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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氏有贵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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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
  三夫人虽然觉得此事不靠谱,可眼下的确没了其他办法,怎么也得试试看。“我听说柔县郡主请了容襄公主去她郡主府宴饮,那帖子你我想来都有收到,这倒是个接近公主的好时机。”
  只是两人主意是打得好,可当她们好不容易接近容襄公主,刚拐弯抹角准备鼓动容襄,谁知容襄虽没明说,但用看破的眼神看着她们,让她们不由一阵心虚。
  容襄没理她们,挥袖离开了。她知道她们打的什么算盘,世宁候府如今正盛,什么事都能被传到她耳中。
  比如侯府迁到新宅邸,他们二房三房再不能随时随地打秋风,这时候总要着急跳脚的,但容襄万万没想到,她们的主意会打到自己头上。
  自己什么时候成了那么好愚弄的人了?
  只是这也让容襄有了警觉。如今世人都知她已恢复未嫁之身,短时间内也许还不会有人把主意打到她头上,可时间一长必然免不了。到时候万一有人求到父皇母后头上,她既然能被和亲一次,未免不会再被逼着嫁第二次。
  她也得早做打算才是,总归自己早晚是得嫁第二次,这人选首先得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上,最好是没什么家族背景,且容易掌控的寒门弟子才好。
  但如今自己手上没什么可以用的人,也不能直接同皇后去说,眼下也只有太子能帮她物色适合的人选了。
  太子得知妹妹的想法之后,自然是愿意帮忙的。家族背景不显,但为人品性正直的人,他毕竟是一国太子,只要他想找,还是能找到的。
  只是他人是给容襄找来了,但容襄却一直犹豫着要不要点头。
  看到容襄犹豫不决的模样,太子试探着问道:“六妹可是对定方还恋恋不忘?”
  “哥哥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若还有余情,又怎会打算嫁人。”
  “可这人选我也给你找着了,但你迟迟没有选择,若不是心中另有所属,又岂会犹豫不决。容襄,同哥哥说,你是否还对定方念念不忘?”
  “我说我还忘不了他,哥哥难不成还会帮我?”
  “这……”太子确实是做不到的。他能做的,最多便是开导容襄而已。
  容襄见天子一副为难的模样,倒是笑了笑,“好了哥哥,我如今对西宁候确无心思,你只管放心吧。”
  只是这消息最后也不知怎么传了出去,传到外头便是公主有意择寒门子弟为驸马。倒是一时间让许多寒门弟子上心起来。


第100章 传岔
  虽说有人对此嗤之以鼻,觉得这尚公主与当傀儡又有何分别,但更多的都想能得公主的青睐,一步登天,毕竟这可是帝后最宠爱的女儿,想想尚了公主后能得到什么,那是他们拼搏一辈子都不一定得得到的。
  皇后自然也听说了此事,特意去了容襄的宫里,与她谈论此事。“虽说你自己想挑驸马,我和你父皇也不会拦着,但你的驸马必须得是品性绝佳之人才可以,你这般做,只会让那些别有用心之人钻了空子,到时候吃亏的还不是你。”
  听到皇后的话,容襄忽然觉得此事传播开倒也好,这让她印证了一件事,父皇母后目前为止并没有把她嫁出去的打算。
  “还有,你既然要尚驸马,那须得等公主府造好才行,不然大婚后住哪?”
