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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狂妃,智斗霸情王爷-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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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风华男子诉说爱慕之情的惑来得大。
她在英王府外徘徊许久,最终痛下决心,最后一搏,不能让自己这么多年的爱恋付诸东流。
可是她的人探听来的消息却让她气愤不已,英王爷又去了烟雨楼。
她心下恼怒,可是再生气,表明上也得做出一副温柔娴淑的样子,毕竟她目前还不是英王爷什么人,就算英王爷喜欢逛青楼,她也无权干涉。
左等右等,终于等到英王爷回来了,她怎么也没想到,面对她这种美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和痴情,英王爷竟然完全无动于衷,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冷血男子?
她哪一点比不上那个风尘女子?出身大家,性情高雅,冰清玉洁,为什么英王爷宁可对一个风尘女子假以颜色,对她这种大家闺秀却反而是冷冰冰的?
她一气之下,口不择言,完全颠覆了自己多年以来精心塑造的天真无邪,率真可爱的形象。
既然慕容熙越不领情,她也就不需要一副恳求他的样子,她还是有着大家闺秀的骄傲的,冷笑道:”是啊,英王爷的私事我当然无权过问!“
慕容熙越看着这个之前含情脉脉,可是顷刻之间就变了脸的女子,心下不悦,脸色微变,俊容一凛,”二小姐若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本王不奉陪了!“
慕容熙越不再迟疑,快步离去。
梅思雪盯着慕容熙越离去的优雅伟岸的背影,双手蓦地紧握,慕容熙越,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既然你不识我一番心意,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等着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匍匐在我的石榴裙下,卑贱如蝼蚁。
梅思雪的眼眸发出迫人的寒光,观之令人生畏。
不就是嫁入东宫吗?你慕容熙越有眼不识泰山,我嫁给太子殿下,也算是偿了姐姐一番心愿,有朝一日,我位居中宫,母仪天下之时,慕容熙越,你可别后悔!
正文 五十九 恢复内功
山中岁月容易过,又是两个月过去,秦惊羽的内伤好得差不多了,聂青竹的医书中却并没有提到如何恢复内功,想想也是,聂青竹毕竟只是一个悬壶济世的江湖神医,而不是武功高强,几起几落的大侠,书中没有提到这些也很正常。
秦惊羽长出一口气,沈之让说的也对,在这种地方,有武功和没有武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秦惊羽低眉一笑,连以前最介意的武功失去也终能做到释然了。
春去秋来,秦惊羽终是做不到像沈之让那样对机关术情有独钟,每日除了细细研读聂青竹的医术之外,便是在崖底辨认各种草药,只短短数月,她在医术方面的成就已经超过沈之让,不过也情有可原,沈之让只跟着聂青竹跟了一年,又目的不纯,三心二意,怎比得上自己一心一意?
无事之际,秦惊羽便会想起天雪静心功,为何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练到第九重?记得师傅说过,天雪静心功入门容易,但是越往下练,便越觉繁复难懂,每进阶一层,便要付出极大的心血,是以,天雪静心功虽代代相传,但是能练到第九重的人少之又少。
秦惊羽扬唇一笑,反正现在无事,不如就着天雪静心功的口诀心法试一试,无论成与不成,自己都不在意了,不像以前那样急于求成,急功近利了。
秦惊羽盘膝坐下,眼睛紧闭,气聚丹田,双手放于胸前,心中默念天雪静心功的口诀。
如此一个时辰之后,丝毫不见体内任何真气流动,果然是没有内功,秦静怡轻轻一笑,睁开了眼睛。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沈之让饶有趣味的看着秦惊羽,“小师妹,练功呢?”
秦惊羽没有了武功,全神贯注之时,连有人走到自己身边都浑然不知,冷冷地看着沈之让,揶揄道:“你的飞天神灯做好了没有?”
