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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很嚣张-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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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话,一本正经的模样,身后的喜碧却努力地在憋着笑。
说话间,底下人将酒菜送过来了。
陈妈妈招呼着云容吃着,一边问道:“公子,你想找什么样的姑娘过来作陪呢?”
云容扫眼看着面前的酒菜,漫不经心地说道:“陈妈妈,实不相瞒,我是慕名前来。”
“慕名前来?”
“我听说你们这儿有位叫红月的姑娘,长得甚是美丽动人,而且,舞艺超群。我是仰慕已久啊,今儿好不容易得了空,便来见见。”
一听云容是奔着红月来的,陈妈妈脸色微变,犯难道:“这……荣公子,这红月姑娘这几天不太方便接客。”
“不方便接客?为什么?莫不是病了?”
云容关切地问道。
陈妈妈忙摆了摆手:“也不是,主要是……”
“陈妈妈,你别说!”云容抬手打断了陈妈妈的话,而后意味深长地笑着,把自己随身携带的钱袋拿了出来,放到桌上,并且从里面取出了一块金锭:“这个数,可否见红月姑娘一面?”
那金锭不是一般的大,陈妈妈已经看得动了心念,但是,嘴上却仍旧说道:“荣公子,你是还没听说吧?”
“听说什么?”
“我们这儿,前天晚上刚出了事。”
“嗯?”云容露出不解的神情:“陈妈妈,你现在所说的事情与我见红月姑娘有什么关系吗?”
“是有点关系。”陈妈妈顿了顿,才说道:“荣公子,我实话跟您说了吧。前天晚上,有两位公子在我们这儿为了红月姑娘打起来了,其中一位公子被推下楼,死了!”
“啊?”云容睁大了眼睛,一脸吃惊。
“当晚就报了官。我们昨天还停了一天没做生意呢。”
陈妈妈说着,耐心解释道:“荣公子,人虽不是红月推下楼梯的,但是,这事不管怎么说,都是因为红月引起的,而且那天晚上红月也受了不小的惊吓,所以,这几天,红月实在是不太方便接客。荣公子你看看……”
“可是陈妈妈,我明儿就动身回都城了。这次若是没能见到那红月姑娘,以后还不知有没有机会得见了。”
云容说着话,将钱袋里的钱都倒出来了,一颗颗的,全是金锭子。
陈妈妈乍见这么多钱,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了贪婪的神色。
“陈妈妈,多少钱不是问题,我就想着今夜一定要见到红月姑娘一面。否则的话,我这心里一定会有很大的遗憾的。你看,能不能帮帮我?”
陈妈妈眼睛都快贴到那金锭子上面去了,云容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一抹笑,将金锭子推了出去:“陈妈妈,这个忙,是能帮还是不能帮啊?”
“帮!帮!难得荣公子你这么有诚意,这忙就是不能帮也得帮啊!”
陈妈妈说着,将那金锭子利索地全收进了钱袋子,拿在了手上:“荣公子你稍等,我这就把红月给叫来。”
第一卷 第一七九章 另有内情
第一七九章 另有内情
“小姐,你想见红月姑娘可以直接跟那陈妈妈说,之前套那么多近乎做什么?”
待陈妈妈一走,喜碧就忍不住吐槽云容。
云容道:“人家那么热情嘛,又是在这样的地方,我总得配合着也逢场作戏点嘛。”
“……”
听到云容的解释,喜碧简直哭笑不得。
很快,就见那红月姑娘来了。
倒确实生得花容月貌的,也不像刚才在底下见到的那些姑娘那样搔首弄姿的,反而很贞静,尤其是那双温柔如水的眸子,苗条的身量,完全是楚楚动人的美佳人啊。
难怪那两个公子会为了她大打出手。
云容心里暗暗想着的同时,那红月也在打量着她,在看到云容的那张俊美容颜时,眼中闪过一丝的错愕。
陈妈妈原先跟她说是个非常年轻俊美的公子,她起初还不信,只当是陈妈妈故意诓她的,要她出来陪客,没想到,竟然还真如陈妈妈所说。
她走进屋里,朝云容福了福身子:“红月见过荣公子。”
云容冲红月点点头,赞赏道:“果然是美人。”
红月抬起头来,看着云容,笑道:“跟荣公子比起来就相形见绌了。”
云容听了一愣,这是看出她是女子的意思?不应该啊,为了看起来更像是男子,她不只着装,就连身材上都利用了些小东西弄得很像是男人的身材,加上她这几年个子蹿得很快,高挑得与一般男子无二,这些加起来,照理她都应该不会被识别出女儿身啊。
正在她疑惑时,却听见红月由衷地感叹道:“荣公子的容颜实在出众,让多少美貌女子都自惭形秽了。”
云容恍然明白她的意思,这是夸她有着让女人嫉妒的美貌?
