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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世子忙于追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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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孟婉手指便被包扎好了,她凝了下神,起身将狐裘披上,“李管家呢。”
  “在花园令人扫雪呢。”菁儿道。
  孟婉便出了云野居,寻到繁忙中的李管家,问道:“李管家,你可是近来有哪些使节进城,大沧来了什么人。”
  李管家低吟了一下,笑道:“大沧宁阳公主来了,说来也奇怪,非得由世子爷负责着呢。”
  孟婉心头一沉,顿时火气便上来了,这个楚修竟然瞒她,与那宁阳公主混在一起,镇定道:“那宁阳公主是在官驿?”
  李管家摆了手,道:“世子将她安顿在那青雅驿。”
  孟婉跺了一脚,疾步就往府外去,李管家连忙拦住,“这外边冷得很,夫人莫要出去受寒。”
  孟婉不顾他的劝阻定要出府,难怪心里总慌得紧,原来是宁阳公主来了。
  现在这是她相公,才不会给宁阳占了去。
  李管家见孟婉一脸的怒意,连忙让几个王府护卫和菁儿一同跟上去。
  备了马车,便到青雅驿。
  问过驿中奴仆,说是见纪世子引着宁阳公主出去,还未回来。
  孟婉心中更是气得慌了,站在庭院里便等着,菁儿见了劝她去屋中坐着等。
  不行,她这心里不安,又慌又怒,坐不下来。
  过了片刻后,终于见那印有大沧徽记的马车停在驿前。
  孟婉还未上前,远远便瞧见衣着华贵的宁阳公主从马车上下来,她嘴角含笑,随后便是纪世子被人抬出来。
  孟婉心头猛地一紧,小跑出了庭院到驿前。
  此时的楚修已经昏厥过去,双目紧闭,面色苍白。
  “你们把我相公怎么了!”孟婉上前来便道。
  宁阳抬首便见她跑来,下意识蹙了眉,端庄着身形,本当这孟婉是个不起眼的小姑娘,背着她竟嫁到大辽来,跟了纪王世子,夺了她的人,着实惹她气恼。
  “噢,不过是与本公主喝些酒,醉下了,便扶到青雅驿歇息下。”
  “你胡说,相公从来都不会醉酒,他一向酒量好。”孟婉一把将宁阳推开,便要从她侍卫手中将楚修扶过来。
  宁阳被孟婉退了两步,这一口一个相公,听得她起了怒意,将孟婉手抓住,冷道:“想带人走,这可不行,他醉着这酒非凡品,唯有本公主可解。”
  孟婉顿了顿,将宁阳甩开,相公身上丝毫酒气都没有,还想哄骗她。
  “什么酒需得宁阳公主才得解,这到底是酒还是毒,我看你是别有用心!若是我相公出什么事,你也别想好过!”
  说罢,孟婉便要上前。
  宁阳怒上眉心,她乃是苗疆圣女,又为大皇帝义女,仗着蛊术傍身,京中何人不惧她,何人不讨好她,骄纵惯了性子,凡事就没有她做不到的事。
  宁阳怒视一眼侍卫,情急道:“给本公主把人抬进去,谁也别想带走。”
  孟婉攥紧了手,目光凝在楚修脸上,只见他满头大汗,似乎疼痛难耐,只叫她心里疼得紧,这绝非是什么醉酒。
  “菁儿!”孟婉扬声喊道。
  此时,驿前围观的人越多,菁儿连忙从人群中挤出来,道:“夫人,在在!”
  孟婉咬一口银牙,道:“回府告知纪王与王妃,就说世子爷受奸人所害,昏迷不醒,势不放人,望告父王带三千亲兵前来。”
  随即,菁儿退下回王府通报。
  宁阳怒视孟婉,气急败坏,“你!你满口胡言!”
  孟婉便让身后几个护卫夺人,转过身来,对宁阳冷道:“胡言?在场的人都看着的,此地为大辽境界,我乃纪世子夫人,宁阳公主凭何不放人,我纪王府岂是你随意欺压的,你远道而来,我大辽敬你是客,可你存心谋害王府世子,居心何在!”
