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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榜之娇娘有毒-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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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那清秀脸颊,顿时也是流转了一缕不喜之色,显然并不如何的开心。
    元月砂漫不经心的想,李惠雪还当真真性情,什么事儿都挂在脸上。
    百里雪不觉嗤笑了一声,她生来就厌恶李惠雪这样子的白莲花。
    元月砂自然也不想理睬李惠雪,不过苏颖无论何时,总是极为完美的。
    如今苏颖也是一派亲切熟络:“雪姐姐这些瓶瓶罐罐,料来也是为了今日的寿辰准备的吧。”
    李惠雪笑了笑,笑容却也是禁不住有些个自怜自伤:“我不过是个孤女,可是比不过别的人,家里没金山银山,只得多花些个心思,弄了些个药茶,只盼望母妃能够喜欢。”
    她说话总喜欢自己装可怜,可是自个儿装可怜也还不够,还要借着别人衬托自己可怜,一副要将别的人踩一脚的样子。
    元月砂已然冷笑:“就算睿王妃不喜欢,只要雪姐姐对着她哭诉,说自己多么的不容易,是个孤女,又没钱又没貌,说什么自己人品不出众,脑子也蠢笨。再骂自己几句笨丫头,小蠢货。那么睿王妃一定会同情得落下泪,一杯苦茶,喝到了嘴里面,那也是变得甜了。”
    李惠雪被元月砂的话儿气得浑身发抖,极为恼恨。元月砂的那些个讽刺言语,实在是太过于难听了,她怎么能这样子说自己。
    “昭华县主身份尊贵,为什么要欺辱我这个可怜的女孩子?”
    李惠雪一双眸子,顿时泫然欲泣。
    元月砂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也许,真是因为雪姐姐是个可怜兮兮的笨丫头。”
    李惠雪干脆死死的抿紧了唇瓣,一句话儿也是不肯说了,一双眼睛里面却也是透出了浓浓的恼恨。
    她就是这样子,闹不过人家,就闷闷倔倔的样子。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却努力扛着一样。
    而这样子一副德性,实在是有些令人厌恶。
    待李惠雪离开了,苏颖忍不住苦笑,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儿:“月砂知晓她那性儿,为何跟她一般计较?”
    元月砂却不以为意:“阿颖,你可当真是太善良了,她这样子的人,你居然还能忍,我也是忍不住对你可谓是佩服有加。只不过你是天上的菩萨,可我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可是没有你这般好的忍耐功夫。若是唐突了你,月砂也是没法子。”
    苏颖好似有些无奈,苦笑摇头。
    元月砂也是没理睬苏颖,反而侧头去看百里雪:“月意公主不是眼睛里面素来揉不得砂子,最瞧不上李惠雪这样子的人。怎么今日,居然这样子好性儿?”
    百里雪不动声色:“今日既然是睿王妃的生辰,何必节外生枝,徒自招惹不快。”
    元月砂也好似恍然大悟,含笑:“连月意公主都这样子说,如此一来,却也是不得不让元月砂,开始反省自己的过错。瞧来,我那性儿,到底也是有些不对。”
    苏颖一副宽容大度的样儿:“不错,今日是睿王妃的生辰,自然也是没必要闹这样子的风波。”
    可是苏颖内心之中,却也根本就是另外的想法。
    哼,就是今日,自己就是要让元月砂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当这三位娇客来到了偏厅之中时候,这小小的厅室,却也是已然蓬荜生辉,令人不觉眼前一亮。
    而早来一步的李惠雪,顿时也是为之黯然失色。
    眼前的三名女郎,也许是如今龙胤京城最出色的三个女子。
    当她们盈盈一福,向着睿王妃行礼时候,顿时惹来了许多艳慕的目光、
    而李惠雪的眼神,顿时暗了暗,顿时也是不由得流转了几分嫉妒。
    此时此刻,周皇后也是来了,和一些京城贵妇陪在了龙轻梅身边,和龙轻梅说话儿。
    那些京城的妙龄少女,则各自和相熟的朋友说话。
    至于京城的男眷,如今尚在前厅。
    那些京城贵女眼见三女齐至,都是不自禁的流转了几分看好戏的神色。
    然而元月砂三人却让她们失望了,并没有当众摆弄什么争奇斗艳的手腕,反而安安分分,柔柔顺顺。
    苏颖忽而对元月砂轻语:“那位在周皇后跟前,和周皇后说话儿的孤女,不正是薛医女?”
