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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袭:神医世子妃-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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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是,下官清楚,下官明白。”说着,他招手叫了两个随从进来,不由分说便将老五给绑了,径直带去了衙门大牢里关了起来。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快的让司马长风有些发蒙:“这就完事了?”
    他还什么都没有做呢。
    溶月点头:“完事了,让他们去狗咬狗,何大人必竟是官,他最终肯定是胜的这一方,你等着三日后接受产业就行,别的都不用管。”
    “可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他一脸尴尬,这种被自己喜欢的女人保护,由她为他出头的感觉,似乎并不是很美妙。
    溶月笑道:“这是最简单的解决方法,你如果想将事情变得更复杂一些,我可以不插手,只是你的父母怕是要担惊受怕了。”

  ☆、1021。第1021章 恶霸毒瘤

第1020章
    司马长风点头:“也是,他们年纪大了,受不住这样接二连三的打击,也罢,我就做一回站在女人身后的男人。”他笑,有些无奈。
    溶月将柜台上的药材重新分捡后包好,淡声道:“你不要想太多,我既然是并肩王妃,领一品诰命的俸禄,就该为朝廷做些力所能及之事,若是没遇上,倒也罢了,既然遇上了,我自然要为朝廷剪除这些恶霸毒瘤,否则,我如何有颜面享用那诰命的俸禄?如何自信的自称为并肩王妃?如何有资格再面见皇上?”
    “既是楚朝的子民,便都是皇上的家人,我这是为皇上分忧。”
    司马长风目光闪烁,眼中的她,光芒万丈,从前只道她特别,气质特别,眼睛特别好看,性格也和寻常人不一样,如今才知,她最大的特别之处,在于心胸,她虽是一个女子,却心怀天下。
    站在她的面前,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也明白了自己的爱慕,是多么的可笑,他如何配得上这样光芒万丈的她?
    他又凭什么能站在如此耀目的她的身边?
    原来这一切都是天注定,不是他错过了遇见她的最好时机,而是他和她人生,本就是完全不同的人生。
    二人刚出店铺,一道火红的身影突然冲到了司马长风的面前:“司马长风?你回来了?”
    “司马悦?”司马长风皱眉,她竟还有脸出现在他面前:“你不陪着你爹爹在我家里享福,来这做什么?”
    司马悦眼眶一红,哽咽道:“长风,我也不知为什么事情会突然变成这样,我劝了我爹,可他不听我的,他就像变了一个人,我都快不认识他了。”
    司马长风哼道:“这才是他的本性吧,从前的温厚老实,都是装给别人看的,现在终于暴露出本性。”
    司马悦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辩解都是苍白无力的,他不会信她。
    她将一包银子塞进了司马长风的手里,转身哭着跑开。
    溶月摇头,叹道:“你又何必对她如此绝情,此事她或许真的毫不知情。”
    司马长风又如何不知,只是想到她是那个恶人的女儿,他就没办法给她好脸色。
    三日后,司马家主的身体大为好转,已经能下地行走,他朝夫人儿子道:“我好的差不多了,该回去了吧?”
    司马夫人实在没忍住,眼泪啪啪往下掉:“老爷,咱们现在还回不去。”
    司马家主原本就一直怀疑他们的说话,治个伤而已,还要住到医馆来?大夫不能请回家吗?住医馆就住医馆吧,可那刘老头为何总在他面前晃悠?好像这医馆是他家开的。
    “究竟怎么回事?快跟我说实事,是不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司马家主问。
    司马夫人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气得司马家主差点没咬碎一口钢牙,他起了身便往外冲。
    母子俩赶忙将他拦住:“老爷,你这是要去哪?”
    司马家主怒道:“去哪?自然要去拿回我司马家的一切,他们那两个狼心狗肺的狗东西,我非杀了他们不可。”

