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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至尊狂妃(墨十)-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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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冷澈才张口,却被温柔用嘴堵住了他想要说的话,只见温柔微微摇头,“不要说。”
    她突然害怕听到他的答案,为了救他,她已经放下了所有的尊严,她不想听到她不想听到的答案。
    忽而,温柔将冷澈猛地压到了床上,她此刻虽然意识并不清楚,但是她却还记得要为他解毒,她现在所做的一切,只为帮他解毒。
    因为,这第三步,是需要她的处子之身来解,在他最顶峰的时候,让他喝下她的血,才能让他继续活下去。
    他不要她,那么就只能她要了他!
    **
    “……!”冷澈被温柔突然压倒,再一次惊住,他是不喜欢女人,甚至可以说是厌恶女人,可并不代表他不行,虽不知她究竟意欲为何,但是他却知道,这种情况,绝对不能是她在上面!
    况且,这一刻,不知为何,他亦是渴望着她的,想要咬住她那娇艳的唇,想要她属于他。
    如此想,冷澈猛然翻身,将两人换了位!似贪婪一般地吻了温柔的唇。
    由于是第一次碰女人,冷澈的牙竟几次磕到了温柔,惹得温柔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这么生硬的动作,再看看他那红红的双颊,难道这是他第一次碰女人么?
    温柔这一笑惹得冷澈心底一阵恼怒,不由得瞪着她,不悦道:“笑什么?”
    温柔只是噙着笑,摇了摇头,不作声。
    然而冷澈却知道,她定是在笑他没有碰过女人,没来由地竟想要让她对他心服口服,瞪着她,然而他努力了许久却没有进展,使得他不禁蹙起了好看的眉,额上的汗珠沁得更密了,温柔又再次惊住了,他真的没有碰过女人!?
    突然间,温柔心底极是开心,看着一脸不甘与焦急的冷澈,觉得他愈发的可爱了,若他喜欢她在乎她,她这重活一世当是无憾了。
    一室旖旎。
    然而她所有动作,都全然避开他腰上的伤,意识虽并不很清楚,但是她知道不能碰疼他。
    上一世,她的处子之身给了一个即将死在她枪下的男人,那男人的面貌,她早已忘了,亦或说是从未记得,亦不记得当时有多痛,因为她的心里只有组织与任务,自己的痛根本就不值一提。
    可今生不是,她是自愿用自己的处子之身为他解毒,用她的处子之身,救她所爱的男人,她愿意。
    冷澈亦是惊讶的,她,竟还是处子?那当初传出的她与严无离私奔一事……此一刻,冷澈仿佛忽然明白心底那抹总是莫名其妙的感觉……
    最后,只听得冷澈低吼一声,温柔眼里的迷离顿时被清亮所取代,立刻翻身将冷澈压到身下,而后迅速地拿过放在枕边的匕首,划开了自己的手腕,将血口子塞到了冷澈口中,语气也是恢复了往日里的清冷,用命令的口吻道:“王爷,喝了我的血,快。”
    待冷澈的欢愉消退,温柔才将手从冷澈口中拿出,尚未包扎自己的伤口,便向冷澈道:“王爷,请忍忍。”
    随后亦是用匕首在冷澈的左手腕的静脉上划上一道口子,只见那沁出口子的血竟是近乎黑色,温柔立刻用嘴去将那毒血吸出,吐掉,直到那血口子流出的是殷红的血,温柔才拿起准备好的药粉,在伤口上洒上,再用纱布替冷澈将伤口包扎好,最后才是为自己包扎。
    一切,竟都是准备好的,冷澈望着温柔这没有丝毫的停顿的动作,眸光沉沉,好似也是恢复了理智,然而双颊依然是红得厉害。
    温柔这一连串动作下来,这才发现,自己还是坐在冷澈身上……
    ------题外话------
    我疯了,改了一个半小时,删了又删,比码字还要痛苦……与原文有出入,请姑娘们原谅了,十四实在没有法子了……





     086、他的情意
     更新时间:2013…2…24 10:44:44 本章字数:4353

    温柔这一连串动作下来,这才发现,自己还是坐在冷澈身上……
    并且还是维持着他们最尽兴时候的动作,才恢复的理智瞬间又凌乱了,在没有药性的状况下竟是满面飞红,然而她并不是瞬间就离开冷澈跳下床去,而是竟又往睡在床上的冷澈扑了下去,瞪了一眼冷澈的眼睛,命令道:“不许看!”
