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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清国[全本校对]-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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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云笑道:“奴婢也看出来了,应该是一群鸥鹭。”
  海澜一听大吃了一惊“鸥鹭?它们怎么没有迁徙?”她问完这句话也就明白了,这些鸥鹭肯定是她从空间镯子里放出来的那些,说不定是从小就在空间镯子里繁衍生息,根本不懂得迁徙这回事儿。
  海澜赶忙奔下山去,她来到长廊处一看,可不是嘛,到处都是鸥鹭,显然是在这长廊里避寒的,这些鸥鹭一看到海澜,都围着海澜转圈的飞翔,边飞边“嘎嘎”的叫,显然还是想进空间镯子里……
  海澜对身边的凌云说道:“你去厨房拿些粮食来喂一喂它们!”凌云领命而去,海澜又对凌雪说道:“你去找人把荷塘边上的那艘小船搭上棚子,让它们在那船上过冬吧!要不然这些鸥鹭一个冬天准得冻死不可。”
  凌雪迟疑了一下“侧福晋,您身边没有人怎么行?”
  海澜气道:“这是在自己家里,有什么不行的!再说我身边还有狮子呢!谁能欺负了我去?你快去吧!”
  凌雪想想也是,便疾步离开,海澜看看四下无人,这才赶紧又把这些鸥鹭收到了空间镯子里,自己带着狮子一溜烟儿跑回到了潇碧轩。
  村儿看见海澜回来了,又为她重新梳了发髻,刚梳好了,凌云和凌雪都跑回来了两个人争先恐后的说道:“侧福晋,刚刚的鸥鹭全都不见了。”
  村儿疑惑的看了看海澜,随即笑道:“不见了也很正常,说不定飞到云亭那边的池塘里去了,这些鸥鹭也很喜欢去那边!”
  海澜也笑了:“如果它们去了那边也不错,免得把咱们的长廊弄得到处都是鸟粪,打扫起来也麻烦。行了,这事儿就不用你们操心了,对了,美珠和美玉是怎么安排的?跟谁住一屋?”
  村儿笑道:“凌风安排她们两个住在一屋,不过不是住在咱们这院,是跟府里原先的两个绣娘住在旁边的院子。”
  海澜点点头,这样安排真是太好了,莫不是凌风看出了点什么?海澜正疑惑,凌风进来禀道:“侧福晋,梅珍得了伤寒了,烧的利害,是不是让她挪出这个院子?”
  海澜记得昨晚明明都让二人喝了姜汤了,居然还是病了,她忙说道:“那赶紧给她请郎中!咱们庄子上应该有郎中吧?”
  凌风说道:“郎中倒是不必请,这点小病,凌雨和凌雪都能治,还是先把她挪走吧!若是不小心把病气过了给侧福晋就糟了。”
  海澜摆摆手:“还是别让梅珍折腾了,本来就病着,再一折腾,怕是病情又重了几分,凌雪快去给她看看吧!我没有那么娇气,她又不是跟我一个屋子住着,没有关系……”
  凌雪自去给梅珍看病,这边海澜吃了早饭,哪知道她刚撂下饭碗,凌云从外面一溜烟儿的跑了进来,海澜诧异道:“什么事儿这么慌慌张张的?”
  “侧福晋,福晋带着年格格来了!同行的还有一位太医。”
  海澜吃了一惊,昨夜的这场大雪可不小,难道这样都没能阻挡住二人?毕赢说乌喇那拉氏要来,怎么居然连年格格也一道来了?难道这二人……
  海澜忙问道:“她们现在在哪儿?”
  “毕管事说现在到了村口了。”
  凌风说道:“侧福晋,福晋既然带了太医来,您是不是应该先装病呀!”
  海澜苦笑道:“我又没有病,就是想装病也装不来,太医一诊脉什么都露馅了。”
  凌雨笑了笑“侧福晋若是想装病,倒也容易,奴婢给您易容一下,保管您满脸病容,再让凌风在您的脉上做点手脚,便是连太医也诊不出门道。”
  村儿也说道:“侧福晋,您还是装病吧!要不然毕管事的话就露馅了,再说您去了江南的事儿一传出去,便是贝勒爷也不好为您说话,您若是一装病,多少事儿都迎刃而解了……”
  海澜不明白年格格想干什么,还有乌喇那拉氏,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难道上次的恫吓失效了?她是嫌死的慢了?
