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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世子忙于追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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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让御医院的陆医师诊治一番,她医术精湛。”楚修接话道。
太后眸色微沉,道:“一女医师罢了,不必劳烦,哀家这些日也渐好些许。”
楚修道:“为了皇祖母的能安康,再诊治一番也无妨。”
“不必,哀家这是心结,再多医师也难治。”太后手握佛珠,些许不悦。
楚修颌首,与太子相视一眼,不再多言,这话摆明冲着太子来的。
……
东宫之中,孟婉随着老太监顾福到寝殿中。
不曾想燕容皇后正在与宋云作伴,孟婉一喜,上前福身行礼。
皇后大喜拥着她,话语都断续了。
只怪孟婉太感性,见到皇后,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下来,她还是很想念燕容皇后的。
宋云也是一笑,还在又皇后相陪,她也不至于整日胡思乱想的。
孟婉见她还好,心中放下心来,三人相聊甚欢。
燕容皇后身旁还有一个女童,眸子睁得大大的,脸蛋粉扑扑的,正是千璃小公主。
梳着两个发髻,着实可爱,如今皇后也诞下一女,若无陆姑娘出面,只怕皇后与世长隔,怎会有这般美满,只叫孟婉羡慕起来。
叙旧之后,皇后身子本就虚,便领着小公主回去,孟婉也不好再多作停留,一同离开。
或许是见了燕容皇后,孟婉心里便有几分高兴,出了皇宫,正要回岚月别院去。
远远地便见一管家落下马车,朝她走来,孟婉稳了下身子,那管家正是孟侯府的。
近了,朝孟婉躬身一拜,管家满含泪水,哽道:“昨日便听闻小姐您回到临城,小姐您果真还活着啊!”
侯府管家一向人好,孟婉见到他还是多有怀念的,“我活着呢……你别伤心。”
“小的这不是伤心,是喜极而泣。”管家抹了下眼泪,又道:“小的是特意来接小姐回府住的,侯爷在上府等着见您呢。”
孟婉微微一笑,“我如今在岚月别院住下了,便不回府,当初我娘与爹和离,随着她出了侯府,我又怎好再回去住。”
管家听言,话微噎,又道:“那便去见见侯爷吧,这些年侯爷很想念夫人与小姐您,自打以为小姐您死后,侯爷是郁郁不乐,寝食难安。”
孟婉沉思着,毕竟孟侯是她生父,对他有再多的不满,多少还是挂记的,管家劝说着,她些许松动。
点首后,便上了去孟侯府的马车。
马车很快便将她带到孟侯府,如今的侯府,似乎不如曾经那般气派,落寞许多。
孟婉心中多有感概,毕竟是她曾经长大的地方,自然会怀念。
踏入侯府中,管家笑意微浓,领着人往厅堂去,孟婉张望着曾经的一切,府上似乎有些落败。
孟连生早在厅堂等候多时,见孟婉入厅堂中,他起身走来,僵着身子与她对视,有种女儿死而复生的感觉。
如今的孟婉是长得越发绝美脱俗,比她娘更甚几分,让孟连生感概万千。
被他打量着,孟婉也不知说什么,只觉得他爹苍老了许多,三年前的事还是对他有所打击吧。
孟连生忙将女儿抱住,道:“三年,爹爹还以为你不在了,总算是回来了,我的女儿。”
