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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袭:神医世子妃-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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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溶月道:“我看你是疯了,死了的人,如何能再活过来?元道,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错吗?”
    元道摇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生不能同床,死也要同穴。”
    她感觉到一阵阵的恶寒,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这是什以意思?打算帮洛修城打下楚朝江山后,就去皇陵挖她的坟?
    “你简直无药可救,跟你说话我都觉得恶心。”她摇头,转身走开,不想再看到那张自以为深情,却令人作呕的脸。
    元道不在乎,他一点也不在乎,不在乎她现在长什么模样,不在乎她是否讨厌他甚至恨她,他只想和她在一起,生生死死。
    他撩起了长袍,打算爬上山坡,这时副将打马奔来,一把扣住他的胳膊:“快,快去弹琴,大军顶不住了。”
    元道一把推开副将,冷声道:“我不会再弹,我已经找到了我要找的。”
    副将大怒,扬手便是一剑劈砍向他:“既然不弹,那就去死。”

  ☆、995。第995章 弱项

第994章
    元道这些年也学了一些功夫,副将这一招,并没有砍中他,他从地上拾了把长刀,回手便朝马屁股砍了一刀。
    马儿吃痛,带着副将狂奔而去。
    他回身踏雪上坡,凉儿已经拔出了匕首,见他蹿了上来,冲上前便刺。
    元道一心只想着天瑜,谁都入不了他的眼,避过凉儿的刺杀,他伸手扣住凉儿的手腕,扭腕狠刺,尖刃噗嗤一声刺入了凉儿的小腹。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溶月感觉到不对劲,慌忙回身,却见凉儿已经小腹中剑,身子直直摔落高坡。
    她扑上前想要拉住凉儿,却只撕下了她的一角衣袍。
    元道的手去扣溶月的肩膀,溶月身形微晃,避过他的小擒拿,回身便是一拳轰向他的面门。
    元道险险避过,笑道:“你还和从前一样,一样的手段多样。”
    那一年,那一次,他让她从指缝间溜走,这一回,他不会再让她有机可逃。
    和她交过手,他知道她的强项是轻功步法,弱项便是外家功夫。
    又避过她的两记攻势后,他的手摸向腰间,一抽一拉,一柄长鞭现于眼前。
    手腕轻抖,长鞭宛如一条灵蛇,袭向溶月的面门,她急急闪退,谁知那长鞭竟突然转势,袭向她的腰间。
    只觉腰间一紧,那长长的软鞭竟环住了她的腰身,元道猛力一拉,将她扯入他的怀里。
    她伸掌便劈,手高高举起,还未落下,元道的手掌便先一步劈中她的后颈。
    这些年,他苦练功夫,本想凭借自己的力量,溜入皇陵,可谁知,那皇陵之中,竟然有数百人的精兵驻守,凭他一人之力,根本不可能进入皇陵,所以,他才想到了和洛修城合作。
    娇软的身子倒在他怀里,他心跳不断加速,那种欣喜与满足感,令他飘飘欲仙。
    “天瑜,天瑜,你终于是我的了。”他抱起她,由另一头下坡,高大的身影快速消失在雪地之中。
    另一方的战场,已经结束,洛修城被生擒,所有洛家叛军,死的死,逃的逃,伤的伤,彻底势灭。
    这时两个士兵抬着一个受伤的姑娘来到郑仲文和天虎的面前:“王爷,侯爷,属下在那边的山坡下发现一个受伤的姑娘。”
    仲文上前查看,姑娘侧着身子躺在地上,黑发遮了面庞,却给他一股熟悉感。
    他蹲下身,撩开姑娘面上的黑发,竟是凉儿,他心头一惊,朝那士兵问:“只她一个人吗?还有谁在?”
    那士兵摇头,又将背上的琴取下:“山坡上也找过了,没有人,只找到这把琴。”
    仲文赶忙接过琴,凑到鼻间一味,一股淡淡的香味钻入鼻中,自是之前为他们解围的异香。
    是溶月吗?难道刚刚弹琴的人是溶月?那凉儿又怎会受伤?溶月又去了哪里?
    他赶忙蹲下身,不断拍打着凉儿的脸:“快醒醒,凉儿你快醒醒。”
    “让我来。”天虎上前,伸指掐住凉儿的人中,过了一会,凉儿果然醒来,她一睁眼便看见满目焦急的王爷,慌道:“王爷,快去救王妃。”