  ☆、1022。第1022章 雅兴

第1021章
    司马长风将自己的身体横在父亲身前,急道:“我们之所以不告诉你,就是怕你像现在这样冲动。”
    司马家主怒吼:“冲动?难道我要坐在这里,任那两个狗东西占着我的房子,睡着我的床,还样了我的兄弟,而我无所作为?”
    司马长风忙道:“爹您先别急,您听我说,楚月已经命郡守何大人去办此事,让他们去狗咬狗,今日便是最后期限,您再等等,说不定一会何大人就来了。”
    司马长风这头话刚落,何大人的声音便在院里响起。
    “王妃好雅兴!”他腆着一张脸,笑容无比的谄媚,朝正看书喝茶的王妃行礼。
    溶月没的抬眼看他,只淡声道“事情办的怎么样?”
    何大人忙道:“都办妥了,全都办妥了,您瞧瞧,这都是司马家的房契地契和田契,下官都给带来了,一份不少。”
    溶月又问:“人呢?”
    “人已经下了狱,您随时可以亲自提审他们,想怎么用刑都可以。”
    溶月冷哼,抬眉扫了何大人一眼,淡声道:“审犯人这种事,不是该由何大人你来做么?怎么?这变成我的事了?”
    何大人赶忙摆手:“不不不,这怎么会是王妃娘娘您的事呢,这就是下官的分内之事,下官失言,下官失言,娘娘莫怪。”
    溶月懒得理他,挥手道:“他们都在里头,你自己去吧。”
    何大人得令,迅速往屋里奔。
    司马家主听了二人的对话,激动的情绪总算是平稳了下来。
    待何大人将一应的契书都交接完,又向他们各种赔罪,见人家不愿意搭理他,这才满心不安的离开。
    司马家主看着儿子手里的产业,满目不可思议:“这就回来了?”
    司马长风点头,感觉跟做梦似的:“回来了。”
    司马夫人又是高兴又是幽怨:“对于你们来说,这就回来了,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可对于我来说,我亲身经历过的那些,是你们无法想象的。”
    一个昏睡了好些天,醒来后刚知道真相,事情便已经解决了。
    一个远离家门,回来时,事情虽未解决,却已经有惊无险。
    司马家主来到院里,朝正在看书的溶月道谢:“王妃,真不知该如何谢你。”
    溶月赶忙搁下手中的书本,笑道:“家主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若非先有你的大义豪情,将家传之宝相赠,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又如何会有今日的峰回路转,这就是因果,种善因,得善果。”
    “行善,不论大小,积德,不计多少。”
    司马家主朝她弯腰深躬:“受教了,王妃才是真正的大善之人,楚朝能有你这样的王妃,国之大幸,民之大幸。”
    她侧身避开他的躬身之礼,笑道:“咱们彼此彼此。”
    二人相视一笑,许多话语,无需再说出口,心中皆已明了。
    这时一个黑骑卫走了进来,将一封书信递到了溶月的面前:“王妃,这是王爷派人送来的信。”

  ☆、1023。第1023章 爆发瘟疫

第1022章
    她接过信拆开,是她熟悉的字迹,却又显得有些潦草,应该是在着急的情况下写的。
    信上说,驻守陇西的军营里大面积爆发瘟疫,父亲已经先一步赶往陇西处置,他是在押送赈灾物资的途中写下此信,会在物资押送至目的地后,立时赶往陇西,让她尽快处理好东郡事宜,也一同去陇西控制温疫。
    她合上信,面色沉凝,心中十分疑惑,陇西没有打仗,且现在已是冬季,怎会突然大面积爆发瘟疫?
    没有人为她解答为什么,现在唯有尽快赶到陇西一探究竟,才知道事情到底有多严重。
    她朝冰儿道:“立刻收拾东西,我们去陇西。”
    司马长风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溶月道:“陇西军中爆发瘟疫,我有这方面的经营,夫君让我随他一块去,事情紧急,我即刻便要出发。”
    司马家主道:“有没有什么我们能做的。”
    溶月想了想,笑道:“还真有,你们等着,我这已写一个清单,你们按着清单上的药材,尽量多的收集,派人送到陇西军营,我想那边现在最缺的就是这些。”
    她转身进屋,飞快的写下一列清单,递到了司马家主的手中,又道:“一定要嘱咐送药之人,靠近军营时,戴上口罩,不要随便和人接触交谈,以免传染,但也请你们放心,我会先一步去到陇西,到时会有防护的措施,不用太过担心。”
    司马家主连连点头:“你的医术,我自是相信,此去陇西路途遥远,一定要多加小心呐。”
    “我会注意,司马伯伯,告辞!”她见冰儿已经拎了包袱出来,立时便告辞离开。
    瘟疫的传播十分迅速,想要控制瘟疫,无疑是和时间赛跑,她不能输。
    ————
    东郡距离陇西并不算太远,起码相较于京都至陇西而言,近了许多。
    三日后,溶月的马车便进了陇西界内,一路四处可见背着包袱外逃的流民,看来他们都知道这瘟疫的厉害,不想留在陇西等死,也正因为如此,瘟疫才可怕,这些人中,谁知有没有染了瘟疫症的人?他们离开陇西,去往别的地域,很有可会给别的地域也带去瘟疫。
    待赶到军营时,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将士候在营外等她。
    她自马车中下来,朝那将士道:“郑国公呢?”
    将士看了她一眼,眼中露出惊讶之色,复问:“您是并肩王妃?”
    她点头:“我就是,快带我去见郑国公。”她必须先了解营中的状况,才能制定治疗的方案。
    将士得了准话,便也不再犹豫,立时将溶月和冰儿请进了军营,却将黑骑卫留在了营外。
    距离军营入口处不远有一顶大帐,将士直接将她请到了帐里,帐里空无一人,她转身正欲发问,一把冰凉的匕首便横在了她的颈前。
    “别乱动,小心伤着你自己。”将士并不凶,表情冰冷。
    冰儿则被另一个隐于暗处的将士拿下。
    溶月深吸了口气,用极为平稳的声音道:“你是谁?为何要这么做?”

