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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至尊狂妃(墨十)-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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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澈抱着温柔走进了烟水阁的寝居,抱着她坐到了床沿上,动作轻柔地替她脱下了脚上的绣鞋,而后将她轻轻放到了床榻上,替她盖好了衾被,看着她未有醒来,才转身走到了屋外,夙夜正在屋外等待。
“爷。”夙夜尽量将音量压低,以他了解爷的脾性来看,若是吵醒了屋里的王妃,爷定会动怒。
“可是没有截获?”冷澈走到院中,问得谈谈的,语气里并未有真正的疑问,他知道夙夜想要报予他的是什么消息。
“正是,太后令牌先一步到达,关卡封锁之时人已经离开了大夷。”看着冷澈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他便知道爷定是一开始就猜到了这样的结果。
“他能在大夷隐藏这么多年,又岂会轻而易举地就被拦下。”冷澈抬头看了漆黑的夜空,语气里多了一分幽深,“注定了大夷要多受一份劫难。”
“爷……”夙夜蓦然之间在冷澈身上感受到了他已许久未有感受到的苍茫。
“去将我未批过的折子取来,今夜我在这儿批阅。”
“是。”夙夜本还想问就这么让玄王爷走了不追了,可是想着爷未说,便自有他的想法,便作罢了,应了声,到西苑取折子去了。
冷澈再折回寝居的时候,温柔正撑着床想要起身,冷澈眉心微皱快步走到了床榻边,坐在了床沿上,按着温柔的肩,让她再睡好,关心道:“如何醒了?可是渴了?”
温柔微微摇头,“就是突然间醒了,睡不着了而已。”
“那我陪你说说话。”冷澈再次替温柔掖好被子,语气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躺好,别起来了,夜里凉。”
“不想躺着,想坐起来。”温柔却是眉心一蹙,依旧想要坐起身,冷澈便拿过自己的外衫披到温柔肩上,自己往里坐了坐,让温柔能靠着他的肩。
“折子批完了么?”温柔拉了拉冷澈披到她肩上的外衫,往他怀里蹭近了些,她喜欢他在身边的感觉,他喜欢他怀里的温暖,总是让她想要靠近。
“让夙夜去取来了,今夜在这儿批。”冷澈一手握着温柔的手,一手搂着她的肩,轻声回答道。
“方才夙夜似曾来过,可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这种问题,不需要她来担心,而且,他现在想的……
“阿柔,我想……”冷澈正要问,却又忽然觉得自己问这种问题会不会显得太愚蠢,便又迟疑了。
“想什么?”温柔还是第一次看见冷澈欲言又止,不由得坐直了腰,微微转过身面对着冷澈,一时很是想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
“没什么。”还是别问了,不然肯定又被说是傻木头。
“快说。”这男人,闹哪样?
“那阿柔需先答应我件事情。”看着温柔突然拉下来的脸色,冷澈知道自己若是不说指不定她会生气,那便,先说好吧。
“……”温柔本是想笑,可是看着冷澈一本正经的模样,也不忍心笑他,只点头答应道,“好好好,我答应你,我的夫君大人。”
“那我说了之后,阿柔不许说我是……”
“是什么?”不等冷澈接着把话说完,温柔便接着嘴问道,话里有打趣的味道。
“不许说我是傻木头。”说到这,冷澈的脸色有些黑,也成功地让温柔笑出了声。
真是可爱,怎么就和他在处理国事时不是一副深沉得让人靠不近的模样,木讷得可爱,简直就像个未经世事的小男生,总是让她欢喜。
“那我还是不说了。”温柔的笑让冷澈的脸色更黑了,只是这种问题只能问她,难道还要他去问夙夜吗?
“好好好,我错了,我不该笑,夫君大人,请说,请说。”温柔让自己忍住笑,表现出一脸的严肃,达到他想要的那种氛围。
果然,温柔立刻见到冷澈脸上的黑云少了不少,这傻木头,心里又在想什么?
