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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谋妻:弃女嫡妃宠入怀-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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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自己天还未亮就被凌姨和琼儿从床上拉起来梳头,耗费了整整一个时辰梳出来的反复发式,自己估计是散不开的,还得让琼儿来。
欢颜正要把门给打开,谢安澜却从身后拉住了她的胳膊,“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这时候叫侍女进来,被别人看到了,会无端猜测的。你的头发……我来帮你吧。”
欢颜怀疑地看着谢安澜,“你行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
事实证明,谢安澜这个人得天独厚到连梳头这种事情都很擅长,欢颜的头发在他的手中变得十分听话体贴,那纠纠缠缠繁复难解的发式,没多时就被谢安澜缓缓解开了。
长发如瀑散下,欢颜终于松了口气,叹道:“这天下就没有容易的事情,做个新娘子也这么难。”她这一天下来脖子都疼了。
谢安澜放下手中的梳子,站在欢颜的背后帮她揉捏肩膀,含笑道:“这么累吗?”他也忙碌了一天,却一点儿不觉得累,反而比平常要精神得多。
欢颜一开始还挺享受谢安澜为她揉捏肩膀的,但渐渐地就觉得有些不大对劲,气氛似乎有些奇怪。忙站起身来道:“不用帮我捏了,你这一天也够累的。”
“是够累的,那我们便歇息吧。”
欢颜心中不由一紧,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
只见谢安澜随即一笑,“我特意吩咐下人在窗下准备了一张软塌,被子应该在……”谢安澜走到一个樟木箱子跟前,“这里。”
取出里面的被子,谢安澜转身对欢颜道:“这都是事先准备好的。”
欢颜点了点头,暗暗笑自己想得太多。
“今天累了一天了,你也早点睡吧。”谢安澜将软塌铺好之后,转头对欢颜道。
欢颜应了一声,坐回到床上,只是自己身上这嫁衣……
谢安澜看了她一眼,含笑道:“我先出去。”
谢安澜走去外间之后,欢颜匆匆将嫁衣给脱了,只着一身红色的中衣,倒也严严实实不露什么。
只是两个人收拾妥当在床上躺下之后,却都是睡不着。
欢颜朝着谢安澜看了一眼,心中不由内疚起来,他应该也觉得很不方便吧,为了帮自己,他的确也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谢安澜,我想着……等过一阵儿之后,我就回北於去。”
谢安澜万没有想到欢颜会在他们成亲的当晚说出这样的话来,“为何?”
“我在这里,你也有诸多不便。”连床都不能睡,换个衣服也是麻烦得很。
“我们才刚新婚,你就离开,外面会有诸多猜测。”
“随便找个借口就是了,或者说我去探亲,或者别的什么借口。”
“欢颜,我们的婚事本来就引人注目。你若是刚刚新婚,就离开大顺去北於,流言只怕会将我们两个都传得很难听。你……不能再等一等吗?”
“只是这样的话,你恐怕会有诸多不便。”
原来她是担心这个,谢安澜一笑,“不用担心,为朋友两肋插刀我都受得,这点不方便我还受不得吗?”