红月看了眼云容身后站着的喜碧,笑道:“说起来,荣公子这随从也是皮相也十分好的。”
这话挺受用的。
云容笑笑,“红月姑娘是谬赞了。”
红月笑着,提起桌上的酒壶,给云容倒酒:“荣公子,我敬你一杯。”
说着话,已经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云容拿起自己的酒杯,跟她碰杯。
酒过三巡,寒暄已够,两人虽聊得不多,却也分外投机。
云容忽然说道:“红月姑娘,我刚才听陈妈妈说了,前天晚上咱们这儿发生了点事。你没受惊吧?”
提起那夜的事,红月的脸色微变,而后,轻叹,自责道:“说起来,都是因为我。否则,也不会出那样的事。”
说着,她开始猛灌自己酒。
她身后的丫鬟见了,赶紧劝道:“小姐,小姐快别喝了。再喝小心醉了。”
“醉了好。醉了就能忘记那些事,忘记赵公子的死。忘记柳公子的罪!还有云家的八公子……他,他最无辜!”
红月说着,一杯酒下肚,云容明显看到她的眼眶里已经带泪。
“红月姑娘,你别太责怪自己,这不是你的错。”
“怎么不是我的错?”
红月苦笑了下,问道:“若非我,他们怎么会……”
“那是意外吧?”
“意外?”
“我听说事情发生得突然,谁也没料到的。那定然就是意外了。”云容顿了顿,说道:“既然是意外,那么,也不能怪到你头上了。”
“那根本不是意外!”
“小姐!”
红月的丫鬟激动地抓住了红月的肩膀,阻止她的话:“小姐,你喝醉了!”
说着,那丫鬟看向了云容,说道:“不好意思,荣公子,看样子我们小姐是不能继续陪你喝了。我先带她回去了。”
“玉米。我没醉……”
“小姐,你醉了!走,玉米送你回房。”
丫鬟应着话,将红月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玉米!我这两天有多痛苦,你没看到吗!”
红月猛然激动地甩开了丫鬟的手。
丫鬟怔住了,焦急地看了眼云容她们,而后定定地看着红月:“小姐!你别闹了!”
“我闹?我……”
“小姐,你需要清醒一下。”
丫鬟说着,不由分说地就将红月给往外拽。
喜碧看着,想要上前去拦住她们,却被云容暗暗拉住了手臂,摇头示意她不要去追。
红月一走,陈妈妈立刻过来道歉,并表示让其他姑娘来伺候。
云容委婉回绝了,便起身带喜碧走了。
回去的路上,喜碧问道:“小姐,那个红月姑娘和那个叫玉米的丫鬟肯定知道点什么别的内情,你刚才为什么不拦着她们问个明白?”
云容说道:“我也想问个明白,但是,你没看到那个玉米的表现吗?”
“……”
“她非常的警惕。而且你看出来了吗?她表面上看是个丫鬟,实际上却对红玉的态度根本不像是一个丫鬟对主子该有的态度。”
“这点我也注意到了。貌似那个红月姑娘对这个玉米还挺听话的。”
“至少她们两个的实际地位是平等的,但是,拿主意拥有掌控权的人,是那个玉米。”
喜碧想了想,“所以,小姐你是觉得有那个玉米在,她就绝对不会让我们问出什么的,是吗?”
“嗯。”云容点着头,忽然脚步一顿,她转过身来看着喜碧:“红月看起来不是一般的愧疚,我一提起那个事情,她神情都变了,还疯狂地给自己灌酒。反常得不可思议。就算事情是她引起的,她也不至于这么大的愧疚反应吧?”