  凌雨一看海澜点了头,赶紧开始给海澜易容,也不知道她弄了些什么抹在海澜的脸上,不一会儿,海澜那凝脂般的肌肤就变得黯淡无光了,两腮还带着不正常的赤红,村儿也赶紧打散了新给海澜梳的发髻,又给海澜换了亵衣,正忙乱间,有下人来报乌喇那拉氏和年格格到了。
  凌风赶紧把海澜按倒在床上,“侧福晋,您说您装什么病好?”
  海澜想了想说道:“就说我修习内功不慎,伤了心脉如何?”
  凌风笑道:“好吧,却不知道侧福晋您修习的是什么利害的武功。”
  海澜笑了:“我修习的是崆峒派传世武功《七伤拳》,人体内有阴阳二气、金木水火土五行,一练七伤,七者皆伤。所谓‘七伤’,乃是先伤己,再伤人。”
  凌风听了一愣,随即“咯咯咯”笑了起来,“奴婢怎么没听说过七伤拳的名头?”她随手在海澜的身上点了两下,海澜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两只胳膊又酸又麻,竟然半点力气也提不起来,她不由得心里一阵紧张,“凌风,你点了我的穴道,不会伤身吧?”
  “放心吧侧福晋,等太医给您摸完了脉,奴婢马上就扶您起来,到时候解开您身上的穴道,一点问题都没有……奴婢和村儿出去迎接福晋去了。”
  海澜心中虽然惊疑,也只有选择相信她,凌雨扶着海澜靠着床头坐了,海澜闭着眼睛,脑子里还在琢磨乌喇那拉氏的目的,若说年格格可能对她现在的地位不满意,想在自己身上打主意,那么乌喇那拉氏又是为了什么?是有心还是无意?
  不一会儿,门开了,乌喇那拉氏和年格格进屋来了,她们一看到倚着床头的海澜,都吓了一跳,年明珠是看见了海澜吓了一跳,原来她真的在家,下人并没有说谎,是谁胡说八道说她在江南的?年明珠的脸色便有些不好看……
  乌喇那拉氏却是看到了海澜的脸色吓了一跳,她忙问道:“海澜妹妹,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年妹妹头些天就说你病了,我只道你得的是小病小灾的没什么大碍,看你这样子可是病的不清,怎么不派人告诉姐姐一声,也好给你请太医瞧瞧。”
  海澜无声的笑了笑,拍了拍床沿说道:“姐姐,年妹妹,快坐!”
  乌喇那拉氏坐在床沿上,倒是年格格,给海澜行了礼,就好似怕海澜的病传染给她似的,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嫌恶,远远地在椅子上坐了。
  海澜微笑道:“上次年妹妹来……正赶上我睡着了……便没见着……年妹妹不要见怪……”
  年明珠笑道:“姐姐这说的是哪里话来,咱们都是一家人,妹妹理应来看看姐姐,因为那天急着赶回城,也就没等姐姐醒来就走了,妹妹还请姐姐不要见怪才是。”
  “妹妹多虑了。”因为凌风点了穴道的缘故,海澜的气息有些不够用,不过装病倒是够像的,她接着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病,不过是师父……以前留给我了……一套强身健体的法子,我修习的不得法……伤了身子,倒也没有什么大碍,过些天自然就好了……倒劳动了姐姐和妹妹跑一趟……我这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乌喇那拉氏说道:“妹妹既然不舒服,就不要说话了,姐姐这次来,是带了太医一起过来的,前天进宫请安,年妹妹无意中跟娘娘说起你病了,德妃娘娘特意嘱咐找太医给你看病的!我怎么听你身边的丫头说,你都病了两个多月了?这怎么成?便是再好的身子病的久了也熬坏了。”
  海澜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都是年格格在捣鬼,只不过,乌喇那拉氏真的不知道吗?会不会还是像上次一样暗中纵容?如若不然,她进宫请安又何以带着年明珠?
