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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相公太磨人-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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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亮姐姐?沈流萤听着开心,便对小米团道:“姐姐姓沈,小米团叫姐姐叫沈姐姐就好。”

    “沈姐姐。”小米团乖乖地叫了一声沈流萤,然后回答她方才的问题道,“阿土它好像生病了,做昨天午饭的时候开始就趴着一动不动,不吃饭也不喝水,我叫它它也没有跳起来和我玩,我……我怕阿土和和阿花一样突然就死掉了,呜呜呜……”

    小米团说到最后,呜呜哭了起来。

    沈流萤赶紧抬手抚抚小米团的脑袋,温柔地安慰她道:“小米团不哭啊,不是专门有给狗狗治病的大夫么?让你爹爹和娘亲去找大夫来给阿土看看就好了。”

    谁知小米团摇摇了头,哭得更伤心,“沈姐姐过来之前大夫就来帮阿土看过了,可是大夫也不知道阿土是生了什么病,沈姐姐,阿土会不会和阿花一样忽然就死了?呜呜呜……我不要阿土也死了。”

    “阿花是谁?”沈流萤问。

    “阿花是爹爹养的猫,阿花可会可会捉老鼠了!可是昨天早上我和爹爹去给阿花喂饭的时候,阿花就死在它的窝里了。”小米团哭得更伤心,“阿花和阿土玩得很好很好的,阿花死的时候,阿土就趴在阿花身边,阿花死了,阿土就病了。”

    沈流萤忽然间不知道怎么安慰小米团才是好了,只见小米团又低下头抚摸阿土的背,一边抚一边道:“阿土阿土,你要好好的,你不要有事,我不要你有事,我还要和你一块儿玩呢!”

    沈流萤看着趴在地上有气无力的阿土,想着小米团方才说的话,不由又问小米团道:“小米团,阿花可是吃了什么脏东西或是阿土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小米团赶紧摇摇头,“不会的不会的!阿花平时都是捉老鼠吃,然后就只吃爹爹喂给它的饭,别人喂给它的它都不吃的!阿土也不会在外边乱吃东西的,都是娘亲和我一起喂阿土吃饭的!”

    小米团的话让沈流萤心里蓦地有种不好的预感。

    猫无缘无故死去,狗也突然精神不振并且诊不出病因,这是——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沈流萤身后的长情将她扶了起来,打断了她的寻思,道:“萤儿,该吃早饭了,别一直蹲着,会累着腿。”

    长情说完,将沈流萤扶着往厅堂的方向走。

    沈流萤有些难过地回头看了伤心的小米团一眼,对长情道:“不知是不是我也怀了身子的缘故,见着小娃娃难过总觉得有些心疼,倒是想帮她一把,可惜我不是兽医。”

    长情很贴心道:“萤儿若是心疼那小娃娃,那我让秋容去将这西原县里的鸟兽大夫全都找来瞧瞧。”

    “这主意不错,让他快去。”沈流萤笑着点了点头。

    正当长情唤了秋容去找兽医后,在床榻上躺了整整一天一夜的卫风从楼上冲了下来,一边冲一边对身后的卫子衿道:“小衿衿,马车马车!马车你备在了哪儿!?”

    只见卫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本该是风流倜傥的佳公子,此时那张脸却肿得像一个大猪头,完全看不出来原本的英俊模样,便是他的腿,都不能好好地走利索,手臂更是抬一抬抖三抖,不用想都能知道他当真是被揍得很惨,而且下手之人还是他亲爱的小师兄。

    这样的一身伤要是放在常人身上,躲在家里都觉丢人,哪里还敢像卫风这般出来丢人现眼还大声嚷嚷的,偏生嚷的话还说得不清不楚,不竖着耳朵听加认真思考根本就抱孩子到他说的是什么。

    跑堂的看着完全没有人样的卫风,狠狠咽了一口唾沫,极为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位乱发脾气的爷,要不是瞅着卫子衿那恭敬的态度的话,跑堂的根本就认不出来这就是卫风。