飞天神灯,又是沈之让的新神器,他神秘兮兮地和秦惊羽说,有了飞天神灯,就可以借助神灯的力量,带着他们飞出山谷,秦惊羽听后,付诸一笑,沈之让做些小东西,小机关,是不错,可是这种东西,还是免了吧,可是他始终锲而不舍。
沈之让尴尬笑道:“快了,快了,对我有点信心嘛?”
秦惊羽一笑,“好啊,那我等着!”
沈之让好奇道:“小师妹,你刚才练得是什么武功啊?”
秦惊羽道:“我师傅教给我的!”
“你师傅是谁啊?”沈之让追问道。
秦惊羽却不想提起,淡淡道:“你告诉我你的师承,就是为了让我告诉你我的师承吗?”
沈之让摆手道:“当然不是,我是好奇嘛!”
秦惊羽拿出长笛,在沈之让面前晃来晃去,晃得沈之让心惊胆战,这小师妹下手越来越重了。
秦惊羽看着手中长笛,嘴角扬起邪恶的微笑,“做饭去!”
“好好好,我做饭去,真是怕了你了!”沈之让忙不迭地跑。
如此数日,秦惊羽也根本不在意练天雪静心功有没有作用,心静如止水,只是一种习惯,每日必定修炼内功心法一遍。
这日,秦惊羽在修炼心法的时候,忽然感到一阵腹痛,虽不剧烈,却痛得分明,更令秦惊羽意外的是,体内竟隐隐有真气汇集,秦惊羽岿然不动,依照心法慢慢将真气压制,看来是气冲丹田,才引得腹痛不已。
果然,半个时辰之后,腹痛渐渐消失,那股真气却越来越明显,秦惊羽闭目继续疏导真气,渐渐能将真气疏导控制。
秦惊羽知道,自己的内力开始恢复了,要是换了以前,刚刚掉下山崖的时候,自己一定会欣喜不已。
可是现在,秦惊羽心如止水,渐至无欲无求的境界,恢复内力这样的大事也能平静对待。
秦惊羽终于明白,以前师傅和她说的话,“天雪静心功,重在静心,可是世人,能真正静心的人又有几人?是以,能领悟通透天雪静心功第九重的人少之又少!”
若不是自己在这人迹罕至的崖底,若不是自己受了沈之让的影响,若不是自己现在真正能做到心湖平静,是不是终自己一生,也无法参透天雪静心功第九重的奥秘?
果然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一切皆有定数,秦惊羽淡淡一笑。
秦惊羽起身,看着这崖底的秋天炫目的一片金黄,一阵秋风起,落叶缤纷,花落如雪。
“小师妹,你看今天师兄做了什么好东西?”沈之让又是兴冲冲地抱着一个茶壶过来。
对他的一惊一乍,秦惊羽早就见怪不怪了,静静地看着他,“我开始恢复内功了!”
沈之让张大嘴巴,两眼吊直,脸色煞白,忙退后几步,“那不是意味着我要倒霉了?”
秦惊羽忍俊不禁,危险地笑道:“你要是以后改口叫我师姐,我可以考虑饶过你!”
“师…姐?”沈之让眼珠一转,拉长声音,心下计算着。
从小师妹变成师姐,这个转变也太大了吧?
秦惊羽移开话题,“小师弟,你今天又做了些什么啊?”
沈之让原本苦不堪言,有苦说不出,一听到秦惊羽对他的新制作感兴趣,又兴奋起来,师弟就师弟吧,反正就一个名分而已,这里又没别人!
他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茶壶送到秦惊羽的面前,“你闻闻!”
秦惊羽将茶壶打开,一股浓烈的酒香散发出来,惊喜道:“你居然酿了酒?”
沈之让一扬头,“那当然,落花的时节举杯向月,没有美酒,哪里配得上师妹的雅致风仪呢?”
