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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袭:神医世子妃-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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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宵禁二次,朝中立时又有言官出例拦阻,文才滔滔说了一大堆,无非就是宵禁不可行,会惹来百姓民怨,且红袖楼一案,只是个案,并不足以上升到全城戒备的程度。
依然有不少朝臣认为宵禁不可行,楚天齐干脆道:“众位爱卿所言极是,既然大家都认为凶徒不会再犯案,那么众位爱卿若遇到同样的事,请你们自行解决,莫要再去并肩王府找并肩王替你们出头。”
朝臣们脸色微变,大约猜到了皇上的意思,大抵是不太高兴了。
“退朝!”皇上拂袖而去,随即便有旨意下达,贬了刘海和宋李的官职,罚俸一年。
皇上走后,郑仲文朝那些反对宵禁的大臣道:“诸位,劝你们近日少出门,若遇上这杀人狂魔,记住皇上刚刚说的话,莫来并肩王府找本王,自行解决吧。”言罢,他大步离去。
“呸——哪来那么多杀人狂魔,我看呐,定是这赵全水得罪了什么人,这才引来杀身之祸。”
“就是就是,明明三个人去的,偏就赵全水一个人出事,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并肩王这是仗着皇上的信任,越来越不将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了。”
————
宵禁仍未能施行,并肩王府全府戒备,随时是准备迎敌的状态。
并肩王府如此,其他的府邸却并未有这样的觉悟,依然沉浸在各自的风花雪夜温柔梦里。
“不好了,老爷,老爷不好了。”
“放你娘的屁,你老爷我好好的呢。”
“老爷,二小姐不见了,房里的丫头被杀了。”
“什么?你说什么?——”
————
“老爷,不好了老爷。”
“出什么事了?”
“雪姨娘,雪姨娘被掳走了!库房也被洗劫一空。”
“你说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昨天晚上!”
————
“老爷,大事不好了老爷,三小姐出事了!”
————
一夜之间,京都城大乱。
从平民百姓家的良家妇女被掳劫,到大户人家的小姐小妾被掳被杀,以及王公贵族家的小姐姨娘被掳和库房遭劫,这些事,都只发生在一夜之间。
今日的朝堂,乌云密布,人心惶惶。
尤其是那些之前奋力阻拦宵禁与全城巡卫的大臣们,今日于殿上集体失了声,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若宵禁依然在施行,若全城巡卫依然在施行,起码作案的这些人,不会这么容易得手,起码还能救下不少人和财吧。
造成今日这样的悲剧和损失,他们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1719。第1719章
第1718章
楚天齐俊目中腾升着怒火,冷冷的瞪着那些集体失声的大臣,“怎么?平日不都能说会道,振振有词吗?今天哑巴了?无话可说了吗?”
皇帝震怒,百官皆跪伏于地,高呼惶恐。
“惶恐?你们也知道惶恐?并肩王耗尽心力,一心为城中百姓安危着想,日夜巡卫全城,你们倒好,为了方便自己享乐,****上折弹劾,今日这局面,是谁造成的,你们心里可有数?”
多位大臣家中女儿和小妾被掳劫,甚至库房也被洗劫一空,此时正悔得肠子都青了,可又有什么好说的?
郑仲文道::“皇上,此时不是论罪的时候,来上朝之前,臣查看了几处犯罪现场,发现一些端倪,并非所有的案子都是同一伙人所为,臣以为,有人趁火打劫,想要借机制造事端,并将脏水推到灵血族的头上。”
今日郑仲文无论在殿上说什么,都有一大票人附议,连一个反对的声音也没有。
回到王府,郑仲文和祁溶月一起听着属下对城中受害走访后的汇报,在说到蒋参将家中的情况时,属下道:“王爷,这位蒋参将实在奇怪,府中的小妾被掳走,库房被洗劫一空,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一点也不担心,问他什么都对答如流,仿佛早就知道我们要问什么。”
郑仲文哦了一声,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盏,脑中搜索着关于这位蒋参将的信息。
祁溶月道:“我好像记这位蒋参将是东离人,其夫人乃是上官家的一位表亲。”
郑仲文点头:“没错,我前日在御和殿里见到的那些弹劾我的折子,全是与他交好的那几位大臣上的,偏偏就他没递折子弹劾我,岂不奇怪?”
祁溶月道:“确实挺奇怪,他越是想撇清干系,却越容易露出马脚,这样,先派人盯着他,无论有任何异动,都不要打草惊蛇,且看他究竟在做些什么。”
郑仲文扭头朝侍卫道:“可听清了?”
