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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相公太磨人-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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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儿看着卫玺的背影,面上不安更甚。

    卫玺见到卫骁的时候,他的寝殿内静悄悄的,不见一名宫人,也不见一名侍卫,她脚步轻慢地往卫骁的床榻方向走,愈走,她愈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然后,她在两面都拉着帘子暗沉沉的殿内见到那五个身体被捅成蜂窝满身是血的太医,血静静地淌开着,沾到了鹅黄色的绣鞋,难免让她的心惊了一惊。

    殿内很是暗沉,她看不清卫骁的脸,她只瞧见床榻上坐着一个人。

    “皇兄?”卫玺轻轻唤了卫骁一声,而后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血淋淋的尸体,也尽量不去看这几个惨死的人,慢慢地朝卫骁走近。

    待她走近床榻时,才发现卫骁身上只穿着内衫,头发乱糟糟的,脚上没有穿鞋,血水沾满了他的双脚,他就这么坐在床沿上,整个人看起来狼狈极了。

    他的右手上还拿着一柄短剑,短剑上沾满了血,让卫玺看了心惊。

    这是……发生了什么?

    只听卫玺又唤他一声道:“皇兄?”

    “小玺来了。”卫骁没有动,亦没有抬头,只是声音低低沉沉道,“陪我坐坐。”

    “是,皇兄。”卫玺抿抿唇,慢慢地在卫骁身旁坐下了身,与他一同坐在床沿上。

    可她毕竟不是卫骁这般的人,她看着地上那五名双目大睁死不瞑目的太医,心跳得很快,可在卫骁身旁,她能做的,就只有冷静。

    冷静且安静地坐着,才不会惹恼他。

    “小玺,从你小时候开始,我便最疼你,你想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我有多疼你,你知道么?”卫骁仍旧一动不动,只不紧不慢沉声说着话。

    卫玺很紧张,但她看起来却很冷静,只见她轻轻点了点头,道:“小玺知道皇兄最是疼爱小玺。”

    只听卫骁又继续道:“母后病逝,她临走前叮嘱我,一定要照顾好你,连她的份儿一并照顾你,疼着你,待你好,你我兄妹情谊向来很好,好到我可以将我的任何事情都告诉你,好到纵使天下人都嘲笑我鄙夷我,你也从不会拿同他人一般异样的目光来看我。”

    “嗯。”卫玺又点了点头,面有难过与感伤,“小玺喜欢与皇兄说事,小玺也喜欢听皇兄说事。”

    “那皇兄与你说过什么,你可还记得?”卫骁沉声问道。

    “小玺记得。”

    “说与我听。”卫骁道,“把我曾经与你说的话,说出来给我听。”

    “小玺……”卫玺轻放在膝上的手轻轻颤了一颤,“皇兄与小玺说的话很多,小玺不知皇兄想听的是哪些。”

    卫骁随口道:“便说说和叶柏舟有关的。”

    卫玺面色有变,身子更是不由自主的抖了一抖,当即又用冷静的模样掩盖自己内心的惊慌,回卫骁道:“好……好。”

    可,尽管她面上表现得再怎么冷静,她的声音却是颤抖的,以致她连说了两个好字,足以听得出,她的心,已无法再强制冷静。

    同时她注意着卫骁的反应,见着他还是方才那副模样一动不动地坐着,她赶紧收回视线,轻声道:“皇兄说叶大哥很漂亮,青碧色的眼睛像妖一样,但是叶大哥性子不好,冷冷冰冰的,从不会多说一句话,也不会奉承人,难怪被人欺负。”

    卫玺愈说愈紧张,紧张得她担心卫骁听出什么来,她赶紧停了下来。

    不过,她说的,卫骁似是不满意,只听他又道:“还有么?”