    这个时候,就算是跳下床也是一丝不挂,现在可谓是没有了药性,她真的觉得丢人又尴尬!
    冷澈本是红透了的面色突然一黑,看着扑倒在自己身上的温柔,亦是觉得无比的尴尬,冷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别扭:“王妃在我身上,叫我如何不看?”
    “那你立刻下去!”温柔想也没想又喝道,就算是一向处事不惊应对自如的她,在自己认定的人面前,如此境况,她是怎么也冷静不下来。爱残颚疈
    “要下去怕也是该王妃下去。”冷澈的脸更黑了,现在是她压着他,要下去怕也是她先该下去。
    “你是男人你下去。”温柔更没好气了,反正他现在的命是保住了,她暂时不用心疼他。
    “那也得请王妃放我下去才是。”这个动作,确实非常极其的尴尬……
    “……”温柔连忙往床榻里侧翻去,离开了冷澈的身子,一想起方才发生过的事,她竟觉得面红耳赤,虽然那是药性所致并非她本意,可是她还是觉得尴尬,若是换做前世,与人欢爱过后她还可以冷静得像从没有发生过那事一般,可是如今不同,她知道自己心底的那份情,她就免不得觉得不知如何面对他,况且,他亦是药性所致,或许心里根本就没有她。
    若是如此,她更要好好调整自己的心,让自己冷静下来再面对他。
    温柔面朝里躺着,调整着自己的心绪,她的心,此时是从没有过的混乱。
    冷澈此时已是穿好了里衣,正拿过外衫披在身上,望着温柔微微蜷在衾被下的小小身子,眉眼间冷冷的,似有沉思。
    她不是一个主动的人,她当也是知他不喜女子,更是厌恶女子靠近他,她定知道方才这般主动他必会辱她,而她怎又会主动得连尊严都可以丢掉?
    冷澈别过头放了一眼香屑燃烧将近的香炉,现下才发觉这屋子里的香气馥郁得极是异常,他去过她的烟水阁,燃的只是淡淡的馨香,且这出门在外,她何故要非要燃那熏香?
    还有她的身子是滚烫得几乎炙热的,她识医理,绝不会是她发了高热,那她的身子为何会烫得那般厉害,且他自己的身子亦是滚烫的,为何会这样?
    就算这一切都不算,但他的身上还有伤,就算她想,也会顾虑到他的伤势,可是她却有并非是会如那些寻常夫人般的女子,心思绝不会是放在这种事上。
    那么究竟是为何?
    她方才在最紧要的时候让他喝了她的血,她所做的事都像是早有准备一般,她做这一切,显然都是为了他。
    他虽不知他为何仅受了一箭便昏了过去,但他知这一箭绝不会取了他性命,亦不需要她用自己的血来救他,是为了他体内的毒?
    莫非是箭上有毒?
    可是方才的事,又和他体内的毒有何关系?难道非要如此不可?
    还有她让他吞下的半粒药丸……
    难道——
    冷澈的脑中突然闪过一抹光亮,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床上温柔的背影,轻声问道:“王妃,可是我体内的毒素又加重了?”
    “是。”温柔淡淡地回了一声,她觉得自己的心竟乱得此时无法理清了。
    “命悬一线?”
    “是。”
    “王妃这么做,可是为了救我?”若真是如此,那他之前说的那些伤了她的话,又算什么?
    她知道她若不这样做,他定不会回应她,她不是主动之人,所以她必须借助药性,或许她本不打算让他吞下那半粒药丸,是他太过冷情逼得她没有办法,是药三分毒,她定是不愿伤他,不然她大可将药丸让自己吃下,又何须她将药下在自己身上,让自己表现得那般主动。
    可是,他又是如何对她的?
