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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如命之一等世子妃-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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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婷忍着疼痛摇了摇头,她掌心火辣辣的疼,皮都磨破了,鲜红的血渗透了出来。
“哎呀都流血了,哪里还会没事?”墨竹惊呼出声。
杨雨薇放下手里的账本对两个丫鬟说道,“墨竹,淡荷,你们把梁婷扶进来,我给她把伤口清理一下。”
梁婷被扶着进来,杨雨薇才发现她下颚的地方也摔得乌青一片,她忍不住皱了皱眉,“摔得这么狠?”
她让墨竹和淡荷去打了一盆温水过来,在清理了伤口之后,又拿着上好的金疮药给她敷上了,而下颚的乌青,她则用活血化瘀的药膏给她涂上了。
梁婷心里暖暖的,有着说不出的感动,“谢谢小姐。”
“以后走路的时候小心一些,女孩的容貌最为重要,还是爱惜一点好,这么漂亮的脸若是沾染上瑕疵那就真是太可惜了。”杨雨薇细细的叮嘱道。
“是,属下知道了。”
梁婷对于杨雨薇的话,向来都是言听计从。
杨雨薇低头的时候,不经意的看到梁婷脖子上戴着的翡翠玉佩,玉佩只露出了一小半,却质地上乘,颜色通透,水头很足,一看就是上品。
梁婷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不好意思的说道,“听养父说,这块玉佩是我爹的,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戴在身上,不能弄丢了。”
“是挺漂亮的。”
杨雨薇却忽然觉得好像在哪里看过那个玉佩,然而仔细想起来,她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了,忍不住说道,“能不能把你的玉佩给我看看?”
梁婷不敢武逆她的话,乖乖的把玉佩从脖子上给摘下来递到了她的手里。
杨雨薇眯着眼睛看了很久,忽然想到墨寒宫宫主徐子箐信里提过的事情,她爹好像有一枚一模一样的玉佩。
她猛的一个激灵,锐利的眼睛盯着梁婷,看得后者毛骨悚然,差点吓得落荒而逃,磕磕巴巴的说道,“小姐,是奴婢哪里做得不好吗?为什么要这样看着奴婢?”
“你亲生父亲叫什么名字?”她急切的问道。以前徐家有个梁管事当了漏网之鱼,如果想翻案,或许从那里会有一些证据。
“我不知道。”她爹去世的时候听哥哥说她才一岁多,对于爹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去把梁峰叫到这里来,快点。”杨雨薇急切的催促道,或许她想要知道的答案很快就会浮出水面了。
“那我的玉佩?”
“我不会要你的玉佩,一会就还给你,你先把梁峰叫过来。”
梁婷只好下去叫她哥哥了,与此同时,杨雨薇直接对墨竹说道,“写一张字条传给南宫曜,让他在有空的时候立刻到酒坊里来,有重要的事情。”
或许这一次她真的能发现什么了呢。
墨竹不敢有丝毫的拖延,直接按照她的吩咐去办事了。
梁峰和梁婷兄妹俩上来的时候,杨雨薇对着梁峰直接就问道,“你告诉我,你的生父是谁?叫什么名字?”
梁峰不明白杨雨薇什么那么问,他说了一个名字出来,却不是杨雨薇所知道的梁管事的名字,那一瞬间她心里涌过一丝失望,然而脑子又迅速的转动了起来,在徐家遭遇了灭顶之灾之后,梁管事怎么敢用自己的真名,她想了想,按照徐子箐给她的梁管事的画像再次临摹了一幅画出来,递到梁峰的面前,直勾勾的盯着他脸上的神情,不肯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你爹是不是长这个样子的?”