孟婉只好安抚着他,孟连生欣喜着,心绪久久不得平复,便将她手握着。
忽,孟连生身后站起来一人,他缓缓走来,说道:“恭喜孟侯爷寻回千金,这是喜事,快坐下叙叙旧。”
孟婉这才注意到原来厅堂中,不止他爹一人,她瞥眸瞧去,轻蹙眉头,这人几分熟悉。
这不是在苏州见到的那个刘深吗。
刘深微微一笑,上前作礼道:“在下刘深,孟姑娘,我们见过。”
孟婉微愣,福身回礼,道:“刘公子好。”
第62章 六十二
孟婉顿了下, 又问道:“不过你怎么在侯府。”
“公务上有些许问题, 便来请教孟侯爷了, 正巧遇见你们父女重逢。”刘深笑意浓了几分, 挽袖手中捏着一只玉簪, 向着孟婉递来,又道:“那日孟姑娘虽未告知芳名,在下还是认出姑娘, 这玉簪配佳人,丢了实在可惜。”
孟婉垂眸瞧了一眼那玉簪, 微蹙眉头,她不喜欢陌生人私藏着她的东西,便将那玉簪收了回来。
“多谢。”
转念想若是楚修瞧见这玉簪, 指定会与她生气,之后便扔了吧。
孟连生拉着孟婉到厅中坐下,道:“……如今你娘过得可还好。”
孟婉抿了下唇,淡淡地回道:“很好。”
孟连生眸色低落下来,他也听闻了宋芷儿再嫁的事, 想来尽是苦涩。
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女儿,他道:“好就好, 既然你回来了, 别莫在离开,留在府中多陪陪为父。”
孟婉鼻尖微动,闻到孟连生身上带着药味,看来是有常年喝药, 但她还是道:“不了爹,一会我还得回岚月别院去呢。”
孟连生些许不满,道:“当年就是在那别院中出事的,如今还回去做什么,即便是外面再好,哪有家好。”
话音落下,华服妇人翘首而来,装扮几分庸俗,是孟连生后来纳的妾室姜玫,她笑容盈盈道:“妾身听闻寻回大小姐,这下侯爷定是欣喜不已。”
姜氏扭着水蛇腰朝孟婉走来,忙握着她的手,“不愧是老爷的亲闺女,这模样着实生得俏。”
孟婉见着她,几分不适,便收回手。
刘深此刻手里端着清茶微抿,眸光留在孟婉的面容上,便这张俏颜惹他念念不忘。
姜氏神色稍尴尬,笑道:“我是府中二夫人,婉婉这是还不熟悉呢,无妨,以后渐渐的便熟悉了。”
说罢,她转向管家,道:“快去给小姐把厢房收拾出来。”
“不必了。”孟婉将她的话打断,顿了下,转而看向孟连生,道:“女儿今日是来看望爹您的,见您一切都好,我便放心了,我住在岚月别院挺好的,一会还得回去。”
孟连生蹙眉,语态微沉,“可是为了那纪世子?”
这三年来,他孟侯在朝堂上处处遭纪王爷势力打压,如今是半点实权都没有,早为对立局势。
如今孟婉与纪世子关系不一般,连孟府都不愿回,孟连生心中自然有怒气,刚要说什么,却被一旁的刘深按下。
刘深平和一笑,“何必如此匆匆回去,既是重逢,便用过晚膳再说。”
孟婉道:“可是……”
“孟侯爷思女心切,想必孟姑娘不会这般无情吧,你倒放心,到时晚膳之后,在下亲自送姑娘回岚月别院如何,相信回府的事,孟侯爷可以慢慢等你愿意。”刘深浅笑道。
孟婉忙摇头,发髻上的流苏轻轻摇晃,“不不,我自己回去就好,不用刘公子送。”
楚修本就不喜她接触刘深,她自然要避讳些,省得生出事端。
刘深转眸看了孟连生一眼,孟连生一笑,还是吩咐厨房酒菜。
孟婉有些为难,但还是依下来,毕竟是她亲爹,三年未见,还让他因为她假死而伤心。
尽管前世再多不对,孟婉对他还是有感情的,不然也不会在孟家下大牢时,哭着去求楚修放过孟家。
见孟婉松动,孟连生神色一喜,很快酒菜便端上了桌。
