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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娇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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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就不担心这个案子棘手,若是真超过了时限,岂不是……”柳快快望着邱县令一派释然的模样忍不住问道。
邱县令只浅笑着回应,“我相信侯捕头的能力,他定不负所望。”
☆、42章 警告
衙门丝毫不敢松懈的加紧力度调查,不仅仅是因为邱县令方面施加的压力,更是因为凌晨又有人来报案不见了女儿。
那些绑匪无疑是在公然跟衙门挑衅,刺激了捕快们的斗志,势必要在三日内将他们逮捕归案。
看着他们匆匆吃过早饭后遗留的一片狼藉,柳快快无言的收拾着,她所能做到的是让他们以最佳的状态出勤。
动作麻利解决完自己活计的苏花热情的进来帮忙,“快快,你先去吃饭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这怎么好意思,这原本就是我厨房的分内事。”柳快快将残羹冷炙倒进厨余桶里回应道。
苏花却是直接将她推到了盛好的饭菜前坐下,“没关系的,昨夜你不是说还要去拜访小时候时常照顾你和石婆婆的原伯父嘛,赶紧吃饱了我随你一起去,时下这个风气也好有个照应。”
柳快快看着利索忙活的苏花投以感激的眼神,“谢谢你,苏花。”
说起这个原伯父,其实是隔壁柳大娘家的入赘夫婿,幼时见柳快快祖孙二人无依无靠的,时常得以他们家的救济。早些年赚了些钱便搬出了上柳村,若不是听石婆婆说起,这会儿都还不知晓原伯父早些天摔断了腿,在家休养。
买了些微薄的伴手礼,柳快快领着苏花来到了原宅,这些年来她还是第一次来他们的新家,确实比起简陋的老屋这座院子宽敞多了。
原夫人惊喜的将她们迎进了屋,“快快许久不见是越发的漂亮了,近来可好啊?”
“我挺好的,不知原伯父的脚可好些了?”说话间已经看到了躺靠在床上闷闷不乐的原伯父,见到柳快快勉强的挤出一丝的笑意,“快快来了,原谅我这条腿站不起来迎你了。”
柳快快眼见原伯父懊恼的拍打着自己的伤腿,心里霎时涌现一股酸涩,忙上去安慰道,“原伯父你不要这样,我相信会好起来的,到时候你又会像小时候一样带着我满山走。”
好不容易原伯父的情绪安稳了下来,打量着凌乱不堪的院落,柳快快不慎被一个笨重的木桶给绊了一跤,方一站定一道慌乱的呵斥声响起。
“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随便动我的东西的。”男子很紧张的护着木桶,不知里面藏着什么让他如此宝贝。
柳快快当即表露抱歉的神情,“不好意思,我们是来看原伯父的,正准备要走。”
“那就快走。”男子急促的催道,闻讯而来的原伯母不好意思的解释道,“真是抱歉快快,这个木桶是你原伯父送给他的,平时他十分的宝贝,是我见有些脏了才洗了拿出来晒晒的。”
男子敌视的目光让柳快快有些心寒,苏花忙拉着她撤出了原宅,心有余悸的抱怨道,“也不知这木桶里藏了什么宝贝,神经兮兮的。”
原俊在柳快快的印象中该是个阳光大气的男孩才是,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让柳快快百思不得其解。
“诶,快快,那不是侯捕头嘛,怎么和一个大婶在街上拉拉扯扯的啊?”眼尖的苏花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侯年。
柳快快顺着苏花靠近的方向探去视线,发现原来是隔壁村的宜嫂,准备抬步而去忽然被人给撞了一下,那个冒失鬼传来了惨叫,愤怒的嘶吼道,“究竟是哪家的小鬼头到处乱射弹弓,要是让老子逮到定要你们好看。”
