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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相公太磨人-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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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毕竟不是能安安心心睡的时候,是以天将将亮,她便醒了。
拂进山洞里来的晨曦并不刺眼,也足够她看得清这山洞里的一切。
然后,正半睁开眼的沈流萤看见了长情,正在系裤带的长情。
他那本该黑顺的长发因为被雨水完全打湿过,此时显得很是糟乱,但纵是如此,也丝毫不影响他身上的男性……魅力。
此时的长情,上身赤裸着,露着他结实精瘦的臂膀及背部,皮肤天生白,却没有给人丝毫的柔弱感,只有满满的男性阳刚气息。
沈流萤看得痴了。
她甚至想看看长情的正面身子,看看那结实的胸膛,看看是不是有八块完美的腹肌。
这般一想,在长情系好裤带正要躬身拿起衣裳时,沈流萤有些激动还有些紧张地唤了他一声:“阿呆?”
长情当即转过身来看她。
沈流萤的心跳忽然间加快。
因为她清楚地看到了长情的胸膛,她摸过的觉得非常有手感的胸膛,但,就算是亲手摸过,也绝没有此刻亲眼见到的……惊艳。
对!就是惊艳!完美到惊艳!
完美的锁骨,完美的胸膛,完美的腹肌,完美的腰身,简直就完美得无法形容。
真是……赤裸裸地勾引人摸一把!
好在沈流萤忍住了,只见她一把抓起长情脚边的衣裳,扔给他,催他道:“赶紧穿上!”
再不穿上,她就要忍不住了!
长情见沈流萤双颊微红,心里想着的是“非礼勿视”,是以抖开衣裳赶紧穿上,以免让沈流萤觉得尴尬,他却不知沈流萤心里想的与他心里想的压根就不在一条线上。
待长情穿好衣裳后,沈流萤跳起来骂他道:“你干嘛不穿衣服!?”
长情很无辜,却又不能说他才刚刚变回来的实话,只能同昨夜一般编谎话道:“我才练完功……”
“什么!?”沈流萤惊诧不已,本是一脸责怪地瞪着长情,这会儿却是赶紧拉过他的手,关切道,“赶紧让我把把脉。”
裸奔着淋一整夜的与练功,要不要这么变态!?
长情看着沈流萤一副对他很是关切的模样,心中很是满足。
长情脉象无异,沈流萤这才将他的手甩还给他,重新瞪着他,一脸严肃道:“大半夜的你练练什么功?练功就算了,有必要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地去练?不是让你别练了赶紧回来的,你居然练到了天亮!?”
沈流萤那因为生气而微微撅起的樱红小嘴让长情忍不住想要啃一啃,但看沈流萤此时的脸色,他不敢放肆,只能装无辜道:“可是师父说……”
“停停停!别跟我说什么你师父说。”这师父大概也不是什么好师父,有这么专门坑自己徒弟的吗!?
“你,下回别再整这么奇怪的行为,好在是晚上,又好在是荒郊野岭的,要是谁人看到你一丝不挂的样子,你羞不羞?”沈流萤一脸没好气,心里想的却是这货身材这么好,要是让人人都看了岂不可惜?不行,这货以后就是她的了,只能她自己享用!
“哦。”长情点点头,“那我以后就只给萤儿一个人看。”
沈流萤心里本就在想这个事,是以当即点点头,满意道:“这才对。”
然当她才说完,才发现她居然把心里想的给说了出来,赶紧又瞪长情道:“我什么都没说,你什么都没听到!”
“可是我都听到了。”长情心底在笑。
“我说了你没听到你就是没听到!”沈流萤跳脚,恼火地用脚尖去踢长情的脚。
长情站着不动让她踢。
然就当沈流萤踢到长情的脚后,她觉得有些不对劲,不由低头往下看。
长情脚上没有穿鞋,便是袜子都没有穿,方才她那一踢,踢得他脚趾头发红。
不仅如此,他的右脚上还有一道划伤,从脚底延伸上来的,虽然他满脚的脏泥,但却不难看出他脚上的这道划伤有些深。
沈流萤蹙起了眉,抬眸盯着长情,沉声道:“坐下。”
长情以为是他的脚太脏让沈流萤不悦了,当即道:“我去找水洗脚。”
谁知沈流萤用力抓住他的手,声音更沉一分,“我让你坐下。”
长情立刻乖乖屈膝跪坐下身。
沈流萤眉心蹙得更紧,“不是让你这样坐。”
真是不同人受的教育不同,这个呆货要不要连坐都坐得这么有规有矩!?
