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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太子妃-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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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茜心头猛然一震,这声音,听着怎么那么耳熟?
蓦然睁开眼睛,燕云茜聚目望将过去。
刹时间,一颗心悠的一下,就悬到了嗓子眼儿!
“耶律成浩!”
“哈哈哈!燕将军,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啊?想不到你们跑的竟然这么快,这一路之上,可真是让朕等追的好生辛苦啊!”
来的这人,还真就是北辽皇帝,耶律成浩。
尽管此时耶律成浩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可是燕云茜还是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不一样的情绪。
这让燕云茜的心头有些焦躁,只觉这些人定然也是来者不善!
于是,燕云茜冷着一双眸子,开口问道:“耶律成浩,你不老老实实的待在北辽当你的圣上天子,怎么还带着这么多的人马,跑到这里来了?”
不想,耶律成浩还不曾开口回答,从他的旁边突然又打马上来一个人,“燕将军,别来无恙?”
燕云茜一挑眉:“萧朝贵?”
对方点头:“没错,多谢燕将军还记得我,不才正是在下!”
燕云茜心头一阵烦乱,却依旧面不改色的问道:“不知道萧大统领,你和耶律陛下此行,到底是所谓何事?”
萧朝贵倒是一脸的谦虚有礼:“回燕将军的话,此番萧某和吾皇圣上来到这里,不为别的,只是想要从燕将军的手上讨要两样东西!”
燕云茜一听这话,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
忍不住冷笑一声,燕云茜看向耶律成浩,道:“耶律成浩,你想把那根打皇鞭和免死金牌都给要回去?”
耶律成浩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燕将军,并非是朕言而无信,你要知道,那两样东西对于朕来说,真的是十分重要……”
话说回来,耶律成浩当初还真是没有打算把东西给要回去。毕竟在他看来,那些东西既然已经落到燕云茜的手上了,若是再想要回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只是后来,萧朝贵的一番话,却彻底改变了他的心意。
当初萧朝贵随着耶律成浩回宫之后,开口向他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
耶律成浩碍于面子,并没有告诉他实情。
萧朝贵当时看他精神不济,便也不再过多追究。
直到服侍耶律成浩休息之后,萧朝贵出宫回府,却在路上听到传闻,说是东洛那个女将军以耶律成浩的性命做为要挟,竟然把北辽国唯一的一根打皇鞭,和免死金牌都给霸占去了。
萧朝贵听了这话,心头顿时一阵惊恐。
连忙把那些人给叫到近前,仔细把一切给问了一翻,结果萧朝贵越了解,心里便越吃惊。
最后,萧朝贵再也忍受不住,连忙又原路返回,重新找到耶律成浩,而当时,耶律成浩刚刚睡着,被他给无端吵醒,还冲着他发了一通脾气。
然而这一切却依旧没能让萧朝贵退缩,看着萧朝贵低头不语,却一脸焦躁的神色,震怒之中的耶律成浩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于是,耶律成浩收回自己的脾气,开口问他:“大统领此番把朕叫醒,到底所谓何事?”
萧朝贵见耶律成浩情绪终于平稳了下来,连忙在他的面前跪倒:“陛下,您可知道,您今日到底犯了多么大的一个错误吗?”
耶律成浩愣住:“大统领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朝贵道:“陛下,臣听闻,您把打皇鞭和免死金牌全部都给了东洛的那个女将军是吧?”
见耶律成浩点头,萧朝贵一脸的焦躁:“可是陛下你可知道,耶律洪畴如今所以何处?”
耶律成浩点头:“朕听说了,燕云茜为了想要牵制朕,所以把耶律洪畴给秘密带往东洛国了。”
萧朝贵这才又道:“那么陛下可曾想过,东洛国如今有了耶律洪畴,又有了那两样宝物,对于陛下来说,又将意味着什么?”
耶律成浩听到这话,顿时就愣住了,既而,耶律成浩突然就有了一种细思极恐的感觉。
顷刻间,耶律成浩露出满面灰白之色:“那那那,大统领你觉得,这件事情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啊?”
“怎么办?当然是追回来!”萧朝贵态度十分坚决,耶律成浩想想也的确如此,于是便快速招集了三十万兵马一路追了出来。
然而这件事情毕竟还是耽误了不少时间,再加上他们招集兵马又用了一些时间,耶律成浩安排朝中政务又耽误了些时间,总之等他们追出来的时候,已经足足晚了一整天。
所以这一行,耶律成浩原本也是没有报太大希望的。可谁知,今日竟然还真的让他们在这里追上了燕云茜!