说完之后,谢安澜径自起身,“既然谁不着的话,我们来下棋吧。说起来,我们两个也有好久都没有一起下过棋了。”
两个人就这么下了半宿的棋,终于算是有了睡意,这才各自回去睡了。
红烛燃了一夜,两个人倒也都睡得很是安稳。
“小姐该起床了。”
天还未亮,琼儿就在外面敲门。
谢安澜起身去开门,看到这样刚睡醒的谢安澜,琼儿一时还有些不习惯,愣了片刻之后才给谢安澜请了安,“世子,奴婢来唤我家小姐起床。”
内室之中,欢颜已经醒了,正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难得见到她这般模样,谢安澜心头一软,“还困吗?若是困的话,就再多睡一会儿。”
琼儿闻言忙道:“怕是不能再睡了,世子和小姐还要去给王爷和王妃请安,之后还要进宫去给皇上皇后请安,耽搁不得。”
“无妨,早一刻晚一刻都不要紧的。”
欢颜揉了揉眼睛,“算了,既然都已经醒了,就起身吧。”
琼儿捏紧了手中的衣服看向谢安澜。
谢安澜会意,轻笑着道:“我先出去练会儿晨功。”
谢安澜离开之后,琼儿这才赶紧伺候欢颜换衣服。
没多时,凌姨也是端着清水进来伺候欢颜洗漱。
看着窗下的软塌,凌姨在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毕竟是小姐的洞房花烛夜,却这般……也不知道奕世子对小姐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
洗漱之后,琼儿和凌姨忙帮着欢颜仔细打扮了一番,毕竟一会儿是要进宫去面见皇上的,万不可马虎。
忙活了半晌,琼儿和凌姨两个总是满意,放了欢颜去随谢安澜一起去给定安王和王妃请安。
“昨晚睡得好吗?”定安王妃上前来握住欢颜的手,这儿媳她是越看越喜欢。
“一开始的时候有些睡不着,后来跟谢安澜我们两个一起下了几局棋,便有了些困意,这才睡了。”
“嗯,那就好,我还担心你突然搬到这里来住,会不习惯,休息不好。”
定安王在一旁道:“好了,先让他们行礼吧,两个孩子一会儿还要进宫去请安的。”
欢颜这才跪下来给定安王和定王妃敬了茶,听得欢颜唤自己一声母妃,定安王妃高兴得许久都收不住脸上的笑。
眼见着他们两个准备进宫去,定安王妃将自己儿子拉到一旁,小声道:“臭小子,终于得偿所愿了。你给我好好照顾欢颜,不许惹她不高兴,不然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了。”
第207章 避出京城
欢颜从未想过自己会跟皇宫这种地上沾上什么关系,但眼下她的的确确正被眼前的太监引着往皇宫里走。
旁边路过的宫娥都在暗暗打量着欢颜,这个顾二小姐如今在京城之中可谓是家喻户晓。将军府的少将军和淮康侯府的小侯爷相继求娶于她,甚至同时在皇上面前请求赐婚,只这已经足够让这位顾二小姐名扬京城了。
谁成想,就在少将军和小侯爷请求皇上赐婚没几日,这顾二小姐就迅速与定安王府的奕世子定了亲,没过一个月就办了婚礼,难免叫人咋舌。
如今见得其真容,心中俱是不由暗道:无怪乎少将军和小侯爷都要求娶她,这顾二小姐果真是姿容出众。
尽管她们在这后宫之中已经见惯了貌美的女子,但这位顾二小姐却仍是叫她们眼前一亮。
“启禀皇上,奕世子带着新嫁入定安王府的世子妃来请安了。”
皇帝此时正在皇后这里用早膳,方才他跟皇后还在谈及这位新晋的世子妃。皇帝对这位顾二小姐亦是生出了好奇之心,知道他们二人今天肯定要进宫来请安,所以也便等在皇后这里,打算见一见这位传闻中的顾二小姐。
“让他们进来吧。”
须臾之后,谢安澜带着欢颜进来请安。
谢安澜修竹身姿,玉面清朗,顾欢颜肌肤胜雪,眉目轻灵,二人站在一处,端的是赏心悦目,极为登对。
一见着顾欢颜本人,皇上便暗叹一声,怪不得此女被祝彦琛他们争抢着要赐婚。美貌的女子自己见得多了,却从未如眼前这女子一般的,她就静静地站在那里,落落大方,虽是第一次面圣,却也不见紧张之色,规规矩矩地行礼,眉眼疏淡,让人看了,只恍然觉得此女仿佛置身红尘之外,只是一个看客罢了。
皇后朝着欢颜招手,示意她来自己身边坐下。而皇帝则唤了谢安澜出去外殿。
“瑾奕啊,跟朕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当日祝家和施家的小公子一同求朕赐婚,你在一旁似乎不关己事的模样,怎么到最后却是你与这顾二小姐成了亲?”
