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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倾城:邪王戏丑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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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本王感谢公主的体谅,但欠公主的一切,还是不能赖的。”宇文潇固执地摇了摇头,故意忽略“孩子”的话题,起身站到了百里倾云面前,“公主,请动手。”
  你……百里倾云无奈地起身:“王爷不必固执,真的不必了……”
  “好,你不打,本王替你。”
  呼——啪!
  不等百里倾云反应过来,宇文潇便狠狠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脸上。他用的力气真不算小,一巴掌便将自己打得口角见血,脸也歪向了一边。
  “呀!王爷你……”
  百里倾云失声惊呼,眼见宇文潇的巴掌再次举了起来,她赶忙扑过去抓住了他的手:“王爷快住手!不要打了……”
  “不行,欠了便是欠了,本王不能逃避。”宇文潇挣扎,极力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昨日打了公主两下,便先还给公主两下,利息另算……公主放手!”
  “别打了!不用的……”宇文潇的力气实在太大,百里倾云几乎抓不住他了,只得大声喊道:“好了!王爷住手!妾身来打!”
  还好,宇文潇立即停住了挣扎,点头说道:“好,公主来打。”
  百里倾云松了口气,累得呼呼直喘。看到宇文潇被打的半边脸颊已经高高地肿了起来,她不由甚是心疼,转头吩咐月无泪去冰窖中取块冰来冷敷。月无泪点头,转身快步而去。
  “取什么冰块,明日便好了。”宇文潇心中感动,嘴上却不肯承认,“公主快打吧,本王心里也能……好受一些。”
  情知宇文潇是真心认错,何况他也的确大有苦衷,百里倾云其实已经不气了。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美的脸,她突然起了一丝调戏的念头,便诡异地微笑着说道:“王爷先请坐,您太高,妾身够不到。”
  哪有那么夸张?宇文潇皱眉,但还是依然坐在了椅子上,满脸要赴断头台的慷慨激昂。百里倾云越发觉得好笑,却故意一本正经地问道:“王爷,是不是妾身无论用什么打、无论打得多重、无论打多少下,王爷都不会介意、不会还手?”
  要……干嘛?宇文潇居然被百里倾云的满脸诡笑吓得一缩脖子,还不知她想用什么毒辣的法子来对付自己。然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是,公主但请动手,本王全盘接收就是。”
  “好。”百里倾云点头,“那么,是不是妾身打过之后,此事便算了结,王爷也不会再动手打自己了?”
  “本王听公主的。”宇文潇点头,“公主若不再追究,本王也不再矫情。”
  “好。”百里倾云再度点头,“王爷七尺男儿,想来不至于对妾身一个弱女子食言,如此,妾身便打了?”
  宇文潇点头:“打吧。却不知公主打算如何打,用什么打?”
  百里倾云诡异地一笑:“王爷很快便知道了。”
  几个字出口,她突然上前几步走到宇文潇面前,然后俯身低头,在宇文潇的唇上轻轻亲了亲,接着退后几步微笑说道:“打完了。”
  嗯……王爷的唇触感不错哦,滑滑的,弹性十足,还带着一股子清新之气,亲起来蛮舒服的。可惜,不能多亲几下。
  百里倾云不无遗憾地想着,却不知宇文潇已经被她的动作震得如遭雷击,僵直了身体,手捂嘴唇半晌无言!
  她……她……她方才做了什么?!居然……亲了自己?!她的唇真软,真香,就像一块最可口的点心,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吞进肚子里。可惜……只亲了那么一下……
  眼看宇文潇还在盯着自己发呆,百里倾云也觉得自己方才的举动实在太过大胆,却故意微微一笑说道:“怎么,打得太重了?王爷后悔了?”
  “公主……这算什么?”宇文潇总算回神,深吸一口气压住了狂乱的心跳,故意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看来公主还是打算就此罢手,那本王只好……”
  “王爷,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百里倾云一抬手,阻止了宇文潇的动作,“王爷方才承诺妾身,无论妾身用什么打、打得多重、打多少,此事都就此作罢。如今言犹在耳,王爷想反悔?”