    “王爷何故这般问?”温柔拿过衣衫,穿上,坐起身,现下不是她能心乱的时候,狭官道一事必须要与他说明,“温柔一时难耐,轻薄了王爷,温柔在此向王爷陪不是了。”
    反正他的性命暂且无忧,事实如何,重要么?若是他也在乎她,或许才会觉得重要。
    温柔话音方落,便觉呼吸一窒,一只大掌按住了她的后脑,另一只手环上了她的腰,她跪坐在床上,他站在床下,她被他搂在怀里,他的唇就含住了她的唇,使得她被这突然的动作惊住,想要别开头却被他禁锢着,让她只能面对着他,感受他喷在她脸上的鼻息。
    可是,怎么会,明明就没有了药效,他怎么会这般?
    “说实话。”冷澈松开了她的嘴,微低着头看着略显惊愕的她,眼底有隐隐的怒意。
    方才的事,虽然是不由自主,虽然理智并未如往日一般清楚,甚或说是迷蒙,但是他却清楚地记得她舔着他的唇,对他说的话。
    她说她喜欢他,就算她不承认,他也听清楚了。
    若她心里没有他,又如何舍得为了他而这般委屈自己?
    “这就是实话。”温柔望着似有愠怒之象的冷澈,没来由的赌气,从来都极其冷静理智的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与他赌气。
    “我再问一次,说实话。”冷澈将温柔的搂得更紧了一分,看着温柔的模样,心底竟莫名地开心,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小女儿家的表情,这便更证实了她自己所说过的话。
    除了从小与他长大的夙夜与黑衣,从来没有谁,可以为他做到这种地步,更何况是一个女子,他这一生,本以为不会有哪个女子敢靠近他,更别说真心待他,而他也认为,他这一生不会对任何女子动情,可独独有她,不同,他也独独对她,不同。
    没来由的,冷澈竟想要小小地惩治她,他可是记得她方才笑了他,笑他没有碰过女人笨拙得可以,还不等温柔说话便咬住了她的右脸颊,在她粉嫩的脸颊上留下自己深深的齿印。
    “嘶——”冷澈这出乎意料的举动与那脸颊上的痛让温柔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男人怎么变得这么快,前一刻还害羞得面红耳赤,这一刻就能这么厚颜无耻,正要骂他,冷澈却附到了她耳边,轻轻吐着气。
    “阿柔,我喜欢你。”冷澈微微勾起了唇角,眉眼挂着温柔的笑意,也是到了这一刻,他才清楚地明白自己心底对她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究竟是何感觉。
    是的,他喜欢她,说不上什么理由,只是她让他动心了,便够了,是她终结了他的无情无欲。
    温柔怔愣地望着冷澈,漂亮的眸子睁得如杏儿一般大,心跳仿佛在一瞬间漏掉了节拍,他,说什么!?
