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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荣宠-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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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如眉不解,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她松开抱住赵易的手,抬头看着他,疑惑地问道,“此言何意?为何突然要搬出去住呢?”
  赵易也是想着,他现在住在府中,每日见到父亲都会想起父亲说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话,这些话就如一根根刺一般扎在心上,他都有点无法直视父亲了,十分不自在,生怕言行不当露出什么破绽来。
  如果搬出去住的话,见面的机会少了许多,或许他就不会因为这件事耿耿于怀郁积于心了。
  但对柳如眉不能这般照实说,赵易乱扯了一通,解释道,“寻常百姓人家,儿子娶妻之后都和爹娘分家,搬出去自己过自己的小日子,爹娘一般都是和长子住在一起,老了之后由长子赡养。这摄政王府里人口众多耳目纷杂,平日里琐事甚多,住得一点都不自在。”
  赵易深情地看向柳如眉,试图劝说她,“我们如今也有自己的小家了,不如搬出去住,去过我们自己的小日子,想必你也不喜王府里这种拘谨的生活,上头有父亲姨娘这等长辈压着,平辈里又有哥哥嫂嫂压着,一言一行都慎之又慎,日子是不是过得有点太累了。”
  柳如眉却没有被赵易这番看似很有道理的话说动心,他们在王府里,住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安居一隅,平日里也还算是自在。
  她还是不理解赵易为何要搬出去住,他刚才说的都是很表面的理由,她了解赵易,这绝对不是他心中真实的想法,于是反问道,“这里才是你的家,你好不容易才回来的,为何要搬出去?”
  柳如眉又道,“我不想搬出去。”
  赵易见她态度如此坚决,便暂时歇了这个心思,不打算再劝说柳如眉,因为再说下去的话就不得不把真正的理由说出去了,这就与他的初衷背道而驰了。
  赵易不想让柳如眉再深究下去,试图按下这个话题,只好假装轻描淡写地说道,“那就不搬出去了,我原先只是怕你住得不自在,既然你觉得还好,那就行了。”
  柳如眉还想要说些什么,正欲开口,赵易就带着她往床边走,说道,“时辰不走了,快歇息吧。你这凝神香燃的,我都有点昏昏欲睡了。”
  柳如眉听了这话,瞬间失笑,打笑道,“这是凝神香又不是迷魂香,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光闻了一会就让你瞌睡连天了。”
  赵易也笑道,“功效堪比迷魂香。”
  说罢,赵易吹灭油灯,二人上床就寝。
  一夜好眠,第二日,赵易早早醒来,轻手轻脚地下床梳洗,用罢早膳就上早朝去了。
  柳如眉则是半个时辰后才悠悠转醒,用完早膳之后正准备出去走走,春华匆匆走进来说大房夫人过来了。
  柳如眉心中奇怪,莫紫韵无缘无故地来找她做什么,遂让春华将人请进来。
  莫紫韵款款姗姗地走了进来,一进门就笑道,“如眉,我这可是不请自来,你不会不欢迎吧?”
  这话说的,一张口就把别人的话路堵死了,柳如眉只好道,“怎么会,我在这院子里待着也无事可做,大嫂来了,我自然是乐意得很。”
  莫紫韵的眼神往屋内四处瞟了瞟,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似是随意地问道,“三弟呢?就你一人在屋里吗?”
  柳如眉不解莫紫韵问赵易做什么,难不成是找赵易有事,可他们二人之间隔着八竿子都够不着的关系,就算有事相求,也应该是赵康过来开这个口吧。于是她照实道,“上朝去了。”


第四百二十五章 莫紫韵来访
  莫紫韵一听说赵易不在,心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稍微少了几分,接着话茬道,“三弟整日忙于朝事,在外奔波,这才是做大事的样子。男子汉大丈夫,若是不能干出一番事业,跟个窝囊废有什么两样?”
