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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娇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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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眷恋不舍的侯年,深深的望了一眼困住自己心爱之人的聂府,转身前往去找柳玉琼。
当来到她跟易平凡所居住的屋落时,发现易平凡正在院子里煎药,不解的询问道,“怎么,你的伤还没好吗?”
瞥了眼靠近的侯年,易平凡将专注力放在了煎药上,随口说道,“是玉琼病了,我这是在给她煎药呢。”
“她病了?”侯年急切的问道,“我进去看看她。”
话音未落,人已经进了屋,听到柳玉琼微微的咳嗽声,放下手里的铁尺,倒了杯水将她小心的扶起来,“来,先喝口水吧。”
许久许久都没有感受到侯年为她端水的感觉,当年那时的记忆刹那间都回来了,眼角湿润的喝了几口,说,“谢谢你。”
侯年的动作一怔,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变成现在这样陌生拘谨了?也许是身份不同了吧。
“你一定还在想当年你离开汾城去学武艺的那年,我究竟遭遇了什么事情对吗?”柳玉琼轻咳了几声说,“其实这十八年来我一直都在问自己,为什么我会放弃跟我青梅竹马的你,反而从了一个认识不到七天的男人。”
“因为你在他的身上找到了那种叫做悸动的东西是吗?”侯年平静的猜到。
柳玉琼轻轻哼道,“也许真就像你说的这般,是他让我有了那种奋不顾身的念想。”脸上没有丝毫的喜悦,反而神情更是深沉了,呓语道,“但是自我生了快快之后却发现原来这是一场噩梦的开始。”
侯年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她整个人都在颤抖,他很想告诉她不要再说下去了,但是他明白,若是此刻不让她把心里的委屈说出来,等到她病好后一定还会用防护的伪装把自己包裹起来,故作坚强。
“暗藏野心的聂关行见我生的是个女儿,在快快出生后的第二天就叫人把我连夜绑走,幽禁在聂府中,十八年来不曾让我踏出房间半步。更将我当成发泄的玩物,每次在外面受到了压迫就会来折磨我。”
侯年极力想安抚她不住颤抖的身体,但是丝毫不起作用,眼神痛楚的听她继续说下去,“在快快十四岁那年,一心想要振兴聂府往日光辉的聂关行早就将快快当成了他的筹码。但碍于品宁郡主抵触,于是暗中命黄浩破坏她的姻缘,将她批成克夫之命,更派人刻意伪造她克夫命格是真的。残忍的将跟快快订有婚约的新郎不是杀害了就是弄残了剩下半条命。”
“原来这一切都是聂关行在背后搞的鬼,让她遭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侯年愤愤道。
“他所做的又何止这些……”柳玉琼泪眼朦胧的哭诉着,看到易平凡进来忙敛了神色,从侯年的怀里挣扎出来。
笑说,“药煎好了吧?”
☆、87章 勾结
年少轻狂时,我不懂你对我的好,只一心去追寻那虚无缥缈的奢想;年华苍老时,我跟你之间的距离,经年岁的打磨淡化成了渐行渐远的陌路人。
也许,十八年前跟侯年的错过,成了柳玉琼心中此生最大的遗憾。
因此才在最无助的时刻,能够放下所有的戒备,缩在他的怀里哭泣,将自己最软弱的一面呈现在他的面前。
然在外人侵入的时刻,那被褪下的保护层再次被披上,掩饰自己的失态脆弱。
即便是她掩饰的再好,易平凡还是感受到那不安的情愫在房间里弥漫,只不忍拆穿而已。
“你喝过药就好好的休息吧。”收回柳玉琼手上的空碗,易平凡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气氛霎时变得尴尬静谧,好一会儿侯年才缓缓的开口道,“快快由于担心你的处境,所以让我来看看你。”
“不要告诉她我生病的事情。”柳玉琼深感安慰,“其实我做梦都没曾想有一天快快会真的喊我娘,也许待她恢复记忆这场梦也就醒了。”
明白她的顾虑,侯年只僵硬的浅笑,“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她会理解你的难处的。”