秦惊羽一瞪他,沈之让忙改口道:“对对对,是师姐,师姐!”中是提岁湖。
当晚,秦惊羽和沈之让举杯畅饮,沈之让到底是书香门第出身,酒量不及秦惊羽,很快就沉沉醉去,躺在草地上就沉睡过去。
剩下秦惊羽一个人,对着明澈的夜空,自斟自饮,品尝着杯中佳酿,和静静夜色融为一体。
夜风拂过,吹皱细细波纹,月影映在水面上,一漾一漾的,倒映着秦惊羽恬静如玉的脸庞,美得让人心醉。
秦惊羽看得久了,也渐渐困了,闭上眼睛,在岩石上静静睡去。
第二日一早,秦惊羽在睡梦中醒来,身上竟然盖了一张被子,抬头一看,沈之让早已不见了踪影。
秦惊羽摇头叹息,沈之让一向羡慕江湖人的豪爽,偏偏又不是练武的料,连酒量也不行,偏偏不改初衷,真是可爱的男子。
从那以后,秦惊羽每日都开始修炼武功,她天资聪慧,数月之后,便已经恢复了之前武功的七八成。
沈之让识趣地没有在秦惊羽练武的时候过来打扰,不过他对秦惊羽练的武功很感兴趣,经常问东问西问,秦惊羽也不吝啬,他要问就告诉他。
可是秦惊羽之前估计地并没有错,沈之让真的不是练武的材料,对武功领悟能力太差,不能说他愚笨,只能说他没这个天份。
秦惊羽也无可奈何,便开始习练莫擎风的擎风剑法。
这日,这在习练擎风剑法,忽然听到沈之让的大喊声,“师姐,救命啊!”
秦惊羽心下一紧,这个活宝又干了什么?
秦惊羽飞身朝着沈之让声音的来源处飞过去,片刻就到了沈之让身边,却见沈之让身体悬在半空中,双脚悬空,空中飞着数个孔明灯类似的飞灯。
沈之让在空中大喊大叫,双脚悬空,“师姐,快救救我啊,我坚持不住了!”
秦惊羽看着狼狈的沈之让,忍俊不禁,“这就是你的飞天神灯?”
“师姐,快救我啊,我要掉下来了!”沈之让喘着气道。
秦惊羽看他真的快坚持不住了,脚底一跃,飞身抓住他,再一用力,就和沈之让落到了地上。
沈之让狼狈不堪,拍着胸脯,惊魂未定,“吓死我了,总算保住小命了!”
秦惊羽竭力忍住笑,“你到底在干吗?”
沈之让大概在秦惊羽面前的面子也几乎丢尽了,也不在乎被秦惊羽嗤笑了,“我的飞天神灯还在改进中,总有一天可以带我们飞出去的!”
“那这是怎么回事?”秦惊羽问道。
“一盏飞灯的力量太小,所以我就做了十盏飞灯,这样力量就足够了,借助飞灯往上飞的力量,就可以把人带上去!”沈之让总算缓过气来。
“那你怎么会被悬在半空?”秦惊羽不解,看来他又失败了。
沈之让道:“想不到这十盏飞灯到了空中,力气不往一个方向使,我控制不了方向,就被悬在半空了!”
秦惊羽竭力忍住笑,“你下次想好了再上天吧!”
沈之让坚定道:“我再改进改进,一定行的!”
秦惊羽含笑看着他,“不如师姐来教你练功如何?”
沈之让沉思一会,最终答道:“好吧!”
秦惊羽笑道,“今天还是先练基本功,从扎马步开始!”
沈之让苦着脸道:“师姐,能不能不扎马步啊?”
秦惊羽冷脸道:“当然不行,这是基本功,你连马步都扎不好,还想练绝世神功?”
才一会功夫,沈之让就汗流浃背,坚持不住了,“师姐,饶了我吧!”
秦惊羽道:“不想学绝世武功了?”
沈之让瘫软在地,摆手道:“太累了,明天再说吧!”
