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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荣-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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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哪里年纪大,您现在可是真正的风华正茂,这宫里头没谁比得过母妃!”
孟夏笑着反驳着,毕竟没有哪个女子真正宽得了心接受自己上了年纪这样的事情。
更何况,她这说的也不算是纯粹的安慰之言。
宁氏还不到四十,再加之一直养尊处优保养得极好,又天生丽质气度出众,这看上去当真最多也就三十左右的模样,当真算不得上了年纪。
“阿夏说得对,母妃跟阿夏走在一起,哪里像什么母女,简直就跟姐妹似的,刚才你们下车时,儿臣就准备说来着,只是怕被训没规矩乱说话,这才不敢据实而道。”
孟朗也跟着在一旁夸赞,虽然他这话稍微有那么一点拍马屁的成份在里头,不过也算不得太过夸张。
“行啦行啦,你们兄妹两,今日这嘴巴都跟抹了蜜一样甜,就知道哄母妃开心!”
宁氏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虽然知道你们这是在哄母妃,不过母妃能够有你们这么一双孝顺懂事的儿女,当真比什么都高兴!”
一时间,暖阁里头欢声笑语,气氛说不出来的温馨。
说是来赏花,今日还真就是只赏花顺带聊家常,三人间倒是十分默契的谁都没提宫中那些事儿。
反正很多事都是心知肚明的,聪明如他们倒也没必要再挂在嘴上特意提及,难得的亲情温馨,自是要好好的去享受。
孟朗还当真准备了花茶,亲自替宁氏与孟夏当面煮茶。
听说那煮茶用的水以及制成花茶的花都是他亲自而为,煮茶的过程也都极为讲究。
宁氏边看边不住地点头,远远闻着那香味便觉得格外诱人,等到真正品尝之后,更是觉得说不出来的清新爽口。
“嗯,味道当真不错,没想到咱们朗儿还有这么一手,母妃以前可从不知道你还对这等事情也有研究。”
放下茶杯,宁氏满是肯定,她这儿子呀千好万好,着实难挑得出半点的毛病。
“三皇兄,你怎么突然想起摆弄花茶来了?”孟夏也挺喜欢那个味道,尝过之后却是好奇地问了一声。
“阿夏也喜欢吗?”孟朗并没急着回答,反倒是笑眯眯地看着孟夏:“其实,一年四季有不少花都可以制成花茶,口感不错同时也有利于身体健康。”
他知道这丫头既不好茶也不好酒,看阿夏刚才的模样,似乎是真的挺喜欢这花茶的味道,倒是让他有不小的成就感。
“嗯,挺好喝的。”孟夏点了点头,再次问道:“可是三皇兄,你应该不是仅仅为了这点雅兴才做这个的吧?”
依着孟夏对孟朗的了解,茶道绝对不是三皇兄真正感兴趣的,怕是这个中还有其他的原因,不然三皇兄成天忙个不停的,哪里还抽得出这样的闲功夫来。
听到孟夏的话,孟朗不由得笑了起来,径直看向宁氏说道:“母妃您看,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了她,儿臣这皇兄做得都有些挫败感了。”
“你呀,就别再卖关子了,别说你九皇妹,这会连母妃都好奇得厉害。”宁氏见状,直吩咐孟朗赶紧着解释一下。
还别说,她想想也觉得自个这皇儿应该另有原因才对。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估计着父皇用不了多久便会对泡制花茶感兴趣,所以我这也算是提前做做功课罢了。”
孟朗自然没再卖着关子,看似随意地抛出了原因。
一听果然另有所图,孟夏倒是不由得笑了笑,再次追问道:“三皇兄如今都能掐会算了,你怎么知道父皇用不了多久便会对这些感兴趣呢?”
“是呀朗儿,母妃可是从没听说过你父皇有这方面的喜好,你这消息是听说说的,可靠不可靠呀?”