借此,孟婉张望着孟府的一切,多少是怀念的,不过孟府早已不是以前的孟府。
姜氏热情地与她闲聊,对话中,孟婉大概明白,在她和娘亲走了后,父亲一连纳了三名妾,而姜氏应该是父亲最为疼爱的。
孟连生神色较难堪,便把姜氏的话按下了。
孟婉不禁觉得可笑,三名妾却没有一名能为父亲生下一子。
孟连生便给孟婉夹菜,她低着头只顾吃饭,还是早些回去较好。
姜氏端着酒给孟婉斟了一杯,道:“这么多年不见,与你爹喝一杯吧。”
孟婉摇摇头,“我…不会喝酒。”
“哪有人生来就会喝酒的,还不都是练出来的,这在自己家,还怕什么。”姜氏掩嘴笑了笑。
孟连生这回也将酒杯抬起来,神色有些异样,但还是道:“难得重逢,婉婉,陪为父一杯酒也不为过。”
孟婉有些为难,瞧着那酒水,小小的一杯而已。
刘深见此,便道:“孟姑娘何必拘束,若真是不愿喝,这礼也不能不接,便饮一杯吧。”
孟婉被这你一句我一句的,还是迟疑的端了酒杯,一饮而下。
刘深眸色微深,与她赔下一杯酒。
孟婉放下酒杯,只觉得脑袋昏昏的,这可坏了事,脸很快便红起来,果然她是喝不得酒的,忙道:“我…我得回去了。”
孟婉站起身来,步伐摇晃,又不是北漠的大碗烈酒,为何她竟有些受不住了。
姜氏忙上前去扶住她,道:“孟姑娘是困了?二娘送你回房休息着?”
孟婉轻拍额头看向姜氏,天旋地转的,很快便倒下不省人事。
姜氏嘴角含着笑,将孟婉揽住。
见此,刘深起身走来,凝视着孟婉的睡颜,心绪微动,“孟侯爷,您答应我的不会反悔吧。”
孟连生还是有些许担忧,“这……”
“这人可是我替你找到的,与其白白落到纪世子手里,不如给了我。”刘深顿了顿,转过身来,对孟连生道:“别忘了,若不是我刘家保下您,您早就被纪王爷挤出朝堂,赶回苏州。”
孟连生沉默着,手指捻着酒杯。
刘深抬手轻抚孟婉的脸颊,道:“我刘家统领临城五万禁军,势力不比纪王府弱,这就当是你我两家联姻了,事成之后,孟侯何须再惧纪王府。”
孟连生将酒饮下,最终道:“姜幽,给刘公子寻个客房歇息下。”
姜氏应道:“是,老爷。”
刘深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揽住孟婉的盈腰,打横抱起,这副娇软的身子靠在他怀里,令他心绪难耐起来,抱着人便离开。
-
在长和园与太后辞别后,楚修便与太子分开,他缓缓出了皇城,轻抚额角,细想太后这一事。
不难看出太后是装病,摆明就是想让太子服软,娶那齐尚书之女。
到了宫阙外,王府的马车尚在等候,楚修瞥了眼马车,道:“孟姑娘可回别院了?”
车夫躬身道:“孟侯府来人将孟姑娘请走了。”
楚修听言,神色渐渐沉下来,上了马车,冷道:“去孟侯府。”
很快,马车便赶到侯府。
楚修下车之后,孟府家丁见他来,赶忙想将府门关上。
楚修见不妙,身后几名带刀侍卫上前将此阻拦,他疾步入府中去。
竟如此怕他前来,只怕是有鬼。
楚修心间越沉,走到厅堂时,孟连生慌忙迎出来,笑道:“不知纪世子到访我侯府有何事。”
这刘深刚将人抱下去,这位煞神便赶到了,孟连生自然慌张。
楚修侧过身,冷瞥他一眼,“孟婉人呢。”
“歇下了,世子若想见小女,明日便来吧。”孟连生回道。
“孟侯爷以为本世子是来你侯府转转而已的吗。”楚修冷喝,眸色扫到厅中餐桌上的酒水,意识到什么,又道:“侯爷还是自行将人带出来,可莫让本世子去搜。”
孟连生咽了咽口水,道:“孟婉本就为我闺女,理应留在我孟侯府,纪世子这可是要抢人?”