  柳如眉听着莫紫韵这话里隐隐约约带着的夸赞之意,更觉得她是有事相求了,不然平白无故地,干嘛把话说的这么好听呢?柳如眉替赵易谦虚道,“他也没干什么大事,都是食君俸禄,在朝堂做事,为圣上分忧,算不得什么的。”又对春华吩咐道,“给大嫂上茶。”
  莫紫韵一听这话就不太同意了,赵易这么能干的男子,怎么从柳如眉嘴里说出来显得如此一般且平庸。她的声量稍微提高了一些,反驳道,“这话说的就不太对了,照你的话说三弟只是在为皇帝办事不算什么,可是这都是吃皇粮,那七品的芝麻官小县令是在吃皇粮,守城门的小兵也是在吃皇粮,他们跟三弟能比吗?”
  “这自然是不能的。”柳如眉干笑道,她心说这都是些什么逻辑,不就谦虚了一下而已,怎么扯到这上面来了,莫紫韵怎么这么奇怪,难道她要说赵易的确超级厉害文韬武略无人能比是大夏王朝的中流砥柱?这也太自目中无人了吧?
  莫紫韵一拍手掌,眼皮子上挑,神情之中有几分傲然,说道,“这不就对了。要我说啊这三弟还真是好,跟他大哥真是截然不同,你看看赵康,不成大器,废柴一个。”
  柳如眉这下听明白了,莫紫韵倒真不是来求人办事的,而是过来找她诉说唠叨的,怪不得方才一个劲地夸赵易,原来是做个铺垫,欲扬先抑,为现在数落自家夫君做准备,好有个对比。
  只是这话柳如眉倒不能多说,总不能跟着附和说赵康不好吧。有些话,莫紫韵这个当妻子的说得,她不管再怎么抱怨赵康,那也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她这个外人倒是不好插话。一旦说了,就成了她柳如眉挑拨人家夫妻感情居心不良了。
  柳如眉只是浅浅地笑了一笑,端起茶杯朝莫紫韵举了一下,说道,“大嫂尝尝这茶。”
  这就是想转移话题了,若是莫紫韵说这茶不错,柳如眉就可以借着茶往别的方向聊,怎料莫紫韵一点不按套路出牌。
  莫紫韵像是解渴一般灌了几口茶水,牛嚼牡丹似的咽了下去,喋喋不休地数落赵康,“你说赵康有摄政王府这么好的助力在,干什么干不成?人家寒门贫户、小农之家,恨不得勒紧裤腰,倾尽全家之力才能好不容易供出个秀才来,运气好点的出来个举人都算是祖坟上冒青烟了。赵康倒好,天生比人家占优势,出身王府,人家辛苦一辈子的东西他垂手可得,但让人最气的就是,他没志向啊!”
  柳如眉不言语,只是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地给莫紫韵的茶杯中续些茶水。
  莫紫韵继续抱怨道,“文不成武不就,你说他站在摄政王府这个高台上,不说封相拜将,稍微做点成绩出来,当个封疆大吏也行啊!好,不想做大官,那去做生意总行吧,背靠摄政王府,谁不敢几分面子,什么生意做不起来?他倒好,整日什么都不干,仗着摄政王的疼惜就自以为是。”
  柳如眉心道,光是摄政王的疼惜,就已经是多少人几辈子都求不来的福分了,可是现在莫紫韵明显正说到气头上,她也不能跟莫紫韵反着来。
  莫紫韵说着,还征求起柳如眉的意见来了,她问道,“你说赵康是不是比三弟差远了”
  这可真是问住柳如眉了,哪有这样比较的,她只好劝慰莫紫韵,说道,“大哥再不济也是赵易的大哥,都是一个爹生的,大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再者说,父亲如此疼惜大哥,必定对他寄托厚望,大嫂倒不用为了大哥的前途太过忧心。”
  柳如眉这话说得十分妙,一说“忧心”二字,就把莫紫韵的这一番抱怨数落变成了她对夫君的殷切期盼,还顺道抬了抬赵康的身价,说他德摄政王的青眼。
  莫紫韵倒是不以为然地摇摇头,晃了晃手中的茶杯,然后放下,站起身来整整衣裙,笑着道,“这茶水喝得我肚子都涨了,今日谢谢三弟妹的招待了。”
  这意思就是要走了,柳如眉自然明白她话中之意,起身将莫紫韵送到门口,嘴里还客气道,“大嫂不再坐着玩一会?”