侍卫应声退下,郑仲文朝祁溶月问:“你怀疑这位蒋参将?”
祁溶月摇头:“我怀疑任何人,所有人都有嫌疑,只是这位蒋参将的嫌疑更大一些。”
郑仲文道:“若他真有问题,那前阵陇西大营里出的那事,与他也脱不了干系。”
夫妻二人立时对上了目光,面色皆是一喜,上回抓的军师,可还关在牢房里苟延残喘,关了一年了,也该想清楚了,若现在提审他,许他一些甜头,说不定能抓出大鱼来。
有了这条线索,郑仲文哪里还坐得住,立马动身去了天牢。
郑仲文连夜提审了东越国的军师,那家伙早已没了一年前的骄傲气派,卑微凄惨的模样,和牢里其他的囚犯并没有什么两样。
他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威风八面的郑仲文,已经认不出眼前这个人是谁,只觉很眼熟,似乎当初提审过他。
“一年了,你可记起了什么?”
一年了,他被关在那暗无天日的牢房里,整整一年了,没有人再提审他,也没有人来看过他,更没有人来救他。
☆、1720。第1720章
第1719章
他像是被这个世界遗忘了,仿佛再也没有人记得他的存在。
他能想象到自己的命运,要么老死在这牢房里,要么病死在这牢房里,总之,在他余下的人生中,再也没有了天日,再也没有了自由。
他缓缓开口,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许是太久没说过话,他已经忘记了该如何说话。
郑仲文朝身边人道:“倒水!”
侍卫很快端了水来,递到了军师的面前。
他接了,却没喝,只是怔怔的看着碗中的清水。
郑仲文挑眉:“怎么?怕我下毒?”
军师没作声,端起水,一饮而尽,原本年轻又颓靡的面孔上,终于现出一丝怪异的笑容:“我只是,太久没喝过这般干净的水了。”
郑仲文未接话,淡漠的眼眸始终盯着他,似乎在等着他主动开口。
军师沉默了一会,终于抬起了头,看着身前的郑仲文,眼神依然带着许许卑微:“我可以说出你所有想知道的,我有一个条件。”
郑仲文挑眉:“你觉得你现在的处境,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
军师苦笑:“我知道我没有资格,你也看到了,我现在是一个废人,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
他的身体情况郑仲文自然清楚,更清楚他还能活多久。
“说说看。”
军师那沉寂的眼眸间,陡然亮起了一丝星芒,他深吸了口气:“我希望在我说出所有你想知道的事情后,能给我两条路选择,要么让我痛快的死去,要么,放我出去,寻一个宁静之所,干净宁和的死去。”
说到底,他只求一个死,只是这两种死,是他如今最向往的死法。
武功被废,囚于异国天牢,他已经是一颗弃子,或许东越国的那些人,已经忘记了他的存在吧,在他们眼里,他或许已经是个死人。
郑仲文终是点头:“好,本王答应你。”
两个时辰后,郑仲文离开天牢,立即下令捉拿蒋未明,以及歇在府中养伤的刘海。
然而,郑仲文的人到达蒋家时,只剩满院的惊慌失措的女眷和下人。
蒋未明已经先他们一步带着儿子离开了蒋府,踪迹全无。
郑仲文得知此事后,雷霆大怒,立即彻查天牢一众狱卒,果然揪出了在暗中通风报信的人。
幸好刘海还没来得及逃走,刚刚好将他堵在了刘府大门口。
刘海这人就是太好色,若他能不管府里的那些姨娘小妾,只自己一人脱身,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可惜,世上从来都没有后悔药。
“刘大人,知道本王请你过所为何事?”郑仲文居高临下的看着被迫跪在自己身前的刘海。
刘海咬牙切齿道:“王爷,你这是公报私仇,我虽然逛青楼是不对,可也已经受到了皇上的严惩,王爷为何还不肯放过我。”
“嘴挺硬啊,那本王问你,这么着急逃走,是要去哪里?”
刘海道:“下官并没有要逃走,只是近来京都不太平,想去乡下的亲戚家避一避风头,难道不可以吗?”
☆、1721。第1721章
第1720章
郑仲文耸肩:“当然可以,只是,在你打算离开刘府的前一个时辰,从宫里来的狱卒,都跟刘大人你说了什么?”
