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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相公太磨人-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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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们才走出一步,便双双趴倒在地,不省人事。
云有心此时已无力管大喊大叫的卫风与叶柏舟,只是抱着一个空酒坛当枕头睡,忽然想起了什么,呢喃道:“阿风,忘了告诉你了,你娶回家用小猪和其拜堂的那个小王妃,就是你口中的那个黄毛丫头。”
但,此时的卫风,压根就听不到。
莫凛不知从哪儿走来,看着醉倒在地的三个年轻人,对身后的初一及一旁的卫子衿道:“抬回屋去,莫让他们着凉了,顺便打些温水帮他擦擦脸与手脚,再准备些醒酒汤,待他们醒来时当是需要。”
“是。”
只听莫凛轻叹一口气,“酒不醉人,人自醉,情之一字,最是难解。”
------题外话------
早上闹钟爬起来码二更,下午要出门,没法码字,觉得晚上二更有些对不起姑娘们,所以还是先码字了,看我多敬业!哦呵呵呵~
168、昨夜萤儿不是舒服的么?【一更】
沈流萤觉得自己做了一场荒唐的春梦,梦里那个呆萌傻面瘫就是一只霸道的兔子一样,一直在她身上蹭,令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总想要呻吟出声,一种难耐酥麻微疼却又美妙的感觉在她身体里蔓延,让她忍不住回应他,与他共赴巫山。
沈流萤是被热醒的,她觉得自己像是被煨在火炉里似的,暖过了头,暖成了热,是以她动动身子,睁开了眼。
就在她睁开眼时,她看见的不是床帐,不是漏着日光的窗户,也不是她喜欢将脸埋在其中的枕头,而是一张俊美无俦的脸。
似柳般柔同时又似剑般凛冽的眉,鼻梁高挺,小嘴薄唇,三分性感七分英气,眼睑紧闭,密密长长的睫毛向下垂着,正睡着。
是长情的脸。
在看到就在自己枕边近在咫尺的长情的脸时,沈流萤登时怔住,愣了少顷后才想起来她和长情昨儿已经拜了堂成了婚结为了夫妻,并且,已经洞房。
一想到洞房,沈流萤才发现被褥下的她与长情,身上皆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他的手环在她的腰上,她的手则是轻贴在他胸膛上,她的身子,亦是靠在他怀里!肌肤亲密相贴,是以才煨出了能将她热醒的温度!
这就是说……她做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荒唐的春梦!而是她的的确确就和她的呆相公狠狠地滚了床单!而且……还不只滚了一次!更不知滚了多久!
她甚至连自己如何睡去的都不记得了!她只记得这个呆货身材完美到了极点,并且,精神,有力。
沈流萤愈想愈觉面红耳赤,真是太……太羞人了!
就在沈流萤面红耳赤地怔怔盯着长情的睡颜看时,只见长情眼睑动了动,而后睁开了眼,见着沈流萤正盯着他看,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而后将她朝自己怀里搂紧一分,同时用脸颊轻轻蹭蹭她的脸颊,道:“萤儿醒了。”
沈流萤的身子因此更贴近长情的身子一分,她能感觉正碰着她身子的奇怪东西似乎变了,脸更红了一分。
长情则是不解的问道:“萤儿的脸很红,萤儿可是觉得热?”
“都怪你!”沈流萤看着长情呆萌的脸,抬脚踢了踢他的小腿,然她不动还好,这一动,她便觉得自己双腿间传来一股疼痛感,让她不由拧起了眉。
感觉都不能好好走路了,这就是昨晚滚床单滚得太猛了的后果?
因为疼,沈流萤不由又踢了长情一脚,又怨他一次道:“都怪你!你骗我!”
这一大早才睁开眼就被骂,长情一头雾水,完全不知自己错在了哪里,是以讷讷地问:“我可是惹萤儿生气了?”
明明昨晚还好好的啊。
“对!就是你!你骗我,你惹我生气了!”要不是这货说话不算话,她现在就不用忍受这种怪异的疼痛了!