    而沈流萤一见着卫风,压根就没心思想其他的事情了,只见她大步往前,在卫风走下最后一道楼梯时拦到了他面前,死死盯着他,同时飞快地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只小瓶,从中倒出一把细小的药丸。

    卫风见状,抬手将沈流萤猛地从自己面前推开,力道之大推得沈流萤险些跌倒在地,若非长情在后边及时扶住她的话。

    下一瞬,一瘸一拐的卫风发现自己一步都走不开了,因为长情的手这会儿正搭在他肩上,让他根本再迈不开脚步。

    “小馍馍你撒手!”卫风恼道。

    谁知他话音才落,沈流萤便一拳狠狠揍到了他的肚腹上,揍得他张开嘴就要嚎。

    就在卫风张开嘴的一瞬间,沈流萤飞快地将她手里的那一把小药丸倒进了他的嘴里!还不忘替他阖上嘴强迫他将嘴里的药丸往肚子里咽!

    同时听得沈流萤轻蔑地对他道:“有本事你就来打我这个怀了身孕的女人吧,我保证让整个西原县乃至整个召南的人都看不起你!”

    “……”卫风转头看向长情,小馍馍,你娶的到底是个什么媳妇儿……

    长情拍拍卫风的肩,非但不同情他,反是一脸冷漠道:“活该。”

    “……”

    不管了!趁小馍馍这毒媳妇儿的药效发作前去见到那个黄毛丫头再说!

    ------题外话------

    今天依旧两更走起!两更加起来也快一万字了!二更时间和昨天一样,11点。

    作死风知道小姝就是他的小王妃了,也意识到自己的情意了,不过他这么作死,可不会容易就抱得媳妇儿归。

    这章开头解释了卫风为何迟迟不知小姝就是他的王妃。

274、是你自己不要我的!【二更】

   晏姝习惯了每日晨起的时候都抚着自己的肚子与孩子说话,说说今天的天气,说说今天要做的事情,说说今天要吃的饭菜,与孩子说了话后她才起身穿戴洗漱。

    晏姝坐在妆台前,一边慢慢地梳头一边给肚子里的孩子哼歌儿,每每晏姝哼歌儿的时候,她肚里的孩子便会变得欢快,踢得她有些坐不住了,不由将手放到肚子上,轻轻摸摸,“孩儿先别闹娘亲,待娘亲梳好头发吃了早饭好带你去看书好不好?”

    晏姝说完话,她觉着肚里的孩子翻了个身,安静了下来,显然听得懂她说话似的。

    “真是好孩子。”晏姝又摸摸肚子,没有再给孩子哼歌儿,而是给他道,“阿辞爹爹昨儿说了今日带娘亲还有孩儿去看戏听曲儿,待娘亲带孩儿去书肆看书的时候顺便问问阿辞爹爹什么时候带我们去,好不好?”

    “娘亲可是好久没有能看戏了,上一次看戏还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呢,那时候娘亲还在家里没有出嫁,偷偷溜去看的,当时还险些被大夫人给打了。”

    “哼!那个母夜叉一样的恶妇人,成日就只知道欺负我,幸好我现在不在家里了,不然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儿了。”

    “不对不对,孩儿乖,娘亲不该给孩儿说这些不好的事情的,娘亲现在很好,有阿辞大哥给的家,还有孩儿陪着娘亲,娘亲在这儿过得很好。”

    “再过一个旬日这样,娘亲就能见到孩儿了,娘亲可是想极了抱抱孩儿的。”

    “好了,娘亲梳好头发了,出去打些水来洗漱了。”

    晏姝和肚子里的孩子自言自语地说完话,便扶着妆台慢慢站起了身。

    如今她的肚子已然很大,不管坐着还是走着都很是不方便,她不管做什么都很是小心,生怕自己把肚子里的孩子给磕着碰着了。

    就在晏姝扶着妆台站起身时,她忽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令她险些站不稳,好在她扶稳了妆台,否则怕是要往旁栽倒。