  ☆、1024。第1024章 随我回朝了

第1023章
    “是我让他这么做的。”熟悉至极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她被将士推着转身,那高大清瘦的身影,跃然入目。
    她掩下心中的震撼,竭力保持着面部的平静,他怎会在这里?他发现了她的身份?
    “王后,别来无恙。”他何尝不是竭力保持着内心的激动,终于,她终于再一次回到他的身边。
    她满目淡漠:“这位公子,你是否认错人了?”
    他缓步走近,看着她的眼睛,那双几乎每个夜晚都会出现在他梦里的眼睛。
    “我会认错任何人,唯独你,我不会认错,我的王后,玩够了,该随我回朝了。”
    她咬牙,一字字问:“这里的瘟疫,是你做的?”
    他摇头:“并不是瘟疫,我又不傻,这里可是周楚两朝的交界之地,在这里制造瘟疫,对我来说,并没有好处,只是让他们吃些了能令身体不适的药,再四下散播些有关瘟疫的传言,你也知道传言的可怕,纵是假的,也能传成真的。”
    “我公公郑国公人在何处?”她问,刻意将我公公三字咬得极重。
    他眸色微凝,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一字字道:“你记住,你的公公在周王宫,是周朝的太上王。”
    她冷哼:“我的公公,是楚朝永定公,我的丈夫,是楚朝并肩王,我,是楚月。”
    他摇头:“不,你是祁溶月,周朝王后,我周安的妻子。”
    他缓缓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转身走开了数步,击掌三声:“带进来。”
    话落,立时便有两名将士押着一个头戴黑布罩的男人进来,只看体型,溶月便认出此人正是郑国公。
    “父亲!”她惊叫。
    那将士将黑布罩自他头上取下,闭着眼的郑国公在适应了强光后,缓缓睁开,他瞧见溶月被人用刀架着脖子,急道:“月儿,你怎么也?”
    周安打断了他的话,冷冷道:“有什么告别的话趁现在说吧,再晚,可就来不急了。”
    溶月怒道:“周安,你究想怎么样?”
    周安冷笑:“我想怎么样?我还想问你想怎么样?我对你不够好吗?我爱你比郑仲文少吗?你为何宁死也要离开我?为何?”
    她盯着他的眉眼睛,一字字道:“因为仲文和你不一样,他不会因为爱一个人而去伤害她,保会拼尽一切去保护她,他值得我爱,而你,不值得。”
    他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冷笑道:“不论值不值得,今日,你必须跟我回去,做回你的王后,否则,我立刻一刀杀了他。”他指着郑国公,满目凶狠。
    她摇头:“周安,你变了,你变得越来越残忍,越来越不择手段,你以为这样逼我,就能真的得到我了吗?”
    “我不管,我什么都不管,我只要你,你就来一句痛快话,跟不跟我回去?”他眼神死死的盯着她,他知道她的性子,她绝对不会不管郑国公的死活,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为她所爱之人,她可以付出一切,为她想做的事,她可以拼尽一切。

