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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袭:神医世子妃-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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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的京都城,变天的事早就传的沸沸扬扬,身处御医院的这些御医们,又怎会不知道,一听说是上官拓派人来请的,哪个敢有二话,甚至有两个太医直接扔下了正在看诊的两位宫妃娘娘,跟着随从来到了上官府。
    梁掌院今日在家沐休,住处离上官家很近,他反而是第一个到达上官府的。

  ☆、1474。第1474章 我不如他

第1473章
    梁掌院在御医院那是一把手,平日只给皇上皇后看病的,其他人想见他一面都很难,却只因上官拓的一句话便来到了上官府,面上虽带着笑,可心里却将之狠狠鄙夷了一番。
    “梁掌院您可来了,侯爷他这几日总日胸痛,痛起来根发疯似的,实在是吓人,你快给侯爷看看。”廖氏迎上前,将梁掌院请到了侯爷的床前。
    梁掌院放下药箱,坐在了上官拓的床前,见上官拓神志清醒,面色红润,看起来并没什么不妥,便问:“侯爷现在哪里不舒服?”
    上官拓道:“我现在没有哪里不舒服,方太医给我行了针又喝了药,胸痛之症有所缓解,已经不痛了。”
    “只是我想知道,我为何会突然发胸痛症,又前从来没犯过,方太医说是痼疾,我总是有些不信,还请梁掌院帮我看看清楚。”
    梁掌院得知方太医已经看过了,便知病症一定错不了,方太医年纪虽比自己年轻一些,可医术却十分了得,这些年身在御医院,身为世人羡慕的太医,他却没有一天享于安乐,不断勤奋刻苦的学习,将藏书楼里所有的医典医志都看了个遍,医术并不在他这个掌院之下,只是为人较为沉默,不喜好功,所以掌院之职才落于他手。
    若是方太医定了诊的病,那由他再看,也是一样的结论。
    当然,面对上官拓,这些话自是不能说。
    他扣住上官拓的腕脉,细细诊听,又问了几个问题,心里立时有了谱,说出来的病况竟和方太医一模一样。
    上官拓心凉了半截,可心里依然抱有一丝的希望,忙问:“可有药能根治此病?”
    梁掌院摇头:“侯爷,实话跟您说,我虽然能诊出此病,却无法开出适合您这病症的药,恕我无能,无法为您分忧。”
    上官拓一愣,又问:“你是开不出根治此病的药,还是开不出缓解此症的药?”
    梁掌院面色颇为尴尬,面皮泛红:“都开不出,实在抱歉,是我无能。”
    上官拓看了廖氏一眼,道:“可方太医却开了一个药方,每天给我行针完后再服药,很快病症便能得到缓解。”
    廖氏赶忙将药方取了出来,递到了梁掌院的面前。
    梁掌院接过看了看,忍不住赞道:“这方甚妙,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妙哉妙哉!”
    上官拓怒道:“我可不是来听你说妙哉的,你不是掌院吗?难不成医术还不如一个区区院令?”
    梁掌院赶忙垂首道:“回侯爷话,方太医医术高绝,并不在我之下,他一心研医,不喜凡俗之事,这掌院之职方才由我担任,但若论医术,我承认,我不如他。”
    哎,本想隐瞒的,可如今看来,是怎么也瞒不下去的。
    那还不如自己坦白交待,免得被人戳穿,面上不好看。
    上官拓气的不轻,难怪刚刚那方太医一脸笃定的模样,他这是料定了就算是梁掌院也拿他这病毫无办法,甚至还不如他。