    晏姝就这么紧抓着妆台站了还一会儿,这种头晕目眩的感觉才消失,只见她轻轻摇了摇头,再抬手摸摸自己的额头,并未觉得有任何异样。

    许是这两日想事情想得有些多,夜里没睡好的缘故吧,待会儿午觉多睡一会儿好了。

    待头晕目眩的感觉消失,晏姝才一手捧着大肚子,一手撑着腰,慢慢地走出了屋。

    屋外,正有一名婢子端了一盆水朝她的屋子走来,见着晏姝,当即笑道:“夫人您醒啦?正好我端了水过来,可要我伺候夫人洗漱?”

    婢子名唤小丽,是前两个月许辞安排到晏姝身边来伺候她的,因为眼见晏姝的肚子愈来愈大,白日里许辞又要到书肆去,不能在宅子里陪晏姝,但他又不放心将晏姝自己一人留在宅子里,是以便安排了一个婢子在她身边,照应着她。

    而在所有人眼里,晏姝则是许辞的侧室,没有明媒正娶的侧室。

    因为在这西原县,除了正妻是明媒正娶的之外,侧室只能是从小门抬进来,这倒不是许辞想要委屈晏姝,而是晏姝执意要这般,毕竟在晏姝心里,许辞为了照顾她以及她的名声已经牺牲了他自己的名声,她不能再过分地坐在那“正妻”之位。

    晏姝心中想着的是待孩子生下之后她便要寻机会离开,她不能一直赖在这儿不走,这只会害了阿辞大哥的名声断了他的姻缘,阿辞大哥能给她一个地方生下孩子,她已经很满足,她不能得寸进尺。

    也正因如此,晏姝在这西原县才没有招来太多的指指点点。

    她已经很是感激。

    至于这许宅里的事情,外人便不知了,毕竟这许宅里的人不多,阿六阿松也不是多舌之人,这小丽也是个乖巧的姑娘,从不到外边乱说什么,所以外人并不知道这是一对名不副实的夫妻。

    正因如此,晏姝也颇为喜欢这个与她年龄相差无几的姑娘。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晏姝也对小丽笑了起来,道,“替我将铜盆放到屋里就好。”

    “好的夫人。”小丽点点头,替晏姝将铜盆端进了屋里。

    就在小丽从屋里出来时,晏姝发现门外角落里有一只死老鼠,不由“咦”了一声,问小丽道:“这儿怎么会有死老鼠?小丽,你在角落里投鼠药了?”

    “没有啊,公子没有让我投过鼠药呢。”小丽也看向角落里的死老鼠,不解道,“咱们府上很少有老鼠的,这是从哪儿蹿来的老鼠啊?而且还是只死老鼠。”

    晏姝道:“说不定是哪只贪吃的猫逮着老师到了这儿来正准备吃呢?”

    “夫人您去洗漱啊,我去找铁钳来将这只死老鼠夹出去扔了。”小丽说完,走开了。

    晏姝也重新回屋洗漱。

    当晏姝洗漱好后,忽听外边一阵吵闹,伴随着小丽紧张的声音道:“这位爷您不能进去!那是我们夫人的屋子!”

    “你,你们怎么能乱闯别人家的宅子呢!?”小丽的声音听起来着急极了。

    晏姝不放心,遂撑着腰挺着肚子快步走出屋去看。

    晏姝才走出屋未几步,便见小丽急匆匆地朝她跑来,边跑边着急道:“夫人!这人不知从哪儿来的,闯进咱们宅子不说,还横冲直撞地朝夫人屋子的方向来!”