  宁阳被她句句怼得哑声,眼见纪世子被王府护卫抢去,她冷道:“听着,你若将他带走,他身体里的蛊毒,会让他此生都痛苦万分。”
  孟婉将楚修扶住,他身形高大,孟婉那小身板却牢牢拥住他,她冷言:“你对他做了什么。”
  宁阳轻笑,“若同我在一起,便不会受这般痛楚。”
  话音刚落。
  孟婉的纤腰忽然被楚修牢牢揽住,以为他转醒,她忙侧首看向他的容颜,眉头紧锁,仍是昏迷中。
  孟婉瘪了下唇,朝宁阳怒道:“那也是我的相公,你休想将他抢走。”
  说罢,孟婉令护卫将楚修扶上王府马车,随后不再看宁阳一眼。
  宁阳眸色深凝,手捏成拳,她倒要看看撑得了几时,早晚哭着来找她。
  -
  王府马车上,楚修躺在车内,已是冷汗侵身,面色痛苦,深闭双目,低声轻嘶。
  孟婉上了车,泪水就憋不住了,扑簌往下掉,慌张的小手不知所措,哽咽道:“楚修…你哪里疼…婉婉给你揉揉……”
  只见楚修将身体蜷缩起来,手按胸口,痛苦万分。
  孟婉忙将楚修拥住,哭得稀里哗啦,不知道楚修是怎么了,她好害怕。
  忽然一双大手紧紧揽住她的腰,楚修气息低弱,低哑道:“…今日世子夫人很厉害…没有…没有将我送与他人…”
  一字一顿的,犹如从喉咙中挤出来似的。
  一直以来,都是他要强求她,从未明确的知晓婉婉内心深处的想法。
  若是她将自己交给宁阳,那他也认了,毕竟婉婉曾恨他入骨。
  孟婉听言,是哭得更凶了,靠在他微微颤抖的肩膀上,哭咽道:“相公…你别吓婉婉呀…若好起来,婉婉都听相公的话……”
  楚修轻声喘息着,扯出一丝笑,靠在她耳边,“那婉婉还爱我吗。”
  孟婉小手将他拥得紧紧的,眼泪都把睫毛湿漉漉的,道:“很爱你…只爱你…”
  每次都自欺欺人,骗了所有人,骗不了自己。
  这个蠢货,她若不爱又怎会心甘情愿地嫁给他。
  楚修就是想听她亲口说,他全身无力地趴在她身子上,冷汗都透了孟婉的衣裳。
  蚀心蛊,云南苗疆蛊术,他自然知晓此蛊。
  前世的陆竹年过半百,已为云南一代神医,却死于门生卫启手中。
  楚修死前给自己下的寒毒,便是卫启所制。
  那卫启身内便有蚀心蛊,且为陆竹死前所下,每月皆受蚀心之苦,却道:蚀心蛊有解,不过是他不愿解去此蛊。
  所以在十年前,他才明确知晓陆竹姑娘身在云南,他与纪王妃便是如此寻到陆竹,将她带回大辽。
  转眼便迎来五岁的孟婉从苏州来到临城。
  不然以他的执念,一早便去苏州寻孟婉了,何须等她来到临城。
  一阵痛楚袭来,待楚修咬牙耐下去后,又虚弱道:“…那去把陆医师请来…或许她能帮我。”
  听罢,孟婉仓惶地对车外护卫道:“去…去把陆医师请来纪王府!”