  容襄这才想起,自己好像还有幢正在建造中的公主府。“母后,儿臣明日想请准出宫去看看儿臣的公主府建造的如何了。”
  这个要求皇后自然答应,容襄准许出宫后,第二日便带着侍从出宫,乘坐马车往她的公主府驶去。
  公主府的前身是前朝亲王宅邸,那位亲王论辈分算起来,还算是容襄的叔公呢,因为涉及夺位上面的纷争,以输家的一方被关押了起来,这亲王宅邸荒置多年无人入住,多少有些破败。
  庆帝一番补偿之心,把这亲王府除了原本的地基能拆的都给拆了,等于重造,是以进度才慢了些,这会工匠们还在给屋子上漆料,里头大多窗门摆件都没安排上,但原身到底是亲王府,如今虽为完工,但从外形看已初具规模。
  容襄下了马车,本想进去好好看看自己的公主宅邸的,但是底下宫人怕漆味熏着容襄,没让她往里了看,是以容襄并没看清楚她公主府的全貌,不过尚且满意。
  因为没法往里头仔细看,容襄看了会没什么意思,想着既然出宫,索性让车夫驾着马车带她绕一圈皇城也好。
  可没想到她刚准备跨上马车,便看到有人骑着马朝他们这个方向驶来。
  容襄觉得马上身影有点熟悉,便定眸看去,竟是萧纵。
  萧纵是来看他新宅进度的,他封爵后自然也同陈定方一样得圣上赐下的宅邸,不过国公府到底不同侯爵府,且穿袭至今到萧国公这里已是最后一代,哪怕萧国公百年,萧纵也继承不了国公之位,那国公府的宅邸,他到时自然得搬出去,所以此处宅邸暂时只住萧纵。
  毕竟回国公府还要被管教,自己外头住,想怎么过就怎么来。于是他三天两头来巡查宅邸赶工进度,算着日子好马上搬过来。
  可他没想到的是,半道上会碰到容襄公主。
  只见萧纵翻身下马,同容襄行礼道:“参见公主。”
  “萧侯爷怎会在此?”
  “圣上赐下宅邸,如今尚在修缮之中,闲来无事,便来看看。”
  “宅邸?”容襄是记得庆帝有给萧纵赐下宅邸,但是具体不清楚是哪个位置,于是便问道:“萧侯爷的宅邸就在这附近吗?”
  “前头那处便是了。”萧纵指着同公主府紧挨着的那处正在修缮中的宅邸道。只是他说完见容襄一脸古怪,不由询问起来,“公主为何这般表情?”
  容襄闻言,倒是稳了下表情,随后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宅子,“真巧,我宅邸就在侯爷隔壁,也正在修缮中呢。”
  萧纵这些日子只顾着自己的宅子,倒是不曾打听邻里住的是何人,这会得知住的竟是容襄,自然大感意外。“这倒是巧,没想到能有幸与公主为邻。”
  巧倒也不算巧,这御赐的宅邸多数都是抄家抄上来的,而能被抄家的,自然得是上了品级的官员以及王侯之列。别看京中贵人满地走,真要算起来,还真不算多,且都占着京中最好的地段最好的宅子,这难免相邻在了一起。
  只是萧纵想到自己会隔三差五地来看新宅,那是为了能尽快住进来,这容襄来看新宅,莫不是为了早日成亲?他想到自己从手下士兵那里听到的事,总觉得应当不是那会是。
  他一贯习惯有疑惑就问出来,这会自然也这般问了,“听说公主有意从寒门子弟里面选驸马?”
  容襄在北境和萧纵相处过一段日子,算是摸到了他的一些脾性,以前她若是被萧纵这般问,定然是要回以刻薄的反问,让人下不来台面才好,在北境那会儿她自然也没少与萧纵发生摩擦,可在熟悉了萧纵的性格之后,容襄知道,萧纵真的就只是来问问,并没掺什么嘲讽的心思,于是也如实回答,并还适当开起了玩笑,“确实有这个打算,不知萧侯爷手下可有尚未婚配的青年才俊,还望不吝举荐一番啊。”
  萧纵一想尚未婚配的青年才俊,脱口便是:“我手底下有没有我不清楚,不过我觉得我应当担得起青年才俊这四个字,而且我也尚未婚配。”
  萧纵其实说完就觉得自己这话实在是孟浪地不行,他这和直接同容襄公主说,我觉得我可以,我当你驸马行不行没什么差别。于是急忙解释道:“公主,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个……”
  容襄难得看到萧纵这般慌张的样子,不由想逗弄一下他,“萧侯爷不算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我也觉得萧侯爷可以称得上是青年才俊,况且萧侯爷尚未婚配也的确是事实啊,莫不是萧侯爷暗地里早已娶妻不成?”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我若想娶妻,定是光明正大,明媒正娶地把人娶回来,藏着掖着算什么个事。”
  说完,萧纵觉得自己似乎说的有点多,且有些超过。和容襄说娶妻这些事做什么,又怕她想多,于是解释道:“公主你也是知道的,我这个人说话一向不经过什么脑子,要是有失礼之处,你可千万包涵才好。”
  容襄原本看萧纵紧张的样子,逗弄这么一下还挺高兴,这会却忽然有了丝怒意,“怎么,萧侯爷就这么想和我撇清关系,我听你一连否认了两次,可是觉得我行事放荡,让人不齿?那么接下来萧侯爷是不是还想再撇清第三次?”
