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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相公太磨人-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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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衿当即闭起眼,依旧是冷静淡漠的神情,因为他心中于晏姝无任何心思杂念,即便是不当心见着了,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唯有卫风自己干生气而已。
而晏姝被卫风扯回他怀里似乎很开心,尽管她的双手被卫风擒着,但她的脚还能动,只见她踮起脚尖,又在卫风的唇上啄了一口,而后用身子朝他怀里磨蹭。
卫风被她整得恼极了,正想着用最简单的办法将她打晕过去,只听闭着眼的卫子衿忽然道:“爷,方才那毒公子说了,此毒需在半个时辰内解,此时已经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
卫风举起的正要劈到晏姝后颈的手刀定在了半空。
把这个死丫头放晕了固然是安静了,但她要是没解毒死了呢!?
卫风愤愤收回手,烦躁到了极点,只见他心一横,将晏姝紧紧搂在自己回来,让她再胡闹不得,同时对卫子衿道:“小衿衿,能动了没有?”
“可以了。”
“能否忍着伤驾车?”
“能忍。”
“那就赶紧走了,先到最近的镇子再说。”卫风说完,将晏姝倒扛在肩上,站起了身。
“是。”卫子衿随即睁开眼,也站起了身。
这主仆俩走了,根本就没有多看这小山谷里的人一眼,就好像这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即便发生了,也与他们无关似的。
走出山谷口的时候,卫风又在碎碎念。
“小衿衿,你身上有伤,待会儿爷来驾车,你搁马车里坐啊。”
“属下谢过爷的关心,不必了。”
“爷这是对你好!什么不必了,叫你坐车里就坐车里!”
“不。”
“你到底还听不听爷的话了!?”
“那爷自己驾车,属下在旁跟着走路就行。”
“小衿衿你个没良心的!”
卫子衿不理会跳脚的卫风,他要是坐马车里还得了?马车里待会儿搁着的肯定是王妃,有主子在外驾车,属下和王妃搁马车里的?
这完全不用想。
“爷,属下有一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屁就赶紧放!”
“此处去最近的镇子,马车的话,至少一个时辰。”
“……”
“附近也没有村子。”
“……”
“要不要给爷寻个好地方?”
“……”
“爷?”
“不用!你就使劲赶马车!到了哪儿算哪儿!她死了就算了,干爷什么事儿!?”
“是,到了哪儿算哪儿。”卫子衿自动把卫风的后半句话省掉了。
“……”
他们来时的马车还在,不过,想要小半个时辰内回到镇子或是见到村子什么的,便是不可能的了。
眼见时间在马车的轱辘声中一点点过去,被卫风用衣裳捆绑着扔在马车角落里的晏姝,模样愈来愈难受,愈来愈痛苦。
只见她面色绯红,额上细汗连连,润湿了她额前的发,她小嘴樱红,微微张着,如一条搁浅的鱼,正难受地呼吸着,她迷离的目光渐渐变得涣散,身子一直微微颤抖着,口中不时发出轻轻的嘤咛声,惹得与她一同坐在马车里的卫风心烦意乱。
这一路由小山谷出来,卫风看都没有再看晏姝一眼,以免他更烦躁,且他这会儿已是烦躁得将自己本是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都挠乱了。
此时,距晏姝身上药性发作的时间,已过去了三炷香的时间。
------题外话------
注:一炷香时间约等于一刻钟。
啦啦啦~原谅我在码卫风和小姝的戏份上有点回不了头了,羞涩,嘿嘿嘿,之前有说过了的,卫风不能算是配角,而算是第二个男主,不过不是和男主争女主的那种第二男主,不过明天的更新就会回到小流萤和小馍馍那里了!
谢谢姑娘们的鸡血,精彩继续走着!
130、鱼水之欢! 【三更走着!】
“呜……”晏姝又浑身难受得发出了轻轻的嘤咛声,卫风再忍无可忍,终是转过头来瞪着她,斥声道,“你安静点行不行!?你知不知道你很惹人烦啊!?”