  楚修低声道:“…就算解不了蛊,撑过今日,明日我便不痛。”
  孟婉见楚修意识浅薄,痛苦难耐,小手按在他胸膛轻揉,轻声道:“相公不痛,婉婉给你揉揉。”
  楚修沉默着,剜心般撕裂着的痛阵阵传来,但有婉婉在,好像也不过如此了。
  “婉婉…唱首曲子…给相公听……”
  孟婉此刻哭成了泪人,难过得紧,泣道:“我…我唱不出来…”
  楚修也无力再言语,勾唇低笑。
  孟婉身子一下一下的抽动,还是啜泣着唱起歌来,带着哭腔,可怜兮兮。
  待马车赶到王府,便立马扶去云野居,纪王忧心忡忡地询问护卫,这是如何一回事。
  纪王妃见了自家儿子这副模样,为娘的如何不心疼,眼泪是抹了又抹。
  前脚刚将楚修放床榻上,后脚府前便迎来了陆医师,她神情严肃,一路跟着管家到了云野居。
  入了门,也顾不得礼仪了,直道:“纪世子怎会中蛊术呢。”
  陆竹看着楚修神色苍白,不再有二话,伸手便将他衣袍解开,只见左胸口上,赫然一道鲜红的红圆痕迹。
  陆竹顿默下来,道:“此为蚀心蛊,还好,蛊毒刚入体内,易除。”
  简洁一句话,让孟婉顿时放下心,紧抿着唇,泪水未干,看向楚修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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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七十四
  “雄黄酒, 蒜子, 菖蒲三味寻来。”陆竹转身对菁儿说道。
  菁儿听言, 连忙退下去寻。
  孟婉看着楚修难受, 自己心里不好过, 泪哒哒地问陆竹:“蚀心蛊是什么毒。”
  陆竹已经拿出一排银针,铺陈在桌面上,她转头看向孟婉, 缓缓解释道:“便是体内被放了蛊虫,期间每隔十五天受蚀心之苦, 痛不欲生,这虫是由蛊主以血喂养而成,只有饮其鲜血便能缓解, 且蛊虫听从蛊主命令,久而久之,中蛊之人便会丧失心神,不识人只认蛊主。”
  听了此话,在场人怒然而起, 纪王爷冷厉道:“可是那宁阳公主所为?好大的胆子,将我王府可放入眼里。”
  孟婉点着头, 抹了把眼泪。
  见她如此, 纪王爷负手于后,怒不可遏地踢翻椅子,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虽说平日里对他多有放养, 但夫妻俩暗地里向来宠溺楚修,给人整得半死不活的,如何不怒?
  “本王便看看她大沧公主有几分能耐,本王这就入宫禀明皇上,若他大沧国不给出个交代,此事莫想罢休。”
  说罢,纪王爷看了一眼昏厥的楚修,拂袖而去。
  孟婉是怎么也没想到,那宁阳公主是这般阴险毒辣,回想让她后怕起来,若是她真将楚修给了宁阳,便成了那无心神之人,她…她不敢想下去了…。。
  她宝宝就没有爹爹了。
  孟婉是东想西想,泪水有汹涌起来,她一向不争气,憋不住眼泪,总是爱哭,本就哭了一路,双眼都有些肿了。
  此时菁儿已经拿来三味药,便令人将雄黄酒洒满楚修的上半身,陆竹在各穴道上施银针,封住经脉,防止蛊虫乱跑。
  只听孟婉哽咽道:“那解蛊时,我相公可会疼。”
  陆竹望她一眼,笑道:“会疼,不过一点而已,夫人可别哭了,你现在尚在孕期,情绪起伏不可过大,孕初易滑胎,这般状态可不好,你不想你家相公醒来后见你坐胎不稳吧?”
  听言,孟婉连忙低着首擦眼泪,纪王妃忙拍拍她的背,“没事的,你别瞎想了。”
  此时楚修上半身已布满银针,陆竹浅笑道:“蛊虫会从腹脐出来,二位回避一下,我怕那蛊虫吓到你们。”
  孟婉还想留,见陆竹态度坚决,还是与纪王妃退下了。
  出了里屋一刻钟后,便听见屋内传来了楚修一声沉重的低嚎。
  孟婉从坐垫上忙站起身来,见她要进去,纪王妃又将她按坐下来,孟婉一脸的苦色,手攥着衣角,这就是陆医师说的一点疼而已?
