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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妃凶悍,王爷难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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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自作多情,不要以为救了我你就可以为所欲为!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如果你想以此要威胁我就范,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就你刚才那副色米米的样子,说出去谁信,我看你就一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小人。”

“味道不错吧,这可是我精心为你量身定做的,一般人还吃不到。”

......

......

“混蛋,快帮我吸毒,我不想死。”

“谁是你媳妇了,别自作多情,也不拿面镜子照照你那德性,我才不会嫁给一个丑八怪。”

谷倾芸的以往所有说过的话和动作表情仿佛就在昨天,唇角不由得露出一丝笑容,真是他命中的克心,她的活泼、不服输、倔强所有的缺点在她身上仿佛都是有点似的。

一想到过往吵嘴的场面,再想到现在就要生离死别的一幕,犹如一把锋利的尖刀在他心窝里翻滚搅动着。

让他的心也随之碎了,这一刻连他也不知道原来在幸福来临的时候不去珍惜,等到快要失去时才知道其弥足珍贵。

他好想对她说,他已经喜欢上她了,那声媳妇不是随口调侃的,句句发至他的内心。

丫头,你等着我,我马上就来了,身子猛地一沉,以更快的速度往下坠去。

.......................................................

谷倾芸身子凌空,耳边风声呼呼,风刺的她都睁不开眼睛了,一只手下意识地周围一阵乱抓,看看周围是否有石壁可以让她抓到。

可是老天今天好似就跟她对着干一般,让她触摸到石壁,升起一丝求生希望,但是便便又无情的毁灭。

陡峭的岩壁尽是长满着青苔,青苔打滑,她自然是抓不到。

既然老天也这样对她,她也只能认了,心如死寂。

她不知道还要坠多久才会停止,身子就像块石头一样,身子也开始渐渐的发冷,眼皮也开始打起架来,她好想回到现代,洗个香喷喷的热水澡,然后再到自己chuang上抱着自己的熊熊好好睡上一觉,这样的生活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这一刻她只想自己在落地前一刻安静的死去,那样她就不会感到痛,也不会知道自己死后的死相有多难看。

章节目录 第七十四章我们会死吗?

就在她以为这样就结束她最后生命的时候,一个人影急速飞坠而来,一只轻柔的轻轻将谷倾芸拦腰楼住。

丫头,终于找到你了。

一个淡淡的声音萦绕在谷倾芸耳畔伴着丝丝笑意,“媳妇,别睡了,看谁来了?”

谷倾芸蓦然睁开双眸,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一把掐住北辰轩腰间软肉上,自嘲一笑,“死都快死了,还要让我看到幻象,难道连死都不能让我消停一下吗?”

她可是在坠崖,没有哪个傻子会傻到陪她一起跳崖,除非那人也活腻了,觉得世间再也没有可以让他留恋的了。

不然有理智的人断不会做不出这样的蠢事,再次不理北辰轩慢慢合上眼,这一刻她希望时间赶紧去过,她不想看见那混蛋,但是他那油腔滑调的表情不住的出现在她脑海中,挥也挥不去,比狗皮膏药还黏糊。

北辰轩额角黑线密布,心里都快哭出声来了,丫头,好歹也看在我陪你跳崖的份上嘴上就不能夸我几句,又不会少块肉,你还是那样的嘴上不饶人。

这一刻他不在乎是不是会粉身碎骨,也不在乎当不当那所谓的王爷,这一刻他只想和她在一起,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北城轩忍着腰间被拧的疼痛,唇角微微一抽,好看的眉毛都快拧成一个麻花绳了,看着已是遍体鳞伤的谷倾芸,久不流泪的他流下了一滴晶莹的泪珠滴在了谷倾芸的脸颊之上。

一手轻轻拨动着谷倾芸额前那狂舞的青丝,心里却好似在滴血一样,所有的悔恨,怜惜都凝聚成一滴眼泪流了下来。

丫头,都怪我,不然你就不会受那么多伤和委屈,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拥着的手不由得又紧了紧,恨不得将谷倾芸整个拥起来。