  “可是……”
  宇文潇还欲反驳,却发现早已被百里倾云截断了所有退路,不由轻叹一声说道:“公主何必如此?错怪了公主,本王心里实在愧疚不安,公主再这样,岂非更让本王寝食难安?”
  “偷得安逸王一缕香,妾身有得赚哦!”百里倾云眨眨眼,淘气地说着,“虽然昨日王爷对妾身做的一切着实令人气愤,但王爷既有苦衷,妾身也不能得理不饶人,只盼日后王爷处事之时,能考虑得更加周全之后再动手,也就是了。”
  “是,谨遵公主教诲!”宇文潇肃然起敬,恭敬地抱拳鞠了一躬,“此事公主既不再计较,那么弄影……”
  “初弄影之事,轮不到妾身做主。”百里倾云很清楚自己的位置,因此更不打算借此要挟宇文潇对初弄影怎么样,“在这件事上,虽说妾身受了些冤枉,但她毕竟不曾对妾身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因此如何处置于她,该是王爷和妖娆姑娘的事,不需要征求妾身的意见。”
  宇文潇沉默,片刻后叹口气说道:“即使如此,本王便先回去了……”
  “王爷,稍后再走。”眼见月无泪已经拿了冰块回来,百里倾云忙取了纱布包好,“容妾身为您敷一敷脸,这红肿便消退得快些。”
  宇文潇点头:“有劳公主。”
  觉察到冰块敷上了自己的脸,冰冰凉凉,原先的热辣剧痛陡然减轻了不少,宇文潇盯着百里倾云绝美的脸,一时竟有些痴了。
  觉察到他的注视,百里倾云倒是不曾在意:“王爷看什么?妾身脸上的红肿已经退了,不妨事。”
  “你……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是在故意加重本王的负罪感?”宇文潇苦笑,叹了口气,“本王还是有些不懂,公主何以愿意如此轻易地原谅本王?昨日本王对公主说的那些话实在很……混账。”
  “人在盛怒之下,往往口不择言,倒也不能全部当真。”百里倾云微笑,眼神睿智,“何况妖娆姑娘怀的毕竟是王爷的亲生骨肉,无论哪个做父亲的看到自己的孩子没有了,都必定会万分痛苦,理智尽失。王爷既然也是受害者,而且受的伤害比妾身还要重,那妾身又何必再硬往王爷的伤口上撒盐呢?”
  那孩子不是我的——宇文潇咬紧了牙,才没有将实话说出口,否则其中牵连甚广,一个不小心便会惹来滔天大祸,只得让百里倾云继续误会下去了。
  “潇哥哥!潇哥哥!”初弄影的声音骤然靠近,紧跟着砰一声撞开门冲了进来,“你们……”
  死贱人!你干嘛靠潇哥哥那么近,还在他脸上摸来摸去?!潇哥哥居然没有甩开她,难道真的没她的美色所惑……
  百里倾云后退几步离宇文潇远了些,然后将冰块放在一旁:“好了,王爷先回去歇息吧,红肿之处明日便可消退。”
  宇文潇点头,起身说道:“弄影,你跟随本王到此,可是要向王妃赔罪?”
  “我……”初弄影咬牙,恨得牙根儿疼,“我为什么要赔罪?!我……”
  宇文潇冷笑,绕过初弄影的身子便向外走。初弄影愣了一下,一把抓住了他:“潇哥哥!你到底什么意思?!对我就不理不睬,对她就……就和颜悦色!?你……你真的不顾我们多年的情分……”
  “我与你有何情分?”宇文潇甩脱初弄影的手,笑得好不冰冷,“纵然有,也不过是师兄妹之情,我又有哪一点亏待过你这个师妹?可是如今,你居然做出这等没人性的事,还谈什么情分?!”