  “不了不了。”莫紫韵摆摆手,施施然地走了。
  夏雨在一旁听了半天也没太明白,见莫紫韵已经出了院子,这才问道,“夫人,她今日来这一趟是干什么来的?炫耀王爷钟爱他们大房、喜爱大少爷?”
  柳如眉倒是看得透彻,只说了四个字,“不如意呗。”
  赵康不如她的意,现在的生活也不尽如她的意,莫紫韵这才想找人倾诉一番,吐一吐苦水。
  那边,赵易下了早朝之后,并未直接回王府,他对王府的马车夫吩咐道,“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些事,就先不回王府了。”
  马车夫不解,弯着腰,有些诚惶诚恐地说道,“三少爷,这不成啊,哪有这做下人的驾车回去把主子撂下的道理,少爷要去哪就吱一声,小的送少爷过去,这不比少爷走路方便多了。”
  赵易却是坚持不让车夫送他,说道,“我只是想在城中随意逛逛,坐马车上怎么逛?”
  做奴婢的到底是不好违背主子的意思,反正他该说的话也说了,主子既然坚持,马车夫就自个架着马车回去了。
  赵易先是在街上走走停停,往两边的小摊上选着看了看,确定身后无人跟踪以后,径直朝城北走去。
  赵易走进城北的一家酒楼,刚走进去,小二就迎了上来,笑着大声招呼道,“客官里面请,几位啊?”
  赵易的目光在大堂里扫了一圈,没有看见他想找的人,遂道,“两位。”


第四百二十六章 暗中保护六皇子
  “巧了,方才也来了一位公子,也说是两位,现正在二楼雅间等人呢,客官要不要上去瞅瞅?看看哪位公子是不是客官要找的人。”那小二眼睛极精,一眼就看出赵易方才是在找人。他们这种跑堂的,可不就得手脚麻利眼观八方,不然如何能伺候得了一个酒楼的客人。
  赵易想了想,朝前扬了扬下巴,示意道,“带路。”这大堂里人多耳砸,免不了被谁听了去,确实不是个谈事情的好地方,方才是他想岔了。
  小二侧身在前带路,上到二楼,在一个雅间前站定,抬手轻轻敲了几下房门。
  里面的人立刻警觉地问道,“谁?”
  小二正欲开口说话,赵易就抬手阻止了他,并从怀里掏出一个银叶子递给小二,说道,“里面就是我约的人,多谢带路。”赵易一听这声音,就知道里面这人是他要找的人。
  小二不可思议地接过银叶子,他做小二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出手如此大方的客人,这小小的一片银叶子,都够他小半年的工钱了。小二眉眼之间皆是狂喜之色,真心实意地朝赵易道谢,“多谢贵人的赏赐。”这连称呼都变了。
  赵易倒是不需要他的拜谢,只是道,“这间雅间的左右两边本公子都包了,不要让人靠近,你也不要过来打扰。”
  小二自然欣然应允,把银叶子紧握在手心里,嘴角咧地像是嘴里咬着骨头的狗,摇着尾巴跑下楼了。
  出门在外,赵易行事极其谨慎小心,他怕这房间的隔音效果不好,又怕隔墙有耳,于是直接把左右两边的雅间也包下来,这样更保险一些,求个心安。
  雅间内的人自听到赵易的说话声后,就已经起身走到门后了,现在听到小二的脚步声走远了,遂打开房门,躬身请赵易进去。
  赵易坐在主位,冲站在桌子对面的罗浮道,“坐下说。”
  原来赵易约的人是罗浮,赵易先前暗中飞鸽传书于罗浮,约他今日到城北的酒楼里见面。
  罗浮先前接到传信后,心里还十分奇怪,有什么事直接吩咐不就成了,还搞得如此神秘。现下听见赵易的吩咐,就直接坐在下位了,等候赵易的命令。
  不是赵易故意要搞得这么神秘,只是这件事他不得不慎之又慎。在罗浮的万分期待下,赵易终于开口吩咐道,“你从阁里挑几名身手好的人,让他们去保护六皇子。”
  罗浮闻言,心中十分惊讶,不由得问道,“六皇子?怎么突然要去保护他?是出了什么事吗?”罗浮诧异到问话里连“阁主”这个敬称都没有用。
  赵易神情一凛,面色一冷,严肃地看着罗浮,语气之中带着些责怪之意,“听到吩咐就去做,问这么多做什么?”
