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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清国[全本校对]-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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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知府后衙,村儿说道:“侧福晋,今天你何必亲自动手?”
海澜说道:“我亲自动手也许是失了风度,不过,不如此,不足以解我心头之恨!阿尔塔,你说我这两匹马,是不是千里马?”
第150章 防患未然
两匹马暴露出来,海澜就不好再收到空间镯子里了,好在客栈里知道了海澜的身份,特意给这两匹马单独安排了一个马厩,海澜让人找了金疮药,她亲自给两匹马的伤口上敷了药。
第二天早上再去马厩一看,马身上的伤好了许多,两匹马看见海澜,都嘶叫起来,海澜摸摸这匹看看那匹,趁人不注意从空间镯子里弄了些青草亲自喂了它们,小狮子在一旁也玩的欢,阿尔塔远远地看着的,就是这样一副其乐融融的情景,他问凌风道:“侧福晋怎么说的?”
“侧福晋不同意去江宁……”
“什么?怎么会不同意?侧福晋跑出来不就是为了找贝勒爷吗?”
凌风摇摇头“侧福晋说她想去太湖看看,还说那里是她师父的故乡,说不定能在那里找到师父……从来没听说侧福晋有什么师父,要我说,侧福晋说不定是怕贝勒爷罚她,所以胡乱找借口不敢跟贝勒爷见面。不如你跟贝勒爷说说,就不要罚侧福晋了吧!”
阿尔塔被凌风的话气笑了“我是什么人啊,怎么敢对贝勒爷说这话?凌风,我发现你自从跟了侧福晋,跟以前大不一样了!”
凌风笑道:“有什么不一样的?反正你也要给贝勒爷写信,不如就提上一句,说侧福晋害怕贝勒爷惩罚,不敢去江宁相会,你说贝勒爷见了信会怎么样?”
阿尔塔摇了摇头“不知道……会怎么样?”
凌风笑道:“侧福晋让我现在去雇船,说是两匹马现在骑不得了,她要坐船去太湖,你若是真的给贝勒爷说了这话,说不定明天或者后天,咱们就能在太湖见到贝勒爷了……”
阿尔塔挠了挠头,心道这样也不错,防患于未然,免得侧福晋再偷跑了,自己可担不起这责任……“对了,侧福晋到底是怎么出的庄子,村儿可说了?”
凌风心里其实也猜到了些,但是她还是摇摇头“那丫头嘴严实着呢!什么也不肯说,她说除非贝勒爷亲自问,她才会说。”
阿尔塔看见凌云从远处“飞”来了,忙对凌风说道:“你去看看又有什么事儿,我这就派人找船去。”
凌云、凌雨、凌雪、凌冰,这几位都是凌风的师妹,年岁都跟海澜差不多,虽然长相不怎么出众,不过在海澜这个外行人看来,武功都是很高的,凌云的轻功据说是几个人当中最好的。
凌云眨眼间来到了海澜面前“侧福晋,客栈外面有一个十七八岁的男人,他说是您昨天买的下人……”
海澜诧异道:“昨天买下的?我什么时候买下人了?”她说着看了看村儿。
村儿说道:“莫不是那个二柱子吧?”
海澜点点头,笑道:“也许是,村儿,还是你去看看吧!那可是你想帮的人,跟我可没关系……”
“侧福晋,那可是你花的钱。”
海澜笑道:“我花钱也是冲着你的面子才花的!再说我这里可不缺人手,你去打发了他吧。”
村儿刚走,凌风就过来了,“侧福晋,那个客栈的掌柜,刚刚给您送了一千两银子……”
海澜“嗤”的一声笑,摇摇头道:“人老奸马老滑,我要他的银子干什么?打发他走吧!”
“是。侧福晋,您的师父……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海澜笑道:“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奴婢只是有些好奇。”
“我的师父,她是一个神仙般的人,有句话说‘神龙见首不见尾’,说的大概就是我师父吧!”