摇摇头不以为意的朝侯年的所在地踱步而去,宜嫂已经嘤嘤的离开了,苏花冲着她会心一笑,“原来是找侯捕头询问案情的,我忽然想起还有事情要办,就有劳侯捕头帮忙送快快回衙门了。”
望着苏花快速消失的背影,柳快快释然的说,“你去忙自己的事吧,苏花夸张了,这大白天的能出什么事情,我一个人可以的。”
“我正好也要回衙门取些东西。”侯年简单明了的道了一句,转身朝衙门行去,不管是有意的还是顺道的,至少柳快快的心里很满足。
耳边不时的传来路边摊子的吆喝叫卖声,他们只相对无言的径直行走着,途径一家卖发簪的摊子,柳快快无意间相中了一个牡丹木簪霎时顿住脚步迈不开了,
欣喜的拿起仔细打量,禁不住感叹道,“这朵牡丹雕刻的真是细致,真是鬼斧神工跟真的一样。”
“夫人要是喜欢那就买了吧。”摊主见柳快快这么喜欢忙推销道,“夫人真是好眼光,这个牡丹簪子可是整个汾城独一无二的,只有像您这样气质的美人才配的上。”
摊主的夸张之词柳快快置若罔闻,不过簪子的特别倒是真的,喜欢是喜欢然而手上的银两并不富裕,还是决定不要买这些无谓的东西。
惋惜不舍的放回原处,“不用了,我看看就好。”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侯年,因着她的神态不由的多看了眼那个让她爱不释手的簪子。
“我们走吧。”柳快快头也不回的离开,侯年依旧默默的尾随,一道身影从巷子里蹿了出来,惊吓到了有些失神的她。
侯年当即快步上前将柳快快护在身后,警惕的盯着面前吊儿郎当模样的男子,厉声道,“哪里来的地痞流氓,连衙门的人也敢戏弄。”
“我那敢啊,快快姐是衙门的人也是你侯捕头的人,我王柱子巴结她还来不及呢。”王柱子痞痞的笑道。
侯年一听这有些轻浮的话,眉宇一敛将铁尺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警告道,“你要是胆敢再骚扰她,就等着进牢房反省吧。”
柳快快慌忙推开了骇人的铁尺解释道,“他是王妈妈的儿子王柱子,早些前想拜托你让他进衙门谋个职位,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侯年狐疑的收回铁尺,细细的上下打量,王柱子忙谄媚的凑近些,“是是是,要是侯捕头能让我进衙门当个捕快那就最好不过了。”
“凭你这个资质也想当捕快。”侯年对着痞模痞样的王柱子嗤之以鼻,“还是不要浪费衙门的粮食。”
柳快快没成想侯年会把话说的那么决绝,刚要缓解一下气氛,只听王柱子愤愤的指着侯年喝道,“侯年,你别狗眼看人低,我要证明给你看我在衙门是有用的。”
侯年冷哼道,“如何证明?”
“三日之内,我会给衙门提供有用的线索破案,如果我赢了你就要同意我进衙门,否则……”
“不要跟衙门扯上任何的关系。”用铁尺将王柱子拨到了一边,“更不要再接近快快。”说完拉着柳快快一路回到了衙门。
侯年被自己今天的举动给意外到了,凝视着自己牵起柳快快的左手在月光下发呆,心里不断的提醒自己她不过是柳玉琼的女儿,仅此而已。
“头儿,头儿,你没事吧?”从刚才开始连连唤了他十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的洪斌,讶异的轻拍他的肩膀。
侯年甩掉内心紊乱的思绪,调整心态看着还在树林的搜寻的捕快们,问道,“可有什么发现?”
洪斌语气凝重的禀报,“没有什么收获,目前为止只知晓失踪的少女大都在十四到十八之间,尚未有过婚约。而且在几个疑似案发现场的地方,找到了一些散落的白芷,可能跟绑匪有关。”
侯年略一沉思,吩咐道,“先让大家收队吧,明天命他们去各个大小药铺查访,看有谁在近日内购买白芷。”
“是,头儿也早点回去歇着吧,案子是急不来的。”
跟他们分开后侯年发现有人在跟踪自己,刻意左弯右绕的拐进了一个巷子,躲在暗处等对方出现,影子越来越近,出于本能利索的给了那人一击。
王柱子吃痛的忙哀求道,“不要不要,侯捕头是我王柱子。”侯年定睛一看不屑的收回架势,居高临下的质问,“为何跟着我?”