    小丽的话才说完,晏姝便瞧见了她所指的那个闯进宅子来的人。

    深紫色的锦衫,颀长的身姿,本当是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偏偏顶着一张被人打肿得好像猪头一般的脸,完全看不出了原来的模样。

    可就算来人的脸肿得像猪头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模样,晏姝还是一眼认出来这是谁人,使得她的心蓦地紧张起来。

    但晏姝没有逃,亦没有面露慌乱之色,而是冷静地对小丽道:“小丽,你……你帮我去君悦客栈找一个叫做沈流萤的夫人。”

    “可是夫人,这,这不去找公子回来吗?”小丽一脸紧张与不解,她不能理解为何晏姝要她去找一个不相干的人而不是去书肆找许辞。

    “阿辞大哥忙,别打扰他,我没事,你照我说的去找人就行,快去。”晏姝催小丽道。

    小丽咬咬唇,跑开了,在经过鼻青脸肿的卫风身旁时,她怕极了卫风会拦着她不让她走,不过卫风却是看也不看她一眼,任她跑了。

    晏姝之所以叫小丽去找沈流萤,其实不是为了向沈流萤求助,而只是为了把小丽支开而已。

    因为她不知待会儿卫风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若是被小丽听到,只会让阿辞大哥难堪。

    至于不让小丽去找阿辞大哥,也是为了不给阿辞大哥添不必要的麻烦,依卫风这让人根本摸不准的脾性,若是阿辞大哥回来,不知他会对阿辞大哥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既是如此,那就她自己来处理这件事情,她不能再给阿辞大哥添麻烦,她已经给阿辞添了太多的麻烦。

    且这两日她已经想明白了,若是卫风不来找她不再出现在她眼前,她便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若是他来找他,那事情始终还是要她自己来面对,逃避总归不是办法,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谁人都帮不了她。

    是以,这一回晏姝没有逃,也没想过要逃,即便她的心根本就不像她面上表现的那般冷静。

    只见她微抬着下巴,毫无畏惧地迎着卫风的目光,不震惊于他为何会出现在此,也不诧异于他为何鼻青脸肿,只是冷漠地嘲讽道:“皇上擅闯民宅,于情于理,都不合适吧?”

    卫风不说话,只是死死盯着晏姝看,仿佛不认识她似的。

    在他的印象里,晏姝是一个身板平平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可如今,却是圆圆润润大腹便便。

    在他的印象里,这个黄毛丫头爱笑,笑起来的模样挺是惹人喜欢,可眼下,她的面上只有冰冷。

    在他的印象里,这个黄毛丫头见着他只会想躲,可此刻,她毫无畏惧地直视着他。

    可真是如小馍馍所言,是因为他一次又一次地伤了她,所以她才会失去了她原本的模样?

    此刻看着晏姝,卫风竟觉自己的心有些闷有些疼,就像是被人闷声打了一拳似的。

    是喜欢吗?

    是因为喜欢,所以心才会有这种感觉?

    晏姝见卫风不说话,便又道:“既然皇上没有事,那便请离开吧,许宅太小,招呼不起皇上这般的贵客,民女可亲自送皇上出去。”

    晏姝说完,抬脚朝卫风走来,从他身旁走过,往大门方向走去。

    当她与卫风擦肩而过时,卫风忽然往后倒退一步,同时拦在了晏姝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依旧盯着她的眼睛,但这一次,他不再只是一言不发,而是嘲讽道:“怎么?这是着急要撵我走,然后好去找那个小白脸?”

    卫风说完这话时,他顿时就后悔了。

    因为他原本想说的不是这话,可不知为何,看着晏姝,一张嘴就自然而然地成了嘲讽的话。

    但话已说出口,改也改不了,况且他也捱不下这个面子来改口。

    明明已经想通,可一见着晏姝,他那性子就还是别扭。

    晏姝听到卫风冷嘲热讽的话,面上不见丝毫愠恼之色,反是见她微微笑了起来,从容道:“民妇想要找自家丈夫,皇上觉得有何不可?总比皇上光天化日闯入民宅拦住民妇要合理上千倍百倍。”

    这一句,晏姝将自称“民女”改成了“民妇”,意在提醒卫风,她与他,毫无干系。

    谁知卫风也笑了起来,笑得一双肿得半眯起的桃花眼这会儿完全眯成了一条缝儿,他没有答晏姝的话,而是抬脚朝她的屋子走去,边走边笑吟吟道:“既然如此,那朕就要到你俩的屋里从你们的屋瞧瞧你们平日里是有多甜蜜恩爱。”

    晏姝自称一声“民妇”,卫风也将一个“我”改成“朕”。

    他的面上如晏姝一般没有半点火气,但胸中已经怒火冲天。

    丈夫?民妇!?

