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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家有美男三四只夫人,娶不娶-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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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她的身份不简单
第35章 她的身份不简单
那些看热闹的人在看到叶子舒晕倒的时候,金墨御跟闻人烈同时出手,只是金墨御慢了一点而已。
可是那一幕,却让人津津乐道,也同时提到了金墨御的那个小妾,传说一直要给她正名份,但是为什么半年后,她的身份依旧是小妾呢?
陶冉依听着那些议论,心里的恨意到达了极点,本该属于自己的光芒,现在却被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给抢夺了一切——她恨,她悔,自己不该把她叫进金家的。
袭姻阁
金家最华丽的一处,亭台楼阁,一切的都是跟外面孤立,当初建造的时候,也许是为了得一份清静,但是金墨御却有种想拆了的冲动。
因为这个地方,是自己安排给闻人烈等人的休息出,因为闻人烈自己带了厨师来,所以根本不需要金家的下人。
就因为这样,叶子舒被他带进了里面,门口没有一个人能进的去。
站在门口徘徊的金墨御看着门口的两尊门神,进也不是,离开也不是,他现在只想知道初儿现在是不是醒来了,是不是已经没事了。
“怎么样?看到人了吗?”端木垚过来的时候,看到金墨御一直站在门口徘徊,就担心的问。
“没有,他派了人,不许任何人进去!”金墨御看着门口那两个男人,努力的克制着,就担心自己一个冲动就会冲进去。
不是打不过门口的两个人,而是他知道,自己要是一动手,一切的忍耐都功亏一篑了。
“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看着自己想进又进不去的地方,端木垚也失了一丝的冷静,后悔当初自己为什么不帮她一下。
明知道她不喜欢来金家的,为什么不出面解决呢?
如果解决了,也就不会被闻人烈发现她,也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事情了。
“他盯上的猎物,你觉得还有松口的机会吗?”说话的声音死死的压抑着,好像有什么要随时迸发出来了。
“该死的!”端木垚只能以这句话结尾了。
冷冷的斜睨着躺在床上的女人,闻人烈看着一直在忙碌着的好友兼大夫——温锗,出声问道:“她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只是太累了!”温锗在查看了情况后,低声的说:“让她多休息下,吃点东西,等下就没事了!”
“就那么简单?”看着床上昏『迷』中的女人,闻人烈有些不敢相信的问。
累的?
那自己刚才的紧张是为了什么?
“你以为多复杂?”温锗收拾起了自己的东西,“这个女人是谁?”虽然着男装,但是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是女红颜了。
“我捡的!”走到床边,伸出手轻轻的『摸』着她的脸颊,感觉到她的呼吸很平顺,心里的担忧也放下了心。
“在金家捡的?”温锗饶富兴趣的看着他流『露』出来的温柔,有些八卦的叹道:“你这怜惜的样子,真的让人难以接受啊!”
“你要是闲的慌,可以回去陪陪郡主,我想她会很愿意的!”头也没抬,那说话的语气却是冻人的。
“额,呵呵,免了!”过河拆桥的家伙,谁不知道他什么都不怕,唯独怕的就是郡主的缠功吗?居然想要自己回去,真是其心可恶啊!
没有心情跟他开玩笑,闻人烈看着紧闭双眼的人,低声问道:“她什么时候能醒?”他很不学会看她这个样子,一点生气都没有。
“这个我怎么知道?”温锗懒懒的说:“我估计她的生活一团的『乱』,所以才会那么累的,你还是别吵她,让她多休息一下!”不得了,冰山也会融化,而且还是这个看不出来名堂的女人……
呵呵,他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地方吸引人的!
“一团『乱』?”闻人烈想起了今天的宴会,皱着眉头说:“金家的宴会全部都是她一个人计划着,并做了三十多个人的菜,是不是跟这些有关?”该死的,她只是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吃的了这样的苦呢?
“她做的?”温锗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今天我们吃的最新,都是她做的?”