  ☆、1475。第1475章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生了疑心

第1474章
    不过也幸好,他刚刚没有拿方太医如何,若真动手杀了他,岂不是害了自己?
    这时又有太医陆续到了,上官拓让他们一一为其诊断,所得出的结论,几乎相同,也和梁掌院一样,他们都开不出能治疗上官拓的方子。
    “侯爷,这么看来,方太医还是有几分本事的。”廖氏见他皱眉不悦,赶忙开解道。
    上官拓不理廖氏,径直将目光落在了梁掌院的身上:“梁掌院,难道除了方太医,这世上就没有人能治我这病?”
    梁掌院想了想,道:“或许有,护国公主医术精绝,若有她在,您这病说不定还能根治,再者护国公主的师傅简蕴,也是个上好的人选。”
    梁掌院虽常行走于禁宫,却不与朝臣交往,宫里的事虽有耳闻,也知如今侯爷权势倾天,并肩王府一朝势落,可护国公主和简蕴的生死情况,他其实只是道听途说,并没有得到过证实。
    今日对上官拓这一言,也存着些许探究,想要从上官拓的口中,得到证实。
    上官拓刚刚松开的眉头,立时拢起,目光极为不悦的掠向梁掌院,“你想问什么就直问,何必借东问西。”
    梁掌院干笑:“侯爷多心了,我并没有想问别的。”
    上官拓心情很不爽,这病早不发晚不发,偏偏大他将祁溶月和简蕴都收拾了才发,如今京都城的两个神医都没了,他这病难道就真的治不好了?
    不,他不信,凭他如今的权势,若连一个区区的病都治不好,那他这些权势,不是白争了?有何意义?
    “滚,你们都给我滚,废物,全是废物。”
    赶走了所有太医,上官拓便朝廖氏道:“吩咐下去,通令全国,寻找能治疗我这痼疾的良医,只要能治好,赏金万两。”
    廖氏其实想说,方太医治的就不错,每次只要病发,方太医一来,定能有所好转,若继续让方太医治下去,说不定就能治好呢。
    可廖氏毕竟不是上官拓,她无法亲身体会上官拓的心情,上官拓每次见到方大医,感觉都很奇怪,方太医总是一副淡然若定的模样,面上还时常挂着笑,可那笑,他总觉得毛骨悚然,总觉得他的笑中藏着刀刃。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生了疑心,这疑心在心里头扎了根,便很难再连根拔除。
    廖氏现在见到丈夫时,心里也总是有些害怕,总觉得他变了,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变的暴躁易怒,动不对就对她大呼小叫,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大他眼里似乎都是错的。
    明明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她生生咽了回去,他说寻医就寻医吧,她总归是做不了他的主,就按他说的去办,也没什么不好的。
    世上本无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是有心打听,上官拓院里发生的事,很快就传到了上官诺和念文的耳中。
    上官诺皱着眉不言语,念文托着腮想事情。
    也不知沉默了多久,上官诺终于忍耐不住:“你是怎么想的?”