    休想!

    晏姝见卫风朝她屋里走,心下一惊,作势就要拦住卫风。

    可就算卫风现在全身是伤,她一个大肚子的女人又怎赶得过卫风的速度,是以当她终于挡到了卫风面前时,卫风的人已经站在了她的屋里。

    当卫风瞧见晏姝的屋里除了只有她自己一人的物事外根本没有任何一件男人的东西并且连床榻上的枕头只有一个的时候,晏姝瞧得清楚他那张肿得不行的脸上笑容在放大,紧着只听卫风习惯性地嘲讽道:“啧啧,这就是你所谓的‘夫妻’?你见过谁人家的夫妻房里连一件相公的衣裳都没有?哪怕是因为你怀了身孕而分房睡,也不至于连枕头都扔得干干净净吧?真是不得不让朕怀疑你们这对夫妻的真假性。”

    “是真是假都与皇上无关吧?”晏姝努力让自己冷静,反问卫风道,“不管真假都是民妇自己的日子,还无需皇上来操心。”

    晏姝的冷静及反讽让卫风心中的怒火终于蓬发了,只见他面上的笑容瞬间冷了下来,便是语气都变得冷冰冰的,“你当我是傻子么,晏、姝?”

    晏姝听到卫风道出自己的真实名字的时,她所有的冷静在这一瞬间崩碎,她的面色变得苍白。

    却见卫风忽又笑了起来,道:“瞧你这反应,看来你真的是当初嫁到清郡王府去的那个野蛮女人,既是如此,那你就是朕明媒正娶的妻,可如今你又转身嫁给了别的男人,口口声声说那是你的丈夫,称自己是民妇,你说这件事,和朕有没有关系?朕要不要管?”

    晏姝不说话,而是将双手紧紧攥成拳。

    只听卫风又嘲讽道:“要点脸面行不行?一女侍二夫?”

    卫风被晏姝的冷漠惹恼到了极点,使得他变得有些口无遮拦。

    他从来不是易暴易躁的人,可每每面对晏姝的事情,他都管不住自己的情绪。

    “啪——!”卫风话音才落,一声响亮的巴掌声便回荡在这间卧房里。

    晏姝气得浑身发着轻颤,她的巴掌还扬在卫风脸颊边,她气得便是连她扬起的巴掌都在颤抖。

    她竟又打了卫风一巴掌!

    这一回,与在相思情树下的那一巴掌一般,她没有逃。

    非但没有逃,她反是朝卫风大声吼道:“我是晏姝又怎么样!?是你自己拿小猪与我拜堂的!是你自己命人将我扔进荒废的院子任我自生自灭的!那就算我是生是死还是跑了都跟你没有关系!”

    “我费尽艰辛才从那根本就不是人活的废弃院子逃出来!我来到这西原县已经离得你远远的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你为什么还要咄咄逼人!?”

    晏姝心底的所有委屈与怒火此刻尽被卫风点燃,使得她完全失去了冷静。

    “你是不是觉得你当初为我解毒是救了我认为我欠你的!?可你夺走的也是我的清白!你可以拍拍衣袖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离开,可我呢!?你有没有想过我是因为谁才会被抓的!?你有没有想过我宁可死也不要你救我!?”

    “我不恨你,毕竟你的确是‘救’了我,因为你我才能活得下来,可我也从没想过要原谅你!我只求你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我如今过得很好,我根本就不想看见你!不想看见你!”