一双深情的星眸看着谷倾芸,心里满满的怜惜之情。

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这一刻他只属于她,不需要再有任何顾虑。

睡着的谷倾芸一手摸了摸脸上,迷糊道,“这老天好下雨不下雨,怎么偏偏这会子下雨了。”又在鼻端闻了闻,“咦,怎么有股盐味,难道是老天爷也在为我即将逝去而哭泣,这会子哭泣有什么用,刚才跑哪里去,怎么不下几道闪电劈死那帮混蛋,那样我也就不用死了。”谷倾芸说的有些愤愤然。

北辰轩黑线爆闪,他无语了,这会子居然还没发现是他流的眼泪,真是又哭又好笑。

抬指轻轻在谷倾芸的香鼻上一刮,声音是那么的轻柔,“媳妇,你是在说爷吗?”

谷倾芸眸子咕溜溜转悠几圈,不会吧,这厮居然也跟着她跳了下来,难道他活的不耐烦了?

刚才也是他在说话,她看到的也不是幻象,老天也没有流泪,而是他流的。

谷倾芸想到这,眼眸猛地睁开,看着那双水汪汪明亮亮的星眸,在看看自己被他拥着也不想他们在半空中,恼怒的低下头,手一推是想要挣脱开去。

“媳妇,别动,就让爷最后在拥你一会可以吗?”他的声音是少有的温软,如石上清泉,潺潺而流。

谷倾芸也没了挣扎,一脸费解的看着北辰轩,这厮今天肯定吃错药了,也罢,看在他也跳崖的份上,就让着他点吧,就让他叫会,拥会吧。

她做梦也没想到最后还有人来陪陪她,怕是黄泉路上也有个伴了。

北辰轩见谷倾芸默认了,脸上顿时绽开了笑容,让谷倾芸都以为见了鬼了。

淡淡的说,“你是人是鬼?”

要知道刚才她以为是梦,那把拧的可不轻,这厮居然不喊声来,让她不由得再次怀疑起来。

北辰轩也不生气,一双幽亮如晨的星眸定定地凝视着她,白希如玉的手抓在一起,

勾唇一笑,“媳妇,爷可是如假包换的活人,你摸摸是不是还热乎乎的?”

她没做梦,他也不是鬼。

谷倾芸声音徒然拉高,“刚才需要你的时候你死去哪了,现在人都快死了,你倒来了,你是不是存心气我啊。”

他武功那么高,比她还要高出许多,要是她第一时间赶到,那她就不会跳崖,也不会弄得如此狼狈,现在要死了一切已经都晚了。

她恨他,挥起拳头不住地在他胸口捶打着,口里不住的呢喃着,“为什么你要现在才来,为什么?”

北辰轩神色一暗,是他错了,他知道现在丫头心里肯定装着满满的气,就让她发泄吧,说不定会好受些,只是手紧了紧,带着丝丝后悔之音,“媳妇,爷来晚了,爷错了。”

他没有跟她其实他也是刚刚赶到那,及时出手救了她一命,他也不知道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要知道会是这样他定速战速决。

谷倾芸捶打着慢慢的手轻了下来,也许是她累,也许是她不屑了。

北辰轩看着谷倾芸眼眸中满是水雾,不由得心中又是一颤,“媳妇,不哭了。”

谷倾芸一把擦去眼泪,看着北辰轩嘴角都溢出血丝来了,轻声问道,“打疼你了吗?”

北辰轩微微一愣,浅笑着摇摇头,“媳妇,不疼,你要是高兴再多打几下也没事。”

谷倾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不疼,我还心疼我的手呢。”

脸上一正,悠悠的问,“你怎么知道我坠崖了?”