  萧纵脑子再是呆板,这会也感受到容襄情绪里带上了火气,没想到自己越描越黑,果然这嘴笨的人,说什么都容易得罪人。
  萧纵本想否认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可一听容襄说的,生怕自己再解释,倒成了容襄口中说的撇清第三次,那时真把人给惹生气了,倒是真解释不清了。
  可不解释,又不行,总不能装哑巴不言不语吧,这一样得罪人啊,于是萧纵索性反着来,这总成了吧,“我从没想过和公主撇清关系,反倒是能和公主扯上关系,那才是我三生有幸。”
  “你,你说的是什么话!”容襄声音陡然拔高,又忽觉失态,只好狠狠瞪了一眼萧纵。
  容襄这次出宫,身边自然跟着不少人,方才容襄与萧纵说话时,他们极有做奴才的本分,一声不响站在容襄身后当木头。
  可这会听到萧纵的这一番话,不光连容襄,连他们这些站在容襄身后当木头的宫人都有些镇定不了了。
  萧侯的这句话,再结合之前两人的对话,歧意似乎有点深。
  容襄只觉得萧纵在捉弄自己,不想再说下去毁了和气,于是吩咐道:“摆驾,回宫。”
  看着容襄怒气冲冲地离开,萧纵愈发摸不着头脑,自己是如何得罪她了?
  待容襄回宫后,又是一阵风言风语传出。什么萧侯与容襄公主情定北境啦;容襄公主因爱生恨,得不到西宁侯,便要当人嫂子啦之类的啦;又或者萧纵其实早就喜欢容襄,不然也不会这些年一直不娶,他去北境其实就是为了接回容襄之类传闻再次成为市井百姓津津乐道的话题。
  毕竟萧纵在说这话的时候,可是有许多宫人在场,且替公主府修缮的工匠要听一耳朵也是能听到的,谁也不知道怎么传出去的,反正就是这么传的沸沸扬扬。
  皇后听闻此事后,倒觉萧纵的确是个不错的人选,起码比起容襄心血来潮想着下嫁寒门子弟,来得靠谱多了。
  谁人不知萧纵如今前途无限,年纪轻轻便拜相封侯,且此人作风又正,除了年少时爱策马喝酒,不修边幅点之外,倒并不曾听说他还沾染了哪些不良的嗜好,容襄若是嫁得此人,倒也不错。
  不过皇后比起庆帝,更在乎容襄自己本人的心思,自己觉得好没用,还得问过容襄自己的意思才好。
  于是她又特意去了趟容襄的寝宫,为的就是这事。
  容襄此番心绪并没有她表面那般平静。回宫后越想,越是想把萧纵吊起来,堵住嘴巴抽一顿鞭子才好,让他嘴上不把门,瞎说话。
  可越是那么想,越是不由得想,萧纵这话若不是在戏弄她,而是真心实意的呢?可想想也不可能,萧纵怎么可能会对自己有那般心思,明明就是个木头脑袋,想想也只有哪家闺女瞎了眼才能看得上他,让他自己开窍是万万不能的。
  让他开窍在自己身上,那更是天方夜谭。于是当皇后前来过问容襄的心思时,容襄只道:“那都是萧侯胡言乱语瞎说的,偏偏宫人听风就是雨,传来传去,传多了就完全变岔了。”


第101章 认错
  只是皇后既然能收拾得了后宫一干子各怀心思的女人,这看人的眼光自然是一向老练。她是知道容襄一贯的脾性的。
  虽然容襄这两年变了不少,可那也只是变得更为沉稳,有些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小性子小脾气,也只有在她身边待久的人才会发现。
  容襄是皇后从小养大的,哪会不知道容襄的性子,要是她真对萧纵无意,那么当这些流言传出来之后,容襄便不会这般不慌不忙了,可见她内心这会也矛盾着呢,只是她自己还察觉到罢了。
  于是皇后索性直接点破道:“我倒是觉得萧纵是个不错的良人,也不知你对萧纵可有意?”
