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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年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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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江飞尘一脚踢飞了那妇人,皱眉道:“你是哪里来的乞丐,你在满口胡言什么,我根本没有见过你的女儿!哪里来的疯子,怎么出现在这个圣洁的朝廷之上,来人,给我把这个女人带下去,疯妇!”
我手一挥,道:“慢着。”
然后走上前去把这个妇人给扶起来,安慰道:“没事,在这里,没有谁可以动你,你可以大胆的说出来,这位叫做江飞尘的人对你做过什么!”
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牙齿死死的咬住下唇,似乎在思考什么。
我道:“你放心,你大可放心大胆的说出来,相信我。”
她看了我一眼之后便忧心忡忡的说道:“这个叫做江飞尘的人是一个大魔鬼,前年赈灾的时候,本来朝廷已经拨款了几十万两银子,是可以赈灾的,至少能保证灾民的温饱,可是这个禽兽来赈灾的时候,居然说朝廷的官银被山贼劫了,还留下几千碎银!”
“而且要领取赈灾物资,还要把自己的女儿送给他欢乐,我的女儿才七八岁,就被这个禽兽……”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表情痛苦,泪流满面,道:“我的女儿才七八岁,娘要是早知道。这个禽兽……要是早知道这个禽兽,娘也是万万不会为了一口吃的而把你给葬送给这个禽兽的手中的呀……”
她哭的有些歇斯底里,泣不成声,最后跌坐在地上,不住的哭泣。
我缓缓走到江飞尘的面前,冷声道:“江飞尘大人这些年没少利用赈灾这个名义到处中饱私囊,而且最让人觉得人神共愤的是,江飞尘大人的府邸里饲养了不少的女娃吧?”
我说到这里的时候江飞尘的眼神一沉,然后脸色剧变。
我此言一出众臣愕然,似乎没有想到江飞尘居然是这样子的人。
他似乎还想挣扎,猛地站起来,恶狠狠的说道:“你一个女流之辈上朝堂也就算了,还敢在这里污蔑朝廷老臣,就凭借这一条罪就应该把你这妖姬拉下去处死,而不是听你在这里妖言惑众。”
我哦了一声:“是不是我妖言惑众,大家一看便知。”
我怒斥道:“现在,锦衣卫,去把江飞尘大人的住所给我统统搜索一遍。”
然后我转过身坐在龙椅上,唤来了一杯茶,然后道:“我已经说过了,如今我代替皇上上朝处理朝政,你们说我祸国妖姬也好,说我后宫干政也好,现下皇上的兵马在妾身的手中,各位老臣们还是稍安勿躁为好。”
江飞尘恶狠狠的咆哮道:“你这个贱妇凭什么搜本官的府邸,你没有这个权利。”
我喝茶的时候一不小心被他这句话给哽咽住了,呛了一声,然后把一盏茶摔倒地上,语气庄重的说道:“权利?哦?是吗?妾身需要什么权利,江飞尘,妾身就告诉你,你在这朝廷之中暗结党羽,早就罪该万死,还有谎报灾情,中饱私囊已是死罪,皇帝念你是老臣,不与你计较不代表妾身会让步与你,如今皇上卧病在床,妾身就要替皇上清除这朝堂之中的败类!”
他一时气结,说不出话来。
就在此时,锦衣卫回来,抱拳道:“现已经查清楚,江飞尘府邸里确实养了一些六七八岁的小女娃,这些小女娃。经过宫中嬷嬷查验,已…不是完璧之身!”
我从龙椅上走下来,走到江飞尘的面前,缓缓道:“怎么样,江飞尘大人,这番话听见了吗?”
他面如死灰,嘴唇紧抿,半晌之后开始哈哈大笑道:“哪个男人没有一些特殊的癖好,即便是如何那又如何,现下皇上没在,本官也轮不到你这个小小的后宫贵人来处置本官。你说的话,难不成有人听吗?真的是让本官笑掉大牙,哈哈哈哈!”
看着他如此嚣张狂妄的样子,我浅笑,淡然若斯的说道:“来人,给我把这个人押下去,押去大牢,择日妾身会来给他定罪的!”
他目光一凝,直直的看向我,质问道:“就凭你?凭什么?谁敢动本官?后宫一个贵人没有这么大的权利!”
“是,妾身没有。但是这个呢?”我拿出息兵符。
他脸色一变,问道:“这个你哪儿来的?”