“是啊。这点我也是看得很奇怪。”
“而且啊,她方才似乎很想说什么。”
喜碧接着云容的话猜测道:“若是没有那个玉米拦着的话……”
“是了。”云容打了个响指:“这件事情并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喜碧,或许,我们昨晚的猜测都是片面的。”
喜碧思索着:“小姐,你说的对,这事情没那么简单。”
顿了顿,喜碧又问道:“那八公子他……小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主要是不知道官府查到了什么程度。我那个爹又会怎样处理……”
云容呢喃着,看向喜碧:“明天,你想办法打探打探情况。”
喜碧会意道:“嗯。郑婶的儿子正在府衙里当差,正好可以从他那里打听。”
第一卷 第一八零章 云士忠也调查
第一八零章 云士忠也调查
云容脚步微顿:“这事得两头打听,光问官府里的情况也不行。”
喜碧跟着停下脚步,想了想,说道:“小姐的意思是……”
“把那个红月跟玉米的底细也打听打听。”
喜碧微微皱眉:“想打听也可以。只是,通常沦落到星月楼这样地方的女子,要么就是家里太穷被卖过来的,要么就是被歹人拐过来的,大多数都是外地的女子,怕到时候打听不出什么东西来。”
“先试试吧,若是不行再想别的办法。”
“好。”
两天后。
喜碧便将外面打听来的事情说与云容听:“小姐,郑婶今儿早上来回话了,现如今府衙里主要调查的方向,就是寻找当晚在星月楼事发现场的目击证人问话,打听当时的具体情况。不过,因为那时候实在是太混乱了,加上去那里的人多多少少都喝了不少酒,这些人要么是不曾太留意,要么就是喝得醉醺醺,对自己的供词模棱两可的。多数是不能作数的。”
“然后呢?只查这一方向?”
“嗯。据说现在的主要关键就是判断柳公子是否有意伤人,另外,还有我们八公子有没有伸手推柳公子。这些,光是柳公子或是八公子的一面之词是不行的,最重要的还是要有证人佐证。所以府衙里现在主要就是在收集这方面的证据。”
“那,红月和玉米的底细,调查得怎样了?”
“这个……”喜碧有些为难地皱了皱眉头:“这事,我让人多方去打听了,只查到这红月和玉米都是在七年前被人从外地拐来卖到星月楼里的,那时候都还年幼,陈妈妈见红月的模样标致,便精心去管教,玉米则做了红月的丫鬟。”
“不知道她们故乡是哪里吗?”
“做这行当的,最怕的就是姑娘家里人找过来,谁会往外说呢?红月和玉米也不曾跟人提及过自己的身世来历。所以,也没什么线索。”
“这不就是说,在她们两个身上一无所知吗?”
“……”
喜碧轻叹了口气,没说话。
“看来你还是挺关心八弟的。”
就在这时,云士忠忽然出现在了门口。
云容和喜碧愣了下,纷纷看过去。
云容警惕地问道:“你来做什么?”
话才问出口,她视线下移,落在了云士忠拎着的酒坛上。
这家伙,该不会是这个节骨眼上还特意来给她送酒吧?
云士忠自顾自走进来,将酒坛子放到桌上:“想了想,估计不管等多久,你都不会去我那的。所以,就给你送过来了。”
云容静静地看着他,神色淡漠。
喜碧看了看云容,又看了看云士忠,说道:“六公子,你先坐,我去准备些热茶来。”
看着喜碧抱着茶壶出去了,云士忠淡淡然地在云容对面坐下,看着她:“我今天,是来请你原谅我的。那晚是我失礼了……”
“我不想看到你。”
云容冷漠地打断他的话:“你的酒我也不稀罕。请你带着你的酒走吧。”
云容的目光已经转到了地面上,说话的时候看都不看云士忠一眼。
云士忠看着她那决绝的模样,苦笑:“知你这人外热内冷,却是第一次深切感受到这点。”
“……”
云士忠叹了口气:“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你真是很逗。”云容冷哼了声,说道:“亲兄弟正在受牢狱之苦,指不准还有罪责加身,你不好好地帮忙想办法,居然还有心思到我这里来讨原谅。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他吗?”