    “还……还有……”卫玺放在膝上的双手慢慢抓紧她的膝盖,她的面色渐渐变得苍白,眸光晃动不已,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过往一般,难以启齿,以致她咬着自己的下唇,迟迟没有接着往下说。

    卫骁却不给她迟疑的机会,而是逼她道:“说。”

    “皇兄还和小玺说……”卫玺放在膝上的双手隔着裙裳深深抓进了她膝盖皮肉中,她的面色很是痛苦,目光满是哀伤,仿佛她要说的话是要在她身上剖开一道旧伤疤,将那曾经受伤的皮肉狠狠翻捣出来似的,让她再难掩心中的伤痛,“皇兄还和小玺说,皇兄,皇兄……喜欢叶大哥,喜欢到……喜欢到想要占有他,喜欢到想要将他一直留在身边!”

    说到最后,卫玺将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来,面色与目光皆难看到了极点。

    “原来小玺没有忘。”卫骁冷淡道,“这么些话,我也只对小玺说过,也只敢与小玺说,若我没有记错的话,我记得小玺当时说不觉得我喜欢叶柏舟是一件恶心的事情,说你能理解我,是不是?你自己还记不记得?”

    “小玺……记得。”卫玺的舌尖尝到了自己唇上的血腥味,腥甜的味道,却痛苦到了极点。

    “我记得我还将我往我与他身上下了连心草之毒的事情也告诉了你,对不对?在西疆的那三年,每当我实在无法控制对他的思念的时候,都与你说了对不对?”

    卫玺将自己的下唇紧咬得再一次破开了血口子,她纤瘦的身子轻颤不已,声音亦是如此,“……是。”

    “我如此信任你……你又对我做了什么——!?”就在这时,本是一动不动的卫骁突然抬起头来,同时伸出手一把掐上了卫玺的脖子,睁大着双眼死死盯着她!

    只见他面色惨白,双目因充血而变得腥红,那狰狞的面容腥红的双眼让他看起来可怖至极,仿佛要将卫玺就这么活生生掐死才甘心。

    “小玺……”卫玺看着卫骁这可怖的模样,陡然心惊,但她没有反抗,因为她知道就算她反抗也反抗不了,“小玺不知皇兄再说什么……”

    “呵,呵呵呵……”卫骁冷笑出声,让他狰狞的脸看起来更扭曲,只见他将抓在卫玺脖子上的手收紧一分,“你不知道?呵!你不知道!?你以为你不说,我便不知道!?你以为你想藏,便藏得住!?”

    “你以为你对叶柏舟的心思对他的情意,我不知道?你跟着我到西疆三年,除了逃避和亲之外,便是怕我会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对他不利,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以为我回京那夜,你去云府找了云有心来救他的事我不知道?四日前你到莫府走一趟不过是怕我对你的情思有所怀疑而故意去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回来之后则骗我说叶柏舟没有在府上,你以为我不知道?”卫骁愈说,就将掐着卫玺脖子的手收得愈紧,用那双腥红的双眼盯着卫玺那因无法呼吸而渐渐变得紫红的脸膛,而后忽然用力捏住她的右手手腕,捏着她手腕上的那只檀木雕的镯子,突然嘶吼出声道,“你以为这只镯子是他亲手雕刻打磨送给你的我不知道!?”

    “皇……兄……”卫玺被卫骁掐得眼神已经变得涣散,眼见她就要断气,卫骁大睁着的瞳眸突然一抖,松了手。

    卫玺跌坐在床榻前的踏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卫骁垂眸看着她,目光冷到了极点,好像从不识这个人似的。

    卫玺则突然朝他跪下身,用尽自己所有的勇气,对卫骁乞求道:“皇兄,求求你,不要再伤害柏舟大哥了!求求你!”

    “呵……”卫骁冷冷笑了一声,这一声冷笑,让卫玺只觉惊恐,只听卫骁不紧不慢地冷声道,“小玺,你可知我等你对我说这句话等了多久么?从你手上戴了这个镯子开始,我就在等你对我说这句话,可你却迟迟没有开口,甚至把自己的心思都藏得好好的了,藏起自己的心思,就只管听我的心思而已,为什么呢?因为你怕,对不对?”