  海澜来不及多想,只是淡笑道:“让姐姐费心了……就我现在这样,已经比以前好多了……其实就算太医看了……怕是也治不了,我这病……只能慢慢的养着。”
  凌风去前院请太医,村儿扶着海澜躺下,又放下海澜的帐子,只留了一只胳膊露在外面,乌喇那拉氏和年格格连忙回避了,不一会儿,凌风带着一位太医进来了,这太医一摸海澜的脉,吓了一跳,脉搏怎么时断时续的?这……这还是活人吗?
  太医把了半天脉,看完了左手看右手,他的脸上神色变幻不定,半晌没有言语,纱帐后面的年明珠有些着急了,问道:“我姐姐的病况如何?你不可言语相欺!”
  那太医本来不想当着病人的面说病情,更何况他根本就没看出病人到底得了什么病,这么丢脸的事儿他哪好意思说出了口?不过这位年格格的哥哥和他可是老相识了,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半晌,他只得苦笑道:“请恕下官无能,实在没遇到过侧福晋这种奇怪的脉象……”
  躺在床上的海澜说道:“我就知道会是这样……这也……怨不得你,村儿,带太医前厅奉茶。”
  村儿带着太医出去了,凌风赶紧扶着海澜坐起来,顺便解开了海澜身上的穴道,海澜顿时觉得浑身的气息舒畅起来,她看了一眼从纱帐后面走出来的乌喇那拉氏和年明珠,心道,几句话就看出来了,这年美人没安好心啊。


第164章 借刀杀人
  年明珠一听太医说诊不出来什么病症,心中倒是多了几分欢喜,既然连太医都看不出来得了什么病,那岂不是说这病很严重?哼!她居然还说没事儿,真是死鸭子嘴硬!
  年明珠虽说心中得意,心还是挺细致的,她想起来一进屋子可没有闻到屋子里有什么药味,这却是为何?她微笑道:“姐姐的病还是要多多小心在意,不知道以前都用些什么药?若是用人参、鹿茸什么的,妹妹那里倒是还有一些,不如明白派人给姐姐送来……”
  海澜心里“咯噔”一下,真是百密一疏啊,自己这屋子,可不像是一个久病在床的人住的!海澜微笑道:“我这病,非是药石能见效的……”
  正在这时,凌风端了一碗药进来了,她小声说道:“侧福晋,该用药了。”那模样,倒好像是受惯了气的。
  海澜一愣,随即差点没笑出声来,稍微一想就知道,凌风这是把给梅珍熬的药端过来了应景来了。海澜生怕自己脸上露出破绽,她闭着眼睛,冷言道:“把你的药拿走!明明知道……知道我闻不得药味,还端来做什么?”她说着,伸手捂住口鼻,满脸的不耐烦。
  凌风转头对乌喇那拉氏说道:“福晋,您也帮着劝一劝侧福晋,不吃药怎么行?若是贝勒爷回来知道了,定会骂奴婢们照顾的不尽心。”
  海澜不等乌喇那拉氏说话,便淡淡的说道:“姐姐,海澜的事儿,您可是清清楚楚,我不用药石,自然有不用的道理!”
  乌喇那拉氏闻听忙说道:“你们主子既然不用,那就赶紧端走吧!”她转头又对年明珠说道:“年妹妹,你来的时候,不是还夸侧福晋的院子修的好嘛!这可是钮钴録妹妹陪嫁的庄子,你既然喜欢,不如让丫鬟们带着你去四处瞧瞧吧!”
  海澜不明白乌喇那拉氏为什么说起这个,难道是府里有人说什么了?年明珠却看向海澜,笑道:“这庄子真的是姐姐的嫁妆?妹妹还有些不信呢!咱们爷那么自负的一个人,怎么能让姐姐住在自己陪嫁的庄子上?这也太不合规矩了。”
  海澜心道,这年明珠真不是个省油的灯,自己都“病”成这样了,她居然还来挑衅!哼!你刚刚进了贝勒府,脚跟还不知道站没站稳呢,马上就来管我的闲事儿来了!也太着急了些吧?乌喇那拉氏什么意思?带了她来,莫非这是想看年明珠倒霉?也许是这年明珠在府里闹得太不像了,乌喇那拉氏想借自己这把“刀”教训她一顿,杀一杀她的威风?海澜这么一想,便觉得事实大概就是如此,只是自己这把“刀”,借不借乌喇那拉氏呢?