第196章 阿墨啊
“将军,现在怎么办?这前有狼后有虎的,要不,咱们就和他们拼了吧!”陈六子这会儿两条腿有点儿软,虽说他也算得上是一条汉子,可是要说一点儿也不害怕,那也是不可能的。
可怕归怕,陈六子倒也不失一个男儿的气节,即便是双脚有那么一点儿发软,却丝毫没有想要退缩的念头。
燕云茜做为一个前世今生都历经沙场多年的老兵,对于陈六子此时的状态全部都看在眼睛里,心里对他再次生出一丝敬意。
像是陈六子这样子的,原本也不过就是个普通人而已,即便是一时发迹,想要过的生活也不外乎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小日子过的蜜里调油,也就是了。
可就是他这么一个普通的人,在这种生死关头,却在无形之中彰显出来一个人的原则——对朋友的信任,还有生死与共的勇气!
燕云茜笑着伸手,用力拍了陈六子的肩臂一下,问他:“六子,害怕吗?”
陈六子当时脸就红了:“让将军看出来了?”陈六子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却十分的诚实:“可能是这些年日子过的太安逸了吧。即便是这一次出来,在六子看来,也没有将军打不赢的仗,可没想到,今日咱们竟然也会遇到这种两难的境地。不过将军,您可别误会啊,六子我可不是怕死,早多少年我就说过了,六子的这条性命,那就是将军给的,所以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将军需要,六子绝对不会退缩半步!”
燕云茜冲着他笑了起来:“六子,谢谢你!”
陈六子一下就愣住了,既而脸色越来越红,连着一双眼睛也红了起来,好久他才结巴着说:“主主子,要谢,也应该是六子谢您才可以啊!如果不是您,六子也不会再多活这么多年,而且还活到了今日这种份上,在六子看来,这一切早就已经值了!所以主子,还请您受六子生前这最后的一拜!”
陈六子说着,突然从马上跳下去,然后撩袍下跪,冲着燕云茜“呯呯呯”就是三个响头,之后只见他猛得一个起身,跟着翻身上马,端起手上的长枪便要冲出去。
“耶律成浩,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小人,想要从我家将军手上要回那两样宝物,那就先问问你家六爷答不答应吧!”
耶律成浩这会儿正在感叹呢,他就想着这还真是老天有眼,注定了他耶律成浩要成为北辽一代雄主,否则的话,这件事情怎么可能会这般的顺利?
可即便是如此,听到陈六子那句“出尔反尔的小人!”耶律成浩脸上也有点儿挂不住。
毕竟,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做了。
如今让陈六子这么一骂,还真是让耶律成浩感觉到满脸生疼,就如同被人生生打了好几个响亮的耳刮子似的!
“气死朕了!”耶律成浩这一会儿真是又尴尬,又有些气极败坏,忍不住期期艾艾的看向一边的萧朝贵:“大统领,你看现在要怎么办?”
萧朝贵冷笑一声:“还能怎么办?属于我北辽的宝物,又岂能落入到他人的手上,当然是要抢回来了!”
耶律成浩想想也是,不管怎么说,他们这会儿都已经追到这里来了,若真是没有追到也罢了,可老天偏还让他给追上了,这也就说明,燕云茜此举,就连老天都看不过去了,所以这一次他必须得硬起来才行!
“嗯,大统领说的不错,我耶律成浩这些年来,一直都受制于东洛太子,如今朕已经成了北辽帝王,如果还要受制于他东洛太子妃,岂不是也太窝囊了!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朕都不能放过燕云茜!”
“好!陛下能够这么说,臣的心里也感觉到万分欣慰。”萧朝贵看着此时的耶律成浩,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神色。
之后他又开口道:“不知道陛下有没有观察到,观云麾军此番的阵形,那燕云茜似乎是受到了某种打击,所以这一次,还真是天助我北辽,天助吾皇圣上您啊!”
“真的?”耶律成浩闻言也是大喜,“既然如此,大统领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儿带人给朕上啊!”
萧朝贵哈哈一笑,然后将手上的马鞭一扬:“燕云茜,这一次,本统领看你还往哪里跑!”