说话间眼泪再次在眼眶里打转,哽咽道,“我并不是一个好母亲,我欠她的实在太多太多了。”恳求般的抓紧侯年的手,“侯年,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快快,照顾好她。”
“我会的。”侯年坚定的眼神映入她的眼眸,让她的心安定了不少。
但听她自顾的呢喃道,“这些天以来我一直在想,牧王府的势力这几年渐次败落,而品宁郡主虽说得太后的喜爱,但是她的身份地位也不过形同虚壳,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但是聂关行的生意却始终畅通无阻,我想其背后一定有人给他撑腰,否则单凭他贩卖劣质品的行为就足以定罪了。”
“你的意思是,他在朝中还有势力?”侯年讶异的问道。
“不错。”柳玉琼清楚的回答道,“我记得有一次他心情不好喝醉了酒来找我,说什么姓风的根本就不相信我,枉我尽心尽力的为他谋福利,结果也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什么。”
姓风的?这无意让侯年联想到了此刻正在调查的风字更,抱着问问看的态度,说,“那你可记得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柳玉琼认真的回忆着,良久才不确定的说,“好像是叫风什么更的,我记不大清楚了。”
“风字更?”侯年道出了这个名字。
得到了柳玉琼确认的回答,“对,就是这个名字,挺特别的,所以我才留心记下了。”
如此一来,侯年又掌握了一丝线索,猜想莫非程仲的死也跟聂关行有关?难不成他早就有意拉拢太子,于是才刻意借由他人之手害死了程仲,已达到他的目的?
待柳玉琼睡下,侯年悄悄的撤了出来,跟易平凡道别,交代他好好的照顾柳玉琼,继续投入到调查中。
神出鬼没的单信文早就等候在风府的外面,见到他的侯年很是意外,“你怎么会在这里?”
“为了等你啊。”他说的一派淡然,好似这是一件在自然不过的事情。
然,侯年却觉得这个只因刚巧路过救下的单信文,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表面上好像是一个仵作,可实际上给他的感觉并没有那么简单。
比如他这一身出乎意料的武功,若不是亲眼看到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看起来弱质偏偏的他竟也会有这般的身手。
“状元爷,你觉得该从哪里入手比较好?”单信文总是忍不住的拿这个身份揶揄他,这让侯年很是无奈。
谨慎的环视四周,分析道,“其实在之前我已经来这里打探过了,风字更生性风流,时常出入烟花之地,但是凭他的俸禄根本承受不起这等的开销。”
“所以你怀疑他克扣公款,中饱私囊?”单信文猜测道。
侯年默默点头道,“这个可能性很大,而且我怀疑跟聂关行也脱离不了干系。”转念一想说,“若此事是真的,那么他们为了保全自己的利益,一定会做账存本,只要我们找到这个证据,那么就不难查出跟此有关联的一干人等。”
“你的想法倒是不错,但是你认为这么机密的文件,他会那么轻易的让我们找到吗?”
“难道你没听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也许就摆在显而易见的地方也不一定。”
单信文冷哼,一脸的不信,“既然想法不同,不如就各自行动吧。看谁今晚会有所收获。”
也不等侯年的回应,他已然消失在一片墨色之中。
关于书房密室的事,侯年并没有跟单信文提及,大抵是不想将他牵扯进来吧。虽不明白他为何会对自己这般的亲近,若仅仅只是为了报恩,那次帮助他们逃走已经算是还了。
如此想着已经来到了书房外,说话声不轻不重的传了出来,侯年小心翼翼的贴在外面专注的听着。
“我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回老爷,你的意思我都已经传达给了聂老爷,只不过……”
“如何?”
“聂老爷说,若是老爷想着就中断你们之间的合作往来,那么您之前跟他交易的记录就会出现在皇上的奏折中。”
一阵噼里啪啦的动静后,听到愤怒的嘶吼声,“可恶。他聂关行以为自己是什么人,不过是牧王府的倒插门罢了。若不是这几年牧王府败落,他会有今日今日的地位。”
“老爷,那您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这是你一个老奴才该问的事情吗?”