然,卫风这一转头,他立刻就后悔了,因为晏姝正缩坐在角落里,扭动着身子,眼眶里满是泪,使得她那双平日里总爱笑的眼睛迷迷蒙蒙的,看起来楚楚可怜极了。
卫风愤怒地转回头,让自己不再看晏姝,可愈是这般,他的心就愈是烦躁,逼不得已又转头去看晏姝。
晏姝这会儿倒是乖,没有朝他凑来,只是可怜楚楚地看着他,抿着樱红的小嘴,像撒娇一般对他道:“我好难过……”
身子好热,好难受,难受得总想要找个人来抱一抱,可为何她会有这样难受的感觉?
卫风没有做声,只是拧着眉黑沉着脸盯着晏姝看,看她那被自己用衣裳胡乱捆绑起的身子及腿脚,再看看她那蓄满了眼泪却在忍着不掉下来的眼睛,心觉是他这般捆绑一个黄毛丫头着实过分了些,便挪到晏姝身旁,瞪着她道:“我现在给你解开捆在你身上的衣裳,但是前提是你不能乱动,更不能往我身上扑,听到没有!?”
晏姝乖巧地点点头,一副乖巧听话惹人怜的模样。
外边驾马车的卫子衿心道:爷,您要是给小王妃解绑,您就输了。
马车里,卫风再瞪着晏姝好一会儿,便十分不情愿地将她手腕上及腿上的扭绑着的衣裳给解开了,边解边不忘叮嘱道:“说好了你不准乱动,你要是不听话,我立刻就把你扔下马车。”
谁知,卫风的话音才落,那答应得他好好的晏姝便扑到了他怀里来,双手穿过他手臂下方,紧紧环在他身后,将自己整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还用脸颊往他胸膛上蹭,一副说什么都不要撒手的模样,连腿上绑着的还未解开的衣裳都不管了,就只管往卫风身上凑。
卫风当即扶上晏姝的肩膀作势就要将她推开,晏姝像是知道他要做什么似的,当即昂起头,将唇轻轻碰到他的唇上,用那双水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的眼睛,难过道:“不要推开我,我好难过,好难过……呜呜……”
晏姝说到后边,那蓄在她眼眶里的泪水便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下来,让人瞧着心疼极了。
卫风倒是不觉心疼,他只是觉得烦躁,非常烦躁,心中还有一种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仍旧想要将晏姝从他身上推开,奈何晏姝就是紧抱着他不放,甚至在朝他身上扭蹭的时候将绑着她双腿的衣裳给扭蹭开了,然后想也不想便坐到了卫风腿上来,让自己离得他更新。
对着投怀送抱还哭得梨花带雨的晏姝,卫风这会儿可是完全懵了,同时因着晏姝这么往他身上又扭又蹭的,使得他觉得自己体内一股热流在乱窜,颇为难受。
然晏姝还不仅是给卫风投怀送抱而已,她紧贴在卫风身上,像是觉得他们身上的衣裳碍着她了似的,便暂时松开了卫风的身子,而后抬手伸向自己的胸前,将穿在身上的卫风那宽大的外袍给脱了下来!
卫风见状,赶紧将已经褪到了晏姝臂弯上的衣裳给她扯了回来,同时斥她道:“你干什么!?”
只见晏姝扁扁嘴,一副被卫风呵斥之后委屈巴巴的模样,她没有再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裳,反是将手贴到了卫风胸膛上来,伸进他身上目前仅穿着的一件单衣里,将她的小手抚到了卫风结实的胸膛上!