楚修将他推开,疾步往府中厢房而去。
孟连生想将楚修拦下,可纪王府的侍卫着实凶悍,只能连忙让家丁下去通报刘深。
谁知楚修已赶去卧房,将那房门猛然一把推开。
只见床榻之上,孟婉昏睡不醒,外衣已被解去,剩下单薄的白纱,那刘深正抱着她的盈腰。
霎时间,楚修神色阴冷,大步入房来,戾气一涌而出。
刘深见此,慌忙放下昏睡中的孟婉,“纪…纪世子!”
楚修一言不发,上前便是一拳,狠厉地打在他的面容之上。
刘深猛然撞在八仙桌上摔落,桌上茶具碎了一地,发出刺耳的响声。
他半躺在地上吃痛哀嚎着,嘴角溢出血迹来。
楚修缓步走到刘深身前,气息越发冷冽。
见他逼近威压而来,刘深仓惶地往后退,“纪世子……有话好好说。”
楚修将他从地上提起来,杀意弥漫开来,一手掐住了刘深的脖子,深眸阴狠至极,低沉道:“谁借你的胆子,敢动本世子的人。”
刘深的脸瞬间涨红得可怕,肺中的空气一点一点被抽离,无力的挣扎着,这个人疯了吗,竟然想杀他。
被惊吓的孟连生回过神来,眼见刘深就快翻白眼,连忙上前道:“纪世子!不可!这可是刘统领家公子啊。”
“滚!”楚修厉喝,手上越发用力。
孟连生惊退,只怕刘深这回要死在纪世子手里。
“……楚修…”
忽然,床榻上传来柔声嘤语。
楚修顿住,心尖一颤,侧首望去,孟婉神智不清地梦呓着,脸颊粉红。
楚修回神看向奄奄一息的刘深,狠厉地将他甩开。
刘深落在地上,如被大赦般猛然地喘息着,喉咙火辣辣的疼,不停地喘咳,差一点他就死了。
还没来得及平复,楚修从侍卫手中拿过佩刀,神色漠然。
见此,刘深慌了神,低哑道:“纪世子…饶命……”
楚修举起长刀,寒光一闪,干净利落朝刘深斩去。
在众人震谔之中,一只手臂被斩断掉落,血溅于地,房间内顿时响起了刘深声嘶力竭的痛嚎声。
楚修却面无表情地将长刀扔下,走到床榻旁,将孟婉横抱入怀,她仍在细声梦呓,寻到熟悉的气息,便本能地贴近他。
楚修神色渐柔,步伐稳重地离开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修大爷暴怒中。
生人勿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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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六十三
孟婉意识不清, 身子无力, 一路被楚修抱上马车, 便赶往岚月别院。
她衣物单薄, 紧紧靠着楚修胸膛, 孟婉迷蒙地瞧向他,呓语:“…楚修…”
声线柔糯得紧。
楚修却铁青着脸,搂紧她, 应一声:“嗯。”
“修哥哥……”孟婉脸颊粉扑扑的,贴着他的颈肩轻蹭, 气息炽热地撩过他的喉结,委屈道:“我热…”
她脑袋晕乎乎的,只知道身子好热, 便将小脸蛋贴在楚修的俊脸上。
楚修深一口气,将缠着他的小丫头拉开些,捏住她的下巴,见她这样子也知是被下了催情。
忆起刘深抱在她腰肢的手,他便怒意难平。
楚修冷沉着声线对孟婉道:“听着, 以后我不在身旁时,谁的酒都不准喝!”