谢安澜并非是皇室中人,所以他的婚事不必报礼部,也不需经皇上赐婚。前阵子他一直忙着婚礼的事情,都没有进宫来,所以皇上也就一直没有机会问他有关这件事。
倒不是其他,皇帝只是好奇,这奕世子和那顾家的二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说起来,也是因为这件事我和欢颜才会……当日我把皇上您的旨意传达给欢颜之后,她将她认识的男子都想了一遍,觉得我最合适。恰好,我父王和母妃也觉得我是该成亲了,况且,我与欢颜本来就熟识,想想,若是结成夫妻也没什么不好,所以就……”
皇上听了之后朗声一笑,“如此说来,倒是被朕那圣旨给逼了一逼,才成就了你们两个这一段姻缘。”
谢安澜倒也从善如流地给皇帝拱手行了一礼,“瑾奕谢过皇上。”
皇帝笑着拍了拍瑾奕的肩膀,“好,你进去吧。朕御书房还有些奏折要批阅,就不多留了。”
“恭送皇上。”
送走皇上之后,谢安澜进去,同欢颜一起又陪着那皇后聊了几句,方才从殿中走了出来。
“皇上与你说了什么?”欢颜好奇地道。
“说……我们两个很般配。”
欢颜则轻叹一口气,小声喃喃道:“要不是因为他……”要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不用拉着谢安澜下水,同他一起假成婚。
凌姨正等在殿外,见得欢颜和谢安澜走出来,忙迎上前来。
谢安澜看了她一眼,然后对欢颜道:“我们去东宫坐一坐吧。”
欢颜自然是点头应允,这次进宫她之所以带着凌姨,就是为了借此机会让她跟太子妃见见面的。
宫女进去通禀之后,径直将欢颜和谢安澜引去了太子的书房。
看着铺了满桌的字画,以及站在书桌前挥毫泼墨的太子,欢颜心想着,难怪谢安澜说他不是做太子,比起太子来,他倒更像是文人墨客。
未几,太子妃亦是走进了书房。
“恭喜你们二位了,我一早就觉得你们两个很登对,做夫妻是再适合不过。”
欢颜眸中不由露出几分尴尬,可自己跟谢安澜只是假夫妻啊,但面上也只得露出矜持而羞涩的微笑。
太子闻言也是笑着开口对谢安澜道:“当初我就觉得你待顾二小姐不同,连看她的眼神都极不一样。那晚宫宴上,祝彦琛和施展阳两个相继向父皇请求赐婚,我见你安安稳稳地坐着,还以为是我猜错了,没想到没过几天,你就和顾二小姐定了亲,不到一个月就办了婚礼。奕世子,你莫不是怕祝彦琛和施展阳真的把顾二小姐给抢走了,你才这么着急着把她给娶回家的吧?”
“还是太子殿下火眼金睛。”
火眼金睛?谢安澜看自己的眼神怎么了?
欢颜在心中暗自摇了摇头,估计这太子见自己和谢安澜成亲了,也不过是说一番客气话而已,他客气地说了,而谢安澜则客气地应了。
太子妃拉着欢颜的手去了寝殿说话,留下谢安澜在书房里和太子闲聊。
“我的身份不便,所以那日你与奕世子成亲,我并未去观礼,还请妹妹不要见怪。”
太子妃依旧端的一派亲切友好。她也未尝不知道太子在宫中的地位尴尬,但既然已经嫁了,她也没有其他的法子,只好尽力做好一个太子妃的本分,只是这个太子妃不知道还能做几日。
不管将来如何,能跟定安王府处好关系,定然是有好处的。
所以虽然听说这顾二小姐身带阴煞之气,太子妃也依旧丝毫不介意似地,与她颇为亲密。
“无妨,我知道,身为太子妃是不能轻易出宫的,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不过我听别人说了,奕世子那天罕见地一直笑着,可见他是真的高兴,平日里都不怎么见他笑的。”
欢颜纳闷,“他平常也挺爱笑的啊。”
太子妃含笑道:“那是对你而已。”
是吗?欢颜心中暗暗回想了一下,谢安澜有那么……不‘平易近人’吗?