“我这不是想跟在您身边暗中学习嘛。”王柱子尴尬的搔头挠耳的站起来,讨好道,“我娘说了,绝对不能给快快姐丢脸,所以……”
侯年的眼光霎时变得阴鸷,直勾勾的注视着王柱子,一步步将他逼进墙角,“我警告过你,不要再继续缠着快快,否则你的脚就跟这根柱子一样。”
王柱子只见侯年踢了旁边粗厚的柱子一下,立即听到咔嚓的声音,恐慌的探去视线,嘴角抽搐的喃喃道,“折……折了。”
“记住,她的身边不该有像你这样的市井流氓出现。”王柱子在侯年离去的背影下瑟缩在墙角,但还是不甘心的呸了一口,嚅嗫道,“侯年我一定不会让你小瞧我的。”
月色越发的浓郁,苏花见柳快快迟迟未来,便出门去寻她,哪知她正坐在院子里对月发呆。“厨房夫人在想什么心事呢?”
见是苏花,柳快快笑说,“没什么,只不过在担心那些失踪的少女罢了。”
“别担心,你要对侯捕头有信心才是。”苏花指了指侯年回来的身影说道,“他可是个很可靠的相公哦。”柳快快被苏花说的脸颊绯红。
☆、43章 迷雾重重
侯年被莫名的情愫弄的心绪不宁,心里滋生一种游说自己的想法,一定是因为玉琼的关系,所以才会这么紧张快快的。
为了不让自己继续胡思乱想,早早的起身准备投入到少女失踪案的调查中,无意间却发现躺倒在地上的肥常,忙叫唤查看一番将他送到了衙门专职的大夫那儿。
诊断后得到的结论是中了迷药,药剂若是再重一点怕是再也醒不过来了,这让侯年很是费解。按理说肥常整夜都在衙门值班,究竟是什么人要这么对他,莫非是发现了什么不该发现的事情?
方严正闻讯赶了来,诧异的问道,“头儿,什么情况,听说肥常给人药倒了?”寻思着该不是好吃惹的祸吧。
“怎么,肥常出事了?一个多时辰前我见他还好好的,这太突然了吧?”苏花对此很是惊讶,“我跟快快挨不住他嚷嚷着饿坏了,还特意给他弄了点吃的送去呢。”
侯年的眸光顿时一亮,“你是说他在昏迷之前吃过你们煮的东西?”苏花有些茫然的点头,“是啊。”
当柳快快端着饭菜上桌的时候,看到苏花拄着扫帚站在饭堂外发呆,纳闷的询问道,“苏花,发什么愣呢,快来吃点东西吧。”
从刚才恍惚中缓过神来的苏花,一惊一乍的拉着柳快快将刚才的情况说与她听,”等这里弄完了我们一起去看看他吧,我心里总隐隐不安该不是真跟我们有关吧?”
柳快快冲着紧张的苏花莞尔一笑,安慰道,“别想太多了,他中的是迷药,我们总不该将迷药当调料了吧。”
“说的也是。”苏花被她说笑,耳边忽然响起击鼓声,看见小捕快神色匆匆的赶来传话,随后洪斌奔了出来。
柳快快好奇的拦住问了一句,“洪斌发生什么事了?”