柔软的小手,热烫的温度,让卫风如被什么东西蜇了一下,令他身子猛地一颤,身体里那股热流被晏姝这柔软热烫的不安分小手给撩成了一簇火苗,正慢慢燃起。
不过,卫风还是一把抓住了晏姝的手,制止了她的举动,将她的手抓得紧紧的,沉着脸盯着她恼道:“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疼……”晏姝细嫩的手腕被卫风用力捏着,捏得她生疼,令她满是绯色的小脸拧到了一起,使得她眼里的泪又要落下来。
卫风赶紧收回手,省得她有哭。
却见晏姝顽皮一笑,又将手伸进了他的衣衫里,与他肌肤相亲地抱住了他的腰。
卫风的身子当即紧绷,身体里的火苗更烈了些,伴着难耐不已的感觉。
他可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怀不乱!他可是个真真正正的男人!这个黄毛丫头这么投怀送抱对他又亲又舔的,只会在他身上点火!
而他若管不住自己,待这黄毛丫头清醒之后不得恨死他?
不对,她恨就恨了,关他什么事?他管她恨谁呢!
……也不对,真是……烦死了!
就在这时,驾车的卫子衿突然停下了马车,卫风抬眸,听着外边的动静,他似乎……听到了水流潺潺的声音?
他记得他们来时并未经过什么有溪流的地方,那就是——
“小衿衿!”卫风想要怒掀车帘,但一看到他怀里这露着肩的晏姝,只能忍了,冲马车外的卫子衿怒道,“你这是把马车赶到了哪儿!?”
卫子衿此时从马车的驾辕上跳下来,恭敬道:“回爷,村子镇子是找不到了,属下便给爷寻了个幽深安静的地方,爷也可放心些。”
“放心你的头!”卫风简直想要抓卫子衿来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来这种地方的!?”
“爷没有说过,是属下给爷找的,这儿幽静,很适合爷给沈燕姑娘解毒,属下到前边给爷守着,顺便处理属下身上的伤口。”卫子衿说得面不改色。
“谁说了要给这个黄毛丫头解毒的!?”卫风怒吼。
“爷不会眼睁睁看着沈燕姑娘痛苦至死的。”卫子衿说完便要走。
卫风此时忽然撩开车窗帘,盯着卫子衿道:“小衿衿你回来!”
“爷还有何吩咐?”
“这……像书上春宫图那般做?”
“……”卫子衿看也不看卫风一眼,转身便走了。
卫风愤愤放下窗帘,拧眉盯着怀里极为不安分的晏姝,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解毒……解毒!老子又没和女人干过这种事儿,老子怎么知道怎么整!?凭什么老子这处子身要给了你这个没心没肺的黄毛丫头!?”
卫风吼得大声,林子安静,尽管卫子衿已经离得有些远,但以他的耳力还是将卫风怒吼的话听得清清楚楚,那张冷冰冰的脸忍不住笑了。
爷的处子身?也只有爷才说得出这种话了。
“爷的处子身?”晏姝自也将卫风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只见她扬起小脸看着卫风,面上满是忧伤哀愁,又有泪从眼眶里落了下来,“我也是处子身,我的处子身……”
也就要这么没了么?
卫风看着晏姝眸子里的悲伤,忽觉自己的心被人用力揪了一下,有些疼,终是让他不再顶着一张愤怒的脸,而是无奈道:“算我求求你了姑奶奶,你别哭了行不行?难不成你还要我给你跪下磕头你才能不哭啊?”
她愈是哭,他的心就愈是烦躁得慌。
“可我总觉得心好难受身子也好难受。”晏姝伤心道,同时却又朝卫风的身子贴得更紧,将小手在他的背上胡乱摸着,难受且困惑道,“就想这么抱着爷,好像这样才没有那么难受。”
晏姝是个处子,从未见过更未经历过男欢女爱,是以即便她的身子再如何被‘相思入骨’的情毒挑动得痛苦,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怎么做才能让她不再觉得难受。
卫风的眉心紧拧着,就像是打了死结的麻绳,难以解开。
晏姝见状,将环在卫风背上的右手收了回来,转为抚向他纠拧的眉心,关心地问道:“你也很难受么?”
