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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相公太磨人-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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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流萤则是拿过她的包袱,走到了床榻边的小屏风后,从包袱里找出亵衣亵裤等,这才将身上的斗篷解开,再用帕子擦净自己身下及腿上的东西,这才将亵衣亵裤穿上,穿好衣裳,却未到床榻上躺下,而是将长发随意一拢,便悄声出了屋。

    长情还站在门外,见着沈流萤出来,便轻声对她道:“萤儿若是倦了,便先歇息,天明之后再说也可以的。”

    沈流萤没有理会长情,只是瞪他一眼,轻哼一声,径自朝楼下的方向走了去。

    长情紧跟其后。

    其实长情想不明白,方才萤儿明明很舒服很欢喜的,为何一回到客栈就完全变了一张脸?莫非是他方才弄疼了萤儿?

    心里这般想,长情便问沈流萤道:“球楼之上,可是我弄疼了萤儿?”

    “……”沈流萤不想回答。

    “那可是我没有让萤儿舒服满意?”

    “……你闭嘴!”沈流萤忍不了长情的问题了,立刻抬手去扯长情的脸。

    长情则是将沈流萤一把抱进自己怀里还,使出他的必杀技,卖呆卖萌道:“萤儿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下回我一定让萤儿满意的。”

    “……不是因为这个!”虽然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这货,嗯……还是让她很满意很舒服的。

    “那是因为什么?”女人的心思,他猜不到也捏不准。

    “是你扯坏了我的亵衣和衣裳!”不然方才在屋里她才不会那么尴尬!

    “我给萤儿买好多新的就是。”原来是这等小事。

    谁知沈流萤却道:“我不要。”

    长情懵了。

    沈流萤又道:“我要银子,衣裳什么的,我拿了银子自己买。”

    什么都不比手揣金银宝贝来得实在,嘿嘿嘿。

    “我的都是萤儿的。”长情抱着沈流萤在凳子上坐了下来,让她侧坐在他的腿上,“萤儿想要的,我都给萤儿。”

    “这还差不多!”沈流萤终于满意地笑了起来,还笑得有些得意。

    待她说完话,她才发现她坐在了长情腿上,不由要站起身,谁知长情却将她抱得严严实实,道:“我就是抱抱萤儿而已。”

    沈流萤看着他总能萌到她心里去了的呆萌面瘫脸,没有执意站起身,就这么坐在了他腿上,靠在他怀里。

    成吧,反正她是坐她相公的腿,又不是坐别个男人的腿,没什么不行的,并且这货刚吃饱喝足,在这客栈的大堂也不会做出什么把持不住的事情来。

    长情满意极了,用下巴在沈流萤的脸颊上蹭了蹭。

    沈流萤则是正了正脸色,问长情道:“你可是发现了这翠县有异常,所以才会带我到球楼上去?”

    沈流萤并不知翠县并不是去往天阙山的必经之路,长情亦没有跟她提过他之所以来翠县的目的,正因如此,她才会这般问。

    “嗯。”长情应了一声,“球楼为翠县最高,球楼之上,能看到我想看到的东西,萤儿能克制我身上的帝王血印,否则我使用妖力时便会摧损师父在我身上施下的让我能保人形的封印,可若没有妖力,无法亲眼看尽这翠县的情况。”

    “我知道。”沈流萤握上长情的手,“我感觉到了,这整个翠县,妖气浓重。”

    她也知道,她在球楼上所见到的漫天流萤,并非真的流萤,也非什么星星火光,而是——他的妖力。

    只有身为妖的他以及身为诡医的她才能看到的以他妖力所凝聚而成的点点萤光。

    而她感觉到的,却不仅是他的妖气,更多是来自整个翠县的妖气,就在他的妖力所凝聚而成的萤光里。

    他那是在用他体内的妖血之力试探这翠县之内每一人的生命之息,身为妖帝之后且身上有着他母亲妖元的他,有这个能力,尽管墨衣墨裳说他的妖血之力很弱,可只要她在他身旁,他的妖血之力似乎便能有让人意想不到的力量。

    正因如此,所以那漫天的流萤,是从每一户人家的房顶之上浮出来的。

    本该是美景,偏偏妖气浓重。

    证明翠县的这些百姓,已有绝不下少数受到了妖气的侵蚀!