“我做错了何事?”长情还是不懂。
“你的兄弟,你的命根!就是他的错!”沈流萤恼。
“昨夜萤儿不是舒服的么?”长情不理解,若是不舒服的话,萤儿昨夜当就不会发出那般的呻吟声了。
“你这个流氓呆货!”长情傻傻的话让沈流萤脸红得冒烟,恼得不得了,被褥下用脚猛踢他,然她动得愈厉害,她就觉下身疼得更厉害,不由又窝进了长情怀里,闷哼声道,“算了,还是抱抱吧,这也不能全怪你。”
“……”长情觉得自己的脑子快绕不过弯儿来了,“萤儿不生我的气了?”
“生你的气能有什么用?能让我不疼了?”沈流萤哼哼声,同时用手朝长情结实的胸膛摸了摸,再摸摸,看在这么完美的身材的份上,疼就疼了吧,反正早疼晚疼都是要疼的。
还有,嘿嘿嘿,这呆货的胸膛,真的很好摸啊,这身材,真是完美得让人垂涎欲滴。
嘿嘿嘿,这么好摸的胸膛,以后就是她的了,光明正大!
“萤儿等等我,我去给萤儿拿药来擦擦。”长情说着便坐起身,赤裸着身子就这么要下床去,沈流萤赶紧拉住他,“呆货你回来!”
长情眨眨眼,“萤儿不舍得我走?”
“当然不是!”沈流萤真想拿一块豆腐来撞。
“那萤儿为何拉着我?”
“你光着身子你好意思啊!?你就不能先穿好衣裳再去拿药!?”
谁知长情竟是道:“哦,萤儿看过我了的,不要紧。”
“……这不是重点!”沈流萤要抓狂了,“你必须先穿上衣裳!”
他要是不穿上衣裳的话,只怕她看着他完美得无可挑剔的身材会忍不住扑上去,她绝对不能当女流氓!
“听娘子的。”长情听话地点点头。
“……不许改口!”
“是,娘子。”
“……”
长情披上衣裳给沈流萤拿来了一只模样精致可爱的阔口小药瓶,道:“给萤儿的药,止疼,抹上便好了,用我帮萤儿上药吗?”
“不用!”沈流萤毫不犹豫地拒绝,这种药,擦在那种地方,她绝对不要这个呆货帮她抹!虽然她有能力让自己不疼,但要将手捂在自己的那种地方……
还是上药好了!
不过……
“呆货,这个药,谁给你的?”沈流萤拿着药瓶,盯着长情问,这货居然有这种药,没道理啊,一定是有人给他的。
“三十六式的书上写着要准备的。”
“……”沈流萤觉得自己无言以对,那究竟是什么书!居然连这种都写!简直……变态!
沈流萤边在被褥下给自己下身上药,一边觉得,她的呆萌傻面瘫,被教坏了!
而就在沈流萤给自己下身上药时,长情又拱进了被褥里来,从她身后抱住她,同时还用身子蹭蹭她,蹭得沈流萤身子突然紧绷,正要骂他,这货便用下巴蹭蹭她的颈窝,撒娇一般道:“萤儿疼,我不碰萤儿,我忍着,我只是想抱抱萤儿而已。”
“算你个阿呆知道心疼我。”长情的话让沈流萤觉得心里暖暖的,就算自己欲望高涨,却怕弄疼了她而忍着不碰她,虽然呆呆傻傻的,却是很温柔呢。
只是沈流萤不知,这只流氓兔子开了荤后再憋着,是有多难受。
可就算再如何难受,长情也还是选择忍着。
他不能吓坏萤儿,要是把萤儿吓坏了,吃苦的就是他自己了。
沈流萤给自己上完药后,转过身又窝进长情怀里,又摸摸他的胸膛他的背,瞅瞅天色,没怎么亮,便懒洋洋道:“呆货,你爹什么时候起床啊?”
“萤儿要做什么?”长情觉得,这个小女人的想法总是跳得很快,很多时候,他都跟不上,这好端端的,为何突然关心起爹何时起床了?