    “你怕你知道我知晓了你对叶柏舟的心思后,非但救不了他,反会刺激我变本加厉地蹂躏他,对不对?”卫骁说到这儿,在面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卫玺面前蹲下身,抬手轻抚着她的脑袋,像她儿时他抚摸她头顶那般,一边道,“你不愧是我最疼爱的妹妹,对我的脾性真真是了如指掌,的确,你若是求我放过他,我就只会更加想要蹂躏他,让他生不如此,却又无法离开我,与其让他备受折磨,你宁可收起自己对他的全部情思,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问,只是听我说而已,你这么做,倒真是让他少受了不少苦头,只可惜,他不懂,也不想懂,他恨我,也因为我,而恨着你。”

    “那你为什么现在又敢向我为他求情了呢?现在你就不怕我蹂躏他了?”卫骁忽然揪住卫玺的头发,用力往后扯,双目腥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好像卫玺是他痛恨的仇人似的,“因为你知道他体内的连心草之毒已经解了对不对!?告诉我他是怎么解了这连心草之毒的!连心草之毒根本无人可解,快告诉我他是怎么解毒的!”

    “皇兄……”卫玺被卫骁用力往后拉扯着头发,使得她的头不得不往后仰,只见她面上全是泪,悲伤,痛苦,她没有求饶,亦没有喊疼,她只是摇了摇头,痛苦道,“不,皇兄,我不能告诉你,这些年,柏舟大哥已经很痛苦很痛苦,我救不了他,也保护不了他,我唯一能做的,只有不再给他增加痛苦,皇兄……求求你放过柏舟大哥吧……”

    “放过他?呵……”卫骁失控得再一次嘶吼出声,“我放过他,那谁来放过我!?你可知我现在有多痛苦!?你可知连心草之毒反噬有多痛苦!?”

    “小玺,我在西疆这三年过得有多痛苦,你当瞧不见是不是?”失控的卫骁眼里此时也尽是苦痛,还有嘲讽,对他自己的嘲讽,“可我因为你的一句话,我忍了,我把连心草毒发时所有的痛苦都忍了,你说,忍过这三年,我就回京了,届时我会得到我想要的江山与我想要的人,我早就知道你对叶柏舟的情意,你不说,你隐瞒,我就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痛苦,我就当我是为了你,放过他这三年,因为三年后回来,你会嫁人,他依然会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可是你呢小玺,你又是怎么待我的?”

    “我说过,我要除掉所有对我的储君之位构成威胁的人非得到这卫家江山不可,不是为了权力,而是因为我若站在了那个位置,这天下间,就再无人敢对我非议,更不敢对站在我身旁的他有任何非议!”

    “小玺。”卫骁松开了卫玺,狰狞失控的模样也归于平静,平静得就像方才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似的,也不再看卫玺,只是不喜不悲道,“嫁人吧,嫁了人,你就不会再痛苦。”

    “他,我永远不会让给你,就算我用尽极致的手段,哪怕我死。”

    卫玺跌在地上,泪如雨下。

    ------题外话------

    卫骁就是变态的设定!他的设定奏是这样!所以,你们喷喷他就好,不能喷喷我!


126、尝起来是什么滋味?【二更!】

    西溪郡。

    卫风正准备去找晏姝之时,他收到了一样物事,用一块崭新的布包裹着。

    布是鲜红色的,就像刚刚用鲜血染红似的。

    不知是谁人送来的,就放在客栈的柜台上,掌柜有些紧张,道:“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送来的,就只听到有声音说交给昨夜住进来的客人,昨夜住进来的,就只有二位而已……”