  ☆、1025。第1025章 因与果,皆由她。

第1024章
    明知她会答应,可直有在亲眼看到她点头时,他的心才放松了下来。
    郑国公喊道:“不可以,月儿你不可以去,你走了,仲文怎么办?念文怎么办?你不要管我,我这把年纪了,也活够了,死便死了,没什么好遗憾的,若你因为我而跟他去了周朝,你让我如何去面对仲文和念文?”
    “月儿,算我求你,不要答应他,绝对不能答应他。”
    周安满目不耐,朝一旁的军士道:“堵上。”
    立时便有一团布塞进了郑国公的嘴里,他再说不出话来,只不断呜呜呜的朝她摇头。
    她苦笑:“父亲,此事本就因我而起,若您因为我而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又该如何向仲文交待?父亲,他既然追到了这里,就不会善罢甘休,我若不去,受苦的,又何止是您,外头那么多的将士,他们何其无辜?”
    “你替我转告仲文,让他不要来找我,我会自己回去,让他相我,等着我,更不要因为我而挑起两国战乱,我不想再看见无辜的死亡。”
    刚刚才结束的那场战乱,虽然起因并不全是因为她,但她也占了一部分的责任,若非当年她在西疆遇到了元道,又怎会有今夕的魔音之乱?
    若非当初她将周安收进溶瑜堂,又怎会有今日之祸。
    因与果,皆由她。
    只是,事已至此,多说什么都是枉然,她最愧对的,是仲文,和他们的女儿。
    郑国公被打晕了丢在帐中,而她和冰儿则被押上了马车,踏上返往周朝之路。
    马车行了不过数里,冰儿便被赶去了另一辆马车,周安则钻了进去。
    溶月一脸警惕的看着他,沉声道:“这马车太小,陛下还是去您自己的马车上吧。”
    周安淡笑:“不妨,本王就是喜欢和你坐在小马车里,这样我们才能挨的更近。”
    她皱眉,身子别扭的挪开。
    他看着她的脸,突然道:“你这脸上涂了什么?”
    溶月哼了哼:“没涂什么,我现在就是这副模样,你若觉得丑,还有机会反悔。”
    他失笑:“丑?你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最美的,没有人能和你相比,无论你变成什么模样,我都不会嫌弃你。”
    你不嫌弃我,我还嫌弃你呢。
    她别过头,不想理他。
    “月儿,这两年,你可知道我是怎么过的?”虽然她近在眼前,可又感觉依然远在天边,他的心,阵阵的疼。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可我就是想让你知道。”他吸了口气,稳了稳心神:“你离开后,我差点没挺过来,只想着去地府,去找你问清楚,究竟为何那般狠心要抛下我。”
    “是雪儿的孩子出生,他的啼哭声让我惊醒,我不止是我自己,我还有一个老父亲,还有一个孩子,所以,我还不能死,也幸好,幸好我没死,否则,又怎会有今日之喜?”
    这话她怎么听的就这么耳熟呢?
    元道似乎也说过类似的话。
    他们有一个共通点,自以为很爱她,以爱为名,做他们任何想做的事。

  ☆、1026。第1026章 是自私,是无情

第1025章
    他们这不是爱,是自私,是无情。
    她不接话,劝告对于他们这种偏执狂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他突然握住她的手,紧紧的握着:“月儿,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哪怕是我的性命,我只求你,不要离开我,留在我身边,好吧?”
    她冷笑:“哪怕你的性命?好啊,那你现在死一个给我看看?”
    周安突然沉默了,默了一会,他笑道:“我现在还不能死,等我能死的时候,我一定将匕首放在你的手里,让你亲自杀了我。”
    “既然做不到,又何必说?”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死死扣住,手腕的伤口刚结疤不久,这一使力,似乎撕裂了,疼得她直抽冷气。
    他赶忙挽起她的袖口,见到手腕上的伤口,皱眉道:“郑仲文就是这么照顾你的吗?他怎能让你受伤?”
    她缩回自己的手,淡声道:“这和仲文没关系,这是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疯子干的。”
    “和我一模一样的疯子?”他不解。
    “一个口口声声说爱我,说我是他一生中的挚爱,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将我绑架,整日整夜的用绳子捆着我,他只剩下三个月的生命,却想让我嫁给他,做他三个月的妻子,最终再陪他一起去死,这样的爱,不可怕吗?这和你,又有什么分明?”
    周安气息微乱,他摇头:“不,不一样,我不会伤害你,绝对不会。”
    “不会吗?”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中满是嘲讽之意:“当初我在周朝病重,师傅明确的告诉你,我的病是因思乡情切,久郁成疾,师傅那么说,无非是想让你放我走,而你是怎么做的?你宁愿,眼睁睁的看着死在你的面前,也不肯放我走,这才一刀刀杀了我,有何不同?”
    她情绪越发的激动,眼神也越发的冰冷,周安越发的不安。
    他知道对话不能再继续下去,于是叫停了马车,他出去,换回了冰儿。
    自此,直到回到王宫,他也没再出现在她面前。
    王后回朝,本该是件大喜事,周安怕溶月别扭,便没有通知谁,直接派人将她送到了慈和殿。
    慈和殿还和当初一模一样,一点都没有变。
    她没想到,还会再回到这里,再次以王后的身份。
    “王妃,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冰儿一脸担忧,这种状况,完全让她发蒙啊。
    王妃怎么就成了周王的王后呢?
    周王叫她溶月,难道她真是当年那个号称死了的护国公主吗?
    溶月摇头:“我现在也不知道,当年离开这里后,我最怕的,就是怕自己的身份被周安知道,所以这三年来,我一直戴着面具生活,从来不敢在人前露出真容。”
    冰儿问:“这么说,王妃您真是护国公主祁溶月?”
    她点头:“没错,我就是祁溶月,当初的死,不过是为了摆脱周安,便和师傅设下了金蝉脱壳之计,哎——谁能想到,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她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