凌风心道,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她也不敢说什么,只得禀道:“侧福晋,您的表兄来了,在您的客房里等着您。”
海澜点点头,“那好,一会儿船应该能找到吧?差不多就把东西收拾收拾,免得临行时慌乱。”
凌风答应了,自有凌雨和凌雪陪着海澜回到客房,海澜现在觉得自己有点失去了自由的意思,虽然这些人都不敢拂逆她的意思,不过都这么紧跟着她,还是让她很不自在。
章佳·怀仁一看到海澜就笑道:“表妹,我以前一直以为你娇娇怯怯的,没想到昨天那么有气势,不愧是咱们满人家的女孩。”
海澜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表哥,昨天是不是让你觉得为难了?本来我也没想打他,没想到他那么大胆,一双眼睛竟然色迷迷的盯着我看,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了……那石知府怎么说?”
章佳·怀仁看了看屋子里的丫鬟,冲海澜使了一个眼色,海澜不知道他要弄什么玄虚,便对凌雨、凌雪说道:“你们去帮着凌风收拾一下东西吧,这里不需要侍候了。”
凌雨、凌雪退了出去,章佳·怀仁这才从怀里掏出两张四海银行的票号,递到海澜的面前,海澜诧异道:“表哥,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今天是送钱的日子?
“这是石知府的一点小意思,说是给你的两匹马养伤的……”
海澜拿过两张票号一看,一张居然是二千两银子!这石知府好大的手笔,昨天他的儿子抢去了两匹宝马也不过才扔下二十两银子,这会儿给马治伤居然拿了四千两银子,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海澜忍不住哈哈笑了,她把票号推到章佳·怀仁面前“表哥,我的马昨天上了金创药,刚刚去看了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跟石知府说,他的心意我领了,这个就不必了。”
昨天阿尔塔还跟海澜提到四阿哥拿住了这个石知府的小辫子,莫不是这家伙知道了风声来送礼的?不管是不是,这票号都是烫手的山芋,海澜又不傻,这东西是说什么也不能收的。
章佳·怀仁又把票号推到了海澜面前,笑道:“妹妹,我看你还是收下吧!石知府的儿子做了那等事儿,你若是不收下这个,石知府如何心安?”
海澜笑了笑“表哥,我若是没有结婚之前,石知府送我银子做赔偿,我肯定会笑纳,不过现在嘛,我是爱新觉罗家的媳妇,可不敢随便乱收人家的东西,表哥你应该知道的。其实我到扬州刚刚两天,这石知府的儿子……名声可不大好,表哥你不要总跟这种人混在一起,别把你的名声累了。”她说着,又把票号推到章佳·怀仁面前。
章佳·怀仁一愣,随即笑道:“妹妹放心好了,我在扬州可呆不了几天。他肯定不会连累到我……这票号……你还是收下吧,表哥向你保证,四阿哥肯定不会知道此事,表哥受了石知府之托,若是妹妹不肯收下,表哥我也不好交代是不是?”
海澜不知道章佳·怀仁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过海澜觉得他肯定是别有目的,一时间她的心凉凉的,便用淡淡的口气说道:“表哥,这事儿没什么不好交代的,你就说我一个妇道人家,只要没有人欺负到我的头上,我什么都懒得管,更不愿意牵扯你们的事儿。”
章佳·怀仁只得讪讪地收起了票号,却又问道:“对了海澜,你这次怎么跑到江南来了?”
海澜的脸上这才露出一丝笑容来“表哥,你大概也听说四爷把一些生意上的事儿交给我料理了吧?”
“是啊,京城里的人都在传这事儿,难道是真的?”
海澜点点头“这次就是为了生意上的事儿,其实我也就是找一个借口出来游玩一番,那些事儿根本不需要我出面来办的……表哥,你回京以后可不要乱说呀!若是四爷别的女人吃起醋来,我下次可就没有机会出来玩了。”
章佳·怀仁点头答应,离开的时候嘴上却又冒出一句话来“表妹,今天早上我偶然听人家说,十四福晋没了。”
海澜一下子愣住了“真的?”