“如果你爹这个时辰还没有起床的话,咱们去敬茶也不知道敬谁啊不是?我困,我还想再睡会儿。”说到这儿,沈流萤又有些恼了,“都怪你,我昨夜都没睡好!”
“爹大约要半个时辰后才会起床,萤儿要是困,那就再睡会儿。”
“那我就再睡会儿啊,到点了你叫我啊,别让我睡过头了,第一天呢,要是敬茶都迟到了可不好。”沈流萤叮嘱长情道,“你醒着,你不许睡,不然没人叫我。”
“萤儿睡吧,我会叫萤儿的。”长情点点头。
沈流萤动动身子,择一个舒服的姿势,窝在长情怀里,很快便睡了过去。
其实,长情说了假话,莫凛每日都会起得很早,这个点儿,他已早就起身了,他这会儿正等着他的儿子和儿媳来给他敬茶呢,尽管他知道他们不会老早就来给他敬茶。
只听莫凛问初一道:“初一啊,你说那孩子和我的儿媳妇会不会到午时才来给我敬茶?”
“属下觉得,主上是希望少主和少夫人正午才来给主上敬茶的。”初一恭敬道。
“有么?”莫凛笑,“我有这么说么?还是我脸上写着了?”
“主上嘴上没这么说,脸上也没这么写,但心里是这么想的。”初一如实道。
“初一啊,你总是这么老实,有点不太好。”莫凛浅笑着,轻呷了一口手中茶盏里滚烫的茶汁。
“主上问属下,属下自是要如实回答,万不得欺瞒主上。”
“那初一你再说,为何我会希望那孩子夫妻俩正午才来给我敬茶?”莫凛又问。
“因为主上知道少主的腰没有问题。”初一很诚实,却很委婉。
莫凛笑得似乎很开心,“年轻人,腰不会有问题,体力也不会有问题,多动动,是好事。”
“主上,属下觉得您近来这些日子比女人还啰嗦。”
“儿子娶媳妇儿头一回也仅一回,我这既当爹又当娘的,着急又紧张,你要理解我。”莫凛丝毫不怪罪初一。
“是,属下理解主上。”
莫凛慢悠悠喝茶,笑着慢悠悠道:“今儿个我什么都不干了,就坐在这儿等着那小两口来给我敬茶,不管什么时辰来,都行,对了,初一,吩咐厨子中饭准备得丰盛些,我想这小两口当是午时来给我敬茶的几率最大,来了就一块儿用中饭了。”
“是,主上,属下这就去吩咐厨子。”
“去吧。”
“属下告退。”
莫凛觉得,今儿这茶水,带着甜味。
*
沈流萤重新入睡后,长情轻轻起了身,穿戴好,悄声出了门。
绿草早已候在外边,见着长情,正要出声,长情压低声音先她道:“萤儿还在睡,不可吵她,她什么时辰醒便什么时辰醒。”
“是,姑爷。”绿草点点头。
长情离开后,绿草心想,今儿可是小姐给公爹敬茶的日子啊,是万万不能起晚的,但姑爷……大概全天下也只有姑爷能由着自己的媳妇儿了,姑爷这么疼着小姐,可真是小姐的福分,只是,莫家主不会怪小姐吧?
不会的吧?
长情离开相思苑后,径自去往了叶柏舟的院子。
昨夜倒了一地的酒坛子已经收拾好,他们吐在地上的脏物也已清理干净,长情走进叶柏舟的卧房时,他们三人还在床榻上酣睡,睡相极差。
卫风的头枕在叶柏舟胸膛上,一条腿搁在云有心身上,叶柏舟一手打在卫风脸上,一手挡在眼睛上,一条腿垂在床榻边上,云有心则是头朝床榻另一侧睡着,腿也搭在卫风身上,脱了袜子的脚正好凑在卫风的嘴边,只要卫风稍稍一侧头,就会亲到他的脚。
只见卫风的左边脸颊红肿得厉害,右边嘴角有些开裂,结了血痂。
叶柏舟也是左边脸颊又紫又红,比卫风的脸颊还肿,肿得像个馒头。
可这丝毫不影响他们的睡眠。
长情静静看着他俩高高肿起的脸,而后慢慢地坐到了床沿上,抬起自己的手来看了看,然后将双手移到卫风与叶柏舟那红肿的右脸颊上,掌心向着他们的脸颊,毫不犹豫地用力往下按去——
------题外话------
嘤嘤嘤,写双更写惯了,居然不习惯写长的单更了,我居然这么贱!