  海澜微微笑了笑,缓缓地说道:“妹妹来贝勒府的时日短,有些事儿,不知道也正常,其实爷的生意,大半都是我出的主意,才办起来的,所以爷为了感谢我,没成亲之前就给我置办了这个庄子,算是送我的谢礼!所以,这座庄子,虽然是在我的名下,其实呢,却是爷送我的,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爷亲自规划的,年妹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年明珠听了这话,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她脸上讪讪地说道:“原来是这样,倒是妹妹不懂事儿了。”
  凌风一旁插话道:“年格格既然想看园子,不如奴婢陪着您去看吧!”
  不等年明珠说话,海澜就说道:“也好,凌风好好的替我招待年格格,可别怠慢了我这妹妹。”
  年明珠虽然不甘,却只得笑着退了出去,她心里颇不是滋味,这相当于被人赶出屋子去了,也不知道福晋想跟钮钴録侧福晋说什么,居然怕自己听见!
  乌喇那拉氏看见她走了,对身边的几个丫鬟说道:“你们也出去逛逛去吧!”她把屋子里的人都打发走了,这才对海澜说道:“妹妹,我真的不知道你竟然病的这么沉重,要不然也不会带着她来!这个年妹妹,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最近上窜下跳的,先前知道李妹妹毁了容貌,就跟我提起,想把弘时抱到她那儿养着,这种事儿当然要爷做主才行,我没答应。她不知道又怎么搭上了宫里的关系,娘娘居然让我带着她进宫去请安,我自然不敢不允,这不,就闹了这么一出。”
  乌喇那拉氏这么一解释,海澜就全明白了,她心里嘀咕,乌喇那拉氏分明是想借刀杀人,却又把话说的这般冠冕堂皇,真不愧为是未来的国母,这样的“小事儿”办起来举重若轻。
  乌喇那拉氏接着问道:“妹妹,你的身子……”
  海澜笑道:“不瞒姐姐,我这点小病,算不得什么,也就是修炼的时候心急了些,正所谓欲速则不达,估计再养上一个多月,就应该没问题了,不劳姐姐费心。”她说着,一挥手从空间镯子里搬出好多水果来“姐姐,刚才有外人在,这些东西我也不好拿出来招待你,都是些咱们北边不常见的水果,姐姐尝尝鲜。”
  乌喇那拉氏心里一惊,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海澜如此轻易的就搬弄来这么多东西,而且是在她病着的情况下!那是不是说,她平时的功力更深厚?乌喇那拉氏有些心虚,不知道她的小心思,能不能被海澜看透……
  乌喇那拉氏刚想到这儿,却听海澜慢条斯理的说道:“姐姐是府里的嫡福晋,除了贝勒爷,谁敢对姐姐不恭?年明珠这样的人,姐姐不应该没有法子吧?居然还想让我出手不成?”
  乌喇那拉氏一听,冷汗差点冒出来“妹妹,不是这样的!其实……其实姐姐……也有难处……”
  海澜淡笑道:“姐姐,是你想的太多了吧?你虽然没有娘家可以依靠,但是你是满人,身份尊贵,是爷的结发夫妻,就凭着这一点,她就不能越过了你去!年遐龄虽然曾任湖广巡抚,可惜他现在已经致仕了,年希尧不过是云南景东府的同知,况且,据我所知,他可是八阿哥的门人。年羹尧今年任了四川学政,他嘛,虽说是爷门下的奴才,却也是个惯会见风使舵的人!跟八阿哥藕断丝连的!谁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其实,只要咱们爷在朝堂上站得稳,就不怕年羹尧他敢三心二意,姐姐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若想让爷心无旁骛的忙好公事儿,府里的事儿,姐姐可要多用点心才对,任由年妹妹这么折腾,若是出了乱子,爷这一关姐姐便过不去吧?”
