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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娇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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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她就这般真实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过往的那些抵触反感早就不存在了。褪下那些刻意伪装的疏远,弥漫在心头的是那份久别重逢的母女亲情。
    她已经没有了婆婆,不想连自己的亲生母亲也失去了,伸出去的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她的脸庞,那么的柔暖,那么的真实。
    嘴边情不自禁的溢出声来,“娘,娘……”似乎永远都叫不够似的一遍又一遍的念着,微微转醒的柳玉琼感受到这样的情况,佯装继续睡着的姿态,暗自伤心。
    直到眼泪一滴滴的低落在她的脸上,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凉,睁开眼抓住柳快快的手,哽咽道,“都是娘的错,让你受委屈了。”
    没料到柳玉琼会忽然醒过来,讶异的柳快快本能的想收回自己的手,却被柳玉琼紧紧的抓着,挣扎着爬坐而起,望着她说,“快快,虽然你还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但是娘知道你爹聂关行他……是我们永远的噩梦。”
    “娘,你不要再说了。”对于柳玉琼的无可奈何,此时此刻的柳快快或多或少能够有所了解,因为她的遇人不淑已经遭受了许多的折磨。
    身为她的亲生女儿,做为她念念不忘的女儿,于心何忍再责备于她,抽噎着扑到她的怀里,哭诉道,“我知道,我已经听说了你的事情,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聂关行,如今他为了自己的利益连我都可以下得了毒手,那样的父亲我已经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
    “快快,你准备要彻底跟聂府划清界限了吗?”柳玉琼不知该喜还是该悲,离开聂府固然是件值得庆幸的好事,但是聂关行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吗?
    毕竟她可是他手里唯一可以操控的棋子了,失去了她,聂关行怕是连最后一点资本都没有了。
    但是柳快快的回答让柳玉琼陷入了另一种恐慌中,“不,现在离开还不是时候,我要让聂关行为他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我不会再让这样的人伤害我的母亲的。”
    “快快,娘并不期望你能够为我做什么,娘只希望你能够平平安安的就好。”
    柳玉琼的话虽让她倍感温暖,但是已经做出的决定,柳快快是不会轻易的更改的,再说她们当着黄浩的面离开,聂关行的人一定不会放过她们的。
    眼下唯一能够确保他们安危的因素,便是用自己作为筹码跟聂关行谈判。说白了,聂关行的目的无非是想利用她来拉拢太子,好让自己在皇室的权势中占有一席之地。
    因此,在没有彻底绝望之前,聂关行是不会放弃她这颗棋子的,用平和的语气安抚道,“身为你的女儿,我也希望你能够平平安安的。”反手抓住她的手说,“我不知自己以前是怎么对你的,但是自打跟你相处以来的点点滴滴,让我慢慢的发现其实你是一个好母亲。”
    “快快,有你这句话,就算娘受了天大的委屈也都值了。”
    轻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说,“娘,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之间又错过了什么,我只希望将来我们能够好好的生活在一起好吗?”

  ☆、93章 要守护

越是简单的幸福越是那么奢侈,明明只要粗茶淡饭就可满足的日子,却硬是被人用富贵权力蛮横的塞进来。
    独自一人关押在牢房里的柳快快,禁不住为柳玉琼担心,毕竟品宁郡主是那么的敌视她,如今她沦为了阶下囚,难保她不会抓住这个机会羞辱。
    如此想着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心慌意乱之际唤住了看守的女狱卒,讨好道,“这位大姐能不能帮我去看看我娘柳玉琼现在的情况啊?”
    有些许纳闷的狱卒用狐疑的目光凝视着她,良久才用揣测的语气道,“聂小姐,你娘不是品宁郡主吗,怎么就变成柳玉琼了?”