    但在那些因长情的妖力而凝结而成的萤光消失时,她能感受到的妖气也随之消失,这就说明——

    “有人作祟。”沈流萤面色有些凝重。

    长情微微点了点头。

    “可是与我们在草镇上所遇见的事情有关?”沈流萤又问,“与那些个会吸取人体内精气的玉珠有关?”

    “本我只是猜测,而今看来,的确如此。”长情肯定道,“我之所以来此翠县,便是因为这个事情。”

    “我可不觉得你是个仗义之人,你之所以插手管这个事情,一定是你发现了什么。”沈流萤说着,揪住了长情的衣襟,盯着他道,“快说,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就算是在说如此正经的事情的事情,长情还是忍不住在沈流萤微撅的嘴上轻轻亲了一口,才道:“我没有瞒着萤儿,我只是不想让萤儿想太多的事情。”

    他只需要她陪在他身旁就行,这一路能开开心心地玩着到天阙山于她来说是最好的,其他的事情,他来处理就行。

    “说到底就还是瞒!”沈流萤继续瞪长情,“你快告诉我,不然我生气了,以后你就再也不要理我!”

    “不。”长情将沈流萤搂紧,“萤儿想知道,我告诉萤儿就是。”

    “这才乖。”沈流萤笑了起来,捧上长情的脸颊,盯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我们可是夫妻,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情,你都必须给我说,记住了,嗯!?”

    “好。”长情又在沈流萤鼻尖上亲了一亲,道,“蕴藏着人体内精气的玉珠能与我身上的妖血互生感应,我猜想这说不定与我母亲有关,所以我想要查探。”

    “你为何会这般认为?”

    “这天下间,除了帝王血印以及我自己要动用我体内的妖血之力外,不会有什么能使我的模样发生变化,但在宫家小姐被害的那夜,我拿到来人体内那颗饱食精气的玉珠时,我感受到了其中的妖气,并且,我变成了白发赤瞳的模样,以及玉珠内的精气因为我的触碰而瞬间消散。”长情将自己稍加隐瞒的事情告诉了沈流萤,“除了母亲的妖气,我再想不到这天下间还有何妖的妖气能与我发生如此感应,而萤儿也知道的,那些玉珠内的妖气唯有萤儿感受得到,哪怕是身为半妖的我以及草药灵妖都感觉不到,那一瞬,我却为何能感受得到?”

    “你让玉珠内的精气消散,玉珠让你妖变。”沈流萤拧起了眉,认真思忖着长情所说的话,“或许真的就像你猜测的一样,毕竟那玉珠一旦吸取精气之后是将精气紧锁其中的,就算那日我救宫家小姐,也是用了我的血才能将精气从中抽出来,可你却只是轻轻一碰便能让紧锁其中的精气给散掉了,着实不能不让人有所想法,但是——”

    沈流萤突然又揪住了长情的衣襟,“是不是我不问你就不打算告诉我了嗯!?我都说过了我和你一起找你母亲的,你竟然还瞒着我!”

    “萤儿,我错了。”为了不被沈流萤一直念叨,长情赶紧承认错误。

    沈流萤这才满意地松开他的衣襟,“这回原谅你啦,不允许有下次!”