燕云茜回头看看身后的十万将士,眼中第一次流露出淡淡的哀伤,“兄弟们,这一次,是我燕云茜连累了你们!”
云麾四将并驾来到她的跟前。
云澜说:“将军说的哪里话?您本就是我们的主将,云麾军本就因将军而存在,又何来连累之说!”
云海说:“大哥说的没错,况且耶律成浩这个小人,也的确是可恶至极,如果不是将军您,他又岂能坐上北辽皇帝的位置?可是如今他竟一再出尔反尔,似他这等小人,如果我们不给他点儿颜色看看的话,岂不是太过便宜他了!”
云崖说:“说的好!所以今天,就算是兄弟们拼了性命,也一定要把他给拉下马!”
云飞哈哈大笑:“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几位哥哥帮忙压阵,小弟我先去会一会那耶律成浩!”
然而,还不等云飞拍马飞出,对面却突然万马齐鸣,原来那萧朝贵为了能够快速结束这一切,竟然命令手下的人马,主动出击冲了上来!
看到这等情形,燕云茜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一首诗,忍不住低声吟道:“沙场征戍客,寒苦若为眠。战袍经手作,知落阿谁边。蓄意多添线,含情更著绵。今生已过也,结取后生缘。阿墨啊,这一次,是我对不起你了,咱们来生再见吧!”
言罢,燕云茜将手上烂银枪高高举起,朗声叱道:“儿郎们,随本将军冲啊!”
一时之间,大漠上空杀声震天,狼烟滚滚,遮天蔽日,鲜血一下子就弥漫开来……
正打到难解难分之时,云麾军的后方再次传来一阵地动山摇般的马蹄声。
燕云茜循声回头,双目顿生绝望之色,然而她却并没有因为这个而停下自己手上的动作。
在她看来,与其和自己人自相残杀,倒不如和北辽杀上一个鱼死网破!总归都是死,她却依旧希望自己的云麾军是一支维护天下百姓的正义之师,而不是死在和自己人的内斗上面!
想到这里,燕云茜越战越勇,而她的勇猛也激励了身后的十万将士,十万云麾军此时已然将生死置之度外,即便是面对北辽三十万大军,却依旧将他们杀得溃不成军!
耶律成浩看着这种情形,心里不免升起一丝惧怕,再加上此时,对面又涌来了大批的人马,耶律成浩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大统领,朕观如今的形式,好像对我们不妙啊!要不然的话,咱们还是先撤兵吧!”
萧朝贵先前因为燕云茜和云麾军的不顾一切,也有些震惊,更是十分的愤怒,直到看到云麾军身后再次涌来大批人马,他的脸上才又露出一丝微笑。
却不想在这个时候,耶律成浩竟然要让他退兵,听到这话,萧朝贵脸色当时就变了。
“陛下此言差矣!这个时候我们是断然不能退兵的,相反,此时正是我们打击燕云茜的最佳时机,您难道就没有看出来吗?”
让萧朝贵这么一呛,耶律成浩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可是又想到之前萧朝贵的那些推测,觉得他这话也有些道理。
罢了,既然萧朝贵认为一切可行,那他就再等上一等吧!
然而,耶律成浩等着等着,突然发现,事情好像并非萧朝贵所说的那样。
“嘶!大统领,怎么好像不太对啊!怎么对面来的那些人,打的好像不是燕云茜的云麾军,倒好像是咱们的人马呢?”
萧朝贵这会儿似乎也看出来了,只见他脸色陡然就变了:“不好!我们上了东洛人的当了!”
耶律成浩一听这话,脸色也是一白:“那现在怎么办?”
萧朝贵狠狠的咬了一下后槽牙:“传令,撤军北上!”
一阵鸣金声在战场上空响起,北辽人马在一片慌乱之中,丢盔卸甲,落荒而逃!
可是他们刚一走,燕云茜便又被平西王的人马给包围了起来。
平西王一马当先,看着燕云茜长长叹了一口气:“燕候,事到如今,你已经到了强弓末弩之境了,所以听老夫一言,你还是放弃反抗吧!”
燕云茜满身血迹,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却依旧冲着平西王轻轻笑了起来:“老王爷,本宫观你方才所助的,明明是我云麾军,可见您的心里,还是有我们这些人的。可是现在,你为什么还要对本宫如此咄咄相逼呢?”