  ☆、996。第996章 囚禁

第995章
    仲文越发的慌,他忙问:“怎么回事?快说。”
    “是他,是那个能奏魔音的元道,他,他——”凉儿一时着急,一口气没喘上来,再次昏了过去。
    仲文发疯了一般冲向那座山坡,坡上有明显的打抖痕迹,脚印凌乱,还有刚刚凝结的血迹。
    天虎也赶了过来,他安慰道:“兄弟,别着急,人刚走不久,一定能追上。”
    仲文急得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我怎么不早点发现她,我怎么不早点过来,我——”他捂着疼痛的胸口,胸口还会痛,她还活着,她还活着,那就好。
    数千黑骑军以山坡为中心,四方搜寻,寸土不遗。
    然而,元道和溶月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无论他们怎么找,也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溶月醒来时,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处山洞之中,手脚被缚,身边燃着一堆篝火,火上烤着喷香的兔肉。
    而元道,就坐在她的身边。
    她使劲想要挣脱开束住她手脚的绳索,可却发现,越是想要挣脱,那绳子就绑的越劲。
    这是给琴系弦的手法,他竟然用在了她的身上。
    元道停下转动烤兔的手,侧身将她手脚上的绳索松开了两分,免得勒疼了她。
    “虽乱动,小心伤着自己,我会心疼的。”
    瞧着那温柔至极的脸,她只想吐,从前怎么没发现,元道不只是偏执,他还变态。
    “你想怎么样?”她问。
    他笑,灿烂无比,原本病态苍白的脸色,在火光的映照下,泛着红晕。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你本就该是我的,虽然迟了这些年,可你总算回到了我的身边,天瑜,嫁给我好吗?”
    “我说过,我不是天瑜,你认错人了。”她别过脸,不想再看他那令人恶心的温柔。
    “你是天瑜,你骗不了我。”
    她默了几息,又道:“你若真心喜欢我,就该让我幸福快乐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将我绑住,囚禁我。”
    他一脸无奈:“你若不时时想逃,我又如何会绑你?天瑜,答应我,嫁给我好吗?”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嫁给你。”她一脸倔强,一如从前。
    这正是他喜欢的姑娘,喜欢她的一切,她的倔强,她的清傲。
    “你会同意的,早晚!”
    ————
    仲文回城,第一时间去了万府,简蕴的肚子很大,已经行动十分不遍,见仲文回来,撑着床要下地。
    仲文冲上前,一把扣住简蕴的手腕,急道:“师傅你别乱动,小心动了胎气。”
    简蕴一愣:“你叫我师傅?”自从仲文死而复生后,他便没再叫过她师傅,他忘记了他与她在漠北所经历的一切,只当她是溶月的亲人来对待。
    仲文苦笑:“师傅,我都记起来了,全都记起来了。”
    简蕴恍然,难怪,随即又满腹疑惑,他失忆,是因为心脏被利刃利破,再由蛟珠复以新生,所以他才会失忆。
    按理说,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会恢复记忆了,除非,他又经历过一次同样的重伤,且侥幸活了下来。

