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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妒夫-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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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挽歌:“……”
  也不知方才红了耳根之人是谁!
  跟随在后的墨隐和灵璧及一众护卫被眼前这一幕吓得懵了一瞬。
  墨隐尚在呆愣中,灵璧率先回神,抬手拍了一下墨隐的肩,小声提醒,“你再盯着看,小心王爷挖了你的眼睛。”
  灵璧所言惊醒了墨隐,打了个激灵,立即转过身,见身后几人比他还不怕死,呆若木鸡盯着前方两位主子,墨隐瞪眼,低声斥道,“可是嫌命长了,小心爷挖了你们眼睛。”
  闻言,几名护卫动作一致,也如他一般背过身去。
  灵璧又朝主子看了一眼后才背过身,与墨隐并肩而立,无比嫌弃道,“也不知王爷是如何想的,竟选了你做随身护卫,瞧你平日里不及非言八分机灵。”
  墨隐气笑了,“在咱们灵璧姑娘眼中自然是非言那个闷葫芦最好了,可我武功比非言好呀,瞧他那样的,就是中看不中用,现如今怕是还躺在床上养伤呢。”
  “呵,你不是说扶风武功比你还厉害么,可他似乎伤的比非言还要重些罢。”灵璧也不甘示弱。
  互相伤害,她可不怕他。
  听她提及扶风,墨隐无话可说了。
  事实上,扶风的武功确实比他好,此番扶风与非言、非语兄妹俩皆折在一个善用毒之人手上,也没什么可比的。
  扶风和非言兄妹俩皆是爷手底下出去的,论起来,抹黑的是爷的颜面。
  “得得得,灵璧女侠,我错了还不成么。”墨隐立马举手投降了。
  王妃的人,他可得罪不起,若被记恨了,日后被穿小鞋,爷爷只会站在王妃那边,到时他可惨了。
  “哼,算你识相。”灵璧笑着哼了一声,算是绕过他了。
  墨隐不敢往身后看,这样站着又觉得无聊,随即便与灵璧闲聊起来。
  “哎,这一路忘了问你了,王妃既让你留在京中照顾非言,你为何非要跟着来禹州?”
  灵璧用打量傻子的目光看了他片刻,道,“非言有非语照顾,在王府里好吃好喝养着,我留下作甚?更何况我家主子在禹州,我自是要来的。”
  墨隐这才觉得自个儿对女子的认知少之又少,许是因瞧关了爷与王妃那样的,爷恨不能时刻守在王妃身边,而王妃似乎也是如此。
  但便是几日前,王妃忽然独自随秦小公子来了禹州,只给爷留了封信,爷阅信后面色可难看了,可当在秦府门外见到王妃时,爷却不见半分恼意。
  跟在爷身边多年,他自然能感觉到爷见到王妃时的喜悦。
  而此时又听到灵璧之言,墨隐心下感慨,男女之情真是复杂难懂呢。
  灵璧下意识扭头往后瞧了一眼,顿时傻眼了,身后行人走动,哪里还有主子与王爷的身影,她猛地捶了墨隐一下,急声道,“糟了,主子他们不见了!”
  “使这么大劲儿,由此看来,非言日后……”墨隐揉着被捶疼了的手臂抱怨,原以为灵璧故意骗他的,但他还扭头看了,顿时也愣住了。
  “诶?”