    元月砂自然是瞧见了,此刻周皇后的身边,可巧正有那么一名清雅少女,姿容温婉,言语盈盈。
    薛婉是薛御医女儿,也是龙胤有名的女大夫。
    便算是周皇后,也是颇为依仗她。
    毕竟那些御医身为男子,和女眷接触,诸多顾忌。而薛婉身为名医,医术精湛,还是一名女子。和薛婉结交,总是会有一些实惠的。
    苏颖之所以这样跟元月砂说,是因为当初这位元二小姐,就是被薛婉“救醒”的。
    那日苏颖发觉元月砂身份有异,她思来想去,觉得最大的破绽就是薛婉。倘若元月砂是海陵逆贼,冒名顶替,那么薛婉必定也是会察觉到她并无疯癫,更不可能是真正的元二小姐。
    如今苏颖这样子问,看似漫不经心,可是实则却也是充满了算计。苏颖那双眼睛,更是禁不住死死的盯紧了元月砂,片刻也是不好分开。
    她这样儿问时候,看到了元月砂的眼底掠过了一缕说不出的慌乱。虽然这缕慌乱很轻微,可是却也是没有逃过苏颖的眼底。
    苏颖心中大定,旋即一阵子的欢喜。
    是了,元月砂就算是狡诈如狐,可是这一刻却也是禁不住流露了几许的破绽了。哼,她想要欺骗自己的法眼,根本都是做不到。
    元月砂定然是觉得,薛婉四处行医,居无定所,是不会那么容易被人找到。
    可谁能想到,薛婉当真让自己寻回了京城。
    靠着洛家的势力,这并不是一桩很困难的事情。
    元月砂淡淡说道:“是呀,薛医女的医书,当真是很不错,我也是感激她的。”
    可是在苏颖看来,元月砂这样子的几句话,这根本都是说得干巴巴的,没有丝毫的诚意。
    如果当真是薛婉医治好了元月砂,那么元月砂怎么样,都是应该有那么点感激之情。无论如何,元月砂也是绝对不应该说得这样子的毫无诚意。
    如此一来,却也是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元月砂根本就是不想要见到薛婉。
    想到了这儿,苏颖的眼底笑意更浓了。
    既然是如此,自己今日就是可以看一场好戏了。
    看着元月砂如何去死!
    想来这场好戏,一定能抚慰自己的心灵,让自个儿打心眼儿里面高兴起来了。
    一时之间,在场个人,却也是心思各异。
    李惠雪也是不觉柔柔向前:“母妃生辰,女儿特意备好养生茶,祝母亲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青春永驻。女儿也送不来别的什么好的,也以此聊表心意。”
    她一张口,便是不自禁的流转了几分柔柔弱弱的味道,好似有些淡淡的委屈。
    不过还好,今日她毕竟没说什么自己乃是孤女,所以没银子,故而送不了什么好礼物之类。若是如此,却也是未免太扫兴了些。
    龙轻梅也不觉微笑:“你有这样子的心思,我也是很欢喜,这养身茶料来你也是花费不少心思。”
    李惠雪脸颊却也是浮起了一缕娇红,娇艳无比的说道:“女儿愚蠢,只不过因为担心母亲身体,什么东西都是要多花费一些心思。近些日子,女儿研究药膳,这养身茶是以温润的红参佐以温补的药材,用以滋补母亲的身子。药性温柔,并不热燥,正适合女子服用。母亲的身子,也是能够好好温养,更是容光焕发。”
    元月砂瞧着李惠雪,发觉李惠雪也是不同了。
    今日的李惠雪,说话也是甜了很多,没之前那样子的愚笨。
    其实李惠雪并没有笨到那份儿上,只不过她被人娇宠惯了,遇到了事情,就是不太容易动脑子。
    而元月砂也是知晓了一些李惠雪的事情,知道她那日,被周世澜说了一顿,也是颇为伤心。
    看来李惠雪虽然恨透了周世澜,可是到底也是有了长进。
    想到了这儿,元月砂的唇角蓦然不觉浮起了浅浅的笑容。李惠雪这份长进,也不知晓是好事还是坏事。
    元月砂一双眸子,更禁不住流转了潋滟的清光。
    这样子想着时候,李惠雪却也是捧着茶水,送到了龙轻梅面前。
    龙轻梅轻轻的拨开了茶盏,面颊之上却也是禁不住流转了一缕和煦的笑容,温温柔柔的说道:“你倒是乖巧懂事,素来是极为贴心的。”
    李惠雪笑了笑,样儿不自禁的流转了一缕娇羞和腼腆。
    然而正在这个时候,薛婉却忽而不觉呵止:“王妃请慢!”