画上的男人栩栩如生,就和梁管事年轻的时候完全一样,也是梁峰记忆深处温和慈爱的父亲的样子,他看到那幅画的时候心像被人用手掐住了一样难受得眼泪都飙出来了,然而想起他爹临终之前的嘱咐,全身的警戒又竖立了起来,将眼底的震惊和缅怀给压到了心底的最深处,这一切只发生在最短暂的时间之内,若不是杨雨薇一直紧紧的盯着他的神情,恐怕就错过了。
“小姐,属下的爹不是这样的。”梁峰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已经没有了任何异样。他爹临终之前说过,绝对要将那么秘密烂在心里,不管是谁拿着他的画像来指认,都要否认,否则他和妹妹很可能落得一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哪怕小姐救了他兄妹俩的性命,欺骗了小姐他心底很不安,他依然不敢违背父亲的嘱托,对于杨雨薇,他只能从心底感到抱歉了,以后他会更加尽力的替小姐做事以弥补今日的亏欠。
“你在说谎!”杨雨薇轻飘飘的声音差点就将梁峰所有的意志给击溃得干干净净,不可置信的看了她一眼,脊背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你是害怕你爹身上背负的那些秘密被仇人找到,害得你们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对吗?”
梁峰身体又是瑟缩了一下,脸上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把这件事情知道得清清楚楚。
“我如果想要你们的性命,就不会出手救下你们了,何必费那么大的周折呢。你们大可以放心,我不是你们担心的仇家,而且那么多年过去了,你爹都已经入土为安了,那些人早就歇了这份心思了吧。你们不会再有危险了。”
梁峰和梁婷闷不做声,杨雨薇也不逼他们,“你爹是二十年前被灭门的内阁首辅徐洛的管家吧,徐家人被推入监狱最后斩首之前,曾经让你爹赶紧逃离京城这个是非之地,难道你爹就不想替全力保全他的主子做一点事情吗?如果没有徐大人让他离开,他现在还能不能活着还是个问题。现在我已经证明徐家人是被人陷害的,并没有通敌叛国,或许重要的证据就在你们手上。你们如果不愿意相信我,曾经的徐家大小姐徐子箐你们总该听你们父辈提过吧?她毕生的心愿就是替徐家的案子洗刷冤屈。”
她将随身携带的徐子箐写给她的一封信拿出来让兄妹俩过目,梁峰和梁婷在心里经过激烈的挣扎之后,终于破釜沉舟般的说道,“我愿意相信小姐。”
“我只想知道,你们的生父临死之前对你们说过什么特别的话没有?”杨雨薇的手指在桌子上敲击发出笃笃的声音。
梁峰年纪比较大一些,他想了想,最终摇了摇头,“爹只说如果有人问我们认不认识徐家的人,就要紧牙关说不认识,如果有人拿着他的画像来打听只要否认,其他的事情我们就真的不知道了。”
杨雨薇眯了眯眼睛,也就是说梁管事除了拿了那块原先属于徐洛的玉佩之外,再也没有别的线索了。
她不由得拿着手里的翡翠玉佩渐渐的端详着,水头莹润通透的玉佩鲜艳欲滴,好看得炫目,根本不像是藏有秘密的样子,她不得不把视线落在吊坠的链子上,不停的这里看看那里看看,最终在链子的接口处发现了很细微的缝隙,她灵巧的手指不停的寻找着机关,在费了很长的时间之后,终于听到咔哒一声,机关被打开了,从缝隙里面露出一截细微发黄的字条,很细只有火柴棍那么粗。
梁峰和梁婷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都没想到看起来很平常的吊坠的链子上竟然藏着这样的玄机。怪不得他们父亲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将这个翡翠吊坠给收好,不能让别人抢了去,原来这其中竟然藏着如此致命的秘密。
“这张纸条对你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还是交给我吧。吊坠你们拿回去,其他的事情你们就当做没有发生过就好了,不要和别人提,省得给自己招来危险,知道吗?”杨雨薇脸色变得异常严厉了起来,郑重其事的警告道。
梁峰和梁婷心有余悸的点点头,事关重大,他们也不想给自己招来灭顶之灾!至于杨雨薇,既然愿意把他们从水深火热之中捞出来,兄妹俩都有很强烈的直觉,那就是她应该不会陷害自己。
“你们去一楼忙去吧,这次的事情真的要感谢你们。”杨雨薇发自肺腑的说道,她离徐家的案件又进一步了。
等兄妹两人退下去之后,她拿着那张很细微,上面的字迹差点看不清楚的字条细细的琢磨着,没有弄出什么头绪来。
等到南宫曜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她一脸苦大仇深的拿着那么细微的纸条眯着眼睛不停的看着,他忍不住走过去从她手里接过纸条,“这是什么?”