“是!”闻人烈点点头,然后又继续的看着床上的人。
“她是金家人吗?”他突然有种麻烦抛不掉的感觉——这个女人能改变的,恐怕不只是眼前这个男人。
“不是,就算是,我想带走,没人会阻拦我的!”那说话的语气,自傲到不行,可是那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是那么的自然,没有一点的不适。
“带走她很容易,可你以什么身份容纳她?”看着思绪有些『乱』的好友,他淡淡的提醒道:“别忘记了,你的事情不是你自己能决定的!”身为皇子,他从一开始就注定身不由己了。
“那又怎么样?”他根本不在意这些。“她不是普通的女人,会经得起这些纷争的!”连最基本的生存都不会,那她也是多余的。
温锗见他坚持,也就不在说什么了。
“爷,”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穿劲装的男人,一脸的严肃。
“什么事?”没有抬头看向来人,但是话中的威严之气让人不敢忽略。
“金少爷跟端木垚一直在门口徘徊,他们说要见爷……”话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不见!”闻人烈看着床上的女人,知道他们会来,完全是因为她。他没有忘记刚才她晕倒的时候,金墨御那满脸焦急担忧的表情,他甚至都不掩饰那充满占有欲的黑眸,这个女人——跟他,会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不是叶子舒那冷淡的黑眸里没有金墨御的影子,他一定会以为金墨御会是她什么人,但是现在看来,只是金墨御一头热而已。
“是为她来的?”温锗一看到他黑着脸,马上就明白了。
“你觉得一个普通的厨娘,能引得起如此的轰动吗?”她的魅力,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虽然金墨御的小妾花容月貌,有倾国倾城的姿『色』,但是她的双眼里充满了勾心斗角,完全的毁了那份美艳,所以才会被完全的忽略了。
人是很美,但是胆小的人根本不想接触……
“她的身份……不简单!”温锗也越来越好奇了,想着她醒来后,会有什么样的惊人之举。
子舒觉得自己睡的很舒服,从没有睡的那么舒服过……
可是肚子咕咕叫着,让她不得不睁开双眼,找寻着能填饱肚子的东西!
可是当一睁开眼,对上的是一双深的不见底的黑眸后,她先是愣愣的眨了眨双眼,然后闭上了眼,最后惊讶的睁开黑眸,直直盯着眼前的男人,呐呐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这里是我的地方,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看着刚醒的她有些『迷』糊,闻人烈不禁觉得好玩。
还有多少面,是自己不知道的呢?
“你的地方?”子舒看着他嘴角扬起的邪魅笑容,不禁有些头皮发麻。“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刚醒来的思绪还有些混『乱』,她只记得自己跟他的针锋相对,最后……对,最后她晕倒了……
晕倒的时候,她隐约的感觉到有人跑过来抱住了,最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难道,抱住自己的人是他吗?
“这里有大夫,当然要带你到这里来了!”闻人烈看着温锗,想着他会有什么表情。
“大夫?”子舒看到站在旁边的男人后,立刻紧张的问:“我怎么了?”好好的,自己怎么会晕倒呢?
不会才来就得什么不治之症吧!
“没什么,只是太累了,多休息就没事了!”温锗没有跟她开玩笑,知道她对烈来说,是很重要的,所以直接把她的病情给说了出来。
“吓死人!”子舒一听到他这样说,就拍拍胸部,然后想着下床找吃的,结果被拦住了。
“你要做什么?”玩闻人烈见她掀开被子想下来,就皱着眉头冷声问。
“人有三急!”子舒不耐烦的看着他,觉得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完全就是被他给『逼』的。
惊讶的看着冲出去的人影,温锗的双眼里充满了疑『惑』——这个女人,还真的是很奇特!
“小翠,”闻人烈主动的忽略了温锗的惊讶,低声的喊着站在门外的人。
“爷!”小翠一听到声音,立刻走了进来。
“准备饭菜!”
“是!”
等到子舒回来后,看到满桌子的菜后,有些惊讶,但是好歹也算是恢复了冷静,因为一冲到外面,她就彻底的清醒了。
“先吃点东西,”闻人烈看她站在门口,就坐在凳子上开口说着。
“这里是什么地方?”没有进来,她只是淡淡的问着。
她跟他,不需要太多的交集!