秦惊羽也不勉强,总有一天沈之让会发现练武功不是件好玩的事情,他虽年龄不小,但是玩心不小,也许之前他太过看重武林高手的潇洒,忽视了学习武功是一个艰辛的过程。
秦惊羽也没有对他抱太大的希望,能学好一些防身的武功就谢天谢地了。
正文 六十章 准备离开
时间如白驹过隙,流光容易把人抛,当秦惊羽在石壁上刻上第七百九十个记号的时候,秦惊羽已经在这山崖底下生活了两年又两个月的时光。玒琊朄晓
正是春花烂漫的使节,温暖得令人心醉。
秦惊羽斜躺在岩石之上,长发如瀑布下披散而下,片片花瓣飞舞,落在秦惊羽的身上,妖娆魅惑。
秦惊羽一边欣赏着百花争艳的繁盛,一边品尝着沈之让自酿的桂花美酒。
沈之让惊叹不已,赞道:“好一副醉卧美人图!”
秦惊羽闭上眼睛,感受着习习春风轻拂过脸面的温柔,慵懒道:“阿让,你酿酒的本事是越发见长了!”
日子一久,和沈之让相处地越发随意,秦惊羽也渐渐地叫他阿让。
沈之让得意地扬起头,“千里马易得,而伯乐不常有,师姐就是我的伯乐啊!”
秦惊羽睁开眼睛,拂去发间落花,恍如花中精灵,轻笑道:“春困秋乏,你最近有没有做出新的东西?”
一提到这个,沈之让的脸色就暗沉了下来,不久之前,他在莫擎风留下来的书上看到里面有提到黑火药的制法,里面说用硫磺粉和木炭粉,加上另外一种东西,混合在一起,可以产生喷射式火焰的效果,威力极大,可以炸开石壁。
他反反复复的研究,每一种原料的配备比例的多少,有一次把他炸得灰头土脸,差点没去追随他师傅了。
秦惊羽看不过去,怕他那天把自己的小命给葬送进去了,一掌过去,只见灰飞烟灭,声如惊雷,就劈开了那道他做实验的石壁,他瞠目结舌,悻悻然地放弃了。
“师姐,我最近在研究机关陷阱,很快你就可以看到了!”
秦惊羽嫣然一笑,悠然道:“烟花三下扬州,这上好的时节,可不能浪费了!”
沈之让面露惊喜之色,“师姐,你莫不是有办法出去?”
他知道,秦惊羽和他不一样,他做事大多是靠兴趣,有的在行,有的明显就不在行,可是秦惊羽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一定是有十足的把握。
秦惊羽拾起一片花瓣,这种世外人间,神仙般的日子,该多令人向往和怀念。
沈之让这次破例没有惊扰秦惊羽的雅兴。
良久,秦惊羽终于道:“阿让,如果你可以出去,你最想做什么?”
沈之让苦恼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当然是行走江湖了!”
秦惊羽这次没有打击他,行走江湖当然是逍遥自在,阿让这个神经兮兮的人虽说对武功和医术都不在行,可是也许以他对机关术的研究,也许还真能闯出一点名堂。
“好啊,我们也该出去走走了!”秦惊羽看着眼前的山花灿烂,静静地说道。
“师姐,你打算怎么出去啊?”沈之让奇怪地问道。他想了这么多办法,都不能出去,难道师姐真的有什么办法?
秦惊羽淡淡一笑,“阿让,明天我们就可以出去了,今夜一醉方休!”