  ☆、1476。第1476章 我只当你是朋友

第1475章
    念文抬眉,目光淡淡的扫向上官诺:“我怎么想的,你真想知道?”
    上官诺点头:“我想知道。”
    她看着他,默了一会,终于开口道:“你父亲杀我爹娘,害我皇帝舅舅,又妄图谋夺大楚江山,我若说我想杀了他,你意外吗?”
    上官诺心中一痛,闭目摇头:“一点也不意外,若我是你,恐怕早就杀到他面前,哪里还会淡定的坐在这里。”
    她置于桌上的纤掌缓缓握成拳头,“你以为我不想吗?我做梦都想,可我还不能这么做,娘亲曾与我说过多次,行事万不可莽撞,不可任性由心,要顾全大局。”
    “为了这大局,我隐忍至今,上官诺,你永远都无法体会我的痛苦。”
    上官诺摇头,伸手握住她捏得指节发白的拳头:“不,我明白的,你的痛苦,我全明白。”
    她迅速抽回自己的手,起身踱步至窗前,看着窗外夜空中的残月,满目苦涩:“你不明白,你不是我,那个人,纵然万恶不赦,可终究是你父亲,你不可能亲手对付他,你和他之间的血脉关系,永远都斩不断。”
    “你要我怎么做才能相信我?”上官诺有些着急,眼前的女孩仿佛变了,变得好像不再需要他。
    念文摇头:“你不需要做什么,你什么都不做,便是对我最大的支持。”她回头,看着一脸慌张的上官诺:“上官诺,我很感谢你对我的帮助,也谢谢你始终都站在道义的这一边,你放心,将来我皇帝舅舅复权之时,我会救他放过上官家这些无辜之人,不行那株连之罪。”
    上官诺道:“你还没告诉我,你究竟打算怎么做?”
    她回到桌前坐下,为自己满上一杯茶,优雅的啜了一口,紧绷的神情渐有松缓:“我什么都不用做,该做的,他们已经做了。”
    万琨让她留在上官府的目的,并不是需要她对上官拓做什么,只是让她盯住上官拓,有什么异动便用专属信鸽往宫里传信。
    如今到了这个局面,上官诺才恍然发觉,他低估了万琨,也低估了念文。
    他以为,楚家大势已去,再如何也不可能翻盘,他帮助念文,一方面是为了道义,可最大的愿因,是因为他喜欢她,想保护她,更想将她留在身边。
    可如今,事情的发展渐渐超出他的预想,他没有想到,万琨还活着,皇上也没死,事情又出现了转机,他所有的预想,似乎都要化为泡影,眼前的女孩,他十九年来唯一真心喜欢的女孩,终究还是会离开。
    他的这份痴念,就像那指中沙,无论是松手还是紧紧握住,都没有用,他抓不住,永远都抓不住。
    “文儿,你有没有,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只有一点点。”
    她搁下手中的茶盏,眼睛却始终都没有离开过茶盏:“对不起,我早已心有所属,一直以来,我只当你是朋友,从没有想过其他。”
    明知是这个结果,可亲耳听到时,心依然像被人用利刃刺中般疼痛。

  ☆、1477。第1477章 独木桥

第1476章
    偷偷在心里为她铸造的华丽宫殿在这一刻土崩瓦解,所有痴念都变成了妄想,这个妄想,永远都不会实现。
    他苦笑,声音干哑:“是万琨吗?你心里的那个人,是万琨吗?”
    念文没作声:“你不用管是谁,总之,都与你无关,我想继续在这里住一阵子,不过,你若不肯,我自会离去。”
    他忙道:“我怎会不肯,无论你的心意如何,我的心意都不会变,你放心,我不会以此为挟,本就是我们上官家对不起你,你也不用有任何负担。”
    念文是真心感激他做的这一切,只是感激归感激,她对他生不出别的情感。
    “谢谢。”她起身,看了眼外头将要被去遮掩的弯月,淡声道:“时辰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我回屋了。”
    他来不及点头,她便已经转身,他张开嘴,想要说点什么,晚安?好好休息?
    可喉咙却像被硬物哽住了,一个字也吐不出口,只呆呆的看着她消失在眼前,眨眼便没了踪迹。
    有些人,注定会错过,有些事,注定没结果。
    若他能早些认识念文,情况是否会不一样?
    谁又能知道答案呢?
    世上从来就没有如果,从来都没有假定的答案。
    卯时,折腾了大半夜的上官拓准时醒来,他感觉周身有些无力,没有从前那般精力充沛,但也不妨碍他的正常生活,起码现在胸口不疼,情绪正常。
    他麻利的下床,廖氏赶忙将朝服递上,亲手为他穿好。
    “侯爷,您这病还没好利索,不如在家歇两日再去上朝。”
    上官拓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朝堂上每天都有大事需要决断,刘五那家伙懂什么?前阵子让他耍了一阵子威风,他现在在老子面前竟敢自称朕?可笑,还真当自己是个皇帝了,老子只要一声令下,他这皇帝就得玩完,不过,在他玩完之前,我得尽快将朝务握在我的手里,今儿是我回京后的第一次上朝,我要让文武百官知道,如今的楚朝,究竟是谁在当家。”
    廖氏的眼皮不断狂跳,她不知这是好兆头还是不好的兆头,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可如今的侯爷,已经不会听她说什么,他变了。
    从东离回京后,不,应该是从爹死后,他就变了。
    想到上官家的将来,想到上官拓有可能会登基为帝,而自己就是皇后,诺儿就是储君,这般的至高荣耀,可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侯爷为自己设定的目标,正一步步的达成,她以为,除了身份地位会改变,其他都不会变,看来是她错了。
    大错特错,如今身份地位还没改变,一切就都变了。
    变得这么陌生,这个家,似乎也不再是从前那个家,少了生机和欢笑,玉儿和诺儿也在不知不觉间渐渐远离了他们,不再像从前那般亲密。
    又亲情为代价的权利,得到了,就真的能幸福吗?
    她不知道,或许做错了,可前方的路已经不是路,是独木桥。