平西王长叹:“燕候莫非还不知道?并非老夫要故意背叛太子殿下,只是如今,太子殿下已然在胶东海上薨殁了!”
“你说什么?”
燕云茜抓着长枪的双手蓦然一紧,面满烟尘的小脸之上顿时失去血色,双目震惊的睁大,瞳仁微微颤动。
既而,她突然将手上长枪往前一递,直指平西王的前心,厉声道:“平西王,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即便是你要反,也不至于拿这话来逛我吧?”
平西王再叹,满面哀伤:“燕候,您真觉得,本王这话是在逛你吗?”
“噗——”
燕云茜一个没忍住,一口鲜血顺着心头直涌上喉头,无法压制的喷薄而出。
“哐啷——”
烂银枪随声落地,燕云茜伸手捂上自己的心口,望着天际的一双眸子颤啊颤的,只看到天空一片灰茫茫的。
既而,嗓子痒的难受,“噗”的一下,又是一口鲜血喷薄而出,在她的眼前幻化出一张鲜活的面孔。
“茜茜……”
是东方墨在笑着叫她的名字,而他的神情,依旧是那么的温柔。
“过来,让我抱抱……”
“噗……咳咳……阿墨啊……”
燕云茜朝着心爱的人伸出双手,眼前却突然一黑,整个人顿时从马上栽倒下去。
“茜茜——”
党世杰仰天长啸!
“将军——”
云麾军一阵悲痛……
此一役,消息不径而走,不过短短几日时间,举国上下,一片哗然。
“听说了吗?太子殿下在东海决战倭寇,不幸薨殁了……”
“呜呜,太子殿下一心为民,明明那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好人就是不长命呢……”
“谁说不是呢?恨只恨天妒英才,不光咱们的太子殿下,就连太子妃娘娘也……”
“你可别乱说!不是说娘娘她死生未卜的吗?”
“就是!但愿老天开眼,能够保佑咱们的燕候早日安然归来!”
“你知道什么……说你傻吧,你还不承认……唉……”
东洛盛京,皇宫里。
睡梦之中的皇上突然惊醒。
“来人啊!”
贺年公公快步来至龙榻前:“陛下,奴才在呢。”
“扶朕起来。”皇上说着,便打算从床上爬起来。
贺年连忙上前,把皇上给扶起:“皇上,这会儿子还早,要不您还是再休息一会儿吧。”
“还睡什么啊,”皇上一边说着,一边示意贺年给他穿鞋。
穿上鞋子之后,皇上背着手在寝宫里走了两趟,眉目之间锁着些淡淡的愁:“贺年,你倒是说说看,朕这两日里,总感觉到有些心绪不宁,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贺年轻声问了句:“皇上不是又做了什么梦了吧?”
皇上看他一眼:“这都让你给看出来了?”
说到这里,皇上的眉头越发紧锁了起来:“贺年你说怪是不怪,这两日里,朕总梦到一片迷雾,朕在里面走来走去,却总也找不到出路,朕想要太子来救朕,可来的却是胶东王,朕问他太子哪里去了?他却直冲着朕笑……”
皇上说着,又忍不住来回的徘徊起来:“贺年啊,你倒是说说,这梦境,不会是有什么不详之兆吧?”
贺年连忙开口抚慰他道:“哎呀皇上,那解梦的人,不是都说过了嘛,这梦啊,和现实比起来,都是些反的。所以皇上您啊,就不要想太多了!”
皇上听了贺年这话,突然站住身形,问他道:“梦和现实,真的是反的吗?”
贺年点头:“可不都是这么说的嘛!”
原本以为皇上听了这话,会高兴一些,却不想皇上这会儿却突然脸色一白:“照你这么说的话,那胶东王岂不是要出事……”
贺年一听这话,吓得脸色也是一白:“皇上,您就别想那么多了,胶东王前儿个不是还送了信来,说太子殿下在胶东连战大捷的嘛。”
皇上听了贺年这话,心里才又舒服了一些:“你说的也是哈!对了,贺年啊,你快点儿去,把前线传来的那些个捷报,拿来给朕再看一下。”
贺年这才笑了起来:“皇上您这样就对了嘛,别看前阵子那些个倭寇和西疆鞑子都不老实,可自打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一出马,他们还不是一个个的都没有好日子过了?奴才觉得啊,再过不了几天,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啊,应该就能够凯旋了!皇上您说是吧?”