“老奴不敢。”
“行了,退下吧。”
老管家怯懦的从书房里奔出来,侯年心想此人兴许尚可询问出什么,于是偷偷的尾随一路跟到了他的房门口。
一进门只听一道女声担忧的开口,“爹,你是不是又挨老爷的骂了?”
老管家故作没事道,“这都是身为下人的命,习惯就好了。”说着又唉声叹气了起来,“都是爹无能保护不了你,让你在风府受苦还有每日担惊受怕的。”
“爹,我没事。只要你好好的就成。”
侯年能偶体会他们的心情,因此想趁这个机会帮助他们,毫无预兆的推门而进,对他们说道,“那你们想不想离开这里?”
对于他的到来,两父女都很惊慌,抵触的打量着他,老管家一面护住女儿一面提防的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在这里,想要干什么?”
“如果我说我来是想给你们一次抓住自由的机会,你们愿意相信我吗?”侯年直接道出来意。
结果换来的是他们面面想视的犹豫,良久,女孩迟疑的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们,我们并不认识吧?”
“认不认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想不想离开这里?”
“如果可以,我们当然希望。”老管家坚定的说,眼神里充满的期盼。
侯年顿了顿,解释道,“其实你们的处境我也很明白,既然风字更对你们这般无情,你也大可不必如此的维护他。我此行的目的就是希望能够找到证据将他扳倒,让他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上律法的责任。”
朝廷律例老管家他们不懂,但是长年累月受到的压迫,已经看眼睁睁看到自己的亲人遭到他的责打辱骂,离开的心早就蠢蠢欲动。
虽然他们对侯年并不是十分的信任,但是当看到侯年表露出来的免死金牌后,那一丝的怀疑也消失了。
毕竟老管家虽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但是像这样的金牌他也是在风府见过的,因此当第一眼看到时他就深信不疑了。
“状元爷,只要我们能够帮得上忙的你尽管说,我和闺女虽然力量微薄,但多少也能出一些心力的。”
侯年安抚说,“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才来找你们帮忙的。”顿了顿,“能不能告诉我风字更跟聂关行之间的关系?”
老管家虽表露出惊讶的神色,但还是道出了他所知道的内幕,也许这就是风字更不肯放他走的原因吧。
“想必状元爷知晓我家老爷是工部侍郎,职掌土木兴建之制,器物利用之式,渠堰疏降之法,陵寝供亿之典。凡全国之土木、水利工程,机器制造工程(包括军器、军火、军用器物等),矿冶、纺织等官办工业无不综理,并主管一部分金融货币和统一度量衡。”
侯年听着点头附和,老管家眉心一沉,说道,“聂关行搜索次等劣质的材料冒充好货,我家老爷用公款买进,从中克扣利润,中饱私囊。由于用料差质量根本就不行,因此常常出现问题,老爷就借机向上级和皇上奏明重新修葺。”
“如此周而复始的崩坏,重修,他们从中牟取利益,莫非当真以为皇上都不知情吗?”侯年愤怒道。
老管家叹息说,“他们自然不会做的那么明显,每次都是从不同的项目着手的。”
“分散谋利吗?”侯年冷哼鄙夷道,“朝廷命官竟也如此*,看来皇上真是痛心疾首,无可奈何之下才做出计策。”
☆、88章 父亲,陌生的字眼
柳快快这几日被人盯的紧,上哪儿都有人跟着心里很是不舒服,老实说这些天那些过往的记忆正一点一点的涌现而出。
她真的很想告诉侯年这个好消息,但是小若跟黄浩就好像在看守犯人般紧迫看着,让她连一丝逃跑的可能都没了。
怏怏不乐的来找聂凌然,他气鼓鼓的坐在门槛上,心情好像很不好的样子。同样沮丧的柳快快挨着他坐定,问道,“你怎么了?”
“跟你一样在郁闷。”聂凌然机械的回答。
柳快快微微偏头,不解的问,“你有什么好郁闷的,难道又跟爹斗气了?”
“这次可比斗气厉害了。”聂凌然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黄浩与小若,提防的说,“你进屋来我再跟你说。”
于是,柳快快尾随他进了屋,将他们果断的拦住了外面,只听聂凌然说,“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你不是真的聂玲珑的真相了?”