“听说绑架少女的匪徒抓到了,好像叫王柱子。”洪斌快速的说明便离开了,这反而让柳快快惊讶不已。
她怎么也不会相信王柱子跟这件事情有关,昨天还信誓旦旦的跟侯年约定,今天怎么就成了嫌疑犯了。
顾不得理会收拾饭堂的狼藉,带着疑惑不解赶去听堂,苏花也忙尾随而去。
公堂上一少女跪在地上低泣,王柱子满脸冤枉的直呼不管他的事,声称自己不过是好心救人却不料反被诬陷。
邱县令睡眼惺忪的上了堂,才一落坐便拍了一记惊堂木,“肃静,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王柱子忙抢话道,“大人,小民是王柱子被这个女人冤枉,大人一定要为我做主才是,千万不能听信她的一面之词啊。”随后将目光投到了侯年的身上,“侯捕头,我们之间可是有约定的,你要为我作证啊。”
见他喋喋不休,邱大人头疼的再次拍了惊堂木,“切勿多话,本官自有定夺,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一直在低泣的姑娘抽噎道,“回大人的话,民女何怜儿,是莲花村人士,凌晨时分从亲戚家赶路而回探望生病的父亲,哪知突然被人从身后给迷晕了,待我醒来时……”话到此处哭得更加的厉害了,整个后背都颤抖了起来,“发现他在对我作出不规矩的举动,大人他定是歹人,还望大人为民女做主。”
邱县令闻言若有所思,对蠢蠢欲动的王柱子问道,“王柱子,你有什么好解释的。”
“大人,这事确实不管小民的事情。”王柱子说话间瞥了侯年一眼,“昨天小民跟侯捕头打赌,说是只要查到跟案件有关的线索,就答应帮我在衙门谋个职位。”
听堂的民众当即议论纷纷起来,苏花纳闷道,“这王柱子以为自己是谁啊,也配跟侯捕头打赌求职。”
话没说完被王媒婆给敲了一记耳光,“你个臭丫头,既然污蔑我儿子,小心老身给你好看。”
柳快快忙安抚道,“好了,王妈妈,先听听柱子怎么说吧。”王媒婆这才悻悻的收了手。
“大人,小民出门找寻线索,意外的遇见何怜儿遭人掳劫,心想若是能够逮住匪徒定会让侯捕头刮目相看,怎料小民不敌他的身手,将他抓伤后自己也被打晕了,但我醒来这个女人就拽着我冤枉,请大人明鉴。”
听完王柱子的陈述,邱大人若有所思,何怜儿见他为自己辩解,情绪波动冲着他大喊,“就是你想对我不轨,就是你。”
邱大人再次用上了惊堂木,“请你克制下自己的情绪,同堂之上不准咆哮。”转而探向了身侧沉默不言的侯年,“侯捕头,王柱子所言跟你打赌一事,可确有此事?”
“回大人,王柱子所言不假。”侯年一眼就瞥见了身处人群中的柳快快,探见了她眼里的期盼,冲着王柱子发问道,“你说当时跟匪徒搏斗,还抓伤了他,可否确定抓伤了对方哪里?”
王柱子闻言立即回想,然后恍然大悟般肯定道,“手臂,我记得当时他掐住了我的脖子,情急之下我抓伤了他的右手臂。”
“侯捕头。”邱县令只唤了他一声,侯年领会道,“只凭何怜儿单方面的陈词并不能确定王柱子就是匪徒,既然他说伤了对方的手,不妨在汾城严加调查,看看那些人的手臂有抓伤的痕迹,再作排查。”
邱县令见所言甚是,同意道,“那就依照侯捕头所言,先将王柱子押下收监,当案件有进一步的进展再审,退堂。”
在邱县令好不留恋的离开后,王柱子也没扣押下去,途径王媒婆面前时,禁不住连连求道,“娘,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我,我是冤枉的。”
王媒婆眼角含泪的回应,“柱子你放心,娘一定会救你出来的。”一转身跪在了柳快快的面前,恳求道,“快快,王妈妈从来都没求过你什么,请你念在这么多年来王妈妈对你的照顾份上,一定要求求你的相公救我们柱子啊。”
柳快快惊慌的忙要将王媒婆拉起来,“王妈妈,你别这样,柱子若是真被冤枉的,他是不会让柱子蒙冤的,你快起来。”