刘海面色大变,看来事情败露了,他额头立时冒出大汗,小腿肚子也跟着抽起了筋,可眼下这些都顾不上了,连喊疼都不敢。
他眼珠子转了又转,最终咬牙道:“下官不知王爷所言何意,下官并没有见过什么宫里来的狱卒。”
“还嘴硬?那好,我来问你,你说你打算去亲戚家避一避,是打算去哪个亲戚家?是东越国翠微山里的刘大山家吗?还是东越国王都城里的刘总兵家?”
刘海的嘴开始哆嗦,他的老底都让人给翻了,这下跑不掉了。
“刘海,趁着本王现在还有一点耐心,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交待清楚,昨晚上的事,你知还是不知?”
刘海道:“王爷,下官实在不知您在说什么,下官听不懂。”
“听不懂?好,阿根,你来给他好好沟通一下,让他务必要听懂。”郑仲文冷笑,转身退出了刑房。
一直站在角落里的阿根缓缓走了过来,阿根个头十分高大,站在角落里一直未出声便已经给人心理带来极大的压迫感,此时一步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他那大树般高大的身材,那铁铸般的拳头,仿佛随手便能将人的脑袋砸出一个窟窿来。
阿根伸手揪住刘海的衣领,将他从地上直接拎了起来,另一手扣住他的脖颈,一分分的施力。
刘海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可又死不掉,那种窒息的,无法反抗的无力感,令他无比的绝望又痛苦。
“还不肯说吗?”阿根冰冷的声音落在了刘海的耳中,刘海不断的点头,喉间一点声也发不出来。
阿根松开了手,将他丢在了地上,像一块破旧的脏抹布。
“说!”
刘海喘了一会,终于开了口,他已经清楚了自己的处境,无论说不说,他都难逃一死,若说,或许能早点痛快的死,可若不说,这刑房里的刑具,他也熟悉的很,也曾亲手用过这些刑具在别人身上,那种痛苦,他不想尝试。
“我说,我什么都说。”
一柱香后,郑仲文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立刻带了人马前往城外的荒庙。
蒋未明和刘海早前有过约定,一旦京都事发,他们便在这荒庙中会合,再一同逃回东越。
此时与蒋未明在一起的,还有东越国的数十高手,昨夜京都城的案子,大多是他们所为,但也不全是。
“蒋大人,依属下看,刘大人怕是出事了,咱们还是先走吧。”
蒋未明摇头:“我不是在等刘海,我在等原木。”他最疼爱的小女儿昨夜被人掳走,至今下落不明,他原先以为是自己人为了将戏做足,故意将他的小女儿抓走,可直到他来到这荒庙才发现,被抓的这些人中,根本就没有他女儿,问过后才知,昨夜在城中犯案的,还有一伙人,他女儿极有可能是被那伙人给劫走了。
☆、1722。第1722章
第1721章
他不知道那些人是谁,但若让他知道了,便一定饶不了他们,连他蒋未明的女儿也敢动,他一定会将那些人碎尸万段。
蒋未明派出了身边的第一高手,让他四处去找探女儿的下落,被掳走的钱财可以不计,但女儿一定要帮他找回。
直到此时,原木还没有回来,他心急如焚,即担心女儿的安危,又怕刘海那蠢活被抓后供出他来,若真供了,他现在待的荒庙,便也不是安全之所。
可他与原木约定的地方就是这里,在没有见到女儿前,他如何能走。
身后的女人们哭闹不止,他烦闷不已,拔了剑走到其中一个女人面前,一剑便将她刺死:“谁再哭,就跟她一样的下场。”
原本吵闹的荒庙,立时安静无比,几乎连呼吸声都再听不见。
没有人想死!