“我……”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柳快快原本平淡的表情霎时变得紧张起来。
聂凌然看出了她的不自在,解释道,“你别掩饰了,其实那天你在爹娘的房门外偷听时,我都看到了。”
“这么说,你也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不是你姐姐聂玲珑?”
“没错。要不是看在娘的面上,我才不会帮着保守这个秘密呢。”
“对不起。”眼下柳快快能想到的就这样这三个字,虽然还想不起当初为何会成为冒充的聂玲珑,但是面对这般喜爱姐姐的聂凌然,她的心里是既内疚又羡慕。
内疚的是明明聂玲珑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但是却还用着她的身份招摇过市;羡慕的是明明自己也是他的姐姐,但是却丝毫得不到他的认可。
难道只因为她的母亲是柳玉琼吗?
大抵也是没有预想过柳快快会跟自己道歉,原本无波澜的脸上露出几分的讶异,良久才敛了失神的面容,不自然的说,“你不需要跟我道歉,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你的错,有一部分也是因为我而造成的。”
“那你也肯定知道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对吗?”柳快快带着一丝的期望,眼巴巴的问道。
聂凌然迟疑了片刻,好一会儿才慢悠悠的讲述道,“我可不可以不说?”
“如果你知道的话,我希望你能够告诉我,你也不希望我一直在冒名顶替聂玲珑,让她连死了也要遮遮掩掩吧?”
柳快快的话有些打动聂凌然,斟酌了一番问道,“那你可要跟我保证不能将我说的讲与别人听。”
“好,我答应你。”明白他在顾虑聂关行,想知道的心迫使他欣然应允。
人小鬼大的聂凌然环视了一圈房屋,确认没有人在外面偷听后,开始说道,“大致的情况我也是从爹那里听来的,据说你以前是住在汾城的,差不多半年前你嫁给了一个叫做侯年的捕头。”
这个消息让柳快快困惑了,不该是易平凡吗?怎么又变成了侯年?心里虽然困惑但还是安静的听下去。
“那个时候玲珑姐姐刚刚出了意外,娘伤心不已,但是爹却一心只想着如何跟丞相府联姻,如何保住自己的地位。”聂凌然小小的身子因气愤而变得颤抖了起来,“娘一气之下回了牧王府,而爹威胁柳玉琼要她将你带回来顶替玲珑姐姐,毕竟她深闺简出几乎没什么人知道她的模样。”
“后来呢,柳玉琼答应了?”柳快快的心开始莫名的揪紧。
聂凌然点点头说,“柳玉琼起初是不答应的,每拒绝一次就被爹暴打一次,后来是爹用你和别人的性命作为要挟,她这才同意回到汾城去找你的。”
一想到自己的亲生母亲在这里如监牢般的聂府里遭到这般非人的虐待,心隐隐作痛,眼睛也变红了,“那你也知道我是柳玉琼的亲生女儿是吗?”
“是。”聂凌然果断的回答,语气中带着一丝的抱歉,“那个时候我以为爹时常去找柳玉琼是因为很喜欢她,因此才忽略了娘,我还有玲珑姐姐,但是直到后来我才明白。其实爹他什么人都不爱,他真正在乎的是自己,而你这个不曾见过抚养过的女儿,也不过是他玩弄权势的一颗棋子罢了。”
泪水已经湿润了眼眶,若不是亲耳听到,柳快快怎么也不会想到这番话会出自一个九岁的孩子,哽咽道,“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没有聂关行这样的爹,我宁可是一个孤儿。”
“这就是我们身为他孩子的无可奈何,在这样的父亲阴影下,我们必须要学会去承受一些事情。”聂凌然用近乎语重心长的口吻说道。
这样的他让柳快快更加为之心疼。
此时门外想起了小若的叫喊声,“小姐,老爷找你,请开门跟我走吧。”
抹了抹眼角的泪,对聂凌然问道,“如果给你一个愿望,你现在最想要什么?”