  若是在平常,换了另外一件随便什么事,罗浮追问缘由,他一定会告诉罗浮的。只是这件事,绝对不行,罗浮又不傻,他不可能三言两语将其蒙骗过去。那么摄政王意图暗杀六皇子,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赵易如何敢说出去?所以赵易只好故意装出严厉之色,用阁主的身份压了他一句,因为他无法给出解释。
  这也是赵易为什么要面谈的原因,他总不能大喇喇地在信上写派人保护六皇子吧,万一飞鸽中途不小心被人截了下来,看见信上写的这些话,岂不是惹人怀疑。
  罗浮被训了一句,也不问为什么了,知道,“属下知道了,关于派去保护六皇子的人,不知阁主有没有什么要求?”
  赵易闻言,沉思了一会,才道,“派去保护六皇子的人里,除了武功要好之外,更是要轻功突出,要善于隐匿,他们是要暗中保护六皇子的,不能被人发现。”
  “是,属下明白了,这就回去吩咐。”罗浮弯腰抱拳应道,说完转身就要走。
  罗浮的手刚搭上门栓,正准备开门,就听到阁主在身后叫住他,“等等!”
  罗浮转过身面向赵易,躬身恭敬地问道,“阁主还有何吩咐?”
  赵易不放心,又嘱咐道,“切记,不到非常时刻,不是生死攸关的紧急关头,不能露面,不能让人发现他们是雨杀阁的人。”说完,赵易又仔细想了想,确定并未遗漏任何消息,这才道,“就这些了,你去吧。人手选好之后,不用让我过目了,直接去保护六皇子吧,我相信你的眼光,动作要快。”
  罗浮将要求记在心里,再次行礼退下。
  罗浮走后,赵易又独自一人在雅间了喝了几杯劣质的茶水,这茶叶不知泡了几道,十分寡淡无味。赵易又在雅间里等了一会,才走下楼去,他就是要与罗浮先后分开走。
  赵易刚下楼,那先前得了赏钱的小二正在大堂里招呼客人,就像背后长眼睛了一般,立马转过身,跑到赵易跟前,笑着问道,“贵人不吃饭了”
  茶水都这般差劲,想来饭食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赵易当然不会在这小酒楼里吃,于是冲小二摇摇头,算是给他一个回答吧,然后大步离开了。
  小二一直将他送到门口,赵易都走远了,他还在大声吆喝,“贵客常来啊!”出手如此豪爽的客人,他恨不得此人能天天来。
  另一边,罗浮一路快马加鞭,火速赶回雨杀阁,将阁内的人手集合起来,向他们传达了阁主的要求。但他留了个心眼,并没说是去保护六皇子,只说武功好尤其是轻功高的人自己站出来。
  零零散散地站出来二十几人,罗浮也不清楚他们之间武功谁高谁低,便让他们一对一地简单切磋了一场,点到即止,他亲自在一旁看着,确保不会有人受伤。
  最后罗浮选出了十人,五人一组,轮换着去暗中保护六皇子。罗浮向他们传递了赵易的要求,那些高手纷纷恭敬地答道,“属下明白了。”
  说罢,十位高手即刻出发,奔向皇宫,轻松地越过宫内的各种看似森严在他们面前却形同虚设的各种守卫,开始暗中保护六皇子。


第四百二十七章 父亲的野心
  赵易虽从六皇子那边入手,做了准备,派人在暗中保护他,但还是觉得不够。他无论将六皇子保护地多严密,也不可能万无一失,暗杀的方法有很多,万一父亲那边的人不实打实地来派人去刺杀,而是换了更为隐秘的方法,买通宫内的人去毒杀六皇子,那他派去的人就没有任何作用了。那些人只能在暗中保护,吃食用度总不能他们还样样检查一番,再进六皇子的口吧。
  这件事的根源,还是在父亲身上。若是他能劝动父亲打消这个心思,六皇子才是真正的安全。只是这事,很有点难度啊!