    她那一张温婉的脸颊之上,却也是顿时禁不住流转了几许的凝重之色,甚是严肃:“王妃可容我检查这杯茶,似有些个什么异样。”
    李惠雪顿时脸色大变,不觉有些惊慌:“怎么会,这茶是阿雪亲自调制,温补身子的。难道薛医女觉得,我这药配得有错?不会的,我这药方,还是请大夫瞧过了,还有好几个。他们一个个的瞧过了,都说没什么问题。这药,不会有错的。”
    元月砂却忽而嗤笑:“若雪姐姐费心,那么这茶定然是不会有错。只怕,这并不是什么无意,而是故意为之。”
    她忽而向李惠雪发难,别人瞧见了,也是不觉怔了怔,好似李惠雪是什么时候,居然是得罪了王珠了。其实纵然要发难,这说话儿的人,似乎应该是百里雪不是。
    怎么今日,百里雪不说话,元月砂却也是说话了。
    石煊更是恼恨,一双眸子掠动了缕缕的寒光:“元月砂,你这样子说,究竟是什么意思。雪姐姐素来干干净净,柔柔弱弱的,怎么会做什么恶毒的事情。她怎么会故意害母后,要知晓,她的心里面可是对母后尊敬有加,爱惜得紧。”
    石煊打死也是不相信,李惠雪居然是会做出什么恶毒事情。他一双眸子潋滟生辉,眼睛里面却也是不自禁的透出了浓浓的怒意。
    元月砂却好似对石煊眼底的恼怒视而不见。
    她故意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李惠雪是什么样子想法。”
    周皇后听了,甚是不欢喜,不觉冷哼:“元月砂,今日是睿王妃的寿辰,可是不容你胡言乱语。”
    元月砂却也是轻轻福了福:“皇后娘娘恕罪,月砂这样子说,自然是有些因由。如今陛下要东海王妃添一名养女,是为了龙胤上下的和平。这是无可厚非的!可偏偏,就有一些人,简直是不识大体,只顾着争风吃醋。月砂几人初到别院,李惠雪就摆起脸色十分不欢喜,连一点高兴的样儿都没有。之后,她因为没有礼物,更摔碎了月意公主的那块玉。这样子小家子气,丢人现眼,真亏她做得出来。”
    百里雪淡淡说道:“昭华县主不必将这件事情扯进来,这毕竟不过是一桩小事情,我早就已经不在乎,更没有如何的放在了心上。”
    言下之意,元月砂要手撕李惠雪也还罢了。
    可是却也是不必将百里雪拿出来做筏子,百里雪可是和元月砂不熟,不要闹得仿佛元月砂是为了百里雪出气一样。
    而元月砂却也是柔声说道:“公主宽宏大量,如今已经饶恕李惠雪了。就算当日气得打了李惠雪一巴掌,如今这气已经消了,自然也是已经不在乎了。”
    元月砂言笑晏晏,姿容姣好。可是她呢,却也是极干脆的揭破了当日百里雪极为狠辣的一巴掌。
    百里雪心里气恼,一双眼睛不觉有了寒意。她确实也是打了李惠雪一巴掌,也不能说没有打。
    如此一来,百里雪反倒不好说什么了,不觉为之气结。
    而围绕在周皇后身边的那些个夫人小姐,一个个却也是禁不住都听得呆住了。
    元月砂简简单单几句话,就将这几日这些个女子勾心斗角,争风吃醋的画卷给勾勒出来。
    可当真是不容易!