    “这……”情急之下道出实况的柳快快,尴尬的改口道,“这位大姐你可能是听错了,我方才说的是奶娘。”
    将信将疑的女狱卒并没有深究下去的意思,于此同时迎过来另一个狱卒,对着她耳语了几句,只听方才对话的狱卒发话,“聂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不管是娘也好奶娘也好,你亲爹要见你呢。”
    不等柳快快有任何的反应,两人打开牢门拉着她就往目的地行去,匆匆的瞥了眼正在交谈的品宁郡主和柳玉琼二人,一眨眼就被她们给推了出去。
    绕了一圈,柳快快被带到了一个房间,背部被用力一推整个人都跌了进去,门快速的被带上,身后当即传来让人心颤的冷笑声。
    警惕的迅速转身,只见聂关行目光灼灼的落在她的身上,好似在盯着一个猎物般,吓的柳快快心里一凛,退无可退的抵在紧闭的门扉上。
    嗓音颤抖的开口,“你……你是来救我……救我们的吗?”
    “救你们?”聂关行冷哼一声,“你想让我拿什么救你们,啊?”毫不留情的捏住她的下巴,眼神里尽是警告的意味。
    被他威慑住的柳快快心里清楚聂关行是在责备自己违背他的意思,更顺从侯年将她带离聂府,此时此刻出现在他的面前,定是在发泄心中阴郁的愤怒。
    良久,有些心有戚戚的她,颤抖着嗓子明知故问道,“我要怎么做?我要怎么做才能够保护他们?”
    聂关行的眼神变得紧迫了几分,冲着她低吼道,“你是不是已经想起来所有的事情了?我是你的亲生父亲也被见你为我设想过,如今却为了几个外人竟跟我拉下脸来求情。”
    他的猜测倒是没错,但是柳快快紧受口风,矢口否认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奶娘和余正阳是无辜的。他们跟风字更无冤无仇根本没有杀害他的动机,再者他贵为工部侍郎岂会这般轻易遭到他们的杀害,所以……”
    “你真的想要救他们?”
    “是。”
    听到柳快快坚定的回答,聂关行目的明确的讲道,“我姑且不管你是否真的想起了过去,但是眼下如果你真的想要救他们的话,那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好好的伺候太子殿下。”
    心里明明有千万个不愿意,但是话到了嘴边却依旧是变了另一番意思,“只要能够确保他们没事,无论你让我做什么都没关系。”
    妥协是眼下唯一的出路,因为柳快快真的想不出任何其他的解决之法,极力的隐忍着即将奔涌而出的泪水。
    聂关行原本紧绷的神经,在听到她这句话后动作也变得缓和了许多,语气中透露着满意的意味,“如果你早就这么听话,那么也就没有这许多的事情了。”
    “是。”柳快快连最后一丝反抗的念想也在聂关笃定的眼神下涣散,闷闷的机械道,“希望你能够遵守自己的承诺,不要这边我顺从了你,那边你又对他们下狠手。”
    触及柳快快眼底的不相信的意味,聂关行的心里忽地闪过一丝莫名的凉意,随即很快敛去负面的情绪,冷哼道,“你放心,他们的命运如何完全看你的表现。”
    面容寡淡的任由聂关行命人给她梳妆打扮,顾不得去询问聂关行非要将她献给太子的用意,其实或多或少也猜到了大概,无非是权字作祟。
    只心里默念着:相公,你千万不要为了我傻事才好。
    然而,早就将柳快快看做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的侯年,一心只想要解救娇妻与困窘之中。带着这个信念一门心思的去求见皇上,心急如焚的跪诉道,“皇上,关于风字更的死……”
    “这件事情朕已经知晓了,你的妻子一行人被当成杀人嫌犯给抓了起来对吗?”皇上心知肚明的说,起身踱步至他的跟前语气沉重的说,“朕知道你心里的难处,但是为了揪出隐藏在背后更大的势力,朕必须要这么做。”
    侯年心里一怔,眼神里透露出不可置信的意味,呢喃道,“皇上的意思是有意利用风字更的死做烟雾,特意顺从有心人的猜测,不惜让快快他们以声犯险,目的就是为了……”
    “不错。”一直躲藏在屏风后面的公主走了出来,一本正经的对跪在地上的侯年解释道,“父皇这么做无非也是想揪出隐藏在朝廷中的害虫而已,身为我朝子民是否有义务为朝廷效力呢。”
    这番话让侯年无言以对,而且自己尚跟雪拉公主有婚约在身,自是不便再多说什么的。但是此行的目的尚未达成,无可奈何之下唯有硬着头皮说道,“既然如此,我愿意跟她……他们共同进退。”
    雪拉公主闻言面露不悦的神色,沉默了片刻,对着还在斟酌的皇上提议道,“父皇,不如宣告天下让儿臣跟易平凡成婚如何?”