  爷与王妃真走了。
  灵璧跺脚,急道,“傻愣着作甚,还不快跟上去,王爷定带着我家主子去客栈了。”
  墨隐如梦初醒,应声道,“哦哦哦,对,咱们快回客栈。”
  ……
  洛辰脩确实带着慕挽歌回客栈了,而秦家来的人几乎是与墨隐等人同时到的客栈。
  秦胥身边的人,一个儒雅的中年男子名唤张俊,此人慕挽歌是知晓的,是秦胥的心腹,跟在秦胥身边十多年了,连秦慕琤也要唤他一声张叔。
  张俊传达,家主邀洛辰脩到秦府赴宴一叙。
  秦胥的要求是洛辰脩必须将慕挽歌带回秦府。
  但洛辰脩想也未想便拒绝了。
  张俊欲再开口,洛辰脩摆手撵人。
  “墨隐,送客。”
  “先生请。”门口的墨隐走了进来,朝张俊做了个请的手势。
  张俊无奈摇了摇头,又将目光投向慕挽歌,“小姐,夫人时刻牵念您,家主也有心与王爷谈一谈……”
  见洛辰脩这边行不通,张俊便从慕挽歌身上着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分寸拿捏得极好。
  果不其然,在洛辰脩动怒前,慕挽歌便含笑应了。
  “劳烦先生跑一趟,我们会准时赴约的。”
  得到慕挽歌的应答,张俊急忙告辞,生怕多待片刻她会反悔一般。
  张俊一走,洛辰脩板着的脸便舒展了,自慕挽歌身后轻轻抱住她。
  “阿挽,你待我真好……”
  他心里明白,她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他。
  用心良苦。
  慕挽歌只笑了笑,并未应声,身子放松下来,微微往后倾,靠在他怀中。
  洛辰脩手臂收拢,拥紧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嗯哼,那啥啥在下一章,和这章拆开了,得再琢磨加工一下,捂脸~


第78章 
  慕挽歌忽然想起什么; 挣出洛辰脩的怀抱,在他不解的目光注视下,自随身携带的布囊中取出那薄如蝉翼的旧丝帛。
  瞧见她取出之物,洛辰脩的脸色顿时变了。
  正是上回她在他书房中打开的那个盒子里装着的旧丝帛。
  也是他的秘密。
  “阿挽; 你……”他眼中划过惊慌; 欲伸手夺下。
  慕挽歌轻易避开了,扬了扬手中薄薄的旧丝帛; 漫不经心道; “此乃清源山不传之禁术,为何在你手上?”
  她早已猜到洛辰脩会如何回答; 但仍旧等着他亲口说出来。
  洛辰脩的手僵了一瞬; 缓缓收回,抿唇望着她; 半晌不语。
  慕挽歌盯着他。
  “我在清源山数年,在此之前虽未亲眼见过这所谓的不传秘术,翻阅古籍时却也瞧过记载的; 此秘术之所以被列为禁术不得传世,是因其违背天理,启用此秘术者必遭天谴……”
  她面无表情说着,洛辰脩仍旧不发一言,却撇开了眼不看她。
  慕挽歌话锋一转,叹道,“此物你放于书房之中,却是故意将它放在那显眼的盒子里; 寻常人岂能随意进你的书房,可我轻易进去了,你便是要我发现它。”
  “洛辰脩,你的心机皆用在我身上了吧?”
  洛辰脩的书房她只去过两回,头一回进去时发现那盒中之物,第二回进去,那盒子依然在原处,起初她只当是洛辰脩心大,以为她不会去拿。
  可是事后细想便发觉异样了。
  以洛辰脩缜密的心思,又岂会那般疏忽,唯一合理的解释是他故意为之,。
  那物放在书房,实则是故意为她准备的。
  故弄玄虚,不过是引起她的注意罢了。
  一切皆在他的算计之中。
  “你不信我,是以一直以来百般试探,起初是因风辞之事,后来又因秦家之事,你究竟在担心什么?”