宁氏也跟着问道。
虽说也耽误不了什么,但这宫里上上下下的可是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过,也不知道朗儿是打哪里听来的。
“没听谁说,是儿臣自个猜的。”孟朗简单解释了一下:“我派人调查了一下那郑贵人,此女在方面倒是极为懂行。”
“原来如此,这倒还真有可能,你们父皇呀,为讨美人芳心倒也不足为奇。”
宁氏不由得笑了笑,面色中难得的带上了几丝嘲讽。
想当年,孟昭帝刚刚得到她时也是一样,但凡她喜欢的、爱做的事情,没有一样不是提前着让人给准备得好好的,甚至于还跟着她的喜好也颇有兴致的尝试这尝试那的。
不过,哪怕孟昭帝为一个女人做得再多,那也只是一种宠爱,是建立在能够愉悦他自个本身的基础之上才会乐意于此罢了。
说到底,他们这个皇上呀,真正疼爱的还是自己呀!
见宁氏的情绪有了些转变,孟朗倒是很快转移开了话题:“母妃,这会外头风停了,要不,我们陪您去梅树边走走,近处看看那些花?”
“是呀母妃,这腊梅远看近看又是完全不同的风景,咱们一块到外头看看吧?”孟夏也跟着劝说,不让宁氏的心情再那般陡然低落。
听到孟朗与孟夏的话,宁氏摇了摇头笑道:“不啦,今日也出来了挺久,花也赏了、花茶也品了,差不多得回宫了。”
说罢,她径直站了起身,看样子是准备直接回去。
“母妃,时辰还早,您难得出宫来一回,还是留下一并用完膳后,儿臣再送你们回宫吧!”
见状,孟朗自是跟着起身,出声留人。
孟夏也站起来,上前扶住了宁氏,但并没有发表意见。
走也好回也罢,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总觉得今日宁氏这一趟花赏下来,哪里有点不太对劲似的。
“用膳就算了,今日有些疺乏了,母妃先回宫休息,下次再来便是。”
宁氏说着,又侧目看向孟夏微笑道:“阿夏这花怕是还没太赏够,你就不必急着陪母妃这么快回去了。等玩得尽了兴,在你三哥府上用了膳后再回宫也不迟,反正你自个也有腰牌,注意安全就成。”
“母妃,其实我也赏得差不多了,一块陪您回宫就成。”孟夏下意识地接过话,表示没必要再单独留下玩了。
两人一并出的宫,这会她继续玩却让宁氏单独先回宫,怎么说好像也并不太好。
“无妨,你们年轻,这才坐着看了一会,哪里真能玩得尽兴?好啦,不用担心母妃,这一回宫母妃就先行休息养足精神,你陪我回去也没什么意思。”
宁氏拍了拍孟夏的手道:“好好玩吧,过几天就过年了,到时宫里左一个宴会右一个宴会的也腾不出功夫,等你再来三皇兄的府上,这些梅花都快谢了。”
见状,孟夏倒也没再推脱,点了点头道:“那我与三皇兄送您上车。”
“送也不用送了,就这么几步路,又不是外人,不必讲那些虚礼,你们玩你们的,母妃先走了。”
宁氏并没让孟夏与孟朗送,朝着兄妹两道了一声后,便直接带着侍从先行离开了。
孟朗与孟夏目送宁氏一行离去,直到再也看不到身影后,这才收回了目光。
“三哥,你有没有觉得母妃今日稍微有点奇怪?”