北辰轩打了一个哈哈,看了看周围急速而过的岩石峭壁,“爷见着这里风景秀丽,定是个赏花风月的好去处,就闲暇时来这里看看风景,哪会知道会那么巧,媳妇你也有这独特的兴趣,我们是不是心有灵一点通啊。”

“哪会有人有这样的情趣,玩自杀,很好玩吗?”谷倾芸脸色顿时一白,他总是那么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可是她偏偏又拿她没办法。

见着谷倾芸生气,北辰轩一凝,虽简要的把话说了一边,当然其中隐去了不少事情,比如他是如何知道北辰柏会杀她,如何又会跟踪而来,如何又会看见她坠崖跟着奋不顾身跟着下来。

谷倾芸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北辰轩,“这么说,你把那些黑衣人全部杀了?”

想不到这厮武功竟然高的离谱,这还是人吗?就算打娘胎里就开始练武也不会那么强,谷倾芸直接把他归纳为怪物一类。

北辰轩笑说道,“那必须的,谁让她们惹了我媳妇!”

谷倾芸白了一眼北辰轩,声音不带好气的说,“就算你把他们十八代都杀绝了也没有用了,反正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活不了了的。”

心里有些失落,要是提前来那该多好,其实她还真有点舍不得这样窝囊的死,起码也得杀了北辰柏这个阴毒小人才甘心。

北辰轩唇角含着笑,风轻云淡的说,“怎么能没有用呢,起码砍了北辰柏一只左膀,以后媳妇再对付起他来可谓就轻声多了,你看爷多为你着想,你多少也该表示一下不是。”

谷倾芸蓦然眸光爆闪出璀璨的光芒,一把揪住北辰轩的手,神情有些激动,“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媳妇,别激动,爷说如此一来等于砍去了北辰柏的一只左膀,你以后要寻仇就轻松多了。”北辰轩平淡无奇的说,脸上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好像这些都是轻而易举之事。

但在谷倾芸听来,却如同震天炸弹,看着北辰轩胸有十足的样子,难不成真能在万丈深渊中逃出升天。

谷倾芸脸色一正,一双水亮亮的眼睛看着北辰轩,“你不是拿我开涮吧?”

看着谷倾芸一而再的怀疑他,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怎么在她眼里难道他就是个坏人,不值得信任。

眸光一转,清幽幽的声音响起,“媳妇,你再不相信爷,可就真要摔成两团肉泥了,到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恩,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那样我们就可以不分彼此了!”

谷倾芸咋听浑身一颤,嘟着嘴,“谁和你不分彼此了。”

一双小手像小女人一般又捶打起来,“混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害我还真以为自己要死了。”颇有小女人对丈夫撒娇的韵味。

北辰轩耸了耸肩,满委屈的说,“媳妇你一个劲的追问着爷,爷哪有时间跟你说这事。”

也是啊,一直都是她问他答,脸色羞红尴尬的笑笑,“那你快点想办法啊,你可要知道这四周岩壁上全都布满了青苔,苍蝇上去都会打滑,别说人了。”

没有支点本事再大也无用武之地,谷倾芸泛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北辰轩,心里想道,其实这家伙带着面具也不是那么的难看啊,武功又高,就是性格太让人没安全感了。

谷倾芸忙摇摇头,丫的,她都想去哪跟哪了,现在最重要的可是怎么缓解下降的速度,要知道现在速度可是越来越快了,要不是他挡着她怕是连眼睛也睁不开了。

北辰轩额角黑线顿生,这丫头该不会这个时候还有闲情走神,太服了她了。

“媳妇回神了。”北辰轩好笑的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额,什么事?”谷倾芸回神脱口问道。

“抓紧咯。”北辰轩勾唇一笑,身子猛地一顿,鞋上顿时出现一把匕首样的刀,一脚飞踢进岩壁里。

匕首好似切豆腐一般,直接插到了岩壁里,冒着炽烈的火光和刺耳的声音,火光犹如烟花般绽放开来,谷倾芸不由得紧了紧手,深怕自己掉出去。

弱弱的问,“这样能行吗?”

