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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倾城:邪王戏丑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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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倾云点头:“知道了,王爷只管去便是。”
宇文潇点点头,抛给冷少情一个警告的眼神,然后才快步离开了纤羽阁。宇文通和曲香暖既然有要事找他,他自然不敢怠慢,毕竟如今复国大事已经进行到了紧要关头,出不得半点差池。
见宇文潇离开,冷少情不由笑了笑,这才转头看着百里倾云,温润的眼眸中有着真诚的关心:“倾云,听说你回到了金鼎国,我才特意过来瞧瞧的。你一切可好?乌兰太子不曾太过为难你吧?”
“不曾,他虽对我有心,但却与你一样,是个真正的君子。”百里倾云摇了摇头,对冷少情真心的关怀十分感激,“因此在乌兰国这么长时间,他从来不曾强迫我,只是一味地等着我慢慢忘记王爷,然后再试着接受他。只可惜,他这一腔深情所托非人,注定要被辜负了。”
冷少情闻言放下心来,但却突然挑唇一笑:“真正的君子?哪个告诉你,我是君子?我不君子的时候你还不曾见过呢,否则你便不会这么说了。”
“是吗?”百里倾云不由失笑,“那好,等有机会的时候,我还真想见识一下。”
“会有机会的。”冷少情笑得高深莫测,令人不由自主地打哆嗦,“只怕机会摆到面前之时,你一定会后悔。”
越说越玄了。百里倾云摇了摇头,显得很是无奈,只得立刻转移了话题:“少情,你这段时间过得怎样?瞧你气色还算不错。”
冷少情不置可否,淡然一笑说道:“我吗?与从前一样,没什么好说的。倾云,我比较好奇的是,既然当初乌兰太子那般倾心于你,他又怎会同意放你回来的?你在乌兰国都经历了些什么,快说给我听听吧。”
回想起在乌兰国发生的一切,百里倾云突然有了一种恍如昨日的感觉,不由苦笑一声说道:“你说得对,乌兰太子的确不会轻易放我回来,不过幸好,我等到了很多机会……”
一灯如豆,微微跳动的烛火显得温柔而多情。
虽说如今依然是百里倾云和冷少情单独相处,宇文潇却半点不放心的意思都没有,因为他已经知道,百里倾云是值得他全心全意信任和对待的。因此如今他需要担心的是,宇文通和曲香暖究竟有什么要事找他呢……
“什么人?出来!”
刚刚走到半路,突然听到旁边有细微的窸窣声传来,宇文潇立刻警觉,厉声呵斥了一句。紧跟着,一张满是阴沉的脸便从暗影中露了出来:“潇哥哥,是我。”
初弄影?宇文潇皱了皱眉,一言不发甩袖便走。初弄影更加恼怒,抢上一步拦在了他的面前:“潇哥哥你别走!我有话跟你说!”
“我没空,”宇文潇不得不停住脚步,耐着性子敷衍了一句,“侍女来报,说我爹娘有事找我,我……”
“不是他们,是我。”初弄影冷笑一声,竟像是十分得意的样子,“我早就知道,你现在正跟百里倾云躲起来亲热着,因此我若去找你,你一定会避而不见,便只好让侍女假说是老王爷和夫人找你。”
不是他们,是初弄影?
宇文潇乍一听到这话,先是一怒,接着便是一喜:既然如此,那便是说其实并没有要事发生了?如此甚好,赶紧回去陪倾云。
懒得跟初弄影多做计较,宇文潇回头便走。不曾料到他居然来这一招,初弄影先是一愣,接着才恼羞成怒一般追了上去,刷的拦在了宇文潇面前:“潇哥哥!你不准走!我问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宇文潇不得不再次停住脚步,但却嫌恶地后退一步离初弄影远了些,这才冷冷地开了口:“什么什么意思?我对你是什么意思,你不会不知道,怎么如今又来问我?”