  父亲那日既然敢当着那些大臣的面说出那些话,就说明他的野心不仅大、而且存在的时间已经很久了,那野心就像一颗种子,已经在父亲的心里生根发芽,想要轻易地拔除,那是根本不可能成功完成的事。
  而且他也不可能直言直语,直接挥着铁锹把那些深扎进心底的根系给挖出来,他只能一点一点的,不动声色地采用迂回战术,用春风化雨的柔和方式,在潜移默化之中劝说父亲收起他的野心。
  赵易自那天晚上做了那个噩梦之后,一直将其视为不详的征兆,他觉得,父亲所图谋之事很有可能不会成功。
  赵易既然决定这么做了,便开始有所行动,他前几日十分不想和父亲碰面,这几日倒是时不时地去给摄政王请安。有时候光请安气氛还有些尴尬,赵易还拿一些政事去问摄政王。
  摄政王心里也奇怪,这几日他这个不受宠的儿子怎来得如此勤快,这倒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赵易姿态、言行俱都毕恭毕敬地向摄政王请安,“儿子给父亲请安。”
  摄政王笑着问道,“你今日来又有何事?”
  赵易淡然一笑,眉毛一挑,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说道,“做儿子的向父亲请安,孝顺长辈,这是身为人子的本分。就像做臣子要为圣上分忧一般,忠于皇上,也是作为朝廷大臣的职责。”
  摄政王听了这话,似笑非笑地看了赵易一眼,并未言语。
  赵易继续说道,“在为臣这一方面,父亲就做得十分好,令儿子十分佩服。父亲身为大夏王朝的开疆之臣,为王朝了立下汗马功劳,几十年如一日地尽心尽力地辅佐圣上,极其得皇帝的青睐与敬重,实在是大夏王朝的肱骨之臣与中流砥柱啊!”
  赵易这番话,一个劲地称赞摄政王,说他为王朝立下了多少功劳,实际上是在给他戴高帽,让他记住以前是怎么做的,希望他能继续忠君爱国下去。且赵易不断提起“臣”这个字,就是为了警醒摄政王,他的身份只是臣子,不要做僭越之事。
  摄政王听完这一番赞扬之话,表情却没有多高兴,若是以前,赵易必然不懂反而还会奇怪,父亲为何这幅表情。但自打知道了那件事后,赵易就懂了,父亲这是不满足于只做臣,所以对方才那一番话才没有多大的反应。
  赵易却不管,装作看不懂摄政王脸色的样子,接着说道,“儿子效父,以后必定要像父亲一般忠于君上,为皇上为朝廷为黎民百姓鞠躬尽瘁呕心沥血,方能不负父亲的养育培育之恩、不负圣上的知遇之恩。”
  摄政王听了这话,心情更差了,面上却是做出欣慰的表情,赞道,“你能有这个想法,为父甚是欣慰啊!无论君主是谁,这龙椅上换谁来坐,做臣子的,只需要尽忠效劳即可。”
  赵易听了这话,眼底倏地闪过一丝冷色,旋即便眨眨眼,将其掩盖下去。后半句话真是意味深长啊,什么叫做无论君主是谁,以前赵易可能还会认为这话说的是当今皇帝把皇位传给六皇子,但现在他可不敢这么想了,父亲这是在警告他不要多管闲事只要做好分内之事就行吗?