  ☆、997。第997章 不是当初的天瑜

第996章
    仲文道:“师傅,溶月被元道掳走了。”
    简蕴大惊,腹中一阵不适,她强自忍下,问:“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仲文摇头:“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元道伤了凉儿,劫走了溶月,师傅,您老实告诉我,当年您是不是带着溶月去过西疆,在西疆认识了元道?”
    简蕴刚要点头,随即又是一惊:“你,你知道了?”她带徒弟去西疆,是天瑜啊。
    仲文点头:“我知道了,这些现在都不重要,我只想知道,元道他为什么要劫走溶月,他和溶月之间,究竟有什么纠葛?”
    简蕴叹了一气:“这事也怪我,当初元道被仇人追杀,受了重伤,是我在采药时偶然遇见,便救了他,还让天瑜照顾了他一阵子,谁知这厮,竟然对天瑜起了歪心,趁着有一****不在客栈时,他竟妄图以魔音控制天瑜的心神,将她掳走。”
    “也幸亏当时天瑜心意坚定,而元道的魔音技艺亦未成熟,他没能得逞,后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去找他算账,却一直没能找到他的人,再后来,我和天瑜便离开了西疆,之后再也没见过。”
    这么说,元道一心爱慕天瑜,所以才会将她劫走?
    “可如今的天瑜已经不是当初的天瑜,他怎么就一眼认出了她?”他疑惑不解。
    简蕴道:“难道因为琴音?当初元道伤体渐好之际,二人以琴相交,称对方为琴道知己,却没料后来元道突然就变了。”
    仲文点头:“我知道了,师傅,您好好养胎,我一定会将溶月找回来。”
    “师傅相信你,溶月也是个聪明的孩子,她一定会给你留下什么线索。”她扶着硕大的肚皮,心中烦忧不胜,如今她这模样,真是什么也做不了。
    仲文出了万府后,立时传下话,盯住所有城中的布庄,但凡有人买红绸或喜服之类东西的,全部盯牢,一个都不能放过。
    既然那元道对天瑜如此执着,那他一定会想法办逼迫天瑜嫁给他,像他那样偏执的人,一定不会草草了事,起码要办一场婚礼。
    既然找不到,那他就守。
    ————
    “这是什么地方?你究竟要做什么?”她被关进了一间屋子,屋子里烧着碳,倒是不冷,只是四周尽是荒野,她压根就辨不清方向,一路被他拖来。
    元道笑道:“这里你肯定没有来过,翻过这座山,另一头便是皇陵,我曾以为你沉睡在里面,所以打算进去陪你,可皇陵并不是想进便进的,我就在这林子里建了这所房子,观察着皇陵里的情况,希望能寻得机会。”
    “只可惜,无论我如何努力,我都无法进入皇陵。”他摇头叹息,眼里却尽是喜色:“幸好我没有进去,否则,我就再也遇不到你。”
    她感觉好恶心,眼前这个男人,从前不止肖想她,还肖想过她的尸骨。。。
    “元道,你明知我不会嫁给你,你又为何要这样勉强我?强扭的瓜,又怎会甜?”