    “皇上,微臣没有……”
    “易平凡难道你不想要救你想救的人了吗?”雪拉公主的话搪塞住了侯年即将说出口的婉拒之词,眼神直勾勾的凝视着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的他。
    反而是皇上的疑问之词在耳边响起,让他们些微怔愣,“雪拉,你为何要现在提及这门婚事啊?你皇奶奶虽同意了,但是朕还没点头呢。”
    “父皇。”听闻皇上不同意,雪拉公主忙瘪嘴挽住皇上的手撒娇道,“父皇,儿臣不管,你答应过我的,等我长大了一定要让我嫁给状元爷。身为一国之君,你可不能出尔反尔。”
    不自然的笑绽放在脸上,皇上沉闷了片刻,冲依旧跪在地上的侯年发话道,“易平凡,你可愿意娶我的宝贝公主雪拉啊?”
    这无疑是个艰难的问题,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若是答应那势必要对不起柳快快,无形中给他们之间平添了距离,可若是不答应,不但驳了皇上和公主的面子不说,没准儿还可能波及柳快快他们。
    可心思一转认为皇上不会是拿权愚人的君主,于是抖大了胆子发表自己的心意,“回皇上的话,微臣的心里只有结发妻子,除了她微臣的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人了。”
    皇上的嘴角荡漾的着一抹满意欣赏的笑,但是雪拉公主却是不依了,阴沉这一张脸,哽咽道,“父皇,易平凡他欺负我。明明说好了要娶我的,如今却当着父皇的面拒绝我,你一定要为我做主才是啊。”
    “雪拉,父皇知道你的心思,但是婚姻大事也不好强忍所难,因此……”
    “我不管。”态度坚决的雪拉公主,一门心思就是要让侯年应允,话锋一转解释道,“父皇,儿臣可不是在意气用事,儿臣也是在想办法安抚朝廷的有用之臣呢?”
    “此话怎讲?”皇上不解问道。
    侯年也同样投以讶异的目光,雪拉公主却是不慌不忙的解释说,“父皇,我且问你这品宁郡主的女儿聂玲珑是否是假冒的?”
    侯年眼神怔愣的注视着期待答案的雪拉公主,只听皇上说道,“没错,真的聂玲珑早在半年前就已经死了。”
    听到满意答案的雪拉公主,笑言道,“那现在这个聂玲珑是否就是易平凡珍爱的妻子啊?”
    在得到皇上赞同的回应后,雪拉公主这才道出了自己的用意,“这就对了,想来你们的心里也是很清楚太子哥哥的心意的。虽然聂玲珑以为程仲守丧为由,暂时把入住东宫的事情给缓下了。但是他对聂玲珑的心思可还是存在的,如今出了这档子的事情,父皇您认为太子哥哥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中意的女子就这般含冤入狱,最终被处以极刑吗?”
    侯年已经猜到了几分,脱口而出道,“莫非太子想借由这个机会让她就范,达到自己要将她占为己有的目的不成?”