  许久之后再进屋时,床榻上的楚修银针已被取下,腰腹缠了圈纱布,婢女为他穿好衣物。
  孟婉忙上前去坐在床边,他似乎仍是昏睡,少了那钻心痛楚。
  桌面盘中是蛊虫的尸体,陆竹整理着医箱,道:“喝几日药,便可痊愈,还好我曾解过此蛊,不然世子这回可真是要受人之苦了。”
  孟婉便陆竹行了礼,忙道:“多谢陆医师,改日我一定登门道谢。”
  陆竹微微一笑,“无妨,不过是我职务所在罢了。”
  纪王妃上前将她手握住,应道:“定得谢你,不然修儿就毁了。”
  陆竹不好再客气什么,吩咐了煎药的火候,便要离去,纪王妃送着她出去。
  待婢女退下,房中便只剩下了孟婉,她伸手将楚修的手掌紧扣住,望着他的面容失神发呆着,高悬着的心缓缓放下。
  便小心翼翼的掀着他刚穿好的衣物,见那胸膛上的红印呈淡色,似乎在慢慢消散。
  楚修身上还有些淡淡雄黄酒的味道,孟婉伸着小手去触摸那处红印,心里苦涩。
  半晌后,床榻上的人双目闭阖,突然吱声道:“夫人再摸下去,为夫便是真的睡不着了。”
  声音虽然很轻,但确实是楚修在说话。
  孟婉一怔,挪着屁股坐近了些,“你没睡着!”
  楚修睁开双目看向她,他家小夫人双眼哭得肿肿,鼻尖微红,便将她小手抓牢,道:“你哭得这么厉害,我如何睡得着。”
  孟婉将他手抬起来,蹭蹭脸,道:“婉婉这会儿不哭了。”
  楚修撑起身体坐靠起来,不过还有些无力,还好,心口不再疼痛,他将孟婉按过来,吻一下她的唇,从方才就想这么做。
  孟婉呆愣愣的,忙将他抱紧,靠在那宽厚的胸膛上,“相公,我好担心你。”
  楚修低首轻闻她的发香,道:“我没事了,莫怕。”
  孟婉连忙点首。
  楚修顿默片刻,轻声道:“我差些以为婉婉不要相公了。”
  在青雅驿时,楚修并不是毫无意识,不过是蚀心蛊罢了,何能惧到他,唯有最怕的是孟婉会听信宁阳的话。
  好在她没有,一直以来要把她拴在身旁的是他,把她带回大辽的是他,说要娶她的也是他。
  是他死性不改,是他下意识一点点地在强求她,人是贪心的,越是拥有便越会想要很多,婉婉对于他所作所为的想法,是无可奈何的屈服还是说她爱他,楚修模糊了两者的边界。
  在无力挣扎时,也是最容易无法掌控孟婉时,便怕她将他推给别人。
  孟婉拥着他的手微微用力,抬首道:“你在想些什么,天冷没有相公暖床怎么办,没有相公陪婉婉用膳,还有很多很多,你想过这些问题没,我又不是傻子。”
  “最重要的是……”孟婉退出他怀里,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没有你,他也不会开心。”
  楚修望着她的容颜,顿默片刻,浅笑道:“没有婉婉,我更会不开心。”
  孟婉贴近楚修,将他衣物穿好,道:“你若喜欢上别人,我会很难受的。”
  楚修凝望着她的眼说道:“前世不会,今生更不会,不管什么蛊术,我也要回来寻你。”
  他捧起孟婉的脸,微微一笑,吻住她唇舌舔。咬。
  忽然房门被轻轻推开,菁儿端着煎好的药进来,见到二人亲密,顿时红了脸。
  听声,孟婉连忙缩回身子,楚修眉头轻蹙,侧过首冷视菁儿,心中不快。
  菁儿被吓得端着药仓惶跪下,忙道:“奴婢该死!忘了敲门!”