  ☆、998。第998章 稀世之宝

第997章
    元道的手抚过她的脸庞,轻轻的,柔柔的,就像是抚摸着稀世之宝。
    她别开脸,满目厌色:“别碰我。”
    元道轻笑:“我不着急,我们还有一段日子会在一起,你终究也会爱上我。”
    有一段日子?
    她有些诧异,他说他们会有一段日子在一起,而不是说他们将要一直在一起。
    想及先前偶然听见元道的剧烈咳嗽声,以及咳嗽之后,那惨白的脸孔,她意识到一件事。
    “你有病?”
    他点头:“我有病,相思病,不过现在已经好了,你回到了我的身边。”
    “我是说,你的身体有病,绝症?”她问。
    他凝着她的眉眼,沉默了数息,随即点头:“是,我得了绝症,所以我才要用我剩下的时光,做我最想做的事,我之所以愿意和洛修城这样的恶魔结盟,只是因为我时日无多,我想和你在一起,无论是生,还是死。”
    “所以,在你死之前,也要先杀了我,这样你才能真正的达到你的目的,是吗?”
    他皱眉,沉默不语,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出去,在外头将门窗锁上。
    她手脚被缚,行动受限,就连下床都困难,更何况是逃出去。
    元道走在山道之间,耳边不想响起天瑜的问话:“在你死之前,是否要先杀了我,如此,你才能真正的达到你的目的,是吗?”
    他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重新得到她的喜悦,令他忘了这现实的一切,他的命将不久于人世,而她,依然年轻健康。
    至那时,他真的会亲手杀了她吗?
    距离此地最近的小镇是落英镇,他需要去买一些生活必须品,还有一把琴。
    小镇很小,街市却很热闹,应有尽有。
    他买了两床棉被,全新的洗脸棉巾,澡盆。。。直到双手拿不下了,这才停手。
    要和她开始过小夫妻的日子,需要买的东西真是太多了。
    路过一家布庄,他看见店铺里头挂着两身颜色鲜艳的女装,便走了进去。
    他指着那火红的长裙问:“这裙子是喜服吗?”
    掌柜的点头:“正是正是,新做出来的,眼下最时兴的样式,客官您需要订一套吗?”
    他摇头:“订一套太麻烦,就这套吧,大点小点也没关系,自家娘子嘛。”
    掌柜大笑:“客官您真是实在人,只是这喜服若穿着不合身,您夫人怕是会不高兴吧。”
    他也跟着笑,看起心情似乎真的很好:“她很随和,不会,给我包起来吧,另一套新郎的也一并包起来。”
    掌柜摆手:“客官,实在对不起,这衣服是我们店里的样板,是不出售的,您可以告诉我您夫人多高,多胖,我们再另赶制一套给您,如何?”
    元道摇头:“我就要这两套,一百两够吗?”说着,他直接掏出一张百两银票,甩在了桌案上。
    掌柜一愣,随即喜笑颜开,连连点头:“够,够够,您等着,我这就给您包起来。”
    既然是开门做生意,便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能卖的,只是价钱合不合适的问题。

  ☆、999。第999章 痕迹

第998章
    元道又掏出一百两,朝掌柜道:“喜盖,红绸之类的东西,一应备齐。”
    掌柜乐开了花,这些东西全部加起来,也用不了一百两银子,现在他给了二百两,就像天上掉馅饼似的。
    有钱好办事,不消一会,掌柜便将东西都打包好了,他将包袱绑在了身上,又拎起一大堆的生活用具,转身走出了布庄,心情十分愉悦,在路过一家香烛铺时,又买了一对最粗最长的红烛和一串鞭炮。
    回到树林中的小屋时,已经是下午,他高兴的将手中拎的东西放在了院里,拿着喜服的红绸冲进房间。
    “天瑜你看,我给你买——”话音断去,他看着地上散落的绳子,以及绳子上浸着的鲜血。
    绳子的断口满是毛刺,参差不齐,屋里的桌沿上有明显被大力磨擦的痕迹,地上的斑斑血迹尚未干透。
    她竟然,宁可伤了自己,也要逃离他的身边,他就真的这么让她讨厌吗?
    他丢下手中的东西,转身出了木屋,林中雪厚,且常有猛兽出没,她身上散着血腥味,在这荒芜的冬季,血腥味会令隐匿于林中的猛兽疯狂。
    他必须在她被猛兽盯上之前,先找到她。
    于小院中取了一根当初用来猎兽的木刺,快速奔入了林间,寻着那深深浅浅的脚印,在林间急速穿行。
    木屋建于林子的中心地段,便于隐迹,也正因如此,从山下通往木屋,并没有一条正常的路径,天瑜很有可能在慌乱的奔逃之中,在林中迷了路,这才会越走越偏,进入了他从来都不敢进入的禁区。
    在这禁区之中,常有令人闻之毛骨悚然的恶兽嚎叫之声传出。
    脚印很明显延伸进了禁区。
    他心头发慌,脚步越发快疾,前方似乎有声响传出,他寻声而往,瞧见天瑜正手举着一根木棍与两头雪狼搏斗。
    两头雪狼体形不算大,应该是还没有成年的小狼。
    狼的习惯是群居,尤其是小狼,在成年之前,不太会离开狼群,这证明什么?
    证明在这附近,一定还有一只狼群存在,只要这两只小狼嚎上一嗓子,那些成年的恶狼,便会立时赶过来。
    天瑜许是太过疲累,只是对付两只小狼,已经令她疲于应对,他没有多想,迅速冲上前,手中的木刺快准狠的刺中一只小狼。
    另一只小狼见多了一个帮手,还杀了它的同伴,狼目立时血红,但也没有再发动攻击,而是后退了几步,仰了脖子便嚎。
    元道一把拉住天瑜的手腕:“快走,狼群要来了。”
    他拉着她,在雪地里狂奔,身后传来高高低低的狼嚎之声。
    溶月回头看了一眼,瞧见数十只体形壮硕的成年雪狼在他们身后追赶着,她知道在食物匮乏的冬季遇到狼群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尽管十分疲惫,她依然卯足了劲往前跑。
    可他们毕竟是两条腿,又不熟路,很快就被四条腿却身轻如燕的雪狼群给追上。
    十数只壮硕的雪狼,将他们团团围住。