“好!”沈之让的豪情被秦惊羽激发出来,兴冲冲地去准备酒食了。
间流了时百。入夜,星光朦胧,月色明亮,万籁俱寂,秦惊羽席地而坐,沈之让依然是不胜酒力,已经躺在草地上沉沉睡去。
秦惊羽看着他孩子般的睡颜,不由得心生羡慕。
真是个率性的男子,除了他的机关术和他的创作之外,其他的事情他都是凭一时意气,脑子一热,想到什么就是什么,这样的人,真好,不需要计划,不需要筹划,更不需要和别人去明争暗斗,尔虞我诈,只为自己而活着。
可是自己呢?秦惊羽不知道要怎样去面对出去之后的生活,两年多的时间已经过去,外面的世界早已经忘记了自己吧,慕容世家就不要提了,秦惊羽知道,自己接受了在崖底的生活之后,已经很少再想起慕容世家,想起慕容如歌,偶尔想到的时候也是波澜不惊,平静如水。
父皇母后哥哥们也早已接受自己已经离世的事情了吧,再大的悲伤,随着时间的流逝,也终究会过去,更何况,出了母后,哥哥,其他的人也未必会有多么悲伤。
好不容易平复的悲伤,自己就不要再去打扰他们了,在所有人的眼中,自己既然已经去世了,就不要再去打扰所有人的生活了吧。
若是自己以西夏公主的身份出现,西夏皇室中又不知道要平添多少波澜。
大皇兄会不会又怀疑自己别有所图,曾经他不就是忌惮自己掌握着江湖第一大帮派的实权,才想办法让自己离开天雪宫,完成权力的交接过渡的吗?
秦惊羽突然对自己的决定害怕起来,自己决定要出去,到底是对是错,手指竟然没来由地发颤起来,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只觉心底没着落,空荡荡的。
秦惊羽很久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她喝完最后一杯酒,将酒壶扔到湖中,惊起一片片涟漪,也罢,以前的什么事都和自己没有关系了,昔日的爱恨情仇,恩恩怨怨都已经烟消云散,再无可追了。
次日天明之时,沈之让就已经醒了过来,大概是因为兴奋,他一晚上睡得也不是很踏实,却没有看到师姐的身影。
“师姐,师姐!”沈之让揉着惺忪的睡眼,四处寻找秦惊羽。
“糟了,她不会是自己走了,把我一个留下来吧?”沈之让没有看到秦惊羽,四下也找不到,自言自语起来。
“不带这么坑人的吧!”沈之让仰天长叹,“不带我出去,早说啊,害我白高兴了一个晚上!”
沈之让越想越气愤,居然丢下他一个人,自己走了?有没有这么没良心的女人啊,都忘记了以前是谁在照顾她的,是谁每天做饭请她吃,伺候她的,是谁想办法给她治内伤外伤的?
现在有办法了,就只顾自己了,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啊?
不带他出去,昨天也告诉他一声啊,何必要这么耍他呢?
她那身手,武艺高强,轻功又好,换了自己,怎么行得通?她的方法,只有她自己可以用,别人根本就用不了?
沈之让越来越委屈,这个该死的师姐,什么师姐?
沈之让指着秦惊羽常常斜倚的那块大岩石,张口便骂:“姓秦的,我哪点对不起你?你居然这么不地道,甩下我一个人,还师姐呢,做我的师妹我都不要了!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骂了半个时辰,还觉得不解气,最后一脚踹在那块石头上,“哎呦!好痛啊!”脚上一阵钻心的痛,真是自作自受。
沈之让一边捂住脚,一边低声道:“过河拆桥,不得好死!”
“你说谁不得好死?”一个冰冷的女声在他身后响起。
沈之让大吃一惊,不顾脚疼,急忙转身,秦惊羽正站在他身后,冷冷地看着他,目光如冰,吓得他浑身一阵激灵。
他急忙赔笑道:“好师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谁是你的好师姐,你不是说我做你的师妹你都不要吗?”秦惊羽手中宝剑出鞘,杀气凌然,差点把沈之让笼罩在里面。
这下完了,他知道他刚才骂师姐的话都被她听到了,以师姐的个性,这次说不定真的不带他出去了。
“师姐,你刚才到哪儿去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他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再得罪这尊大佛。
秦惊羽不答,越过他,重新坐到岩石上面,淡淡道:“我刚才去拜祭莫前辈了,告诉他我们不能再常常去陪他,我们要告辞了!”