  孟婉看眼菁儿端的药,攥了下楚修的手指,安抚下他,对菁儿道:“把药端过来吧。”
  菁儿便起身过来,孟婉将药端手里,盛着吹了吹,喂给楚修,他神色柔和下来。
  一碗药喝完后,孟婉便用热毛巾给他擦净身体,解蛊时被淋了一身的雄黄酒,孟婉不喜欢楚修身上满是酒的味道,也脏兮兮的。
  擦着擦着,这人身下又犯事,抱着她毛手毛脚的,孟婉几分羞恼起来,伸手捏他的脸,楚修还是得老实下来。
  待弄好孟婉也累了,趴在楚修怀里睡着了,累得比他还快,难为让婉婉伺候他。
  休息下后,纪王爷从宫里回来,青雅驿已被王府亲兵所围禁,沧国那边若不派人来将此事平息,就算是生辰大宴之后,宁阳公主必然是别想回沧国去。
  就算是纪王爷不追究,纪世子向来是个有仇必报之人,保不齐宁阳公主会出事,随即,便有辽国使节快马加鞭回去通报。
  宁阳只气恼还是的孟婉出现坏了她的事,若非是孟婉出现,这会她早就将纪世子拿下,何须生出这些事端。
  不过宁阳思来想去,自认为下了蛊,握了纪世子把柄,忍得了一次,忍不了二次,总会有承不住之日来求她。
  不过是软禁而已,向来性高气傲从未在蛊上吃过亏,纪世子敢来见她,有金铃在手,便让他再尝尝蚀心之痛,乖乖听从她的话。
  一连两天,宁阳皆被困在青雅驿中,皆不见那纪世子来瞧她,只道他是怕了。
  殊不知纪世子的蛊早被人解了去,还在此得意。
  燕容皇后算是她的姑母,便来了一趟青雅驿,劝说她亲自与王府世子赔礼道歉,倒是生再什么事端,害了自己,此事还有折损了沧国颜面。
  谁知宁阳却自傲妄为,不肯服软,说道:“自会让纪世子做我驸马,凭何姑母您两国联姻换来百姓安定,两国和谐共处,我想与世子联姻便是折损沧国颜面。”
  燕容皇后是话与她道尽了,还是如此死不悔改,便拂袖而去。
  渐渐的,宁阳公主身旁的婢女侍卫莫名其妙死了好几个,这让她有些忧心起来,无非是王府所谓,她乃大沧公主,竟真有对她动手的意思?
  就…就不怕挑起两国战争吗。
  眼见皇帝辰宴来临,因宁阳一事,沧国效率还是很高,沧国太子段鹤安复命前来,一是为了辰宴上给辽帝庆贺,二便是为了宁阳此事,给王府与楚室皇族个交代,收拾烂摊子。
  邻国太子都来了,算是给足了面子。
  辰宴前一日,那沧国马车再次入了城,随即便去到那被王府亲兵严严把手的青雅驿中。
  太子段鹤安见了宁阳公主,把她狠狠骂一通,宁阳的德性一向恶劣,此事沧帝已知,回去之后宁阳必定是要受罚的。
  未做停顿,便将宁阳公主提去纪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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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七十五
  休养两日后, 楚修便拆去了腰间的纱布, 是孟婉替他解给的, 她才不想那些婢女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 还是她亲自动手的好。
  好在蛊毒只在楚修体内停留了三个时辰不到, 便被陆医师除去,不过短短两日,这家伙精力便是好得很。
  孟婉看着眼前这个从酒窖里拿了壶桃花酿回来的男人, 神采奕奕,那叫一个气宇轩昂, 不得了。
  都开始怀疑之前在马车她哭得气都喘不起来,是为什么,她都感觉楚修要死掉了, 都哭成那副模样了,他还让她唱曲子!
  陆医师说楚修这几日需得饮些酒,以免蛊虫在体内生得有其他不干净之物。
  楚修是喝了些清酒,兴致使然,今日便去酒窖寻了壶桃花酿。
  把婉婉瞧得眼睛都尖了, 踢踢小脚,不知道她可不可以蹭两口喝。
  雅间中, 二人席地坐在暖炭旁, 孟婉的小屁股下垫了两个坐垫,楚修笑道:“还有一个是给我儿子垫的,可莫乱动。”
  这几日他总是用这个理由,孟婉用膳时, 若吃得少了,他就道:“多吃点给我儿子。”
  孟婉有些好气又好笑,楚修将桃花酿放于暖炭旁温酒,刚拿过来,有些凉。
  孟婉是盯着桃花酿不放,虽说她酒量实在差,可她心心念念的这桃花酿就很好喝,酒度可低了。
  “这酒你何时酿的?”