    温柔的怔愣让冷澈眼底的笑意更柔,就着她微张的嘴,轻吻了一记,再一次轻声道:“我喜欢你。”
    她若是没听清,他再说一次又何妨。
    然而,此刻却是温柔不解风情,抬起双手抓上了他的腰,而后用力地将他推开,她听清了他的话,心跳得厉害,竟突然不敢望着他的双眼,想要逃开。
    她是开心的,不过一时不知该如何自处,原来,心动是这么能让人狼狈。
    “嘶——”温柔这狼狈一推,竟碰到了冷澈腰上的伤,冷澈吸了一口凉气。
    冷澈这一声轻呼,温柔才发现自己竟胡乱中碰到了他的上,心里蓦地一阵紧张,连忙下床想要为冷澈查看伤势,紧张道:“让我看看伤口。”
    “不过一点小伤,无碍。”冷澈嘴角的笑慢慢沉了下来,恢复了他平日里的淡然。
    “转过来,”温柔却是不给面子地抓住了冷澈的手腕,眉心微蹙,“让我看看。”
    什么叫一点小伤,无碍?他的命可就是差点丢在这所谓的一点小伤上。
    “我的身子我知道,确实无须瞧了。”冷澈淡淡地说着,忽而瞧见温柔竟是赤着双脚站在地上,眼神不禁沉了下来,想要看看她是否真的很紧张他的心情顿时没了,拿下自己肩上的外袍披到了她单薄的肩上,而后在温柔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将她横抱起,将她放到了床榻之上,生怕她凉着。
    只是,因之前他的生涩与生猛让她的身体极是撕痛难忍,才稍稍缓和,现下他这突然的动作让她只觉下身那撕痛再次传来,不禁皱起了眉。
    这男人,固执地不让她看伤势便也算了,这突然将她抱起又是想要做什么?奈何她这身子此时是虚得可以,连再次想要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抱起她。
    在将温柔抱着放到床榻上的时候,他清楚瞧见了那床衾上的点点血迹,心猛地一颤,果然,她真的还是处子……
    “躺下,莫受了凉。”冷澈拉过衾被帮温柔盖好,动作轻柔地将温柔放躺到床上,眉眼间尽是温柔,全然不见了方才的冷淡,语气亦是轻柔得怕重一分就会伤了她一般,“我真的无事,伤势无碍,无须担心。”
    冷澈抬手,用指腹轻轻地展平温柔紧蹙的眉心,他知道,他定是弄疼了她,可是当时他没法控制住自己,似乎唯有用那样的方法才能平息自己心底涌起的那股滚烫的热流。
    “我去叫人帮你备热水,让你好好沐浴一番。”腰上的伤确实没有什么大碍,现在不是需要担心他的时候,待稍后才向她询问他身上的毒究竟身怎么回事,她既说他命悬一线,为何他竟丝毫也感觉不到如平日一般毒发时那噬心难忍的痛?
    温柔用心感受着冷澈给她的关怀,暖暖的,让她想要一直拥有,不想推开他,心却跳得厉害。
    冷澈望着温柔那微垂的睫,心亦是跳得厉害,忽而微微俯身,在她额上落下轻轻一吻,轻声道:“我去让人备水,你先歇着。”
    温柔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只觉冷澈那目光灼热得烫人,让她禁不住微微别开了脸。
    冷澈轻带上门离开了,温柔将头缩到了衾被下,用双手搂紧了自己,满面飞红,心跳不已。
    他说他喜欢她,她清楚地感受得到他的真实,心,如吃了蜜一般甜,两世为人,她未有如这一刻这般的开心。
    她以为她的心注定了一生孤独漂泊,不曾想,也找到了可以停泊的港湾。
    温柔第一次觉得,来到这个世界,是上天给她的眷顾。
    温柔只觉倦意在传来,她禁不住慢慢阖上了眼。
    在他回来之前,允许她闭会儿眼,好累,待他回来,再与他说那狭官道之事……
    她只是休息一会儿而已……





     087、初见紫王
     更新时间:2013…2…25 10:44:54 本章字数:6815

    温柔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的她置身于一片混沌之中,耳畔飘荡着的是凄厉的笑声,仿佛向她索命一般,身旁是弹雨,她冷着脸咬着牙一边拼命躲过那向她呼啸而来的子弹,一边往后退去,即使她不知道身后是否有退路,她只知道她不想死。爱残颚疈
    奈何由她前方飞来的子弹愈来愈密集,纵是她身手敏捷也无法一一躲过,突然,一枚子弹飞入她的左肩里,那突来的疼痛让她紧蹙了眉心,她要如何才能从这个地方脱离出去!?
    突然,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她的手,她下意识地猛然甩开,谁!?而黑暗中对方仿佛能看见一切一般,又一次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她的手,还不等她再次甩开,只听见一声轻而柔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声音有些冷,却又有些柔,他说,别怕,有我在。
    温柔一瞬间仿佛如遭雷击,睁圆了双眼,到底是谁!?