“我……何时才能抱到我们的孩子?”在温柔一脸严肃的气氛中,冷澈果然问得一本正经,险些没让温柔脸上的严肃塌掉。
“你不知道?”温柔有些惊讶的望着冷澈,怀胎十月,他不知道吗!?
“不知道……”在温柔惊讶的目光中冷澈的脸又开始黑了,“没有人告诉过我……”他也没有去注意过这种问题……
“十个月后。”温柔本想笑他傻木头,可是想想若是她再笑他肯定就不往下问了,看他那模样看来还是有话要问,她就……先忍着吧。
“十个月后……”冷澈似乎陷入了思考之中,十个月后,那就是今年的秋末,到那个时候,他就能真正的当爹了!?想到此冷澈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笑,“那我现在能不能摸摸我们的孩子?”
冷澈本想问他还需要注意些什么,可是想着这种还是他自己去了解比较好,兴奋之余当然就是想看看他们的孩子现在长成什么样了。
“傻木头,没看见还平着呢?”温柔坚持不住,终是又笑出了声,拉过冷澈手放到了自己小腹之上,透过薄薄的里衣还能感受得到他掌心的凉意,语气却是她的最温柔,“还有十个月,懂么,傻木头。”
他让她别叫他傻木头,可他已经傻到她只能用傻木头来称呼,不叫他傻木头还能叫什么?
“懂,了。”冷澈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的手,眼里的光似懂非懂,感受着温柔自他掌心传到他心底的温度,只觉身体里那股难耐的热流又在窜起,猛地将温柔搂在了怀里。
“叩叩——”此时,叩门声伴着夙夜的声音传来进来。
冷澈猛地再将温柔松开,落下温柔的话,“等等我”,便站起身向房门的方向走了去。
温柔依然在笑,傻木头,情商和智商怎么就是反比。
屋外,夙夜恭敬地捧着折子在等待,谁知冷澈一拉开门就说了句“随我来”便往院外走去,夙夜只好捧着折子跟在后边。
冷澈走到与温柔的寝居足够远的回廊下停住了脚步,夙夜知道冷澈定是有话要他,可是怎么心里就有一阵不是好话的感觉,想着爷不是又要问他像上一次那样让他难为情的话吧?
“夙夜,有话问你。”看来还是得问夙夜。
“爷有话只管问便好。”夙夜在您面前可只敢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女人有了身子,有什么是特别需要注意的?”冷澈可谓是问得开门见山,夙夜则是有些欲哭无泪。
“爷……”您就不能问夙夜别的吗,又是这种折磨人的问题,这女人的问题,爷怎么不问王妃呢……可是想归这么想,夙夜只能老老实实回答,“最需要注意的,就是不能行房事……”
说到房事的时候,夙夜忽然间想到了千瑜,不由得红了耳根,好在是夜里,就算有风灯,爷应该也看不见他这副模样。
“不能行房事?”冷澈微微蹙起了眉,似有不解,“为何?”
“爷……您不知道剧烈运动的危害吗……”夙夜可谓回答得艰难,此时他多么希望他的主子能拿出他拿理国的才具来,可是就目前看来,爷在女人这方面是甭想有才智可言了,不傻他就该笑了,“这样会影响腹中的胎儿的……”
“那若是行了又该如何办?”那上一次……冷澈的眉心蹙得更紧了。
“爷,那下次就忍着……嗯……忍着……千万不能再激动……一次,应该,没什么的……”夙夜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看来爷很欠缺调教啊!