  ☆、1027。第1027章 剥虾

第1026章
    冰儿此时的心情,除了震惊,只有震惊。
    原来伺候王妃这么久,王妃面对她的,一直都是一张假脸,真不知这张假脸之下,是怎样的绝世容颜,能让这么多男人为她疯狂的一张脸,一定是极美的吧。
    “您在这宫里,难道就没有一个熟人吗?可以请熟人帮忙搭救我们吗?”冰儿知道主子的性子,那是宁死也不会屈服的。
    溶月想到了雪儿,时过三年,也不知她在这后宫里经营的怎么样,是否有能力救她出去?
    她起身往外走,外门的侍卫立时将她拦下:“王后,陛下有旨,请您就待在殿内,不得外出。”
    她只得无奈退回,朝冰儿使了个眼色,冰儿立时抬步往外走,没成想,也被那侍卫给挡了回来。
    傍晚,周安处理完堆积的公务后,来到慈和殿陪溶月用晚膳。
    溶月没吃,躺在床上假睡。
    他坐在桌前,将他认为好吃的东西每一样都夹了两筷子在碟中,又将一盘酒酿虾端到了面前,仔细的一只只剥去虾皮,装在一只小碟中。
    待剥了虾,他起身,接过宫人递来擦手的湿布巾,仔细擦干净,这才一步步走到床前,他道:“该吃饭了。”
    她没动。
    他又道:“你若不吃,那景和宫今夜也没饭吃。”
    她立时翻身坐起,怒目瞪向周安:“周安,你还是个男人吗?雪儿她是你的女人,她生下的孩子是你的亲骨肉,你竟然拿他们来威胁我?”
    周安淡笑:“除了你,我谁也不在乎。”
    他说话时云淡风轻,可眸间的认真,却让人不得不相信他说话的份量。
    “不吃?”
    见她没动,他扭头朝太监道:“去通知膳房,景和宫的膳食,从现在开始停送,没有本王的吩咐,不许送膳。”
    溶月忙道:“我吃,我吃还不行?”她负气下床,走到桌前坐下,看了眼碟中的食物,没动。
    “需要我喂你?”周安挨着她坐下。
    她立时寒毛倒竖,将身子往旁边挪了挪。
    周安也不凑上去,只道:“快吃吧,一会该凉了。”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厌恶吃饭,坐在他身边的每时每刻都是煎熬。
    “我吃饱了。”她起身,却被他一把拉下,“这才吃几口?再吃一点。”
    见她始终不动筷子,他又将先前的那盘菜推到她面前,起身:“本王还有些折子要批,你自己吃吧。”言罢,他又转身朝一旁的太监道:“等王后将那盘里的东西吃完了再命膳房给景和宫传膳。”
    “你,你——”她指着他,他却不以为意,嘴角含笑,脚步轻快的走了。
    她又取了一碟,将碟中的菜分出来一半,招呼冰儿坐下一块吃。
    那太监一急,忙道:“王后娘娘,这可是陛下的一片心意,您——”
    溶月冷哼:“怎么?你叫我王后,我却连这点主也做不了吗?”
    太监赶忙垂头退人,不敢再有多言,陛下有多宠她,他可是看的明明白白的,他可不敢在她面前放肆。