    温柔蓦然睁开眼!入目即是冷澈那张美得不像话的脸,立刻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竟被冷澈握着,想也不想便立刻抽出了自己的手。
    心跳在一瞬间加速,难道在梦中握住她手的就是他!?
    温柔这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冷澈的手便持空在半空,而他便未觉得有丝毫尴尬,表情依旧淡然如常,将手收回,微微一笑淡淡道:“阿柔睡得不安稳,不过是怕阿柔凉着,想替阿柔把手放回衾被里。”
    她的眉心一直紧紧蹙着,似乎是被纠缠于噩梦中,想让她多歇一会便不忍叫醒她,看到她滑出衾被的手,便不由自主地握住,却发现她的手竟比他的还要凉。
    温柔听着冷澈对她的称呼,才展平的眉心不由得又微微蹙起,既觉欢心又觉别扭,“王爷还是唤温柔作王妃比较好。”
    “我现今不喜‘王妃’这个称呼。”冷澈依旧微微笑着,可这能迷倒众生的微笑,在温柔眼里却觉得有一抹固执的小邪恶,隐隐觉得,她喜欢上的,是否是一个对感情不知变通的木头?
    “……”温柔有些无奈,只见窗外已是天色大亮,不由一惊,问道:“王爷,现在是什么时辰?”
    她睡了多久了!?
    “现在是午时三刻。”冷澈说得云淡风轻,丝毫不将温柔眼中的惊与急放在心上,拿过一件外袍披到了温柔肩上。
    “王爷如何不把我叫醒!?”她说过,会在卯时之前回到漕城的,如今却已是午时了,莫说让夙夜担心,那狭官道的紧要之事现下又是如何了!?
    “我已请大夫为阿柔诊过脉,道是阿柔需多休息,不宜再劳累。”这两日,她是不眠不休,又是照顾他为他忧心,他如何舍得将她叫醒?
    “……”温柔顿时无言,她想得到狭官道之事一定会牵扯道大夷的安危,她不信他想不到,既然他想得到,必也知那是当务之急,如何还能在此拖延时间?
    真是只因为担心她?绝对不是,她喜欢的是心怀家国的他,她也知道他绝不会为了儿女之情而置家国于不顾,他必是有应对之策,又或者是,成竹在胸?
    “王爷能如此安然,想来必是对漕城及狭官道一事了如指掌了?”温柔也毫不羞涩,拢了拢他披到她肩上的袍子,望着冷澈,眸光沉沉问道。
    “阿柔心思敏锐。”冷澈慢慢收敛了嘴角的笑,眸光变得深沉,“夙夜方才来过,漕城与狭官道之事我已知晓,阿柔排布得无错,正是我心中所想。”
    一旦说到关乎夷国的事,冷澈便异常冷静,整个人给人一种沉沉冷冷的感觉,仿佛万事有他,一切无忧一般。
    “既然如此,王爷觉得下一步该怎么做?”温柔亦是极其认真的。
    “必须尽快与紫王会面,才好做下步安排。”他猜得到海国想要做什么,他亦觉得帝都定也不会风平浪静,必须两处都不能有危险,“阿柔先行沐浴,稍后便启程。”
    “王爷,你的身子如今不宜颠簸。”若是到了边军军营,接下来的日子他必又是劳顿的,她虽已帮他进行第三步驱毒,可保他性命暂且无忧,却并不代表他至此无恙,若是这般劳顿再受寒,残留在他体内的毒素必会反侵,无疑自服毒药,“我不允许你再拿自己的身体儿戏。”
    她怎可再让他受这体内毒素之苦,有她在,他就休想再如从前一般肆无忌惮。
    “若非如此,阿柔有何更好的办法?”他知她救他一次便是再伤她一次,他不想伤她,可是他肩上背负的是整个大夷,纵是他想顾及自己的身体,却又无法顾及。
    “王爷若信得过温柔,便将此事交由温柔来处理,温柔定会如王爷所愿,绝不会让大夷沦丧一寸土地。”温柔目光冷肃地望着冷澈,“甚或,可以为大夷扬眉吐气一番。”
    温柔的话并未让冷澈觉得惊讶,而是沉静地望着她,从夙夜将她对边军的排布之后,他便已惊了,她的想法,竟与他的不谋而合,那么她之后的排布,必也会如他心里所想的一般,让她来处理此事,他没有任何不放心。
    然而,他觉得他对她根本就不了解,他惊叹她的心思与才具,想要将她完完全全地了解。
    “可阿柔的身体不也一样不可颠簸?”他可清楚地记得她咬着他肩是有多用力,怕是日后他的肩上都要留下两排牙印了,可见她被他弄得有多疼,她以她来换自己,他又能忍心吗?