“梁婷和梁峰的父亲,就是我们要寻找的梁管事的儿女。梁管事早就逝世了,把线索流了下来。”
南宫曜一脸震惊,心里有着惊涛骇浪闪过,他没想到在不经意之前薇儿就已经找到了线索,她果然是被命运眷顾的女人,让他不承认都不行。
“可是我看不懂这张纸条上说的代表着什么意思?那些字句根本就不通顺,我看得云里雾里。”杨雨薇揉了揉脸说道。
“让我看看。”南宫曜眯着眼睛细细的琢磨了起来,那些内容的确让人云里雾里,他眯了眯眼经,想到了探子传递情报时为了防止情报落入敌人手里,而约定的的字代表特殊的关系,用排除法将多余的字去掉,终于从中筛选到了一个地方的名字。
那是一个叫做迦若寺的地方。
“薇儿,徐洛是想告诉我们,他在一个叫做迦若寺的地方藏有重要的线索,我们过去看看。”南宫曜直接就拽住了杨雨薇的手,认真的说道。
“那多派一些人跟着我们一起去,注意不要让背后有尾巴。”杨雨薇心里一跳,很快就冷静了下来,认真的说道。
半个时辰之后,杨雨薇和南宫曜直接从仙酿酒坊出发,朝着京城郊外的迦若寺策马狂奔,守在京城门口已经有不少侍卫在那里等着他们了,直接就跟了上去。
迦若寺位于深山之中,四面环山,是周国的始祖皇上奉命叫人修建的,除了王公贵族能到这里上香祭拜神佛,别人都不能靠近一步,是以十分的清净。
他们到达迦若寺的时候已经是临近傍晚,人烟就更加稀少了,住持看到南宫曜和杨雨薇来的时候,亲自迎了上来,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两位施主不知道到这里来所为何事?”
“我们要看一看二十多年前的内阁首辅徐洛徐大人父亲的长生牌位,还请住持大师带路。”南宫曜说明来意,直截了当的说道。
住持眼睛里闪过一丝意外,很快又平静无波,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就把人带了过去。
“多谢大师。”南宫曜和杨雨薇道谢了以后,委婉的让住持大师离开了。
在确定周围没有暗暗打量的目光之后,两人上了一炷香,等到香彻底的燃尽之后,才开始寻找他们想要的东西。
南宫曜从那块长生牌位背面找到了夹心的地方,抽出了好几张纸,那些纸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南宫离和秦国黄祁然的外祖家勾结的证据。
只是那份证据还没传到皇上的手里,就已经率先被南宫离察觉到了,身为武将的南宫离手里有着太多的力量,很快就秘密出动了暗中的势力栽赃陷害,做出了逼真至极的证据,还让属下买通了先皇身边的大红人不停的进谗言,在润物细无声的作用下,先皇勃然大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徐洛一门全部打入天牢,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将人满门抄斩,一时之间酿成了惨剧。
南宫曜捏着那些证据,手背上青筋暴涨,他原来以为南宫离只是对他和娘亲心狠手辣而已,没想到他竟然做出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来,那个男人的心肝都是黑的,除了他恐怕恐怕对谁都下得了毒手!