  楚修侧首看向孟婉,微微一笑:“你不在的三年里,我都有酿,等着若有机会能与婉婉同喝,不过婉婉尚在孕期不可喝酒呐。”
  这可下了禁止令,孟婉咬了下唇瓣,“那你为何在我眼前要喝桃花酿!我不能喝你也不准喝此酒。”
  说罢,便要把桃花酿拿回来,楚修忙把她制住。“喝了几日清酒,便让我改改口吧。”
  孟婉转念一想,坐下来道:“三年里你就酿酒啊,我可听人说你整日寻花问柳的,还去花楼?啧啧,世子爷可是好不自在呀。”
  楚修微顿,好好的怎么说起这些胡话,便手指捏住她的下颌,她那张小脸蛋捏在一起,反问道:“上哪听来的缪言?我去割了他的舌头。”
  使得孟婉被迫嘟起小嘴,虽知晓楚修向来洁身自好,花楼寻欢不太可能,但她心里不痛快,蹙眉道:“我就是听人说的,你怕被我知道呀,作贼心虚!”
  楚修顿着,想起她诈死之时的狠心,他心里酸酸的。
  “我没有。”
  他松开了孟婉,拾着方桌上的书卷,僵着脸端看。
  孟婉瞧着楚修这脸色,便知他是跟她置气了,轻轻将脑袋靠在他肩膀上,撒娇道:“好了,婉婉信你,相公最最最冰清玉洁,你要给我喝一杯桃花酿,你就最最最好的。”
  楚修瞥她一眼,将她双手擒住,含笑靠上来,沉声道:“那时婉婉惹我难过,在花楼不过只是饮酒罢了,婉婉想喝桃花酿的话,知道该怎么做……”
  孟婉双手被他反擒于身后,不得不挺起腰身胸脯,眼见这坏家伙要解去她的衣领,她紧张起来:“婉婉今后不惹相公难过了,那…那个桃花酿温好了!”
  楚修动作停顿下来,瞥眼暖炭旁的酒壶,孟婉抿唇一笑,酒窝甚甜,他亲一口小嘴,才放开她。
  将那桃花酿从暖炭取出来,放置方桌上,斟了一杯酒。
  孟婉瘪着嘴,看着样子别说两口了,一口都蹭不到喝的。
  这时,李管家来到雅间门前,躬身道:“世子,大沧太子携宁阳公主前来探望。”
  楚修神色微冷下来,默了片刻,“王爷可在厅堂中?”
  “正让人去兰雅阁请了”李管家道。
  楚修勾唇一笑,将婉婉揽入怀中,道:“让王爷与王妃在兰雅阁歇着,与那大沧太子说我尚在体弱静养,还请二位等待些许,收拾下便出来。”
  李管家颌首应声退下。
  孟婉窝在楚修怀中,抬首神色讶异道:“大沧太子来了。”
  “嗯。”楚修轻抚她柔顺的长发,道:“便让他们等等,过会儿婉婉扶着相公出去吧。”
  “扶着相公出去?可是相公自己能走呀。”孟婉一时没反应过来。
  “啧。”楚修指尖端起她的下巴,道:“小傻子,这还需要我教吗,方才刚说相公尚在虚弱,便是要装些,不然只让宁阳来王府陪个礼,就放过她?”
  孟婉眨了下眼,忙道:“我…我知晓了,我讨厌宁阳公主,她差点抢走相公,才不会放过她。”
  “如此,我便给婉婉一口桃花酿喝。”
  “嗯好。”孟婉一笑。
  楚修勾唇微笑,将桌上酒饮下,覆上那红唇,清甜的酒顺着舌渡入她口中,与酒交缠着。
  孟婉眸子圆溜溜的,这还真是一口酒……
  还没尝到味就没了,孟婉望着楚修面容,咂巴下嘴,口中只有甜甜的酒香,她都没得咽,净给他喝掉了。
  感觉自己被戏耍了,孟婉小脸微鼓,嘟囔道:“根本就没喝到。”
  “喝下去对宝宝不好。”楚修捂着她的小腹轻轻抚。摸。
  孟婉只好把气散去,趴他肩头上。
  ……
  纪王府的厅堂中,宁阳公主身着紫衣,坐在梨花圈椅上,神色自若望了眼前的义兄。
  太子段鹤安,他站于厅中,一袭白金华袍,容颜清隽,温润尔雅,剑眉微蹙,一番翩翩儒雅的气派。
  宁阳低眉轻蹙,不过一个伪君子罢了。
  二人已在此等待了半个时辰,也不见王府里有什么动静。
  宁阳道:“那世子不敢来见我,我看还是回去。”
  段鹤安侧目瞥她一眼,冷道:“不敢来见你?怕人家是想刁难一番,此事为你之过,还妄言不断。”