卫风的心突地紧了一紧,他看着晏姝尤有泪痕的小脸,看着她眸中真切的关心,烦躁道:“怎么就偏是这种毒!”
“嗯?”晏姝歪歪脑袋,不懂卫风在说什么,她已经被她体内的情毒折磨得神思全都乱了,她看着卫风薄薄的唇,像是看着什么美味一般,不由又将自己的嘴朝他的唇凑去,伸出小舌,在他的唇上又是轻轻舔了一舔。
晏姝的这一舔,如在卫风身体里那簇正愈燃愈烈的火苗上浇了一大把的油,使得那火苗倏地燃成了大火,只见他忽然一手擒住晏姝右手腕,一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放躺到了马车里的小矮榻上。
忽然往后仰倒的感觉让晏姝有些心慌,左手紧紧抱着卫风的腰,将脸埋在了他的胸膛里。
卫风将晏姝放躺到小榻上后,将双手撑在了脸颊两侧,并未急着下一步动作,就这么等着她将手从他腰上松开而已。
晏姝将手从卫风腰上收回,抬眸看着他黑沉沉的眼睛,忍不住将自己身上的衣裳给胡乱扯开,身子不由自主地轻轻扭摆着,难受道:“身子好热,好难过……”
“没有时间了。”卫风看着晏姝胡乱扯开的衣裳下的酥香,眼神更沉,只见他将晏姝胡乱扯着衣裳的小手拂开,将自己的手移向她的腰带,毫不犹豫地解开——
……
幽静的山林,溪水声潺潺,那辆停在这儿的马车,摇晃不已。
卫子衿坐在远处,不时看一眼溪流边的马车,一边用自己身上衣裳撕成的布条包裹自己胸膛上的伤口,那张总是冷冰冰没有表情的脸上此时竟露出浅浅的笑意。
从未见过爷对任何女子这般上心,莫爷是说对了,这啊,是爷的劫,也是爷的缘分。
这样,也很是不错。
京城,包记包子铺旁的一家糖水铺子,沈流萤正吃着一碗糖水糯米团儿,不管是这小铺里还是路人的目光,都齐刷刷落到了她身上来。
不,准确来说,是落到了坐在她身旁那面无表情的长情身上来。
她说她要出来吃糖水,这呆货死活要跟着她,她十分不情愿带他出来,带了他到这城西街上来,简直就像是什么奇葩物种招摇过市给人观赏一样,可她劝不动这货,这货总说什么“我要保护萤儿”那肉麻得不行的话,也只能妥协让他跟着,跟他一起当奇葩物种,任人观赏。
不过这货倒是练得一脸面瘫的好功夫,管你旁边的人怎么看,就算是坐到他对面来盯着他看,他都能视而不见面不改色,简直了!
还有就是,他搁这儿一坐,旁边的人根本就不能好好做生意了!全光顾着盯着他瞧了,方才还有个卖刺绣的姑娘,瞧他出神得连买帕子的大妈问她好多声她都没回过神。
这会儿连这糖水铺子的大妈都出神得把糖水舀没对碗。
沈流萤在桌下轻轻踢踢长情的脚,低声对他道:“喂,我说呆货,你以后就别到咱们城西这种小地方来影响人做生意行不行?”
“我好好地坐着,没有影响别人。”长情很无辜。
“你坐在这儿就是影响!”沈流萤瞪他。
长情假装受伤地低头看自己面前的糖水。
“……”沈流萤见状,为防这货伤心,只能硬生生改口道,“我说错了,你这么乖,坐这儿谁都没影响。”
长情这才抬起头来,看着沈流萤,顶着呆萌脸,轻轻点了点头。
“……”卖萌可耻!
沈流萤又吃了一口糖水,咽下后问长情道:“不知道卫风会不会欺负小姝,他要是敢欺负小姝,回来了我绝不会放过他!”