    也是,这样子几个妖精,一并送入宛南别院,就好似一群狐狸放笼子里面打架,自然也是作妖作得十分的厉害。
    元月砂也不觉言辞凿凿,咄咄逼人:“月砂原本不合如此言语,可是有些话儿,如今却也是不吐不快。毕竟,月砂可谓是极为敬重睿王妃的。李惠雪原本是睿王妃的养女,却贪恋权位,觉得别人会夺走她的地位,因此心有不甘,想着法儿来害睿王妃。这养生茶,干脆也就下了药。只怕,是打心眼儿里面盼望睿王妃身子有所伤损,那么她就会开开心心的。雪姐姐,你怎么能做出这样子的事情,睿王妃可是对你有恩,而且是大恩的。”
    元月砂摇摇头,轻柔的叹息,好似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李惠雪却好似要哭出来了,十分惶恐:“阿雪没有,阿雪根本没有做过这件事情。”
    可她纵然是哭得梨花带雨,却也是仍然有些个探寻的目光,就这样儿落在了李惠雪的身上。
    李惠雪看着很柔弱,可是这京城会演戏的姑娘也是不知道多少。
    既然是如此,李惠雪这样子的柔弱,也是不见得是假的。
    毕竟,涉及自己的利益,李惠雪因此而心生怨怼,那也是有可能的。
    元月砂的唇角,却也好似浮起了浅浅的笑容,仿若是幸灾乐祸。
    石煊瞧着元月砂这样子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儿,已经是气坏了,心里面更是忍不住恨透了元月砂了。
    这个女人,根本也不是什么好人,如此的行径,简直是令人厌恶得紧。
    可石煊还没有说话儿,周皇后已经是厉声喝止了元月砂:“好了,昭华县主,无凭无据的,你怎么能随意污蔑。再者,要是睿王妃喝了李惠雪的药茶有什么问题,岂不是会因此获罪?她若如你所言,当真这样子的心计。只怕,也不会如此的傻,反而引火烧身。只怕,有的人是唯恐天下不乱,怕是谁得罪了她,故而毫无慈悲心思,非得要将人置诸死地。而这样子的人,却也是十分可笑,更令人不齿。”
    周皇后指桑骂槐,咬牙切齿的说了一通,元月砂却也是没有多介意,只是轻轻的福了福,柔柔弱弱的说道:“皇后娘娘所言甚是,是月砂自个儿有些不妥当。”
    周皇后却根本没有理会元月砂,只对薛婉说道:“薛医女,你可瞧出,这茶汤之中,是何毒药。”
    薛婉取了银针,慢慢的验证,方才回周皇后:“这茶汤之中,添了一味迷药,更有致幻作用。喝了过后,便是会精神亢奋,乃至于因此失态。这药是多种药粉调的,可最主要的,却是曼陀罗花粉。此物,可是决不能胡乱沾染。”
    薛婉的话儿,让在场之人不觉心生寒意。
    龙轻梅是有身份的人,若因为这药,而当真流露出什么丑态,更是不用活了。
    石煊眼底流转了一缕担切,更不觉咬牙切齿的说道:“还求皇后娘娘彻查此事,不能容这等坑害我母妃的人存在。”
    说到了这儿,石煊却也是禁不住又加了一句:“无论如何,雪姐姐是不会害母妃的。”
    李惠雪更是咚的跪倒在地,哭诉:“皇后娘娘,我没有,我没有啊。我怎么样,都是不会去害自己的母妃。我的心里面,是打心眼儿里面敬重她的。”
    一时之间,李惠雪却也是禁不住泪水盈盈。
    周皇后的话,虽然为李惠雪洗脱了嫌疑,可是仍然是有那么一些蕴含怀疑的目光,就这样子的落在了李惠雪的身上。
    李惠雪蓦然好似想到了什么,猛然回头,并且不觉瞪向了元月砂。
    那眼中恼意浓浓,乃至于流转了极为浓烈的恨意。
    她蓦然指着元月砂,咬牙切齿的说道:“是昭华县主,是她下的毒,元月砂就是凶手!”