  “你……什么师兄妹?!我们明明是……”初弄影恼羞成怒,却又不愿在人前出丑,只得拼命压下心头怒气,强挤出一丝笑容,“潇哥哥,我们出去再说,可好?不要让‘外人’掺和我们的私事……”
  我是外人?百里倾云冷笑,沉默不语。宇文潇回头看了她一眼,勉强点头:“我已代你向公主赔罪,公主大人大量,不再计较你所做的一切。你先回去,我马上就到。”
  好,很好,果然被夜姐姐说中了!你这个死贱人果真会做戏,假装大方地原谅我,好博取潇哥哥的欢心,是不是?!
  初弄影大怒,狠狠瞪了百里倾云一眼,掉头而去。宇文潇叹气,迈步跟上,走了两步却又回头,目光炯炯:“公主,方才你打本王那一下……”
  百里倾云俏脸一红,却不曾回避:“怎样?还是觉得打得太重?吃亏了?”
  “……并非打得太重,”宇文潇微笑,清朗的眸子渐渐变得幽深,“而是打得太少了,如此打法,再多也不嫌。”
  “你……”
  百里倾云一怔,宇文潇已经轻笑着转身而去。月无泪十分好奇,不过有凑过来问道:“公主,您刚才打王爷了?真的假的?如何打的?”
  百里倾云似笑非笑,朝月无泪招了招手:“来。”
  月无泪靠近,百里倾云便在她耳边低语一阵。月无泪顿时惊奇地挑高了眉头:“啊?!公主您……您……您厉害!奴婢佩服!”
  品味着百里倾云唇上留下的芳香,宇文潇离开了纤羽阁,却发现初弄影正在前方不远处等他,见他走近,初弄影忙窜过来,急急地说道:“潇哥哥,你可千万莫要被那死贱人给骗了!她就是故意装出那副大仁大义的样子来欺骗潇哥哥的!莫忘了她亲生父亲是谁,她怎么可能与潇哥哥一心……”
  “弄影,这些话不需你说,本王自然知晓。”宇文潇淡淡地打断了她,“还有,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以后万不可随意提起,以防隔墙有耳。公主已不计较你陷害之举,你也莫再多说,回去吧。”
  “潇哥哥,我……”明显地觉察到了宇文潇对自己的疏远,初弄影只觉心慌意乱,又要上前抓住他,“我没有别的意思,真的只是想把那个死贱人赶走,免得她坏了我们的大事……”
  宇文潇轻轻巧巧一个转身,躲开了初弄影的手:“她毫不知情,绝不会坏了什么大事,倒是你,若再如此任性妄为,才早晚坏了大事!弄影你记住,从此之后安稳些,别再对付公主,听到了吗?!”
  “我……”
  “听到了吗?”宇文潇回头看着她,目光清冷。
  初弄影暗中咬牙,不得不点了点头:“是,我……我知道了。可是潇哥哥,你也一定要离那个死贱人远一些……”
  “还有,不得辱骂公主,不管在人前还是人后都一样。”宇文潇回身便走,竟是毫不留情,“纵然她是皇上的女儿,但自她嫁入安逸王府,却从未做过一件伤天害理之事,反而连连救了多人,倒是你……”
  宇文潇渐渐远去,初弄影越想越气,恼恨不已:“百里倾云,你去死!本姑娘跟你势不两立!居然蛊惑潇哥哥对你动了心,你该死!本姑娘跟你不死不休!”