冰凉的手上被温热的气息包围着,南宫曜抬眸就看到了一双灿若星辰又迸射着坚定光芒的眼睛,“南宫曜,这份证据暂时还不能交到皇上的手里。”
如果交出去了,南宫曜势必会受到牵连,到时候就连他也不会有好下场!徐子箐也会对她恨之入骨,责怪她办事不力,她必须要想办法好好的把南宫曜从这件事情里摘出来才行。
“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南宫曜神智被拉了回来,对杨雨薇露出了一个安抚性的微笑,示意他没事。
第一百五十八章深厚远虑,渣渣折磨渣渣
两人和住持告辞以后,离开了迦若寺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南宫曜位于镇国将军府旁边的家,两人坐在书房里。
“南宫曜,如果徐子箐知道我没有把害她家被满门抄斩的罪魁祸首及其家人送上绝路,她绝对不会轻易就这么算了。而我,恐怕也会被背上忘恩负义的骂名。所以这份证据暂时不能交给皇上,哪怕证据已经能够证明徐家的清白。”
杨雨薇清冷的声音在书房里响了起来,听起来像是进行了激烈的挣扎,她的眸子里也有着深深的愧疚。事到如今,她不得不有自己的私心,她不想南宫曜被卷进来,她想让这个男人活得好好的,而不是结束年轻的性命。一想到南宫曜可能会死,她心里就跟被针扎了一样疼,难受得几乎要窒息了。
“薇儿,我不会有事的,你不用害怕,谁也伤害不了我。而我也不是南宫离的儿子,不是吗?徐子箐再恨,也不会迁怒到我的头上来,我爹也被南宫离害死了,我也是受害者好吗?”南宫曜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里,用最温柔的语气驱走了她的惊恐不安,温柔至极的说道。
“我当然知道你是无辜的,可是被仇恨折磨了二十多年的徐子箐不知道,在她心里你就是南宫离的嫡子,就算关系再怎么恶劣,也不可能彻底的斩断联系,所以我想着,还是先把南宫离不是你爹的事情给弄得人尽皆知,让他和安阳王府彻底的脱离关系,剩下的事情才好办。”杨雨薇在回来的路上想了很久,终于想出了这样一个办法。
南宫曜沉默了很久,才慢慢的说道,“皇祖母知道了心里肯定会很难受,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得住。她再不待见南宫离,心里还是很疼那个儿子的。”
杨雨薇忽然直直的看着他,“如果太妃知道南宫离害死了她最疼爱的大儿子呢,还能像现在一样吗?难道你想让你爹惨死吗?南宫离这些年对你有多么恶毒你心里是知道的,难道想就这么算了?杀父之仇,还有折磨你的养母,还有不知道多少次对你的追杀,你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什么都不知道吗?”
南宫曜低垂着眼帘,幽幽的叹息一声,“你说得对,的确不能姑息。不过南宫离谋害我爹的事情,过去那么久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查得到证据。那个男人狡猾得像狐狸,隐藏得那么深,谁能想得到他竟然连谋杀亲哥哥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呢。”
“再狡猾的敌人都会留下破绽来,当初伺候你爹的丫鬟小厮肯定还有活着的,肯定能探查到蛛丝马迹,我相信只要耐心肯定能查得出来。当初徐家的事情查了那么久不也是一筹莫展吗?谁能想得到今天我们就能拿到那么多的证据,足够将南宫离置之于死地了呢?”
杨雨薇眸子里迸射出坚定的光芒,她坚信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南宫离做了那么多十恶不赦的事情,肯定会得到报应的。
南宫曜将她搂到怀里,感受着她的柔软的身体,心底的那股烦躁才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薇儿,我都听你的。杀父之仇不能不报,如果不是因为他,现在我还有疼爱着我的父亲,哪怕是庶出的,也没关系,至少我不会像之前那么多年在安阳王府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哪怕没有显赫的出身,他也能凭着他的本事建功立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孤苦伶仃。
“恩,只要你能想通就好了,恶有恶报,他享受了那么多年的好日子,也是时候要付出代价了。对于那样的人渣,决不能心慈手软!”