  赵易转念一想,又觉得父亲不可能如此敏锐,当日父亲并未发现外面有人偷听,现在也不可能从几句话里就察觉到他的意图,赵易在心底安抚自己不要过分解读父亲的话。
  赵易躬身拱手,点头称是,“父亲说的极对,儿子必定听从父亲之言。”
  摄政王摆摆手,开始赶人了,“为父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若是再无其他事的话,你就先下去吧。”
  赵易点点头,离去前还对摄政王关心了一句,“父亲要以身体为重,万事不可太过操劳。”
  赵易一走,摄政王的脸色倏地一变,瞬间就黑下来了,心底的气愤与疑惑不再掩饰下去,反而全摆在脸上,面上还有一丝丝的凝重,目光复杂地回想着方才赵易说的每一句话。
  赵易最近时不时地向他请安,本就与以往的行为不大相同,还说那么些意味深长让人浮想联翩的言语,总结下来,句句不离忠君爱国,变着法的说要守臣子的本分。
  摄政王不屑地冷哼一声,他既然身为朝堂的中流砥柱,这大夏王朝有一半甚至一大半都是他撑起来的,他有这个能力,那他凭什么不能自己当皇帝,反而要替别人守江山?
  摄政王不得不谨慎敏锐起来,他越想越觉得赵易很可能是察觉到了什么,才三番五次地故意说这些话给他听。不行,不能再让赵易继续这样下去了,否则会坏了他的大事的。必须要想办法支开赵易,不然王府里都没法安心地跟大臣往来议事了。
  摄政王这般想着,便打定了主意。
  晚膳后,赵易刚准备陪柳如眉去院子里走走,就听外面的下人来报,说是王爷派人过来了。
  赵易心中奇道,怎么这个时辰派人过来,然后赶紧让下人把人给请进来。
  摄政王身边的侍从在这王府里,算是奴仆里身份地位最高的了,王府里的各位主子都要给其三分颜面,与其说话都客客气气的。谁让人家是王爷的身边人,若是得罪了他,不着痕迹地在王爷面前给怒上点眼药,以后有你好受的。


第四百二十八章 祭奠生母
  赵易也是如此,客气地询问,“这么晚还劳烦你过来走一趟,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过来传话的侍从见赵易的态度这般有礼,自然投桃报李,说话也十分的客气,拱手道,“三少爷,王爷传你过去一趟。”
  赵易立马跟着他走了,边走边问道,“可知是因为何事?”
  那侍从倒是摇摇头,表示不知,开玩笑道,“小的就是一个传话的,哪里能知道这么多天机?”
  赵易听了这话,配合地笑了笑,又顺嘴抬举了他几句。二人之间的气氛十分融洽。
  赵易一路上心中都在疑惑,猜想父亲找他过去是因为何事,总不至于是因为这几日请安时说的那些话漏出了破绽,父亲找他过去摊牌吧?赵易越想心里越惴惴不安。
  到了那之后,赵易先是恭敬地行礼,“儿子见过父亲。”接着又主动问道,“不知父亲传儿子过来,是为了何事?”
  摄政王的面色有些沉重,低声道,“为父记得,再过一段时间是你娘的祭日了吧?”