“这种事总没有人乱说吧?香澜的婚事儿怕是要推辞了,说不定得排到明年,完颜氏虽然不受宠,可是身份摆在那儿,到底是个嫡福晋……”
海澜只觉得脑袋嗡嗡响,也没听清章佳·怀仁说了什么。当初海澜可没想着害死完颜氏的,按理说她的伤势不应该致命,海澜想起以前额娘曾经提到过完颜氏要自杀的话,难道她真的是自杀了?
海澜刚想问一问章佳·怀仁,却见他已经走远了。村儿从外面回来,看见海澜站着发呆,忙问道:“侧福晋,你怎么了?”
海澜一脸复杂的表情“刚刚表哥说,完颜氏死了。”
村儿“啊”了一声“真的死了?”
海澜点点头,“应该不会有假吧。”
村儿撇撇嘴说道:“人家都说‘好人不长寿,祸害遗千年’,奴婢还以为她那样的人,不说祸害一千年,怎么也得一百年啊,您说她怎么就死了呢?”
海澜听了,忍不住瞪了她一眼“你现在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越来越油嘴滑舌了……赶紧收拾东西,咱们今天就去太湖去。”
海澜再也想不到,在太湖等着她的会是什么……
第151章 爷的惩罚
“平湖千顷浪花飞,春后银鱼霜更肥。菱叶饭,芦花衣,酒酣载月忙呼归。”海澜从小就记得这首描写太湖的诗……
午后的阳光把金色撒在湖上,波光粼粼,一层层的水波,宛若一只只蝴蝶正在翩翩起舞,远处,水天一色,无边无垠,一叶叶小舟,一艘艘渔船,在湖面悠悠地浮着……
三百年前和三百年后的景色惊人的相似,熟悉的是景物,陌生的是人,昨夜海澜便带着一群仆从来到了镇湖,就连阿尔塔都奇怪,不知道侧福晋怎么会知道这样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
小桥、流水、人家,镇湖的风景依然如故,“闺阁家家架绣绷,妇姑人人习针巧”,千年的刺绣传统和文化底蕴,以及精湛的刺绣技法,会一直流传下去,直到三百年后,可是海澜却找不到她过去的记忆,父母亲人,相隔的时间越久,那思念越发的浓重……
海澜双手抱膝,头伏在膝盖上,她坐在湖边的大石头上已经很久了,村儿甚至都怀疑侧福晋是不是睡着了,她有些焦急,万一真的睡过去了,虽说现在天气还好,也是很容易着凉的,村儿刚想上前提醒一下海澜,却被凌风拉住了,她冲着村儿一努嘴,村儿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眼看到了四阿哥从远处过来了。
海澜身边的几个人刚要给四阿哥行礼,却见四阿哥对她们几个一摆手,众人都悄无声息的退走了。
四阿哥在海澜的身边坐下,这一刻终于看到了活生生的海澜,他的心才彻底的放下,取而代之的是恼怒,不过一想到阿尔塔说的,侧福晋因为怕他生气才不肯去江宁,他又把自己的火气压了压,低声喊道:“海澜,你在干什么……”
海澜还以为自己在白日做梦,好好的怎么会听到四阿哥的声音?难道自己想他了?出现了幻觉?海澜抬起头来,泪眼朦胧中居然真的看到了四阿哥就在她的身侧,不由吃了一惊“爷,真的是你吗?你怎么来了?”
四阿哥一看到满脸泪水的海澜,他眉头一皱,伸手就捏住海澜的下巴,二十多日不见,她瘦了,最近肯定吃了不少苦,从小就在富贵乡里长大的,何时吃过苦头?他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海澜几眼,眼睛都哭肿了,四阿哥低沉的声音问道:“怎么了海澜?好好的哭什么?是谁欺负你了,告诉爷!爷绝不饶他!”