要知道摩擦会产生大量的热,何况他脚下除了匕首可是布织的鞋,很容易起火,她可不想来个两重天,烧死后再摔成肉泥,这样的千古奇景她可不想碰到。

北辰轩对着谷倾芸柔柔一笑,身影再次一变,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怪招,她顿时感觉她下降的速度慢了下来,而在看北辰轩整个身子居然斜着走在岩壁之上。

苍蝇都打滑的青苔他居然像平常走路一般,比之壁虎还牛气冲天,看样子一时怕是死不了了。

谷倾芸哪知道北辰轩只是在用脚尖跑,刚才匕首镶嵌进岩壁犹豫下坠速度太快,就算他的鞋水火不溶,但是他不是铁,他是人,这么强的下坠力随时可能将他的脚一分为二。

此法不能长时间用,他转而想到了这个方法,只要有抓地点,配合他的身法,一试之下果然能行,但是就是苦了他的双腿。

这简直就是无敌深渊啊,都这么长时间还没到谷底,该不会一辈子要这样下坠下去吧,还好有个车夫,她倒也热的轻松。

又有北辰轩的护体罡气保护,倒也不用受那凌冽的风侵蚀,渐渐的居然睡意上了来沉沉地睡了过去。

北辰轩深邃幽亮的眸子看着漆黑无比的深渊,却好像视如无睹一般,每每踩下都能精确的踩才最容易的落脚点上,然后一个飞跃像是在太空漫步一样,慢慢的减慢着下降速度。

低头看着谷倾芸沉睡的样子,眼眸中闪过无尽的柔情,丫头放心,有我在,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

雪梅一路背着雪兰夺命狂逃,眼眸中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风筝,随风无助的飘荡,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逃,不然就对不起了小姐的舍身保护。

没想到小姐对她们一往情深,宁可自己断后也要让她们逃走,可是她们呢,她们又能为小姐做什么呢?

雪梅心里满满的后悔,为什么她武功那么低,要是在高点说不定就能保护好小姐了。

现在的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临跑前谷倾芸的话,“快跑”,是啊,她现在唯一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一点。

她感觉腿已经不是她的,好像断了一样,但是她不能停,停下来万一后面的黑衣人追上来,那只有死的局面,所有就算在没力气,她也只能咬紧牙关不停的跑。

“碰”整个人犹如断线的风筝飞扑出去,她已经尽力了,不是她不想跑而是她再也跑不动了,摔在地上直接晕了过去。

雪兰整个人也由于惯性直扑在地,翻了好几个跟斗噗咚撞在了一颗树上,“呀哟”一声摸着后颈悠悠醒了过来。

刚才好像有人敲了她一下,之后他就晕了过去,心中猛地一颤,急忙四下张望,却只见雪梅晕倒在地,却没有小姐的身影。

急的不顾身上的疼痛,连忙走过来将雪梅摇醒,“雪梅醒醒,你快醒醒。”

看着满头大汗的雪梅,心想不是她把她敲晕带着她跑的吧,一定是这样的,不然这里怎么会没看见黑衣人的尸体。

雪梅被摇摇晃晃的醒了过来,雪兰连忙将雪梅扶起,急道,“雪梅小姐呢?”

雪梅眼眸含着泪花支支吾吾的却怎么也开不了口,是她不顾小姐生死逃的,换了雪兰定然宁愿一死也不会逃走,但是不逃走只会白白送了性命也于事无补。

雪兰双眸都红了,气愤的指着雪梅,“好你的雪梅,是谁把你从乞丐堆里找出来带你回来的,是小姐。”

“又是谁给你吃给你穿还教你武功的,还是小姐。”

“现在你却贪生怕死只顾着逃命,你让小姐一个人怎么面对那些黑衣人,你说话啊,你哑巴了。”雪兰发了疯的摇着雪梅,泪水哗啦啦的流着。

雪梅疯狂的摇着头,想要辩解却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不管怎么说她是跑了,只由得嘴里不住呢喃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雪兰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就算雪梅解释了她也未必听得进去。

“那你告诉我是怎么样的,你就是贪生怕死,我要回去找小姐。”

雪梅一把拉住雪兰,“你不能去,以小姐的身后说不定已经脱身了,如果你现在去,万一被黑衣人发现,岂不是白费了小姐一番心血。”

雪兰猛地一颤,身子好似钉在地上一般,愣愣地不动了,回眸看着雪梅,“你说的对,小姐福大命大,几个小毛贼哪会是小姐的对手,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难道是回府等小姐?”