离开皇宫,坐在回去定安王府的马车上,谢安澜帮欢颜拢了一下身上的披风,状似随意地问道:“太子妃都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闲聊而已。”
想起太子和太子妃的话,欢颜转过头去打量着谢安澜,谢安澜见状一笑,“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
“没什么。”她就像是想看看谢安澜在看自己的时候,眼神有什么不同。
好像是有些不同……不过说起来,谢安澜看待自己,跟看待其他人大约也是真的不同,他不是一直把自己当做他的救命恩人吗?
感觉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吵闹,欢颜不由掀开窗帘往外面看了一眼,“不对啊,这不是回王府的路吧?”
“的确不是回王府的路。我们现在是要去城外。”
“去城外做什么?”
“母亲尽早吩咐我了,我们正新婚,让我带你出去玩一玩儿,三日之后才许我们回来。”
“没必要吧,反正我们是假……”
欢颜‘假成亲’这三个字还没说完,谢安澜就开口打断了她,“你回来这么久了,只在京城里呆着,出去转转也好,前阵子你也被烦得够呛,就当是出去散散心了。”
这三日,谢安澜是不想有人打扰的,所以干脆带着欢颜离开,让他们都找不到就是了。
既然都已经这样安排了,欢颜想着出去散散心也好,这阵子的确是发生太多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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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更
第208章 你以后还要娶妻的
欢颜昨晚半夜才睡,今晨天刚蒙蒙亮就起了,此时坐在马车上,困意袭来,不知不觉便靠着背后的软枕睡去了。
“欢颜,醒醒,我们到了。”
听到谢安澜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欢颜缓缓睁开眼睛,这才发觉自己竟然是靠在谢安澜的肩膀上睡着的。可是不对啊,自己明明记得自己是靠在软枕上睡了的,难道是自己睡觉的时候不老实?又靠到谢安澜的肩膀上去了?
欢颜不好意思地直起身子来,谢安澜则是轻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牵起她的手道:“我们下去吧。”
欢颜盯着谢安澜握着自己的手,心中暗暗觉得有些不大对劲,怎么他做起这些动作来,好像越发得心应手了?
“见过世子、世子妃。”一个婢女模样打扮的女子上前来给他们请安。
欢颜这才在心中微微点头,谢安澜这应该是怕别人看出他们是假夫妻,所以才故意这么做的,到底是谢安澜,一如既往地谨慎。
由着那侍女在前面引路,谢安澜侧过头来在欢颜的耳边轻声道:“这是父王一个朋友的庄子,父王已经跟他说好了,让我们在这里住三天。”
欢颜不意料谢安澜会突然转过头来,而且距她如此之近,他的唇就凑在她的耳边,只差一点儿就要碰上,欢颜心中猛地一紧。
而在她回过神来之前,谢安澜已经转过头去,恢复如常了,欢颜的一颗心却还在砰砰地跳着。
待平复心情之后,欢颜侧头看向身旁的谢安澜,暗暗打量着他,谢安澜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从方才开始就有些……不大对劲儿?
“这里就是给世子和世子妃准备的住处,二位先稍休息一下,奴婢这就去厨房吩咐他们准备午饭。”
侍女离开之后,谢安澜牵着欢颜坐下,“先休息一会儿,这后面有一条河,等我们吃罢饭之后,就去那里钓鱼,如何?”