  猜来猜去,她觉得疲倦了,懒得陪他折腾,索性敞开了说。
  洛辰脩顿时慌了。
  “阿挽,是我错了……”
  他赶忙倾身抱住她,生怕一个不留意她便会愤然离去,抱紧她,不让她有逃离他身边的机会。
  “我不惧任何人、任何事,可我无法确定在你心里是否只有我最重要,阿挽,我并非不信你,而是自信……我、我离不开你的。”
  惊恐的支配下,洛辰脩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双臂越收越紧,勒得慕挽歌快要喘不上气了。
  她任他抱着,并未挣扎,抬手轻拍他的后背,欲安抚他。
  洛辰脩低语呢喃,一遍又一遍向她道歉。
  “阿挽,对不起……”
  “我知错了,你莫要生气,往后我再也不这样了。”
  他不辩解,只因他确实对她耍心机了,而这种结果,他早已想到。
  那时他并未想到该如何应对她的怒火,但此时,事到临头了,他除了坦白及道歉外,已无更好的法子。
  他知她最不喜被骗,被算计。
  可他偏偏犯了这个大忌。
  慕挽歌并非真的生他的气,只想与他将话说开。
  自从下定决心与他携手并肩那日起,她便从未想过会轻易放弃他。
  他为何如此不安,或许也只有她能懂了。
  只因他是洛辰脩啊,为了她,愿与天抗争。
  “往后不许再这样了,明明能说清楚的事,你非得绕个大圈子,你不累我累……”
  她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来,哪怕骂他一句,她也舍不得。
  她多半是中了他的毒了,无药可救的那种。
  在此之前,她自个儿亦不曾发觉对他的容忍到了这种境界。
  认清自个儿的心后,她并不觉得烦恼,反而觉得豁然开朗。
  “嗯,不会了……”
  洛辰脩低低应了一声,下巴搁在她肩上,轻嗅她的香气。
  深情眷恋,缠绵入骨。
  他的阿挽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只是他一个人的,谁也觊觎不得。
  任他抱着许久,久到慕挽歌觉浑身都麻了,在不动一动,就该僵硬了。
  她欲开口时,墨隐在屋外敲门。
  “爷,八殿、八公子到了。”
  墨隐敲了敲门,轻声禀报。
  八公子?慕挽歌拨开洛辰脩的手臂,微微仰头,与洛辰脩的目光撞上,她似笑非笑道,“冷宫里的八皇子也被你捞出来了,真是好本事呢。”
  洛辰脩轻笑,“阿挽莫要恼,此事容我夜里再与你细说,那日你匆匆来了禹州,我放心不下,便先行赶来了,小八他随后而来。”
  慕挽歌也笑了,没好气推开他。
  “行了,莫让八皇子久等了误了正事儿,稍后还得去秦府赴宴,你抓紧些。”
  “阿挽随我一同去见见他。”洛辰脩含笑,一手牵着她,一手拉开门。
  候在门外的墨隐未料到自家爷会这么快开门出来,且还牵着王妃。
  墨隐微微惊讶,但窥见自家爷投来的冷眼时,他赶忙低头,小声禀报,“爷,随八殿下一同前来的还有七公主。”
  “小七?”洛辰脩俊眉微拧,下意识看向慕挽歌。
  慕挽歌撇嘴,“莫要看我,并非我教她的,你的亲妹妹,你当比任何人要清楚她的性子,况且若非得陛下及洛妃娘娘的许可,八皇子也不敢带着她离京不是。”
  知她误会他的意思了,洛辰脩捏了捏她的手,低低一笑,也不避讳,偏头凑到她耳边。
  “我只是想听听你是如何想的,小七跟着来,是否也要带着她南境。”