  经海澜这么一说,乌喇那拉氏也觉得年家没什么可怕的,倒是她自己的状况堪忧,她觉得后背全湿了,是啊,她现在不但没有娘家可以依靠,就连傍身的孩子都没有,四爷虽然待她不薄,可是对她的情分却不是最深厚的,她若是再管不好府里的事儿,那四爷会怎么样对她?结局似乎就可想而知……
  乌喇那拉氏连连点头“是是,妹妹说得对,我日后一定严加管束年格格……”她被海澜说的心情紧张,却没注意海澜说话顺畅了很多。
  很快就到了午膳时间,海澜命村儿凌风去招待乌喇那拉氏和年氏二人用膳,她自己则还躲在寝室里装病,凌雨和凌云在海澜的身边侍候,海澜把空间镯子里拿出来的各色水果给她们吃,两个人也不吃午膳,光顾着吃水果了。
  海澜用过午膳,凌雨说道:“侧福晋,奴婢看那个年格格,简直跟美珠有得一拼了。”
  海澜笑道:“怎么?你也看她长得漂亮?”
  “奴婢不是说这个,奴婢是觉得她们长得美则美矣!不过都没什么心眼子,还自以为是,喜欢耍小聪明!”
  海澜笑了笑,没有言语,她心里也在琢磨,都说这年明珠满腹诗书,怎么做起事来这般没有头脑?居然让人轻易就能发现她的目的。老年家可算不上暴发户,从年遐龄开始,就是以诗书传家,年羹尧更是进士出身,可是后来他得志便猖狂,以至于最后闹得满门抄斩的下场,这很可能是年遐龄的教育出了问题……
  凌雨笑嘻嘻的看着海澜道:“侧福晋,要不要奴婢出手教训教训她?”
  海澜对她们后来到身边的凌云、凌雨和凌雪几个人都不十分了解,她闻言诧异道:“她可是四爷的格格,你这么做不怕四爷生气?”
  凌雨笑道:“贝勒爷说了,他把奴婢等人赐给了侧福晋,以后奴婢们就是侧福晋的人了,要时时处处为侧福晋着想,那年格格居然欺负到侧福晋的头上来了,奴婢为侧福晋出头,怕什么?就是贝勒爷问起来,奴婢也是占理的。再说了,只要侧福晋不说,贝勒爷又怎么会知道?他可不在京。”她说着,嘻嘻地笑。
  海澜闻言顿时大喜,“你有什么方法教训她?说来听听。”
  凌云一旁拍手笑道:“侧福晋,你让凌雨给她的身上撒点痒痒粉……”
  海澜看了看凌云,她现在算是明白了,自己身边这两个人,分明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不过能教训一下年明珠,海澜还是很乐见的,谁让她先找自己麻烦来着!海澜问道:“痒痒粉?那是什么?”
  凌云叽叽咯咯的说了一遍痒痒粉的功效,说什么撒完之后,这人身上就会起一层小疙瘩,这小疙瘩奇痒无比,天天让人吃不好睡不香,而且要满了一百天,这药效方才失去……
  海澜一听头有些大,这都是什么药呀,也太那啥了!凌雨看见海澜犹豫,忙问道:“侧福晋,您是觉得教训她的轻了?要不咱们再换一样重点的!”
  海澜连忙摇头“我是觉得这惩罚有点重了,身上奇痒无比,那谁受得了呀?简直比疼痛还让人难以忍受,而且还要一百天!这时间也太久了,我看她那病恹恹的小身板,受不了一百天就得完蛋!若是那样,咱们可就有麻烦了。”
  凌雨笑道:“原来侧福晋是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
  海澜瞪了她一眼“这叫什么话!怎么怜香惜玉都用上了!我是怕她死了,咱们爷怜香惜玉才对!就算爷怜香惜玉也不打紧,怕的就是爷万一为了她再找到咱们头上,咱们可犯不上,你们说是不是?”