当此之时,只听有马匹一声嘶鸣,带着一阵疾疾的马蹄声,一匹失控的健马由一旁朝糖水铺子、朝沈流萤的方向直直冲来!
------题外话------
三更来了!此处应该有掌声有表扬有鲜花的才是!嘤嘤嘤,表示血槽又刷空到底了。
说来有点羞涩,竟然让小卫风和小姝率先上了船!太无耻了!
啦啦啦~想看古代版车震的,明天早上9点这样才在群里找多大人验证领门票!
其实,我很纯洁的!
131、萤儿,我来【一更】
失控的健马朝沈流萤冲来时,她正舀起一勺糖水,看到那朝她狂奔而来的高大马匹时,她惊得令勺子里的糖水给抖出了大半来,那正在给客人舀糖水的大妈也被惊到了,睁大了眼看着那直朝她铺子奔来的高头大马,吓得都忘了反应。
眼见着那失控的健马只差不到它的两步距离便要冲进糖水小铺来时,沈流萤只觉眼前有影子一闪,那本是一动不动坐在她身旁的长情从位置上消失了!同时听得那失控的健马一声狂嘶!
只见长情站在了那高大的健马前,长臂往前轻轻一伸,轻而易举地竟就让那匹狂奔着的失控大马停了下来!
准确来说,是他的手控制了那失控的健马!他伸出的手看起来不过是轻轻搭在马脸上,可却是这么一个看起来简单的动作,却是让那匹疯了一般的马儿停了下来!
然,马虽是被长情控制着停了下来,但,它却像是不服气,只听它又狂嘶一声,高高地扬起前蹄,竟是要将挡住他的长情踩到脚下!
“阿呆!”沈流萤见状,当即紧张得站起了身,慌张得还一不小心打翻了自己面前的糖水,比方才见着这健马朝她狂奔而来的时候还要惊吓紧张得多。
尽管她知道这匹马根本不可能伤得了身手高得不可测的长情,可她眼睁睁看着,却还是冷静不了,还是担心他会不小心受了伤。
沈流萤的担心,她自己清楚地知道是多余,当她看到长情下一步的动作时,她心里对自己道,看来她需要修炼冷静!
只见长情那伸出的手没有收回,而是随着马匹的高高扬蹄而将手微微抬高,同时往前一步,在马匹的肚子上轻轻拍了一拍。
真的是轻轻地拍了一拍而已,可这轻轻的一掌拍到马肚上,这大马却像是挨了什么千斤榔头重重地锤了一锤似的,只见它马嘴大张,连嘶鸣声还未来得及发出,便见它在空中来个了空翻,然后背朝下,重重地摔砸到了地上,口中狂吐白沫,四腿一蹬,昏死了过去,再动弹不得。
周遭的人皆目瞪口呆,看看那口吐白沫昏死在地的大马,再看看面无表情像是什么都没有做过似的长情,脸上都写满了不可置信。
“阿呆!”沈流萤没吃惊的时间,她也没有吃惊,因为她见过这货比这猛多了的身手,她只是想看看这货有没有受伤什么的而已,只见她跑到了长情面前来,抓着他的手臂,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关切道,“你有没有事?”
“我没事。”长情见着沈流萤为他紧张为他担心,心情大好,双眼亮盈盈的,就差没笑出来而已。
下一瞬,却见沈流萤瞪他道:“你干嘛不声不响地冲出来?”
“因为萤儿说喜欢吃这里的糖水和隔壁包子铺的包子,不能让这畜生毁了这儿,也不能让它伤了萤儿。”若他不出手,这畜生伤到了萤儿怎么办?
沈流萤忽然觉得,这个呆萌傻面瘫虽然傻是傻了点,但还真是个暖心大宝贝!
沈流萤笑了,正要说什么时,忽听身后有年轻女子惊呼声传来,“阿健!阿健你怎么了!?”