长情赶紧换个坐姿,沈流萤这才又道:“把你的右脚伸出来。”
长情虽觉得自己的脚很脏,不应当伸出来,但怕沈流萤生气,还是老实照做了。
只见沈流萤伸出手就要去抓他的脚,惊得长情就要把脚收回,沈流萤瞟他一眼,他立刻不敢动,唯紧张地绷紧身子。
沈流萤则是拿出帕子替他轻轻擦掉伤口周围的泥污,看清了他脚底的划伤。
伤口很长,从脚跟一直划到脚心,再由脚心往脚侧划上脚面来,且伤口有些深,此时还在往外沁着血。
“怎么伤到的?”沈流萤盯着长情问。
这是得多不小心才会划这么一道又长又深的伤口。
长情这才发现自己脚底有伤,“我不知道。”
长情说完,便又要把脚收回来,一边道:“我去找水洗洗就好了。”
他的话才说完,便遭到沈流萤在他小腿上用力一掐,掐得他动也不敢动。
“我让你把脚收回了么!?”沈流萤没好气地瞪着长情,然后伸出右手,要用掌心贴上他脚底的伤口。
长情见状,很是着急,“萤儿,我的脚很脏。”
却又遭来沈流萤再一掐他的腿,没好气道:“我都不嫌弃你,你紧张什么,把脚放好,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沈流萤说完便将自己右手掌心贴了上去。
长情既紧张又激动开心。
只见沈流萤掌心绿光微生,长情脚底的伤口慢慢愈合起来,最后唯剩一脚污泥,伤口无影无踪。
沈流萤随后将自己的双手朝长情的裤腿上抹,一边瞪他道:“就往你裤子上擦,不许有意见。”
“萤儿随便擦,我没有意见的。”长情不仅一万个没意见,心底还乐开了花。
“乖。”沈流萤满意地摸摸长情的脑袋,而后指指自己的头发,问长情道,“阿呆,我头发乱不乱?”
“不乱。”长情想也不想便答道,“萤儿最好看。”
“真的?”虽然知道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再丑的人在情人的眼里也会是美的,但沈流萤还是很受用。
“真的。”长情点点头。
虽然萤儿的头发有些毛躁躁的乱,他却不觉有何不妥,她还是可人如斯。
“好了,你快穿上鞋袜,天亮了,我们该走了。”沈流萤走到山洞外,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雨已停,天正慢慢亮起。
长情立刻听话地穿好鞋袜,走到了沈流萤身边来。
临近夏末,又是山间的早晨,空气有些凉意,长情怕沈流萤凉着,是以没有将自己的外袍收回,执意让沈流萤披着。
“早晨凉,萤儿还是披着我的衣裳。”长情将外袍披在沈流萤肩上,沈流萤不由停下脚步抬头看着他,就这么定定看着,看得长情有些不安起来,莫不是萤儿发现了什么?
“萤儿怎么了?”长情抬手摸摸自己的头发,同时低头看向垂在胸前的自己的头发,他的模样并没有变化,萤儿何故这般盯着他看?
却见沈流萤眉眼微弯,笑着抬手摸摸他的脸,道:“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你挺好。”
就连这么样一件小事都为她着想,明知她有诡异医术在手,却还是担心她会凉着。
长情怔住。
沈流萤看着呆呆木木的长情,笑着收回了手,继续往前走。
其实,呆一些傻一些也没什么不好,只要对她好就足够了,至于以后一起过日子,脑子上的问题,她罩着他就行。
然这般一想,沈流萤面上的笑意渐渐褪了去。
这个呆货,真的为了她什么不怕么?
沈流萤边想边垂下了眼睑,并未注意到前方不远处正有人来。
沈流萤没注意,长情却是看得一清二楚,他看见那是谁人,看见那人面上的惊喜之色,就在这时,长情突然停下脚步,同时将身旁的沈流萤朝怀里一拉,紧着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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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情敌
长情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和吻让沈流萤愣住了,回过神来的第一时间是想要将这呆萌傻推开,奈何长情的臂膀很是强劲有力,搂得她根本就抽不出手来将他推开,这令她颇为恼火。
这呆萌傻货这连一言不合就亲都不是,根本就是想亲就亲,管你光天化日还是怎么的!?