“你要是不答应我,我便不起来。”王媒婆执意不起,侯年见状冷面呵斥道,“要想救那个小痞子,应该是去帮忙调查而不是缠着快快。”
一把将柳快快给扯了出来,沉声道,“你跟我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柳快快吩咐苏花帮忙照顾王媒婆后,便任由他牵着离开。
待转到了僻静处,侯年沉默了片刻,敛声道,“你跟王媒婆的关系猜想王柱子的事情,你一定会插手的,但是查案不是游戏,有一定的危险性,我希望你能够留在衙门帮我照顾肥常,他无亲无故的需要人照顾,不要到外面冒险了。”
柳快快听着他无波无谰的话语,冷漠中透着关心,用妥协的态度商量道,“好吧,我答应你便是,不过我也答应了原伯父要去看他,离开一个小时应该可以吧。”
侯年微愣,而后点头道,“去吧,但是一定要让苏花陪你一起。”
“好,我会的。”才迈开几个步子,似想到什么般又折了回来,验证性的问道,“你说肥常的事会不会跟少女失踪案有关啊,先前你们说在案发现场找到了白芷,现在肥常又被下了迷药,莫非那个人是在药店做工的。”
一语点通了侯年的思路,脱口而出道,“假设是肥常无意间撞破了匪徒的身份,对方怕被肥常给认出来,所以在你们给的食物中下了药,在折返的路上碰见到赶路的何怜儿。”
“如果柱子说的是真的,那么真的匪徒该是藏匿在药店,而且右手臂给抓伤的人。”柳快快忍不住补充道。
侯年赞同的点头,“你千万不要擅自行动,我带人去药店彻查。”
在被苏花逗弄了一番后,二人再次来到了原宅,远远的就看见原夫人站在门口,面色很不对劲,柳快快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赶忙的迎上去询问,“原伯母,是不是原伯父他……”
“是快快啊。”原夫人从怔忪中转醒过来,勉强的笑着敷衍道,“没什么,可能是昨晚没有睡好,进来坐坐吧,你原伯父见到你一定会很开心的。”
“没事就好。”柳快快回头对苏花提议道,“对了,苏花你不是说要给肥常买东西吗,你先去吧,买好了再回来找我。”
“那好,我马上回来。”苏花离开后,原夫人领着柳快快进了屋,无意间又碰倒了那个木桶,里面倾倒出一件夜行衣,还有一条手帕,想着先去原俊的态度忙慌乱的准备去收拾。
原夫人却是慌张的快速抢先整理完毕,尴尬的掩饰自己的举动,“俊儿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
柳快快信以为真,没有多想,“那我先进去看看原伯父。”原夫人点头道,“好,你先进去,我给你弄点吃的。”
丝毫没有戒心的柳快快,前脚才一进了门还没站稳就被人毫无防备的打晕了。
☆、44章 相信着你
“苏花,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厨娘夫人呢?”查案回来的方严正跟回来的苏花在衙门门口碰了个照面。
苏花将原夫人说的话一字不差的道出,“说是我买东西耽搁太久了,怕肥常万一醒了没人照顾,就先回衙门了。”
方严正紧绷的神经当即缓和了不少,释然道,“那就好,头儿让我给她带话呢,我去找她。”
“我跟你一起去,正好我也要去肥常那儿。”苏花跟着方严正去了肥常的房间,一进屋子就发现已经醒来的肥常,手脚无力的摔倒在地,忙上前去扶。
将他搀到椅子上坐定,带着几分的打趣问道,“什么时候醒的,瞧你这捕快当的,还值班呢把自己都给值趴下了。”
苏花放下东西禁不住偷笑着,肥常纳闷的指着她质问道,“这事儿可得问苏花姑娘,本来我好好的,可是喝了她送来的粥后人就不对劲儿了,什么时候晕倒的我也记不清了。”
“你说这话可就不对了,这粥可是厨娘夫人给你弄的,我只是陪在一旁看着,好心端给你吃而已,你总不该是怀疑厨娘夫人吧。”
苏花有些不乐意的解释道,扫视了一圈后诧异的问道,“对了,她人呢?”