  凌云和凌雨连连点头,侧福晋这么为她们着想,而且一口一个咱们咱们的,显然没把她们当外人,两个人听着都很开心,这根本就不是主人对下人的态度,凌风说得对,侧福晋把身边的人都当成姊妹的……
  凌雨问道:“侧福晋,那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的你这药粉能不能轻点下?让她痒上十天半月就行!若是她再不听话,等她好了休息几天,再接着给她下药,这样就不至于死了人,怎么样?”
  凌雨连连点头“当然没问题侧福晋,不过若是再想下药,就不那么容易了,年格格不可能总来咱们水云庄。”
  海澜心道,你没有法子,我却是有法子的,我既然能在此把水运到贝勒府的水缸里,当然也有法子把那药下到年明珠的茶杯里,看来以后要跟凌雨要点这个药……
  海澜心里打着坏主意,眼看着凌雨就要走,她连忙喊道:“凌雨,你可小心些,不要殃及了福晋,再说了,最好也不要让她在咱们庄子上发作,若是能让她过几天再发病,那就更好了。”
  “奴婢理会得,这就回去配药去。”凌雨说着,一溜烟儿跑了。
  海澜笑着问凌云道:“你们的师父到底是哪个?”


第165章 送礼探病
  海澜本想了解一下凌风她们的师承来历,无奈几个人谁也不肯说,海澜也只得作罢,德妃娘娘的绣像已经绣好了,肥皂作坊有毕赢打理,海澜闲时翻翻账簿,出点主意什么的,并不管具体的事务。
  现在天气也冷了,海澜便不愿意出门,她闲着无事,就琢磨着要另外再绣一副别的绣品,当作礼物送人也好,自己留着收藏也好,总得找点事儿做。
  海澜思来想去,她记起以前曾经临摹过的徐悲鸿的《八骏图》,那马画的千姿百态、倜傥洒脱,就跟海澜空间镯子里的马有的一拼,她决定了,就绣一副八骏图。
  海澜就以水墨为主,画了八匹骏马,徐悲鸿画的马刚劲矫健、身上带着野性未训的剽悍,或奔腾咆哮,或奋起长嘶,或腾空飞起、四蹄生风……
  海澜的想法虽然不错,可惜眼高手低,画出来后,总觉得跟徐悲鸿大师的画相去甚远……
  海澜不满意,正要撕了画重新来过,却被凌云一把把画抢了过去“侧福晋,不要撕!您这幅画送给奴婢吧!”
  海澜笑道:“这幅画画的不好,你要来干什么?”
  凌云说道:“这马画的飘逸灵动,奴婢看着挺好!过几日就是奴婢师父的生日,奴婢就拿这个当作生日礼物送给师父!”
  海澜忍不住呵呵笑道:“你这个徒弟未免也太抠门了,师父教了你一回,他过生日你这当徒弟的竟然一毛不拔!真让师父寒心。”
  凌云笑道:“奴婢哪有一毛不拔?这幅画总要裱糊上吧?那也是要花钱的。”
  海澜看着一本正经的凌云,忍不住大笑,眼泪都要笑出来了。凌云说道:“侧福晋笑什么?奴婢这才攒了三个月的月钱,去一趟江南,买那些好吃的、好玩的,就花得七七八八了……”
  海澜笑道:“我不是说过吗,你们几个没有银钱了,可以随意去村儿那儿支取的。”
  凌云说道:“那怎么行!这样就坏了规矩了!再说师姐也不准。”
  海澜皱眉道:“哪有这么多规矩?这样吧,你们的师父喜欢什么?先告诉我,到时候,我负责给你们每人预备一份礼物好了!”
  “真的侧福晋?”凌云满脸惊喜。
  海澜点点头,“一份礼物而已,又不值什么。”
  凌云一听,居然一溜烟儿跑了出去,海澜正诧异,片刻功夫,凌风、凌雨、和凌雪都被凌云拉了来,她笑着问道:“侧福晋,您刚才是不是说了,替奴婢们准备送给师父的生日礼物?”
  海澜看了看她们四个,笑道:“说吧,你们看好了我的什么东西了?”