    “绝对不会有下次。”长情理解打保证。

    “这个翠县……”沈流萤的脸色又变了,变为了正经,“和草镇完全不一样了,这里的妖气,太浓重了,若真是像宫家小姐那样的,不知这儿会是多少人身上有那样的玉珠,才会有这么浓重的妖气。”

    “除此之外,萤儿还感觉到了什么?”没有触碰藏含精气的玉珠,长情是感觉不到其中的妖气的,并且离得不近,他也嗅不到那些人身上的霉味与血腥味。

    “萤光起,妖气起,萤光散,妖气散。”沈流萤一脸的严肃认真,“离得不近,我也感觉不到妖气,应该和你嗅到血腥味的距离是一样的,不过,你似乎是在那些玉珠开始嵌进人身上后才能嗅到,我倒是能在只要他们身上有这么个东西的情况下便能感觉得到,可若是珠子数量多的话,哪怕离得不近,我也当能感受得到妖气的才是,毕竟这翠县内的妖气实在太浓,可我感受到的妖气却在萤光散去的时候也随之消散,会不会是我能力不够所以感觉不到?”

    “我觉应当是人气终究是多于妖气,掩盖之下,是以萤儿才感觉不到。”

    “或许如此,不过不管我感受得到还是感受不到,都已经能肯定这翠县有人在作妖,而且是大作妖,接下来你想要怎么做?”沈流萤搓着长情的手,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然后在长情的手背上拍了一掌,“哎呀!怎么就把墨衣墨裳给忘了呢!我们应该把墨衣墨裳找出来问问的,说不定他们会知道什么的呢!”

    沈流萤说完,便伸手扒拉开长情的衣襟,低下头对着他的心口就是一口亲!

    墨衣墨裳随即幻化出形,恭敬道:“墨衣墨裳见过主人。”

    “墨衣墨裳!好久不见了的感觉呀!”沈流萤一见到墨衣墨裳便开心道,还从长情的腿上蹦了起来。

    墨衣只当她说的是废话,理也不理会她,只有墨裳应她道:“吾与墨衣未现形之时皆在沉睡状态,并不知时日如何流动,主人觉得久,那便是久。”

    墨裳一本正经的回答让沈流萤很是不满意,只听她哼哼声,“墨裳你这么正经,不好玩儿。”

    这回连墨裳都沉默了。

    沈流萤早已习惯他们的不苟言笑,也不觉得有何不妥,反是又开心地对他们道:“墨衣墨裳,你们没发现这儿不是召南国了么?我和这个阿呆是已经出发往天阙山去完成血契给的任务了哦!”

    “嗯。”墨衣只淡漠地回了这么一个字而已。

    还是墨裳比较温和道:“汝未有拖延,很好。”

    沈流萤朝墨衣努了努嘴,表示嫌弃他的回答,道:“墨衣墨裳,这路上我们遇到一件怪事,还有怪东西,你们看看你们认不认识。”

    沈流萤说完便看向长情,长情站起身,将沈流萤让他拿着的两颗已经变得透明的玉珠从袖间取出来,托在掌心呈给墨衣墨裳看,道:“二位前辈,便是这两样事物。”

    墨衣只是看了一眼,便淡漠道:“不认识。”

    沈流萤拧起眉,显然不满意墨衣的答案,便道:“墨衣你才看了一眼就说不认识,你多看几眼再回答啊。”

    “不认识便是不认识,汝以为吾多看几眼便会认识了?”墨衣嫌弃道。

    只听墨裳在这时候道:“吾也不曾见过汝二人所说的这两样事物,不知汝说其奇怪,是奇怪在何处?”

    “第一,这珠子上有妖气,第二,这珠子会吸取人体内的精气,第三,这货碰到饱食精气之后的这珠子会让锁在珠子里的精气溢散出来紧跟着消失,同时这货的模样会发生妖变。”沈流萤将这两颗珠子的奇怪之处用最简洁的话告诉了墨衣墨裳。

    沈流萤说完,墨衣这才又看了一眼长情手心里的透明玉珠,却仍是一言不发。

    “人世间竟有如此妖诡的事物存在?”墨裳话语里是不解与沉思,可见她与墨衣是的确不识此物。

    “墨衣墨裳你们真的不认识这个东西!?”沈流萤很不能相信墨衣墨裳的答案。

    只听墨衣道:“吾与墨裳乃上古元魂,这世间已过了上万年,吾不知晓的东西太多太多,汝以为吾与墨裳是无所不知的存在么?”