“是啊,我找她有事儿呢,去哪儿了?”方严正挨着肥常坐着,询问道。
肥常此时是一脸的茫然,反问道,“她有来找过我吗?我这醒来不久你们就出现了,别说是厨娘夫人压根连一个人影都没有见着。”
苏花暗想不妙,慌张的对方严正说道,“这不对啊,她是比我早回来的,按理说会到肥常这儿来,难道是在厨房,我先去看看。”
“这……厨娘夫人怎么了?”肥常此时更加的困惑不已,瞅着方严正满脸的疑惑。越想心里越不对劲的方严正,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好好休息吧。”
出了肥常这屋,方严正也在衙门里四处寻找柳快快的身影,可最终还是一无所获,于是抱着一丝的期望去了厨房,远远的就看见苏花心急如焚的奔了过来。
语带哭腔的抓紧方严正的手臂道,“我到处都找不到快快,她该不是出什么意外了吧,要是她出了事,那我该怎么跟侯捕头交代啊。”
“苏花你先别慌,兴许她回了家耽搁了,要不我跟你一起去找找吧。”方严正镇定的安慰她,苏花忙点头同意。
他们将柳快快可能会去的地方都找了遍,可依旧一无所获,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似乎去了原宅后就没有人见她出来。
认为事态变得严重的方严正提议得把情况告之侯年,苏花担忧会遭到侯年的责骂,迟疑的拉住了方严正,期望能够先一步找到人,立场不同的两人开始互相推搡起来。
“你们在干嘛呢?”查案经过的侯年和洪斌无意间看见他们,便上来询问道,“苏花,快快呢?”
苏花心里咯噔一下,眼见瞒不过去了,支支吾吾的胆怯回应道,“不见了,去了趟原宅人就不见了。”
侯年心里一凛,故作镇定道,“什么时候不见的,为何不早点通知我,你不是跟她在一起的嘛。”
苏花被他问的更加的内疚了,明明信心满满的答应了他,可最终还是没能把事情做好。
等不及细听苏花的解释,转身冲洪斌吩咐道,“你去查清楚我刚才跟你说的,晚点在衙门碰面。”
脚步匆匆的来了原宅,站在紧闭的灰旧门前,侯年有一丝的自责,懊恼自己当时为何要同意让她出来,猛烈的一阵敲门声后原夫人神色慌张的出来开门。
见是侯年表露诧异而后笑着问道,“不知侯捕头前来所为何事啊?”
侯年顺着门缝向里探了探,“听说快快来你们这儿,凑巧经过所以特意来接她一道儿回去,可否叫她出来。”
原夫人当即面色变得难看,故作镇定道,“侯捕头这般用心,快快能嫁给你真是她的福气,但是不巧的是快快早就回去了。”
“这样那就不打扰了,代我向你相公问好。”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回了衙门侯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可就是说不上来又想不透,耳边听着洪斌的分析,“我跟兄弟们调查过了各大小药房,倒没有一个符合条件的,我就琢磨着是不是我们寻错了方向,还真让我打听到了一件事儿。”
方严正焦急的等待下文,催道,“洪哥,你快说说发现了什么。”
“有个右手臂被抓伤的男子到济世堂买药,经过调查此人也曾在别的药店买过含有白芷的药。”说到此处洪斌喘了口气。
侯年忽然似似想到什么般,开口问道,“此人是不是姓原,也曾在别处买了蒙汗药?”