“你……”因为宇文潇语气中掩饰不住的不屑一顾,初弄影自是大怒,咬牙切齿地说着,“潇哥哥,你的记性似乎不太好吧?要不要我再提醒提醒你,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你若再如此绝情,可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答应过你什么?你无非就是想拿我的身份来要挟我而已。宇文潇冷笑,目光陡然凌厉如刀锋:“无情?你若无情,又能怎样?去向百里曦照告密,说我是前朝太子,想要谋朝篡位?若真是如此,你以为你还能活命?你以为你逃脱得了凌迟处死、株连九族的下场?”
“我……”初弄影被噎得直翻白眼,好一会儿之后才强装镇定地冷笑道:“那又如何?就算我得不到,也决不能便宜了百里倾云那个贱人!潇哥哥,你听我一句劝吧,百里倾云是百里曦照的女儿,她的心自然是向着她的父皇,不会向着你的!你是不是要等到被她彻底出卖的时候,才肯相信我啊?潇哥哥,你相信我,只有我才是真正对你好的,我对你是真心的!”
若是换在以前,宇文潇一定会因为初弄影这句话而犹豫不决。然而今时不同往日了,如果在百里倾云为他做了那么多的情况下他还要怀疑百里倾云待他之心,那他不但不配做一国之君,根本都不配做个男人了!难道堂堂一个男子汉的胸襟见识,竟然还不如一个女人吗?
因此对于初弄影的话,他根本连眼皮都不翻:“倾云的心向着谁,这一点不需要你来操心。至于你对我……你敢说你对我是真心?如果是,那么当初你为何连几个时辰的腹痛之苦都不愿承受?你整天口口声声说为了我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结果呢?”
“我……”初弄影再次无言,一张脸也涨得通红,半晌之后才挣扎着说了下去,“潇哥哥,我对你真的是真心的!那腹痛之苦……实在是太难以忍受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难以忍受?”宇文潇冷笑,目光清凉如冰,“是,的确难以忍受,可是你不觉得正是因为难以忍受,才越发能够看出到底谁对我是真心?那样的腹痛之苦你不过承受了片刻便受不了了,可是倾云却整整为我承受了三个时辰!有了这番对比,你认为我还看不出谁对我是真心?”
“你……我……那个贱人她……”初弄影简直已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可是一想到那腹痛之苦有多么剧烈,她依然忍不住心有余悸,越发不服气地嚷了回去,“潇哥哥,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那腹痛之剧烈根本不是正常人可以承受的!人的承受能力本就不同,我承受不了那样的剧痛,并不代表我对你就不是真心啊!”
强词夺理?宇文潇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实在已经懒得再跟初弄影这样浅薄无知的女子争辩:“算了吧,你觉得你这些话骗得了谁?弄影,别怪我无情,实在是你的所作所为太让我失望!你回去吧,我要去陪倾云了。”
说着,宇文潇迈步要走,初弄影恼羞成怒,厉声呵斥道:“站住!潇哥哥,你别逼我!要知道这段时间,你已经逼得我够狠了!小心我真的做出让所有人都后悔的事情来!”
宇文潇脚步一顿,强忍心中的恨意和杀意:“好,那你说,我怎样做才算是不逼你?”
“这……”初弄影愣了一下,接着便趾高气昂,“至少,我不准你跟百里倾云太过亲热!你若是怕她起疑心,差不多敷衍敷衍她就是了,根本不必时时刻刻跟她在一起,对不对?”
还来这套?之前若不是因为你的威胁,我不会在无奈之下故意冷淡倾云,也就不会导致了后来那许多误会!如今我好不容易才将倾云找回来,难道还要再犯同样的错误?若是,那我便是天底下最愚蠢的笨蛋!
宇文潇冷冷地看着初弄影,直到初弄影因为忍受不了他冷厉的眼神而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他才一挑唇角说道:“你不准?弄影,你也知道我会是金鼎国未来的天子,那么身为帝王,我要与哪个女子亲热,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吗?”