  容襄闻言,几乎是立马回答道:“我与萧侯的交情,不过尔尔,母后莫要打趣儿臣。”
  看着容襄这般慌张的模样,皇后心里叹了口气。这孩子,到底还在怨着他们。一听到自己谈论有关她亲手的话题,生怕自己再将她像送货物一般送出手去。
  只是皇后虽然愧疚,但也知此事要是从来一次,自己估计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为今也只能尽力地弥补容襄,让她这一次能在自己的婚事上,可以遂自己心意选择自己的意中人。
  只见皇后点了点头,颇有些惋惜道:“无意也罢,我倒是听你父皇与我说起过一嘴,他见萧侯年少有为,但后宅无人,倒是有意指婚,只是指婚人选尚未敲定,你既然无意,那我也就不在你父皇跟前提起了。”
  容襄闻言,眉头自己都未曾察觉地皱了起来,“父皇要替萧纵指婚?”
  她父皇有多爱指婚,容襄哪能不知道。也不管人家是否脾性相投,只要于他皇权有利,便会被他强行凑对。
  一想到萧纵也难逃她父皇对他婚事的操控,容襄便有股义愤填膺之感。于是她试探着问皇后道:“母后可知父皇目前心中最属意的是哪家千金?”
  “这……我可不清楚,总归是门第想当,年岁相仿的那几家姑娘吧。”
  “是吗。”容襄随后不再聊此话题,只是等皇后走后,一想又极不舒服。
  正准备去御花园散心,便看到迎面走来的宁婉。
  宁婉前些日子刚被庆帝定为下一任太子妃,因有准太子妃的名头,宁婉获准了随时可以进出宫门的资格。
  只是宁婉这会到底还只是有个名头,到底还未被正式册封,行过大礼,在见到容襄后,自是要行礼的。“臣女见过公主殿下。”
  “宁小姐不必如此多礼,你日后可是要成为我大嫂的,该我向你行礼还差不多。”容襄回京后没少听到有关太子命硬克妻的传闻,纵使心中对怪力乱神之说鄙夷不已,心疼太子哥哥这般温润的人,却要背上这般名声,但是对宁婉,她还是相当客气的。
  宁婉一听到“大嫂”两字,便有些羞涩起来,可一想到进宫前萧纵交代她的事情,遂道:“公主莫要打趣我,眼下尚未大婚,礼数自然不能忘。不过臣女有个不情之请,可否请公主借一步说话?”