她虽然有一点点喜欢这个呆货,也想好了要和他做夫妻过以后的日子,但是要不要这么奔放?这还是封建的古时候呢!
沈流萤没法推开长情,嘴又被他轻咬着没法说话,只见她本是愠恼的眸子里闪过一星光亮,眸子里浮上了笑意。
她想到了一个办法。
只见她将本是挣扎着要将长情推开的双手环到他背上,同时轻轻踮起脚尖,竟主动地迎合他的吻!
不仅如此,她还微微闭起眼,用贝齿逮着长情的下唇,轻轻地咬了一口。
这下轮到长情怔住了,木木讷讷地没了反应,只愣愣地看着她而已。
沈流萤趁这个机会将他从自己面前推开,而后抬手去扯长情的脸颊,一边瞪着他道:“你个呆货,谁让你动不动就亲我的嗯!?”
沈流萤虽是瞪着长情,但是她眸子里满是笑意,得意的笑意。
哼,这个呆萌傻面瘫想赢过她,没门!
看看他现在这副模样,呆成什么木头样了,绝对想不到她会主动抱抱他甚至还反咬他一口。
长情的确想不到沈流萤会这般,所以他愣得回不过神。
那正有前边走来的人也想不到他竟会见到这样的一幕,使得他本是惊喜的神情完全僵在了脸上,便是连脚步都停住了。
沈流萤看着长情呆呆讷讷的模样,满意地收回了手,边转身继续往前走警告他道:“阿呆,我可警告你,以后你绝对不可以像这次这般动不动就抱着我亲我,记住了没有?”
这么光天化日的,要是让谁人看见,羞不羞?
然当沈流萤的话才说完,她便愣住了。
因为她看见了这荒郊野外除了她与长情,此时竟还有第三人!
而且这个人——
“白兄!?”沈流萤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她面前未几步远的白华,诧异不已。
温润如玉,气度翩翩,绝对当得起“公子世无双”这一句赞美,不是白华还能是谁?
但,白兄怎会出现在这儿!?
“流萤。”白华看着面上尽是震惊的沈流萤,温和地浅浅一笑。
然其实,他内心的震惊比沈流萤更甚。
因为她身边的长情,更因为方才他所见到的他们亲昵的那一幕。
“白兄怎会在这儿?”沈流萤不仅震惊,更是疑惑。
白兄出现在这儿,莫非是寻她而来?
不会吧?白兄为何要来寻她?是知晓太后欲对她不利,所以和这个呆萌傻一样,想着来保护她?
呆萌傻面瘫昼夜兼程来到她身边保护她,她能理解,因为他心中有她,因为他很喜欢她,但白兄来保护她又是因为什么?
难道……和这个呆萌傻一样,也是因为喜欢她?
算了吧,白兄可是高高在上的白家家主,怎么可能喜欢她这么个小门小户还没多少内涵气质的平民小老百姓,公主那才是白兄的良配。
“我不放心流萤。”白华温温和和地浅笑着,他的这一句话不过寥寥几字,但说出来则带着一股能让任何女子听了都会有些心跳加速的温柔。
这样的眼神,仿佛这双眸子除了她,旁的人他都看不到,也容不下。
沈流萤看着白华那温柔得似含着无限柔情的眼眸,震惊更甚。
她不傻,她虽没有与男人有过什么感情,但她看得出男人这样的眼神是为哪般,白兄这样温柔的眼神,莫非真的是——
就在这时,那本因沈流萤咬了一口而怔在后边的长情走到了沈流萤面前来,站在她与白华之间,挡住了白华的视线。
他在看着白华,白华也在看着他。
长情那双寻日里没有什么感情可言的双眸里尽是寒意。
白华那温柔的眼眸深处也尽是冷意。
沈流萤赶紧将长情拉到自己身后来,因为她清楚地看到了白华身后跟着的人。
白兄前来并非自己一人,而这呆货只有自己,且莫家地位不如白家,加之这呆货头脑简单,若是起了什么冲突,这呆货必是吃亏的那一个。
“阿呆,你回来,你这是做什么?”沈流萤扯着长情,斥他道。
谁知长情一动不动,明明眸中尽是寒意,嘴上却说着有些傻气的话,“不,萤儿是我的,谁人也休想与我抢。”
话虽傻气,却霸道。
沈流萤站在长情身后,看不见他的眼睛,只道他是小孩子一般任性,尴尬不已,更为用力地将长情往后扯,“胡闹!阿呆你闭嘴!”