温锗惊讶的看着她,发现从醒来到现在,这个女人已经改变了很多,现在变得冷漠而不让人亲近了。
“金家,”闻人烈没有隐瞒,依旧拿着筷子夹着桌上的菜。
“我想回去!”子舒见他冷淡疏离,也并不想与自己有过多的交集,就开口说道。
不想交集最好,她不想惹更多的麻烦了。
一个弃『妇』,她只想安安静静的跟吉祥酒楼里的人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不想参与更多的尔虞我诈跟勾心斗角了,但是现在……很多的事情都是不她能控制的了的。
“你肚子不饿吗?”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闻人烈自顾自的问。
“姑娘,你还是先吃点东西吧!”温锗担心她的不领情会惹怒烈,就暗中摇摇手说:“就算回家,吃顿饭还是可以的,是吧!”
子舒有些惊讶的看着跟自己示意的男人,又想起自己昏倒时的情景,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喜欢人家忤了他的意思,就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走了进来。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闻人烈的眉头皱了起来,对站在自己身边的小翠说:“拿裙装换下她身上的衣服!”
“是!”小翠低头应了一声后,转身走了出去。
“我不换!”看着他霸道的样子,子舒的脾气也上来了。“你要是看着不顺眼,那我走就是了!”反正她也不想留在这里。
“你离开了这里,还能去哪里?”闻人烈没有多大的惊讶,只是淡淡的提醒着。
她一个昏『迷』,自己可是足够了解她的全部事情了。
“你……,”看着他平静冷漠的样子,子舒的心里很明白,他说的话里有严重的威胁——是酒楼里的人吗?
“吃饭!”闻人烈看着她站在自己的身边直直的看着自己,眼里有桀骜不驯的不服,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就命令她坐下来。
卑鄙无耻的家伙,居然拿酒楼里的人来威胁自己,太过份了!
心里虽然这样念叨着,但是她还是依言坐了下来……
看着两人相处的样子,温锗的脸上『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很有意思,不是吗?
被『逼』迫着,子舒没有办法,只好拿起筷子勉强的吃着,心里去一直在想着酒楼里面的人,不知道自己没有回去,他们会不会胡思『乱』想呢?
宴会结束了,小二应该被送回去了吧!
他要是没见到自己,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呢?
心里的担忧放不下,她根本就无心吃这些东西了。
“爷,”小翠拿来了一套蓝『色』的罗裙,站在了门口。
“帮姑娘换上!”闻人烈依旧没有抬头。
“是!”小翠走了过来,伸手向扶起她,结果被她给拒绝了。
“我自己来!”她可不希望自己光着身子站在人家的面前换衣服。
“爷,童少爷来了!”子舒刚想让小翠带自己去换衣服的房间时,听到童任来了后,心里就更加的惊讶了。
童任跟他,会有什么关系呢?
“姑娘,”小翠见她一直站在那里并没有想离开,就轻声唤了一声。
子舒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跟着走了出去。
金墨御不能直接对童任动手,难道是因为他?
是因为他的身份特殊,连带的也包庇了童任?
子舒一边走着,一边想着童任跟他之间的关系,心里思绪万千,想着自己跟童任结下的仇怨,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全身而退……
现在,不光是童任,就连他也知道了吉祥酒楼里的人是自己最在意的,要是他一直拿这些来『逼』自己,那该怎么办呢?
无奈的她想不出办法来,只能步步为营,想着办法逃脱了。
“坐吧!”看到童任进来后,闻人烈也没有多大的表情,只是冷冷的吩咐着。
“她呢?”面对他的冷漠,童任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的开口问道。
“你是为她来的?”闻人烈有些惊讶,但是只是一刹那,惊讶就消失了。
“算是!”童任直接回答着:“你知道她是谁吗?”
“吉祥酒楼的厨娘?”闻人烈见他突然这样问,就有些好奇的问。
“你觉得只有那么简单吗?”童任直接问道。
“还有什么?”闻人烈皱了一下眉头,很不喜欢童任今天的态度。
“她是金墨御的弃妻——白蕊初!”童任知道他的耐心有多少,所以直接的说了出来。
闻人烈听了以后,直接回头瞪着自己一直在纵容的男人,冷冷的问道:“你为何如此清楚?”金家的人不喜欢他,可是他却对金家的事情如此的了解,那会是因为什么呢?