    只见卫子衿伸出自己手里的剑,挑开了那块鲜红色的布,以让卫风能瞧清里面裹着的东西。

    是一只小黑猫模样的布偶,布偶的脖子是半断开的,能清清楚楚地看见塞在里边的棉絮。

    是昨日卫风扔到晏姝怀里的那只破烂小黑猫布偶,是,却又有一点不一样。

    因为昨日他将这只布偶扔给晏姝的时候,它的脑袋与身子已经断开了大半,惨兮兮的好像随时都会没了脑袋,然这会儿,那开裂的口子只有一小半,有一根银针连着黑色的细线正挂在这只布偶的脑袋上,显然是有人缝补过它这可怜的脑袋,只不过,还没来得及缝补完,这人,便被抓走了。

    卫风看着小黑猫布偶脑袋上坠挂着的黑线及银针,目光骤沉,只见他走近柜台,伸出手欲抓起那只布偶。

    卫子衿这时则是当即伸出手横在他面前,沉声道:“爷,当心有诈。”

    卫风没有理会卫子衿的话,只是将他的手从自己面前轻轻拿开,而后抓起那只躺在红布上的小黑猫布偶,盯着它断开的脖子看了一小会儿,就这么抓着它转了身,走出了客栈,不紧不慢道:“既然都给爷发了‘帖子’来,那爷便去走一回咯,小衿衿,走了。”

    “是,爷。”卫子衿面无表情跟上。

    店家一脸懵,看看卫风又看看留在柜台上的红布,叫道:“哎!客官!这块红布您不要啦!?”

    *

    晏姝双手被反捆在身后,眼上蒙着布条,嘴里塞着布帕,她被从一辆马车上带下来,而后被身旁的人狠狠朝前一推,推得她绊到脚下的石头,一个没站稳,跌趴到了地上。

    地上有碎石,划擦过她的脸颊,让她觉得火辣辣的疼。

    就在这时,那蒙在她眼上的布条被解开,被蒙了一天一夜的眼睛乍一触及到光亮,刺得她有些睁不开眼,使得她皱起眉眯起了眼。

    待她的眼睛能适应光亮后,那堵在她嘴里的布帕也被人拿开,晏姝终于得了说话的机会,完全没有明白状况的她忍不了心里的火气,当即就恼道:“你们凭什么抓我!?”

    “啪——!”然她的话音才落,她的脸便挨了重重的一巴掌,打得她两眼发花,甚至打得她嘴角流出了血来,可见这一巴掌所用的力道有多重。

    这一张又刚好打在她被地上碎石擦破的脸颊上,让她觉得她的脸颊如被火烧着一般疼。

    同时听得有男子骂她道:“嚷嚷什么!?安静些!”

    但这一巴掌不仅没有打得晏姝安静下来,反是打得她愤怒不已,只见她狠狠扭过头来,对着打她的人张口就要骂,可当她瞧清她此时所处的环境时,她的话全都僵在了喉咙里,同她的眼神一起,化成了惊骇。

    只因她此时此刻身处的地方,是一个满是荒草与碎石的小山谷,山坳只有一条窄窄的荒草小路能供一辆马车驶进来,其余三面小高地上,每隔半丈距离便站着一名黑衣人,一人接一人,竟不下百人!而他们手中——

    都握着一张弓!

    弓上有箭,弓弦半拉,那在日光下闪出银白亮光的锋利箭簇皆对准这山谷地,对准着……她的这个方向!

    只是他们将弓弦拉满,再一松手,她……就会被射成一只刺猬!

    箭簇上的亮光晃进晏姝眼里,让她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她……她这是招谁惹谁做了什么天理不容人神共愤的事情,竟然这么横遭杀身之祸!?

    生命攸关,骨气怒火什么的,就先抛了抛了。

    于是见着晏姝忽然变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紧张害怕地问站在她身旁的五名黑衣男子道:“敢……敢问几位大哥,我这是犯了什么罪?”

    就算要把她射成刺猬,好歹也让她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吧?这么死不瞑目的,她多冤啊!

    是不是卫风?是不是卫风那个混账王八羔子用这样的法子还处罚她!?