孟夏若有所思地问着,这种念头自打出宫后便一直在她心头若有若无,但就是抓不住,道不明。
“没有呀,母妃跟平常不是差不多吗?”孟朗倒是并没察觉,而是直接拉着孟夏往暖阁外走:“好啦,别想那么多了,我带你去赏花。”
刚走到门口,孟朗却是又停了下来,示意孟夏再稍微等一会。
很快,他让人取来了手炉,又将一件崭新的狐皮披风给孟夏披上。
“这下应该不会冷到了。”孟朗退后一步,看着孟夏此刻的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
“三哥,这外头没那么冷,你把我都快裹成粽子了,你看你反倒才穿这么一点……”
见状,孟夏是真有些哭笑不得。
三皇兄自个才穿那么一点,不知道给自己添点也就算了,反倒是怕她这穿得暖暖的人会冻到。
“傻丫头,你跟我不能比,三哥不冷,你要是受了风寒三哥会很担心的。”
孟朗抬手摸了摸孟夏的脑袋,脸上尽是太阳般温暖的笑意。
“三哥要是受了寒,我也会担心的!”
孟夏嘟了嘟嘴,显然并不服气,她边说边让彩衣将自己刚才原本的披风取了过来,强行要给三皇兄披上。
孟朗见状,倒也不躲不闪,站在那儿笑着任由孟夏给他添衣。
“小棋子,你带彩衣她们下去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很快,孟朗朝着一旁的小棋子吩咐道:“我跟九公主在这赏花,暂时不用你们服侍。”
“是!”小棋子自是领命,很快朝着一旁的彩衣、禾苗做了个请的手势。
主子们要赏花,他们这些奴才难得落个悠闲,几人自是高高兴兴地行了礼先行退下。(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一章 察觉真相、爱!
“三哥好计谋,阿夏可是佩服不已!”
漫步于梅花丛间,没了旁人的打扰,孟夏倒也没再装做什么都毫不知情,侧目看向身旁静静陪着自己的三皇兄,笑意轻柔。
“好计谋?”听到孟夏的话,孟朗先是微微一愣,而后自是很快反应过来,微笑着说道:“咱们阿夏说好那必定是好的,不过三哥可是千算万算,怎么都没算到那天你本不当值却还是去了怀德殿。原本是想着不让你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免得心烦,没想到反倒让你在那样的情况下知晓。早知道三哥就先跟你通个气了,你不会怪三哥没告诉你吧?”
“不对呀……”
孟夏下意识地停了下来,转身正对着孟朗反问道:“好些天前母妃便让人给我带了话,说是最近若是在宫中听到些什么不好的话都别在意,也不必理会,过不了几天便能够彻底解决。虽然并没有让人具体明说,但我心中多少还是有些猜测的。后来顾展带着人去怀德殿找父皇时,自是一下子便明白了所有前因后果。三哥怎么会觉得我事先完全不知情呢?”
“阿夏,母妃什么时候让人给你带的话?”
孟朗自是跟着停了下来,一时间面色微微有变化。
他那天可是叮嘱了好几遍,让母妃什么都别跟阿夏提来着,可母妃却并没有听他的。
虽说并没明说,但以阿夏的聪慧,这样的说辞跟明说又有什么区别?
“就是初五那天,难道三哥不知道吗?”孟夏也顿时意识到了些什么。
看样子,三皇兄并不知情母妃让人给她带话之事,难怪那天她就觉得那小宫女带这么一句不清不楚的话挺是奇怪的,果然这中间还有隐情。
孟朗一听,更是脸色难看不已。
初五那天可不就是母妃将谣言一事告诉他的日子吗?
看来,母妃那天对于他跟阿夏的一些怀疑还并没有完全消除,只怕是故意瞒着他,将事情含含糊糊地转告阿夏,想看阿夏的一些反应罢了。
“没什么,当时我就是觉得也不是什么好事,反正都已经有办法解决,就让母妃不要告诉你,免得你烦心。”
很快,孟朗缓和了神色,朝着孟夏笑了笑,不在意地说道:“兴许是母妃怕万一事情还没解决掉之前,那些难听的传到你耳中,所以才让人简单的跟你通了个口。总之现在事情都解决了,没事就好。”
“嗯,我知道三哥是怕我知道那些心里膈应得慌,怕咱们兄妹两再相处时难免会有些尴尬与不自在,所以一直以来你没跟我提,我也权当什么都不知道。”
孟夏摇了摇头道:“其实三哥不必那般想,反正我才不会在意别人说什么。只不过这些人用心当真险恶,他们这是想将三哥彻底扳倒,若没及时解决的话,真不知道后头还会扯出什么样惊天的阴谋来。”
“你不在意便好,是三哥一时糊涂了,咱们阿夏又怎么可能是那般拘泥于世俗眼光的人!”