    “我就是觉得你们是无所不知的存在嘛。”沈流萤哼哼声,实话实说道,“而且还是无所不能呢!”

    不过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心里话,却让墨衣的眼神变了变,不过沈流萤看不见罢了。

    少顷,墨衣淡淡道:“吾若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还要汝这个黄毛小儿来做什么。”

    “我才不是黄毛小儿!我成亲了的好不好!”沈流萤不服气。

    “二位前辈既是不知,晚辈与萤儿便不打扰二位前辈了,多谢二位前辈。”长情这时朝墨衣墨裳抱拳客气道。

    “小子倒是比丫头懂礼多了。”墨衣说完,消失了。

    墨裳也随即消失不见。

    沈流萤哼哼声,“好嘛,这次就只能看我们自己了嘛。”

    “连墨衣墨裳都不知道的事情,太诡异了,喂,阿呆,我们——”

    沈流萤的话未说完,长情便堵住了她的嘴,道:“会知道的。”

    沈流萤发现,这货老喜欢堵她的嘴,不过——

    她喜欢。

    “嗯!”

    就在这时,翠县里的某一处,女子的闺房里,有一黑衣人突然站在了睡得正沉的女子床榻前,手里拿着一块透着青碧的玉佩凑近女子的心口。

    只见女子心口隐隐有红光,一颗鲜红的珠子,从她心口浮了出来!

    ------题外话------

    码字码得要残废了


207、我只喜欢你这个呆货啊

    沈流萤因为夜里睡得晚,是以次日醒得便晚。

    小若源醒的时候见沈流萤睡得四仰八叉像头死猪一样,便没理她,而是拉着越温婉先下楼去了,待沈流萤醒来的时候,小若源已经拉着越温婉出去转悠一圈回来了,左手拿着烧鸡腿,右手拿着烤饼,越温婉手上还帮他拿着一串糖葫芦还有一碗热乎乎的加了糖的牛奶。

    沈流萤挠着睡成鸡窝一样的头发走到临街的窗边,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推开了窗户,边搓着眼边嘟囔着:“什么时辰啊,外边都这么亮这么吵了。”

    一打开窗,她瞧见的便是手上拿着好吃的活蹦乱跳的小若源,正和越温婉一块儿从外边走回来。

    街上的人已经熙熙攘攘,天已经大亮。

    沈流萤正要叫楼下欢欢喜喜的小若源,就在这时,只见沈澜清朝越温婉走了去。

    沈流萤顿时眨眨眼,自言自语道:“哎呀!二哥这一大早的难不成是想通了要和二嫂携手若日子了?”

    沈澜清似乎和越温婉说了什么,离得有些远,就算沈流萤伸长了耳朵想要听,也听不到,只见越温婉笑了起来,点了点,而后将手里拿着的糖葫芦递给小若源,正要将手里那碗加了糖的热牛奶也给他,却被沈澜清抢了去,一口就喝了个底朝天,最后将空碗塞给小若源,小若源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兮兮模样,越温婉则是摸摸他的脑袋,安慰了他些话,小若源这才笑了起来,她则是跟在沈澜清身旁走了。

    沈流萤好奇地都快要将整个身子都探出了窗外,一直盯着沈澜清和越温婉不放,好像她这么盯着就能盯出点什么有趣的事情来一样,使得她的身子愈探愈出,眼见她整个人马上就要从窗户栽出去了,偏生她自己还没有察觉。

    倒是在这时有人揽住她的腰,将她给捞了回来,一边道:“萤儿要掉出窗户去了。”

    是长情。

    沈流萤这才发现自己的确快要掉出窗户去了,若非长情将她捞回来的话,只怕她已经栽了出去。

    长情今日穿了一件黑色的锦袍,衣襟有红色的线挑着祥云纹,别一暗绯色的腰带,墨黑的长发整齐地梳成一束用暗绯色的束发带系在头顶,加上他除了呆萌之外堪称英俊到完美的脸,迎着晨光而站,使得他整个人好似熠熠生辉,一时间让沈流萤瞧得失了神,心里想着:嘿嘿,这么漂亮的大宝贝是她沈流萤的,嘿嘿嘿。