夙夜的话让冷澈陷入了沉思,看来他方才及时离开是正确的,日后千万要忍着,不能激动,嗯……
“食膳方面又需注意哪些?”补身体是必须的,这个他还是知道的,不过该注意的,他倒是不知道了。
“爷……这个您应该去问大夫才对……”爷,这是您媳妇有了身子,不是夙夜的媳妇有了身子……
“明日无需你在旁伺候我了,以我之命进宫找御医取最好的补身方子。”冷澈即刻下命令。
“……”夙夜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只应道,“是,夙夜明日就替爷进宫取方子。”
爷如此在乎王妃,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他不怕别的,只怕有人再捏住了爷的这根软肋。
玄王爷,不就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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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码得好吃力……今天暂且更3000……
109、四方来朝
更新时间:2013…3…18 10:39:46 本章字数:4941
三日后。爱残颚疈
紫王身上的伤已经无甚大碍,该是进宫与王上商讨新兵整训一事的时候了,冷澈本欲想让温柔随他一道进宫,道是也想听听她的意见,实际却是觉得她在他身边才是最安全的,然却被温柔婉拒了,道是身子乏,冷澈便依了她,留夙夜照顾她,暗中再调了十余暗卫护着,这才放心地与紫王一道进宫了。
待冷澈走后,温柔把夙夜叫到面前。
“不知王妃有何吩咐?”
“遣散暗卫。”温柔坐在烟水阁前厅的主位上,表情冰冷,夙夜似乎觉得自己看到了初进白王府时候的温柔,冷中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如爷一般。
她知道他定会在她身边排布暗卫,以护她安全无虞,可是她不需要。
“王妃,这是爷的命令……”遣散暗卫,这可就是在违抗爷的命令。
“遣散暗卫。”温柔没有说别的,只是将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夙夜只觉寒气森然,也不再多话,便应了声,心下想这就是所谓的夫妻吗,命令的口吻都一样,从前只是爷自己,他都时常觉得芒刺在背,如今再有王妃,他觉得自己迟早要被扎成刺猬。
“云浪。”
“属下在。”
“马车可备好了?”
“回王妃,备好了。”
“王妃可遣散暗卫,但是夙夜却必须守在王妃身旁。”将暗卫遣散之后回来到温柔面前的夙夜,听闻温柔又命云浪备马车,眉心蹙得更紧了。
“依旧是西云寺,依旧是你二人与我去。”温柔接过尹儿递上的长剑,握在手里,站起了身,往院外走去。
从来都是她自己行动,身边多个人只会碍手碍脚,奈何夙夜是他的心腹,也代表了他对她的爱护,她没有理由推开,况且夙夜与云浪皆是聪明之人,就算有事发生,也不会成为绊手绊脚的累赘。
“是。”夙夜与云浪齐声应道。
西云寺,依旧是那名年轻的和尚出来相迎,眉眼间依旧隐隐有忧伤之色,似乎还未能从住持大师离世的悲伤中走出来,依旧是那一身青灰的布袍,见到温柔时只是双手合十向她微微一躬身,便转身往里去了,温柔依然让夙夜与云浪在寺里等待,自己随着年轻和尚走了。
温柔踏进了后山的一片浓雾之中,踏进了魂归林,踏进了那个明亮的山洞,黑石台后的依旧是四名男子,但却已不是三日前见到的那四人。
只见四人皆是黑衣黑玉冠,脸上没有过多的情感,而最右边一人,竟是坐在木轮椅之上,四人的目光,皆是汇聚到正朝他们走近的温柔身上,眸子里皆有一闪而过的惊诧。
偌大的山洞中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到,未有人说话,年轻和尚率先走到黑石台前,依旧用匕首划开了自己的掌心,让血滴落到石台上的空漏之处,而后只见四名男子同时将手中所握的四分之一白璧放到了那空漏之中,年轻和尚将匕首递与温柔,温柔毫不犹豫地划开自己的掌心,在她的血滴落到白璧上时,能清楚的看见已然分成四瓣的白璧在慢慢契合,最后竟是完完整整的一块龙玉白璧。
“北辟、南元、西朝、东露,拜见主上!”恭敬肃然的声音在温柔耳畔隆隆响起,年轻和尚默默离开,温柔则是波澜不惊地望着面前四人,这四个人,手中握着的,究竟有何力量?