  “他被我下了蛊,见我就是自讨苦吃,我有的是法子让他听从我。”宁阳手中捏着金铃。
  段鹤安听言微怒,冷言:“你还有脸提下蛊一事。”
  话落,厅外一阵脚步声,只见那王府世子步伐虚浮,神色淡漠,步步走来身形不稳。
  一旁的世子夫人扶着他的身躯,容颜上尽是担忧之色。
  见此,段鹤安眉头深蹙下来,竟如此严重,难为纪王府亲兵把守青雅驿,若是宁阳把人给弄死了,必定是要拿她赔命。
  待纪世子夫妇在厅中坐下后。
  段鹤安拱手上前,道:“孤乃大沧太子段鹤安,今日将宁阳押来给纪世子赔礼,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说罢,他瞥眼身旁侍卫,几箱名贵惜药与金银珠宝抬了过来。
  “一些歉礼,请笑纳。”
  楚修瞥眼那赔礼,手掌在孟婉细腰上轻轻拍提醒。
  孟婉忙看向段鹤安,板了板小脸,直言道:“大沧太子,不是王府不愿给你面子,世子如今被折磨得不成模样,险些丧命,我王府岂缺你这些东西。”
  说罢,她还有意为之的看了安然地坐在椅上的宁阳公主。
  宁阳看向楚修,明明休养如此之久,为何如此虚弱,她虽想要楚修做她驸马,但害他丧命的心,必定没有。
  宁阳转向孟婉,道:“若非你没带走世子,他又怎会受这般苦,有我在他一切安好,明明我才能照顾好他,偏偏你害世子受苦。”
  孟婉听到这话,怒气蹭蹭往上涨,“我乃世子夫人,凭何不能带走他!反倒宁阳公主是何许人!凭何让你照顾他,不知廉耻,意图我家相公。”
  宁阳冷着脸道:“就凭他中了本公主的蛊,没有我,他便是死命一条,若非是你的自私,纪世子如今怎成这般虚弱。”
  此话一出,段鹤安面色冷然,对宁阳冷喝:“给孤闭嘴。”
  宁阳愤然咬牙,站立起来,欲要反驳。
  孟婉此刻也是气头上,怒道:“公主给我相公下蛊,原来是想害我相公命,还怪作我头上,你这个坏女人!”
  宁阳公主也顾不上什么了,怒道:“你!分明是你抢了他,在北漠时,你明知我对他有意,如今竟偷跑来与他成亲。”
  “我与纪世子本就两情相悦,这本就是我相公,我们在三年前就在一起了。”孟婉攥紧了衣角,站起了身。
  真是两个女人吵起来,不争个你死我活,都停不下来。
  听孟婉的话语,楚修下意识勾唇,将孟婉的细腰揽起,拉到身边来,重新坐下。
  他转而冷眼看向宁阳,道:“公主给本世子下这阴险蛊术,如今句句歪理邪说,这大沧可皆是如你这般蛮横,也无需赔礼了。”
  楚修故作虚弱猛咳几声,对段鹤安道:“沧太子若不将宁阳公主惩治,今日既然来了,王府便要亲自押宁阳公主入我刑部大牢。”
  此刻,段鹤安面色铁青,这话显然是不打算给他大沧太子的面子了,错方在于宁阳,大沧有理由对她严加管教,他自然不得再护宁阳什么。
  这个薛宁阳,愚蠢至极,劳费他为此奔波,还丢了大沧颜面。
  段鹤安冷视宁阳,道:“宁阳!巫蛊邪术乃京中禁忌,凡用之,可为死罪,早年就把你那蛊虫统统烧之,竟没想到你竟在大辽对王府世子下了巫蛊。”
  “此事沧皇已知晓,他向来痛恨巫蛊,旨意已下,念你是忠臣之女,大沧公主,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此行之后将你发放云南,你竟还在此不知悔改。”
  听言,宁阳心头一震,站立起来,“什么!”
  云南可不比京中富足,一旦离开京中,怕是终身便留在云南,哪里还有她挑选驸马的机会。
  最重要的是她好不容易从云南入了京中,成为公主,如今怎能接受再度回去。
  宁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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