“大人,清点好了,一共三十二箱,十五箱金银,十七箱珠玉宝翠,全都装上车了。”一个壮汉走到蒋未明身前道。
蒋未明点头:“知道了,将这些女人全部押上车,给她们嘴里塞上东西,另让她们再出声。”
壮汉应声去办,赶着二十几个姑娘去外头,将几辆马车塞了个满满当当。
这时,远处有马蹄声传来,蒋未明迅速冲了出去,跃身跳上荒庙的顶上,查看远处骑马之人。
踏马之声渐行渐近,不是一两个人,而是至少三十个,马跑的很快,非常快,显然不是寻常人家的马,而是官家用的良驹。
刘海没有这么大的本事,不可能带着这么多人出城,坏了,一定是刘海出了事,将他给供了出去。
蒋未明纵身而下,朝着手下大喊:“走,快走,追兵来了。”
原本就没做好出发准备,蒋未明这一喊,场面顿时乱了,大家伙纷纷去找马,你夺我抢的,这一下便错过了最佳逃亡时机。
机会稍纵即逝,就在他们骑上马准备逃跑之时,郑仲文带的人马已经赶了上来,二话不说,一上来便拔刀开战。
刀光剑影间,不断有人惨叫落马,蒋未明原本就是武将,这些年在京都潜伏,一直隐藏了自己的真正实力,今日一出手便将郑仲文的两个手斩于马下。
郑仲文大怒,飞身扑上,招招凌厉狠辣,立时将蒋未明从马上逼至马下,不过百余招,蒋未明便落了下风,随即有郑仲文的两个属下加入战局,胜负立分,生擒了蒋未明。
蒋未明的儿子则在这一战中被一剑刺死,其余人死伤过半,生擒了十个,郑仲文这边也损失不小,都是他一手调教的亲卫,每一个都十分看重,此时惨死于眼前,他恨不得立时剥了蒋未明的皮,替兄弟们报仇。
“带走!”他恶狠狠的瞪着一脸血的蒋未明,拼命的压下胸中怒火。
天牢中,蒋未明和刘海关在了同一个牢房,待狱卒一走,蒋未明一把揪住刘海的衣领,狠狠给了他一拳:“王八蛋,你竟敢出卖我。”
刘海吐出口中的血沫,苦笑道:“如果你是我,难道就能闭紧自己的嘴吗?”
☆、1723。第1723章
第1722章
蒋未明揪着他的衣领不放,怒问:“你说,我的桐儿是不是你的人误劫的?”
刘海摇头:“我根本就没派人去劫人或劫财,这些事不都是你在做吗?”
蒋未明瞪大了眼睛,眼里慢慢开始溢出一丝丝的惊恐,他一直以为这事是刘海做的,心里虽然着急,虽然怕刘海的手下误伤到女儿,可也知道刘海抓女人和自己是一个目的,都不会伤及女人的性命,所以他并不算特别担心,只是派了人去找,希望能尽快找回来。
可此时,刘海却说他没有做,他压根就什么事都没做。
“那我的桐儿呢?我的桐儿到哪里去了?究竟是谁抓走了我的桐儿?”
蒋未明揪着刘海的手慢慢松下,眼神从初时的狠厉变得惊慌无助:“我的桐儿究竟在哪里?哪个王八蛋抓走了我的桐儿?”
刘海道:“未明,你难道忘了吗?郑仲文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过,此番宵禁与戒严,是因为有灵血族的人在城中作乱,上回抓到的连环杀人案的主谋,原本关在牢里,却被他的同族救走,还残忍的杀害了牢中所有的狱卒和牢头,手段极其狠辣。”说到这里,刘海的身体忍不住颤了颤。
“我那天在红袖楼里遇到的人,极有可能就是灵血族的人,他们明明拿了钱,却依然撕票,那个老家伙更是恶毒,先杀后奸。。。我也是命大才逃过一劫。”
蒋未明听见先杀后奸四个字,立时软了脚,身子重重的跌坐在地,他的女儿才十二岁啊,花一般的年纪,可爱聪明,是他捧在心尖尖上的宝贝闺女啊!
昨夜,他明明听见了府里有异动,却故意装没听见,他以为是自己安排的那些人在做戏,却未料,竟然是真的劫匪。
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他被困牢笼,有心想救却又无能为力。
这时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响起,昏暗的牢房也亮起了光芒,他远远看见郑仲文带了人往他这边走来,赶忙扑到了牢门前,明郑仲文喊道:“王爷,王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我认罪,我现在就认罪,求王爷放了我的儿子,救救我的女儿,桐儿她被灵血族的人掳走了,她现在一定会绝望,求王爷救救她,她才十二岁,她才十二岁啊!”
郑仲文冷冷的盯着他,“被你抓走的那些女孩,有些甚至只有十岁,说说看,你打算带她们去哪里?去做什么?”
蒋未明怔住,愣愣不知该如何答话。
郑仲文抬眼看着另一头的刘海:“你来说,你们抓的这些女孩,究竟准备带去做什么?”
刘海面色惨白,他知道郑仲文的手里还扣着一个人,一个知道所有计划的人,因为这些计划,都是那人亲手制定的。
他若说谎,郑仲文一定会知道,所以,他不能再说谎,他要活下去,不能死在这又脏又臭的牢房。
“我知道,我知道,我说,我说——”他在脑中斟酌着,该用怎样的词语来表达。
☆、1724。第1724章
第1723章
若说的太过直接,恐怕会触怒郑仲文,说得太含糊,也不会有好处。
“在想什么?想着用怎样漂亮的话来掩盖你们的罪行?”