    晏姝愈说呼吸就愈重,身子也颤抖得愈来愈厉害,可她的面色却不是发白,而是愈来愈红,似是怒不可遏,又似乎不止是如此。

    卫风见着晏姝如此失控,有些担心挺着个大肚子的她生出什么事情来,一时间也顾不得她又扇了她一巴掌的事情,而是拧着眉对她道:“喂,你冷静点。”

    卫风说着,伸出手想要扶住晏姝的肩。

    谁知晏姝却像见着什么瘟疫一般赶紧避开,同时抗拒地大声吼道:“别碰我!”

    卫风的手顿住,不仅是因为晏姝的大吼声,还因为她的眼泪。

    此时的晏姝,眼眶里淌出了泪来。

    只听她又大声吼着卫风,带着浓浓的悲伤,“是你自己不要我的!是你自己不要我们的!”

    晏姝失控之下,没有发现自己说了不当说的话。

    卫风却是听得清楚,是以他怔住了。

    我……们!?

    ------题外话------

    哦呵呵呵~小姝和作死风之间的矛盾终于激化了

    明天还要不要二更继续走?

    嘤嘤嘤,码字龟速还没存稿的忙碌上班族伤不起,累跪了

275、我给你跪下了!【一更】

  晏姝的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从眼眶里涌出,一颗接一颗往下掉。

    卫风虽然猜想得到晏姝肚子里的孩子便是他的,可话由晏姝口中说出,还是令他震惊,即便晏姝并非明说,却足够他听得出,她说的“我们”,指的是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卫风本是想追问晏姝,可看着她失控的模样,他这会儿也顾不得孩子的问题,而是坚决地将双手抓住晏姝的手臂,沉声喝她道:“晏姝,你先冷静点!”

    可此刻悲伤与愤怒一起涌上心头的晏姝哪里冷静得了,她非但没有冷静,反是抬手抓住卫风的手使劲要将他的手推开,但她的力道又怎能推得开卫风,推不开,她便低下头,想也不想便张嘴咬上卫风的手腕!

    晏姝咬得用力,咬得卫风的手腕都出了血,却还是没能让他松开手。

    晏姝的情绪更激动,只听她怒吼道:“你放开我,放开我!”

    “你吵够了没有!?”卫风死死盯着像疯了似的晏姝,喝她道,“你这么闹,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有孩子!”

    “那也是我自己的孩子!与你无关!”晏姝压根就冷静不下来,似乎只要还看见卫风,她就无法冷静,“你放开我!放开我啊——!”

    卫风还是没有放开晏姝,相反,他将晏姝搂到了自己怀里来,紧紧搂住。

    而被卫风忽然搂进怀里的晏姝懵了,怔住了,不吵也不闹,听着卫风那强有力的心跳声,这一会儿安静无比。

    因为不可置信,所以怔愣得忘了反应。

    除了为她解毒之外,这是卫风第一次搂住她,主动地搂住她。

    抑或说,这是卫风第一次主动搂住一个女人。

    像是担心晏姝会逃开似的,卫风将她搂得紧紧的,她只有他的肩高,将她搂在怀里,哪怕此刻的她大着肚子,卫风却觉她娇小得不得了。

    晏姝这会儿因为震惊而有的安静让卫风也冷静了下来,嗅着晏姝发间的清香,他的心跳得忽然有些快,只听他的语气也难得地变得柔软,像是安抚晏姝一般道:“别吵了别闹了行不行?”

    卫风从来没有这般柔声哄过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就像他从来没有主动拥抱过任何女人一样。

    怀里的这个黄毛丫头,是第一人。

    是不是喜欢一个人,情绪便容易失控?

    是不是喜欢一个人,很多举动便会变得情不自禁?

    是不是喜欢一个人,再冷硬的脾性都会变得柔软?

    这一刻,卫风可以确定,他是喜欢晏姝的,他的确是对她动了心生了情。

    正因如此,他才会像小馍馍说的,变得别扭。

    沈流萤与长情跟着出现在晏姝屋门外时,瞧见的正是这一幕,沈流萤见状想要上前,想要将卫风从晏姝面前踹开,但她才要抬脚,却被长情拦住。

    只见长情对她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上前。

    沈流萤将双手紧攥成拳,咬牙切齿地盯着并未发现他们的卫风,一副想要宰了他的模样,可她最终还是受了长情的劝没有冲上前去,而是抓起长情的手一脸愤怒地将他扯到一旁。

    沈流萤将长情扯到一旁后抬手就扯住他的脸,气煞煞地小声问他道:“为什么卫风那个混账这会儿还能好好站着!?他这会儿应该撒疯地跪在许辞面前丢人才是!你说,是不是你个呆货趁我不注意偷了我的解药然后给他吃了!?”