雪梅四下张望了下,看着太阳已经倾斜下去,刚才那一跑起码也该过了半个时辰了,一手支地慢慢的起了来,只觉得双腿发飘,雪兰见状连忙扶住不让她摔倒,关心的问,“你腿怎么了?”

雪梅浅浅一笑,“没什么事,就是跑的酸了,休息一会就好了。”顿了顿接着说,“看样子黑衣人应该是走了,我们绕路过去看看。”

两人都是担心小姐的,不去看看就算回了谷府还是不放心。

......................................

夕阳西下,晚霞异常的绚丽迷人,好似在欢送着谁,又好似在迎接着谁。

两人相互依扶终于回来了原地,小心翼翼地躲在草丛中往外看去,只见一个人的背影在夕阳下无线拉长,却未发现小姐的踪影,

两人的心不由得一下提了起来,雪兰低声说着,“黑衣人还没走,可是怎么没小姐的人影呢?”

还是雪梅眼尖,看着那黑衣人身前地上一滩浓浓的血迹,此刻已经凝固在了一起,雪梅眉头微微一蹙,慢慢的走了出去。

却被雪兰一把拉住,“那黑衣人还没走,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雪梅淡淡笑了笑,“雪兰姐,那人已经死了,你没看见那滩血迹吗?”

雪兰朝着雪梅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一滩凝固在一起的血迹,于是两人大着胆子走进一看,都捂住了嘴,因为她们看的这个黑衣人竟是那个为首的黑衣人。

雪兰不放心的轻轻推了一下那黑衣人,只见那黑衣人轰然倒地,已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他死了?”

雪梅肯定的点点头,这不是明摆着吗?

雪兰猛地四下找寻起来,大声喊道,“小姐,你在哪里?”

雪梅见着为首的都死了,一个提着的心微微一缓,起码她们还有一线希望,说不定这黑衣人就是小姐杀死的。

跟着看了下四周打斗的痕迹,又低身在四下的黑衣人尸体里找寻着什么线索,其中十来个黑衣人是她们所杀的,另一个黑衣人应该是小姐打斗中被小姐杀死的。

可是另外三个黑衣人无一不是趴在地上而死,应该是要追谁,却被人从背后偷袭,难道当时除了她们还有另外的人在现场?雪梅脑海中顿时模拟起可能出现的场面,但是如果真那样的话,那么那人是友非敌,应该是来帮助小姐的,可是让她还是有诸多想不通的地方。

抬眸喊道,“雪兰姐你过来看一下,这三个黑衣人死的古怪。”

雪兰连忙跑了过来,看着三人后脑勺被硬物击穿,不是小姐的暗器,“他们不是小姐的银针杀死的?”

雪梅点点头,随即将三个黑衣人翻转过来,眉心处同样溢出血迹,神色凝重地说,“能做到一下将三人杀死的,恐怕不是小姐,而另有其人。”

顺着他们的躺的方向雪梅找了起来,果然在一颗树上镶着一枚血迹斑斑的铜钱,其他两枚却是在地上,将三枚铜钱拿在手上,“这恐怕就是所谓的暗器。”

她们也没想到居然会是铜钱杀人,那此人的内力绝对是超一流的。

雪兰盯着三枚铜钱,你看我我看你,“雪梅你说小姐会不会被这人救走了?”

“有这个可能,那个为首的黑衣人怕也是被那人杀的。”

雪兰紧接着问,“可是这里还少六个黑衣人,那六个黑衣人又去哪了呢?”