人白兄都没说要抢她好不好,这呆货就这么给她抬高身价,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沈流萤是什么大宝贝呢,真是太让人笑话了。
虽然昨夜这个呆货说了要娶她,她也答应了同意了,但如今有那道圣旨在,眼下她沈流萤在任何人眼里都已经是白兄的人,就只差过门而已,这呆货现在突然这么一说,无疑是在与白家作对,与皇权作对。
说好的从长计议呢!
不对,白兄可不是瞎子,方才这个呆货把她又搂又亲,她还抱他一下咬他一下的举动,白兄定都看见了,她这也无疑在明着说她对圣旨有异议,不想嫁到白家。
但白兄居然还这么温柔地对她笑,别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过后就让她和这个呆货吃不了兜着走吧?
沈流萤这么一想,眼角直跳,不由得将长情的手腕抓得更紧。
沈流萤本意是要将长情往后拉,但这在白华与长情眼中却不止这个意思。
长情以为她在紧张,看着白华的眼神愈发阴寒。
白华则是认为她不舍与长情分开,使得他眸中深处冷意更甚。
“萤儿,我说的是真话。”任沈流萤如何想将自己往后扯,长情依旧没有动,再一次宣示似的道,“萤儿是我的,是我莫长情的。”
白华,不配,不配他的萤儿。
“莫少主今番出门来,身边也没个侍从陪同,怕是莫家家主该担心了。”长情的话才说完,便有人道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说话的人立在白华身旁。
沈流萤见过这个人,也认识这个人,是白家的大管事白清。
白清这忽然道出的听似关心的话,实则是深深的嘲讽,沈流萤听得出来,他在嘲讽这个呆萌傻既然傻得连话都不会说,就该好好在家呆着,别出来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沈流萤也看得出来,这个白大管事看她异常的不顺眼,许是觉得她想要高攀白家,她本觉得他没招她惹她的,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但是,他竟然嘲讽这个呆萌傻面瘫!
这个呆萌傻面瘫,如今可是她沈流萤的,除了她,谁人都不能欺他,嘲讽也不行!
“白大管事,莫家家主是不是担心的问题,还轮不到你来费心吧?”只见沈流萤从长情身后走出来,站在与他并排的地方,冷眼看着面色“关切”的白清,声音沉沉,“白兄你说是不是?”
白清的面色倏地变得很是难看。
长情转过头呆呆看着为他站出来的沈流萤。
白华还是温和的模样,只听他温言道:“白清也不过是关心莫家少主而已,绝无他意,流萤莫误会。”
只听沈流萤又道:“有我在,他不会有事的,白大管事大可放心。”
沈流萤看白清的眼神并未缓和,真是身为白家管事便当自己高人一等了?说白了也就还是奴才一个,凭什么看不起她的呆货?
她的呆货除了不聪明之外,可没一样比白兄差。
白清虽没有再说话,但心里对沈流萤的轻蔑更甚,鄙夷也更甚。
不知礼数之人,根本配不上家主。
“这山野之地不是说话之处,还是到了附近镇子上坐下说如何?”白华虽震惊于沈流萤竟为长情说话,却仍是客气有礼道,“流萤看着颇为疲惫。”
沈流萤默了默,正要点头说好,谁知长情却先她一步道:“不,流萤是不会与你走的。”
白清终是无法忍受长情的无礼,沉声道:“莫少主莫忘了,圣上已将沈小姐许配给了我白家家主。”
白清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道是他莫长情才是没有发言权的那一人。
白清的话让沈流萤蹙起了眉。
白华则是张嘴要斥责他多言。
就在这时,沈流萤只觉一阵阴风过面,带着一股凌厉,再一看,只见本站在她身旁的长情此一瞬竟站在了白清面前,不仅如此,他的右手还紧紧地掐住白清的咽喉,正将他往上提起!