“请起。”温柔对四人做了一个虚扶的手势。
“谢过主上!”单膝跪地的三人便齐齐站起身,而后往两侧别开了身子,露出他们身后一方贴着岩壁而刻着麒麟纹的大石椅,温柔会意,将龙玉白璧紧握在手中,径自走到石椅前,撩衣而坐。
“不知主上将我等召集而来,有何令下?”东露率先开口,沉稳的语气里有股粗犷的味道,温柔不禁将视线停留在他身上,只见他长相平平,但是他那由内而外散发的气度却远非相貌所能及,必是个极富才具之人。
“诸位,我乃第十代龙玉白璧继承人,第十代镇国公子温柔,若是诸位不弃,日后我等可以姓名相称。”温柔从石椅上豁然站起,抱拳向面前四人深深一躬。
“礼不可逾,我等万不可与主上姓名相称,我等谨听命于主上,其余,皆不可谈。”北辟坐在轮椅之上,面上表情极是恭敬,头微垂,话语很是温和。
“温柔心底有疑惑,不知诸位能否为温柔解惑?”想来皆是铮铮硬汉,温柔也不再多说,她现下想要了解的,是他们,究竟以何称之为龙玉白璧的力量。
“主上有话只管问便可,我等所知的,定会如实相告。”
“关于这龙玉白璧,温柔不甚了解,诸位可否告知温柔一二?”温柔低头看了自己掌心中的白璧一眼,再将眸光落到了面前四人身上。
“我先说罢。”温柔的话音方落,北辟温和的声音便慢慢回荡在山洞之中。
北辟,龙玉白璧力量之一的代号,正如镇国公子这个代号一般,镇国公子传至第十代,北辟传人传至第八代,北辟之所以为龙玉白璧的力量之一,是因为当初是第一代镇国公纳入的,也正因为有了第一代镇国公子,才有了北辟的存在。
大夷开国之初,仍是四方动荡,太祖王上派镇国公四方镇压叛乱势力,北辟一族险些就毁于夷北叛乱之中,是镇国公拯救了即将灭族的北辟,北辟自愿向镇国公俯首称臣,并且发誓世代效命于镇国公极其后人。
后来,大夷渐渐崛起,北辟一族却渐渐消隐,不为别的,只为当年镇国公有过遗命,若当大夷国运康宁,北辟自当隐于世,若非龙玉白璧出现,绝不可再以北辟之命出现在大夷之内。
渐渐的,原本能征善战的北辟族人消失了,走上了弃械从商之道,如今,虽然北辟依然作为龙玉白璧的力量而存在,却是已经完完全全地转变了形式。
“若是主上所需,北辟全部财富皆可献给主上!”北辟嘴角挂着璀然的笑,仿佛他的生命仅为一条遗命而存在,仅为镇国公血脉而存在一般。
温柔望着北辟嘴角的笑,陡然震惊,问道:“足下可是公子北!?”
风之大陆相对安稳了百余年,这百余年间,安稳的邦交正道为商道大开了环境,各国商市皆是浮华风靡,自然而然地就会出现所谓的巨商。
风之大陆有四大巨商,海国南家盐铁商,漠国樗里家马匹商,炎国黎家油帛商,还有一个是天下谁人也不知究竟是何国,但是商铺却开遍整个风之大陆的商家,财富赫赫然为四商之首,众人只知其东家姓北,天下人呼之曰公子北,却无人见过其真容,将其看得如仙人一般神秘。
而温柔之所以会猜他为公子北,不仅仅是因为北辟整个族名,更因为他话语里那种自信,若非身怀巨大财富,是绝不可能说得出这么信誓旦旦的话。
“主上是否是诧异于天下巨商之首的公子北会是一个身有残缺之人?”北辟说得毫不在意,仿佛笑谈一般。
“名士当前,请受温柔一拜。”温柔说完,站起身对着北辟深深一躬,并非虚礼,而是真正发自内心的崇敬,她没有想到,四大巨商之首的公子北,竟是大夷之人!