“你说这话朕爱听。”皇上笑着点头:“你可别说啊,太子这些年的功绩,朕都看在眼睛里,看着他能够一天天的强大起来,朕的心里也是十分的欣慰,即便是哪一日朕顶不住要走了,把这万里江山交到他的手上,朕也就放心了!”
贺年听了这话,连忙在边上呸了几声:“呸呸呸,皇上,您可是要万寿无疆的人呢,怎么能随意说出那个字呢!”
“哟呵,我说贺年啊,你这个奴才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一式了?朕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朕这一辈子,向来不相信什么万寿无疆的话。特别是活到了这个岁数之后,朕这心里啊,也就更加的通透了,什么万寿无疆也好,长命百岁也罢,那都是一些虚的,朕,根本就不相信。朕只要朕的子孙能够繁荣昌盛,把这东洛天下的大业,顺顺利利的延续下去,也就心满意足了!”
贺年听了这话,连忙低头回道:“奴才明白了!皇上,要不您先在这里等着,奴才这就给您拿那些捷报去,您看如何?”
第197章 皇上病倒
皇上等了半天,都不见贺年回来,不由有些急了,便独自一个人背着手出了寝宫。
走到暖阁门口,值守的小太监上来行礼:“陛下,您这是要出去吗?”
皇上看看外面的天色,还有些昏暗,好在宫苑里处处都挂着灯笼,视线倒也十分的清晰。
“朕睡不着,出去走走,反正一会儿也就到了上朝的时候了。”
小太监听了,连忙小跑进去拿了一件披风:“陛下,这会儿天色尚早,早晚天气又比较寒凉,不如让奴才侍候您加件披风吧。”
皇上笑了笑:“朕虽老了,可还没有你们想像中的那么娇气。”
说完他背着手就出了殿门,小太监见了,也不敢多说,只得把披风抱在怀里在后面一路跟了上来。
皇上觉着有些奇怪,按理说那些捷报就在御书房里放着,而御书房也就在寝宫的边上,来回也不过就片刻功夫而已,可怎么这贺年去了这么久了,还没有回来?
想了想,皇上决定先去御书房一趟。
皇上毕竟年岁有些大了,再加上这些年又常年卧病在床,所以这一出门,让早上的凉风一冲,竟然咳了起来。
小太监心里着急,便想上去把披风给皇上披上,可是皇上却根本就不给他机会。
只见他伸手到唇边轻轻的压了一下,便又继续朝着御书房走了过去。
不一会儿功夫,两个人便到了御书房门口。
小太监正准备上去推门,突然听到里面传来几个人说话的声音。
小太监一愣,回头去看皇上,正好看到皇上冲他摆手的样子。
皇上心里也觉得十分的奇怪。
皇上平日里,也的确爱把朝中的几位重臣叫到这御书房里来,可那都是遇到有要事相商的时候,才会这么做的。
可是今日,又是这个时辰,不说皇上没有叫任何人到此,这眼看着就到了要上朝的时间了,又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在朝会上说的呢?
“哎呀我的颜相大人啊,您您您,您给奴才看的这些,不会都是真的吧?”
听到贺年这声音,皇上心里又是一动,怎么来的人,竟然是丞相颜鸿儒?还有啊,怎么贺年那个老东西,这会儿说起话来竟然如此的惊慌失措?
“贺公公!”颜鸿儒声音压的很低,“在你眼里,本相是那种会诳你的人吗?再者说了,这种事情,是本相可以拿来诳你的吗?”
“不是……”贺年的声音听着,像是突然懈了一口气似的,布满了哀伤。
“贺总管,您说说,如果这件事情要是真的,可叫老奴如何是好啊!呜呜……”
皇上听着这声音,明显是东宫大总管林福儿,怎么这会儿,他也跑到这御书房里来了?
而且这一会儿,他哭个什么劲啊?
皇上的心里突然闪过之前的那个梦,整个人顿时一阵心惊。
就在这个时候,皇上听到贺年也哭了起来:“谁说不是呢?林福儿,颜相啊,你们两个说说,这一大早的,你们两个把老奴给堵到半路上不说,这会儿还把这等难题交给了老奴我,可这种事情,又要让老奴我如何对皇上开口啊!呜呜……可怜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他……呜呜……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
听到太子殿下几个字,皇上只觉心口处传来一阵绞痛,突然伸手捂上了自己的胸口。
跟在他身边的小太监看到之后,吓得脸色都白了,张嘴就喊上了:“皇上,皇上您怎么样了?”