  ☆、1478。第1478章 人生,没有回头之路。

第1477章
    只是不知,独木桥之后,是康庄大道,还是永远尽头的独木桥,或是深不见底的寒渊。
    人生,没有回头之路。
    楚宫
    今日上官拓独身进宫,自以为身体已经恢复,就算还会发病,也会像先前几日般,于夜间发病,而不是白日里。
    金殿之中,百官于明净若照的地面向天子行礼。
    而就在百官跪伏于地,高呼完万岁,等着天子叫起之时,上官拓昂首阔步的进了大殿,在铺着厚厚红毯的步道上走过,在跪满群臣的殿中穿过,所过之处,群臣悄悄抬头看他,有人面泛喜色,有人眼露惊诧,也有人满目鄙夷却不敢多言,更有人心中对他狠之入骨,可尽管众臣心思千百,却没有一人敢于殿中出声,敢当着‘天子’和上官拓的面也言质疑他的行径。
    楚天齐坐于无比熟悉的龙椅之上,目光淡淡的看着阔步朝他走来的上官拓,那般野心外露,那般迫不及待。
    这是自他有生以来第三次灾难性的权利角逐,他一直都在权利的中心,也一直都是这些野心家的终级目标,前两次,是姐姐拼尽一切,以性命相博为他换来平定安康,这一次,他要用自己的力量,夺回一切。
    上官拓穿过众臣,直接来到九层玉阶之下,撩袍而上。
    跪地的群臣中立时有抽气声响起,他刚上了三步玉阶,陈太傅便自地上爬了起来,朝着上官拓喊道:“上官拓,你好大的胆子,还不退下。”
    上官拓顿住脚步,回头看着那满头白发的陈太傅,眼神凌厉又充满杀气,他冷冷的凝着陈太傅,“陈太傅?你的胆子也不小嘛。”
    陈太傅显然豁出去了,他是三朝元老,本已到了告老还乡的年纪,先前皇上也准了他告老的奏请,可谁知,就在他准备退下的时候,朝中接连发生了许多奇怪的事,他敏锐的感觉到了什么,可惜自己只是个文官,手无实权,平日只是用笔杆子和嘴皮子办差,到了这种时候,他也只能用嘴皮子来尽忠。
    “我的胆子再大,也不如你上官拓这般目无君上,心无法纪。”陈太傅一脸激动,转身朝楚天齐跪下:“皇上,上官拓这般放放肆无礼,还请皇上下令严惩。”
    楚天齐皱眉,心道不妙,老太傅这时候站出来,驳了上官拓的面子,依上官拓现在的脾气,定然不会饶过他。
    他侧目去看上官拓,见上官拓已经黑了面,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赶忙抢先斥道:“陈太傅,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你哪只眼睛看见上官爱卿目无君上了?简直是胡闹,来人,将这老糊涂轰出去,往后也不必上朝了。”
    陈太傅气的晕了过去,倒在了冰冷坚硬的大理石上,楚天齐朝身边的万琨使了个眼色,万琨会意,赶忙亲自招呼侍卫将陈太傅抬出殿外,出了大殿后悄悄给陈太傅诊了一脉,确定他无碍后,便让人驾车送他回府。
    上官拓对楚天齐的表现还算满意,至少给他全了面子,至于那姓陈的老东西,不着急,回头再慢慢收拾他。