“我抓了她的丫鬟,知道她身上有个胎记!”童任回避着他锐利的眼神,有些不自然的说:“你要不相信,可以请你的丫鬟去看下!”
“在什么地方?”闻人烈淡漠的看着他道。
“腋下!”既然来了,那就把事情给办完美了。不管闻人烈是不是生气,反正他现在不会把自己给怎么样了,所以就当是互相利用好了。
“你去跟小翠说下,”闻人烈抬头看着温锗,那眼神里的意思相信以他们的默契,是不需要多说的。
温锗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子舒穿着小翠为自己打点的罗裙,举步维艰的走了进来——因为她知道里面还有个童任在等待着自己。
其实被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也不是件坏事,至少他不会对自己如此用心了。只是她现在还『摸』不清楚童任的真正的目的,觉得他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某种说不出的目的。
“怎么样?”闻人烈看着慢步走来的人儿,有些惊讶,但是更多的还是疑『惑』。
“没有!”小翠摇摇头,对着他说。
“什么?不可能?”童任一听到小翠说的后,跳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盯着叶子舒,觉得她就是白蕊初,不可能有错的。
“为什么不可能?”子舒的心里其实很矛盾,因为她不知道小翠为什么会帮着自己,但是却知道眼前躲过了童任的为难,却也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那是最好不过的。“我一直都在说着,我不是白蕊初,是你一直不相信——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你不是白蕊初,那为什么金墨御对你会那么的紧张?你难道不知道,他从你昏『迷』后,就一直在外面徘徊着,想知道你的消息?”童任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她,想从她平静的表情中找寻一丝的紧张。
但是很遗憾,他失败了。
“他紧张是他的事,为什么他紧张了,我也要跟着紧张呢?”子舒在知道他们不会戳穿自己后,安下了心,也有心情跟童任对着来了。“跟白蕊初一样的面貌,你说他紧张我,好像也没什么错吧!”
他认的是外貌,原本没有错,就连人也没有错,错就错在灵魂早就换了一个人。
“你……,”童任被她反驳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恼恨的瞪着她,心里充满了不甘。
看着童任那理直气壮的样子,子舒突然笑了,笑的连眼泪都出来了。
看着她那样子,闻人烈惊讶,童任更是怒上加恼,竟然伸出手就想劈她一掌,结果被闻人烈给拦住了。
“我的人,你竟然也想杀?”捏着被自己抓住的手,他的表情阴沉的可怕。
双手被捏的都快碎了,但是童任依旧没有低头……
“闻人烈,你看看这个女人,她那样子,你不觉得很诡异吗?”不肯低头的原因是,他一直想弄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可是没有一次却是成功的。
“我诡异?”子舒有些哭笑不得的指着自己的鼻子,然后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问道:“童任,你不觉得你很可悲吗?我很想问问你,白蕊初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为什么一直要紧抓着我不放?你想侮辱白蕊初,虽然没有成功——可是却把白蕊初『逼』出金家,生死不明……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原因,只是你这样不择手段的『逼』死一个女人,你觉得你不丢脸吗?”
『逼』死一个女人,只能说他连个男人也不是。
闻人烈在听了她的话后,脸『色』一敛,冰冷的盯着他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件事他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那是我跟金墨御的事情!”童任没有想到自己不但没有戳穿她的身份,还被她全部的说出了自己跟金墨御的恩怨,心里的恼怒就更加的厉害了。
“什么你跟金墨御的事情?”子舒怒不可遏的看着他,觉得他真的很虚伪,但是至少他还是有些害怕闻人烈的——原来这个就是他的名字。“既然是你跟金墨御的事情,为什么会牵连到白蕊初的身上?她是何其的无辜,难道只是因为她是金墨御的妻子,就要被连累吗?”
本来相爱的两个人,就因为他的恶作剧而弄的天人永隔,可惜的是金墨御不知道白蕊初已经死了半年多了。
“你胡说些什么?”童任被她揪出了心里最难堪的,不禁冷笑一声说:“就算没有我,你觉得她能活多久?金墨御那个胆小鬼连自己最爱的人都保不住,他有什么资格爱这个女人呢?”