    当晏姝的话音才落,只见手里还拿着方才从她嘴里扯出的那张布帕的男子忽将一粒药丸塞进她嘴里来,令她还未反应过来便已吞了下去,惊得她赶紧害怕地问道:“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男子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那直勾勾赤裸裸的眼神,让晏姝不由往后挪了挪身,却见那男子忽然伸出手来,勾住她的下巴,微眯起眼,笑道:“啧啧,细看你这小姑娘还挺迷人的,尤其这双眼睛,水灵灵的,不知道你这身子……尝起来是什么滋味?”

    晏姝睁大了眼睛,眸中充满了恐惧,她连连往后挪着身子,不让男子恶心的手碰着她,只见男子舔了舔自己的唇,一副对她垂涎欲滴的模样,笑容变得淫邪,道:“怎么昨夜就没想着还能玩玩你呢?真是可惜了,不过……现在也不晚。”

    男子说着,伸出手抚上了晏姝的脸颊,当他的手从晏姝嘴上移过时,晏姝忽然张开嘴,一把咬住了他的手,并且咬得用尽气力,仿佛要将男子手上的肉咬下来才满意,也咬得男子疼得一个反手又是一个耳刮子扇到了她脸上,扇得她跌倒在地,不得不松开男子的手。

    “臭娘们儿!竟然敢咬老子!?简直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男子看着自己被咬得出血的手,淫邪的面上揉进了狰狞,只见他再次朝晏姝伸出手,不过这一回,他不再是伸向她的脸,而是伸向她的身子,竟是要将她的衣裳扯开!

    晏姝大惊失色,赶紧躲,不过就算她躲得再快,又怎快得过眼前男子的动作,她仅仅躲过了男子的手碰到自己的衣襟而已,男子的手还是碰到了她,碰到她的肩膀,只听“刺啦”一声,她右边的衣袖被男子生生撕扯下来,露出她藕色的香肩及手臂顿时曝露在男子眼前,令男子淫邪的双眼顿时亮了,又一次朝她伸出手来。

    “别碰我!”晏姝情急之下,对着男子的手用力踹了一脚,可她非但没有踹到男子,反是被男子抓住了脚踝,只听又是“刺啦”一声,她的裤腿,也被男子撕扯了下来,露出她细嫩的腿!

    纤细白嫩的腿,当真是让人垂涎欲滴!

    晏姝看着男子尽是淫欲的脸,恐惧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只见另外四名一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男子其中一人转过头来,看向满脸淫欲的男子,冷着脸沉着声道:“老三,现在不是你玩女人的时候,当心事情没有办好,太子要你我兄弟几人的性命。”

    被唤为老三的男人却是轻蔑一笑,狂妄道:“大哥慌什么,反正这娘们儿和卫风过会儿横竖都是一死,何不让我先过一把瘾?”

    老三说完,竟是将鼻子凑到晏姝的腿上,朝着她的腿用力一吸气,陶醉道:“我闻到了处子的芳香,好闻极了。”

    晏姝用力抖动着自己的腿,借以挣脱老三的钳制,可不管她再如何用力,都无法挣开老三粗糙有力的大手。

    被唤为大哥的男子竟是转回了头,只沉声道:“那你快点。”

    “是,大哥!”老三笑得淫邪又满意。

    只听其中一男子轻笑道:“上边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亏三哥你也玩得起来。”

    “人多看着才刺激才有意思,你们说是也不是?”老三一脸淫欲,同时竟伸出舌头在晏姝的脚踝上轻轻舔了一舔,笑道,“况且,太子殿下给我们那颗药丸不就是要我们在卫风面前这么做么?”

    “呵呵,有道理。”

    “你们若是喜欢,待我玩够了,再到你们,上边的人若是也想玩,届时也让他们玩玩。”老三又道。

    晏姝眼眶大睁,瞳眸紧缩,身子不自控地颤抖。

    他方才说……什么!?