“我自然是担心的。”
“是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你不必多想。八弟不过是受几天牢狱之气,不出半个月,他便会无罪释放。”
云士忠并未说得斩钉截铁的样子,但是口吻是分从容而且很自信,这倒是让云容不由得好奇了,他凭什么会说得那么的不急不躁?
难道是他想到什么办法了?
“我刚才走到你门口,无意中听到你同喜碧说的话。”
“那又如何?”
“我听后,除了意外你会为八弟担忧外,我也很高兴,你果然是冰雪聪明。”
“呵。我聪明或是笨,与你有什么关系,还要你高兴不高兴?”
云容看他不大顺眼,故意拿话怼他。
云士忠笑了笑,只说道:“我想告诉你,你的猜测是对的。这个事情,背后还有许多府衙不曾留意到的弯弯绕绕。他们现在的调查都集中在了那场争吵打斗中,却忽略了其他的细节。”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那么聪明,你难道猜不出来?”
“……”
云容皱着眉头,没接话。
云士忠笑道:“我已经让人快马加鞭去汝城了。”
去汝城做什么?
似乎看出了云容心里的困惑,云士忠进一步解释道:“那红月和玉米,原是汝城景阳县人。”
云容一愣,所以,他这是让人去调查红月和玉米的底线去了?
云士忠又说道:“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
“如果我告诉你,你是否愿意原谅我?”
云士忠竟同云容讲条件。
云容一听,面色立刻再次冷了下来,起身指着门口的方向:“慢走不送。”
“好了好了。我收回刚才的话。”
云士忠跟着站了起来,“柳州官本也是汝城景阳县的人,在他升任为州官前,原是汝城景阳县的县令。”
云容怔了,也就是说,那柳州官和红月玉米都是汝城景阳县的人?未免太巧了吧?
云士忠突然点到这个关联,绝对不是没事说说而已的。
这里面定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只是,是什么呢?
云容脑子迅速地动着,思索着。
“六公子。”
喜碧端着热茶回来了,见到他们两人都站着,忙说道:“小姐,六公子,你们怎么都站着啊?快坐啊!”
云士忠笑笑,坐了下来,看着喜碧给自己倒茶。
“好茶。”品了一口,云士忠称赞了声,目光一抬,便落在了仍旧站着的云容身上。
云容神情若有所思,忽然的,恍然大悟道:“难道,红月玉米跟柳州官之间有什么恩怨?”
第一卷 第一八一章 真相
第一八一章 真相
“或许是跟柳公子呢?也或许是跟赵公子呢?”
云士忠笑着询问道。
云容抿着唇,没有回答他的话,但心里却觉得这不大可能,因为那天晚上见到红月的时候,红月提起无论是提起赵,还是提起柳,都是满脸的愧疚,那愧疚若是假的,未免她也伪装得太逼真了些。
云士忠看了她一会儿,嘴角微微一笑,“好了,这事儿让我来处理,你不必担心了。”
说着,将杯里的茶一饮而尽,就自顾自地走掉了。
喜碧见了,赶紧送他下阁楼。
回来的时候,看到云容已经打开了酒坛子,直接拿茶杯伸进去舀了一杯酒出来喝着。
“哎呀,小姐,怎么大白天的就喝上了?”
喜碧着急地走过去,抢过了她的杯子。
云容看了喜碧一眼,笑道:“接下来八哥的事情不必管了。”
“不管了?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难道没听到他刚才说的话,他说了,八哥的事情他全权处理。”
“六公子他?”
“嗯。他是个聪明人,而且门路比我多。我们查不到的,他查的比我们又快又多。这事,交给他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喜碧听到云容这么说,心里虽然有些没着没落的,但是,也觉得有道理,便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就听小姐的。”
“不过……”云容拉长了尾音,郑重地说道:“接下来,我们也有必要多弄些各方面的门路才行。”
“小姐指的是……”
“若是我们也能像他那样有很多门路的话,我们也能得到很多有用的消息,尤其是商业消息。你说,这对我们的生意不是很有好处吗?就算不是在生意上,在其他各方面,多点门路,对我们来说既能规避风险,也能更好地对付麻烦。”
喜碧认真地思索着云容的话,点头道:“小姐,你说的没错。若是我们有门路,或许这次八公子的事情我们就能出力了。”
“呵呵。这也算是吧。”
云容忍不住轻笑了声,意味深长地看向喜碧:“你对八哥真有心,这么想替他出力。”
“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喜碧脸色有点不自然了。
云容见好就收,摆手道:“没什么,字面意思。你也不必想太多感到不自在。”
“小姐,我没有想太多,我也没有……”
“好了好了。不说了,可以吧?”