    “以我对太子哥哥的了解,绝对会。”雪拉公主不假思索的附和道。
    然而,皇上的面色却是变得很是沉重,毕竟太子可是他最心爱的儿子,更是未来的储君,如今却为了一个女子做到这样的地步。
    如果此事真的跟太子有所牵扯的话,皇上无疑是最为心痛之人。
    “所以,只有你抢在太子哥哥有所行动之前跟我定了下婚约,那么你就可以利用驸马的身份插手这个案子,更有机会阻止聂玲珑成为太子哥哥砧板上的鱼肉。”雪拉公主进一步的劝说道。

  ☆、94章 意

侯年从未想过有一天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样的情况,明明他们只是汾城一对再平凡不过的夫妻,再传奇也出不得汾城。
    然而,却因为一个聂关行,将他们与皇室与朝廷纠葛在了一起。
    太子跟公主竟也成了他们之间的阻碍,面对眼前困窘的局面,侯年即便心里再不情愿可还是没能开口拒绝雪拉公主的提议。
    即便是皇上也没能给出另外的决策,好似也在默许这个结果。
    于是,一心只想保护柳快快的侯年,最终还是无可奈何硬着头皮应允下了。
    “当着父皇的面,易平凡你以后可再也不许反悔了。”雪拉公主一脸得逞的模样,对着侯年说道,“看在你是我未来夫君的份上,我顺便就告诉你一个消息吧。”
    侯年的眼眸顿时变得警觉了起来,询问道,“不知公主想要说什么?”
    见雪拉公主欲言又止的行为,方才一直沉默不语的皇上,沉眉微斥道,“行了,雪拉,不要再卖关子胡闹了。”
    “父皇。”雪拉公主不悦的低唤了一句,正色道,“好啦,我说实话还不行嘛。其实是太子哥哥今天要让聂玲珑侍寝,以随同关押的人性命作为要挟。”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的侯年心急失控的叫喊出声,“太子殿下千方百计的就是想要得到聂玲珑?”
    皇上叹息道,“看来真的是朕平日里太纵容他了,这才导致太子今时今日这般偏执耳朵性格。”
    “父皇,你现在才知道啊。”雪拉公主吃味的抱怨道,“往日里儿臣可没少跟你说过,可您就是担着皇后娘娘的面子舍不得处罚太子哥哥。现在可好,为了一个女子居然……”
    “行了。”皇上神情难看的低吼了一句,对侯年吩咐道,“这样,易平凡,朕知晓你一心想要保护现在的聂玲珑,但是其中的因由朕认为并没有那么简单。所以……”
    顿了顿,敛了几分神色说道,“朕特许你以雪拉驸马的身份,着手查办风字更的案件,着重保护聂玲珑的安危。必要的情况下揪出隐藏在背后不为人知的阴谋。”
    “是,微臣遵旨。”侯年领命,准备起身离开。眼尖的雪拉公主冲着皇上问道,“父皇,那我呢。我的驸马走了,我该怎么办啊?”
    皇上有些头疼的说,“你的目的就是看好你的太子哥哥,如果发现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速来跟父皇禀告。”
    “是,儿臣一定不会让父皇失望的。”雪拉公主信誓旦旦的表明态度。
    “微臣先行告退。”侯年离开后,雪拉公主后脚也跟了出去。只皇上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暗暗叹息道,“也许是朕对他太仁慈了,希望他能够因这件事情有所忌惮收敛收敛才是。”
    “太子殿下自幼被皇后他们给宠坏了,再加上他的身份让宫女太监们忌惮,所以才会导致今天这样的性格。”品宁郡主对着柳玉琼解释道。
    始终为此担忧的柳玉琼紧绷神经,对着她询问道,“那不知可有什么办法阻止太子对快快消了念想?”