海澜摇了摇头,“没……没人欺负我!”她嘴上说着,泪水却不受控制的滚滚而下,海澜赶紧挣脱了四阿哥捏着她下巴的手,自己拿帕子去擦泪水,那帕子却早已经湿透了。
“真的没人欺负你?那你哭什么?”四阿哥皱着眉,脸上已经结了一层寒冰。
海澜胡乱的擦了脸,看见四阿哥脸上的寒意,吓得她心脏怦怦乱跳,怎么办?他生气了,怎么才能让他饶了自己?他怎么这么快就来了?都不容自己喘息一会儿?他难道都不忙吗?还是扔下了手头上的事儿跑来的?一想到这个可能,海澜心道这下子糟了,惩罚怕是比原先还重吧?
海澜弱弱的喊了一声:“爷……”
海澜不知道,她的表情看在四阿哥的眼中,是怎么样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四阿哥只道真的有人欺负了海澜,他把海澜紧紧地搂在怀里抱了抱,在她的耳边说道:“是不是那个石知府仗势欺人了?还是别人欺负你了?告诉爷!爷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听着四阿哥这恶狠狠的话,海澜心里居然一阵欢喜,她忙说道:“没……真的没人欺负我,就是海澜想你了,又怕你生气……所以这些天又担心又害怕,又不能对别人说,就忍不住哭了,真的什么事儿都没有……”
四阿哥被她说的也疑惑起来,“哭得这么伤心?真的没有人欺负你?”
海澜有些不好意思,是啊,时隔这么久了,怎么还会哭的一塌糊涂?她的破涕为笑道:“爷,是真的……这个世界上能欺负我的人,除了爷,哪还有别人……”
四阿哥听了,心里总算舒服了些,他转而皱眉道:“你这丫头,真是无法无天了,自己偷跑出来不说,竟然还敢用马鞭抽打朝廷命官的儿子,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这事儿若是传了出去,还要不要名声了?枉爷还夸你聪明……”
海澜嘟嘴道:“爷,这不能怪我,他抢了我的马不说,还色迷迷的看我!”
四阿哥看了看海澜,确信她没有撒谎,不由一阵恼怒,真是色胆包天的东西!明知道是我四爷的女人,竟然也敢动歪心思!看来这次若是不给他们父子一点雷霆手段,怕是不行……
四阿哥冷着脸说道:“走吧!跟爷回去!”
海澜点点头,跟在四阿哥的身后,她有些不明白,四阿哥刚刚好像还好好的,现在这是在生自己的气还是怎么?反正不论如何,她一定要装出一副乖巧的模样,如若不然,怕是没有好果子吃。
海澜慢慢地走着,看见四阿哥居然奔向码头方向,不由着急了,她连忙紧走几步追上去问道:“爷,咱们这是去哪儿?”
“你说呢!”
“……我……不知道?”
“哼!爷为了你,扔下了所有的公务赶过来,现在当然得马上赶回江宁去!”
海澜听了一阵心虚,暗自嘀咕,谁让你找来的,还让不让人有点自由了,本来人家还想在这儿多呆两天呢!心里这般想,嘴上却是半个字也不敢说。
跟着四阿哥一踏上船,这艘船就缓缓地开动了,海澜眼睁睁的看着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小镇越来越远,她心中又是一阵酸楚,呆呆的站了半晌,直到镇湖的影子越来越模糊了,凌风对她说道:“侧福晋,贝勒爷让你进船舱去。”
海澜这才悚然而惊,天哪,她居然忘了现在的处境了!那个小气的男人不知道该多生气呢!海澜疾步来到船舱,就见四阿哥正铁青着脸坐在床沿上,村儿就跪在他面前的地上……
海澜压下心底的惊慌,对村儿说道:“你出去吧!爷这里我来侍候就行了。”
村儿看了看四阿哥,见他没有反对,这才慢慢地站起来退了出去,海澜忐忑不安的来到四阿哥面前“爷,别生海澜的气了……”
“哼!满嘴谎言!你自己说,你到底来镇湖干什么来了?”
“我……听说太湖很美,就像来看看……”
“是嘛!看看你刚才依依不舍的样子,你对爷从来没这样过!你自己说说!到底是为了什么?不准满嘴胡言!”