初弄影闻言,愀然变色:“你……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潇哥哥,你莫忘记依如今的情形,你能否有机会成为金鼎国的天子,全在我一念之间!你若不照我说的做,所有人都得为你陪葬,包括百里倾云那个贱人!”
宇文潇目中杀机一闪,随即消失无踪,若无其事地点头说道:“对,若你一步踏错,会为我陪葬的不仅仅是倾云,还有你,寒醉,以及师父师娘等所有人。弄影,我不妨告诉你,倾云我是要定了,何况将来除了倾云,我也少不了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你有什么资格不准?因此你若懂事明理,便安于现状,我早晚会给你个说法。但你若一定要拆散我跟倾云,大不了所有人都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下场,而我也不要做什么帝王了,只管杀了百里曦照,为我父母报仇便是!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
扔下这些话,宇文潇终于扬长而去,再也不管初弄影会作何反应。那是因为他很清楚,不到万不得已,初弄影也不愿意落得个被凌迟处死的下场,她那个人,怕死着呢!真以为堂堂天子之尊,是可以被一个卑鄙无耻的女子随意威胁的吗?你也太小看我宇文潇了!
不过话虽如此,到底事关重大,宇文潇还是暗中招了招手,命自己的心腹时刻注意着初弄影的动向,一旦发现她有任何异常举动,便立刻采取措施加以控制!
打发了初弄影,宇文潇很快回到了纤羽阁。看到他进来,百里倾云微微笑了笑:“王爷,没什么要紧事吗?爹跟娘找你……”
“没什么,一点小事,已经处理好了。”宇文潇压下心头的烦躁,故意装得云淡风轻,“你们俩在说什么?那么热闹。”
“说一些你不知道的秘密。”百里倾云刚要开口,冷少情已经满脸神秘地说着,“而且倾云已经答应我,绝不会将这些秘密告诉你。”
少情你……
百里倾云很是无奈,不明白冷少情为何偏偏要刺激宇文潇,这下他肯定又会抓狂了吧?谁知道宇文潇居然只是微微一笑,浑不在意地说道:“随你。”
冷少情一愣:“你不吃醋了?”
“吃。”宇文潇老实地点头,“不过要吃也得吃得高水平一些,这种小打小闹的伎俩,不够资格。”
冷少情忍不住失笑,摇头说道:“不错嘛,学聪明了。不过你别着急,早晚我会结结实实整你一次,让你好好吃顿醋!行了,时候不早了,我该告辞了,倾云,你早点休息吧。宇文潇,你也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其实宇文潇也有话要跟冷少情说,因此便点了点头,嘱咐月无泪好好照顾百里倾云之后便随冷少情一起离开了纤羽阁。
来到门外,离纤羽阁远了些,冷少情才吁出一口气说道:“方才找你的不是老王爷和夫人吧?”
“你怎么知道?”宇文潇有些好奇。
“猜的。”冷少情笑了笑,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索着,“方才你进来的时候神色不对,就算是老王爷和夫人有什么要事找你,你也不该是那副表情。”
宇文潇苦笑一声,点头说道:“猜对了,的确不是他们,而是初弄影假传圣旨。”
“初弄影?”冷少情慢慢地重复了一次,接着便忍不住笑了起来,“看到倾云居然还能回到安逸王府,而且你对倾云又呵护备至,因此她又受不了了,以你的身份要挟你,是不是?”
“是。”宇文潇点头,叹气之余又忍不住瞪了冷少情一眼,“喂,你少在那边幸灾乐祸行不行?之前你不是说会帮我调查一下,看初弄影会与谁接触,从而查出她的同谋,以绝后患吗?那你查了这许久,究竟查出了什么?”
“什么也不曾查到。”冷少情摇头,眸中有着深思的神色,“这段时间我的确一直暗中观察着初弄影的动静,并且曾经派人跟踪过她,但均没有任何收获。所以我很怀疑,初弄影说的那个同谋真的存在吗?那会不会是她为了吓唬你,所以故意危言耸听?”