  四个人相互对视了两眼,凌风说道:“侧福晋,奴婢的师父最喜欢的就是马了。”
  海澜忍不住笑了“原来你们在打我的白马的主意,白马可不行!贝勒爷跟我要,我都没舍得给他。”
  四人一听都很失望,海澜笑呵呵的看着她们,接着说道:“不过,我可以送他一匹红马……”
  四人顿时一脸惊喜:“侧福晋,有没有送给贝勒爷的那匹马好?”
  海澜点点头“那当然,这马也是一等一的千里马,要不然我怎么拿得出手?不过嘛……”
  凌风笑道:“不过什么?侧福晋你就一口气说完,别吊奴婢的胃口了!”
  海澜笑道:“不过这匹马是我送给你们师父的礼物,可不算你们的!你们再想想,你们的师父还喜欢什么?我可以帮着你们想想法子。”
  凌云笑道:“奴婢的师父最喜欢檀香了!”
  “檀香?”海澜挑了挑眉毛。
  凌风笑道:“侧福晋,您也不用旁敲侧击的询问奴婢们的师父,实话跟您说,奴婢们的师父,他其实是个和尚。”
  海澜心里一惊,难道她们的师父就是四阿哥的替身和尚圆觉大师?他的名讳海澜还是听说过,只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海澜不认得他罢了。
  海澜不露声色的说道:“你们的师父既然喜欢焚檀香,那你们这几天就亲手做几捆檀香,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你们的师父好了。”
  四个人面面相觑,凌风说道:“侧福晋,您不是在看玩笑吧?檀香木很贵的,最主要的是:有钱也不好买。”
  海澜笑了笑,她闭上眼睛,意念一动间,从空间镯子里挪出来了一棵檀香树来,只听见院子里“咕咚”一声响,凌风她们几个一愣,海澜说道:“你们去外面看看吧!”
  既然这几个人都是凌风的师妹,而且海澜对她们也都很有好感,便不打算隐瞒她们什么,四个人跑到外面一看,都惊呆了。
  正巧村儿从外面回来,看见几个人围着一棵树发呆,忙问道:“你们在干嘛?”
  凌风说道:“侧福晋给了我们一棵檀香树做檀香。”
  村儿笑道:“那你们不赶紧动手,还等什么?”
  凌风挠了挠头“村儿,你不知道这一棵檀香树能值多少钱吧?”
  村儿好不容易看见了凌风那傻样子,便撇了撇嘴,用教训的语气说道:“一把檀香扇都那么值钱,这一棵檀香树当然就更值钱了,不过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跟着咱们侧福晋身边,不要一天到晚大惊小怪的!赶紧把这树都分解了,让别人看见不好!凌雪,你去把大门关上,不要让别人看见。”
  村儿这么一说,众人这才醒悟,立刻分头去做。村儿见这四位居然没什么反应,心道她们几个都有点乐傻了!
  村儿偷笑着来到屋里,看见海澜在画马,便在一旁站着观看,海澜一气呵成画完了八匹马,自我感觉比先前那张好了些,她还在端详自己画的画,村儿笑道:“侧福晋这次打算绣马了?”
  海澜点点头,问道:“大棚建的怎么样了?其实你把事情吩咐下去就行,用不着事事亲力亲为,别累坏了。”
  村儿笑道:“这么多人侍候侧福晋一个人,奴婢有什么累的?不过是跑个腿学个舌罢了。这大棚明天就差不多能建完了,侧福晋要不要抽空去看看?”
  “嗯,等他们建完了就赶紧翻地,如果咱们没去江南,这会儿大棚菜都应该能卖钱了。”
  “侧福晋,您又不缺钱,大棚菜卖不卖钱的又能怎么?种大棚很辛苦呢!”
  海澜笑道:“咱们是不缺钱,不过缺钱的人多得是,等到了最冷的时候,咱们可以用这赚来的钱,开一个粥棚施粥……再说了,庄子上的人家,不能每户都去肥皂作坊做工,剩余的人安排他们去种大棚,也算多了一份收入,到时候也能多买两顿肉吃不是?”
  其实海澜只是想给空间镯子的各色蔬菜找一个出路罢了,这大棚的作用也不过是给海澜打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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