  ☆、1000。第1000章 狼群

第999章
    元道双开双臂,将溶月护在他的身后,低声道:“一会找准机会,我让你跑你就跑,不要回头,不要管我。”
    她没作声,心道我才不管你,能跑当然要跑,若不是你,我也不会有今时之险。
    不待狼群先动,元道率先出击,手中的木刺眨眼间便刺死了两只雪狼,包围圈立时出现了缺口,他一把抓起溶月的手,将她甩出包围圈外,吼道:“快跑,不要回头。”
    她拔腿就跑,狼群并没有分开精力来追她,而是集中全力扑向了元道。
    她了一段路后,她突然停了下来,她若就这样走了,元道必死无疑。
    若不是为了救她,他也不会被困狼窝,可若不是他,她又怎会在深山之中迷路,若不是他,万千黎民百姓,也不会受到战火的波及。
    她以往前跑了几步,远方似乎传来元道的惨叫声,她叹了一气,终是转身。
    她拾了根木棍,冲入狼群,将已经被雪狼撕咬出多道伤口的元道给救了出来,十几头雪狼,如死的死,伤的伤,还剩下最后四只仍然虎视眈眈的对着他们。
    元道忍着疼,埋怨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让你走了吗?”虽是埋怨,可眼里却有掩不去的喜色。
    溶月皱眉,沉声道:“我只是不愿意欠你的情,你不要多想。”
    他没再说话,与她一道往后退,直到退出那条分界鲜,虎视眈眈的雪狼没有追出来,盯了他们一会后,转身走了。
    元道指着不远处一方被厚雪覆盖的石碑道:“从这里往里,便是这片森林的禁地,里面住着许多猛兽,它们只会在禁地之内活动,从来都不会出来。”
    她不解:“这是为何?”
    元道摇头:“我也不太清楚,曾遇在这山里遇到一个樵夫,他说起过一个传说,说这块石碑有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它约束着森林里的猛兽,不许它们出来作恶,若有猛兽敢越界,便会遭遇灭顶之灾。”
    这近乎于神话的传说,没有人敢说信,也没有人敢说不信,有些神秘力量确实存在,并非讹传。
    比如她的重生,纵然有蛟丹为辅,但终究还是在冥冥之中有一双手,牵引着她,否则,她怎么就那么巧,能找到如此适合她的身体呢?
    回到林中木屋,她想丢下他就走,可眼看着那浑身上下不少于十处的伤口,有两处伤甚至能看到白骨,他疼的身子不断颤抖,面上却依然保持着微笑。
    她让他坐下,她则到院里烧了一壶热水,仔细为他清洗伤口,再用他刚买回来的红绸将伤口包扎。
    他苦笑:“这些红绸是用来给咱们成亲时布置的。”
    她在抬眉看了他一眼,淡声道:“其实你心里很明白,你舍不得我死,也舍不得让我难过,既然如此,你又为何不干脆的放手?”
    他笑容越发的苦涩:‘你也说了,我舍不得,舍不得你死,舍不得让你难过,更舍不得让你离开我。’
    她起身,端了盆中鲜红的血水出门倒掉,转身将盆搁在桌上,认真的看着元道。