孟朗拍了拍孟夏的肩膀,同时保证道:“好吧,你放心,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三哥都不瞒着你!”
“就算三哥有事瞒着我,我知道那也肯定是为了我好。”孟夏笑得很是开怀,打心底里头并不介意三皇兄是否什么话都毫不保留地告知于她。
有的时候,人就是那般的复杂,哪怕是自己对着自己未必都能够做到真正心口如一,更何况是对着其他人呢?
但她绝对相信,三皇兄哪怕有任何事情瞒着她,也绝对只会是为她着想,既然如此,又何必在意所谓的绝对坦诚。
听到这话,孟朗反倒是出奇地沉默起来,他没有接话,定定地看了看孟夏之后,这才将目光移向了其他地方。
“三哥,你怎么啦?”
见孟朗的情绪突然变得有些异常,孟夏不由得询问起来。
在她的面前,三哥很少会出现如此明显的情绪变化,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又不知从何提及,似乎有着一丝说不出来的伤感却又不想让她察觉。
“阿夏,你觉得这些梅花好看吗?”
孟朗站在那儿,并没有回答孟夏的话,反全是若有所思地问了这么一句。
“好看是好看,但花无常开,即使现在再灿烂,总有一天也会凋谢。”
鬼使神差的,孟夏看着那些开得正好的梅花,想到的却是花谢的一幕。
“谢了便谢了,明年还会再开。只要你喜欢,三哥年年都陪你看,这样不也挺好吗?”
孟朗转过身看向孟夏,同时从怀中取出一支梅花玉簪,对着孟夏说道:“你看这上面的梅花,永远都不会凋谢,就好像三哥永远都会陪在你身旁。”
他的声音带着特有的磁性,说不出来的温柔与深情。
那是不知不觉间心声的吐露,那是他对阿夏一生一世永不分离的真挚承诺。
孟夏不由得微微一怔,这样的画面让她有着很不真实的模糊感。
这一刻,她的脑海显得有些空白,似乎忘记了面前之人的身份,也忘记了她自己是谁。
只是耳边有那么一个温柔得扎入血脉骨髓的声音,带着无比的诱惑告诉她会永远陪在她的身旁。
“喜欢吗?”见孟夏没吱声,面对面的站在自己跟前却是有些恍惚,孟朗再次出声问道:“三哥帮你戴上可好?”
“喜欢。”孟夏瞬间清醒了一些,点了点头示意三皇兄直接替她戴上便可。
孟朗的动作很轻很轻,很慢很慢,似是怕稍微力气大了一点便会不小心弄疼阿夏。
好一会功夫,他才将簪子替孟夏戴好之后,却是半天没有将手放下,心中有着一种莫名的渴望,想要顺势将人抱入怀中,哪怕只是抱那么一下都好。
有的时候,孟朗觉得自己都有些魔碍了,最难忍受的并不是无法天天见到阿夏,反倒是见到后明明就在眼前,却也仅仅只能如此。
人心中都关着的*真的挺可怕的,有些美好一旦尝试过后便会越来越大,就像是那天的那个吻……
一时间,孟朗走神了,而且走得有些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三哥,还没戴好吗?”
孟夏的声音总算是让孟朗清醒了不少。
他连忙暗自吸了口气,退后一步说道:“好啦。”
“好看吗?”孟夏伸手摸了摸,笑着询问。
这是三皇兄送她的,每一样三皇兄送她的东西,她都十分喜爱、珍惜。
“当然好看,簪子好看,人更好看!”孟朗压下了心中的*,没有让自个这会再胡思乱想。
“嗯,这答案不错,十分标准!”