    李惠雪好似落水的人抓住了浮木,不将元月砂拖下水就誓不罢休,一双眸子之中却竟然透出了几分狠劲儿:“刚才我端着药茶过来时候,可巧便遇到了昭华县主,她还故意跟我留难,和我吵架。我瞧,她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和我为难,挑我的不是。然后借机将药下在茶里面。她,她恨死我了!”
    说到了这儿,李惠雪却也是忽而甚至一软,竟然又泪水盈盈,化作了一泓清水:“你为什么就和我过不去,处处和我为难,跟我一点儿都是不对付。这样子的事情,你居然也是做得出来。昭华县主,你不就是误以为我要跟你争阿澜,所以才这样子待我?其实我早就告诉你,我和阿澜已经是一刀两断,什么关系都是没有了。可是你却不肯相信,非要咄咄逼人,将我看成你的对手。你,你怎么就想要我去死呀。为什么呀?你为什么要这样儿的待我?”
    她泪水盈盈,不自禁的流转了几许苦涩,好似十分无辜的白莲花。
    可是如今,她那柔弱的眼波之中,却流转了一缕伪装。
    周世澜早就告诉她,如今已经是对她无意了。可是,李惠雪这样子一说,别人还以为周世澜仍然是痴恋于她,不可自拔的。
    然而李惠雪却也是禁不住恶狠狠的想,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够这样子说呢?
    阿澜说自己装,说自己不够纯良,那么自己就是要装一装。
    而她耳边却也是听着元月砂的轻笑声:“论容貌论身份论聪慧,雪姐姐说我要跟你争,不免太抬举自己了些。不过你既然这样子认为,月砂也不敢驳你一句痴心妄想。可是皇后娘娘,月砂当真是冤枉啊,这可是李惠雪自己的丑事被揭露出来,却偏偏将我拉下水。月砂心里面好生委屈,当真是不知晓怎么样子才好。”
    元月砂一番嘲讽,更是让李惠雪恨极了元月砂了。
    李惠雪恼恨:“求母妃相信女儿,女儿绝对不敢做这样子的糊涂事情。女儿心里面,可谓是十分的委屈。你瞧昭华县主如今这样子和我说话,恨不得让我去死。她,她恨不得将我置诸死地,栽赃陷害,不足为怪。谁让她,嫉妒我呢。”
    李惠雪也是咬死了元月砂,口口声声,只说元月砂是有心嫉妒自己的。
    元月砂的唇角,却也浮起了浅浅笑容,好似李惠雪说了什么极为可笑的事情。
    她缓缓言语:“我与你虽有那些许争执,可是却根本没碰过你的那些茶具。此事,阿颖和月意公主都是可以作证,你们说是不是?”
    百里雪却硬邦邦的说道:“我可没留意,别人吵架之事,我向来也是不会理会。”
    苏颖也一脸歉疚:“抱歉月砂,那时我本没察觉有无人靠近。”
    苏颖内心却也是冷笑,元月砂且张狂,今时今日,元月砂已然是坠入了圈套之中,让她不可翻身!
    元月砂眼中一缕清辉流转。
    周皇后却也是趁机发作,厉声呵斥:“事到如今,元月砂,你还有什么话儿要说。你丧心病狂,居然是做出了这样子的事情!”

234 搜身证清白

  
    周皇后却也是趁机发作,厉声呵斥:“事到如今,元月砂,你还有什么话儿要说。你丧心病狂,居然是做出了这样子的事情出来。”
    元月砂却一脸委屈:“皇后娘娘,月砂冤枉啊。纵然月意公主与苏家阿颖没看到我有无接近,可是她们不是也没瞧见我放所谓的毒药?”