“那接下来我要去查南宫离当年谋害我爹的真相,然后把他的真面目给拆穿,让祖母知道他是怎样恶毒的男人。”南宫曜终于下定了决心。
“万事小心,不要让他察觉到了,以免他疯了,做出不可控制的事情来。”杨雨薇小声的提醒道,“南宫曜,不管做什么事情,你都要以身体为第一,我不想看到你受伤或是有丝毫的差池。”
她想到他受伤就觉得心疼,有想要落泪的冲动,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男人已经越来越扎根在她的心底。
“那是当然,我还想着把你娶过门,和你幸福的过一辈子呢,谁也别想让我们分开。薇儿,我很爱你,等到处理完南宫离和徐家的事情之后,你嫁给我好不好?”南宫曜亲了亲她柔软细腻的脸蛋,带着深沉的爱意和眷恋说道。
“好。”杨雨薇心里有一股甜滋滋的味道蔓延开来,“我等待那一天的到来。”
与此同时,安阳王府却陷入了一片惨淡之中,南宫离和上官茜面对面坐着,脸色黑得像锅底一样,“本王想过了,既然你母妃已经过世了,你作为她唯一的女儿还是要守孝吧,所以府里的事务依然让侧妃打理。”
看到这个女人他就来气,一脸的倒霉相,嫁到王府来就连王府的运气都变得差了起来,那种感觉别提有多憋屈了。
“为什么?我是出嫁的女儿,为什么要守孝?南宫离你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本公主嫁给你是糟蹋了你吗?你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来。”上官茜原本心情就不好,现在更是气得要发疯了,真是恨不得将南宫离的脸给抓烂。
“你好意思问本王为什么?你才过门两天,菲儿就被闹得小产,磊儿和本王差点丢了一条性命,就连你母妃都在你成亲的夜里去世了。你简直就是个煞星,走到哪里就给哪里带来灾难,本王怎么敢把府里的事务交到你手里!本王可不想让安阳王府家破人亡!你如果还有点良心,还有点自知之明就待在你的院子里安心养胎,别再出来祸害别人了。”
南宫离的脸上难掩厌恶,声音寒冷得像在冰水里泡过一样没有一丝温度。
上官茜脸色惨白,瞳孔睁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瞪着南宫离,肺里有排山倒海般的怒气涌上来,她气得快要爆炸了,“南宫离,你这个翻脸不认人的混账!你怎么敢如此对我说话,现在看本公主这也不顺眼那也不顺眼了是吗?那以前为什么要撺掇我嫁给南宫曜,想要我做安阳王府的儿媳妇,现在嫁给你了,你就觉得委屈了?”
不提那些事情还好,提到那些事情南宫离彻底的恼火了,“你还敢说出那样的话来,如果不是你,本王用得着娶你这么个嚣张跋扈的女人吗?你看看你这副狰狞丑陋的样子,只要眼睛没有瞎了的男人都不会看上你,南宫曜更加不会了,别再自我感觉良好了,别再做美梦啊,你恶心不恶心?”
上官茜气得直接就抓起桌子上的茶杯朝着南宫离泼过去,“混账,你竟然敢如侮辱我!”
近乎滚烫的茶水泼在南宫离的脸上,疼得他呲牙咧嘴,觉得脸上的肉都要被烫熟了,他气得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直接冲上去拽住上官茜的长发恶狠狠的往桌子上撞过去,周身散发着腾腾的杀气,“你个贱妇,活腻了是不是,活腻了我直接送你去死!”
他是发了狠的扯着上官茜,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上官茜整块头皮都要被扯下来了,疼得她满头大汗,锋利尖锐的指甲用力的抠着南宫离脸上的皮肤,愣是将那张原本俊美的脸抓出了好几道伤痕。
她才不要委屈自己,她不好过南宫离也休想好过,就是那么简单!
屋内惨烈的动静惊动了在门外伺候着的丫鬟嬷嬷,那些奴婢们立刻踹开了房门冲进来,惊慌失措的叫了起来,“公主,王爷!”