    “萤儿可睡足了?”长情已经习惯了沈流萤的善变,是以她这会儿怔怔地盯着他看他也未觉得有什么,只是问她道。

    谁知沈流萤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踮起脚努起嘴就在他两边脸颊上各用力地吧唧亲了一口,亲了还不算,甚至还各咬了一口再各舔一口,在长情怔怔时笑得得意道:“我还没漱口,舔你一脸口水!哈哈!”

    沈流萤说完,便将长情往屋外方向推,一边笑着道:“出去出去,我要换衣裳了。”

    长情就这么被沈流萤推出了屋,沈流萤看看左右无人后又踮起脚抓着他的手臂对着他薄薄的唇咬了一口,还是笑得得意道:“熏你!”

    沈流萤说完,关上了门,不忘把门闩也闩上,以免长情破门而入。

    被推到了门外的长情这会儿则是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两边脸颊,摸到了沈流萤舔过他之后在他脸颊上留下的口水,眼眸深处有笑意。

    萤儿的心思,他总是猜不到也跟不上。

    可还从未听说过谁人家的娘子一大清早醒来便对自己的相公又啃又舔的。

    长情没有在沈流萤屋前久留,而是下了楼去。

    当沈流萤穿戴洗漱好正打开门时,越温婉正好走到门外来,沈流萤一见着她,赶紧将她拉进屋里脸,一脸兴奋地问她道:“二嫂二嫂,我刚刚在窗户边瞧见二哥找你说话了,是不是?”

    “对呀对呀!”越温婉也笑了起来,显然对于沈澜清独自找她说话也是很开心的。

    “怎么样怎么样?二哥和你说什么了?”沈流萤心里的八卦分子全都蹿了出来。

    “他先是问我真的要娶他,我说是的。”越温婉把沈澜清与他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沈流萤,“他又说在你们召南国,都是男人娶女人的,我要娶他,不合理。”

    “然后二嫂你怎么说?”沈流萤一听就知道她二哥又在想法儿让越温婉死心。

    “我想了想,我觉得吧,不管我娶他还是他娶我,都是以后我们两个人一块儿过日子的,既然他不愿意嫁给我,那就按照你们召南的习俗,我嫁给他也是可以的。”越温婉笑得甜甜的,这话怎么听怎么善解人意。

    沈流萤能想象得出来当时沈澜清肯定一脸想吃屎的表情。

    “然后呢然后呢?”沈流萤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下文。

    “然后他又问我是看上他什么或是喜欢他什么才非要娶他不可的,我喜欢他的大胡子啊。”

    越温婉在笑,沈流萤则是懵住了。

    哈?她没听错吧?二嫂说喜欢二哥的……大胡子!?

    大胡子!?

    有没有搞错!世界上要不要有这么样审美的人啊!?

    这人海茫茫,二哥能遇到一个审美和他一样的女人,还真是绝了,这缘分……不成可就是天理难容了。

    与此同时,客栈大厅。

    “啪!”沈澜清一巴掌拍到桌面上,震得桌面上摆放的碗筷全都跳了一跳,再落回桌面上,只见他另一只手指着自己脸上浓密的大胡子,对面无表情的长情和浅笑着的云有心道,“你们说她到底是不是有病!?她居然说她喜欢我的大胡子!”

    小若源这会儿舔着糖葫芦,昂头看着一脸愤怒的沈澜清,不解地问:“为什么娘亲喜欢大坏坏你的大胡子就是有病啊?”

    “死小子!不许在我面前叫她娘亲!”沈澜清当即在小若源的脑门上赏了一个暴栗。

    小若源摸摸自己生疼的脑门,还是一脸不解。

    云有心则是笑得嘴角扬得高高的,道:“沈二哥你自己不是觉得自己的胡子好看的么?若是你觉得沈二嫂喜欢你的大胡子是有病的话,那岂非是在说沈二哥你自己有病?”