  果然如百里倾云所说,虽然初弄影害死了夜妖娆的孩子,又陷害百里倾云,但她毕竟是初闻笛的女儿,夜妖娆又表示不愿追究,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虽说百里倾云因此挨了宇文潇两巴掌,但事情真相毕竟已经弄清,宇文潇更是不惜亲自上门赔罪,百里倾云又不曾受到实质性的伤害,自然也就无法再强行要求宇文潇惩罚初弄影。何况,那也非百里倾云本意。
  夜妖娆失去孩子之后,身体极为虚弱,暂时留在安逸王府之中休养,等恢复之后再回潇潇馆。幸亏当日“为夜妖娆赎身”的话尚未传出,此时倒不需要费心再去解释。不过她也不愿再留在飒然居霸占宇文潇的住处,便由初寒醉负责另外收拾房子安顿了下来。
  冷少情挂念百里倾云,因此曾派人前来询问。百里倾云感念他的牵挂,将事情经过告之,冷少情也就放下心来。
  此事既已解决,百里倾云便重新开始筹划开药铺之事,并很快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为药铺取名“安宁堂”,择吉日开业。宇文潇对她本就心存愧疚,又见她心意已决,倒也不再阻拦。
  得益于百里倾云出神入化的医术,再加上她的确如先前所言,若有家穷心善者前来就医,她便以安逸王府的名义免费赠药,博得百姓一片叫好之声,人人都在争相传诵安逸王和安逸王妃的恩德,一时传为佳话。
  也正为如此,每日里来安宁堂求医的患者络绎不绝,常常将百里倾云和月无泪忙得晕头转向。除此之外,百姓们也终于见到了五公主那不多见的绝色,更是惊为天人,一时间,安逸王妃的美名传遍京城,风头甚至盖过了以“好色”闻名的宇文潇。
  “公主,奴婢好累啊……”眼见日已西斜,前来求医的患者总算全部离开了,月无泪忍不住唉声叹气,“这一整天下来,奴婢的手都酸了!”
  “你先歇着吧,”百里倾云也疲累不堪,微笑着回应了一句,“我将此处收拾一下,便回纤羽阁。”
  身为奴婢,自然不能坐视主子忙碌,月无泪忙起身前去帮忙:“公主您也累了一天了,您歇着,奴婢来做……王爷?”
  百里倾云一回头,果然看到宇文潇正慢慢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愁苦。她忙上前几步,含笑问道:“王爷怎会来此?可是夜姑娘有什么不适,需要妾身前去看看?”
  藏红花一事之后,宇文潇虽照例不与百里倾云接近,但两下里若是见了面,他也不再故意装出一副懒散邪气的样子,多数时候只是点头为礼了事。
  此刻听到询问,他略有些尴尬地摇了摇头:“不,妖娆没有不适。是……嗯……”
  “嗯?”百里倾云微皱眉头,看得出宇文潇似有什么难言之隐,“那……是王爷有事找妾身?”
  “本王……”宇文潇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到底还是摇头说道:“没事,本王刚从外面回来,路经此处,因此过来看看。公主忙吧,本王先回去了!”
  宇文潇匆匆离去,月无泪不由奇怪地问道:“公主,王爷这是怎的了?瞧他那样子,分明就是有事……”
  “嗯。”百里倾云点头,“我瞧也有蹊跷,不过王爷不说,我也不好追问。罢了,此处也收拾得差不多了,先回去再说。”
  二人所料不错,宇文潇来此确实有事,只不过他羞于启齿而已。
  最近一段时间,宇文潇觉得下体甚为不适。开始之时只是隐秘处的皮肤有些潮湿发红,然不舒服之处在那样隐私的地方,他又无法对人说。原本以为并非什么大病,忍一忍也就过去了。谁知渐渐的,便发展到子孙根的顶端时有灼热和瘙痒、疼痛,越来越难以忍受。而近几天来,那地方居然开始出现糜烂,有渗液甚至出血,总之这些不适的症状越来越严重,竟到了夜不能寐的地步。
  想到百里倾云医术卓绝,他本想请教百里倾云治疗之法。然而去了之后才想到自己虽与百里倾云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那种地方不舒服,却要他如何开口询问?
  万般无奈之下,宇文潇只得回到飒然居,并请了府中太医过来给自己瞧瞧。太医躬身问道:“不知王爷哪里不舒服?”