“哗啦,哐啷!”
御书房里先是传来一阵慌张杂乱的响动,紧接着大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人给打了开来。
“皇上!”看到门口一脸苍白的皇上,颜鸿儒带头,领着大家呼啦一下,全部都跪了下来。
结果皇上这一看,来的人还真不止颜鸿儒一个。
除了他,还有朝中的兵部尚书,以及其他几位朝中的重臣。
另外就是贺年和林福儿两个宫人了。
“都起来吧!”皇上这会儿虽然心里槽乱的不行,可是却依旧将自己的脊背挺的笔直:“这一大早的,你们一个个的不在朝堂等着朕,怎么全部都跑到朕这御书房里来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不快点儿和朕说个明白!”
贺年和林福儿从地上爬起来,双双走到皇上的面前,伸手要将他搀扶进去,不想皇上竟然用力将二人往两边一推,独自一人进了书房的门。
皇上步子迈的很大,动作僵硬的走到书案后面,双手撑着书案,一下子坐了下去。
可以看得出来,这一会儿他明明就是靠着某种信念在支撑着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可有谁愿意和朕说明?”
只是这个时候,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开口。
整个御书房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十分的压抑。
皇上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一双历经岁月洗礼的眸子,牢牢的盯着面前的一众大臣。
“到底是什么事情,竟然让你们连早朝都等不到,还偏要让贺年带信儿给朕?可如今,朕明明已经在你们的面前了,你们又为何要一言不发?”
见大家依旧还是一言不发的样子,皇上真的怒了,伸手将颜鸿儒一指:“颜卿,你身为朕的肱骨之臣,又是当今的丞相,还有什么话,是你所不能说的出口的吗?”
颜相无奈,只得躬身上前,将手上的两份奏折亲自递到了皇上的案前。
皇上望着面前的两份奏折,心头突然又是一阵绞痛,那一刻,他竟然不敢伸手去碰。
可皇上毕竟是这一朝的帝王,天下的君主,所以他的心里比谁都要明白,有些事情,他始终都是需要去面对的。
想到这些,皇上暗暗用劲,将藏在宽大袍袖里的一双手,用力的握了几握,然后猛然抬起,一把抓起案上的奏折,将其打开。
定下心神,皇上将目光缓缓落上奏折,却被那上面的内容,一下子胶着了目光。
渐渐的,皇上的眉头越锁越紧,薄唇更是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线,连带着捧了奏折的一双手,也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皇上低声轻语,将一双眼睛狠狠的闭上,又慢慢的睁开,此时眼角,已然红透。
抖动一下双唇,皇上又将书案上的另外一分奏折打开来看,看着看着,他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猛然抬头,皇上看向颜相:“颜卿,这两份奏折,都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颜相颤巍巍的上前:“禀皇上,两个时辰之前,臣还有睡梦之中,突然收到两份加急战报,所以才……”
一直没有开口的兵部尚书这个时候,也突然拱手上前:“皇上,其实在昨日,臣还在京西公干时,就隐约听到百姓之间有人在议论这件事情了,可是臣当时却并没有把它放在心里,却不曾想,原来这件事情,竟然是真的……”
皇上闻言大惊失色:“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情早就已经在百姓之间传开了?那怎么一直都没有一个人把这件事情告诉给朕?”
皇上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变得十分的愤怒:“朕实在是想不明白,尔等身为朝廷重臣,主管着各个领域的国家大事,可是到头来,消息竟然如此闭塞。就连这等重要的事情,竟然还不如百姓知道的早,似尔等如此不作为的行径,朕养着你们又有何用?”
兵部尚书连忙下跪:“微臣惶恐!只是当时,微臣的确是没有把这些话给放在心上,这一点也的确是微臣的失职,还请皇上治罪!”
“治罪?”皇上颤抖着双手,抚着龙书案艰难的站了起来:“你以为朕不想要治你的罪吗?朕现在,恨不能治了你们所有人的罪!可是,这有用吗?朕的皇儿……咳咳,咳咳,呕……”
“陛下!”
守在一边的贺年和林福儿,眼见着皇上嘴角突然咳出一缕鲜血,整个人一阵摇摇晃晃,眼看着就要倒下去的样子,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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