海澜心里一阵懊恼,可是悔之晚矣,现在老虎正在发怒,自己若是说想他了,他是再也不会相信的了。海澜诺诺道:“……就是上一次遇到师父的时候,她提到这个地方是她的故乡,后来我找来一些书,知道这个地方很美,山水灵秀,还以为师父会在这里修炼,所以就来找她……”
四阿哥气得脑筋直蹦,自己对她千依百顺,要什么给什么,她却一门心思的想着离开自己,这次是没遇到她师父,若是遇到了,岂不是就远走高飞了?怪不得哭的那么伤心……
四阿哥越想越害怕,也越想越怒,“修炼修炼!你一天到晚就想着修炼!”他一把拉过海澜,狠狠地把她按在自己的腿上,一双大手“啪啪”的照着海澜的臀部打去,四阿哥的手劲好大,打的海澜很疼,可是她紧咬着嘴唇不敢叫出声来,船舱壁这么薄,若是被下人听到了,可就丢死脸了。
四阿哥打了几下,看见海澜一声不吭,不由担心起来,赶紧拉她起来看,只见她满脸泪痕,嘴唇上齿痕犹在,四阿哥心一软“你这个死丫头!你记着,以后永远不准再找你的师父,知不知道?以后再找一次,爷就打一次!”
海澜点点头,“我不找师父就是。”随即却问道:“爷,那……师父若是来找我呢?你不可以打我,是不是?”
四阿哥神情一滞,怒道:“你以后不准跟你那个师父来往!”
海澜默默地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只是瑟缩的坐在大床的一角装可怜,心里却暗暗的骂那个坏男人,下手也太狠了,打的屁股好疼,肯定是肿了……
四阿哥明知道她在装可怜,心还是忍不住软了,“过来,给爷宽衣!”
海澜吓了一跳,脱衣裳干什么?莫不是他这些日子身边没有女人熬不住了?她吓得不敢靠前,她可不想跟他在这船舱里亲热!况且刚刚被他打了,自己应该表现很生气才对……
四阿哥见她不肯上前,遂冷声道:“爷让你过来服侍爷脱衣裳!你若是再不过来,爷就先给你脱了!”
海澜真是怕了他了,每次他给自己脱完了衣裳,那衣裳都不能穿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海澜只得乖乖的上前帮着他宽了衣,看见他没要求为他脱下亵衣亵裤,海澜这才放了心,看见他眼珠子都带着红血丝,看来他是真的单纯想休息了。
四阿哥在床上躺下了,闭着眼睛说道:“你自己赶紧把衣裳脱了,过来陪爷睡觉!”
海澜自己也确实有些困倦了,她昨夜住宿在镇湖,是怎么也睡不安稳,前世的种种,不时入梦来,惊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
一边脱衣裳,海澜一边偷偷地打量着四阿哥,他好像瘦了不少,脸上带着倦意,海澜一想到是自己牵累了他,心里有些歉疚,可是天地良心,她根本没想到他会攆到镇湖去呀!
海澜脱了衣裳,悄悄在四阿哥的身边躺下了,四阿哥虽然闭着眼睛,却一把准确无误的把她拉到了怀里,紧紧地搂住了,海澜甚至能感觉到他心脏有力的跳动,她心里一阵紧张,生怕他不顾一切的乱来一气,结果静静的等了半天,竟然从身侧传来一阵轻微的鼾声,四阿哥竟然睡着了。
海澜放松了心情,猜测四阿哥昨夜应该是一夜未睡,可是他现在即使睡着了,眉头还是紧锁着,难道是为自己担心吗?海澜现在也忘了她应该为自己被打的屁股生气来着,她伸出手来,轻轻的抚平他皱着的眉头,睡梦中的四阿哥却一把攥住了她的手,紧紧地握在胸前,两个人相依相偎,海澜也慢慢地睡去……
这一觉,二人睡的都很沉,竟然从头一天的下午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海澜醒来时候,船舱里还很昏暗,可是海澜仍然觉得有人在注视着自己,果然一眼看到了四阿哥那深沉的目光正盯着她的脸。
四阿哥看见海澜醒了,用手背摸了摸海澜的脸蛋“以后不准再哭了知道吗?眼睛都肿了!好难看!”