原来如此,沈之让心里地一大块石头放下了,怕师姐先发制人,他主动打了自己两个嘴巴,“原来是这样啊,我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师姐,你真是比男人还君子的君子,我刚才可是吓死了,还以为…”
“还以为我扔下你,自己走了是吧?”秦惊羽冷冷地接上了他的话。
“都是我的错,师姐你大人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了!”沈之让这次脑子转得极快,赔礼道歉的话说了一箩筐,总算哄得秦惊羽不再和他生气。
秦惊羽也其实根本没有生沈之让的气,那种情况下,任是谁都会有着和沈之让一样的心思,便道:“好了,去收拾收拾吧!”
沈之让见秦惊羽没有和他算账,高兴得什么都忘了,“师姐,今天的早餐一定是你在山崖下面吃的最为丰盛的一顿,看我的厨艺吧!”
秦惊羽忍俊不禁,“去吧!”
今日也是一个好天气,春风吹暖,三月桃花便早早地开了。那些粉色的花瓣,就那么密密麻麻地挤在枝干上,一树树娇美,纷纷极致绽放。有风吹来,枝头的那些嫣红,便摇摆不断,荡漾出风情,争相挑染出四周春色。
虽然人迹罕至,可谁能否认,这是人间最美丽的地方?秦惊羽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出去,以前没有恢复武功的时候自己也断了这个念想,若在此地,终老一生,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可是自从恢复了武功,又找到了可以脱离崖底的办法,秦惊羽出去的心思反而一天比一天强烈,直到昨天,下定决心,倘若能像沈之让一样,为自己而活着,是不是人生一件幸事?
正文 六十一章 行走江湖
一切准备完毕之后,沈之让难掩激动地看着秦惊羽,“师姐,这么高我们怎么上去啊?”他曾经也想过无数办法,想出去这山崖,只可惜都失败了,还被秦惊羽奚落过好几次。玒琊朄晓
秦惊羽不语,看着这个自己生活了两年多的山崖,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个时候不甘心自己就真的出不去了,直至在沈之让的帮助下,慢慢接受,慢慢适应。
今天可以出去了,却反倒徒增一种伤感,一种不舍,人的感情真奇怪,想要的东西得到的时候并没有初始那般惊喜,不想要的东西舍弃的时候也没有那般欢呼雀跃。
“师姐,师姐!”沈之让的声音惊醒了沉思中的秦惊羽。
秦惊羽恍然醒来,对沈之让说:“这山崖很高,就算是我的轻功也未必可以一次性飞到顶端!为稳妥起见,我昨日已经在崖壁上面做好了标记,挖好了你中途休息的地方!”
沈之让睁大了眼睛,他知道师姐做事和他糊涂莽撞不一样,却想不到师姐竟然已经提前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师姐,我可是越来越佩服你了!”沈之让这一次倒不是恭维秦惊羽。
“免了,我记得不久之前是谁还在咒我不得好死呢!”秦惊羽旧事重提。
沈之让咳嗽一声,尴尬笑道:“不提也罢,反正都过去了!”
“准备好了?”秦惊羽问道。
沈之让用力点点头,期待已久。
秦惊羽拉起沈之让,脚底一踩,沈之让立即感到身子一轻,整个人已经被师姐带到空中,幸好他以前制作飞天神灯的时候也体会过好几次空中飞翔的感觉,要不然会被吓得半死。
在一刻钟之后,秦惊羽带着沈之让到了悬崖壁上的一块突起的石头上面暂时歇息片刻,秦惊羽带着沈之让使用轻功往上飞,有些吃力,轻轻喘气,沈之让往下面一看,立即觉得有些头晕目眩,脚底发软,幸好旁边师姐早就准备好了蔓藤,让他抓住。
秦惊羽道:“你以前也是爬下来的,干嘛那么害怕?”
沈之让反驳道:“你以为我以前爬下来的时候就不害怕?”
秦惊羽笑出声,“你还真是执着!”