宇文潇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半晌之后到底还是叹了口气说道:“无论她危言耸听的可能性有多大,只要还有一丝可能,我都不敢冒险。毕竟如你所说,我并非一个人,而是一身系天下之安危,我不能拿那么多人的性命去冒险。所以……没办法,只能继续查下去。”
冷少情微微皱眉:“若一直查不出线索,你便一直要受初弄影的要挟吗?宇文潇,你为之谋划了那么多年的大事,如今居然要处处受一个女子的牵制?这也太可悲了吧?难道就没有什么方法,可以一劳永逸?”
“有,我可以把初弄影抓起来,严刑拷打,逼她说出她的同谋。”宇文潇淡淡地说着,面上闪过一丝冷意,“你应该知道,我有一千一万种手段,每一种都足以令她说实话!”
“我知道,我也相信。”冷少情点头,侧过头来看着他,“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去做?”
“因为她是师父和师娘的女儿,我不能。”宇文潇痛苦地闭了闭眼睛,显得十分疲惫,“你也知道,当年我和母后之所以能够留下一命,师父师娘当居首功。如今初弄影不过是因为想要跟我在一起,因此才拿这件事要挟我,你要我……你要我如何对她下得去手?就算不怕对不起她,我也不愿对不起师父师娘啊!”
不错,这才是宇文潇不得不受制于初弄影的真正原因,并非他真的对初弄影毫无办法,而是因为初闻笛和花凝碧的救命之恩,令他不得不对初弄影多几分宽容而已。
可是听到这番话,冷少情却冷笑一声说道:“好可笑的理由。不错,初闻笛和花凝碧对你的确有救命之恩,可你是君,他们是臣,臣为君死,天经地义。何况对你有恩的是初闻笛夫妇,并非初弄影,你何须如此瞻前顾后?难道因为这个原因,你便要无限制地妥协下去?”
“不,不会无限制地妥协。”宇文潇双拳一握,眸中精光闪烁,“如今我之所以还不曾对初弄影做什么,是因为她还没有触及到我的底线!一旦她真的危及到了我们的大事,我也只好放下师父师娘的救命之恩了!”
这还差不多。
冷少情勉强点了点头,不再苛责于他,转而问道:“那么如今呢?你这样的妥协究竟要到什么时候?初弄影不解决,便永远是个心腹大患!”
“我知道,所以如今,我会尽量想办法拖住她,直到我们大事成功的那一天!”宇文潇点点头,“只要到了那个时候,初弄影所掌握的秘密便再也不是秘密,我便再也不必受她的胁迫了,是不是?”
不错,只要宇文潇以前朝太子的身份揭穿百里曦照当年的阴谋,向其讨回公道,那么他的身份便不再是秘密,自然也就不怕初弄影去找任何人告状了。
冷少情不做声,好一会儿之后才少见地听他叹了口气:“大事成功……唉!极乐丸!极乐丸!若不是极乐丸,只要你我联手,何愁大事不成?只可惜……”
宇文潇同样摇头叹息:“只可惜,我爹跟师父此次出门又是失望而归,这极乐丸的解药究竟该如何配制?真是……”
不过想到极乐丸,冷少情便自然地想到了“毒”字,想到毒字,他更加不可避免地想起了百里倾云,不由眼睛一亮低声说道:“对了!倾云不是精于用毒吗?而且毒技冠绝塞外,几乎无人能及!既然如此,说不定她能够配出极乐丸的解药呢?你为何不试试?”
“我只是不敢冒险。”宇文潇苦笑,脸上毫无惊喜或意外之色,显然这一点他早就想到了,“少情,不瞒你说,当初倾云为我解了落黄泉之毒以后,我便想到了极乐丸,也曾动过让倾云研制解药的念头。可你别忘了,她到底是百里曦照的女儿,她对我一往情深这是事实,然而百善孝为先,谁敢保证她一定会为了我,而出卖她的父皇?”