海澜嗔道:“爷昨天打我了!打的人家好疼!”
“哼!你枕着爷的胳膊,爷现在胳膊都没知觉了,就算打了你几巴掌,你现在也还回来了。”
海澜这才注意到自己还枕着四阿哥的胳膊上,天哪,这一晚上他的胳膊怎么受得了?海澜赶忙坐起来给他的胳膊做按摩,刚一开始他龇牙咧嘴,却一声不吭,慢慢地便露出惬意的表情来,海澜问道:“爷,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很舒服!没想到你还会这个,一点都不会讨爷的欢心,记得以后闲着就要爷做按摩。”
海澜听了不由气结,她也懒得理这个坏男人,打量了一下这船舱,这才发现船舱靠床的地方居然还有一个小窗户,她坐在床上,打开窗户向外一看,远处的天边,一轮红日正露出半边脸……
“爷,你快看这日出,好美!”
四阿哥从后面抱住海澜,嘴里喘着热气,亲吻着海澜的脖颈,嘴里模糊不清的低语道:“爷觉得你更美!”
海澜一下子浑身都觉得僵硬了,她分明感觉到这个坏男人那硬邦邦的家伙正顶在她的臀……
第152章 爷的谋划
海澜做了几样允诺,这才好不容易安抚了“性”致高昂的四阿哥,得以脱身下了船,岸上早就停着马车,二人上了车,海澜的心里不免多了几许期待,因为四阿哥说了,知道她要来,所以特意在江宁府买了一套小小的宅院留给她住。
海澜对江宁府还是很好奇的,最主要的是《红楼梦》就是以江宁为背景写的,海澜很想看看清朝江宁的繁华,她瞥见四阿哥倚着车壁,闭着眼皱着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便掀开车帘偷偷地向外观看。
四阿哥虽然闭着眼,却仿佛知道海澜的一举一动似的,海澜还没等看到外面是什么模样,就被他一把扯了回来,他嘴里冷冰冰的说道:“你在船上是怎么答应爷的!不能见陌生的男人!”
海澜苦笑道:“爷,我就顺着车窗偷偷往外看看,不会有男人看见我的。”
“不行!男人看不见你,你能看见男人!”
四阿哥的话差点把海澜气晕了,“爷,你耍无赖!”
四阿哥不动声色的说道:“你答应过爷的!”
海澜真是无语了,那她岂不是从今以后不能出家门了?她拉着四阿哥的胳膊撒娇道:“爷,人家答应你,每次出门都戴着帷帽,而且保证身边都带着丫头,最主要的是每次出门都告诉你一声,不让你担心,这总行了吧?”
四阿哥眯着眼,依然不为所动,海澜只得继续央求“爷,人家好不容易出一趟门,你总不能让人家天天窝在家里不准出去吧?人家还想看看雨花台,报恩寺塔,还有燕子矶,都说金陵四十八景好美的,人家来了一次,总不能一景也不让人家看吧?”她边说着,丰满的前胸在四阿哥的胳膊上蹭来蹭去,虽然这些景点,大多数地方她都去过,但是她还是想看一看三百年前的风景有什么不同。
四阿哥被她蹭的心里一阵燥热,如果不是在马车上,他真想马上把她就地正法……他强按捺住心底的欲望,闭着眼睛说道:“等爷闲了,亲自带你去看……”
海澜听了不由泄气,他这人分明是个工作狂,还有闲着的时候吗?她嘟着嘴,闷闷不乐的坐在一旁。
半晌,四阿哥蓦然问道:“海澜,你那两只白雕哪里来的?”
海澜神情一滞,白了他一眼,说道:“爷问这个做什么?这是秘密,不告诉你。”
四阿哥淡淡的说道:“不告诉就不告诉,你的两匹马,从今儿起,就归爷了。”
海澜一听就急了:“不行,那匹红马可以给爷,白马是我的!”