  “嗯……”宇文潇俊脸一红,悄声说了几句话。同样身为男子,何况太医行医多年,什么样的病状都见过,倒也不以为意,再次躬身说道:“便请王爷宽衣,容臣瞧瞧再做定论。”
  宇文潇依然有些赧然,但敌不过身体的不适,只得带着太医进了内室,关起门来退下了长裤。太医趋前一瞧,登时脸上变色,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王爷这是得了……得了……”
  瞧见太医脸上变色,宇文潇也是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忙不迭地追问道:“得了什么?太医请直言。”
  “这……”太医生怕误诊一般再次仔细地瞧了一眼,然后示意宇文潇先将衣服穿好,这才小心翼翼地说道:“王爷日日……流连烟花之地,怕是染上了什么……那个脏病……”
  “什么?!一派胡言!”宇文潇闻言不由大怒,砰的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厉声呵斥,“太医,你学艺不精,便不要在此胡言乱语!本王何曾染上什么脏病了?!你可瞧仔细了?!”
  “臣……臣老眼昏花,若是瞧错了也……也不足为奇。”眼见宇文潇发怒,太医也吓得浑身哆嗦,忙不迭地改口,“但……但臣瞧王爷的症状,的确与那些……脏病十分相似……”
  “胡说!”宇文潇更加怒不可遏,险些一脚将太医踢了出去,“本王没有什么脏病,是你胡言乱语!出去!出去!”
  “是!是!”太医暗中叫苦,早知道说实话必定会是这样的结果,可是不说又……连滚带爬地跑到门口,宇文潇突又出声:“站住!今日之事,一个字也不准多说!本王绝无什么脏病!”
  “是!是!臣不敢!臣这条命还多想留几年。”太医连连点头答应,便是宇文潇不嘱咐,他也不敢乱说,这颗脑袋还想在脖子上多呆几天呢。
  赶走了太医,宇文潇依然余怒未消。虽然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他却敢对天发誓,这绝对不是什么脏病!他虽日日流连烟花之地不假,但却从未与任何女子有过肌肤之亲,何来脏病之说?!
  烦躁不安地在屋内踱着步,宇文潇觉得下体的不适越来越严重,却偏偏无法可想,真是急煞人也。便在此时,初寒醉与夜妖娆迈步而入,看到宇文潇紧锁眉头,初寒醉不由一怔:“王爷,发生什么事了?”
  宇文潇有苦难言,只得摇头:“没事。妖娆,你身体还未复原,不要到处乱跑,还是多卧床休息为好。”
  “是,妖娆知道,多谢王爷关心。”夜妖娆点头,目露担忧之色,“王爷,妖娆瞧方才太医从这里仓皇离开,可是王爷身体有恙?”
  宇文潇一怔,立刻摇头:“没有,本王叫太医来是……是有其他的事。寒醉,本王并无其他吩咐,你带妖娆回房休息,不需在此伺候。”
  初寒醉闻言不敢多问,只得带着夜妖娆离开了。宇文潇怔了半晌,到底还是叹口气进了内室。
  第二日一早,安宁堂内还没有病人前来求诊,百里倾云与月无泪难得清静片刻。月无泪正在打扫柜台,瞥见门外不远处有人走近,忙悄声说道:“公主,太子来了。”
  “太子?”百里倾云一怔,“哪里?我怎的没见过?”
  “什么没见过?公主说得好可笑。”月无泪并未起疑心,呵呵一笑低声说着,“公主大婚之时太子不曾在场倒是事实,他前段时间出使乌兰国,想必刚刚回来。”
  乌兰国?之前听月无泪说起过,亦是塞外强国之一,历代皇帝以“端木”为姓,其国力稍逊于金鼎国。
  “那……”百里倾云状甚自然地问了一句,“无泪,你说如今我如何称呼太子较为合适?”
  “还能如何?”月无泪随口应答,“便如之前一样,叫太子哥哥便是。”
  百里倾云点头,金鼎国如今的太子百里风羽已在侍卫高诺的陪伴下迈步而入,朗声大笑:“五妹,哥哥瞧你来了!”
  瞧着这个一身华美宫装、长相甚为一般的男子,百里倾云暗中撇嘴:这人目光不正,满脸阴鸷,一看便知不是好人。
  趋步上前,她敛衽行礼:“倾云见过太子哥哥!”
  一旁的月无泪也忙过来见礼,接着转身入内奉茶。
  “哈哈!免礼!”百里风羽抬手示意,端坐桌前,“五妹,哥哥刚刚自乌兰国回来,便听父皇说你所中之毒已解,因此迫不及待前来看望于你。果然,好个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啊!”