沈流萤转过身,见着一名年纪与她相仿,姿容俏丽,身着一身火红劲装,手上还抓着一捆鞭子的美姑娘蹲在那被长情放倒的大马旁,伸手抚着马匹身上的毛皮,边心疼道:“是谁伤了你?”
大马已经昏死过去,根本不可能回答得了女子的问题。
当此之时,只见十来名手握大刀侍卫打扮的人跟在女子后边匆匆跑了过来,站到了女子身旁。
“你们……”但见女子缓缓站起身,一抬眼便盯上了正正好站在她眼前的沈流萤,只听她厉声喝道,“谁伤了本郡主的阿健!?”
阿健?郡主?沈流萤看着盛怒的女子,心中冷笑,原来是郡主,难怪这么狂妄,这错可是在她的爱马身上,不是在他们这些小老百姓身上。
无人应声,因为谁都看得出这自称郡主的女子惹不起。
众人的沉默令女子更生气,只见她将自己手中长鞭抖开,看也不看周遭一眼便用力一甩,根本就不管她这一鞭子甩开是不是会抽到旁边的百姓。
只听“啪”的一声鞭子抽到地上的声音响起,女子手中的鞭子像游蛇一般转了个弯,而后竟是朝沈流萤面门甩来!同时听得她又一次厉喝道:“说!”
长情作势就要站到沈流萤面前来,沈流萤也知道长情定会保护她,不过她却是在长情有所动作前将他轻轻往后一推,而后抬起左手,赤着手且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女子欲抽到她面门上来的鞭子!
对方是女子,若是让这个呆货出手,难免会让人取笑,道是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姑娘,与其如此,不如她自己来,同为女人,便无人会有所指点。
沈流萤面不改色地接住了女子抽来的长鞭,同时抓握在手里,但见那女子作势要将鞭子收回,奈何却是如何都收不回被沈流萤抓着另一端的长鞭,只听她冷冷盯着沈流萤,用一种威胁的口吻道:“你竟敢抓着本郡主的鞭子不松手,你可知本郡主是谁!?”
“民女不知郡主是谁,但民女知道郡主这一鞭眼见着就要打到民女脸上身上,民女总不能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站着给郡主打吧?”沈流萤不紧不慢道,面上没有谦卑,更没有畏惧,只有从容与冷静。
“本郡主想要打谁,从来都不容人说不!”女子又道。
“可惜民女不想挨郡主的打,因为民女并未犯错。”
“你伤了我的阿健你就是有罪!”
“郡主的爱马到满是百姓的街上横冲直撞毁人摊子伤人身子在先,民女不过是让大家免受伤害而已。”可真真是有身份有地位就可以蛮不讲理。
“便是本郡主让阿健来这儿玩的,你们这些下等百姓,伤了便伤了,只要本郡主开心,那又何妨。”女子神情及语气里都充满着对平民百姓的不屑,不屑到甚至可以随便伤害。
“原来郡主的本事便是颐气指使任伤人命。”沈流萤的眼神渐渐变沉。
城西虽然不是富裕之地,但这儿的人却很朴实,用自己的双手来劳动换取报酬,即便穷了些,大家却很和睦融洽,所以她喜欢到这儿来走走坐坐,吃些东西,听大家伙儿说些有的没的话。
她本不是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善人,但她却不想让这个地方被这些自认高高在上的人给毁了。
“你说什么?”女子被沈流萤激怒,“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将这个女人,还有在这儿的所有人都给本郡主抓起来!若是本郡主的阿健救不回来,你们这些个低贱的人就全都给阿健陪葬!”
“是!郡主!”那些侍卫当即领命,抽出腰间的长刀,分别朝沈流萤以及周遭的百姓走去,吓骇了一干无辜的百姓。
女子看着沈流萤,竟是得意地笑了起来,那笑容仿佛在说“本郡主想要谁死便要谁死,这就是本郡主的本事,你管得着么?”