我笑了笑,“这就不劳烦大人费心了,如今息兵符,国玺,凤印都在妾身的手上,如今还有妾身调不动的兵马吗?来人,给我把这个大逆不道的禽兽押下去!别脏了朝堂这种圣神的地方!”
很快,锦衣卫上前来架住了江尘飞。
他表情狰狞道:“你这祸国妖姬,居然同时拿到了息兵符,国玺和凤印。呵呵呵呵,如今楼邪国被你这妖物所控制,我楼邪必亡!我楼邪必亡!”
我看着他表情如此狰狞我知道,他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了。
他表情恐怖的盯着这四周的大臣,疯疯癫癫的拉住了其中一个,大声喊道:“凌大人,救我,救我啊,凌大人,你的府邸里面养了那么多男宠,难道不应该被抓吗?嗯?”
随后又抓住了一个老臣。凄厉的喊道:“救我呀,张大人,求求你救救我呀,快出来阻止这妖女!”
我瞪着锦衣卫恶狠狠的说道:“还等什么,快点给我把他押下去!”
在他疯疯癫癫之际,被锦衣卫给强制拖了下去,只是拖下去之后还他的声音回档在大殿内
妖女不除,楼邪必亡!
我挑眉看着众臣,微微道:“现在还谁不服?”
大殿内一派安静,仿佛一根针掉下来我都听的清清楚楚。
我瞧着他们似乎没有任何意见了,我缓缓的说道:“既然没有什么事情了,你们就先退朝吧。”
在众目睽睽之中,我淡然如斯的下了龙椅转身离开。
回到朝阳居的时候,芮思茵和崔秀婉早就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瞧见我之后,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来,拉着我问道:“朝歌,朝歌你今日是不是代替皇上上早朝了?”
我眨眼睛问道:“怎么了,不行吗?”
崔秀婉长大眼睛,问:“可是自古后宫不得干政!”
我抬抬手,不屑一顾的说道:“去他的狗屁不得干政!”
“我先去面见皇上,晚上再和你们说道说道,对了,小虎子,你过来!”
我带着小虎子,拉到一边问:“东西弄来了吗?”
他眯着眼睛一笑,道:“自然弄来了!喏,这是给你的!”
我接过他手上的黑色小香囊放入怀中,然后急匆匆的离开。
公子墨成此时此刻正躺在龙榻上,我走进去,皱眉呵斥道:“谁把窗户开的这么大,不是说了吗?皇上现下是不能吹风的!”
守宫的小婢女赶紧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娘娘奴婢知错了,马上关上!”
来到公子墨成的身边,他瞧着我来了,便道:“你对宫女那么凶,是朕让他们打开窗户的。”
我道:“皇上如今是受不得风寒,其实妾身也是想责怪皇上的,怎么能这般肆意的伤害自己的龙体呢?”
他道:“无妨。”
我勾起嘴角,“皇上,如今这丞相的羽翼已经被我折了一半,如今就是要去丞相那里把权给夺过来。”
他瞪大眼睛瞧着我,问道:“这件事不必要你去做。”
我道:“但是我是最适合做这件事情的人。不是吗皇上,现下朝廷里面都私下说我是祸国妖姬,说楼邪要亡国了,嘻嘻,皇上,你说我这个惑国妖姬做的怎么样?”
他爱怜的摸了摸我的轮廓,问我:“朕有些不懂,你为何要如此帮朕?”
我一边给他喂药,一边缓缓道:“因为妾身爱着皇上,所以为皇上做这些事情并不算什么帮。”
他坐起身来拥我入怀中。
他缓缓道:“你知道,朕对你。只是因为你身上有洛朝歌的影子。”
他看不见我的表情,我微微一笑,道:“没事,妾身知道,其实长得像而已,皇上不必觉得对妾身深怀歉意,妾身是自愿的。”
他手探入我的身子,我有些迟疑的喊了一声:“皇上,您不是有伤在身吗?”
他淡然如斯的说道:“无妨。”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我的本能没有让我抗拒,又或者其他什么。但是我确实没有阻止他,任凭他抱住我,然后与我血肉相融,他在上面眼眸深邃的看着我,他道:“朝歌,朕真的好喜欢你,从小开始便喜欢你。”
我知道他每一次和我巫山云雨的时候总是会把我当成洛朝歌,我有些时候也在想,若当他发现我就是真的洛朝歌的话他又会如何,是痛心疾首的痛斥我这些年的欺骗,还是会怎么样。勃然大怒?或许我不会在去想这些,听着他在我耳边低语也未尝不是一种解恨。
想要却得不到,只能通过相似的人身上找快感,他很可怜不是吗?