这会她意识迷糊着, 哪识得话, 瘪着朱唇道:“。。。你凶我…”
楚修松了她的下巴,冷沉着面容一言不发。
“。。。我热…”孟婉软绵绵得靠着他乱蹭,倒是把他搅得腹部一阵火热,她却浑然不知, 呓语着说热。
……
待马车刚到别院,楚修抱着衣衫不整的孟婉入院来,板着脸,疾步朝卧房而去,气压低至冰谷。
院里的下人们面面相觑,不敢多言。
一入卧房,孟婉就被他抵在墙上,二人贴得极近,楚修托起她的身子,低哑道:“知道我是谁吗。”
孟婉半阖着眸点首,些许呆愣,道:“楚修…”
说罢,又蹭蹭他的俊脸。
看着孟婉早已迷乱的容色,楚修眸色冷凝,“我不想再等下去。”
也等不下去了。
在孟侯府看到的一幕,让他极度惶恐,哪怕什么都还没发生,仅是婉婉靠在别人怀中,他都憎恶且暴戾。
楚修俯首亲吻孟婉的唇,早已被她撩拨得难以忍受,他是个男人,不是神,没办法对所爱的人坐怀不乱。
此刻只想占有她,让她彻底属于他,谁都不能染指。
“婉婉,今后我什么都依你,宠你。”
将那纤腰握在手掌间,楚修在她耳畔低语:“给我。”
说话间,他大手肆意轻抚着,便是势要必得。
孟婉呼吸微重,抬起的眸色些许清明,身子微颤地紧贴在他胸膛,二人如此对视着,她细声应道:“嗯。”
楚修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手指熟悉着她身子的每一个角落,前世无论过了多久,永远都是他的婉婉。
便是日思夜想,深刻着她的模样。
月色撩人,此夜漫长。
……
清晨下了场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显得分外清耳。
被折腾了一宿的孟婉深睡着,呼吸平稳且绵长,似乎是累极了。
楚修凝视着这张睡颜,睫毛浓密纤长,朱唇微肿,满身痕迹,他揽紧她的腰肢微笑。
昨夜里婉婉还是哭了,一直很乖巧,却死活不让他进去,怪他前世初次没给她留个好印象,她怕疼,哭得不行。
待痛楚去后,那娇媚的模样格外的可人,便要了她好几次,是怎么吃都不够。
孟婉下意识将脸蛋靠在他怀中,睡得香甜,楚修便想着,心绪又起。
那双大手又肆意妄为着,小丫头却未醒来,只是不适地轻蹙眉。
忽觉有异,她半睁开眼,楚修眉目带着笑意,些许不怀好意。
孟婉意识到有物抵着,一下子清醒过来,心尖轻颤,身子往后缩,委屈道:“你…不要再来了……”
声线里带着睡醒来的柔糯。
楚修压上去,低沉道:“婉婉太可口,怎么办。”
随即,卧房中又响起喘息,伴着雨声连绵不断……
打算为二位主子沐浴更衣的婢女们,来到房门前,听见这声,都绯红了脸,端着东西又赶忙退下去。
世子爷如此旺盛,只怕是苦了孟姑娘。
过了许久,才传唤人进去。
事后,孟姑娘沐浴时,死活都不让世子帮忙,还堵着气,将他赶出了房门。
她自己身子无力,是又恼又羞,只让婢女阿楠扶着入了水。
见此,阿楠都不禁咽口水,这一身红痕还有牙印,也难为小姐与世子置气。
孟婉自然是羞,便让阿楠退下,待洗净身子后,才让阿楠扶着上了床。
她全身酸疼得紧,虽然知晓楚修做事儿起来,一向强势,可怎能如此没完没了。
被褥与床单早已换过,孟婉乏累躺在床榻上,阿楠退下后,房门又被人推开,来人衣袍整洁。
见着他,孟婉转过身去。
楚修淡然一笑,坐在床边,伸手将人转回来,道:“对不起。”
孟婉轻哼一声。
楚修顿默,又道:“你可知昨日多危险吗,今后孟家便不准去了,其他事情我会处理。”
“嗯。”孟婉抿着唇,眸色微黯,昨日那杯酒下去之后的事,她都不记得太清了,只能记得有楚修的气息。
又怎料到她的生父竟会如此对她。
楚修轻抚孟婉的容颜,果然孟连生永远都只在乎自己的利益,为此不惜将女儿推出去,前世是这样,今生依旧如此。
此事不会如此算了的,仅要了刘深一只手,太便宜他,碍于禁军刘统领的势力,忍一时,暂留他一条命。
楚修平下心绪,道:“我已经写了封信,传去北漠,告知伯母不久后,便是你我大婚,如若你还觉得缺什么,也可派人前去提亲。”
孟婉眨了下眼,嘟囔道:“都这样了,还需提什么亲。”
孟婉顿了顿,“北漠这般远,也不知到时,娘亲应是不会来了。”
“不来也没关系,会让婉婉风风光光入我王府,谁人敢说闲话。”楚修道。