“让玲珑姐姐和莫沉大哥复活,然后他们带着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聂凌然说这个话的时候,眼底充满的对这个希望的期盼。
虽然他的愿望不能为之实现,但是柳快快还是将这个话记下了。
起身开门时,小若一脸焦急的模样,催道,“小姐,快走吧,老爷都快等急了。”本想不紧不慢的行动,但是在触及黄浩那阴沉的眼眸时,柳快快只好放弃了这个念头。
若不是知晓了真相,柳快快大抵不会像现在这样对聂关行充满了敌意,这个曾让她深信不疑的父亲,如今却成了她心里最大的障碍。
到了聂关行的书房,只听黄浩禀告说,“主公,小姐来了。”
“让她进来,你们在外面候着。”
聂关行的话音未落,柳快快已经进了屋,门很快就被人关上,不安的瞥了眼紧闭的门扉,耳边传来了严厉的话语,“玲珑,我不管你现在心里是什么样的想法,但是为父要告诉你,晚上太后要见你,必须要伺候好他,知道吗?”
“这不行,我还在为程仲守丧中,不能……”话还没说完,一记耳光重重的落在了她的脸上。
柳快快捂着疼痛的脸,不可置信的凝视着聂关行,眼神里充满了各种情愫,杂陈五味,愣是讲不出任何的只言片语。
良久,聂关行收起悬在半空的手斥道,“你不过是跟程仲有过婚约为他穿过嫁衣而已,你还没正式跟他拜堂成亲,为他守什么丧,如果你再得罪了太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原本疼惜仁爱的父亲,在这一刻终于暴露了自己的真实面目,柳快快眼角含着深刻的痛楚,问道,“你是我的父亲吗?为什么在我经历了这一系列的事情后您还这样待我?我真的是你的亲生女儿聂玲珑吗?”
一时被她的话噎住了聂关行,怔愣了片刻,厉声道,“正因为你是我聂关行的女儿,所以当为父出现危机的时候,才想要借由你的力量帮助我。你可知眼下太子是我最有利的后盾,但是你却几次三番的拆我的台。”
“您所谓的帮助就是将我当货物一般的推给太子是吗?”柳快快眼神酸楚的问道。
有些失去耐性的聂关行,沉眉冷色道,“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的婚事自然由我说了算。太后虽许诺让你七七四十九天后再说,但是眼下太子就要你,所以你必须要去。”
“我不要。”
这个坚定的回答,再次得到了聂关行的耳光,嘴角都渗出了一丝血迹,可见他的用力之大。
柳快快因此也变得更加强硬,拔下头上的簪子抵在脖子上,威胁道,“如果你再逼迫我做不愿做的事情,我现在就死在你的面前。”
聂关行的脸色当即变得阴沉,脸上透出一份恼恨,咬牙切齿道,“我聂关行怎么就生了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就知道拿命来威胁我。”愤怒的冲柳快快低吼道,“你听着,你的命是老子给的,没有我的同意你休想死。”
痛心的望着眼前这个让她感觉无比陌生的人,心就莫名的酸楚,只觉得他此刻像一个张牙舞爪的恶魔,稍有不慎就会将自己撕裂般。
“我不要去见太子,我不要。”柳快快态度坚决的反抗着,很明显激怒了聂关行,原本还保有理智的他,此刻失去理性气恼的冲过去欲夺下她手里的簪子。
很显然柳快快的力量根本抵不过聂关行,你推我挡了起来,奋力抵抗的同时听到他的嘶吼,“你这个丫头也学你娘对抗我了是吗?”