等到他熟睡的时候我起身,我看着他,或许只有在他睡着的时候,他的侧颜看起来才会这般安静。
我转身离去,我不知道他还能活多久,仇恨的种子早就已经在我的心里根深蒂固了。
我不知道到了那日我会不会拔掉这颗种子,或许会,或许不会。
去看丞相之前我还是先来到了凤仪宫。我决定看看我的老朋友。
虽然这里已经被禁足了,但是依然不妨碍它的富丽堂皇,这座凤仪宫看起来就好像一个冷清的冰山美人儿,我推开门,花春娇就坐在大殿里面,她瞧见我了之后也没有之前那般火急火燎,也没有我想象的那般大吵大闹,而是平淡的说道:“我以为是谁,原来是朝贵人呀。”
我走上前去,莞尔道:“怎么样,这凤仪宫里面的日子过的还算有趣吗?”
她道:“还不错。有吃有喝,还不必操心后宫的事情,哪里不好?”
“那就好,我先走了。”
“慢着!”
她突然站起来,高傲的像一只凤凰一般,略带着些得意的神色说道:“朝歌,我不管你是谁,有什么样子的目地,但是,本宫还是要告诉你一件事情,这朝廷大部分都是本宫的人。即使现在本宫失去了凤印被禁足与此地,但是很快本宫就会被解禁,然后重掌凤印,到时候便是你朝歌的死期。”
我瞧着她如此高傲的样子,我真的不忍心打击她,可是,我并没有恻隐之心,我道:“可能你不知道,你父亲花别鹤最得意的左膀右臂,江飞尘明日午时三刻,处斩。”
我声音不咸不淡。仿若在说一句很自然的话。
她脸色一变:“你不必来激我,他可是朝廷命官,即使要动他,皇上都得三思而后行,更何况你,你一个后宫嫔妃还妄想拔了我爹的羽翼,你以为你是什么?”
“是吗?明日之后我会把江飞尘的头颅带过来给你瞧瞧。”说完之后我潇洒的离开。
我听着她在身后摔东西的声音,我听见她歇斯底里的声音,现在都已经受不了了吗,或许应该把情绪留到揭开我身份的那一天,不是吗,花春娇?
第二日我穿戴整齐,来到丞相府。
花别鹤虽然已经瘫痪了,坐在椅子上看起来依然很精神,当他看见我之后,便冷冷的嗤笑一声:“今儿个不知道什么风,居然把贵人给吹到老夫府上了,嗯?”
见他已经不会诧异了,我也就开门见山了,我道:“我希望丞相把自己手中的兵权交出来,也免得我们兵戎相见,丞相一年半载都没有上过早朝了却对朝政很关心啊,每一道奏折都需要丞相过目呢?”
他哈哈一笑,道:“老夫是丞相又是国丈,为国家为楼邪出力义不容辞,况且老夫是因为残疾所以才不方便上早朝,朝贵人真是厉害啊,昨日上朝威风的很。”
我淡淡一笑,“并没有很威风,所以丞相是打算,自己把兵权交出来,还是要妾身来帮您呢?”
他缓缓道:“虽然在皇宫里面你是朝贵人,但是在这里,这里是老夫的宅邸,贵人想这般明目张胆的夺权,未免太过于狂妄了吧?”
我早就知道这丞相如此老奸巨猾定然不肯轻易就范。
就在这个时候他拍了拍手,瞬间我的四周以及房子上都站满了侍卫,我被包围了。
我挑眉道:“来找丞相这件事情定然不能太马虎,夏至,惊蛰!竹青,雪炼!你们可以动手了。”
我说完之后,头顶上的侍卫们一眨眼的功夫就失去了平衡从房梁上掉了下来,而且都发出了一身惨叫。
我靠近花别鹤,近乎撩拨的语气说道:“我说。花大人,今时不同往日,有大权在手也不代表可以活的很久,不是吗?我想要你的命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花大人说是吧?”
他皱着眉头道:“这个声音怎么这般熟悉……”
我淡淡一笑,凑近他的耳脉,微微的说道:“水月歌。”
他蓦地一惊,道:“是你?居然是你?”
我笑的极为妖媚,道:“自然是妾身呀,不然是谁?”
他几近失控大声喊道:“来人,快来人,快。把这个妖女给我抓起来,快!”