  容襄自然知晓宁婉与萧纵表亲兄妹的关系,这会能让宁婉出面与自己私谈,必然是萧纵有什么话让宁婉带给她。
  于是宁婉冲着身后的宫人们吩咐道:“你们,先回宫去吧。”
  等御花园的凉亭内只宁婉与容襄两人之后,宁婉将怀中的书信交到了容襄的手上,“想来公主也猜到臣女接下去要说的话了。表哥本想当面向公主赔罪的,无奈宫禁森严,外臣不得随意入内,无奈写了告罪信,央求着我进宫的时候一并捎上,好带给公主过目。”
  容襄接过信,并没有立马拆开,而是放置进了袖中。“这萧侯也是,要知外男私自向内宫女眷传话可是大忌,他做了龙城军多年,岂会不知道这事,竟还让大嫂冒这个风险。这样吧,三日后我会再次前往公主府查看修缮情况,若萧侯真心实意道歉,那便让他自己本人亲自前来吧。”
  宁婉如何不知这是容襄公主在找与萧纵见面的机会呢。她与容襄接触不深,原想着这位公主恐怕如外界所传,还对她表妹夫念念不忘,却没想到,公主真正心仪的人,竟是自己的大表哥。
  这么看起来起来,两人倒也相配,也就不知自己那位表哥野了那么多年的心,能不能被容襄成功套回家里头。
  容襄在宁婉走后,拆开了信,信中大多写满道歉之词,大抵上就是说自己嘴巴笨,不会说事,害得自己被人胡乱谣传之类的。容襄骂了句傻帽后,便将信纸收了起来。
  而宁婉出宫之后,便将公主三日后的邀约说与了萧纵听。然后看着萧纵听完片刻后忽然看天傻笑起来,倒是把宁婉稀奇的不行。
  等三日后,容襄出宫前往公主府查看完修缮情况之后,在公主府门口站了大半天,站地身后的侍从都出声询问她可还有事要办后,都不见萧纵前来,容襄隐隐有些不安。
  萧纵不是轻易食言之人,只是他好像也并没答应她,一定会来啊。况且她那句话,压根连个邀请都算不上,萧纵不来,又如何算得上食言呢。
  于是坐上马车,准备回宫,可马车刚驶过巷口,便看到路边围了一群人,恰好把巷口给堵住了,容襄的车驾太大,驶不出去。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容襄掀开车帘,同随行宫人问道。
  “回公主的话,是前头有人从马背上坠了下来,这会正人事不醒地倒在地上呢。只是奴婢纳闷,这人怎会好端端地坠马呢。”
  原本容襄没往萧纵身上想,萧纵马术要说差,那要说好的可真不多了。他哪会轻易坠马,这定然不是他。可又听宫人说是好端端从马背上坠下来,这一下有些慌了。
  她记得在乌禅皇宫里头的时候,面对匈奴士兵的包围,萧纵一马当先带头突围,虽说赢得漂亮,可还是受了不轻的伤,他的头被匈奴士兵用铁棍敲击过,在突围之后,还曾在床上躺了五六天才好。
  之后也是经常性犯头晕,好几次走路走着便忽然晕厥过去,后来在战场上,要不是他靠一股毅力坚持着,谁敢相信时刻能犯晕厥之症的他能赢下这场仗。萧纵能封侯拜相,真的是靠命拼出来的。
  战后,萧纵自然被叶老将军逼着让大夫检查了一番,虽说大夫说萧纵如今已经无什么大碍,可有关病痛一事,难免说不准会再犯。
  容襄有些担心是萧纵又犯病了,这才会凭空从马背上摔下去。“快,去问问是谁从马背上摔下去的。”
  “公主,奴婢问过了,说是住在这附近宅子的主人好像姓肖。诶,公主,你为何忽然下了马车?”
  只见容襄从马车中跳下,然后拨开人群往前奔去。坠马之人倒地的时候面朝下摔,还摔出了血,这会看着着实有些让人不忍再看。
  “萧纵?”容襄伸出手,轻轻推了推倒地那人的手。
  肖棕这会正摔得迷糊,听到有人喊他名字,含糊地应了声。
  容襄见摔地之人回应了她,一下便慌了,握着摔地之人的手,带上了哭腔,“萧纵,你千万要撑住,我这就让人去喊大夫来啊。”
  萧纵因为要绕路去拿赔罪礼物,耽搁了不少时间,等他急忙赶到时,发现路口围满了一群人,而被人围在最中央正拽着一个面朝地下倒地不起的男人的手几乎哭出来的人,不是容襄吗!
  萧纵见此,赶紧挤了进去,出声问道:“公主,不知你发生了何事?可有要我帮忙的地方?”
  容襄乍一听,觉得声音有些耳熟,待她转头,看到萧纵正完好无损得站在她身后时,伸出手,摸了摸萧纵的额头,“你可无事?”