孟夏俏皮地点了点头,心情着实好得很。
她喜欢三皇兄这般宠着她,这让她觉得整个天下都变得美好起来。
也许有一天三皇兄有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后,这样的美好会变得越来越少,但至少现在都是属于她的。
“傻丫头,三哥说的都是实话,可不只是为了讨你高兴。”
孟朗不由得摇了摇头,跟着笑了起来。
“三哥,我有点饿了,我要吃你府上厨子做的七珍小宴。”花也赏了许久,孟夏还真觉得有些想吃东西了,因而直扯着孟朗嚷嚷着表示要吃好吃的。
上回她在王府吃过一回这儿厨子做的拿手特色菜,的确不比宫中御厨逊色半分。
“好,早就让人给你备着了!”
孟朗见状,自是牵着孟夏便往回走,当然不能让这丫头饿肚子。
重新进了暖阁,果然没一会功夫,府中下人便将孟夏所说的七珍小宴全都呈了上来,温度正好,也不知道厨房的人是如何算准的点。
“咦,这是什么酒,怎么会有梅花的香味?”
下人温好的酒早早散发出来了浓郁的酒香,一下子吸引住了孟夏的注意。
“这是特制的果酒,里头的确加入了些梅花。”
孟朗边说边替孟夏倒了一杯,同时又道:“味道挺不错的,度数也不高,你可以喝一点暖暖身子。”
“嗯,味道还真的很好,香香甜甜的,一点都不像喝酒,我很喜欢。”
孟夏喝了一点,而后毫不犹豫的将那一小杯全都喝了下去。
她向来不喜欢饮酒,因为那味道太呛,呛得人不舒服,但这种果酒比一般果酒的酒味还要更淡,喝起来像喝果子水似的。
“慢点喝,这也是酒,虽然度数不高,喝多了还是容易醉的。”
孟朗边替孟夏布菜,边道:“你喜欢的话,回宫的时候让彩衣她们带一些回去慢慢喝,这是王府的人酿的,管够,你酒量不好,每次别喝太多就行。”
“三哥放心,我又不是大酒鬼。”
孟夏很快开动起来,在三皇兄面前她也无需矜持或者担心什么形象。
一顿饭后,孟夏本倒也并没有喝太多,但酒足饭饱后那几分酒意还是让她有些昏昏欲睡。
“困了就在这儿小睡一会,现在天还早,等睡醒后再回宫也不迟。”
见状,孟朗将其扶到了一旁的软榻处躺下休息。
孟夏眼皮打架得厉害,自然也没多说,点了点头便闭上眼睛安心的睡了起来。
外头已然起风,天气渐渐随之凉了起来。
但暖阁内此时早就已经关上了门窗,温暖的炭火驱赶了所有的严寒。
孟朗轻轻替孟夏盖好毯子,见这丫头没一会功夫便进入了梦乡不由得微微笑了笑。
他坐在一旁,轻轻地握着阿夏的手,就那般静静地看着。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确定阿夏是真的完全沉静在梦中,他这才坐直了些,原本柔和得无法再柔和地面色变得面无表情起来。
“母妃看够了吗?要是看够了的话就出来吧!”
孟朗突然冷漠地开腔了,却是头也没回,视线也不曾从熟睡的孟夏脸上移开过。
听到这话,暖阁侧室的门却果真打了开来,很快,原本应试早就离开回去宫中的宁氏却是从那儿走了出来。
“朗儿,你……你怎么知道母妃在这?”
宁氏的面色很不好看,她走到孟朗身后,看着坐在榻旁的皇儿,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母妃似乎忘记了,这不是您的穆清宫,这是儿臣的定王府!”
孟朗依然没有回头,声音更加清冷,而他握着孟夏的手也不曾松开。
“朗儿,既然你明知母妃在这儿,为何,为何不不知道回避?”