因为这么贱的我,所以今天还是有二更,二更应该在下午五点左右。
169、证明我体力好活好【二更】
“啊——!”长情的手按到卫风与叶柏舟的左脸颊上,顿时只听卫风暴叫一声,叶柏舟叶也被刺激得骤然睁开眼。
然,毕竟是在疼痛的刺激中惊醒,叶柏舟身子如被锋利的刺蜇到一般猛地一抖,带着他搭在卫风脸上的手猛地抬起,然后猛地朝下打了一掌,接着,又是卫风的嚎叫声。
只见卫风疼得猛地坐起了身,那因疼得嗷叫的嘴……合起的时候竟是咬到了云有心搭在他身上的脚!
卫风先是一怔,而后猛地将云有心的脚扔开,一边用力抹着嘴一边吼道:“小心心!你的臭脚!放进我嘴里了!”
“嗷嗷嗷——”卫风才吼完,发现自己的脸疼得不行,使得他赶紧抬手来捂。
他不捂还好,这一抬手碰上,他整个人便惊得从床榻上跳了起来,一时也顾不得把他弄醒的长情,跳下床榻后就去找铜镜,当他看到铜镜里他那高高肿起的左边脸颊还有破裂的嘴角时,他完全不能冷静了,直嚎道:“我的脸——!”
“死馍馍,是不是你趁我睡着了把我揍成这样的!?”卫风一转眼便又回到了床榻边来,伸出手便揪住坐在床沿上的长情的衣襟,大声吼道,吼完又嗷嗷地抬手捧住疼得不行的脸,“哎唷,疼死我了!”
“我有我的萤儿,没空等你睡着了来揍你。”长情面无表情地拿开卫风揪着他衣襟的手,“我才来,要是说我把你弄醒了的话,我还是承认的。”
“不是你这个没良心的臭馍馍死兔子这么整我,还有谁会把我的脸整成这样!?”卫风双手捧着自己的左边脸颊,脸歪了,嘴也歪了。
但,就算歪了,还是没能让他少说两句。
只见长情翘起拇指,朝正手撑着床榻慢慢坐起身的叶柏舟努了努。
卫风立刻扭头看向叶柏舟。
但见叶柏舟的左脸颊也是高肿得厉害,不仅红,而且还发紫,甚至肿得还似带了油光,比卫风的严重多了。
卫风眼角抖抖,盯着叶柏舟,一脸不可置信地问道:“我说小舟舟,你揍我了?”
卫风说完,抬手指了指自己破相的脸。
叶柏舟只是看着卫风,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似乎不知卫风在说些什么,他只觉自己的脸颊疼得厉害,不由抬手来碰碰,碰到一片又红又疼的高肿。
叶柏舟一脸的莫名其妙,似是不知自己的脸怎么会受了伤,便问正盯着他看的卫风道:“阿风,你是不是昨夜喝多了把我当长情揍了?”
“我还想问你是不是你把我揍了呢!”卫风嚷嚷完,又嗷嗷喊疼得继续捂住自己生疼的脸颊。
“我没印象我把你揍了。”叶柏舟觉得很奇怪,他只觉自己脑袋昏昏沉沉的,对于昨夜发生的事情,他丝毫都不记得了,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话,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事,“阿风你记得?”
喝断片了的人,向来如此。
卫风哼哼声,“我要是记得,我还会问你?再说了,我怎么可能打你,一定是这个死馍馍!”