“说不定逃跑了,看来此地不宜久留,万一那黑衣人带援兵过来,我们就走不了了。”

雪兰看着凌乱的场面,看不到小姐的身影怕是对她们来说是一个不差的情况,点点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我们先回谷府等小姐回来吧,说不定小姐比我们先到了,怕是要等急了。”

现在她们也只能自我安慰,给心灵找个依托,她们真怕万一没了小姐,那她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在不远处找到了被惊跑的马车,雪梅驾着马车一路而去。

就在她们离去没多久,数名黑衣人出现在了那里,神色凝重地看着为首的黑衣人的伤口,冰冷吐出,“左护法是自杀的,速速回禀圣主,行动失败。”

章节目录 第七十五章另一重身份

一声冷戾的声音从一间密室中发出,“你说左护法是自杀的?”

一个带着鬼头面具穿着一身黑色五爪龙袍的男子阴着脸坐在精雕细琢的黄金龙椅之上,一手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羊脂白玉戒,一双幽冷似冰的星眸直直看着地上跪着之人。

跪着那人身子一颤,恭敬回道,“是的圣主,除了左护法外,其他暗卫无一生还。”

那鬼面人眸光不由的更加幽冷,密室内一下静的可怕,落针都可听见。

他做梦也没想到连着左护法在内一下损失了他近四分之一的一等高手,以左护法的身手理应对付谷倾芸绰绰有余,是谁逼着他自杀生不起反抗的念头,那人的武功怕是远在左护法之上,这人又是谁,究竟为何要帮她,他们之间又是何种关系?

这一刻鬼面人竟然发现他已经看不出穿谷倾芸了,一个傻子突然的转变到现在有这么一个绝顶高手在背后帮助她。

冰冷的声音好似冰渣子一样,“那可有发现她的尸首?”

“暂时还没有,属下最后发现暗卫尸体是在断魂崖,另外属下已经秘密安排人去搜寻她的踪影,相信很快就有消息。”

“那暗卫的尸体处理了没?”

“回圣主,已经处理妥当了。”

鬼面人一挥手,“有消息再来回禀。”

“属下告退。”那人背朝着退了下去,额头已是沁出了冷汗,他真怕圣主迁怒于他。

幽静的密室除了灯火在跳动,就只剩下鬼面人一人端坐在龙椅之上,清冷的冷笑回荡在密室之内。

断魂崖,如果她失足跌入崖下落得个粉身碎骨倒也省了事,他现在唯一怕的那高手,他会不会知道他的身份,一双阴戾的眸子迸射出摄入的眸光,紧握的拳头咯咯作响。

没有人能挡住他的去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他一定要迈向金字塔最高点,因为那个位子只属于他,除了他没人有资格坐上去,为此他苦心布局多年只为那一朝。

“墨离。”

一个穿着墨色衣服的英俊男子,摇着扇子走了进来,只是对着鬼面人拱了拱手,声音淡淡却没有丝毫胆颤之音,“圣主唤墨离何事?”

“右护法可在门内?”话中依旧没有丝毫的感情。

“右护法去了天泽县,那里的分舵被人踢了,可能回来还要些许日子,是否要急招他回门?”

鬼面人眸光一凝,没想到还有人敢来踢他的场子,要说他创建的炼狱门虽不是名门大派,但是炼狱门的心狠手辣也让他们那些所谓的名门大派为之一颤,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敢来挑衅,紧握的拳头几乎要陷入手心之内,声音说不出的阴戾,“知道是何人所为了吗?”

墨离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合了合眼,淡淡说,“暂时还没有,所以右护法才亲自去调查了,圣主请放心,惹我们炼狱门的人还没出生呢。”

鬼面人神情缓和了一下,“那里就让右护法去处理吧暂时让他不用回来了,左护法自杀一事你也知道了吧?”