    “没有。”品宁郡主摇头叹息,沉默了片刻,才幽幽开口陈述道,“其实若想要将柳快快从这样的困境中解救出来,唯一的办法就是公开她的身份,但是如果这么做的话……”
    “势必会得罪太子殿下,更将聂关行推向了欺君瞒上的境地。”柳玉琼很是明朗接下来的局面,“快快兴许会因此而得到救赎,但是从此往后不管是聂府还是牧王府,都将会永远没有机会翻身。”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冷傲的声音突兀的传来,她们齐刷刷的探去目光,之间一个老者慢慢的现出了轮廓,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待品宁郡主看清来人,面上的表情显得很是意外,尖叫出声道,“爹,你这么会出现在这里?”
    牧王爷的视线从柳玉琼的身上快速的闪过,对着自家的女儿冷哼道,“本王前来自然是阻止你这个不孝女做愚蠢的事情。”
    迷茫之色同时在品宁郡主和柳玉琼的脸上绽放,诧异的问道,“爹,你到底在说什么啊?现在你不是该在府上休养吗,怎么会?”
    “本王要是再不出现,那么整个计划就会因为你的妇人之仁而崩坏了。”牧王爷冲着他低吼道,“你可知晓本王跟聂关行筹备了多久,才抓住这个机会利用这个冒牌货去接近太子。”
    已然猜到几分的柳玉琼咋舌道,“莫非王爷也早就知晓聂关行要跟太子联姻的事情,所以才会暗中协助,是吗?”
    “你说的不错。”牧王爷对待柳玉琼的态度很是抵触不屑,冷哼道,“若不是因为品宁没能保护好玲珑,本王何需大费周章的让聂关行将这个贱种找回来。”
    不可置信的品宁郡主僵硬着面容,呢喃道,“爹,这么说从一开始接近太子的打算就是你在主导的对吗?目的就是想借由太子的身份,重新巩固你在朝廷的地方是不是?”
    被说中的牧王爷并没恼怒的意思,对着她们陈述道,“不错。这是本王跟聂关行之间的协议,现在的他除了扒住牧王府之外,根本什么都不是,所以他必须要顺从本王的意思。”
    “难道权利跟地位对你们而言有那么重要吗?不惜牺牲玲珑的幸福,她毕竟也是你的外孙女啊,爹你竟然……”
    “够了,当年本王不过是犯了一个小小的错,皇上竟然狠心将我贬成一个有名无实权的躯壳王爷,这二十多年来本王已经受够了这样的日子。”牧王爷眼神犀利,充满的对*的诉求,对着门外喝斥道,“来人,将她们给本王扣起来,没有本王的旨意谁也不准私自离开。”
    话音未落,她们的行动就被人给限制了,牧王爷毅然的背影消失在她们失望的目光中。
    整装完毕的柳快快,在聂关行满意的目光下,被吩咐带出衙门去往聂府,但是刚出衙门就被侯年给拦下了。
    看了眼精心装扮的柳快快,收起稍稍失神的目光,对聂关行说道,“聂老爷,敢问在案件没有结案前,您要带着嫌疑犯去哪里呢?”