  ☆、1479。第1479章 一步之遥

第1478章
    上官拓继续回身上阶,九步玉阶,仅仅九步,眨眼便到的距离,可于上官拓而言,这是他肖想了一辈子的路程,今日,他终于无限靠近了,他站在楚天齐所坐的龙椅旁,与那帝位,仅有一步之遥。
    向来稳重刻板的脸上,竟现出无比得意的笑容,他豪迈的朝殿中众臣挥手:“都起来吧。”
    众臣纷纷自地上爬起,有人偷偷打量着上官拓的脸色,有人偷偷盯着坐在龙椅中的楚天齐看,百位官,便有百种心思。
    楚天齐一如既往般坐在龙椅中沉默不言,面上挂着无聊的厌色,时不时打个呵欠,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
    上官拓则站在龙椅之畔,与群臣议政论权,仿佛在这金殿之中,他才是真正的主宰。
    “刚刚接到急报,说镇西侯在西疆突生怪疾,已经暴毙而亡,西疆与西勃国交界,乃我国边域重地,十数万大军不可一日无帅,本侯认为,可派吴将军前往西疆,暂领镇西侯三军统帅一职,先行安抚三军,以定域平。”
    百官之中立时便有人附议,及尽巴结之所能,将所有漂亮话都说了一遍。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如今的上官拓,爬上了这至高无上的地位,对于马屁,也是来之不拒,受用极了。
    整个议事过程,仿佛都没有了楚天齐的事,一应事都由上官拓直接决断,连假装的询问一声都没有。
    不过这也在楚天齐和万琨的预料之中,上官拓这般心急的赶来上朝,不就是来立威表态的么,他会这么做,真是一点也不稀奇。
    只是听到天虎的死讯,楚天齐心中是十分悲愤的,他与天虎虽不如与郑仲文那般的亲厚,可毕竟也是一起同生共死过的人,且他知道,天虎若真死了,那一定不是恶疾,必定与上官拓有关。
    万琨怕他失态,赶忙端了茶盏到他手中,用极低的声音道:“千万忍住,莫要露了痕迹。”
    楚天齐深吸了口气,用喝茶来掩饰自己的心情,将那些恨与怒,就着涩苦的茶水一齐咽下。
    上官拓在金殿中决断议政,心中万分的得意,想到过不了多久,他就会穿着楚天齐身上的这身龙袍,坐在这尊贵无比的龙椅上,享百官朝拜,受万民景仰,何等风光。
    正得意时,突然一阵胸中刀刺般的疼痛令他变了颜色,这种痛他近日尝过不少次,熟悉无比,昨夜还发了一次病,折腾了半宿,可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在大殿之上再次发病,这痛,来得令他措手不及。
    上官拓面色陡然煞白,身形后晃,几乎站立不住,他伸手扶住了身边的龙椅方才稳住身子没有倒下。
    楚天齐在他身形突然僵住时便知他发病了,立时背靠龙椅闭目‘打盹’,佯装什么也没看见。
    上官拓想要强撑着主持完今日的朝会,可他刚想开口,嘴才张开,一口鲜血便喷涌而出,吐在了身前不远的汉白玉雕龙步阶上。