我挑眉笑,“那就看看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我动作敏捷的躲开了蜂拥而至的士兵,同时藏在暗处的夏至惊蛰等人也跳下房梁,护在我四周。
我大声喊道:“丞相真是胆子大,居然胆敢在天子脚下养自己的士兵,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小虎子,把这个有叛国之心的丞相给我抓起来!”
顿时,守在禁卫军们全部统统闯了进来,是以。我早就派小虎子带着御林军守在外面,如今局势已经成为了定局,丞相再也没有翻盘的希望了,我犹如一个胜利者靠近花别鹤,冷冷的说道:“如果你不想你的女儿死的很惨的话,就自己把兵符交出来,那本就是皇家的东西,懂了吗?”
他怒斥道:“想都别想,你这个妖女,不得好死!”
我哈哈哈哈大笑起来,“不得好死的不知道是谁呢。”
我看看时间似乎已经不早了。我抬起眸子对着小虎子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走吧。”
我说话自然是算话的,我说要带着江尘飞的脑袋自然是要戴着江尘风的脑袋,我让小虎子把江尘风的脑袋给用黑色的布包好,然后漫步走到凤仪宫,门口的侍卫见了我也是胆怯的行了个礼,我推开门,来到花春娇的面前,直接把黑布拿过去丢到花春娇的面前。
顿时,那一刻血淋淋的脑袋就这样直接从黑布里面滚了出来,那头颅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就好像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一般,花春娇毫无预兆的尖叫了起来,她痛苦的看着我,不敢置信的说道:“你,你居然敢杀害朝廷命官?”
我觉得好笑,问:“朝廷命官还是草菅人命?这样的败类根本不值得做朝廷命官,不过只是个蛀虫而已,懂了吗?还有,你的爹……”
她突然变得紧张了起来,站起来恶狠狠的看着我问:“你把我爹怎么了?”
我道:“也没有怎么样,只是先抓起来而已,你不要惊慌。”
她咬牙切齿面色狰狞道:“朝歌,本宫没有想到你野心这么大,如今居然还控制了皇上,控制了整个楼邪国,本宫之前以为你只是想要夺宠,没有想到你居然心肠这么黑?”
“嗯,我没有说过我是个好人呀,不是吗?花春娇,比起狠毒我又及得上你万分之一吗?你杀害你的青梅竹马,还挑断她手脚,这些事情做起来比我狠毒多了吧?嗯,我和你不过只是一类人,你并没有权利看不起我妾身。”我微微的说道。
她眼睁睁的看着我,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么多事情?你到底是谁?”
我找了个座位优雅的坐下,缓缓而道:“若我说我是洛朝歌,你信不信?”
听到这里,她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你是洛朝歌?洛朝歌早就死了,你不可能是她,就是她不死也是个残废!她现在应该在阎王殿吧,哈哈哈哈,你是她?笑死本宫了。”
076。起伏
“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的反映太过于激烈了。”我平淡的说道。
她道:“其实本宫早就怀疑你就是那个贱人,但是本宫又仔细一想,你和那个贱人有太多的不一样,那个贱人没有你这般狠毒,对本宫真的是亲如姐妹呢!”
我瞧着她笑颜如花的样子,我心里不知道为何会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当年的所有人已经不复存在了。
胆小心善的花春娇,豪迈直爽的公子墨成,淡看风轻的墨渊。
每个人都不一样了,包括我,或许是这个世界所造成的,或许每个人都会变。
我离开了凤仪宫,我素来对别人失败的样子不感兴趣,花春娇再风光得意,不过也只是一个阶下囚而已,如今所有权利已经掌握在我手中,离开之前我冷冷的说道:“我劝你早日让你爹把兵符交出来,皇家的东西,在手中握不住,迟早得吐出来的。”
下一步,便是公子墨成。
我喂了公子墨成毒药已经差不多快一个月了,原本他是因为愧疚然后把自己关在御书房弄的遍体鳞伤,如今给他的药中下毒已久,他身上的病不好反而更严重。以至于卧病在床久久没有好的迹象。
我感觉就好像是名副其实的蛇蝎夫人,一方面在把持朝政一方面又在给皇帝下毒。
我对皇室一族的人都是恨的,到底有多恨我自己也不知道。
来到公子墨成的房间,我瞧着他脸色不好,但瞧着我还是那般满眼温柔,他瞧见我进来的时候,还有些费力的站了起来,微微道:“朝歌,你来了。”
不知道为何,我竟有些于心不忍,但是还是一横心,其实我早就把翡翠蝴蝶的那一株双生花的另外一株给混合进了药里,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不想被公子连城利用,公子墨成是生是死不过看他的造化,我只想按照自己的意愿活着。
我坐在他身边,他眉眼弯弯的看着我,我问:“皇上笑什么?”