“士农工商,商为最下等之人,谈何名士,纵是有万千财富,也不过是虚名。”
“可是在温柔眼里,却是士农工商人人平等,身怀才具,又何须将自己看得低人一等,温柔道公子是真名士,公子便是温柔心中的真名士。”她的心里,可从来没有这种阶级观念,“士农工商,皆是国之大道!”
北辟微微震惊,而后微微一笑,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评判商的地位。
北辟有着能让她如此震惊的身份,那么,其余三人?
片刻的沉默之后,也不等温柔开口,东露的声音在沉沉回荡。
北辟只是龙玉白璧力量之一的代名词,东露也一样,南元与西朝亦是如此,他们也皆如北辟一般,在大夷开国之初受了镇国公的大恩,北辟受镇国公之恩是保全了全族,而镇国公对于东露之恩,则是对于大夷所有奴隶的恩德,因为有镇国公致力于废除风之大陆畜养奴隶的传统,大夷的奴隶才得以看见曙光,即便在镇国公离世之后此法度被一而再再而三地践踏,但是仍然有人至死都在为大夷的奴隶努力着,东露,就是为了解救大夷的奴隶而存在。
换言之,东露就是大夷奴隶的象征,每一年都会有大批的奴隶逃往东露,不论国界,可是东露究竟在哪儿,除了奴隶们,天下再无人知晓,而无论对奴隶进行怎样的严刑拷打也是查无所获,东露如公子北一般,成了风之大陆的迷。
“其实本就没有东露这个地方的存在,若要说真正的东露,就是我这一双手。”东露将自己的手平摊着放在温柔眼下,“我的一双手,可以为他们抹除身上所有关于奴隶的印记,甚至可以为他们换一张脸孔,只要他们想要脱离奴隶的生活,如今,那些成功摆脱了奴隶枷锁的人们,就生活在大夷东部的荒僻山间,拿上农具能耕作,拿上武器能作战,只要主上有用得着东露的地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因为,这世代传下的整形换面之术,当初是镇国公走遍千山万水,直至临终之前才寻得到的,将此术传给他的祖上,为解救大夷的奴隶而继续努力着,而他们之所以世代对镇国公血脉感恩戴德,是因为他们的祖上就是那受苦受难的奴隶之一!
“东露是为斩断奴隶枷锁力量而存在,而南元就是为将被解救的男儿郎整训成一支强兵!”南元往前站一步,南元面上的表情不像北辟与东露那般严肃,反而有些阳光的味道,下巴下的短小胡渣却又多出了一份不相称的沉稳,笑容很是灿烂,“如今咱们大夷的奴隶成军已达两万人,马下能耕劳,马上能作战,比那些个所谓的将士强了不知几多!”
南元话让山洞里沉沉的气氛瞬间轻快了不少,只见北辟眉心微蹙,低声喝道:“南元,注意你的口气,这是在主上面前!”
“主上怎么了,主上就不是人了么?就不许笑了么?”南元不理会北辟的低喝,反驳道,“北大哥,应该适时地放松放松,闷坏了自己还怎么为主上效力。”
“……”北辟不欲与他多费口舌。
“对吧?主上?”南元露出了顽皮一笑,活像一个顽皮的小男生,让温柔的心情不禁也爽朗了许多,忽而南元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严肃地向温柔问道,“主上,大夷新法,彻底废除畜养奴隶制,人人皆可参军,人人皆可享有有功则赏的权力?奴隶也不例外?”
“整个大夷的百姓,皆是王上的子民,奴隶也不除外,奴隶亦可参军,奴隶亦可有加爵的机会!新法不是虚言,绝对能给大夷一个国泰民安!”温柔说得笃定而自信,她相信他一定能将新法推行到大夷每个角落!