他起身在她嘴角落下一吻,道:“先歇息下,我回府一趟。”
说罢,捻了下被褥。
孟婉望着他点头,楚修便退出房间去。
这下就算是可以休息,孟婉乏累得紧,很快便睡着。
楚修刚走出厢房,家丁便来传,纪王爷让他回府一趟。
楚修眸色轻凝,不用想便是刘深那事,他砍刘深手的事,一夜之间都满城风雨了吧。
-
纪王府书阁中,纪王妃坐在椅上满面焦急,楚修这孩子,怎么回来第一天,就把刘统领之子的手给斩了,闹出这般大的事。
一旁的纪王爷面色冷然,端起茶杯抿下一口。
楚修入门来,便给二人行了礼。
纪王妃耐不住性子,只道是问,他与刘深那厮是怎么回事,今日一早刘统领已经写了折子奏到皇上那去。
楚修冷笑道:“那便让他去参我一本,不妨长清殿中与他对峙。”
纪王爷见他这神态,起身便道:“混账,你惹得祸事还不够多?”
楚修将二老怒气安抚下来,与之缓缓道了事情的原委,便又将皇帝赐的婚旨递来。
“白纸黑字所写孟婉是孩儿未婚妻,岂容他人玷污,妄想夺我妻,即便是要他一只手,孩儿要他一条命,都不为过。”
二老瞧着楚修的神色,缓下情绪,深知他极看重婉婉,也难怪会出这事。
如今这侯府确实是落败许多,可这孟侯怎何事都干得出来,孟婉可是他亲闺女,纪王妃想着便心疼起来。
纪王爷扫了楚修一眼,如今他辞了官职,清闲自在,便缓和道:“此事你便自行解决。”
楚修淡然笑着,“是。”
纪王妃问道:“婉婉可还好,有没有伤着,那药可重?醒了没。”
楚修想起昨夜事,轻咳了一下,笑意微浓,“未有伤着,还在睡着,些许乏累。”
纪王妃颌了首,放下心来,便又转念一想,打量自己的儿子,毕竟是过来人,眼光自然毒辣。
纪王妃蹙眉说道:“你可是碰了她?”
楚修沉默着,不言语,算是默认了。
二老相视一眼,纪王妃站起了身,忙道:“这…这都还没嫁过来,你这小子!”
只怕是婉婉心里有怨,就不好了,再说这也不合礼数,她怎么说也得去趟别院安抚下婉婉。
纪王妃瞪了楚修一眼,又对纪王爷道:“我就说不能让这两人住一块,王爷你非让我莫管,你看,这哪有婚前就洞房了的。”
被王妃说,纪王爷些许尴尬,瞥了眼楚修,也不好说什么。
纪王妃无可奈何地睨着楚修,道:“罢了,这事可不能传出去,这关乎女儿家的名声,婚事得赶紧操办起来了。”
楚修低首一笑,又行了个礼,道:“劳烦母妃费心。”
纪王妃又道:“岚月别院我管着,你就别去了,更不准留下过夜,等成婚后再说。”
楚修顿住,忙道:“母妃,这怕是有些不妥。”
“有何不妥,你就别想乱动什么在心思。”纪王妃回道。
纪王爷还是想替儿子说话的,看她态度坚决,把话又咽下去。
纪王妃瞧着父子俩,道:“婚姻大事不能乱来,得合礼数,我这也是为了你与婉婉好,省得传出什么不好的来。”
话刚落下,李管家连忙入门来,躬身道:“长清殿传旨,让世子前去。”
听言,众人变了脸色,纪王爷冷哧一句,“怕是刘深那档子事。”
楚修与二老告了退,前去长清殿。
纪王妃思来想去,殿上这事,她也管不着,便去别院看望下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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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六十四
长清殿上, 一袭金色皇袍的皇帝单手扶额, 神色凝重, 龙案上是本奏折。
殿中的禁军统帅刘盛雄满脸愤然, 告状那纪世子出手砍了他儿的手, 说道许久。
大太监端从嘉怡宫端来的莲子粥,皇帝都还没来得及喝,这侄儿刚从北狄回来又惹事, 前年折他人的腿,如今又砍他人的手。
正此时, 太监传唤:“纪世子进见。”
这刘盛雄才停下话,往殿门望去。
只见身着玄金衣袍的纪世子神色自若地入殿而来,步伐稳重地走到跟前, 他睥睨一眼刘盛雄,朝皇帝行稽首礼道:“臣拜见皇上,不知陛下传臣所谓何事。”
皇帝见他神色淡然,眉目微锁,挥手道:“免礼平身。”
楚修刚站稳身形, 那刘盛雄便气不过,忙道:“陛下!纪世子楚修妄自尊大, 暴戾恣睢, 胡作非为,将我儿右手砍下,实为恶劣!还请陛下为我儿做主呀!”