秦惊羽的擎风剑法虽不说炉火纯青,但是也已经初步掌握了清风剑法的要诀,假以时日,必定能发挥出擎风剑法更大的威力,更何况,天雪静心功第九重已经被自己参透,武功大有长进,可是沈之让的武学进步地就惨不忍睹了,秦惊羽耐心教了他一年多,还是只有三脚猫的水平。
秦惊羽和沈之让休息一刻钟之后,秦惊羽对沈之让道:“阿让,我只能再带你飞到上面的那个歇息的地方,这已经是我轻功的极限了,剩下的那一段路程,崖壁上面长满蔓藤,我们顺着蔓藤爬上去!”
沈之让点点头,他知道师姐说的是事实,这万丈悬崖,师姐能带着一个人飞跃这么高,已经极其不易, 要是再强行带着他往上飞跃,一不小心,两个都有危险,是以,师姐选好了这个长满蔓藤的地方往上攀爬。
要是只有师姐一个人,相信以师姐的轻功,只需歇息一次,就可以轻易攀上崖顶。
秦惊羽不再说话,拉着沈之让,再次施展轻功,努力飞向她事先选好的第二个歇息的地方。
过了大概两刻钟的样子,终于到达,这次秦惊羽显得有些疲惫,沈之让抬头向上看去,一片黑雾缭绕,“师姐,这雾有毒,快服下解毒丹!”
秦惊羽服下解毒丹之后,看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解毒丹,想起两年以前自己坠下悬崖的时候,遇到这黑雾,当时便觉脑子一阵钝痛,原来这黑雾有毒。
还好毒性不强,以秦惊羽现在的医术知道,这种黑雾和树林中的瘴气的毒性很像,会麻痹神经,渐渐失去知觉,难怪自己坠下悬崖,醒过来很久之后,还觉得头脑一片混沌不清 ,时而清醒,时而模糊,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
两人顺着崖壁的蔓藤缓缓往上攀爬,这一次,再也不能像秦惊羽之前施展轻功那么轻快了。
足足攀爬了有两个时辰,看见曙光了,沈之让咬牙坚持,使尽浑身力气,终于爬到了崖顶。
秦惊羽比他快一点,先他一步到达崖顶。
沈之让瘫软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秦惊羽坐下歇息,调理内息,闭目眼神。
过了许久,沈之让的力气恢复了些许,顾不得休息,爬起来大喊大叫,又蹦又跳:“我终于出来了!哇哇哇!”
秦惊羽睁开眼睛,看着欢快不已的沈之让,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随遇而安,在崖底下也能过得开心快乐,现在上了崖顶又是另外一番快意,怎样的生活他都能从中找到乐趣。
相比之下,秦惊羽就安静多了,她原本就是个内敛的女子,小小年纪之时就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不能轻易让人看出悲喜,渐渐成了一种习惯。
沈之让欢跳半晌,见秦惊羽一直沉默,他原本兴奋不已的光芒也暗淡了许多。
“阿让,你要去哪里?”秦惊羽见他的情绪被自己左右,有些不忍,问道。
沈之让挠挠头,“没想好!师姐,你要去哪里?”
秦惊羽自嘲一笑,“我也不知道!”这一次,自己是真的不知道。
“你要回家吗?”沈之让迟疑着问道。
家?秦惊羽一怔,最终摇摇头,语气轻柔但坚定,“不!”
“那就好!”沈之让伸伸懒腰,“师姐,不如我们一起去行走江湖好不好?”
“你干嘛不回家?”秦惊羽问道。
沈之让不好意思道:“哎,我当时离开沈家的时候,对我父亲说,我一定要在江湖上闯出名堂,才会回家,不然我就一直不回去!”
秦惊羽莞尔一笑,对于沈之让的执着和理想她是见怪不怪了。
秦惊羽看着沈之让恳切的光芒,不忍拒绝,“反正我暂时也没什么打算,就依你所说的吧!”
沈之让又高兴起来,不过很快就陷入了苦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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