  “多谢太子哥哥夸奖!”百里倾云浅浅一笑,从容应对,“托父皇洪福,倾云容貌已复,倒叫太子哥哥挂念了!”
  百里风羽摇头晃脑,摇着手中折扇故作潇洒:“你是哥哥的亲妹子,哥哥不挂念你挂念谁?可惜哥哥有要事在身,没能亲自送五妹出嫁,着实遗憾。因此哥哥这次来,一为看望,二为贺喜,三为道歉。高诺,将本宫的心意奉上。”
  “是。”
  高诺应声,将捧在手中的盒子放在桌上打开,露出了一对晶莹剔透的白玉镯,一看便知价格不菲。
  微微一笑,百里风羽面有得色:“五妹,这对白玉镯采用上古玉石打造而成,整个金鼎国只此一对,乃是父皇所赐。今日哥哥便转赠于你,聊表心意……”
  “不不!倾云怎好收太子哥哥如此贵重的礼物……”
  “拿着便是。”百里风羽盖上盒子推至百里倾云面前,“钱财乃是身外物,但求以此博得妹子一笑,哥哥心愿已足。五妹若是不收,便是不给哥哥面子了?”
  瞧出百里风羽心意已决,百里倾云只得道谢收下。百里风羽满意地一笑,接着说道:“五妹,哥哥倒不知你何时学了一身高明的医术,居然赛过了宫中的御医。哥哥这一路行来,城中百姓无不传颂着安逸王妃的高明医术与安逸王府免费赠药的义举,很得民心呢!”
  “倾云在宫中之时闲来无事,本是学来解闷的,想不到有朝一日居然能派上用场。”百里倾云早已想好说辞,半分破绽也无,“何况倾云能为百姓做些好事,也可体现皇恩之浩荡。”
  “正是如此。”百里风羽点头,“五妹既有为百姓造福之心,哥哥自然也不能落后。因此以后五妹若有需要,尽管向哥哥开口,哥哥也应为百姓尽些力才好。”
  百里倾云点头,还未开口说话,便看到宇文潇紧皱眉头走了进来。一眼看到百里风羽,宇文潇着实愣了一下,接着才抱拳见礼:“臣宇文潇,见过太子殿下!”
  “免礼免礼!安逸王既已娶了本宫的妹子,你我便是一家人了,不需如此客气。”百里风羽起身还礼,笑容可掬,“安逸王,你好福气呢!居然娶到如此绝色王妃,且医术高明,如今月华城内的百姓对你二人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宇文潇转头看了百里倾云一眼,眼神复杂,嘴角含笑:“皇上天恩浩荡,赐公主给臣,臣铭感五内,不敢或忘!”
  “哈哈!安逸王府有功于皇家,父皇自然会多多眷顾!”百里风羽仰天大笑,十分愉快,“父皇这样做,也是希望安逸王继续为皇家效力。”
  宇文潇微微垂下眼睑,似乎是为了掩饰什么:“是,臣明白!该如何做臣心中有数,绝不会让皇上及太子殿下失望的!”
  “很好!只要你永远忠于皇室,父皇及本宫都绝不会亏待你的!”百里风羽点头,起身离开,“好了,本宫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柔情蜜意了,高诺,回宫!”
  “恭送太子殿下!”
  屈膝送百里风羽离开,百里倾云才回头问道:“王爷来此,可是有事找妾身?”
  宇文潇自然是为身体的不适而来,然而一看到百里倾云清澈如水的眸子,所有鼓起的勇气便瞬间消失无踪:“本王……”
  见他为难,百里倾云略一思索便即了然:“妾身明白了,王爷可是身体有什么不适?若是,但请直言,或者,容妾身为王爷试试脉也可。”
  宇文潇顿时脸红,做贼心虚一般摇头:“没有,没有不适!本王……本王先回去了!”