白清双目大睁,神色痛苦,明明是一个身材颇为结实的男人,明明手脚并未被束缚,但此时此刻,他竟是毫无还手之力,就只能任长情这么狠狠地掐着他的脖子,似要将他掐死才会松手。
白华那温和的面色终是阴沉了下来,只见他抬手抓上长情的手腕,作势要将他的手从白清脖子上拿开,同时冷声道:“莫少主这是做什么?”
“自然是让他再也开不了口。”长情面无表情,似乎他手中掐着的不是一条人命,而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死不足惜。
他甚至,根本没有将白华放在眼里。
不仅没有放在眼里,还见他换过左手继续掐着白清的脖子,同时一掌朝白华的心口打去。
长情的速度快极,掌力不清。
白清见状,眼睛大睁得仿佛要暴突而出,沈流萤也着急一声道:“阿呆住手!”
伤了白兄那还得了!?
但长情压根就不听沈流萤的惊呼,白华没有避让,抑或说他根本避让不了。
白华的影卫那名为藏锋的女子此时执剑由上方朝长情直刺而来,却也没有挡得住长情这一掌。
长情的一掌重重打到了白华的心口,打得他连连倒退出了数步远。
几乎是与此同时,长情徒手握住了藏锋朝他刺来的剑,甚至轻而易举地夺过了她的剑!
藏锋那如冰霜一般的脸上露出了震惊之色。
白华终稳住身子,“噗”地吐出了一口腥红的血。
“白兄!”沈流萤当即朝白华跑去。
长情冷眼看着白华,眼神阴寒更甚。
长情此时松开了抓着白清脖子的手,紧着将手中抓着的利剑扔还给藏锋,而后朝沈流萤走去,面无表情地看着面色苍白口吐腥血的白华。
只见沈流萤着急地问白华道:“白兄你可还好?”
“无……无妨。”白华手捂着心口,面色更白了一分,显然仅道这两三个字便让他觉得痛苦。
白清此时冲着跑到白华身边来,藏锋握着剑,亦站到了白华身旁,并未隐到暗处去。
“家主你怎样!?”白清着急不已地问,“我这便背家主到镇子上看大夫!”
白清说完便转身要背起白华。
沈流萤忙道:“不忙,我会医术,让我为白兄——”
然,沈流萤的话并未来得及说完,便遭来白清狠狠嘲讽道:“怎敢劳动沈小姐为家主诊脉?不必了!”
“白清,咳咳……不得无礼。”白华伏在白清背上,吃力道。
白清没有理会白华的话,背着他大步跑着离开了,也没有给机会给他与沈流萤说话。
藏锋将剑收回剑鞘,紧跟着离开。
沈流萤眉心紧拧,只见她转过头来斥长情道:“你个阿呆,你打伤白兄做什么!?”
长情不说话,只是一脸无辜地看着沈流萤。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带着我去追上白兄他们!?”沈流萤跺跺脚,边说边拉着长情的手朝白清离开的方向跑去,“要是白兄有个什么事,可不是好交代的!”
谁知长情不动。
沈流萤就只能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他,眉心紧拧,有些不耐烦道:“你要是愣在这儿,我就把你丢在这儿,不要你了!”
长情还是不说话,也没有理会沈流萤,反是垂下了眼睑,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看着长情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可怜兮兮的模样,沈流萤的心便软了下来,走回到长情面前来,抬手摸摸他的脸,道:“怎么?做错了事还不让说了?”
长情依旧一言不发,动也不动。
只听沈流萤又道:“我知道你生气那白大管事的话,我支持你打他,但你不要打伤白兄不是?白兄可是白家家主,家大业大地位也高,万一他要追究,你岂不是给你自己找麻烦?”
长情沉默,眼睑未抬。
沈流萤怒了,“你再不说话,我就自己走了!”
“萤儿。”长情这才轻轻拉上沈流萤的衣袖,孩子气似的问道,“那萤儿还嫁不嫁给我?”
沈流萤一怔,再看长情那副呆呆讷讷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扯了扯他的脸颊,道:“干嘛突然问这个?”