    “不许叫沈二嫂!”沈澜清又是一巴掌拍到了桌面上,“男人喜欢老子这胡子胡子是男人的气概!女人喜欢那就是有病!你没见着小萤萤总是嫌弃我这胡子。”

    “世上总会有些与众不同的人,沈二嫂便是这其中一人也不定。”云有心还是笑道,这态度,明显就是站在越温婉那边的,“沈二哥,愿赌服输,况且你身上还有沈二嫂下的蛊,还是莫折腾自己了。”

    “老子绝不向命运低头!”沈澜清当云有心在放屁,“错了,是老子绝不向女人低头!走,你吃饱了就跟我到这街上看看哪儿有好酒喝去。”

    沈澜清说完,也不管云有心答不答应,扯着他便走了。

    小若源眨巴眨巴眼,咬了一颗糖葫芦进嘴里,没跟着沈澜清走,反是坐到了长情对面的凳子上,小短腿在凳子边上晃啊晃的,看着长情,道:“我在街上有闻到和在前边的镇子闻到的一样的霉味血腥味哦,小坏坏相公,你来这儿,是不是要管这个事儿啊?”

    “嗯。”长情并不否认。

    “你为什么要管这儿事儿呢?”小若源歪了歪脑袋,边嚼着糖葫芦边问。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长情道。

    小若源也不再往下问,而是点点头道:“好吧,那你要当心哦,你要是受伤了的话,主人一定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虽然小若源的样貌永远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但他却是一个活了一千五百年的草药灵妖,哪怕对人类的世界了解的不多,但至少不是愚蠢之人,人心叵测人心歹毒这些个话,他身有体会过。

    “我会注意。”长情认真地回答了小若源的话。

    “你是在等小坏坏下来吧?嗯……有小坏坏在你身旁挺不错的。”小若源又道,又咬了一颗糖葫芦进嘴里,边晃着腿边道,“这个东西叫糖葫芦,主人也很喜欢吃的,以前刚到人世来的时候,主人总是扯我的头发去换糖葫芦吃,当然也不忘给我带一串。”

    长情静静听着小若源说关于他母亲的事情。

    尽管小若源自小便与他母亲一起生活,但长情却从未问过小若源关于他母亲的事情,他只怕他知道了之后只会更想要见到她,所以他从来不问,小若源若是说起,他便听着就行。

    “我都不知道主人嫁了人,还生了孩子呢。”小若源的小短腿还在凳子边上晃,想到了难过的事情,他便耷拉下了脸,“以前我还问过主人什么时候嫁人呢,主人说不嫁人,她想要做的事情没有完成,她便一生都不嫁人。”

    “我想,你阿爹一定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所以主人才会忘了自己心中的誓言,才会嫁给他。”小若源说完,忽然笑了起来,一脸期盼地看着长情道,“对了,小坏坏相公!下回让我见一见你阿爹行不行?我想看一看主人所爱的人是什么模样。”

    “行。”长情不假思索地答应了小若源。

    能见到从小就陪在母亲身边的妖,爹一定会很高兴。

    就在这时,沈流萤和越温婉有说有笑地从楼上走了下来,小若源此时最后问长情一个问题:“小坏坏相公,你会找到主人的,对不对?”

    “嗯。”长情回答得很肯定,“我会找到她的。”

    一定。

    小若源听完长情的回答,用手背用力搓了搓想要流出泪来的眼睛,然后从凳子上跳了下来,朝沈流萤还有越温婉跑去,嘲笑沈流萤道:“小坏坏你是猪你是猪!睡到太阳晒屁股了才起来!”

    沈流萤做出一个要打他的动作,小若源立刻躲到了越温婉身后,然后拉上她的手,眨巴着大眼睛对她道:“娘亲娘亲!爹爹出去喝酒了,娘亲要不要去找爹爹啊?药药可以给娘亲带路哦!”