冷少情闻言,顿时颓了,忍不住挠了挠头说道:“倒也是。就算倾云不满百里曦照的所作所为,他们却到底父女连心,血脉亲情岂是那么容易割舍的?不过……太可惜了,我有种预感,倾云一定能够研制出极乐丸的解药的!”
“我也有。”宇文潇点头,脸上更是不无遗憾之色,“倾云用毒的本事的确称得上天下无双,说不定真的可以解决这个困扰我们多年的难题,可是如今这情势,我实在是不敢冒险啊!”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倾云你的真实身份?难道要一直瞒下去吗?”冷少情瞅着宇文潇,眸中既有善意的提醒,也有等着看好戏的促狭,“若是将来你逼到百里曦照的面前揭穿一切,倾云会不会难以接受那些现实?”
宇文潇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摇头说道:“我还在考虑,还在寻找最合适的时机。因为我必须保证倾云不会在两难选择之中选择她的父皇,才敢把一切都告诉她,可是如今,我又不知该如何确定这一点,因此……”
“既然如此,我想我帮不了你了。”冷少情十分遗憾地摊了摊双手,毫不避讳地说着,“宇文潇,我以前就说过了,有了极乐丸的解药,要我助你成大事才有商量的余地,否则一切免谈。”
“我知道,因此我正在努力。”宇文潇笑了笑,“我会尽快确定倾云的心意,然后尽快配制出极乐丸的解药!少情,希望到时候你会如今日所言的这般,助我一臂之力。”
“到时候再说。”冷少情笑得就像一只修行了千万年的老狐狸,特别奸诈,“我说过了,有了极乐丸,要我答应助你只是有可能,谁知道到时候我会提出什么其他的条件呢?好了,我该走了,你自己多保重!”
望着冷少情远去的背影,宇文潇唯有苦笑:好你个冷少情,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有了极乐丸的解药你还不肯帮我,还要待价而沽是不是?也罢,我倒也看看,你究竟会想出怎样的难题来折磨我!
甩甩头,宇文潇又恋恋不舍地往纤羽阁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才转过身一步一步地回到了飒然居。不是他依然要与百里倾云分居两处,而是因为他心中早已有了全盘的打算:明日一早,他要派人重新将飒然居修葺一新,然后一步一鞠躬地把百里倾云请到飒然居,做他真正的王妃!
倾云,我很期待我们真正的洞房花烛之夜,到那时,我会用我全部的心来爱你!
第二日一早,宇文潇便派人过来知会百里倾云,说飒然居那边正在整修,让她暂时就在纤羽阁住着,过几天王爷会亲自过来请她前去验看整修结果。百里倾云闻言不由有些奇怪:飒然居明明跟新的一样,何须整修?
将心中的疑问问出了口,月无泪居然只是抿着唇笑,再问便摇头说不知,可是瞧她那满脸喜气洋洋的劲儿,分明就是知道内情。这小丫头,搞什么鬼?
几日之后便是三月十六,黄道吉日,宜嫁娶。
眼看日头西沉,暮色降临,月无泪不但不忙着去厨房忙活,反而一把抓住百里倾云拖着便走:“公主,快跟奴婢来!”
“哎呀!无泪你……”百里倾云猝不及防,被她拖得一个踉跄,接着不由自主地跟着她向前奔去,“你干什么呢?这是要去哪里呀?”
“到了您就知道了!”月无泪满脸笑容,很快带着百里倾云径直闯入了飒然居,并且来到了内室旁边的浴室,“公主,便是这里了。”
“飒然居?浴室?”百里倾云定住脚步,更加不解地皱起了眉头,“无泪,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王爷不是说此处正在整修吗?我怎的没有看出跟以前有何不同?”
月无泪抿唇一笑:“整修的地方不在大厅,在内室,公主,热水已经烧好了,奴婢伺候您沐浴吧!”