沈流萤冷眼看着狂傲的女子,松开了自己左手抓着的女子的长鞭,将左手慢慢抬了起来。
就在这时,本是沉默着站在她身后的长情将手轻轻搭到了她的肩上来,在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道:“萤儿,我来。”
“我说过的,萤儿是我的,我要保护萤儿。”后边这一句,是长情已经站到了沈流萤面前的时候说的。
沈流萤看着长情的背影,忽然间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她此刻竟觉得,这呆萌傻货的背,很伟岸。
不过——
你个呆货,你就不能让我自己亲手虐一回渣!?
沈流萤想要将长情扯回来,谁知她的手往前一抓的时候,却是什么都抓不到,抓不到长情的手臂,也抓不到他的衣袖,可明明……他前一瞬就还站在她眼前的!这一瞬却像凭空消失一般不见了!
这货,速度要不要这么快!
而长情,不仅从沈流萤面前瞬移了,甚至还替她将正要来逮她的两个侍卫给解决了,想要对沈流萤不利的人,尤其是男人,后果根本就不用想,好在这俩人也是听命行事,且还没有碰到沈流萤,是以长情只是给了他们最轻最轻的惩罚——折断了他们双臂的骨头,从五指到肩胛,骨头全都被折得碎裂!
只见那两名侍卫还未回过神来,只震惊地看着自己拿不稳武器甚至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的双臂,而他们自己,莫说能看清来到他们面前的长情这个人以及他出手的动作,便是在他们身上发生了什么,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待到长情从他们面前离开,他们才觉到连心的剧痛,才听得他们惨叫出声!
而此时此刻的长情,已经将其余的正对无辜百姓出手的侍卫给——全都放倒了!
不过,那些个侍卫比这两个要对沈流萤出手的侍卫好些,那些个侍卫仅是被折断了手骨,并没有整只手臂都遭殃。
然长情处理完这十几名侍卫再回到沈流萤身旁来的时候,也不过仅是用了一个眨眼的功夫而已!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能在这极短极短的时间内放倒十数人,他们仅仅是觉得有一阵轻轻的风从自己面前拂过而已,根本什么都没有瞧见!
可事实就摆在他们面前,由不得他们不相信!
百姓们都愣住了,目瞪口呆,这,这简直……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便是连那趾高气昂的郡主,都被眼前所见给惊到了。
只见她杏眼大睁,一瞬不瞬地盯着重新站回到沈流萤身旁好似自己什么都没有做过也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面无表情。
女子这也才看清长情的容貌,俊美到出尘的面容,挺阔的肩膀与胸膛,高拔的身高,配上那冷漠的神情,给人一种完美到惊艳的感觉。
女子看得失了神,一瞬之间,她面上的怒气竟全都消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尽是惊艳,只听她一瞬不瞬地盯着长情,问道:“方才本郡主的爱马,可是你放倒的?”
长情对她的人视而不见,对她的话亦是充耳不闻,抑或说是,他眼里根本就没有这么个人,更不可能回答她的话。
下一瞬,只见这女子非但不怒了,反是轻轻笑了起来,道:“今日本郡主心情好,便放过你们一回,不与你们计较,若再有下一回,本郡主就让你们连跪下来哭泣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女子说完,将手中的长鞭在地上“啪”地又甩了一鞭,收回来的时候对“全军覆没”的一干侍卫厉声道:“一群没用的废物,还不赶紧退下,在这儿丢人现眼么!?”
女子呵斥完属下,竟对长情又是轻轻一笑,道:“再会。”
长情还是那副瘫脸。
反倒是沈流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待那倨傲的女子离开,沈流萤赶紧用胳膊肘杵杵长情,一脸八卦道:“我说阿呆,那狂傲的郡主好像对你一见钟情了!?”
“我的眼里,只有萤儿。”长情一本正经。
沈流萤又抖起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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