四阿哥“哼!”了一声,慢条斯理的说道:“别说是马了,就连你都是爷的,你的马更是爷的!”
“你……”海澜气得红了脸,半晌才辨道:“爷说错了,那两匹千里马是我的,就算是我的嫁妆,爷一个大男人,不能用我的嫁妆,爷以前说过的。”
四阿哥面露微笑“你的嫁妆单子爷看过了,上面根本没写有什么千里马……”
海澜气得咬了咬嘴唇“……爷,你不讲道理!”
“爷早就跟你说过,爷的话就是道理!”
海澜看着四阿哥脸上的笑意,就连那迷人的酒窝,现在在海澜眼里都觉得邪恶起来,她真想扑上去狠狠地咬他一口,这个无赖!腹黑的坏男人!就会欺负她,明明知道她看重那两匹马……现在看来,他简直比那石公子还可恶!可惜就算是她手里有马鞭子也不敢出手。
四阿哥看见海澜就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猫,心里忍不住暗笑,他接着说道:“你若是想要回去两匹马,也不是不行,你得答应爷一件事。”
海澜立刻警惕起来,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反正估计不会是什么好事儿,她疑惑的问道:“爷,你又看好我的什么东西了?”
“这叫什么话?”四阿哥皱眉道:“是爷最近有点东西要运回京城,听说你的白雕连人都能驼走,借给爷用一用,怎么样?回头白马就还给你!”
海澜“哼”了一声,她心里隐约明白了,这是四阿哥怕她以后再骑着白雕跑了,便想把白雕据为己有,那马不过是他放的烟雾弹,目的却全在白雕身上……
海澜撇嘴道:“爷没有信用,你的话我才不信!到时候又来个刘备借荆州——有借无还,到时候我怎么办?我又不傻,不借!”
四阿哥脸上一阵尴尬,他只顾着压榨这只小猫了,却忘了她可爱时柔柔顺顺,可以千般的讨好你,对你有求必应,可是一旦惹恼了她,她就可能露出尖利的爪子,抓得你满身伤痕,最主要的是:逼急了她会跑……
一想到她会跑了,四阿哥便心里不舒服,不过在她的心里留下了不守信用的印象可不好……
四阿哥只得放弃了原先的谋划,他放柔了声音说道:“海澜,你帮爷一次忙,到时候爷一准还你,让白雕送回去一些东西,再取一些肥皂的样品回来,你知道戴泽现在已经送出去很多样品了,现在样品有些短缺……”
“真的?”
“当然是真的。”
海澜上下打量了四阿哥几眼,依然摇头道:“我还是不信!”
四阿哥气道:“死丫头!难道让爷给你发誓不成?你只要答应爷,以后再不随便偷跑就行,爷难道还能随便赖了你的东西?”
海澜一仰脖“那可说不好!我的马呢?”
“好了!马还给你!”四阿哥没达到目的,心里不高兴,嘴上却说道:“千里马虽然稀有,爷又不经常出门,更不用领兵打仗,所以有没有也无所谓,爷逗你玩呢!这么不禁逗……”
海澜看见四阿哥妥协了,心中高兴,她笑道:“爷,你这次若是准了我在江宁好好玩玩,那匹红马就给你……”
四阿哥冷着脸不言语,海澜不免有些失望。
马车停在了一处青砖黛瓦的大门前,这处宅子与一般的豪宅没什么太大区别,朝南的大门气派而考究,门楣上的砖雕异常精美。
下了车,早有管家婆子迎了上来,这是一栋四进的宅子,天井的两侧,分布着小型花园,假山、各种奇异的花草,建筑格局构思很精巧,是典型的江南韵味,虽然在海澜的感觉里不如水云庄精致,但是仓促间能买下这样的院子也很不错了。
海澜一直跟着管家婆子进入后院的兰馨厅,洗簌了一番,早有下人送来了早点,海澜没有看到四阿哥,便问道:“爷呢?他又在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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