卫风说完,又揪住了长情的衣襟。
长情面无表情,随他怎么拎都行,只是看向还正睡得死沉的云有心,伸手推了推他,道:“阿七,别睡了,起来看小丑了。”
“死兔子你说谁是小丑呢!?”卫风抓着长情的衣襟猛晃他。
就在这时,叶柏舟一把将他推开,身子朝床榻外一歪,“呕——”的一声吐了起来,将昨夜的一肚子酒水都吐了出来。
“小舟舟你脏死了!”卫风一脸嫌弃,却是抬起手轻轻抚上叶柏舟的背,仍是嫌弃道,“你自己什么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吐得这么厉害,昨夜是往死里喝了?”
卫风说着,伸出脚踢踢正醒来的云有心,拧眉道,“小心心你昨夜怎么不劝着点小舟舟?”
云有心揉着自己的颞颥,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却还是回答了卫风的话,“昨夜?昨夜除了喝喝喝,不就是喝喝喝?”
长情这时站起了身,走到桌边,提起桌上摆放着的一只大茶壶,再拿起摞在一旁的其中一只瓷碗,重新走回床榻边时,倒了一碗里边的醒酒汤,递给了云有心,道:“喝下去,醒酒醒神。”
云有心微微点点头,接过长情手里的瓷碗,一饮而尽,将碗递还给长情。
长情又倒了一碗,递给卫风,卫风哼哼声,“我才不喝这种玩意儿。”
长情一个字不多说,直接将碗递给了正缓过气来的叶柏舟。
只见云有心“看向”长情,道:“长情怎的过来了,今日不是应当陪着沈姑娘的么?”
“来看看你们喝死了没有。”长情看着卫风与叶柏舟,“我看不仅是喝死了,还打上了。”
“打上了?”云有心不解,“何意?”
“阿七看来也是喝得多了,昨夜的事情,都不记得了。”长情道。
云有心微微笑笑,“好像是的,昨夜的事情,我的确是想不起来了,不过我倒是记得,喝得足够尽兴,就是差了长情你而已。”
云有心说完,用拳头在长情肩上轻轻捶了两捶。
“哼,什么打不打上,我可什么都不记得,我觉得,肯定就是你这个死馍馍趁我们喝醉了来揍我和小舟舟的。”卫风执意将帽子往长情脑袋上扣。
长情压根不搭理他,反是他自己说完话后伸手扳上了长情的肩,挑眉问道:“倒是你啊小馍馍,昨晚洞房花烛啦?什么滋味啊?跟咱兄弟三人说说呗?”
云有心笑道:“阿风你这样,活该被揍。”
“你想知道?”长情看向卫风笑眯眯的眼睛,“你到醉吟楼里随便找个女人来滚上几圈,切身体会,便知道了。”
“那可不一样,庸脂俗粉,爷可看不上,勾不起爷的欲望。”卫风又哼哼声。
长情又道:“那你可回你的清郡王府找你的那个小王妃。”
“小馍馍,你存心哪壶不开提哪壶是不是?”卫风瞪着长情,“有你这么给人当师兄的么!?”
“那你找到了萤儿要你去找的人没有。”长情面不改色,“柏舟的命如今可是在你手上。”
“别跟我提那个黄毛丫头!”一提到晏姝,卫风就没来由的恼,“她好得很呢,和一个她自认为温柔得不得了的小白脸大哥一块儿呢,开心着呢,没跟我回来。”
“哦?”长情微微眨了一眨眼,“如何我听着你这话感觉不大对味,阿七你觉得是也不是?”
“我也觉得阿风这话听着很是不对味。”云有心笑着朝前挪了挪身,坐到了卫风身旁,“阿风似乎不高兴?”
“谁说的!?”卫风不服,“谁说我不高兴,我高兴得很!”