    没料到侯年会来的这么快,聂关行虽有些意外,但是也并未显露出手足无措的神色,反倒是不慌不忙的解释道,“易状元,这个案子似乎并不归你管吧。聂某带走自己的女儿又跟易状元你何干啊。”
    侯年不动声色的笑着,良久才缓缓开口道,“聂老爷想要带自己的女儿回家,我自是管不得。不过……易某可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接手全权彻查风字更的案子,所以这聂玲珑暂时谁也没有资格带走,除非有皇上的特许。”
    聂关行原本自信的眼眸瞬间显露讶异之色,语气中含有无措的意味,“你的意思是皇上他……”
    “没错。”侯年步步靠近,让聂关行无形中产生了些许压迫之感,“真是难得聂老爷还有这等心思将犯人如此细心打扮。易某也本不该打扰你们父女相聚的,但是在事情没有结论前,谁也没有资格带走跟风字更命案有关的人。”
    说着也不等聂关行接下来有什么反应,径自的发话道,“你们听好了,将犯人聂玲珑押回去吧。”
    计划再次被破坏,聂关行的心情很是恼怒,但是眼下侯年手里握有皇上的旨意,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有所不敬的行为。
    于是,只要按捺住心里沸腾的情绪,悻悻的转身离开,准备去找太子商榷应对之策。
    原本同样准备离开衙门的牧王爷,恰巧看到了这一幕,为了避免让侯年认出他来,悄悄地躲在了暗处,等到他走远后才转出来。
    身侧是负责这个案件的大人,如今由于侯年的出现,他这个第一负责人也该退位了。心中也有些怏怏不满的对牧王爷抱怨道,“也不知皇上是怎么想的,竟然如此倚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易平凡,更是破坏了王爷的好事。”
    心情本就不好的牧王爷经过他这般一说,更加的阴郁沉闷,愤愤的喝道,“本王一定不会这般轻易的放过他的。”
    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衙门,坐上停靠在不远处的马车扬长而去。
    吃了黄莲的郑大人,调整好心态准备回去招呼侯年,褪去了方才的不满,笑容在脸上肆意的洋溢。
    柳快快一直沉默着被带领着跟在侯年的身后,重新回到了跟聂关行谈判的房间,心有些莫名的揪紧。
    待门被关上,一直紧绷情绪的侯年,忽地将柳快快拥进了怀里,自责道,“对不起快快,都是我不能保护好你,才会让你一再遭遇这样的事情,我……”
    “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柳快快抱紧他,眼神酸疼的说,“这并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我是聂关行的女儿,是我让你遭遇了这些困境,真要说对不起的话,那也应该是我才对。”
    此时此刻,任何的话语都抵不过一个缠绵悱恻的吻来得有说服力,与其让彼此都在说些自责的话语,倒不如用这样的方式表明自己的心意。
    良久,侯年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轻柔的说道,“快快,今后我们都不要再互相道歉了好吗?”

  ☆、95章 揭露

在侯年的安抚下平复心绪的柳快快哽咽道,“易平凡,你是不是已经求得皇上的旨意,可以救出娘他们了?”
    “这……”侯年的面色随即变得犹豫了起来,在柳快快迫切的眼神中迟疑的说,“皇上虽让我接手这个案子的侦查,但前提是我……作为雪拉公主的驸马。”
    “什么?”心思一沉,荡漾在她眼眸里的是那抹不可置信的神色,欲言又止的问道,“皇上让你成为雪拉公主的驸马,你答应了?”
    侯年敛了心神,字字句句说得很是清晰,“是,为了救你们,我答应了。”
    柳快快当即觉得身子涌现一股无力感,整个人跌坐在了椅子上,呢喃道,“看来我还是晚了一步,我原以为只要我顺从了太子,你们就可以……”
    这番低语触动了侯年,激动的按住她的肩膀低吼道,“如果我迟来一步,你是不是打算牺牲自己去迎合太子?”