  萧纵被问的莫名其妙,“我能有什么事?”
  紧接着,他就看到容襄笑了出来,“太好了,不是你。”
  萧纵第一次觉得,一颗心,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
  之后这事的大致经过,萧纵大概也能猜的出来。容襄以为坠马的是自己,所以才着急的不行。
  随后,萧纵将容襄带到他经常光顾的茶楼里头,摸了摸怀中的东西,犹豫了片刻,终是下了决心,“这是我特意准备向公主赔罪的礼物,我这人公主你也是知道的,嘴巴不怎么灵光,该你被人传成那样,是我的错。”
  容襄没接礼物,而是有些沉闷地回复道:“你就这般不愿与我扯上关系吗,着急拿礼物撇清关系?”
  见容襄误解了他,萧纵急忙解释起来,“不是,我怎么会。”
  “既然你说不是,那就是是了。”容襄定定地看着他,这让萧纵有些无措起来。
  可一想自己一个大男人,反倒扭扭捏捏,便一下坐定,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总之一股劲地道:“毁你名声赔罪的理所应当的,但是我也知道赔罪没用,这次来本就是为了承担男人该承担的。公主,你既然打算选驸马,那你看看我怎么样。”
  “你说什么?”容襄咬了咬唇,忽然有些不敢直视萧纵的目光了。
  “我虽然不是出身寒门,但我的战功却是自己真刀真枪拼出来的。而且我这人从不喝花酒,在你之前我都没正脸看过一个女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容襄有种想赶紧逃出去的冲动。
  “我能向圣上请旨娶你吗?”萧纵在容襄逃出去前,说出了这句话。


第102章 终章
  萧侯向圣上请旨,求娶容襄公主为妻一事,再一次传遍整个京都。
  虽然众人先头对两人之间的事讨论地火热,可多数只当热闹谈谈,心里却并不觉得这两人能凑成一对。
  可这会大家伙们听完这准确不过的消息之后,皆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啥,这两人还真凑成了一对,而且还是萧纵先去陛下面前求的赐婚旨意。看来两人应当是北境之时生出的感情了。
  这人就喜欢赶着热度凑热闹,也不知哪个书生编的话本子,人名地界虽与现实中名字不同,可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这是在说萧纵与容襄这一对儿呢。
  至于你说瞎编乱造?这话本子本就是瞎编乱造出来的,况且人家也没指名道姓说的是他们啊,且大家也都图个乐呵,也没有必要为这事上纲上线的,看得开心不就够了?
  萧纵圣上面前求娶容襄一事,世宁伯爵府里头的人自然也是很快得知了。
  还别说,萧曼只刚听闻此事之后,还愣了半天,才在脑中将自己大哥与容襄公主两人拼在了一起。
  大哥是何时对容襄公主有意的,她前不久才刚回了一趟娘家,好像从未从萧纵嘴里听到过什么口风,这导致她骤一听到,半天没消化掉。
  这还得回娘家一趟,她有种预感,萧夫人此刻也定然是蒙圈的。
  事实上果然如萧曼只猜想中的那般,萧夫人这会得知萧纵那小子跑到圣上跟前求娶,且圣上还应准了的时候,那是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什么?萧纵求娶公主?那小子什么时候和公主对上眼的?她怎么不知道?
  连着一连串的问号,在萧曼只回萧国公府之后,萧夫人终于有了抖落的对象。
  “曼只,你可知道你大哥何时对公主上心的,这几日他在家,我瞧着他也不见是有这反应的啊。”
  萧曼只闻言,只想说,她也不知道啊,萧纵瞒的紧,先头是一点点口风都没透露过。
  不过这会也不在意这些了,等萧纵回来,众人的疑惑立马有了解答。
  这会萧纵被母亲和小妹双双盯着,还颇有些做了坏事的不自在。“那个,其实我原先不说,主要是我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对公主的心思,我这也是最近这几天察觉到的。然后觉得母亲不是催我催的紧,又怕被人抢先去圣上面前求娶公主,我这才赶紧地下手。事先没同你们说,是我的错。”
  萧纵别的不说,这认错的态度可是练出来的麻溜。
  可萧夫人哪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你可是觉得我会不同意这门亲事,才索性先斩后奏了?”