    “你们是因为卫风那个混账王八羔子才抓的我!?”晏姝又惊又怕又觉恶心,惊于她被抓的原因,怕于自己的处境及后果,恶心于眼前这个抓着她不放的男子,以致她的身子颤抖不已,连声音都颤抖不已。

    “这个问题,我们可不需要回答你。”老三边笑边解开自己身上的腰带,晏姝得了这个空档努力站起身就要跑,可她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站起身很是不便,她好不容易将将要站起身,却又被老三拉住脚踝,又将她拉得再一次跌倒在地,跌得她浑身疼,却始终都没有疼出她的泪来。

    她该怎么办!她凭什么要因为卫风那个不仅让她受苦还让她无处可去的混账王八羔子而受这种侮辱!?她不过是想嫁个好人,能不再过她从小到大那种在家人眼里可有可无的日子,她只是想有个真正的家,有真正的家人!哪怕这个家人只有那么一点点在乎她,她也愿意,可是——

    她所遇到的人,让她的日子过得比从前还要糟糕!

    她不过是有这么一个小小的心愿而已,她有什么错!?

    晏姝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个恶心的男人,马上就要扑到她身上来了,她宁愿死,也不愿意受尽侮辱地活着!

    眼见老三就要扑到晏姝身上时,只听“大哥”突然一声厉喝道:“什么人!?”

    他看着通向这小山谷的唯一一条小道,只见那已开始有枯黄之色的荒草丛中传来男子轻轻的笑声,道:“你们想要见的人咯。”

    声至人至,卫风的话才说完,他的人便已来到了这小山谷中,速度之快让这兄弟五人难免吃惊,却又很快归于冷静。

    他既然会来到这儿,就证明这个人质,抓得无错,他们有人质在手,不怕他不从。

    况且,他只有自己与一名侍卫而已,仅此二人,怎敌得过这数百名弓箭手以及他们兄弟五人。

    他们,赢定了。

    晏姝因趴倒在地而看不见卫风,但卫风的声音,她却是记得清清楚楚,因为她心里对他有怨,所以她将他记得很清楚。

    卫风这个混账王八羔子来这儿做什么,来看她出丑来看她的下场吗?

    卫风人站在小山谷中,面上挂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吟吟笑意,非但不见他急恼,反见他好奇地看了一眼跌倒在地的晏姝及站在她身旁的老三,道:“哎?不是有活生生的春宫戏看么?而且还是这么多人看着的春宫戏,我可是第一次见到,快开始啊。”

    ------题外话------

    我今天要被姑娘们的评论湮没了!于是我决定!今天的评……我不回了!但是我都有在看啊~太多了,回不过来了,嘿嘿嘿,姑娘们见谅啊~


127、我求你别哭了! 【三更惊现!】

    晏姝强撑着的所有勇气在听到卫风的这一句笑吟吟的话时,忽然化作了前所未有的愤怒与委屈,使得她大睁着的眼眶变得通红,他心中纵然对她有怒有恨,可她给他的那一巴掌却能让他非但对自己见死不救,竟还这般落井下石!

    卫风你就是混账王八羔子!我凭什么要因为你而受这种侮辱受这种罪!我不欠你的!

    那兄弟五人见着卫风这般事不关己的模样,且还满不在乎只等着看热闹的话,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太子要处理的这个人没问题吧?有这么催着敌人赶紧上了自己女人的男人吗?

    却听“大哥”冷冷一笑,道:“四爷果非一般人,遇到这般情况还能笑得出来,四爷别着急,既然四爷想看活春宫,待会儿有的是时间让四爷看,不过……就要看四爷能看多久了。”

    “哦?”卫风微眯起眼,挑眉笑道,“爷自然是要从头看到尾了。”

    “是么?”大哥也笑了起来,同时见他右手迅速一抬——

    而就在卫风出现在这小山谷的那一刻,山谷三面上边的弓箭手已将手中的长弓拉成了满月,带着森寒的锋利箭簇齐齐对准着,只等着下边的人一个动作,便让箭离了弦,将目标卫风射成一个靶子。

    纵是他有怎样快的速度,在这四周都没有看做遮挡之物的小山谷里,他根本避无可避,除了死,他别无选择!