“什么意思?”震撼的看着他,子舒又觉得童任的话中有了另外一番的意义。麻烦越来越大了,唉!
难道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吗?
第36章 狗血的剧情
第36章 狗血的剧情
“金墨御知道我对白蕊初做的,也知道我跟白蕊初之间的感情,为什么他却依旧坚持休妻呢?”他知道自己不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那他今天就不会过这一关了。
因为此刻的闻人烈的表情阴沉难看,说明他的心里已经有了满腔的怒火。
“为什么?”说到这里,子舒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个金墨御不是知道白蕊初没有被欺负吗?
可是他为什么还是休了她呢?
难道中间也有什么阴谋吗?
天,一想到这里,子舒的脸上就浮现了惊惧,觉得人心复杂,感情比人心更复杂!
“我跟白蕊初认识的比金墨御早,我对她的感情不是只有她明白,连金墨御也知道!”童任有些『迷』茫的说:“她说爱上了金墨御,我也认了,因为我跟金墨御之间还有着互相牵制的关系,为了顾全大局,我不想彼此闹僵,所以退了出去!”
“那为什么……?”惊讶的看着他,子舒的脑子『乱』成了一片。
事情的真相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
“你问我为什么会这样对白蕊初,是不是?”童任看着她,见她点了点头,就无奈的说道:“不这样做,我怎么能带她离开金家?”只是她不明白自己的苦心,却宁愿独自去承受一切。
子舒惊骇的倒退了一步,完全的惊呆了。
“她爱金墨御,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的带她离开金家?”不,问题的关键不在这里,而是在于金墨御的选择。
他的休书,又为的是什么呢?
“她是爱,爱上一个只知道退让的懦弱男人!”他的双眼里充满了怒火,为自己当初的一时心软而后悔着。“他当初说了,会照顾初儿一辈子,一生就她一个娘子,可是为什么他会背信弃义的娶了陶冉依,会让这个女人怀孕,还害得初儿背负上恶『妇』的不实之名呢?”
“他是不是有苦衷?”子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只是想起当初端木垚说的那些话后,觉得金墨御好像有很大的苦衷,一直在隐忍着似的。
“他能有什么苦衷?”童任不屑的说:“陶冉依美艳动人,那个男人不动心呢?”
“你呢?你动心了吗?”子舒看着他,冷静的问。
“你……,”童任被她的问题给问的语塞了,一时回答不出来了。
“你没动心,为什么知道金墨御就动心了呢?”子舒看着他惊讶的样子,只能摇着头叹息说:“你们的爱,反倒让白蕊初死无葬身之地了!”
可怜的女人,被两个这样的男人爱着,一个是有心无力,一个是阴差阳错,该说她辛,还是不辛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童任一听她这样说,立刻紧张的问。
看着他紧张不敢相信的样子,子舒觉得那样的结果对他来说很残忍,就摇摇头说:“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白蕊初幸福又可怜,你们爱她却又伤害了她,也不知道这笔账要怎么算的清楚了。”
人都死了,还怎么算呢?
童任无心害她,但是却是悲剧造成的关键点——其实想这些事情是挺可笑的,要是白蕊初不死,那自己现在会在什么地方呢?
只是这一笔情债,永远都不会有算清楚的时候了。
“好了,你该回去了!”闻人烈看到叶子舒眼里的无奈后,不禁看了眼站立在旁边的小翠,发现她暗中点了下头后,就越发觉得事情诡异了。
“我不是白蕊初,所以你不需要内疚或者怎么样……”子舒见他一直看着自己,就很坦诚的迎视着,因为自己确实不是白蕊初,所以不必承受着他的感情。
“唉,我也知道你不是!”童任叹息了一声后,连个闻人烈道别的话都没说,就直接的走了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子舒觉得那个背影充满了孤独跟懊悔——如果时间可以重回一次,相信他不会爱的那么激烈了。
“人走了!”看着她一直望着门口,闻人烈有些不高兴了。
子舒觉得他这样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的,但是也没有在意,只是开口问:“为什么不戳穿我?”