宁氏见状,不由得怒火四起。
刚才的一切,她看得分明,包括自己皇儿眼神中那一丝一毫最为细致真诚的情愫。
她没想到,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事实真相竟然没有躲过,更不曾想到,朗儿如今明智她在还毫无顾忌。
这孩子是想要跟她摊牌吗?是想亲自告诉她,竟然真的喜欢上了自己的皇妹,做出了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来吗?
“回避?为什么要回避?”
孟朗终于回过了身,同时慢慢站了起来,看着自己的母妃说道:“母妃的意思,儿臣并不太懂,还请母妃把话说得明白一些。”
“你这孩子这是怎么啦,你知道你现在在做的是些什么吗?”
宁氏下意识的吼了起来,虽然她一而再的告诫自己一定要理智冷静的处理此事。
“母妃有话说话,不要这么大事。虽然阿夏喝的果酒里有安神药的成分,一时半会醒来来,但儿臣还是不希望母妃在她面前这般大吼。”
孟朗毫不在意地说道:“儿臣知道母妃想证明什么,既然您一直都没有死心,总想知道真相,那么儿臣今日也不想再瞒你。虽然那些谣言的确是有人恶意散布,虽然我与阿夏的确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做过,但你猜得没错,儿臣的确喜欢阿夏,不仅仅是兄妹之间的那种喜欢,而是男女之间的。这一回,不知母妃您满意了没有?”
一通话,顿时让宁氏如同掉入了冰底,她重重地喘着气,摇着头道:“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朗儿,母妃知道不应该怀疑你,你不要这样,母妃相信你还不行,你放心,母妃以后都不会再怀疑你跟阿夏……”
“母妃误会了,儿臣不是生气胡言,儿臣说的都是自己的心理话,儿臣喜欢阿夏,从小到大一直喜欢!”
孟朗打断了宁氏的话,径直说道:“不,应该说,儿臣爱她!”(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二章 摊牌、偷亲
孟朗的话,如同晴天霹雳,直直将宁氏心中最后的那一点侥幸通通打散了个精光。
她人都有些站不稳,摇摇晃晃地一屁股坐到了后头的桌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最最引以为傲的皇儿竟然当真生出了如此可耻的念头,爱上了自己的妹妹。曾经的谣言,现在竟然变得了真!
这可是不伦之事,这孩子怎么能够如此理直气壮的当着她的面说得出来呀!他怎么连一丁点的羞耻都不曾有?
亏她这么些年来还一直将孟夏当成亲生女儿一般疼爱,没想到竟然是养了一个祸害,一个勾引了自己兄长犯下如此大错的天大祸害呀!
若是让人知道此事的话,她的皇儿算是彻底完了,这些年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巩固下来的所有优势全将荡然无存,甚至于牵出身世之秘,那可就连性命都不保呀!
“朗儿,你疯了,你这是疯了!她是你的皇妹,是你的皇妹!你们是亲兄妹,你怎么能够爱她,怎么可以?”
片刻之后,宁氏总于恢复了些神智,伸手指着孟朗坚决地说道:“母妃不允许,无论如何母妃也不允许你们犯这样的错!”
“我爱她,仅止而已,这有什么错?”
孟朗并不在意,也没再打算收着藏着,而是直接挑破道:“母妃不会是一个谎话说久了,连自己都以为是真的了吧?我跟阿夏半点血源关系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是什么什么亲兄妹,又怎么不能爱她?”
“你……你……”
宁氏险些晕过去,无比惊恐地看着面前的皇儿,一时间愣在那儿竟是跟见了鬼似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的面色惨白惨白,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这样的话会从自己的皇儿嘴里听到。
“你胡说什么,胡说什么,你胡说!”
突然间,宁氏跟疯了似的站了起来直接冲到孟朗面前,啦的一个耳光扇了下去。
那又恨又怒又恼又羞的模样,从所未来!