  言毕,仓皇离开。百里倾云一皱眉头:“无泪,我瞧王爷情形不对,必定是有什么不舒服之处,但又不肯告诉我。”
  月无泪点头:“奴婢瞧也是,公主,怎么办?”
  “我怎知道?”百里倾云苦笑,“王爷不肯告诉我,自然是因为信我不过,我又能如何?实在不行,便悄悄问一问夜姑娘吧。”
  仓皇逃出安宁堂,宇文潇心有不甘地回头看了几眼,这才无奈地跨进了府中。远远瞧着他的背影,高诺突然轻声问道:“殿下,为何送那么贵重的礼物给安逸王妃?”
  “你瞧不出来吗?宇文潇与五妹很得民心。”百里风羽冷笑,轻声回应,“因此,本宫必须将他们夫妻二人争取过来,以后可助本宫顺利登上皇位!”
  高诺依然不懂,皱眉问道:“殿下,您是太子,这皇位早晚不都是您的吗?还怕些什么?”
  百里风羽摇头:“不可掉以轻心。本宫虽为太子,但母妃早已过世,如今的皇后一直想让她的亲子、二皇子百里风瀛成为太子。是以本宫要想顺利继承皇位,必须争取更多人的支持!”
  高诺恍然,点头说道:“其实如今,朝中很多大臣都是支持太子的,您毕竟是皇长子……”
  “多多益善。”百里风羽冷笑,目光深沉,“宇文潇既得民心,若能取得他的支持,岂不如虎添翼?走,先回宫向父皇复命。”
  御书房内,百里曦照正来回踱步,显得焦躁不安。近日城中到处传颂安逸王府的功德,他自然一清二楚,难道这又是宇文潇的阴谋诡计,想要图谋不轨?须知帝王最怕的便是功高震主者,若是百姓对安逸王的拥戴竟然超过了皇家,那岂不是一桩巨大的威胁?
  此时内侍来报,说太子求见。百里曦照停步回头,道一声宣,百里风羽便进门跪拜:“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百里曦照淡淡挥手,“羽儿,查得如何?宇文潇是否有不轨之心?否则为何总是免费赠药,借以笼络人心?”
  “回父皇:安宁堂乃是五妹所开,免费赠药者也是五妹,似乎与宇文潇没有多大关系。”百里风羽轻声回答,神情坦然。
  百里曦照冷笑:“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他二人既是夫妻,怎会与宇文潇无关?”
  百里风羽摇头:“可五妹毕竟是父皇的亲生女儿,自然应该与父皇同心。”
  “那最好。”百里曦照点头,目光阴冷,“若宇文潇敢有不轨之心,朕定然连倾云也不能饶!”
  百里风羽心中一震,小心地问道:“父皇,您在……担心什么?莫忘记当年,正是老安逸王宇文通交出了前朝太子……”
  “若非如此,朕又怎么会放过安逸王府这么多年?”百里曦照咬牙,眼睛渐渐变得赤红,“但近日来,宇文潇的行为着实反常,朕不得不防!”
  “但是……”百里风羽语声更轻,已经低到几不可闻,“父皇,宇文潇父子毕竟都在服用极乐丸,他们怎敢大逆不道?除非他们连命都不要……”
  百里曦照点头:“朕自然知道,因此宇文潇恣意风流,朕才不曾与他当面翻脸。但是近日来,前朝余孽活动猖獗,说什么朕非真龙天子,理应退位让贤。真是笑话!先皇唯一的儿子已经不在人世,要朕让位给谁?!这皇位是朕的,谁都别想抢走!”
  百里风羽不曾开口,眼眸却不停地闪烁着,似是被百里曦照的话触动了什么灵感。不过……五妹百里倾云恢复真容之后,倒的确美得宛如仙子,令人心动。可惜了,她是自己的亲妹子,否则……
  安宁堂内的百里倾云陡然打了个哆嗦,也不知是否感应到了百里风羽的龌龊之心。瞧瞧天色已晚,且求诊的病人皆已离开,她便招呼月无泪收拾东西回府。
  二人刚刚走到纤羽阁附近,一个白衣的人影已经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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