  ☆、1480。第1480章 赏金万两

第1479章
    这一变故,立时令群臣哗然。
    楚天齐自然也不好继续装睡,眨着一双‘无辜’又‘茫然’的眼睛,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上官拓:“上官爱卿这是怎么了?”
    上官拓抬袖擦起嘴角的鲜血,身形已经稳不住了,可他不想跌倒,不想让群臣看到他这般狼狈的一面,强撑着一口气道:“退朝,有事明日再议。”
    众臣虽有心想留下看看情况,可又不敢违背上官拓的命令,只能默默退出大殿。
    刚出大殿,有好事的大臣便挤在了一起议论纷纷。
    “侯爷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吐血了?”
    “他刚殿时我就发现他脸色似乎不太对劲。”
    “我听说,这几日上官府每日都请了御医去看病,究竟给谁看就不得而知了。”
    “你们的消息都太落后了,据我所知,昨儿夜里侯爷将御医院里的所有御医都请进了上官府,好像是要治什么疑难杂症,可那些御医都束手无策,听说还要发榜广征天下名医,若能治好那恶疾,便赏金万两。”
    “这么说,得了病的人就是侯爷?连御医都治不好?”
    “可不是嘛,据说是痼疾,早年落下的老毛病,如今严重了,十分不妙。”
    “哎——落是溶月公主还在就好了,有溶月公主在,什么痼疾能难得了他?”
    此人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他,有鄙夷有嘲笑,也有赞赏的,赞他胆子真大,竟然还敢在皇城里提溶月公主。
    那人似乎也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赶忙捂了嘴干笑:“我刚刚可什么都没说,你们也什么都没听见。”
    。。。
    金殿之中,上官拓倒下了,疼的浑身直抽搐,上官拓的随从立时冲了上来,将他扶起直接坐在了龙椅上。
    楚天齐起身,冷眼扫了那不知死活的侍卫一眼。
    “快,传太医,快传太医来。”
    万琨跟着叫道:“来人,还速梁掌院前来。”
    那随从将上官拓弄到了后殿的软榻上,见主子这般模样,心里也是十分着急,能不着急吗,主子的荣辱兴衰,可都与他有着紧密的关系。
    梁掌院匆匆而来,给上官拓诊察了一番后,摇头叹息道:“属下昨夜便去过侯爷府上,已经明确的告诉过侯爷,这病,属下治不了,还是请方太医吧。”
    那随从不知这其中细节,忙叫嚷道:“那还愣着干什么?快将人叫来,快!”
    梁掌院心中不爽,心道自己好歹也是这御医院的掌院,论品阶地位,怎么也轮不上眼前这样一个武夫侍卫来叫嚷呵斥。
    他偷偷用眼风扫了扫坐在旁边喝茶的皇上,皇上一直面色淡淡,始终都未发一言,也不知是个什么态度。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那侍卫又吼道。
    梁掌院终是什么也没说,退身出了后殿,匆匆回到御医院,方太医刚好从外头回来,他便将事情说了一遍。
    “老方,我看过你给上官拓开的药方,他那病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心中始终有些疑惑,只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前,不好乱说。