洪斌意外的连连点头,“头儿,原来你都知道了。”他还以为侯年心系柳快快没有功夫查案呢,哪料全在他的掌握之中,心里不免产生了一丝的失落。
“没准儿快快就是落在了他们的手里,洪斌,你派人到原宅守着,务必要查出他藏匿失踪少女的地方。”
听了洪斌的讲诉,原先没有想通的地方侯年总算是理清了,观看原宅的时候他看到散落在地的药,发现了里面含有白芷,然后院子里晒有夜行衣,再加上原夫人神色慌乱的表现,这才让侯年起了疑心。
不敢有丝毫懈怠的捕快们,兢兢业业的把守在原宅的四周,小心谨慎的隐藏着。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的原俊偷偷换了夜行衣,不顾原夫人的再三阻拦,气恼的将她推倒在地后冲了出来。
兜兜转转来到了郊外一间僻静的废弃屋子,打量了一下四周后推门而进,伺机靠近的洪斌轻手轻脚的向里观望,但是却没有发现任何人,就连原俊也没有看见。
随后赶来的方严重的等人在洪斌的示意下,进了屋子谨慎提防的查探着,寻找可能存在的暗道。
一寸墙一块砖都不放过,侯年悄无声息的出现,心思细腻的他很快便发觉了暗道的机关,轻轻一转柜子上的破碗,地上随即开出一个入口。
关于下面的情况,大家心里都没有底,于是在侯年的考虑下,他带着洪斌和方严正先下去勘探,其他人在外面看守。
此时的柳快快被捆绑住双脚跟那些少女一同困在了地下密室,原俊点着油灯出现,脸上的面容很是狰狞,不停的来回踱步,最后捏住怒瞪着他的柳快快下巴,呵斥道,“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要怪你怪你太多事了,要不是你主动出现在我家,看见了木桶里的东西,现在也就不用在这里了。”
柳快快不甘的支吾着想要辩解些什么,奈何嘴被布塞住讲不出任何的只字片语,反而更惹到了原俊的情绪,一把将她摔在了地上,怒吼道,“你们这些女人一点也不值得可怜,我要统统将你们卖到妓院去,让你们尝尝什么叫做人尽可夫的滋味。”
柳快快对他的行为诧异不已,印象中他该是一个温顺乖巧的人,对人对事都是谦逊有礼的,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满目的憎恨,充满对女人的敌意。
在他步步逼近的压迫下,柳快快惊慌失措的挣扎着往后面退,直到退无可退身子结实的抵在冰凉的墙壁上。
头顶传来原俊怨恨的声音,“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柳快快,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为什么你要背叛对我承诺,而嫁给侯年那个该死的捕快。”
她记起来了,小的时候他们曾在一起玩耍开玩笑般的说过,长大以后柳快快要嫁给原俊为妻的,因为当时还小,她以为这是一时的戏言并没有当真。
直到十四岁以后,原俊也一直没有来找过她,在她的心里认为他早该娶亲了才是。若不是石婆婆告诉她原伯父受脚伤要休养,她根本就不知道原来他们一家回了汾城。
“怎么,都想起来了?”原俊一把将柳快快给提了起来,捧着她的脸咬牙切齿道,“这些年来我一直信守承诺,即便是爹娘介绍好姑娘给我,都被我给推掉了,为的就是想回来娶你为妻。但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
说着激动的掐住了柳快快的脖子,“我为你舍弃了那么多,你却嫁给了别人,你们都是水性杨花的,你……”
看到这一情形的侯年将原俊从柳快快的身边抽离开,一把将他摔在了地上,面露担忧的打量着颤抖着身体的柳快快。
解开绳索束缚的柳快快,后怕的整个人都扑到了侯年的怀里,嘤嘤的抽泣了起来,呢喃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我一直相信着,你真的来救我了。”
一时间慌乱的侯年,双手无措的不知该如何放置,只任由柳快快抱着他痛哭,暗暗的松了口气,嘴角划上安心的弧度。
“没事了,我们回去吧。”此刻的侯年语调很是温柔,眼神温和的呵护着她,还在抽泣的柳快快感受到了他的关怀,抹了抹眼角的泪嚅嗫道,“我脚发软,走不动了。”
那些受困的少女在捕快们的帮助下撤离了密室,侯年望着他们的背影,有些尴尬的将柳快快抱了起来,不忘嘀咕道,“只此一次。”
☆、45章 心里有她
原俊在公堂上很坦然的交代了一切,原来五年前原家准备到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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