    “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柳快快有些心灰意冷的凝视着侯年心疼的眼眸,刻意疏远道,“如今你已身为驸马,你我之间还是保持一点距离为好。”
    “快快。”侯年被她的冷漠之词震得有几分落寞,心痛,声音低哑道,“你明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我这么做无非是想要保护你。”
    痴笑着旋头望着他深刻的视线,平淡的说,“未来驸马爷,请你自重。我是聂玲珑,而不是你所谓的妻子柳快快。”
    眼见柳快快再度摆出疏远的姿态,侯年当即乱了分寸,心里的千言万语恨不得在这一刻全部都倾倒而出。
    然而门外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谈话,“易大人可在里面,下官郑合兴求见。”
    柳快快撇开侯年的手,自顾的退到一边站立着,侯年听着不间断的敲门声,顿时油然而生愤懑之情,低吼道,“郑合兴,你进来。”
    话音方落,但见郑合兴利索的开门而进,谄媚的踱步到侯年的跟前卑躬屈膝道,“下官郑合兴是风字更命案的负责人,听闻易大人以驸马的身份接手此案,若是有用得着下官的地方尽管吩咐便是。”
    侯年望了眼不动声色的柳快快,不悦的吩咐道,“你不自报姓名我也认得出你,这样你把关于风字更命案有关的所有相关证据统统调出来给我。”
    “是,下官这就去办。”郑合兴忙连连称是,准备转身去办此事,被侯年给唤住,“等等,至于被你所抓的三人在尚未水落石出之前,务必要确保他们的安危,如若有任何的闪失定唯你是问。”
    郑合兴顾不上多想,赶忙附和道,“易大人放心,下官一定竭尽全力看护好他们的。”
    心有不安的凝视一眼依旧无动于衷的柳快快,百感交集堵在心口话不知从何说起。只得听从郑合兴的安排,去了解案情。
    柳快快则是被押着回到了牢房,跟品宁郡主和柳玉琼关押在了一起。关于品宁郡主的存在,虽感到诧异但也没有细究,只简单的说明情况,而后蜷缩在一角沉默不语。
    二人见她这样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只觉得事情似乎并没有这般简单。
    久未碰面的单信文捧着审问记录出现在侯年的跟前,“恭喜状元爷荣升为驸马爷。”这等揶揄的话不禁让沉思中的侯年投以警告的视线,感受到的单信文随即正色道,“行,戏言就此打住,接下来让我说说关于这个案子的发现吧。”
    转身坐在椅子上饮了口茶,迫切的催促道,“这些天不见了你的踪迹,快说说你有何发现。”
    单信文也随即坐在了他的左侧,端起茶盏细抿了一口,不慌不急的陈述道,“根据我的观察,风字更被杀当晚去见了一个神秘人,此人的身份在朝廷上也是不容小觑的。你可知晓他是谁吗?”
    “牧王爷。”侯年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聂关行的岳父牧王爷是他唯一联系到的人物。他虽是个有名无实的王爷,但是不管怎么说也尚算皇亲国戚,或多或少还是有人会给他几分薄面的。
    单信文表露几分的讶异之色,放下手里的茶盏,追问道,“就算你猜对了,那你可知牧王爷为何要见风字更吗?”
    来不及细查的侯年,随口说道,“你且说说其中的因由,是否跟聂关行有关?”
    “当年牧王爷根本就是把当时盛极一时的聂府作为自己厚实的财富后盾,但是随着聂大少爷聂关晁的消失,聂府便逐渐的败落,若不是聂关行极力维持怕是今时今日的聂府早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侯年偏头看向单信文等候下文。
    “心有不甘的牧王爷在聂玲珑出生之后便与聂关行达成了共识,势必要将她培养成一个足以匹配太子的大家闺秀。”
    侯年心里此时产生了一个疑问,困惑道,“既然他们的目标一早就锁定在太子的身上,那么为何还要跟丞相之子程仲有婚约?”
    “这就是关键所在。”单信文一脸高深莫测的神情,解释道,“那是因为程丞相是太子的眼中钉,好几次丞相上奏皇上参太子的本,弄的太子很是不满。”
    多少有些明了的侯年试着猜测道,“计划应该在半年多以前就要实施的对吗?但是谁也没有料到会出现一个莫沉将所有的计划都打乱了是吗?”
    单信文点头道,“没错,至于柳玉琼的存在牧王爷也是知情的,在得知独生女品宁郡主再也不能生育的同时,打算让聂关行借她的肚子生育。”
    “你的意思是聂凌然是聂关行跟柳玉琼所生的儿子?”侯年咋舌,他万万想不到这一点。更不禁为柳玉琼心疼,在聂府的这些年她到底遭遇了多少的艰难折磨,就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对她颐指气使的。
    而她却只能隐忍自己的心情,任凭聂凌然对她冷嘲热讽,做出许多伤害她的事情来。
    “是的。”单信文平静一会儿心境,继续陈述道,“牧王爷表面上过着闲云野鹤般的生活,但实则背地里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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