墨离点点头,深邃的眸子犹如无底幽泉望不穿,丝毫没有避讳直说,“能让左护法自杀,只怕那人武功比之圣主怕也要高出几分。”

要知道明日里他们四人都有相互切磋,除了他和圣主就数左护法武功最高,就算在整个北辰国以左护法的实力起码能排进前十位。

鬼面人眉头一蹙,墨离说的没错,就算他跟左护法动手也只能强杀,不能逼着他自杀,自杀是因为他看不到求生的希望才会那么做,这个人武功如此之高,作为对手是件相当棘手的事情。

而他又是谷倾芸的帮手,不免让他想起那一晚,却是有一个将谷倾芸救走,出手竟让他防不胜防,想必那人和他怕是同一个人。

星眸一凝,沉声说,“依你看那人能否为我们所用?”

“怕是不可能,像他这样的人不会为任何人所用,高手孤傲,何况像他那样的绝顶高手。”

鬼面人缓缓起身走了下来,背负着手,来回踱着步,他现在根本不知道那人是谁,居然能解了他的夺命追魂散,这不由得让他心里一紧,此人既不能被他所用只能处之以绝后患。

“本座上次让你调查的事进展的如何?”

墨离起身,扇子一合打在手心上,声音清淡如水,“据属下所知在十五年前虚空上人确实收过一徒,不过之后五年他和他的徒弟就消失不见了,没人知道他们去哪里了,江湖上虽有人见过虚空上人的踪迹,却再无见过他徒弟的踪迹。”

要说能解夺命追魂散之毒除了配制他的人,余下怕也只有一人,那人就是虚空上人,不过以他的仙风道骨不染尘世之人,定不会踏入尘世来搅这趟浑水。

“真一点也查不到他徒弟的消息?”鬼面人追问道。

如他没料错的话,那人想必就是虚空上人的唯一弟子,没想到武功如此了得,这让他不由得该如何是好。

万一他毒杀了他弟子,被虚空上人知道,那整个武林甚至整个北辰国怕是要变天了,这由不得他再三思量。

墨离看着圣主凝重地神情,轻声问道:“圣主也怀疑那人是虚空上人的亲传弟子?”

就在圣主让他调查虚空上人之时,他就隐约就能想到可能和圣主那晚遇刺有关,没想到果然如此,如果真是虚空上人的弟子搅和进来那事情就变的复杂多了,也有可能打乱圣主的全盘计划。

圣主点点头,眉头蹙成深深的川子形,声音却依旧冰冷无比,“不错,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空虚上人虽不管武林之事,但是其威望依旧无能能挑衅,何况众所周知这虚空上人脾气古怪异常,非常人所能揣测,而作为他唯一的亲传弟子怕也尽得他亲传。”

圣主沉沉地叹了一口气,眸光一闪,“墨离你给本座将这件事深入下去,务必要知道他是否确是虚空上人的弟子,另外你给本座去查此人是何容貌,一经查明第一时间告知本座。”

墨离抱拳沉声说,“属下领命,那属下这就是加派人手去调查。”

圣主重新回坐到龙椅之上,双手搭在两个龙头之上,“慢着,另外你安插点人进谷府,密切监视谷府。”

墨离揉了揉眉心,淡淡的说,“知道了。”

一下子让他处理这么多事,不由得有些头疼,心里暗叹,看来又没的偷闲了。

墨离告辞退了出去不多久,鬼面人缓缓取下脸上带着的鬼头面具,一张阴沉的脸浮现出来,不是北辰柏还是谁。

谁也不知道一项让人爱戴的柏王,另一个身份竟会是炼狱门的圣主,炼狱门百姓闻之无不闻风丧胆,可惜朝廷却屡剿失利,最后只能听之任之,江湖事让江湖人自己去处理,只要炼狱门不反抗朝廷,辰帝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正因为朝廷无可奈何,助涨了北辰柏的熊熊野心,炼狱门在短短三年里,分舵布边整个北辰国,门徒数万之众。

只见北辰柏拧动龙椅上的其中一个龙头,咯咯的机关声响起,龙椅后面的屏风居然随着凸了起来,随着石墙慢慢移动开来,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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