他道:“笑朝歌天天伺候朕,朕这病不好也罢。”
我看着他俊美的容貌,说出来的话竟然这般无耻,我叹息了一口道:“皇上这般不是落实了我红颜祸水的名分吗,妾身可担当不起呢。”
他伸手撩开我的头发,然后别在我耳后,“你知道,你这副容貌朕是看不腻的,朕是不是快死了?”
我心一惊,微微一笑道:“皇上可是要长命百岁的,又如何会死呢?切莫瞎想。”
“朕是不是很自私,从来都把你当成另外一个人来爱,从你入宫的第一次,朕见你的第一眼起,朕就知道,朕不是第一次认识你,你却是第一次认识朕。”
他这句话对于朝歌来说确实没错,可是对于洛朝歌来说不是。
我起身,整理了情绪,笑了笑道:“皇上,你好好休息,妾身还有事情未曾完成。”
他惊愕的盯着我,“朝歌,你怎么流泪了?”
我丝毫没有察觉到其实我的眼泪早就如断了线的珠子,我有些慌乱的擦了擦眼角,笑道:“可能是沙子进了眼睛,妾身没有什么不开心。”
他深邃的眸子似要看透我的伪装一般,道:“权利都在手,你为什么还不开心。”
为了表达出我很开心,我还特地哼着小曲,哼哼唧唧道:“开心,为什么不开心呢,现在我的位置是天下人都喜欢的位置,我手握大权,掌控他人生死,我怎么又会不开心呢?”
我感觉自己在演戏,是的,我就好像一个戏子一般,假装开心的离开了大殿。
我不敢看他的样子,更不敢看他如此虚弱的样子,他是我恨了一辈子的人,不同于花春娇,花春娇一下子让她死我还觉得可惜。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在公子墨成身上下手却彷如在割自己的肉一般难受。
我不再去理会这些烦心事。
宫外宫内的人对我都敬而远之,之前的嫔妃也离我的远远的,生怕惹到我,还好芮思茵和崔秀婉对我还是如进宫当初那般好,我坐在闲庭处,看着一阵风卷起御花园的落花,竟看的呆了,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便听见有人道:“如今你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怎么的还这般闷闷不乐?”
我知道是谁,回过神来,收了收情绪,道:“公子连城,如今你也是越发的大胆了,随意出入皇宫,当真这皇宫无人了么?”
他没有理会我的这般质问,只道:“你知道昨天前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挑眉饶有兴趣的问:“什么事情?对于你来说有什么事情一般不是自己解决吗,如今竟然跑来问我的意见了?”
“是一个贵人来找我,说让带兵入宫以讨伐妖女的名义振兴楼邪。”
他这番话一说,我便陷入了沉思,我奇怪的问道:“这个宫里贵人并不多,唯一有两个贵人,一个是我,一个是应冬春,难道是她?她原话是怎么说的?”
“她来找到我,说皇后现在被困于囹囵,皇上也一病不起,宫中朝歌血雨腥风,为祸朝纲,而且还挟天子以令天下,我作为皇室一面的一员应该要为皇室出力,回来拯救大局。”他缓缓道。
我似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便道:“所以你要回来拯救大局吗?”
“让你办的事情办到什么程度了?”他问我。
我道:“明晚可能是最后一晚了,因为药已经喂他吃的差不多了。”
他喜道:“甚好,明日本王就要带着母妃回宫。”
我瞥了他一眼,道:“现在还不行,还要等几日,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
他深深的看着我不说话。
我怒道:“你若是觉得对我报仇有任何质疑之心,那么我们就瓦解联盟关系,如何?”
他微微一笑,“没事,本王都等了这么久,再多等一会儿也无所谓。”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很揪心,到底为什么揪心。我也不知道,可能只是因为我不想对公子墨成下狠手吧,在御书房他伤害自己的那一幕总是在我眼前历历在目,他是在伪装,还是在故意做给我看他有多深情吗?