“好啊。”左右是出来散心的,做什么都好。
二人吃罢午饭之后,也便去了庄子后面的那条小河。
欢颜之前从未钓过鱼,不过是见过而已,以前看着是挺简单的,但真正自己做起来,却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谢安澜见状走到欢颜身后,两只手伸过来握住她的,“要这样甩出去,知道吗?”
此时谢安澜几乎整个将欢颜环入怀中,欢颜浑身僵住,只能微点了下头。却没有看到身后谢安澜嘴角勾起的笑意。
待谢安澜松开之后,欢颜方才在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此时分明是寒意渐深的秋日,却为何会这么热呢?
待鱼钩下去之后,谢安澜扶着欢颜的肩膀,让她在旁边准备好的木凳上坐下,“接下来安心等着就是了。”
安置欢颜坐下之后,谢安澜这才去摆弄自己的鱼钩。
欢颜则是坐在那里打量着他,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谢安澜这是怎么了?
“谢安澜……”
欢颜刚唤了谢安澜的名字,谢安澜便是转过头来轻声道:“虽然此时我们并不在京城,但以防万一,你还是不要如此连名带姓地唤我比较好,我们毕竟是刚刚新婚的夫妻,若是被旁人听到了,只怕会心生怀疑。”
“嗯……安澜,你……”欢颜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该怎么问,还是说,其实是自己多心了?就如同他担心自己连名带姓地唤他,会引人怀疑一般,所以尽管是在外面,他依旧要假装得滴水不漏?
“算了,没什么。”欢颜摇了摇头,拿出自己从庄子里找到的一本书看了起来。
谢安澜见状笑了笑,他知道欢颜在疑惑什么,自己不过是要让她习惯自己对她的亲昵而已。既然他们已经是夫妻了,也合该如何的。
欢颜定下心来看书,一时也将方才谢安澜的不同寻常给抛诸脑后了。
没过多时,欢颜余光瞥到水面上有动静,忙放下手里的书,去拿鱼竿。
旁边的谢安澜见了,也是快步走来,握着她的手,帮她将已经上钩的鱼给钓上来。
这是欢颜钓上来的第一只鱼,心中难免兴奋,脸上笑得灿烂明艳,而谢安澜则是一脸宠溺地看着她。
这时,只听得一阵笑闹声接近,欢颜循声望去,原来是四五个年轻的妇人结伴来河边洗衣。
她们见着欢颜和谢安澜也是不由一怔,欢颜见她们有些拘束,便是笑着同她们打了招呼。
那几个年轻的妇人这次放松了下来,在对岸蹲下来开始洗衣服。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聊得都是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欢颜偶尔听见那么一两句也觉得有趣。
“你们二位……是兄妹吗?”
如今又被人问起相同的问题,谢安澜倒也不生气,只笑着道:“不是,我们是夫妻。”
“啊,是夫妻啊。我们刚还说,你们两个都长得这么好看,大约是兄妹呢,原来是夫妻啊。这感情好,你们两个看起来太般配了。”
那两个人坐在对岸,一个翻着手里的书,一个盯着水面,偶尔朝身旁的女子看一眼,美好得简直像是一幅画一般。
这话,谢安澜倒是很受用,“多谢。”
“你们是京城里的人吧,这次出来玩儿的?”
“是,我们刚成亲,所以一起出来转转。”
“公子真是体贴,还知道带自己的媳妇出来转转。不像我家那口子,榆木疙瘩似的,我跟他成亲这么多年了,也没见他说要带我去哪儿转转。”
言罢,又是对欢颜道:“姑娘,你可真是嫁对了人,我瞧着,方才你夫君一直在偷偷瞧你呢,那眼神可真是……”
几个妇人顿时暧昧地笑了起来。
欢颜则是看向谢安澜,为什么太子还有这些人都说谢安澜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样?