  慕挽歌不自在地偏了偏身子,洛辰脩笑得更加得意了,换她一记白眼。
  “好好说话,凑这么近干嘛!”
  说着,她挣开手,推了他一把,一脸嫌弃。
  而洛辰脩则又依依不舍凑过去。
  两位主子恩恩爱爱,墨隐没眼看了,恨不能遁地藏起来,不想碍了爷的眼。
  果然呐,爷只有在王妃面前才会如此,知情识趣,甚至是厚颜无耻。
  慕挽歌的坚决不让他靠近最终还是被他磨得没脾气了,任由他牵着下楼。
  八皇子慕容凌背对着他们,坐在角落隐蔽的位置,与他面对而坐的人正是七公主。
  远远瞧见洛辰脩与慕挽歌下楼来,七公主欢喜不已,站起身扬了扬手,欲叫喊,见慕容凌对她摇头,她便未出声,又坐了回去。
  待洛辰脩与慕挽歌走近,七公主起身,欢欢喜喜去挽住慕挽歌的手。
  “嫂嫂,小七好想你。”这其中不乏讨好卖乖之意。
  慕挽歌瞧出来了,七公主是怕洛辰脩责骂。
  其实洛辰脩很少开口骂人的,对七公主更是如此,板着脸训斥倒是常有,故而七公主最怕的便是他沉着脸不说话的模样。
  果不其然,慕挽歌歪头一看,洛辰脩可不是板着一张脸么。
  而此时,背对着他们坐着的八皇子也站起,缓缓转身,目光不期然便落在了慕挽歌身上。
  慕挽歌也是头一回见到眼前这位传闻中在冷宫长大的八皇子慕容凌,不同于洛辰脩的冷峻,俊逸中带有几分秀气,却不显阴柔。
  倒是与之前见过的九皇子慕容谌有三分相像,是亲兄弟无疑了。
  慕挽歌不加掩饰打量着八皇子,而他则傻愣愣看着她半晌回不过神来。
  洛辰脩拧眉,七公主则‘噗哧’笑出声来。
  “噗哈哈,八哥,这下知晓我没骗你了,嫂嫂她长得极美,瞧你眼睛都不会眨了……”
  经七公主这么打趣,八皇子回过神来,却也憋红了一张俊脸,赶忙垂眸,拱手作揖致歉。
  “是小弟失礼了,嫂嫂莫怪。”
  是个实诚少年郎,羞涩得连脖颈也红了,礼数倒是没忘,活脱脱一个傻书生。
  慕挽歌轻笑,“虽是初次相见,但你既唤我一声嫂嫂,便是一家人,八公子莫要见外了。”
  “嗯。”慕容凌应了一声,又抬眼瞄了她一眼后,快速别开眼。
  洛辰脩未作声,一旁的七公主乐不可支,挽着慕挽歌手,不住打趣慕容凌。
  “原来八哥害羞是这样的,像个大姑娘。”
  被七公主如此一搅和,慕容凌反倒放松下来,面色很快恢复如常,伸手轻敲七公主的脑门,笑斥,“小七,莫要无状,怎可拿嫂嫂说笑。”
  七公主俏皮地朝他吐舌头做鬼脸,慕容凌也温和笑着,眼中满是宠溺。
  这才是一个兄长对妹妹该有的宠溺眼神。
  慕挽歌见过九皇子慕容谌与五公主、七公主相处时的情形,相较之下,慕容凌眼中是纯粹而温和的宠溺,慕容谌眼中则是邪魅与算计。
  难怪七公主与慕容凌相处更加欢乐自在。
  慕容凌平日里与七公主在一起时怕是要比洛辰脩还要亲近些。
  见三人有说有笑,洛辰脩俊眉微挑,见状,慕容凌与七公主立即收起懒散,规规矩矩的。
  慕挽歌疑惑的目光在三人身上来回打量,毋庸置疑,这两人皆不敢违背洛辰脩,只要他一个眼神,两人立马安分了。
  她心下好笑,洛辰脩有那么可怕么,她为何感觉不到。
  “行了,瞧你一张死人脸吓得他们大气也不敢出。”
  慕挽歌白了洛辰脩一眼后便招呼着慕容凌与七公主坐下,“坐下说,你们这一路辛苦了,歇一会儿,稍后随我们一同去秦家赴宴。”
  听她提到秦家,慕容凌与七公主的神色皆微微变了。
  慕容凌下意识看了眼洛辰脩,而七公主则压低声音问了出来。
  “嫂嫂,你真的是秦家的女儿么?”