“因为萤儿生气了。”
“呆货。”沈流萤又摸摸长情的脸,“你敢娶我就嫁。”
“娶!”长情忽又抱住了沈流萤,终于不再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甚至还得寸进尺地在她额心亲了一口。
“你!”沈流萤有些无奈还有些赧,随后将长情推开,道,“你个呆货,别闹了,赶紧带我去跟上白兄。”
长情将沈流萤背到了背上,朝白清离开的方向追去。
沈流萤伏在长情背上,忽然想到,看白兄的模样,似乎是早就知道了这个呆货就是莫家少主,为何在临城那回什么都未与她说?
看来,还是这个呆货好。
长情亦在想白华的事情。
方才,白华明明能避开他的一掌,却偏偏要接下那一掌,真是将一身好身手藏得很好,同时还能让萤儿误会他。
不过,他白华还是算错了。
白华那处,白清眉心紧拧,“我不明白家主为何不避开那一掌。”
白华不语,面色沉沉。
103、打脸
沈流萤追上白华后本是要帮昏昏睡过去的他把脉看看有没有被长情伤到心脉,谁知白清竟然一点不给脸地拒绝了她,一副不相信她且还防着她的神情,使得沈流萤真想往他脸上糊一大巴掌。
不过她却不能甩脸就走,在没有确定白兄的伤势之前,她若是这会儿和这个呆萌傻走了的话,日后便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虽然过错在她和这个呆萌傻面瘫,但是沈流萤今回看白华,可真是愈看愈不顺眼,因为白华若是不出现的话,就不会发生这事,她便能赶回京城了,偏偏她现在就算再怎么不放心沈望舒的事情,她也不能就这么回去。
也不能怪她没有良心不关心白兄的伤势有无大碍,主要是事情都已经发生,她就算再怎么在意白兄的伤势,那也是于事无补,加上白兄有个看她超级不顺眼的管事在旁,待回了京不知道怎么来找她或者那个呆货的事呢,还不如想着若是白家发难,他们要怎么应对才是好呢。
好在的是小镇上有个郎中,替白华诊了脉后确定没有伤到心脉,吃几副药再休息个几日便没什么大碍了,不然白清当场要找沈流萤与长情拼命的心都有。
“萤儿,他没事了,我们走吧。”待大夫走后,长情当即对沈流萤道。
沈流萤心中虽是很想即刻赶回京,但又觉着白华因她而伤,她若这就走了的话怕是不太妥当,毕竟他现还未醒来,还是等他醒了再说吧。
就在沈流萤要回长情的话时,只听屋外传来女子紧张的声音。
“华!”声至人也至。
只见一名身着锦衣劲装的年轻女子着急地走进屋来,朝床榻上的白华走去,毫不避嫌地坐到了床榻上,甚至不安地轻握住了他的手。
沈流萤看着这秀眉紧蹙,面色着急不安的女子,心有诧异,这不是——
月涟公主么?
然后是……白兄带着她一块儿来的?
沈流萤看着紧张心疼得眼眶微红的月涟公主,毫不犹豫地抓起长情的手,当即转身离开客房,心里直泛毛。
白兄说是不放心她故而来找她,那他还带着一个月涟公主是什么意思?依白兄这般聪慧的心思来看,怎会不知月涟公主对他的情?既然知道,那他就也该知道月涟公主对她沈流萤必然是很介怀的。
再者,她不过是出门一趟而已,他为何会觉不放心?莫不成他是知晓有人欲对她不利,是以才走这一趟?
至于太后欲将她除掉的计划,月涟公主是否知情?若是知情,那她出现在这儿,岂非是来看她死了没死的?
这么乱,她还是和阿呆走了妥当,反正大概除了白兄,这些人看她都会觉得多余。
沈流萤拉着长情走出了这家小客栈,然她还未走出客栈多远,便听得有人从身后唤她道:“沈小姐请留步。”
女子的声音,却是十分冷硬,似乎对她极为不悦似的。
沈流萤停下脚步,转身,见到是跟在月涟公主身旁伺候的那名女子。
只见女子面色冷冷,眸中是藏不住也不想藏的轻蔑,像是在嘲笑沈流萤不知廉耻不自量力竟然想与高高在上的公主抢男人。
女子的面色与眼神让沈流萤心中的怒火噌的往上窜。
这些都是个什么东西,她沈流萤活得好好的,竟然一个二个的都对她如此鄙夷,甚至还想要她性命,就他们是人,她沈流萤就不是人,命就不是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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