谢安澜瞧见她打量自己,却也不开口,只作是看不见。
到了傍晚,谢安澜和欢颜两人方才收拾了东西回庄子里去。
钓上来的鱼被拿去厨房,做了鱼汤端上来。
吃罢晚饭,谢安澜拉着欢颜到院子里赏月。
这里的夜晚格外地安静,似乎连天上的星星都比京城里的明亮几分。
谢安澜拉着欢颜在自己的身边坐下,两人的肩紧挨着,一起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
欢颜喃喃道:“很久没有这么清闲的时候了。”打从北於回来之后,自己先是忙着太子谋逆案的事情,后来祝彦琛从边关回来了,又牵扯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紧接着又来了一个搅局的施展阳,闹得自己头疼。
话音落下,一阵冷风吹来,欢颜下意识抱紧了自己的胳膊,而这个时候却见谢安澜脱下自己的披风盖在欢颜的身上,并且一手搂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抱紧了些。
欢颜顿时诧异地转头看向谢安澜,谢安澜却是若无其事般地开口,“还冷吗?”
欢颜忙摇头,“不冷了。”
“哦。”
但哦了这一声之后,谢安澜却并没有要松开欢颜的意思。
“谢……安澜……”
“嗯?”
“其实我不冷。”
“夜风挺凉的。”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不用这么抱着我。”
“怕什么?反正我们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也不用担心别人说什么。”
欢颜:“……”
我不是担心别人说什么,只是眼下……这不太合适吧?
“我觉得……你以后还要娶妻的,我们这样不大好。”
“怎么不好了?”
“……”欢颜略犹豫了一下,“我们还是进去吧。”
说罢,便是起身走回了房间,而谢安澜则她身后暗暗失笑。
回到房间之后,谢安澜倒也没有再做什么,只是站在书桌前临帖。
欢颜则在一旁偷偷打量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想说什么就说吧。”谢安澜见她要说又不敢说的模样,终于还是率先开了口。
第209章 从不拿欢颜开玩笑
“那个……安澜,你……你到底是断袖吗?”
这个问题,其实欢颜一直都很好奇,只是碍于不想伤了谢安澜的面子,所以一直没问。
谢安澜手里的笔微微一顿,嘴角勾起似有若无的笑意,却是反问欢颜道:“你觉得呢?”
“我……我哪里会知道?”
“你放心,我不是断袖。”
不是断袖就不是断袖,叫我放心是什么意思?
谢安澜和欢颜去城外的庄子里散心,有些人心中却是郁结难解。
裴风胥拿走齐云舒手里的酒壶,皱眉道:“事到如今,你再怎么伤心也没用了,欢颜她都已经嫁人了,你该是将自己的一颗心收回来了。天下间好女子多的是,你何必非要执着于欢颜不可?”
看到自己一起长大的好友这般难受,裴风胥心里也不是滋味儿,但是就算如此,他还是很庆幸欢颜并未喜欢上齐云舒。
若欢颜真的倾心于云舒,那他们两个的路将会无比坎坷,云舒的父母绝不会像谢安澜的父母这样,轻易点头同意让欢颜进门。
所以如今这个结果,算是皆大欢喜,只是云舒他……难免要伤情一阵儿了。
“风胥,我还是不信。就在不久之前,她分明还信誓旦旦地说一辈子不嫁的。怎么会突然之间就嫁给谢安澜了,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隐情的。”
是的,没错,这世上好的女子千千万,可欢颜她……却是自己长这么大,第一次爱慕的女子。而且他确信,今生自己都不会再像喜欢她这样,去喜欢另外一个女人了。
那晚红帐飘落之时,自己到底还是看到了她一眼,她向来很美,只是那晚穿着一身嫁衣的她,简直美得惊心动魄。
自己喜欢了那么久的女孩子,她就坐在自己的面前,穿着一身嫁衣,美得惊心动魄,可自己却生生错过了她。
“能有什么隐情,她与谢安澜的情谊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其实你心里一直明白的,她待谢安澜,终究与旁人不同。”
你给能她的,谢安澜也能给。可谢安澜能给她的,你却给不了。
这一句只放在心里,裴风胥并不忍说出口。
祝彦琛这两天又何尝好受,只是他性子一向倔,祝将军和将军夫人担心他又闹出什么事情来,所以自打婚宴和谢安澜的婚期临近,就一直将他关在家里。
这一次,祝彦琛竟然也不反抗,只乖乖地呆在房间里,除了睡觉就是睡觉。
将军夫人心知自己儿子这是情伤,但却也无可奈何。那顾欢颜身带不详,他们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终究不能冒险。
只是祝将军这时才明白了一些事情,“那日奕世子建议皇上写下那密旨,难保不是为了娶那顾家二小姐进门。”
“那没这必要吧。”将军夫人却并不是很赞同,“以定安王府的门第,再加上奕世子本身也很出色,想要娶顾家二小姐还能是什么难事吗?为什么非要这么拐弯抹角的?”