  慕挽歌讶然,“不曾想这消息传得如此之快,连小七也听到了。”
  瞧她不以为意的态度,七公主有些不确定了,嚅嚅道,“我与八哥昨日在路上听别人说的,可先前我明明听舅舅与母妃说你是已故慕大将军的……怎又会成了秦家的女儿……”
  不及慕挽歌开口,她身旁的洛辰脩冷冷出声了,冷声呵斥,“小七你话太多了。”
  七公主撅了噘嘴,负气哼了一声便不多言了。
  慕挽歌察觉侧方一道目光落在她身上,含笑瞧过去,对上慕容凌审视的眼,他大方一笑,慕挽歌亦回以一笑。
  这一幕恰巧被洛辰脩收入眼底,顿时便沉下脸来。
  “墨隐,带他们上楼梳洗打理一下,半个时辰后该去秦府了。”
  慕容凌温润含笑,并无异议,站起身来,七公主则撇嘴以示不满,但迫于洛辰脩的威慑力,也不敢反抗,扬手招来身后女扮男装的侍婢,让侍婢将包袱中的信拿出来。
  侍婢拿出信,七公主接过又递给洛辰脩。
  “哥,此乃临行前母妃叫我给你的,这下你该信我不是偷跑来的了。”言外之意是她是来给他送信的。
  洛辰脩接过信后,只淡淡瞧了眼七公主,依旧不作声,似是懒得开口说话。
  已行了两步的慕容凌扭头看过来,微笑唤七公主,“小七……”
  七公主站起身,跟了上去。
  两人由墨隐领着上了楼,慕挽歌收回目光,余光瞥见洛辰脩面无表情盯着她,看得她心下发毛。
  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这样盯着我,我心里犯怵。”她抬手去遮他的眼。
  洛辰脩捉住她的手后顺势握住,另一只手拿着洛妃叫七公主带来的信,慕挽歌也察觉到了不寻常,隐约能猜到,或许与她有关。
  也许洛妃此时仍以为她是慕啸天的女儿,与洛辰脩是兄妹……
  思及至此,慕挽歌忽然意识到什么,睁大眼看着洛辰脩手上的信。
  若洛王至今仍未与洛妃说实话,那么洛妃定是要费心阻止她与洛辰脩在一起的。
  那么,这封信……
  “怎不拆开看看?”她道。
  洛辰脩勾唇,随手便将信递到她面前,“阿挽,你来拆。”
  慕挽歌摇头,不接。
  她自是明白他的用意,先前那次在宫中她与洛妃并没有起争执,可不明真相的洛辰脩却以为她与洛妃有了隔阂,洛辰脩此举是想打消她的顾虑。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她却不知该如何与他说。
  “洛辰脩,你还是拆开看一看,兴许洛妃娘娘有要紧事。”她轻声劝。
  四周无人,倒也无需顾忌太多。
  洛辰脩松开了她的手,执起信封,欲拆开,忽又改了主意,将信封塞入怀中。
  “……为何不看?”慕挽歌有些着急,她觉着这封信定是不同寻常的。
  洛辰脩深深看了她一眼,神色不明,默了片刻才道,“阿挽似乎有事瞒着我。”
  以往只有她质问他的份儿,此刻被他这样盯着,慕挽歌竟觉得心虚不敢直视他的眼。
  洛辰脩沉吟,“亦或是……阿挽对母妃的这封信感兴趣?”
  慕挽歌点头,谎话张嘴就来了,“嗯,此前我与洛妃娘娘之间有些误会未解,我在想她在信中是否仍然反对你我在一起。”
  洛辰脩闻言微怔,眼中有惊喜。
  “阿挽,你、你……”
  慕挽歌知他此刻为何激动,也知若是洛妃来的信真是告知他的身世秘密,那对他来说冲击太大了。
  她主动握住他的手,偏头凑到他耳旁轻声道出一句。
  听完,洛辰脩眼露震惊之色,而后欣喜若狂。
  “阿挽你再说一遍。”
  慕挽歌捏了捏他的脸,嗔笑道,“瞧你这傻样儿。”
  “再说一遍。”他紧紧拉住她的手,眼中热切期待,不住地催促。
  “阿挽,我方才未听清,你再说一遍。”
  慕挽歌被他磨得没法子了,便如他的愿,凑到他耳边又重述了方才那句话。
  “洛辰脩,我心里只有你,从来没有别人……”
  一句比任何情话更动人的甜言蜜语,是洛辰脩等了两辈子才等到的。
  他终于听到了。
  ……
  去秦府的路上,七公主时不时往兄长身上瞄,总觉得怪怪的。
  莫名觉得向来冷漠的兄长似乎一直在笑。
  太诡异了。
  她悄悄问了慕容凌,可他茫然摇头,觉得是她想多了。
  七公主也以为是她想多了,总是冷着脸的哥哥怎会一直在笑呢。
  见到七公主,最开心便是秦慕琤了,两人本就投缘,又有上回同生共死的经历,两人已是生死之交了。
  秦胥只觉得女儿、儿子皆被灌了迷魂汤,那么喜欢宸王和七公主,可不就是被迷惑了么。
  秦夫人因身子不适,未曾出席,来到秦家时,洛辰脩便将八皇子及七公主的身份与秦胥说了。
  秦胥很有岳父大人的气质,全然不将皇子公主的身份放在眼里,始终不咸不淡。
  秦家出席此宴的仍旧是那几个见证慕挽歌是秦家骨血的人,并未带家眷。
  那几人轮流敬洛辰脩和慕容凌酒,酒酣之时,洛辰脩离席更衣,许久才回来。
  慕挽歌也喝了几盏,可她的酒量比洛辰脩好太多,瞧着洛辰脩醉得不轻,她便将来敬洛辰脩的酒全挡了。
  那厢七公主与八皇子也是小酒量,已趴在案上起不来了。
  秦慕琤招唤了婢女前来,扶七公主去歇着,而醉倒了八皇子则由随身护卫搀扶,也在秦府住下了。
  洛辰脩醉了,可他并未倒下,与慕挽歌并肩坐在一起。
  那些个秦家的老家伙们个个是人精,瞧着差不多便找借口溜了,最后只余三人在场。
  慕挽歌醉意濛濛的眼瞧了瞧身边的洛辰脩,又瞧了瞧主位上秦胥,她酔声道,“你们的合作可商谈好了?”