  萧纵被萧夫人一下指明要害,这会索性实话实说道:“原先确实有所顾虑,觉得你一贯喜欢那些门风颇高,名声极佳的那些贵女们,毕竟先头你给我相看的,都是这一挂里头的。不过我可不是因为怕你不同意才行先斩后奏之策的,这还是因为我听说陛下有意替容襄择婿,当下慌了,才赶紧地下手的。”
  萧夫人算是知道了,为何她先头替萧纵相看的那些贵女们,萧纵一个都看不上眼,感情人压根就不好这一挂。
  也罢也罢,总归他没打算真打光棍一辈子,且木已成舟,她除了叹一声果然老话说的没错,这娶了媳妇忘了娘之外,她还能说什么呢。
  “小妹。”安抚完老母亲,自然也不能忘自家小妹。
  萧曼只在听完萧纵同萧夫人的解释后,便慢慢接受下来,“大哥,只要是你心中之所愿,我自然是祝福的。”
  待萧曼只回府后,陈定方早已回府,他见萧曼只回来,从座椅上站起。“可是回国公府了?”
  “是啊,去见了哥哥。”萧曼只说完,忽然定定地看着陈定方,随后道:“哥哥可是马上要娶容襄公主了,你以后可是得喊容襄公主一声大嫂了。”
  听到萧曼只忽然提到这事上头,陈定方就知道她故意的,就想看他吃瘪的表情呢。可他岂能如她所愿。
  “这俗话说,娶妻随妻,娶狗随狗,就喊容襄一声大嫂的脸皮,我还是有的。”
  “好啊,你骂谁是狗呢!”萧曼只祥怒道。
  “我是狗,我是狗。”要让人知道西境第一守将私底下没脸没皮地承认自己是狗,估计下巴都要掉地上。而后陈定方又转了话头,“不过这娶狗随狗一样也能倒过来说,比如嫁狗随狗。”
  这还是骂自己是狗呢。萧曼只当即从摇篮里头抱着大哥儿走出了房门。
  “你干嘛去?”
  “当然是抱着你家小狗崽子睡去了,你就一个人蹲着吧。”
  大哥儿白日睡在萧曼只房中的摇篮里头,晚上则是由乳娘带着去侧方睡。这会萧曼只抱着大哥儿出了房门,眼瞧着是不打算回来睡的。
  想到接下来孤枕难眠,陈定方就知道自己把人给惹恼了。
  他回想刚才说的话,自己天仙般的娇妻,居然能被自己说成狗,这一下清醒起来,陈定方赶紧追出门去。
  可萧曼只这会已经关上了门,任陈定方怎么敲都不应声。
  “只只,只只,我错了,你貌比天仙,不是,是比天仙还美,是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就赶紧回屋吧。”头一次被媳妇关在门外的陈定方,算是尝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滋味了。
  可萧曼只说不开门就不开门,还是看她儿子有趣。
  不过刚因自家亲爹还有亲妈而变成小狗崽子的大哥儿,最后还是听不下去了,开始哭闹起来。
  他被关门外的狗子爹脑子这会一直不敢把窍给关了,听着小狗崽子一哭闹,赶紧的在外头喊,“大哥儿肯定是想他爹爹了才哭的,只只,快开门,不然大哥儿得把嗓子给哭哑。”
  萧曼只能信他才怪。不过最后还是开了门。不过不是因为信了狗爹的鬼话,而是大哥儿尿布湿了,得喊人进来换尿布。
  不过总而言之,陈定方到底还是进了屋。一进屋便是一通赔罪。
  萧曼只原本也没太大火气,就是想捉弄捉弄陈定方,让他以后还敢不敢骂她是狗。
  这会见他认错态度妥当,那口气早就平舒坦了。
  不过这可不代表她轻易就饶过他了。将换完尿布的孩子往陈定方手里一送,“大哥儿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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