  赵易听摄政王突然提起这个话题,心情也有点不好,莫名地有点低落,回答道,“是快到了,下月初三。”
  摄政王闻言,点点头,用满含欣慰的目光看着赵易,恍若回想起从前的事来,用回忆地语调说道,“岁月不等人啊,一眨眼你就这么大了,想当年你还是两三岁的垂髫小儿,整日吵着要为父抱,现在倒是长得比为父还高了。”
  赵易对于两三岁时的事情都已经记不太清了,但他敢肯定,摄政王向来不宠他,自然不可能有耐心抱他哄他,这突如其来的父子温情他有点承受不来。很明显,他已经过了那个需要父亲的年龄段了,有些东西,久久都求而不得,也就不想要了。
  赵易不想配合摄政王搞彩衣娱亲这套,特别是还提起了他娘,摄政王方才那一段话,他就更不想接着往下说了。便只管低眉顺目地垂首听着,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来。
  摄政王自顾自地说了一会,见赵易连一声附和都没有,不由得停了下来,气氛有些尴尬,他一个人倒是说不下去了。毕竟他也不是真心的,只是做做样子而已,这唯一的看客赵易又不捧场,摄政王便也没了耐心。
  摄政王端起茶杯,饮了几口茶水,借以掩盖尴尬的气氛,然后清了清嗓子,生硬地转移话题,说道,“明日,你去城外的佛寺拜一拜上几炷香吧,去祭奠一下你娘。为父若不是公务缠身,必定与你一同前去。”说完还露出一副可惜了的表情。
  赵易心中不屑,只觉得摄政王太过装模作样,假好心。若是真心实意地想去祭奠亡妻,再忙也能抽出时间来,何来没空一说?虽然摄政王不去,但他这个要求赵易是无法拒绝的,即使他清楚摄政王的本意必定不是只让他拜佛上香这么简单,但这是给他娘上香,祭奠生母,赵易必定要去。不过不是为摄政王而去,是为他自己去的。
  赵易点点头应允了,又问道,“父亲还有别的吩咐吗?”
  摄政王摆摆手,说道,“没了,就这一件事,你替为父办好了就行。”还嘱咐道,“你今晚早些休息吧,明日路途不近,还是要早点出发。”
  赵易一一应下,然后行礼告辞转身离开。
  走到门外,那个先前传话的侍从还走过来问道,“三少爷,小的送你回去吧?”
  原来先前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那侍从提着灯笼过来传话,赵易直接就跟着走了,也没带小厮。现下赵易手里倒是没灯笼,这黑灯瞎火的,那侍从才说要送他回去。
  赵易委婉地拒绝了他,“今夜月色尚好,一路上赏赏月,也不失为一件风雅趣事。”
  那侍从也不是那种上赶子讨好别人的人,更何况他已是王爷身边的人,没必要去讨好下一辈,跌份不说,还容易让别人误会,以为他对王爷不忠心。见赵易这般说,便随意地点点头,只是把手里的灯笼递给赵易,体贴道,“三少爷路上小心。”
  赵易走到半路上,看到前面隐约有灯火的亮光,似乎还有几个人影正在朝他这边走过来。赵易正好奇是谁呢,待人走近一看,居然是柳如眉和她身边的两个丫鬟。
  赵易急急走上前去,问道,“这大晚上的,你不在房里待着,出来做什么?”
  说话间,一旁的夏雨极有眼色地接过赵易手中的灯笼。
  柳如眉淡淡一笑,关心道,“你走得匆忙,既没带人又没提灯笼,我怕你回来的路上不好走,就想着出来接接你。”说完又补充道,“反正我待在房里也无事做。”
  赵易听了这话,心中十分感动,他突然觉得,柳如眉手中的那个灯笼发出的火光,比夏季正午时分的日光还亮。有这样一个人,一心一意念着你,等着你,他赵易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赵易紧紧地握住了柳如眉的手,抑制住心中的激动与感动,尽量使语气平静下来,说道,“就算我没带,父亲那边肯定也会有灯笼,这么大的摄政王府,怎么会少了我这一个灯笼?”他又嘱咐道,“以后可别这样了,天这么黑路又不好走,万一磕着碰着我可是要心疼死了。”
  一旁的春华夏雨二人,听到这话都捂嘴轻声笑了起来,柳如眉听到赵易说这话也有点害羞,连忙转移话题,问道,“父亲找你去做什么?是吩咐你办什么事吗?”
  赵易知道柳如眉可能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便顺着她的话往下说,点头道,“下月初三就是我娘的祭日了,父亲让我去城外的佛寺祭奠一下我娘,顺便替他上一柱香。”
  “这事啊,”柳如眉又问道,“何时去?”
  赵易拉着柳如眉的手往前走,边走边道,“明日就去。”
  柳如眉惊讶道,“怎么这么急,这离下月初三还有好几天呢!”
  赵易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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