  秦胥带着怒气走到她面前,弯腰,大力拍在小案上,发出很大的响动。
  慕挽歌皱眉,“你吓唬谁呢?”
  秦胥冷笑,“我真是有一个好女儿,竟以假孕骗我。”
  她喝酒不加节制,哪里是有身孕的女子该有的样子。
  唯一的介绍便是她未怀孕。
  慕挽歌站起身,与秦胥平视,自嘲笑道,“家主如此不待见我,我走便是了。”
  这下秦胥不敢再严厉对她了,放缓了语气,“你若真喜欢宸王,为父定会成全你的心愿,助宸王赈灾,但为父有一个要求。”
  “你说。”她言简意赅。
  秦胥意味深长的目光自秦胥身上扫过,对慕挽歌道,“为父随宸王去南境救灾期间,你得留在此处,陪你母亲。”
  慕挽歌犹疑了。
  “好,在你们未归前,我会保护好她,保护好琤儿。”
  她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秦胥目的达成,未再为难洛辰脩,自行离席了,他一走,席上便只余慕挽歌与洛辰脩了。
  慕挽歌唤来墨隐扶起洛辰脩,让秦府丫鬟带路去厢房歇着,她则去沐浴。
  待她来到洛辰脩所在的厢房时,已是半个时辰后,洛辰脩也沐浴过了,鬓角尚带湿衣,可眼底的醉意并不多。
  “阿挽,你来了。”他笑呵呵朝她伸手。
  慕挽歌早察觉他不对劲儿了,方才席间他如厕回来便有些奇怪。
  时而目光放空沉思,时而看着她欲言又止。
  他定是看过那封信了。
  慕挽歌来到他面前,还未站定,便被他拽了坐在他腿上,急切火热的吻压上她的唇。
  她僵了一瞬,随即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
  一霎那,热情点燃,他蛮横无理,唇舌纠缠,唇齿磕碰,汲取她的甜美。
  良久,他的吻渐渐变得温柔起来,抱起她往大床走去,将她放到床上时,他便倾身覆上去。
  他的吻不曾停歇,急切却不乏温柔,引诱着她。
  许久后,他停下动作,明眸幽深,似有渴望的火焰在跳跃,灼灼盯着身下绝美女子。
  “阿挽,给我……”
  她看着上方隐忍的他,眨了眨眼,应了一声。
  “好,给你。”
  她话音方落下,他已急不可耐的俯身吻她的唇,扯开了她的衣带,大手探入。
  这一夜,他已等太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章的时候精神不济,又是在手机上写的,怕是有些错别字,欢迎捉虫~


第79章 
  炙热的掌心; 贴上她的肌肤,慕挽歌不禁一颤,惊醒的那一丝理智很快便淹没在他热切的吻里。
  掠夺她的呼吸,横扫她口中每一寸领地。
  他的热情; 他的渴望; 他的一切情绪,皆要感受到; 不容她拒绝。
  沐浴后; 两人身上衣物并不多。
  洛辰脩着一身单衣,衣襟半敞; 鬓角微湿; 此时额头隐约有细汗。
  在他强烈的攻势下,慕挽歌渐渐沉沦; 眼眯起时,瞧见他睁着眼,似是犹豫挣扎; 他的动作也缓了下来。
  “阿挽……”他呼吸粗重,声音暗哑,隐忍克制,终是停了下来。
  在他身下的慕挽歌只觉心口一阵热一阵凉,下意识看去,是他的呼吸作怪。
  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胸口那一瞬是热的,继而便凉了。
  上方的他只是衣襟半敞,而她身上小衣却摇摇欲坠; 勉强遮羞。
  亲吻停下,他抬手抚上她的脸,目光眷恋,手指在她面颊上流连,俊眸泛红。
  “阿挽,你是否早已知晓我的身世了?”