“……”
云容虽说是不说了,打住了话题,但是喜碧却觉得她的话里充满了意犹未尽,而且好像已经认定了什么,因为觉得她说什么都无法打消她认定的事实,所以,才打住了话头的。
喜碧对这个情况感到非常的无力。
接下来,云容当真没再理会云士昭的事情,不过喜碧还是在持续关注着的。
云士昭很信守承诺,半个月后,在云士忠的出力下,云士昭无罪释放。
云容没有去听堂,喜碧去了,回来后,第一时间将整个事情前因后果说给了云容听。
原来,那红月和玉米并非主仆,而是亲姐妹。两人的父母当年在汝城景阳县的时候,被当地的恶霸给打死了,柳州官是县官,却为了巴结恶霸在都城做官的亲戚,而随意判了案子,让那恶霸随便打发了点银子,将她们父母草草埋葬了就了了事。
后来,那恶霸又看重了她们两姐妹,为了不让她们多生事端,便要灭她们口。两姐妹就是在躲避追杀的过程中,误被人贩子拐到苏州城,卖给了陈妈妈。
两姐妹虽还年幼,却始终记着父母的大仇。
后来听说那恶霸没两年就病死了,这让她们很不甘心,最后将复仇的目标定在了当年为攀附权贵而让她们父母枉死的柳州官身上。
她们知道柳州官视子如命,便想通过毁掉柳公子来报复柳州官。
其实她们原本的计划不是那个的,只是没想到,意外来得更快。
后来也证实,当时在背后推了柳公子,以至于使得赵公子跌下楼的那个人,不是云士昭,而是玉米。
“这玉米也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看着柳公子打得赵公子很猛,一时动念,就推了他一把,原本也不过是想让赵公子受重伤,让柳公子惹上个麻烦。没想到的是,竟然真就把赵公子给害死了。”
喜碧说着,无奈地叹了口气:“说起来,这赵公子和柳公子平日里虽然风评不是很好,但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对红月姑娘也一直很照顾。所以,发生这件事情后,红月姑娘一直很自责,尤其是后来八公子也被牵扯进去了,更让她心里不好受。”
“所以她那晚提起那件事才会那么大的反应。”
“是啊。说起来这个红月姑娘倒是个非常心善之人。就是她那个姐妹玉米……三老爷当庭就宣判了,让……”
“好了,这个事情就不必跟我说了。我不想听。”
云容打断喜碧的话。
喜碧看了她一眼,也就没再说下去。
“九丫头!九丫头!”
两人才说完话,就传来云士昭不耐烦地呼喊声。
那声音越来越逼近,不一会儿的工夫,就看到云士昭从门外大喇喇地进来了。
云容坐在那里,懒懒地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还真是精神。哪里像是刚从牢里出来的。”
云士昭听了她的话,瞪大了眼睛:“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
云容受不了他的大嗓门,皱眉:“喂,你如果是来我这故意找麻烦的,直说一声,我马上把你打出去。”
“我……”
一听到云容说要打人,云士昭的气焰马上消失了不少。
“我,我是来找你拿东西的。”
“拿东西?我这有什么东西给你拿的?”云容困惑。
“就六哥送你的那坛子酒!”
云士昭不耐烦地说道。
“酒?那是他送给我的,凭什么给你啊?”
“拜托,那酒可是上等的陈酿,我盯了好久的。好不容易说服六哥了,竟然就被诬陷抓到牢里去了!”
云士昭很委屈地说道:“好不容易出来了,本想打算讨了那酒来给自己庆祝下的。没想到六哥那个没良心的,竟然把它送给你了!”