  ☆、1001。第1001章 医者仁心

第1000章
    “元道,你太自私了,为了你的一己私欲,你害了多少人?还不够吗?”
    他摇头:“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害谁,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那怕最终得到的只是一堆白骨,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那些百姓的死,我很遗憾,但若时光让我重来一次,我仍然不会改变主意。”
    她的眼神越渐冰冷:“既然道不相同,亦不相为谋,我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她转身,抬脚欲迈过那门槛,突然有物破风而来,她急忙闪躲,却依然没有避过那数击连发,沉重的木枕重重砸在她的后颈,眼前立时一阵眩晕感,她回头,看着元道变成了三个四个,一步步朝她走来。
    她倒在了地上,失去意识之前,她看见元道走到了她的面前,脉脉含情的盯着她。
    来不及后悔,后悔不回折返回去,将他从狼群中救出,后悔不该在将他送回木屋后,没有立时离开。
    她的医者仁心,似乎用在了不该用的人身上。
    ————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后颈的伤处还十分疼,她的手和脚再次被捆上,手腕处的伤口被他用红绸包扎过,尽管如此,此时在伤口上捆着绳子,依然很疼。
    元道在房里不断的忙活,将剩下的红绸绑在了所在能绑的地方,显得屋子里一片喜庆。
    她看见自己的外衣晾在了外头的院子里,慌忙垂头看自己的身上,她穿了一件大红色的喜服,胸前绣着一对彩凤,脚上穿着一双完全不合脚的大红绣花鞋,而元道身穿了一身新郎喜服。
    “你要做什么?”她咬牙切齿的瞪着元道。
    元道仿佛没看见她的怒容,笑容灿烂道:“我要和你成亲,之前不是说过吗?”
    “你别做梦了,我不会嫁给你,我有丈夫,有女儿,我们过的很幸福,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加更加的厌恶你,甚至是恨你。”
    他在柱上绑着红绸的手突然停下,沉默了几息之后,又道:‘“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已经成亲,也不在乎你是不是已经给别的男人生过孩子,我只要你现在跟我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你休想,你最好不要逼我,再逼我,我大不了咬舌自尽。”她怒道。
    他看了她一眼,摇头:“你不会的,因为你还有孩子,你不会就这样抛下你的孩子。”
    绑完最后一根红绸,他缓步走到她的身边,拉过她被绑住的双后,轻抚着那被绳子勒疼的伤口:“只要你答应和我成亲,三个月,最多三个月,我便会得到自由,而他,人生也将圆满。”
    他的生命,只剩下三个月。
    她使劲扯回自己的手:“别说三个月,就是三个时辰,三柱香,也绝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
    他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的眼睛直视着他:“你认为我是这么容易死心的人吗?仅凭你拒绝我的这几句话,我就会对你死心?”
    当然不会,否则他今日又怎会出现在这里?