百里倾云一怔,转头才看到旁边的浴桶里果然已经放好了热水,而且水面上还恶俗地飘着一些花瓣,在热气的蒸腾下香气四溢,令人心旷神怡。好奇地转头看着月无泪,她怔怔地问道:“无泪你说什么?沐浴?晚饭还不曾吃,便沐浴做什么?还有啊,沐浴便沐浴,在纤羽阁不行吗?为何一定要跑到飒然居来?”
“有好事儿。”月无泪神神秘秘地眨了眨眼睛,趁着百里倾云愣神的功夫便将她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露出了一具象牙般洁白的身体,“哇!公主,您真的太美了!奴婢只是个女子,尚且觉得心醉神迷,王爷若是见了,不为您疯狂才怪!”
“你……”百里倾云登时羞得面红耳赤,赶忙跳进浴桶将自己藏了起来,嗔怪地瞪着月无泪,“你这丫头越来越大胆了,居然敢脱我的衣服?快说!你究竟要做什么?”
“奴婢不会做什么,”月无泪挽起了袖子,轻轻搓洗着百里倾云滑如凝脂的肌肤,“奴婢只是伺候公主沐浴更衣,至于其他的事情……自然有人来做。”
这话说得十分暧昧,令人遐想连篇。百里倾云愣怔之余,却又隐隐觉察到了什么,再一回想方才来的时候看到的一切,她不由接着问道:“对了,无泪,往常这个时候,爹跟娘他们早就围在大厅的桌子旁边准备吃晚饭了,怎的今日一个人都不曾看到,连个侍女都没有?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他们在别处,公主无需操心。”月无泪笑嘻嘻地说着,仔细地帮百里倾云洗净了身子,接着伺候她披上浴袍出了浴桶,带着她进了内室,“公主,您瞧。”
百里倾云一抬双眸,登时愣住了:“呀!这……”
入目所及之处,一片令人遐想无限的粉红。粉红的纱帐,粉红的床单,粉红的被面上是用五彩丝线绣出的一对戏水鸳鸯。房间正中的桌子上早已摆好了几道精致的小菜,还有一壶酒,两个酒杯,旁边的盘子里甚至还摆好了红枣、莲子、桂圆、花生,取的正是“早生贵子”之意。
除此之外,房中的蜡烛早已换成了大红的龙凤喜烛,扑扑跳动的烛火都显得喜气洋洋。看到面前所有的一切,百里倾云脑子里登时有些发蒙:洞房花烛?自己这是误闯了谁家的洞房了?
怔怔地转头,百里倾云的脑子还处于短路状态:“无泪,这……”
“这便是王爷对飒然居进行的整修啊!”月无泪若无其事地说着,自顾自地打开柜子翻翻拣拣,不多时便挑了一件崭新的桃红色宫装出来,硬要百里倾云换上。
百里倾云瞅了一眼便摇头说道:“这衣服太繁复艳丽了,又不是大婚,何必穿得如此隆重?”
“哎呀公主!您就听奴婢的,赶紧换上吧!”月无泪不由分说,一把抓住百里倾云将她拽了过来,刷刷地帮她脱掉了浴袍,然后将这身红衣套了上去,“公主,您今晚一定是最美丽的新娘!”
新娘?回想起当日自己的大婚之夜,百里倾云不由苦笑,却也差不多猜出了这一定是宇文潇的安排。之前在乌兰国的时候他曾经说过,等回到安逸王府之后便让自己做他真正的王妃,那么今日,便算是重新给自己一个真正洞房花烛之夜吗?
不知不觉间,月无泪已经将百里倾云按坐在了凳子上,为她梳了一个简单优雅的发髻,接着呵呵一笑说道:“反正很快就要拆掉的,不必梳得太麻烦了吧?”
百里倾云俏脸一红:“你……”
“砰砰砰——”
一阵轻轻的敲门上适时地想起,紧跟着便是宇文潇温和中带着笑意的声音:“无泪,好了吗?”
月无泪忍不住捂嘴偷笑:“公主,王爷等不及了!奴婢去请王爷进来!”
走到门口,月无泪将门打开了一道缝,故意十分严肃地说道:“王爷,红包拿来,奴婢若是不满意,这门是不会开的!”