小翠知道的事,他不能不知道的,虽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还是问明白的好——不然他要是又拿这个威胁自己的话,那不是要被他给牵着鼻子走了吗?
“你不是白蕊初?”闻人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出了自己心底最好奇的。
“你觉得呢?”虽然他是在问自己,但是他的心里已经认定了。
“你是谁?”闻人烈见她没有心虚的逃避自己,而是抬头倔强的看着自己,就勾出了心底的好奇。“小翠,她身上有没有胎记?”
“有!”小翠点了点头,很认真的说着。
“你下去!”闻人烈让小翠走了出去,房间里只有他跟子舒俩个人了。
“我是白蕊初的话,你会怎么样?”子舒觉得他眼里的笃定很刺眼,凭什么人家怀疑,他却一点都不怀疑呢?
“没怎么样!”闻人烈坐了下去,然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最后斜眼看了她一眼说:“你不知道吗?金墨御已经知道你身上有个月牙胎记了!”
“你……你说什么?”第一次,子舒的脸『色』变得惨白——从到古代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的变故,她从没有如现在这般的惊讶过……“他……他怎么会知道?”
“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是白蕊初?”终于看到她错愕的样子了。
他知道了什么?
看着眼前气定神闲的男人,子舒发现自己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这个男人,让自己有中说不出的惊恐。
“你既然知道我身上有月牙胎记,为什么说我不是白蕊初?”不管他知道了多少,没有证据,他也没有办法!
“呵呵,你是白蕊初的话,为什么刚才童任说那么多深情的话,你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呢?我想换成别的女人,应该感动的要哭出来了吧!”他也不想相信眼前的事情,不但让人不敢相信,还十分的诡异。
“你难道不知道吗?是这个男人害的我背负上这样的名声,难道我还要感激他吗?”子舒嗤笑了一声,觉得他说的真是太可笑了。
“不,你不但没有敢接,也没有恨意!”嘴角抿着浅笑,闻人烈看着她的眼神也变得锐利了起来。“如果你不说,可以,那我就去告诉金墨御,然后让所有的人都知道,金家不贞的弃『妇』还活着……”
不管隐瞒了什么,她最怕的还是这个吧!
如果不是,为什么要隐瞒身份呢?
面对着他的威胁,子舒反倒笑了。
“呵呵,现在我才觉得,你跟童任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你们一样的自私,自以为是!”现在,她突然怀念起了跟端木垚还有金墨御在酒楼里品菜的快乐时光了。
那个时候,虽然他们都怀疑,但是至少他们还知道什么叫君子之风。
可是童任跟闻人烈两个死家伙,根本就是蛮横不讲理,只知道自己高兴就好的人!
“就算是那样,又怎么样?”黑眸里是满不在乎,“人要是在意别人说什么就怎么活的话,那又有什么乐趣?”
如果可以,子舒很想为他的这句话鼓掌,但是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允许,现在的她只想打晕他,然后逃跑——但是这样可怕的念头只是想想,逃的了和尚逃不了庙,酒楼的人也会被她连累的。
看着眼前抿嘴不说话的女人,她眼里的思绪闪的飞快,让闻人烈很想一探究竟。
“说吧,有个让人信服的原因,我就会答应保密,还会帮你挡住金墨御给你制造的麻烦!”这样的交换条件应该是很划算的!
金墨御制造出来的麻烦?
是啊!突然忘记了,难怪她觉得金墨御的眼神怪怪的,看着自己也跟以前不一样了,炽热的都快让她想跳河冷静了。
该死的,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好,我告诉你我的身份,那你也要告诉我,金墨御为什么会知道的我秘密,行不行?”对付金墨御的话,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说不定还会被他牵连进去,受金家那两人的压迫,所以还是远离的比较好。
“成交!”他喜欢有智谋的女人。
子舒咬咬嘴角,然后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最后深呼吸一口气,看着闻人烈很认真的说道:“准确的说,这具身子是白蕊初的,只是思维跟心底的灵魂不是她的!”
“什么意思?”闻人烈发现她说的自己根本就不明白,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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