    “放心,你死了之后,我等弟兄一定会好、好待你的女人的。”老三看着卫风,笑得既阴佞又淫邪,还故意“好好”两个字咬得极重。

    “是——”卫风依旧是那副浅笑吟吟满不在乎的模样。

    就在他张口之时,“大哥”那抬起的右手飞快地打了下来,伴随着利箭离弦划破空气而带起的风声,朝卫风齐齐射来!

    上百支箭,上百个锋利的箭簇,在日光下泛着森冷的寒光。

    那兄弟五人面上满是得意且轻蔑的笑,老三重新看向跌在地上的晏姝,伸出手就要抓上她袒露着的香肩将跌趴在地的她扯翻过身来。

    呵!什么难对付的棘手之人,竟用他们兄弟五人一齐出马,在这些利箭之下,也只有被射成靶子的下场,哪里需得着他们出手,莫说五人一齐出手,便是一人,这所谓的“四爷”都敌不过!

    就在老三的手将将要碰到晏姝的肩膀时,他的手,忽然就……掉落到了一旁!连着他的手连着他的整个小臂,竟就这么在他眼前从他的臂弯上脱离开,掉落在了一旁!带着喷溅的血水,溅到他的脸上。

    他的脸上仍挂着那得意且鄙夷的淫笑,抑或是说,他根本就还没有机会反应过来他的右边小臂已经脱离了他的手臂!

    “扑扑扑——”上百支利箭射到小山谷中央,钉飞了地上的细碎石子,也震起了小片尘泥。

    但这被利箭喧嚣起的尘泥之中——根本就没有所有人预想中的被射成靶子的卫风!

    众人大惊。

    没有看到被射成靶子的卫风,众人倒是听到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喊声,响彻整个小山谷。

    是那老三的喊叫声!

    其余四名黑衣人同时转头看向自己身后方向!

    只见本当是站在他眼前至少十步开外的卫风,此刻竟是站在了他们身后!而他究竟是何时又是如何到得他们身后的,他们竟都……感觉不到!

    而他在这极短的时间内,不仅来到了他们身后,甚至——还将老三的右边小臂削了下来!

    四名黑衣人的瞳眸骤然大睁,一股寒意从脚心字窜上脑门,眸中俱是惊骇。

    “……么?”就在这时,才听得卫风将方才将将出口但尚未说完的“是么”两个字的“么”字说出口,同时见着他右臂不过轻轻一抬,那正捂着自己血淋淋伤口面色煞白且正痛呼着的老三的脑袋突然一歪,像是断了线的偶人,从他脖子上掉了下来,一声闷响砸到地上,还骨碌碌地滚了两下子,面上是那因手臂被削断而剧痛拧在一起的表情,嘴大张着,没有惊骇,更没有瞑目,便是他自己是怎么死的,他根本就不知道!

    所以,他的神情连变都没有变!

    余下的四名黑衣人看着卫风,面色忽地变得苍白。

    因为惊骇,所以面色有变,再不是方才那副得意且鄙夷的模样。

    而让他们惊骇的,不仅是卫风这快到让人根本无法察觉的可怕速度,还有——他手上的武器!

    只见他本是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带的双手上,此时竟凭空多出了两把刀!

    然这两把刀不是被他握在手上,而后“生”在他的手背上!从他的广袖间生出!薄、却有着硬比精钢的寒光,甚至这两把刀上边,一点血腥都没有!明明前一瞬它才砍下了老三的手臂还有他的脑袋!

    “这,这是——”大哥看着卫风袖间的两把短刀,惊骇得声音都有些颤抖,“这是云清子的袖刀!”

    “什……什么!?”其余三名黑衣人听到“大哥”的惊呼,面上惊骇之色比其更甚。

    只因这云清子,曾是四十年前被称为江湖第一奇才的绝顶高手!有着疾风一般的速度,夺人性命从来不过转瞬,速度可怕得连当时轻功最为登峰造极之人也都不敢与之比肩,而这云清子手中的武器,既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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