楚修瞥向他冷笑,这一连几个恶词往他头上装。
皇帝只是将目光放在楚修身上, 冷道:“刘统领之子的手可是你砍的?”
楚修回道:“是臣砍的。”
刘盛雄见他承认了,便更加怒然起来,铁了心让楚修为此付出代价,拱手道:“还请陛下治罪!您一向公正执法,不能仅因为世子刚从北狄而归,便不予责罚!”
楚修冷瞥他,道:“刘统领,你真当天子脚下,陛下会什么都不知吗?”
“你什么意思。”刘盛雄忙回道。
“不过是罪有应得罢了,贵公子谋合孟侯以看望之名请乐安县主前去府中,又在杯中下手段,企图玷污乐安县主,此事,您不会不知晓吧。”楚修眸色深凝。
皇帝的视线瞥过来,刘盛雄似乎早有准备说辞,道:“如今乐安县主平安而归,孟侯为其父,如何不能将县主接回家中,婚姻大事应由父母做主,孟侯本就有意向将女儿许配给我儿,何来玷污之名!倒是纪世子你将乐安县主禁于别院之中,才是别有企图,别忘了三年前她可是在你王府别院中丢失的。”
听言,楚修冷笑一声,看向皇帝神色,道:“婚姻大事,那当今皇上做不做得了主?”
刘盛雄眉头一皱,只见楚修怀中取出一则圣旨,展开来。
“我与乐安县主两情相悦,陛下早下过圣旨赐婚,她乃我名正言顺的未婚之妻,贵公子刘深是何许人也!休想染指于她,若非我及时赶到,乐安县主怕是被你儿夺了清白之身!”
楚修越发怒然,逼近两步,刘盛雄脸色一变,慌忙后退,“这这!”
“刘统领倒是恶人先告状起来,你那儿子欺的是谁的人。”
楚修神色冷沉,转首望向龙案明君,恨恨道:“那臣也告上一状,刘统领之子刘深好逸恶劳,为非作歹,色胆包天,意图玷污臣未婚之妻,乐安县主仍深中药物昏迷不醒,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刘深可赔得起?!”
这下刘盛雄慌张了,竟没想到这纪世子与那孟侯之女有赐婚一旨,刘深这个混账,被美色迷了眼!惹出事端。
刘盛雄又连忙为儿子辩解道:“不可能,乐安县主怎会昏迷不醒,不过一些催情之药而已,可世子砍我儿右手,致使他终生残废,实属恶劣凶残,若不加以管束……”
楚修高挑了眉梢,道:“刘统领这是承认在酒中下药了?如今乐安县主确实昏迷不醒,臣寻医师诊治过,只怕今后会落下|体虚乏力的病根。”
刘盛雄急了起来,忙道:“胡说八道!纪世子你颠倒黑白……”
话音刚落,皇帝怒拍桌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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