“那么,南元与东露的两万奴隶军,愿誓死效命于主上!”
“可愿从军?”
“大好男儿谁人不愿从军!?只是奴隶无户籍,我等也仅能解救他们于苦难之中而已,参军,不敢言。”
“好!温柔以自己项上人头做保证,不出三年,大夷不仅奴隶制能废,且奴隶皆可入户籍,分田户!参军,拿爵位!”
“主上!?”四人面上均是震惊之色,三年,大夷百余年皆未能做到,如何敢说三年?可是看主上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却又让他们不得不信。
“如何?不相信?”
“非也,只是我等太过于震惊而已,莫说三年,就是三十年,只要能让奴隶昂首挺胸地站起来,我等都愿意等!”
“温柔定不负所望!”看着面前铮铮正气的男儿,温柔第一次为家国大事而感到热血沸腾。
那么,三人皆说了自己的力量所在……温柔将目光落到了西朝身上。
“主上别看他了,他就一蛮王的存在!”南元循着温柔的视线望去,而后哈哈大笑地说道,让北辟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
“西朝曾是夷西十族之一的泉族之首,同北辟一般,得幸于镇国公相救,在十族之乱中存活了下来,而后经过祖上与其余九族的世代相互征伐,如今西朝是夷西十族之首。”西朝未有理会南元的大笑,向温柔抱拳拱手,回答得简洁而恭敬。
夷西,骁勇善战的帮族?
110、太后阴谋
更新时间:2013…3…19 10:40:01 本章字数:3604
“主上,召我等来,有何令下,只管说便是,我等定当照办。爱残颚疈”南元朗朗的声音再次响起,让东露想拉他不让他多话都没来得及,主上虽是女子,但是那气场却不亚于男子,虽然言语里处处透着对他们的三分恭敬,但是不代表他们能对主上蹬鼻子上脸。
“南元兄台爽朗,东露兄也无须紧张,温柔不是无故而怒之人,看得出南元是真性情之人,无妨。”温柔亦是笑得爽朗,没曾想,这龙玉白璧的力量当真如住持大师所说的一样,太过可怕,单单一个富已超国的公子北不说,便是那两万奴隶军与夷西十族,无论何时,只要四方力量一齐出,大夷必会江山不保,况且是现下的大夷,无论是两万奴隶军还是夷西十族,只要出动其中一方,大夷也必会颠覆,而这些,她从不知晓的事情,竟然全然掌握在一块小小的龙玉白璧之中。
“温柔从未与四位谋过面,今日却将四位急召而来,实是有事相求。”温柔说着,想着面前四人再次深深一躬身,“只是温柔这事不为公只为私,若是四位觉得私事不可帮,温柔也不会强求。”
“主上虽未曾与我等谋面,但是以龙玉白璧将我等召来,事无论公私,我等皆会听从主上之命。”北辟淡淡而温和的声音响起,说完之后抬头望了南元三人一眼,只见他们皆微微点头,便知他们皆无异议。
其实并非只要龙玉白璧现出他们就非替手持龙玉白璧的镇国公血脉卖命不可,他们之所以能成为四方的传人,不仅是因为他们的能力,更是因为他们的识人之力,他们要看自己遇到的主上值不值得将自己的力量倾现,若是大才,他们可以无谓自己的生死将自己的所有倾现出去,而若是庸才,日后不管是主上再如何以龙玉白璧召集,他们皆不会再出现,每一代传人皆如是。
只是眼前的这个主上,在他们见到她的第一眼便已经确定了自己是否要效命于她,所以也才会将自己的真实身份毫无虚言相告之,而从她的言行举止,更是让他们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虽是女子,胸襟意志皆不亚于男子,这样的人,值得他们去相信,亦值得他们去效命。
“如此,温柔先行谢过四位。”温柔第三次向四人深深一躬身,四人也不拒绝,温柔直起身后才又道,“不知四位,可曾听说过‘六魂归’?”