    “萤儿……”长情知道总归瞒不过,索性承认道,“阿风好歹是堂堂一国之君,太丢人了不好。”

    长情说完,抿了抿嘴,一副小可怜的卖萌样。

    沈流萤顿时骂他道:“不准卖萌!卖萌也没用!难消我心头怒火!”

    长情则是抬手贴上沈流萤掐着他脸颊的手背,道:“萤儿,这件事情,总归是要他们自己来处理,萤儿纵是有心要帮晏姝,可萤儿终究不是她,可对?”

    感情的事情,从来都不是旁人能插手的。

    沈流萤不说话,只是闷闷地看着长情,然后松开他的脸,改为揉揉。

    而后,沈流萤拉上长情的手,将他拉走了,沉声道:“走吧,你不是要去相思情树再走一遭?”

    这个呆货说的对,这件事情,纵是她有心要帮小姝,终究还是要她自己来面对来处理。

    既然如此,她便不插手了。

    不过,“卫风他要是再敢欺负小姝,我一定报复他!”

    许宅外,秋容驾着马车在等着,沈流萤与长情一走出许宅便登上了马车,往相思情树的方向去了。

    晏姝屋内,卫风难得的柔情终是被回过神来的晏姝给终结了。

    只见回过神来的晏姝想也不想便将卫风从自己面前狠狠推开,同时狠绝道:“滚开!别碰我!”

    晏姝的眼神里充满了对卫风的抗拒与嫌恶,因为她的心里,对卫风抗拒到了极点,容忍不了他碰她一丁点,所以她盯着卫风的手往后退开时又补充一句道:“别再碰我!”

    晏姝的话使得卫风的手僵住。

    下一瞬,只见晏姝抱着自己的肚子努力地朝卫风躬下身,低下头,用从未有过的恭敬态度对卫风道:“皇上,民妇不过一个一无所有也一无是处的寻常百姓,还请皇上不要再戏耍民妇,求皇上放过民妇。”

    “民妇给皇上跪下了。”晏姝说完,竟真是要给卫风跪下来!

    “够了!”就在晏姝努力地将双腿屈下时,卫风喝了她一声。

    晏姝抬起头来,看向一脸怒容的卫风。

    面对无论如何都抗拒着自己的晏姝,卫风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有此刻这般失败。

    卫风本还想再问问晏姝她肚里孩子的事情,却又担心她再像方才那般失控到近乎疯狂,便暂且作罢,只烦躁道:“不愿看见我是吧,那就找你的小白脸去吧!”

    不知何时起就站在门外候着的卫子衿听到卫风这一句,心道是爷您的嘴就不能少贱一些,王妃之所以这般厌恶您抗拒您,完全是您自己做的孽,活该受的罪。

    卫风说完,一脸愤怒地拂袖走开。

    然,就在他从晏姝身旁走过的时候,只见本是好好站着的晏姝身子忽然摇晃起来,而后竟是朝前直直栽倒下!

    “黄毛丫头!”卫风当即惊呼一声,伸出手去揽住了晏姝。

    这一回,晏姝没有再像方才那般激动失控地将卫风推开,因为此时的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气力,因为她的人,此刻已经昏了过去。

    “喂!黄毛丫头!你干什么!?装呢吧你!?”卫风揽着失去了意识的晏姝,眉心紧拧,方才的愠恼还未消散,是以他的语气极为不友善。

    但,晏姝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失去意识昏过去的人怎还可能回答问题?

    可当卫风拧着眉对气煞煞地对晏姝问完话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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