“可那天,奕世子为什么要那么跟皇上提议,而几日之后,他自己就跟顾家二小姐定了亲?这着实有些太奇怪了。”
将军夫人轻叹了一口气,“你管这么多做什么,这都是他们的事情,与我们无关,我只要我们儿子好好的就行了,其他的就别管了。”
而他们尚且不知道,此时已经有人悄悄潜进了他们儿子的房间。
“醒醒。你这是睡了,还是死了?身为堂堂一个少将军,房里进了一个人,你竟然都察觉不到。”
听到这声音,祝彦琛睁开眼睛,厌烦地冲他挥了挥手,“赶紧给我滚。”
祝彦琛自然察觉到屋子里进了一个人,只是他懒得开口罢了。
“起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不去!”祝彦琛径直拒绝。
“不去也得去。跟我走。”施展阳在外面学了这么多年的武,力气倒是不小,一下子就将祝彦琛从床上给拖了下来。
“你带我去哪儿?”祝彦琛这几天都没怎么好好吃过东西,实在没什么力气,只能任由施展阳将他拖着走。
而前几日祝将军见祝彦琛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也就撤下了门外的守卫,两个人倒是毫不费力地离开了将军府。
……
地上铺了金黄色的落下,欢颜踩上去,脚下响起一阵脆响。
谢安澜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手中横笛,一首曲子吹得清越动人。
如此美景、美人,还有佳曲,若是无人打扰,自是惬意自在。
却偏偏有人不识像,突然闯了进来。
笛声骤停,欢颜转身望去,也是不由皱起了眉头,好不容易出来散心,没想到又碰到这两个人。
“好巧啊,奕世子,顾二小姐,你们也在啊。”
施展阳若无其事地上前来打招呼,手里还拖着祝彦琛的衣袖。
谢安澜眉头一扬,虽然被人打扰了与欢颜的独处,有些不大美,但既然他们来了,或许也不是件坏事。
只见谢安澜起身走到欢颜的身旁,伸手揽住她的纤腰,含笑看向祝彦琛和施展阳,“的确是很巧,二位也是出来游玩的吗?”
这般亲密的姿态,欢颜还是不大习惯,但祝彦琛和施展阳在面前,她也不好挣脱,只得配合着谢安澜,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浅笑来。
“游玩,游玩,听说这里风景不错,我们也来看看。”
“呦,这里还有酒菜,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不如我们一起喝一杯吧。”
谢安澜轻笑着点头,“好啊。”
施展阳拉着祝彦琛一起坐下,却是抬眸看向谢安澜和顾欢颜,语出惊人道:“我听说,你们两个是分床睡的啊。”
谢安澜闻言神色不变,依旧笑着道:“小侯爷是从哪里听来的这无稽之谈?”
“是无稽之谈吗?难道你们两个不是假成亲?”
欢颜虽然诧异,同时却也是好奇地看向施展阳,他是怎么知道的?
一听‘假成亲’三个字,祝彦琛也是猛地抬起头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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