云有心没有戳破卫风的心思,他自己还没看清楚的心思。
阿风可是将他的小王妃放到心上了,他自己没未意识到而已。
可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喂,小馍馍,那黄毛丫头没跟我回来,你那小媳妇儿不会不买你的面子不给柏舟解毒吧?”卫风倏地拧起了眉,伸出另一只手,扳上了叶柏舟的肩。
“萤儿已经帮柏舟解了一半的毒了。”长情毫不犹豫地告诉卫风事实。
卫风怔住,云有心笑着,叶柏舟依旧醉得昏昏沉沉。
下一瞬,便是卫风暴跳如雷的嗷叫声,“小馍馍你这只死兔子!你和你媳妇儿合起伙来玩我呢!?我要打死你!”
“小馍馍你不要脸,你居然拍我受伤的脸!”
“柏舟,这么吵,你还睡得着?”
“阿七,把你的脚再伸进他嘴里来。”
……
守在屋外的秋容,正无奈扶额。
这一大早上的,四个大男人就这么闹腾,真的好吗。
此时此刻,城西沈家,来了一名客人。
奇怪的客人。
*
沈流萤这补睡的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在她睁开眼看到窗户那儿很是刺眼的光线时,她先是一怔,而后猛地坐起了身!
什么时辰了!?
那个呆货没有叫她起床!?
还有,那个呆货呢!?
“绿草,绿草!”沈流萤一边抓起放在枕头边上的亵衣亵裤来穿上,一边大声地唤绿草。
“来了!小姐!”绿草在屋外应了声,赶紧推门进屋来,沈流萤一见着她便着急地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小姐,快午时了。”
“什么!?”沈流萤惊得跳了起来,“快午时了!?你怎么不来叫我起床!?”
“姑爷交代过,不让叫小姐起床的,说是小姐睡到什么时辰便是什么时辰。”绿草小声道,虽然她觉得这十分不妥,但姑爷已经这样交代,她不敢不从。
“他那个呆货的话你也能听!?你都要和他一样傻了!”沈流萤很嫌弃绿草,“快快,帮我把洗漱的水打来,都这个时辰了,那呆货的爹不得后悔死了招我这样的儿媳妇!?”
就在绿草帮沈流萤梳头时,欲言又止,终还是道:“小姐啊,我听说莫家主已经在前厅等了一个早上了。”
“……什么!?”沈流萤眼角直抽抽,这要是让大哥知道了,那还得了!
“快快,绿草,赶紧地帮我把头发盘好,不对不对,我自己来盘,你赶紧去把那个呆货找来。”
“绿草这就去。”绿草说完,转身急急朝屋外跑去,就在这时,只听她朝着门外方向惊喜道,“姑爷!”
沈流萤此时只顾着对着铜镜给自己盘发,新手上路的她这会儿根本分不开神转头去看长情,只对着铜镜里的自己着急地对绿草道:“绿草你可以回来了,快来帮我把头发盘好!”
绿草应了声,可走到沈流萤身后来的人却不是绿草,而是长情,只见他轻轻握住沈流萤的手,然后将她的手从她好不容易绾上正用手按着的头发移开,她乌黑的长发便又垂散在了背上。
“莫长情!”沈流萤看着铜镜里自己身后不帮忙反添乱的长情,牙痒痒,恼得直点他大名道,“你没叫我起床就算了,你别来给我添乱!”
“萤儿梳姑娘家的头发就好看。”对于沈流萤的愠恼,长情压根当听不到,握住她的手不放,“萤儿昨夜太累,要让萤儿多睡些。”
“……”沈流萤用力将自己的手从长情的手里拿出来,更恼,“起晚就算了,还不盘头,你是想要别人都看我笑话呢!”
“不会的,不会有人敢笑话萤儿的。”长情又将沈流萤抽出的手握住,“有我在,谁也不敢。”
“……”沈流萤深深觉得,她在对、牛、弹、琴!
“爹也不会怪萤儿的。”长情补充道,“萤儿晚起,爹只会觉得高兴。”
“……”这是什么爹?喜欢自己刚过门的儿媳妇犯懒?沈流萤不解,遂问道,“为什么?”