  ☆、1481。第1481章 庸医

第1480章
    方太医拍了拍梁掌院的肩,凑嘴上前,在他耳畔低声道:“现在还不好说,过些时日你就会知道,老梁,我的血海深仇,终于可以报了。”
    梁掌院面色微变,指着眼前的方太医道:“你,你真的——?”
    这时有一个年轻的御医由外而入,笑着朝二人打招呼。
    梁掌院立时闭了嘴,不再多言,只郑重的朝方太医点了点头“好样的,你去吧,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说。”
    二人共事多年,交情十分深厚,也了解彼此,知道对方的心思,有些事,不需要多说什么。
    方太医拎起了药箱,朝梁掌院道:“放心吧,我自有数,你只当什么都不知便可。”
    正因为是多年老友,他们无话不谈,知道彼此心中的秘密,方太医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梁掌院心知肚明,也很高兴老友能在有生之年为自己前半生的遗憾和痛苦划上一个句号。
    方太医拎着药箱来到金銮后殿,此时上官拓已经昏死过去,嘴角是未干的血迹,面色苍白无血色,纵是昏迷着,身子亦因极度的痛苦而不断颤抖着。
    他心中大喜,这药果然厉害,每一次发病,都比前一次更厉害,间隔时间也越来越短,给他造成的痛苦也是越来越剧烈。
    “你就是方太医?”负责保护上官拓安全的侍卫冷着眼瞪向方太医。
    方太医点头:“正是。”
    “为何现在才来?知道侯爷受了多少罪么?”
    方太医的眼睛从上官拓的身上移至那侍卫的脸上,对上那双露着凶光的眼睛,一字字道:“御医院距离大殿有挺长一段路,我这是紧赶着过来的。”
    楚天齐身边的万琨挥了挥手道:“现在说这些做什么,还是先给侯爷瞧瞧吧,侯爷看起来似乎不太好。”
    那侍卫听了这话,方才让开了位子,目光依然凶恶的瞪着方太医,若眼神能吃人,现在方太医一定被他生吞了。
    方太医直接无视这侍卫,径直走到榻前,装模做样的诊治了一番,随即朝楚天齐道:“皇上,侯爷的病越发重了,微臣现在只能暂时控制住他的病情,无法根治。”
    楚天齐挑眉,哦了一声,又问:“上官爱卿究竟得的是什么病?”
    方太医道:“回皇上,侯爷年轻时受过伤,当时没有好好调养,落下了病根,病灶久存,病脉郁积不散,加之近来侯爷过多劳累,这才诱引痼疾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病来如山倒,说的大致就是这意思了。
    那侍卫听的心慌意焦,朝着方太医吼道:“你个庸医,今日若治不好侯爷,我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方太医皱眉瞪他,十分不悦道:“当着皇上的面,竟敢这般大言不惭,好大的胆子,就算是侯爷,恐怕也不会有你这么大的权利吧?”
    侍卫一愣,这才想起皇上还坐在一边,心中有些发虚,可又想到刚刚在金殿之上,侯爷的那般威风,皇上的那般懦弱无能,他的胆子便又大了起来。

  ☆、1482。第1482章 施针

第1481章
    他是上官拓身边的贴身侍卫,跟着上官拓有好些年头,今日敢在皇上面前这般大胆,也不是一时之勇,虽然有些内情他不清楚,但他知道,这个皇位,早早晚晚都是要侯爷来坐的。
    眼前这个皇帝,已经是侯爷手中的棋子,要他生便生,要他死便死。
    所以他的胆子才会这般大,说话也毫无顾忌。
    万琨道:“方太医,何必逞这口舌之能,给侯爷治病要紧,你不是说能先控制住侯爷的病吗?既然能控制,那就先控制吧。”
    这上官拓可还不能死,在将他手里的兵权拿过来之前,他还是有活着的必要,还没到他死的时候。
    方太医一听万琨这话,知道他是在提醒自己,便收了锋芒,迅速自药箱中取出早就写好的药方递给万琨:“还请公公派人去煎药。”
    他则取出银针准备开始行针。
    那侍卫一见这状,赶忙将万琨拦下:“你等等,这药方怎么回事?怎的随便从箱子里拿出一张方子就行了?难道侯爷的病随便用什么药都可以?”
    方太医挑高了眉头道:“你若不信我,大可另请高明,何必当着皇上的面,几次三番难为于我。”
    万琨怕他们又吵起来,耽误了救治上官拓,一会给疼死了,事可就大了,忙道:“方太医之前给侯爷看过病,药方也开过,这张药方定是方太医的存底药单,这会时间紧迫,直接拿来用也是正常,怎会是随便拿一个方子,若说是方太医,就算是路边的赤脚游医,也不敢这么随意罔顾人命。”
    侍卫听了觉得有理,便也不再为难,心里也着急给侯爷治病,便退开一步让万琨离开了,方太医再不理他,径直给上官拓行针。
    针行三周,万琨的药还没送来,上官拓却已经醒了,胸口的疼痛令他难以忍受,一眼瞧见方太医,立时抓住了他的手臂:“方太医,你在就好了,快,快给我施针。”
    方太医淡淡一笑:“侯爷,已经施过针了。”
    上官拓不断喘着粗气,额头冒着豆大的汗珠,身上的衣裳也被冷汗浸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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