  ☆、1002。第1002章 新夫人可真美呀

第1001章
    “今晚,咱们今晚就拜堂。”他松开扣着她后脑勺的手,忍住胸腔上涌的剧烈咳意,迅速走出门外,将房门关上,躲院子的角落里,尽情的咳嗽,尽情的虚弱。
    他不想让她看见他的虚弱,他想以一个完美的形象,正式成为她的丈夫,结发为夫妻,哪怕只有短短的三个月。
    他知道自己的这种行为很自私,可他控制不了自己,他太想,太想拥有她。
    他下午出门前喂她喝了一口茶,茶中下了药,喝下后她就昏了过去,醒来时已是傍晚,屋里多了一个人,一个衣着鲜亮喜庆的妇人,头上戴着一朵大红色绢花,脸上点了一个假黑痔,典型的媒婆喜娘扮相。
    那妇人见她醒了,赶忙拉着她到屋里的小桌前坐下,桌上摆着一面铜镜,和一只妆匣,打开匣子,里头尽是珠玉金钗之类的饰物。
    妇人不由分说便开始为她梳妆打扮,乱糟糟的长发用水沾湿后很快又变得顺溜,刚挽好发髻,那妇人盯着她的脸奇道:“咦?新夫人的脸上这是什么?”
    正将一对大红喜烛点燃的元道闻言迅速走了过来:“怎么了?”
    溶月只紧皱着眉不说话,心里盘算着一会该怎么脱身,哪管这喜娘和元道说什么。
    喜娘指着溶月的脸道:“您看新夫人这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元道定盯细瞧,果然如喜娘所说,她的脸上有东西,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太出来,似乎有一张近乎于透明的皮子贴在她的脸上,先前一直没发觉,是因为这皮子贴合着脸部,十分平顺,也很自然,可经过这几日的折腾,她脸上的皮子起了皱,没有了先前的那种平顺,自然就容易被人发觉。
    他伸手在她脸上一阵揉搓,溶月左躲右闪,仍被没能避开他的手,脸上的人皮面具终是被他揭下。
    看着溶月的真容,喜娘一阵惊叹:“新夫人可真美呀,瞧这眉眼,瞧这小脸俊的。”她终于明白,为何这新郎官长得一表人才,出手也大方,却拘着一个面貌普通至极的姑娘,逼着和他成亲,原来这姑娘并不是真的普通,普通的假面之下,是一张绝世的容颜。
    元道笑着摇头:“你竟易容,没关系,无论是貌美如花的你,还是貌丑无颜的你,我都喜欢,只要是你就行了。”
    “元道,你会后悔的。”她别过脸,不愿再看他。
    红盖头盖住她绝世的容颜,由喜娘强拖着与元道拜天地,礼成之时,元道将一场百两银票递到了喜娘的手中,嘱咐她回家的路上多加小心。
    喜娘乐呵呵的将银票收好,又说了几句祝词,这才提着灯笼下山。
    门关上,外头的寒风不再侵入,屋里燃着银丝碳,温暖却又闻不到一丝呛人的味道。
    他走至她的面前,挑开那红盖头,捏住那白嫩秀致的下巴,迫她看着自己。
    “天瑜,我们终于成亲了,你知道这一刻,我等了多久,想象了多少遍吗?”

  ☆、1003。第1003章 别激动

第1002章
    她冷笑:“对你而言这或许是一场婚礼,但对我而言,这就是一场闹剧,一个玩笑,我不会承认。”
    他松开手,坐在了她的身畔:“你承不承认都没关系,事实就是事实。”
    他不顾手臂上被雪狼咬破的伤口,伸臂用力将她搂入怀中,另一手伸向她的腰间。
    她花容失色,身子猛然朝他一撞,将元道撞开的同时,自己也摔翻在地,额角恰好磕到凳角,立时磕破了头皮,鲜血直流。
    他心头一惊,赶忙冲上前想要将她扶起,她却尖声道:“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咬舌自尽。”
    她面色铁青,满目都是视死如归的坚定,他心中害怕,脚下一分也不敢移动:“你别冲动,你放心,你若不愿意,我绝不碰你。”
    男人的话若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她摇头:“你退后,否则,我立刻就死在你面前。”
    “好好好,我退,我退,你别激动,放松,放松好吗?让我先给你包扎伤口。”
    她摇头,鲜血流入左眼,眼前一片血红:“用不着你假惺惺,你不就是想要逼死我吗?我死了,你就如愿了,你就能和我埋在一块,你不正是这样想的吗?”
    他赶忙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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