第一卷 第一八二章 云士昭的举动
第一八二章 云士昭的举动
云容好笑道:“原来你这么气势如虹地到我这来就是为了抢酒的啊?不过你自己也说了,他已经把酒送给我了,那就是我的东西了。眼下,就是六哥自己都没资格跟我要回去。更何况是你呢?”
“那明明是我看中的!”
“哦,你看中的就是你的了?八哥,你好歹是做哥哥的人了,这么跟自己的妹妹耍无赖,有失厚道哦。”
“谁有失厚道了!那明明……如果不是因为我被关进去那么久,那酒也轮不到你手里去!”
云容笑道:“你就是再不甘心也没有用了。它到底是在我手里了。”
顿了顿,云容微微眯起眼睛,好整以暇地说道:“而且,八哥,你不是知道吗?我这人啊,爱好非常多的,其中就有一个是喜欢品酒。但凡好酒,到了我手里,就没能存过一个午的。你觉得都过了这么久了,那酒还会在吗?”
云士昭愣住了,来得太着急,这点倒是没想到。
云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嗯,那坛子酒早就进我肚子里了。”
“云容,你这个臭丫头!”云士昭心疼无比,指着云容又气又急,还不停地抡袖子。
“哟。八哥,你这动作是什么意思?是要跟我动手?”云容笑眯眯地说着,起身捏着自己的小拳头,咯咯作响:“正好,我也有好一阵子没有活动活动筋骨了。八哥你陪我练练手呗。”
喜碧在边上见状,忙走上前去,拉住了云士昭:“八公子,冷静点。别为了坛子酒跟我们小姐动手啊。”
“喜碧,你别拦着我,这次我就是被打得头破血流,我也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八公子,不是头破血流那么简单的,你快冷静点,否则要吃大亏的!”
“我就不信那丫头会那么厉害!”
“八公子……”
“喜碧,你让开!”云士昭不耐烦地一甩手,将喜碧给甩开了。
他脾气太急了,也没收住力道,甩得过猛,直接就将喜碧给甩出去,碰掉了后面小桌子上的花瓶,花瓶落地而碎,喜碧人又跌到地上,两手就压在了那碎片上,疼的她直冒冷汗。
突发的状况让云容和云士昭都给愣住了。
“喜碧!喜碧你没事吧?”云容率先反应过来,走过去扶起了喜碧,看着她满手的碎片,心疼急了:“你这人,我又不会真把他打怎么样,你干嘛死命拦着!”
云士昭也反应过来了,赶紧走过来,蹲下来,看到喜碧两手都是血,紧张道:“喜碧,喜碧你没事吧?一定很疼。我不是故意的……”
云容瞪着云士昭:“看看你干的好事!”
“我,我也是太急了……”
“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还不快先帮喜碧处理伤口?”
“处理?处理处理……”云士昭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家公子,何曾给人处理过伤口,只慌乱得手足无措,嘴里不停念叨着要处理,却不知该从何下手。
喜碧见了,还在那安慰道:“没事的八公子,我这小伤,你别太慌了。”
“不是,喜碧……”
“一个大男人,连喜碧这个小女子都不如。真没用!”
云容不客气地数落道。
“你这臭丫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哼,都没本事处理。还不能让人手了。”
云容一边继续数落着,一边起身去找药箱。
然而,就在她翻找药箱的时候,云士昭忽然将喜碧横抱了起来。
喜碧惊慌道:“六公子,你,你干什么?”
云容听到动静,回过头来:“云士昭,你干嘛啊!”
“我处理不了,自然有人能处理!”
云士昭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抱着喜碧往外跑。
云容见了,赶紧丢下了刚找到的药箱,追了出去。
没想到平日里云士昭一副处处不如云容的样子,这关键时刻,跑起来还跟飞毛腿似的,云容不管怎么追,都追不上。
云士昭抱着喜碧,不顾路上遇到的其他下人的目光,径自地左绕右拐的,直接将喜碧抱到了府里大夫那里。
这云宅不是一般的大,这么一圈过去,实在累得够呛。饶是云容那样的体力,跟到那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
云士昭也是累得满头是汗,却顾不得自己,不停地跟着大夫说着喜碧的情况,哪怕大夫说了会自己看,他还是喋喋不休。
云容站在门外看着,看着那样的云士昭,忍不住嗤笑,这不知道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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