可是他有多深情,他有多么惭愧那又如何,但洛朝歌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个死人了,所以他也没有必要伪装,我在想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可能我一辈子都猜不透吧。
来到应冬春寝宫的时候,我瞧着她脸色苍白,但是特别安静。瞧见我进去的时候,她苍白的一笑道:“没有想到贵人终是来了。”
我道:“我知道你很聪明,可惜你跟错了主子,花春娇那边有不少的主意是你出的吧?”
她缓缓笑道:“是,花春娇哪里会这些谋略算计,她这个皇后当的太辛苦。”
我不想和她啰嗦,只道:“辛苦不辛苦又如何,谋略和算计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心,心若是脏的,无论怎么样都不干净,你帮花春娇出谋划策还妄图煽动王爷造反。其罪当诛,赐你一条白绫,自己了断吧。”
我让人放下白绫,转身离去。
我没有什么仁慈之心,也不想有,我不想别人给我痛过刀子之后我却笑着说什么,我体谅你,我做不到,或许以前我会做到,但是今时不同往时。
第二日,我坐在朝堂之上,如今我已经杀鸡儆猴。丞相被我关押,江尘飞已经被我砍头,朝廷上的老臣还是新臣皆是人人自危,我挑眉瞧着这一群人等,我恶狠狠的问道:“妾身今日有件事情想要同大家商量,关于天堑国那边,天堑国暗用诡计私夺我楼邪边境,实不能容忍,如今是时候让他们付出代价了!”
其中一个老臣站出来,道:“天堑国虽然实力未曾有我国强,但是那边地势险要,实在是不好出战。若是出战我们这边必然是会吃亏的,所以我们楼邪才迟迟未曾动手。”
我一扬眉道:“你的意思是说楼邪国打不过天堑吗?”
朝堂上的人皆是沉默。
我怒斥道:“皇上养你们这群饭桶到底是为什么?打不过就要退缩吗?我们楼邪可是战斗民族,不怕战死在杀场,就怕撑死在井底,妾身有一个人选带兵打仗进宫天堑再合适不过。”
“来人,去把流放的洛云书洛将军请回来!”
我此话一出,朝堂上的众人都跪了下来,进言道:“不可啊,洛云书已经流放再次召回来这不符合皇宫的规矩,也从未有过的先例。”
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妾身就是规矩,你们有什么意见私底下来找妾身,退朝!”
这群老顽固我没有必要跟他们解释那么多。
对于洛云书,我想他大抵是流放的日子过的太舒服,是时候回朝了,他也是真的舍得我这个女儿,毕竟我无论做了什么,对于他来说都是无关紧要,即使我死了,他也不会伤心难过,或许在他的眼里,我不过只是一个工具而已,我自然不会让他过的太惬意,即使他老了,也要带兵打仗,当然,这不是对他的惩罚,我知道,他喜欢打仗,也算是另外一种成全吧。
当天晚上,洛云书从被流放之地接了回来。
怎么说呢,之前看见的洛云书总是那般神气,身上总是有一股子将军的架子,如今我瞧着他,整个人看起来颓废不堪,但是眼神却比之前浑浊的样子更为清澈,我有些诧异,微微的问道:“洛将军,过的还好?”
他抱拳道:“老臣早就在外面听闻楼邪里面发生的事情,娘娘真是女中豪杰,谢谢娘娘成全,让老臣再次带兵打仗。”
我不说话,半晌,他突然说道:“老臣想回去看看女儿。”
这一段话让我心中一痛,我甚至会以为他根本不会提他有一个女儿,或者,那只是他的一段耻辱,我眼中闪着泪花,微微的问道:“你还记得你有个女儿吗?”
他缓缓的低着头道:“记得。”
记得就好。我抬了抬手,“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有些年老,但是背脊却挺得笔直。
我知道,他有一块心病,当年他曾带兵打入过天堑,可惜那个时候年少轻狂,天堑地势复杂,他被打的要多惨有多惨,一代战神传奇,就这样蒙上了阴影,以至于生了个女儿才这般狠。为的就是想让女承父业,再战天堑,如今我给他这个机会,到底会不会成功便看他的造化了。
我又一次去看公子墨成,说真的,我是不想去的,我怕看见他深邃的眸子,我怕和他对视。
但是有些时候又不得不去。
他一如既往的躺在床上,我拿上帕子,掀开他的被子,然后脱了他的衣袍,露出了精壮的胸膛。
他卧病在床。不肯下地,就得要我伺候,我怕他长期在床上躺久了,身上会不舒服,所以我会找些个时候帮他擦擦身子,我一般只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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