刘海摆手:“不不不,我说我全都主。”
刘海不再犹豫,他知道,说得再漂亮,也无济于事了。
“东越集军十五万,准备攻入东离,自东离入境,夺城拓土,王爷也知道,打仗最重要的是安抚军心,而安抚军心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身心舒服,不畏生死。”
“东越的士兵大多年轻,正是血气方刚之时,我们抓这些女子,都是打算送回东越的军营里,供他们玩乐发泄,以慰军心。”
郑仲文的手紧握成拳,真想一拳砸在这两人无耻的脸上,看看他们的脑浆究竟是什么颜色。
郑仲文转目看向蒋未明:“你的儿子女儿是你的心肝,是你的宝贝,别人的女儿就是不是吗?你在犯下这些恶行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若是你的女儿也被人抓去做军妓,你是什么心情?你的女儿又将遭遇什么?”
蒋未明摇头:“不,不会的,我的桐儿不会被抓去做军妓,肯定不会的。”
郑仲文冷哼:“军妓?被抓去做军妓,说不定还能活命,若你女儿真落入了灵血族之手,现在恐怕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他缓缓蹲下,看着牢里蒋未明那越来越绝望的脸:“灵血族这个案子,我相信你已经知道始末了,也知道他们的手段是如何。”
蒋未明突然从里头伸出手,想要抓住郑仲文的衣袖,却被郑仲文身边的侍卫一脚踹了回去:“放规矩点,再敢伸手,我剁了你。”
蒋未明不敢再惹他们,跪在地上连续朝郑仲文磕了几个响头:“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儿。”
谁能想到,前不久还冷血的一刀杀了一个无辜的少女,这会竟然为了自己的女儿不顾尊严的磕头求人。
郑仲文起身,“交待你自己认为该交待的事,我想这不用我来教你吧,你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刚满十岁的小儿子,你交待的事情,只要有一件不对的,你的小儿子,就会立刻和你的大儿子去作伴,不用怀疑我有没有能力知道你交待的事是真是假,我有的是办法。”
蒋未明知道自己死路一条,他永远都不会有机会离开这里,他太清楚郑仲文的行事作风,他冷酷起来神鬼都怕,可他又不是完全不通情理之人,只要他愿意,他能,也会放过自己那尚不通世事的小儿子。
“我懂,我明白,我全都明白。”
郑仲文未再多言,转身离开天牢,蒋未明犯下的是通敌卖国之罪,他不可能有活路,在他死之前,自然要将东越国犯境之事交待清楚,否则,蒋未明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他怎能容他。
刚出宫门,王府侍卫刚好赶到宫门外,一见他的车架,赶忙上前禀报:“王爷,大事不好。”
郑仲文从马车中出来,皱眉问:“出了什么事?”
☆、1725。第1725章
第1724章
“王爷,刚刚有人将一具尸体扔在了王府门口,是个女子,十二三岁的模样,死状奇惨,应是被奸杀的,身上的血也被放干。”
郑仲文的心陡然沉下,沉声问:“还有什么?”
侍卫道:“回王爷,还有一封血书。”
“血书上说了什么?”
侍卫摇头:“血书在公主手里,公主命小人前来通报王爷,请您务必回府一躺。”
郑仲文跳下马车,朝那侍卫道:“马给我。”
他一人骑马先行回府,府门口还有下人在洗地,试图将地上那些脏污的血迹清洗干净。
“公主出去了吗?”
下人摇头:“公主在内院等王爷。”
郑仲文扫了眼渐渐被清洗干净的地面,皱了眉进府,直接去了抱月居。
此时天色已经蒙蒙亮,往日的这个时辰,抱月居还是很安静的,可今日,却这般热闹。
院中摆着一具尸体,尸体上盖着白布,溶月和念文就坐在院中的石桌旁,云天站在院中的一处角落,一脸若有所思,万琨站在念文的身旁,眉头紧皱,一言不发。
仲文匆忙来到溶月身边坐下,一把抓住她的手:“究竟是怎么回事?侍卫说有血书,血书呢?”