西朝微微摇头,南元与东露皆是蹙起了眉心,北辟则是陷入了沉思。
“主上所说的六魂归,可是三六魂归西的‘六魂归’?”北辟用手指轻捏着自己的下颚,问道。
“正是!”温柔的心猛的一跳,话语里难免有激动,“北辟兄知晓此毒药!?”
“非也。”北辟却是微微摇头,“不过是久经商道,似曾听闻过,可究竟是在何处听到,却已记不清。”
温柔的眸子难掩失落的味道。
“不知主上问这何用?”
“想寻如何解此毒之法。”
“北某虽是不知道这六魂归的解毒之法,但北某可为主上网络天下消息,最快一个旬日,最慢一个月,主上可能等?”
“那温柔在此谢过北辟兄!”以他的能力,想来要寻出另一种解毒之法只怕不是难事了,怕只怕再无第二种解法。
“主上如此急切将我等召来,想必中此毒之人必是对主上极为重要之人。”
“正是。”也只有他,能让她牵肠挂肚,“温柔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主上但说无妨,只要是我等能办到的,定会为主上办成。”
“可否为我查查,三十年前,在大夷王后身上下此毒的,究竟是何人。”她要知道,究竟是何人让他痛苦了整整三十年!
“好,届时将两道消息一齐为主上奉上。”
“主上,您寻这解毒之法,可是为了救白王爷,您的丈夫?”南元的声音又是很不合时宜地响起,让其余三人不禁黑了一脸。
“南元!”这次是西朝忍不住喝了他一声,“注意你的语气与用词!”
“怎么,我说的有什么不对,那些解放的奴隶们可是日日在说白王爷的好,说是白王爷在暗里保护了他们,从不将他们当做奴隶看待,还通了水渠,常常还给他们些贴济,如今又是颁行了新法,他们可是将白王爷捧到了天上去了,若是让他们知道他们最敬最爱的白王爷身中奇毒,那还不得伤心得要死,当然啊,我也是希望白王爷能尽快好起来,不然这大夷可怎么撑。”
“南元!”这次是北辟与东露异口同声。
“主上都没说话,你们嚷嚷个什么劲,不过这关于白王爷的好,可是我告诉他们的,不然他们哪里会知道,不过说来也怪,这白王爷做这些所谓的好事从来都是暗中的,要是我不说,根本没人知道,主上,这是为何?”眼见温柔脸上表情未改,南元更是说得口无遮拦。
“南元兄笑言,各位何必当真,也确实如南元兄所说,温柔寻求解毒之法确实是为了白王爷,当然温柔也不敢对四位有所隐瞒,这的确是温柔的私心为先,而后才是大夷,所以,就当是为了大夷,有劳北辟兄了!”温柔顿了顿,脸色转为了严肃,语气沉沉,“今次是为了温柔一己之私,可是日后,就是要为国为大夷了,届时或许会用到北辟兄的财力,也或许会用到南元兄的奴隶之军,眼下,只怕宫中要生变了。”
“主上说的生变,可是太后姜芙蓉?”西朝接话。
“西朝兄如何知道?”温柔有些惊讶,确实是太后想要生变,冷澈未有与她说,怕是不想让她担忧,但是她却清楚地知道,只是她不知,远在西陲的西朝又怎会知道。
“前日前来帝都之前,一世族公子带着世族元老的联合血书到夷西,道是新法有害夷西,让夷西十族与他们一道,推翻新法,届时允夷西建国称王,与大夷平起平坐。”西朝说罢,将收于怀中的血书递与温柔。
温柔接过血书,只见太后姜芙蓉的名字最为醒目,看罢,将其狠狠捏在手心里,眼神寒凉,“西朝兄如何认识的太后?”
“西朝并未认识太后,不过夷西的部族皆与世族走得很近,可说是第一代镇国公之后,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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