长情想也不想便道:“证明我体力好。”
“……你滚开!”沈流萤忍无可忍了。
可她的那点小力气连长情一指头都比不了,她想将长情推开,可谁知非但推不开,反是她自己被长情带进了怀里。
只见长情对着她的樱唇亲了上去,还轻轻舔了一舔,然后满足道:“萤儿是我的娘子了,这样是可以的了。”
“你,你——”沈流萤被长情的直白与无声的霸道弄得耳根发红,都怪这货长得太妖孽了!
当沈流萤满心尴尬地与长情给莫凛敬茶时,清幽正从城西朝莫府赶来,神色匆匆。
------题外话------
为甚我觉得小馍馍这只流氓兔子属性这么贱?哈哈哈~
170、好得不得了的爹! 【一更】
前厅里,沈流萤见着莫凛只是温和地笑着,并无责怪她新媳妇晚起之意,也无责怪她还梳着姑娘家发型的打算,她这才稍稍放下心来,然后便准备着跪下给其敬茶。
就在沈流萤拎起自己的裙裳准备给莫凛跪下时,只听莫凛忽然道:“小姑娘不用跪,让你相公跪下便行。”
哈?沈流萤抬起头,一脸尴尬地看着莫凛。
只见莫凛面含浅笑,丝毫不觉自己这话有何不妥,又道:“媳妇儿娶进门来可不是用来同自己一块儿下跪的,咱们家没这般多的礼数讲究,小姑娘站着把茶递给我便好了。”
“……”沈流萤尴尬极了,呆货的爹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真的让人很尴尬的好不好!
谁知长情是站他爹那边的,对沈流萤道:“萤儿不用跪,站着就好了。”
长情说完,走到莫凛面前,看他一眼,而后在他面前双膝着地跪下了身,秋容紧着将茶水递到他手里来,长情双手接过,再双手递给莫凛,垂下头,恭敬道:“爹,您喝茶。”
莫凛未说话,只是和笑着接过长情递来的茶盏,用盏盖拨了拨青绿的茶面,轻呷一口,将茶盏递回到长情手里,却是道:“你的茶味道不行,我试试小姑娘的。”
长情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对莫凛的话当做充耳不闻。
这才轮到尴尬的沈流萤双手接过绿草递来的茶水,虽未跪下,却是微垂着头恭恭敬敬地将茶盏递给莫凛,也道:“爹,您用茶。”
对莫凛称一声爹,沈流萤虽觉有些不适应,却未觉有多别扭,因为她前世无父无母,今生爹娘早故,她还从未唤过谁一声“爹”,没有过,便没有改口的那种大尴尬,且对着呆货这个温和的爹,还是不难叫出口的。
莫凛接过沈流萤的茶盏,呷了一口,再呷一口,还有第三口,末了竟是笑着夸赞道:“小姑娘这盏茶,茶味香酽,甚好。”
“……”秋容在心底深深地嫌弃莫凛,老爷,爷的茶和少夫人的茶都是属下泡的!能有什么不一样!
不过这话听在沈流萤耳里就不一样了,她心底自是知道茶水本身无差别,呆货的爹之所以会觉得好喝,是因为他喜欢以及满意她这个儿媳妇,加上他前边说的话,沈流萤顿时将自己心里的尴尬扫空,取而代之的是开心,是以见着她笑得眉眼弯弯,贝齿微露,高兴道:“谢谢爹。”
莫凛看着沈流萤笑得开心的模样,非但没有嫌弃这个儿媳妇,反是更满意,只听他对一旁的初一道:“初一,将钥匙给少夫人。”
钥匙?沈流萤微微眨眼,朝长情身侧挪了挪,看他一眼,好似在问他,什么钥匙?
长情面无表情,因为他也不知他爹说的是什么钥匙。
初一已走到了沈流萤面前来,将一把打造得精致非常的精铁钥匙双手呈递给她。
沈流萤莫名地接过,正要问莫凛,莫凛却是先笑着道:“小姑娘嫁到咱们家,鄙夫却没有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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