扭打着的两人被强迫分开,瞪着对方的眼神依然充满了厌恨,这哪里是新婚燕尔的夫妻,分明就是有着血海深仇般的敌人,恨不得将对方置之于死地,别提有多么吓人了。
“你这个毒妇!本王绝对会让你生不如死!”南宫离如法炮制的抓过面前依然滚烫的茶水泼到上官茜的脸上,听到她痛苦的尖叫一声捂住了脸,终于满意的笑了,整个安阳王府就是他的天下,这个毒妇凭什么把他欺负到这个程度。
“南宫离,本公主也绝对不会这么算了!明天我就进宫去跟皇祖母告状,告诉她你究竟是怎么作贱我的!你忤逆皇家的威严,就应该将你的脑袋给砍了,才能消了心头之恨!”上官茜带着仇恨的声音分外的尖锐,她怎么就嫁给了这样一个人渣。
南宫离却满不在乎的消了,“你以为你还是以前被捧在掌心里呵护娇宠着的公主吗?你母妃就连死都被贬为庶人,连皇陵都进不去,你以为皇上还会替你做主?你就别糊弄我了!”如果不是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上官泽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还以为她那么尊贵,是个皇家的公主自己就要当成打大佛供起来?别想了,失去了皇家支撑的公主,那就什么都不是!
被踩到了痛处,上官茜的脸色白得像鬼一样没有一丝血色,“那又如何,皇祖母是不会不管我的,南宫离,你大可以试试,看我像不像前任的正妃那么好惹!这个王府,我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我愿意管家就管家!谁不听话,就别怪我翻脸无情,到时候安阳王府每天死几个人也是见怪不怪的事情。”
南宫离冷哼一声,“总之本王告诉你好好的养胎,外面会有专门的侍卫守着,你别想着出去,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他大踏步的离开,心里还窝了一团火气,如果不是暗地里会有人监视他对上官茜,提醒他不能太过分了,他都恨不得掐死这个贱人了。但愿等到她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来个一尸两命。
然而,他的命令才下去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宫里太后的懿旨就下来了,让他送了对上官茜的禁锢,让他不要做得太过分,不管怎样上官茜都是皇家的公主。
南宫离气得鼻子都歪了,然而在跟随传旨太监的那几个杀气腾腾的死士锐利得像淬了剧毒的目光之下,他就算有着再多的不甘,也只能违背心意去做了。
上官茜得意的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都掉下来了,幸好皇祖母还愿意管她,既然这样,她一定要在安阳王府里站住脚跟,谁挡住了她的去路,她一定要想办法将那些敌人全部除去!
“公主,御医吩咐过了,为了公主肚子里的孩子,切记大喜大悲,还请公主保重身体。”嬷嬷走到她的身边,带着担忧的叮嘱道。
“我没事,我会活得好好的,一定要让那些想要陷害我的人看清楚,哪怕落到安阳王府里,我依然是最骄傲的公主,谁也别想再陷害我!”
她擦干了眼泪,“我不想在屋子里待着了,我们啊到处去转转吧,对了,就去以前孙侧妃所住的院子里看看吧。”
如果不是那个女人害她,她现在依然是金枝玉叶的公主,而不用嫁给一个糟老头子,她现在最恨的人就是孙侧妃!哪怕那个人是她的小姨,也阻挡不了她刻骨铭心的恨意!