  先前她的异样,他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她催促他读信,他将信给她,她却不接。
  关于他的身世秘密,他全然不知,上辈子也未有过同样的经历,他一时难以接受。
  可此时他已平静下来,经历过生死,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呢。
  只是一时的冲击罢了。
  他是谁的儿子,他并不在意,他在意的从来只有一个。
  只在意她。
  故而他不能借醉意及情绪勉强她,博取同情,得到她。
  若真如此做了,那么这与上一世强迫她又有何不同。
  皆是以爱她的名义伤害她,他不要她的怜悯,更不愿意如上一世那样以伤害的方式强迫她。
  冷静下来,他想与她说说话,关于他的身世,关于她的想法。
  慕挽歌覆上他的手背,握住他的指尖,目光带有几分少见的缠绵。
  “我不管你你是谁,你是世子也好,宸王也罢,亦或是慕氏唯一的血脉,这些我皆不在意,我瞒着你,只是未想好该如何与你说,而且此事我觉得该由你母亲亲口与你说……”
  洛辰脩定定凝望她,久久不语,薄唇微抿,看不出他的心思。
  但他这样的反应反倒令慕挽歌安心了。
  “洛妃娘娘以为你与我是兄妹,那一次入宫,她便与我说了你的身世。”
  洛辰脩沉着脸,语气带着恼意,“那时你便知我的身世了,却骗我去胭脂楼饮酒,与我赌酒,故意输给我,你那时便知我与你并非兄妹,那你是何时知晓你自个儿的身世的?”
  慕挽歌早有意料,他迟早会问起这个。
  既然他问,她便如实相告。
  “在我幼时,师父便告知我了,我母亲遇到慕大将军之时便怀有身孕,而在那之前,我母亲在禹州待了一段时日,便是与秦胥在一起。”
  当年的秦胥与月瑶是师兄妹,却也是一对恋人,秦胥离开清源山时,月瑶舍不得,便随他一同下山了。
  至于后来月瑶为何会在怀有身孕时离开禹州,离开秦胥,在路上晕倒被慕啸天所救,慕挽歌是从秦慕琤口中知晓的。
  在秦家这些日子,她不愿与父母亲相认,也不愿见他们,故而秦慕琤便成了传话人。
  小小少年心思多得很,变着法子,委婉将父母亲过去的旧事说给她听。
  慕挽歌听完,并无多少感触,在她听来,那些所谓的不得已的苦衷,早已没必要解释了。
  她的亲生父母抛弃了她这是不争的事实。
  他们自私,她为何要轻易原谅,她之所以来禹州,与他们相见也,不过是利用他们的愧疚,帮洛辰脩成事。
  也是下定决心要助洛辰脩时,她才意识到,原来洛辰脩早已在她心里了。
  为了他,她能做做任何事。
  说开了就好了。
  她毫不保留,洛辰脩轻蹙的眉舒展开来,俯身下去,再度衔住她的唇,轻吮红润的唇瓣,细细平常。
  “肿了……方才是我野蛮了些……”他轻声呢喃。
  慕挽歌一笑,双手抬起搂住他的脖子,手上使力,翻身一压,与他换了位置。
  她在上,他被她压在身下。
  轻盈纤瘦的她压在他身上,不用顾忌压坏他,她的重量他能承受住。
  纤纤玉指流连在俊颜上,学着他方才动作,一阵缠绵。
  玉指压在薄唇上,她微微俯身,贴近他,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想要,你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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