溶月将始终握在手里的血书递到了仲文的面前,向来平静淡然的眼眸里,泛起许许慌芒:“仲文,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尽快找到他们。”
仲文展开血书,上头的字迹很潦草凌乱,可依然能看清楚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
三日之内,必得郡主,下场有照。
他们想对念文动手,以此为报复。
万琨沉声道:“我已经有了一点线索,我的人正在继续追查,很快就会有结果,再等等,我一定会找到他们。”
念文见大家神色这般紧张,忙笑道:“你们就别担心了,我郑念文又不是路边的阿猫阿狗,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想抓就抓我,上次被那个人挟持,我也是故意放了水的,为的就是引他露出原形,这样才好定他的罪嘛,再说了,灵血族的人虽然厉害,但只要他们不用那自杀式的燃血功,我们也未必不是他们的对手。”
万琨道:“不管怎么说,从现在起,你都不可以离开王府,必须随时在我们的视线之中,绝不可以任性妄为。”
祁溶月也道:“琨儿说的是,文儿,你绝不可再像从前一样任性,在这一次的危机彻底过去之前,你绝不能离开王府半步,绝不能,听见了吗?”
念文一脸无奈,面对母亲的施压,她还能说什么?
“听见了听见了,我就待在这王府里做缩头乌龟,直到你们将那几个怪物给抓住,行了吧?”
郑仲文道:“光说没用,你必须做到,上次的事,绝不能再犯第二次。”
“是是是,连爹爹大人都发话了,我能不依从吗?”
她越是这样,郑仲文越是担心,这丫头,从来都不是个安心待得住的主,偏偏他不能一直留在府里看着她,要抓住这些人,光坐在王府里是不行的,他得走出去,他主动出击找到他们。
☆、1726。第1726章
第1725章
郑仲文朝万琨道:“琨儿,文儿就拜托你了,一定要看住她,绝不能让她离开你的视线。”
万琨点头:“琨儿记住了,您放心。”
郑仲文又交待了一些事情,正打算离开,祁溶月却一把抓住他:“你干什么去?”
郑仲文握住祁溶月的手:“放心吧,没事,我出门会带侍卫,我的功夫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怕我吃亏吗?”
祁溶月摇头:“别人也就罢了,可如今我们的对手是灵血族,他的手段你也很清楚,我不放心你。”
仲文叹了一气,看着溶月的眼里,满是眷恋与无奈:“月儿,我不只是你的丈夫,我还是并肩王,主理京畿防卫,如今城中的百姓受灵血族人的威胁,我如何能袖手旁观?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绝不让你们为我担心。”
这些道理溶月如何不懂,她是长公主,是这楚朝的长公主,她有责任也有义务保护百姓,可她同时又是孩子的母亲和夫君的妻子。
她要大义,也想自私,想护着百姓,又想守着自己的家和家人。
世事无法两全,总要有所牺牲才能换回和平。
她的眼皮突突直跳,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将要发生,心里很是惊慌,只知紧紧拉着丈夫的手,却又说不硬要留下他的话。
仲文拍了拍她的手,笑道:“放心吧,我会没事的。”
念文取下戴在自己手上的戒指,递到了父亲的身前:“爹,你昨儿不是说我这戒指很精巧吗?我送给你。”
仲文哈哈一笑:“女儿家的玩意,我要来作甚,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念文晃了晃自己的手腕:“我有这个,这个可比戒指更厉害,戒指我现在用不上了,你拿着吧,万一在外头遇到了灵血族人,这个或许可以保命,像我上次一样,不也是靠着这戒指脱身的吗?”
溶月道:“这是文儿的一片心意,你就拿着吧,说不定真能派上用场。”
仲文哭笑不得的接下,这戒指是女孩的尺寸,他勉强的套在了小指上,“行,我就戴着。”
仲文走后,溶月沉默了很久,突然道:“莫小德既然将尸体丢在了王府门口,以留下血书,我猜他很快便会动手,我们必须尽快做好防御之事。”
万琨点头:“没错,他们的目标是文儿,只要文儿不出去,他们便一定会进来,只要我们做好万全的准备,就定能让他们有来无回,我已经派人去取丝线和铃铛,以及联动暗器,一会送过来后,我们将这些东西装在屋子里,就算不能将对方一举击毙,也能给我们争取反击的时间。”
溶月欣慰的点头:“琨儿想得很周到,这么一来,咱们也不必整日提心吊胆,也不知他们什么时候会来。”
文儿看向站在院中角落的云天,又朝万琨道:“今天你就和云天睡一个屋,免得灵血族人来寻仇时,云天应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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