随身伺候着她的宫女和嬷嬷嘴唇动了动,在她疯狂决然的眼神里,硬生生的把所有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算了,随她去吧,皇上发话了,只要她能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只要她暂时不会有性命危险,随便她将安阳王府闹得乌烟瘴气都没事。
于是,在宫女和嬷嬷的纵容下,上官茜很快就来到了被贬为粗使丫鬟的孙侧妃所住的院子里。
虽然被贬为了粗使丫鬟,然而孙菲在王府里住着的依然是除了安阳太妃和南宫离之外住得最好的院子,名贵的鲜花妖娆的盛开着,流水淙淙,就连台阶都是用白玉雕刻着,郁郁葱葱,假山怪石嶙峋,房屋精致宽敞,简直媲美皇宫。
她越看就越窝火,她一个正妻住在西边最为僻静的院子里,孙侧妃却住得如此富丽堂皇,南宫离究竟把她当成什么人了,她咽不下这口气!她不允许一个侍妾竟然住得比她还要好。
她犹如杀神一样踏进这间院子的时候,在廊檐下面干活的丫鬟看到她整个人都不好了,胆颤心惊的跪了下来,“王妃。”
“派两个人看着她们,不要让她们乱跑了。”她是来砸场子的,如果让南宫离在她闹的时候就收到了消息,那还有什么意思。
吩咐完了之后,上官茜看都没看那些丫鬟一眼,也没有让她们起来,径直跨过她们直接走向了孙侧妃的卧房,房间里的摆设更是让她气得快要吐血,各种奇珍异宝堆得到处都是,珠帘用的是南海的珍珠串成的,地板上铺着柔软的由海外运来的地毯,所有的家具都是由珍稀的千年的南海沉香木给制成的,她忍不住冷笑一声,一个侧妃竟然用得那么好,这个女人的确是有手段!
不过从今天开始她要将这一切彻底的粉碎!她不会让孙菲那个贱人被贬为粗使丫鬟了依然过得那么好!绝不!
制服住了了守在外面伺候的两个丫鬟,让人将她们给拖下之后,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开始找孙侧妃的麻烦了。
她对着身后跟随着的嬷嬷和宫女递了一个眼色,那些人立刻冲上前去一把将卧房的门踹开,气焰嚣张的走了进去。
孙侧妃原本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安胎,被人打扰她暴怒的喝道,“谁竟然敢发出那么大的声音,是活腻了吗?滚出去!”
上官茜轻蔑的冷笑出声,直接对身边的宫女招了招手,那些宫女立刻气势汹汹的走上前去。
孙菲睁开眼睛坐起来,看到站在窗边犹如死神一样的上官茜时,吓得背后的冷汗将衣服都湿透了,战战兢兢的说道,“茜公主!”
“放肆,见到本妃还不快点跪下来!”上官茜现在最恨的人除了杨雨薇他们,就是南宫离和孙菲了,恨不得将她剥皮抽筋了才好。
孙菲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上官茜的宫女毫不客气的从床上给拽了下来,重重的跌倒在床前,然后身强力壮的嬷嬷直接一脚踢在她的腿弯处,孙菲就狼狈之极的跪在地上,脸贴着地面,疼得呲牙咧嘴。
“奴婢见过王妃娘娘。”孙侧妃屈辱委屈得泪水都冒出来了,她进安阳王府这么多年,何曾被人磋磨成这个样子过,就连安阳太妃也不敢这样对她,如今上官茜真是把她狠狠的踩到了泥泞里。
“本王妃怎么不知道,一个粗使丫鬟都能住这么富丽堂皇的院子了,王爷对所有的人都那么大方吗?”上官茜在孙菲面前的椅子上坐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孙菲脸青一阵紫一阵的,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只能紧抿着唇不说话,脸上悲愤得像是要哭出声音来一样,实在是太屈辱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孙侧妃水深火热
“你哭什么,本妃也没说什么啊,也没为难你不是吗?王府里就算南宫曜都要给我下跪行礼,你不过是一个粗使丫鬟,跪一下难道就跟要了你的命一样?”上官茜很想撕烂眼前这个女人的脸,哪怕她是自己的小姨,也遮掩不了她心底的恨意。
她的一生都被孙菲和南宫离给毁掉了,以前的亲情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留下来的只有蚀骨的仇恨!
孙菲只能屈辱的擦干了眼泪,在上官茜叫她起来的时候才起来了。
“本妃到你这里,你是不是要奉上一杯茶?看你吃穿用度都不凡,想必这里的茶水应该也很不错吧?”上官茜每说一句话,孙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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