    周皇后却冷笑:“若不是你,那还有谁?阿雪小时候待在了周家,本宫也是知晓她的性子,温温柔柔,姿容柔顺。她那样子乖巧伶俐的孩子,怎么能做出这样子的事情。反倒是你,自打你来到了京城,身边便是风波不断。总不能次次都是别人的错,你倒是被冤枉,是个无辜的吧?我瞧,你总有些不是。”
    周皇后这样子说,别人听来,总是有些惊讶的。
    至少平时,周皇后处置事情,不会这样子没条理。她雍容华贵,颇有些母仪天下的风范!可是今日,周皇后训斥元月砂,居然是有些个胡搅蛮缠。
    不过人家是皇后,身份尊贵,地位也是超然。纵然周皇后说话无礼一下,那又如何?
    元月砂纵然觉得委屈,也只能受着,还能跟周皇后争不是?
    若元月砂胆敢去争,那就是元月砂不分尊卑,是元月砂糊涂!
    然而元月砂却并没有生气,反而是泰然自若。
    她微微含笑,却也是极为自信:“不招人嫉是庸才,月砂所到之处,之所以有这么些个争端。这都是因为月砂实在是太过于优秀了,不免让别的人心生嫉意。”
    周皇后听到元月砂这样子说话儿,反而不自禁的流转了浓浓恼恨。
    她不喜欢元月砂,原本泥土一样东西,却三番四次弄脏了自己的衣衫,并且惹得自己失宠。
    正因为这样子,今日周皇后的发泄,也很是无礼。
    想不到元月砂居然这样子说话,周皇后自然更加恼怒了。
    她面色蕴含了淡淡的寒意,却也是好似冬日的寒风一般寒冷,不觉厉声:“本宫面前,你竟如此轻佻,竟丝毫不知上下之别,尊卑之分。本宫跟前,原本也是容不得你如何的放肆。”
    元月砂清清脆脆的说道:“月砂并不知晓哪里错了,且不必说方才公主等人,说什么都没瞧见,可是别有居心。就算谁都没瞧见,又凭什么说月砂下药害人?”
    周皇后却也是气得身躯发抖,眼中蕴含了一缕恼意,可谓是恨透了元月砂。
    这个小蹄子,当真可谓是无法无天,自己可是皇后,身份也是很尊贵。
    却也是未曾想到,元月砂居然是胆敢反驳。
    自己是皇后,就算言语不讲理,也不是元月砂可以反驳的。
    周皇后可谓是心中极恼。
    然而此刻,却也是忽而便听到李惠雪在一边颤声言语:“既然药是昭华县主下的,那药,必定也还是藏在她的身上。既然是如此,她若是清清白白,搜了就是知晓了。要是清白,定然也是搜不出什么东西。”
    李惠雪指着元月砂,恼恨说道:“昭华县主既然是信誓旦旦,说什么自己是清清白白的,未知可是肯让人搜一搜。”
    元月砂听得一挑眉头,微微含笑。
    那笑容,却隐隐有些讽刺。
    周皇后原本是很生气的,如今听到了李惠雪这样子说,却也是忽而不觉,就回过神来。
    她眉头轻拢,却也是禁不住若有所思。
    好端端的,李惠雪居然是说这样子的话儿,这倒是有些意思。
    仔细想想,这件事情居然是变得有趣起来了。
    李惠雪的性子,周皇后也是知晓一二。那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糊涂东西,闹不出什么大事。若是往日,李惠雪当真被人算计陷害,又或者自己下毒。那么以李惠雪的脑子,怎么就想不出这么一番有条有理的话儿。如今李惠雪不但想出来了,而且还将这些话儿给说出来。再怎样看,这档子事情,却也是禁不住有些古怪。
    打死周皇后也是不肯相信,这些话李惠雪这样子一个闷葫芦居然是能说出来。
    仔细想想,定然是有人教,然后李惠雪才会。
    那么这件事情就是有人布局,而这布局要对付的人,正是元月砂。
    这倒是有些意思了。
    周皇后深恨元月砂,如今虽然因为自己处境微妙,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节外生枝。
    可是若是有人要对付元月砂,周皇后并不介意自己推一把。
    周皇后眉宇之间浮起了一缕冷意,不觉缓缓说道:“元月砂,你怎么样说?”