    “喝酒?好啊!”越温婉立刻点了点头,然后对沈流萤道,“流萤你和你相公玩儿,我去找你二哥啊。”

    “二嫂你去吧。”沈流萤非常赞同。

    小若源随即拉着越温婉跑了。

    沈流萤这才坐到长情身旁来,问他道:“我二哥又把七公子拉走了?”

    “嗯。”

    “这一路上幸亏有了七公子,不然我二哥只该闷得嗷嗷叫了。”沈流萤笑道,“好了,吃饭,吃完了出去办正事。”

    *

    走在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中,长情总会嗅到带着霉味的血腥味,沈流萤也感觉得到妖气,人愈多,妖气便愈浓。

    沈流萤蹙起了眉,握住长情的手,低声问他道:“阿呆,假若这些珠子是你放的,你会怎么做?”

    “如此多的珠子,我会亲自来收,而不是让人送去给我。”长情不紧不慢道,这便是他选择来翠县的最主要原因。

    “这般说来,我们就只能等着对方自己出现了。”沈流萤依旧蹙着眉,“那我们当如何知道他何时出现?派人守着?我们可没有这么多人。”

    “萤儿不是有办法?”

    “我?”沈流萤抬手指向自己的鼻尖,不能理解长情所说。

    “嗯。”长情点点头,“萤儿在为宫家小姐看诊时曾说过若萤儿没有将那颗珠子从她身上取出的话,只需最多一日的时间,珠子便会完全融进宫家小姐的身体里,届时珠子将吸尽她体内的精气,次日午后,宫家小姐被害,她被害的时间,与萤儿前一日帮她诊脉时正好过去一日时间,由此证明,那个时候便是取出珠子的最佳时间。”

    “我知道了!”经由长情这么一提点,沈流萤立刻明白了,“只要我在这翠县里找一些身上带着那颗珠子的人来诊脉,便能知道他们身上的珠子将会何时完全融进他们体内,将几个人的情况综合一下,便能大致知道对方将会什么时候出现,是不是这样?”

    沈流萤的眸子盈盈亮,小嘴樱红,惹得长情总想要啄她一口,不过这大庭广众的,为了不让他的小娘子跳脚,他便忍着了。

    “便是这样。”长情道。

    然随即沈流萤又有问题了,“虽然在这接上能感觉得到异常,但是我们要找那些人来‘确定’才合适?先不说人家信不过我们,还要想想会不会打草惊蛇。”

    “这个问题,萤儿无需担心,我知道什么人会需要陌生的大夫来看诊。”天将明的时候,远耳已经将整个翠县不治而愈的人家的姓名及所住街巷等消息写在信上交到了他手上来。

    他发现信上至少半年以上不治而愈的人竟在名单上占了十之八九,皆为女子,并且以城内女子居多,城郊也有些,而住在城郊的人大部分是生活较为贫困的人,到那儿去看看,若是谁人家当真有“病人”,送上门的大夫,谁不乐意请进家门?

    也由信上内容可见,那位“主上”必是如那临城的顾家少爷一样痛恨女人,甚或可以说是恨之入骨,否则怎会尽是选女人下手,当真是一个男人都没有,再从信上之人不治而愈的时间看,那个“主人”会来取珠子的日子大约便是在这几天,萤儿若是能将时间范围缩小,那便是最好。

    “萤儿,往北城郊方向去看看。”

    “你怎么会知道什么人会接受陌生大夫看诊?”沈流萤盯着长情的眼睛,一副“你不说实话我就打你”的模样。

    “我自有我的办法。”长情没有告诉沈流萤实话。

    沈流萤不乐意了,说停下便停下,“你不老实交代,我就不走了。”

    就在这时,街上往来的人渐渐都朝同一个方向跑动起来,分散了沈流萤的注意力,只见她眨眨眼,好奇道:“嗯?这些人这都突然地去干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

    正想要知道答案,便有人一边跑一边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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