    “我无事。”温柔说着,掀了衾被就要下床,这一动就牵扯到下身,还真疼,然而面上却是一脸的无谓,淡淡道:“还劳王爷稍等温柔片刻,温柔沐浴一番便启程。”
    “真的无事?”冷澈盯着温柔,似乎不相信。
    “嗯。”温柔微微点头,她能有什么事?跟他比起来简直就是不值一提,是个女人就会经历的事,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不信。”冷澈依旧盯着温柔,一双漂亮的墨色眸子里明显摆着怀疑,一句“我不信”让温柔险些没摔到地上。
    “……”这她怎么听,怎么都觉得不像是他会说出的话,不禁抬眸看着冷澈,不由得觉得他漂亮的眸子里有一抹呆傻,突然笑出了声。
    这简直就是一个气质美男说出了一句有毁气场的话,担心她么?真是可爱。
    “笑什么?”望着突然笑出声的温柔,冷澈的眸光不禁冷了下来,难道他很好笑?
    “笑你可爱。”温柔此时觉得心情大好,一句话想也没想便从齿间飘了出来,只见冷澈的脸不禁黑了下来,只留下一句“请王妃尽快沐浴”,便转身带上门离开了。
    说一个男人可爱,简直比说他没人爱更让他不能接受,可是她真觉得他可爱极了,尤其是他害羞时的模样,真让她恨不得想咬他那绯红的脸颊一口。
    温柔微微一笑,拉过帘子,褪了衣衫,坐到了盛满热水的浴桶里,享受这一刻的安心。
    **
    平稳行驶的马车里,一身男装打扮的温柔与冷澈面对面坐着,经过了今晨一事,马车里的气氛有些说不出的别扭。
    “阿柔可否与我说说我体内的毒究竟是怎么回事?”冷澈率先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原来这便是毒衣仙子所说的可遇不可求,救他,竟要这么付出。
    “温柔相信王爷已经知晓了,何须再问。”明知故问,她不想回答这种略显尴尬的问题。
    “那如今毒素可驱净了?”做到如此程度若还未能除净,若是再为他驱毒,岂不是更伤她?
    “未驱净。”温柔微微摇头,三十年之毒,如何能说驱净便驱净。
    “若阿柔再为我驱毒,可否会要再伤自己?”冷澈微微蹙起了眉,明白了自己的情意之后,他要爱她护她疼她怜她,绝不能再让她为他而伤了自己,更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她。
    她是他的,由他来护她一生。
    冷澈目光灼灼深情而坚定,让温柔猛然心跳加速,不敢直视,微微别开了眼,道:“不会。”这依然是个略显尴尬的问题,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再加上,他的目光太过灼热,衬得他的面容愈加俊逸迷人,让她有些受不住,若是换做以往,她定会淡笑处之,可如今不一样,他与她不再是今日之前的他与她,她暂时还不能冷静如常。
    “这便好。”他不舍得她再伤了自己。
    “那么今次,王爷就必须听温柔的,不可让温柔再为王爷担忧。”他必须好好歇息,否则她绝不会参与这军国之事,因为这毕竟是古时候,就算他赞赏她,军中亦不是她一介女子所能去的地方,“到了漕城之后,王爷必须在漕城好好歇着,不可随处走,边军之事,只管交给温柔便好。”
    “不行。”冷澈又一次黑了脸,不是信不过她的才具,而是怎么听着就像她是丈夫他是妻子。
    “那王爷就是要害死温柔。”不行?那就等着她拿命来救他吧。
    “……”冷澈似乎经过极强烈的内心争斗,才冷着脸道,“便听阿柔的。”
    “阿柔见到三弟,只需将此玉符交予他看,道是代我行事便可。”冷澈将一块刻着“白”字的玉符递给温柔。
    温柔接过那块白字玉符,上好的玉质,看来便是他白王身份的象征,“王爷是怕紫王爷信不过温柔?”