  ☆、1028。第1028章 布菜

第1027章
    陛下自打王后“离逝”后,便像变了一个人,变得更沉默寡言,性情也更冷漠,甚至是无情,对待不听话的人,陛下向来手段狠厉,可眼前这王后,这般违逆不敬,陛下却不舍得罚她。
    三年来,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陛下面上带有笑意的吃饭,第一次见陛下亲手为女人布菜,甚至亲手为她剥虾。。。
    景和宫
    “母妃,儿臣饿。”周焦今年已经两岁,男孩皮,容易饿,到了膳点,却没有人传膳,他这肚子咕咕直叫。
    雪妃揉了揉孩子的头,笑道:“你先吃块点心,母妃让玲儿去催催。”她将一盘点心推到儿子面前,宠溺的看了他一眼,扭头朝侍立一旁的宫女玲儿道:“你去膳房看看,怎的晚膳还没送过来,催催他们。”
    玲儿立时去了,没过多久便回来,脸色不太好看。
    “怎么了?”雪妃见她面色不对,问道。
    “回禀娘娘,那膳房的人太欺负人了,奴婢问他们为何不传膳,他们竟说要等陛下的旨意才能给咱们景和宫传膳,这不明摆着瞎说么,陛下何时管过咱们景和宫的膳食?”
    雪妃摇头:“不会,膳房的人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假传圣谕,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事,是什么事呢?”她百思不得其解。
    她随即朝玲儿道:“你出去探探,陛下今日可有来后宫?若来了,去了哪里?和谁一起吃的晚膳。”
    她在这周王宫三年,为人向来低调,极少与人发生不愉快之事,但这并不代表这后宫中的女人,就会喜欢她。
    毕竟,生下王子的,只有她一个而已。
    尤其是那两个生了公主的良妃和瑞妃,简直拿她当成了眼中盯肉中刺,狠不得立时让她去死,永远的消失在这王宫之中。
    她当然不能让她们如愿,否则,又如何对得起姐姐的成全,如何对得起姐姐临死之前拼命为她保胎之宜。
    玲儿匆匆而去,又匆匆而回。
    这王宫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屁点大的事,只要你想知道,愿意去挖掘,总会如愿。
    “娘娘,不好了。”玲儿匆匆进了景和宫。
    雪妃皱眉:“怎么了?慢慢说。”
    玲儿忙道:“娘娘,陛下今儿从外头回来,带了一个女人回宫,还让她住进了慈和殿,皇上的晚膳就是在慈和殿吃的,那禁传咱们景和宫晚膳的旨意,也是在慈和殿下的。”
    雪儿面色微变:“你没弄错?陛下带回的女人,真的住进了慈和殿?”
    玲儿点头:“千真万确,平日此时,慈和殿内向来漆黑一片,可今日,却是灯火通明,殿外还有不少侍卫守着,和往日大不相同,奴婢瞧的真真的。”
    雪儿心中暗暗吃惊,周安这是怎么了?吃错药了吗?那慈和殿,可是姐姐的住处,姐姐虽然没了,可他曾经不是说过吗?那个地方,谁也不许擅入,那个地方,只有他的王后才配进去。
    而他的王后,永远都只会是溶月。
    这才多久?不过短短数年的岁月,他就变心了吗?

  ☆、1029。第1029章 景和宫传膳

第1028章
    她苦笑,男人向来多薄情,更何况是帝王,每天所要面对的诱惑是常人的数百倍,他能坚持三年,算是不错了吧。
    玲儿道:“就算是陛下的新欢,可这跟咱们景和宫有什么关系?”
    雪妃叹道:“怎么没关系?我和先王后是姐妹,又生下了陛下的长子,若如今慈和殿里的这位是未来王后,咱们景和宫的日子,只会更难过。”
    她是吃过苦的人,跟过一个十分聪明的主子,知道自怨自艾是没有用处的,要学会在逆境中求生存,在绝望中逢生机。
    她朝玲儿道:“自明儿起,凡事多留个心眼,在有机会的时候,尽量往小厨房里多备些易储存,不易坏的食材,免得哪天膳房又不传咱们的膳食,饿着焦王子。”
    玲儿赶忙道是,这时外头传来匆匆的脚步,有太监唱道:“景和宫传膳。”
    主仆二人皆是一脸上惊讶,还以为今儿不会有晚饭吃了,没想到这会膳房又来传膳了。
    传膳的公公进了殿内,朝雪妃行礼:“娘娘久等了。”
    雪妃摆手:“不碍事,只是今儿皇上怎的突然管起景和宫的膳食来?”她问。
    公公赔着笑:“这事奴才也是不知,奴才只是听从旨意办事。”
    他是膳房的管事,能做到管事这一步,显然不是那种嘴上没把门的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掂量的清。
    膳房的人刚走,玲儿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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