    李惠雪急切说道:“当然要搜她的身,免得让她狡辩。定然是她,要来害睿王妃。”
    元月砂冷笑:“我是朝廷册封的县主,李惠雪,你口口声声,就要搜身,当真是不知晓轻重。”
    周皇后却厉声说道:“阿雪是无品无阶的孤女,可是本宫是皇后。本宫说了要搜你的身,你又能如何?”
    元月砂面上却流转不悦之色:“皇后娘娘素来都不喜欢我,如今居然是这样子羞辱我。”
    周皇后目瞪口呆,区区一个县主而已,元月砂这个野丫头,居然胆敢顶嘴。
    百里雪也不觉不屑:“我劝县主还是知情知趣,可是万万不能,冲撞了皇后娘娘。”
    周皇后面颊之上,不自禁的流转了一缕冷意,缕缕生寒。
    苏颖不觉心忖,元月砂果真是狡诈,如今只怕察觉了什么,不肯让人搜身。
    可是那又怎么样,元月砂却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
    而苏颖也是那么一副好生替元月砂觉得委屈的样儿:“昭华县主,娘娘也是一番好意,不可会错意。要知晓我们这些京城女子,最要紧的是名声,那可是要清清白白的,一点污秽都是不能。既然是如此,何必留下这么个嫌疑。你让人搜一搜,别人都是知晓,你是清清白白的。”
    苏颖很会说话,她这么一说,周皇后眉头也是舒展开了。
    不错,让苏颖这样子一说,那么便不是自己针对元月砂了。
    而是为了元月砂好,是元月砂不领情。
    周皇后不觉冷笑:“本宫也是为了昭华县主清誉着想,昭华县主却不知好歹。”
    元月砂却轻叹了一声:“只不过月砂自问是清清白白的,却不知晓自己为什么要受这样子的屈辱。”
    她越不肯让别人搜,别的人也是越发觉得她心虚。元月砂的心里面必定是有鬼,不然为什么百般推脱。
    而周皇后那一双眼睛,更不觉有些亮了。好似嗅了味儿的猎犬,流转了浓浓的兴致。也好似打定了主意,定然也是要扭着元月砂不肯放。
    周皇后不觉言语冷冷:“事到如今,元月砂你居然还遮遮掩掩的,本宫也是不能容你。”
    她欲待逼迫元月砂,甚至于强迫搜元月砂的身。
    正在这时候,侍从通禀,只说宣德帝来了这儿。周皇后顿时吃了一惊,她与众人纷纷行礼,迎接宣德帝。
    元月砂也是柔顺的行礼,却也是忽而感觉到一道颇为锋锐的眸光,就是这样子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而这样子的感觉,居然是有些熟悉。
    元月砂略略抬起头,入目的则正是豫王百里炎的那张沉稳英俊的脸颊。那张轮廓分明的脸颊之上,一双金属也似的眸子,却也好似泛起了涟涟寒光,流转了那缕缕寒辉。
    瞧清楚了百里炎,元月砂又轻轻的垂下头去了。
    她蓦然轻轻一笑,连豫王百里炎来了,可见今日一定是会很热闹。
    百里炎当初让自己非得做这么个京城的养女,必定是心有算计,有属于自己的打算。如今,百里炎居然是会来到了这儿,说明百里炎的打算,必定也是会非同小可。
    一瞬间,元月砂脑海里面转过了若干的念头。
    而那垂下的脸颊,转瞬之间,又是平静无波了。
    伴随宣德帝而来的,还有诸多男眷,一时之间,倒也让这处小厅显得略略拥挤。
    宣德帝却也是眉头一皱:“为何居然是如此喧哗。”
    他如今已经是不喜欢周皇后了,更没觉得周皇后。现在宣德帝瞧见了眼前的场景,内心之中更是不自禁的流转了一缕厌恶。
    周皇后身为皇后,纵然有什么事情,周皇后也是应当处置打理妥当。
    而不是应该如现在一样,闹得乱糟糟的。
    不过宣德帝工于心计,心里面虽然并不怎么欢喜,有些话儿,却也是没有说出口。
    周皇后也是瞧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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