    “非也。”冷澈微微摇头,“不过多了此玉符在手,便可免去诸多不便,行事更加方便罢了。”
    “如此,王爷就在漕城等着温柔的好消息便好。”温柔握紧玉符,向冷澈绽开一记自信的微笑。
    “到了边军军营,一切皆有三弟在前,阿柔无须太过劳顿。”三弟的能力,他信得过。
    “温柔谢过王爷关心。”
    说话间,漕城城门便就在眼前,马车驶进漕城,只见漕城又是在慢慢恢复平日里的熙攘,马车往里驶去,在一间当铺门前停了下来。
    “夙夜,务必照顾好王妃。”冷澈下了马车,望着夙夜,叮嘱道,只有夙夜跟在她身边,他才能放心。
    “爷放心,夙夜定会好好照顾王妃。”夙夜说着,向冷澈抱拳躬身,而后便又跳上了马车前驭手旁的空位,驭手便驾着马车往边军军营去了。
    温柔掀开车帘,向冷澈微微点头以示放心,冷澈亦向她微微颔首。
    马车驶远,驶出了视线,冷澈便转身进了当铺。
    “为我备辆马车,尽快。”冷澈一踏进当铺,便压低音量向前来迎候的伙计命令道,伙计点头,退下。
    目下,不仅是边境即将有大事发生,便是帝都,定也会随之有事发生,漕城既然已经无事,且有阿柔与三弟应对,他必须尽快赶回帝都。
    不过是不想让她忧心,才骗了她,请恕他不能遵照她的话好好休息,一切平息之后他再向她说明。
    马车备好,冷澈踏上了马车,沉着脸,冷冷道:“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帝都。”
    马车绝尘而去。
    **
    温柔一处。
    温柔站在挡着鹿砦的军营口前,抬头望着那迎风招展的黑色大纛旗,感受着这许久未曾感受到的只属于有序组织的整肃之气。
    只见那左边一面大纛旗上绣着“夷”字,右边一面大纛旗上则绣着“紫”字。
    “王妃,军营已到,请随夙夜进去。”夙夜走到温柔身旁,躬身垂首道。
    “夙夜,记住,现下我是王爷挚友云游云公子,注意你的称呼。”
    “是,夙夜记住了。”
    夙夜向守卫的士兵亮出了紫王腰牌,便有一名士兵前来为他二人引路,途经校练场,温柔不禁驻足观望,只见那步军整齐的阵容与步伐,那几乎冲破云霄的呐喊声,温柔似乎能感受得到属于一个国家的正气之所在,有这样整训有素,士气凛然的将士们在,难怪海国会使出那样卑劣的手段。
    看不出夷国庙堂这般晦暗的国家,竟还有此等整肃的军队,将无能,则士昏乱,温柔心底不禁对这个紫王有了一丝猜测,不知这是个怎样的人,能让似乎能洞察一切的他都放心交付。
    温柔与夙夜随着引路士兵走到了幕府辕门前,士兵让其稍等,便进去通传了,片刻之后,只见一甲胄在身,肩缀黑色披风的年轻男子从幕府大步走了出来,向温柔二人迎来。
    温柔不禁打量起迎面走来的男子,只见其双目炯炯有神,眉眼间英气逼人,步伐矫健,或许是常年镇守边关的缘故,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下颚有些短短的胡渣,却让他更显得沉稳持重,又不失英姿飒爽,与那些常年在帝都锦衣华服的男子简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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