“是啦是啦!早就准备好了!”宇文潇呵呵一笑,自怀中掏出一个红包递了进来。
月无泪接在手中,看也不看地就欢天喜地地打开了房门:“王爷快请进,公主都准备好了!您快去瞧瞧,公主今晚好美好美!”
“公主每时每刻都好美,不止是今晚。”宇文潇迈步而入,器宇轩昂,俊美如满月,“无泪,你回纤羽阁玩儿去吧,今晚,倾云只属于我一个人。”
月无泪乖乖点头:“知道啦!不过王爷,您若是再辜负公主,奴婢跟您拼命的!”
说着,她亮出自己白嫩嫩的小拳头,示威一般在宇文潇面前晃了晃。看到宇文潇老老实实地点头,她才满意地出了门,并且体贴地把门关了过来。
宇文潇上前几步将门栓了起来,然后才迈步走到了百里倾云面前,盯着她绝美的脸蛋儿柔声说道:“无泪说得不错,倾云今晚,真的好美好美……”
桃红色的宫装将百里倾云的肌肤映衬得更加白皙如玉,柔滑如缎,再配上腮上的两朵红云,简直美得令人不忍用力呼吸。听到宇文潇的话,她微微一笑:“王爷今晚,似乎也比平时更俊了几分。”
宇文潇一贯喜欢白衣,便是今晚,他也依然白衣飘飘,宛如一朵洁白的云。伸手握住百里倾云的小手,他轻叹一声说道:“倾云,对不起,这洞房花烛,来得太迟了……”
“迟了总比不来好。”百里倾云依然微笑,不小心说出了这句经典台词,“而且经过了这许多事情之后,今晚的洞房花烛或许才更加令你我都刻骨铭心。”
“说得好!刻骨铭心!”宇文潇满心柔情,低头轻轻吻了吻百里倾云娇艳欲滴的红唇,“倾云,我说过回到这里之后,便要你做我真正的王妃,因此今晚的洞房花烛,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如今我依然需要你一句话:你可愿意过了今晚,便真正成为我的人?”
属于宇文潇的味道随着方才的轻吻靠近又离开,百里倾云意犹未尽,也不再刻意压制自己对面前这个男人的渴望,轻轻点头说道:“我愿意。”
“好。”宇文潇笑了,笑容绝美无双,“那么,我便不再给你犹豫和后悔的机会了!倾云,陪我喝了交杯酒,我们……”
说着,他轻轻一笑,带着百里倾云来到桌前,然后执起酒壶倒了两杯酒,端起酒杯递给了百里倾云:“倾云,我已认定你是我今生的唯一,除了你,我再不要任何人!那你呢?你可有话对我说?”
百里倾云将酒杯接在手中,轻轻吐出了几句话:“今生今世,不离不弃。王爷若是做得到,便喝了这杯酒,若是做不到……”
“我做得到!”宇文潇说得斩钉截铁,毫不犹豫,“今生今世,不离不弃!若有违此誓,天地不容!倾云,请!”
百里倾云点头,陪宇文潇满饮了此杯,本就有些红晕的脸蛋儿在酒精的烘托下越发娇艳妩媚,令宇文潇浑身热如火炙,再难控制:“倾云,我……好想要你,你……你会拒绝吗?我是个很自负的人,我也知道过去有负于你的地方太多,因此我不敢开口,但我真的……想要你……”
宇文潇眼眸中的隐忍让百里倾云由衷地感动和心疼,所以她放下了酒杯,挑唇一笑:“‘今生今世、不离不弃’这八字誓言王爷若是确定不会违背,倾云今夜,不,此生,任你予取予求,不会拒绝。”
宇文潇一怔,满满的喜悦瞬间在他的脸上绽放开来,下一刻,他便猛地扔下酒杯,冲过来将百里倾云打横抱起,紧走几步来到了床前,轻轻把她放在了床上:“倾云,这是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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