“啪”的一声响,孟朗压根没有半点躲的念头,就站在那儿结结实实的挨下了宁氏这一巴掌。
也是这一声响,总算是将已经失去理智的宁氏给拉回了些。
看到自己竟然亲手打了自己的儿子,她站在那儿不知所措起来,眼泪就那么直掉了下去。
“你怎么不躲,怎么不躲?母妃不是真的想打你,不是真的想打你……”
“我是您的儿子,我的命都是您给的,您想打直管打,我不会躲,也不愿意躲。”
孟朗伸手抹去母亲脸上的眼泪,低声说道:“其实我只是想告诉您,有些事情我早就已经知晓,但对我而言,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您永远都是我的母亲!”
“不,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还在那儿胡言乱语!”
宁氏却是一把推开了孟朗,从所未有的凶悍:“我知道了,一定是孟夏跟你胡说过些什么对不对?你不要信她的话,她都是骗你的,故意骗你的!你千万不能相信,不准信!”
“您的意思是,阿夏也知道?”
孟朗并不在意宁氏对他的态度,只是下意识的回头看向睡榻上睡得正浓的孟夏,心情颇为复杂。
“我想,应该是阿夏的生母季娘娘知道才对吧?”片刻后,孟朗重新转身看向了自己的母妃,轻笑道:“难怪季娘娘刚死不久,您总是让我向阿夏旁敲侧击的问一些奇怪的问题,原来是担心季娘娘把那些事告诉了阿夏。怪不得那些年你会对一个形同进了冷宫一般的妃子特殊关照,原来是季娘娘知道了你的秘密……”
“不,准确的来说,是咱们母子的秘密!”孟朗摇了摇头,最后说道:“现在,我还真希望阿夏心中是知道的,这样的话反倒极好!”
“疯了,你真的疯了!我看你就是被孟夏那丫头给迷疯了!”
宁氏大吼着,依然不肯承认任何,而是继续一味的否认道:“没什么秘密,咱们没有任何的秘密,你跟阿夏就是亲兄妹,同父异母的亲兄妹!你们两个永远不可能在一起,永远不可能!”
“够了!母妃真以为我是在胡说八道诓你的话吗?七月初九是他的忌日不是吗?好几年前我曾亲眼看到过你一个人偷偷地拜祭他,还跟他说了好多关于我的事情,当时你亲口说我是你们的儿子,不是吗?”
孟朗将一切全都摊了开来,面上无喜无怒,冷静得像是在说着别人家的事情:“所以母妃,我的生父根本就不是父皇,而是当年那个功高盖主的异姓王叶云天才对。当年您入宫之前便眼他两情相悦私定了终身,却没想到父皇在他准备提前之际一道圣旨直接将你召进了深宫。”
“那个时候您刚刚怀上了我,而我的生父则被父皇突然派去征战,从此一去不复返。后来您在宫中千方百计的生下了我,并且没有让父皇怀疑半分,一直严守着这个秘密十九年之久。所以,我与阿夏根本就没有半点血脉关系,我不但可以爱她,而且还要娶她,这一辈子只会娶她!”
听完孟朗这一通话,宁氏终于不再有半点的反驳。
她没法再强撑下去,如同失了魂似的,一步一步的重新退回到了座位边上,直接瘫坐了下来,半天都没再说话。
原来,她的儿子早就已经知晓了一切,甚至于前因后果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可这么多年以来,却只字不提丝毫都没显露过半分。
宁氏无法想象,孟朗到底是如何做到,如何在那样小的年纪得知了一切还能跟局外人一般冷静而毫无情绪起伏。
这孩子到底是完全不在意,还是根本主不屑于自己有一个那样的亲生父亲?
宁氏的心如同被刀子扎着,生疼得无法形容,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都不曾忘记云天的死,一直都没有真正放下过报仇的念头。
她希望有一天自己的皇儿能够坐上那把龙椅,希望在孟昭帝死的时候亲眼看着他那痛苦绝望的模样,希望有一天朗儿可以替他的亲生父亲平反昭雪!
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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