“我娘是品宁郡主还是柳玉琼?”柳快快趁机问道。
但是聂关行一心只想扣住柳快快并没有理会她的话,一个用力将她推上了一边,气恼的他失控的拿起旁边的花瓶,抬手就往她的头上砸去。
当即柳快快只觉脑袋一颤整个人都定住了,血慢慢涌了出来,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手上的簪子失去着力滑落在地。
聂关行看着她渐次滑落的身子,心里不觉一凛,后悔莫及的扶住她,慌张的按住她的头,大喊着快请大夫来。
☆、89章 心思
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柳快快,聂关行此刻的心情很是沉重,徘徊在心里的是隐隐的担忧和一丝的懊恼。
大夫心情沉重的对他说,“聂老爷,小姐头上的伤倒没什么,但是头部受到过重击,能不能醒来,什么时候醒来,还要看她的造化。”
聂关行阴鸷的眼眸深深的注视着大夫,在他因害怕站在原地瑟缩时,品宁郡主面色慌张的冲了进来,身后跟着露出些许不安的聂凌然。
打破僵局问道,“相公,发生什么事情了,玲珑她……”
稍敛了几分压抑的心绪,对大夫吩咐道,“你先回去吧,记住要用最好的药,准备好让小若带回来便是。”
大夫如获大赦般连连点头,快速的收拾好东西,领着小若出了屋子。
一转身品宁郡主担忧的神色映入聂关行的眼底,踌躇了片刻,安慰道,“夫人不要担心,玲珑会没事的。”
狐疑的视线在他的身上游移,用不甚相信的口吻问道,“她的伤是不是你造成的?”望着聂关行有些闪烁的眼神,品宁追问,“听说她是在你的书房受得伤,你们到底在谈论什么,她……”
“夫人。”被越问越心虚的聂关行极力用安慰的笑掩饰自己心里的不安,解释道,“这丫头的性子是越来越犟了,为夫不过是想劝劝他跟太子拉好关系,哪知她竟反应激烈的以死相胁,情急之下我想抢下她手里的簪子,哪知一个不小心伤了她。”
将信将疑的目光还停留在聂关行的身上,只听聂凌然冷哼道,“那一定是爹用言语相胁,这才惹急了她,说好的要等程仲丧期结束再说,为何现在就要强迫于她。”
“你……”对于这个儿子,聂关行一直以来都是用一种又恨又爱的态度对待,毕竟他始终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但是小小年纪的他总是用一种近乎指责的口吻跟他作对。
在品宁郡主的面前,他不好发泄自己的情绪,只好隐忍心里的不悦,强装微笑道,“现在不是说这些时候,还是看看玲珑怎么样了吧。”
不紧不慢的收回凝视着他的视线,沉闷的说,“我已经失去了一个玲珑,我不希望连现在这个也失去了,相公,希望你不要再伤害她。”
一时间不明白为何还支持自己的郡主,现在竟然改变了态度,一心只想守护住这个根本不是她亲生的女儿。
心里的困惑还在蔓延,只听已然坐在柳快快跟前的品宁郡主说道,“玲珑,娘来看你来了,你快睁开眼睛来看看好吗?”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的懊恼与自责,情不自已的呢喃道,“都是娘不好,若不是娘一心只顾眼前的利益也不会害的你落得如此下场,玲珑,只要你能够醒来,娘再也不会让你作不愿意的事情了。”
“娘,我想玲珑姐姐不会怪你的。”安慰的话说完,幽幽的落在了聂关行的身上,无疑是在说罪魁祸首就是他。
强忍心里不怏的情绪,走到她的身边,劝慰道,“夫人,玲珑会没事的,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她休息了,让丫鬟照顾她吧。”
依依不舍的多看了几眼,抹了抹眼角的泪,点头说,“也好,相公,她可是我们唯一的女儿了,你千万不要再让她有事啊。”
聂关行敷衍的点头应允,带着品宁郡主出了房门,聂凌然对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暗暗叹息,一脸老成的模样走到柳快快的床沿前,凝视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说道,“我知道你很想离开聂府,但是如果你一直这样睡下去的话,即便是娘同意给你自由也没有机会作出选择了。”
良久,还是没有得到回应,聂凌然挨着床沿坐了下来,自顾的说,“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以为只有聂玲珑这一个姐姐,她的死对我的打击很大。我以为往后我再也没有兄弟姐妹了,但是很意外的我知道了还有你这个姐姐,虽然起初我对你很是排斥,并不看好你。但是,在这段短暂的相处中,我觉得如果你是我姐姐的话,那感觉也是应该不错的。”
顿了顿,看着柳快快沉睡的容姿,说道,“所以,你一定要赶快好起来,还有许多关心你和爱你的人等着你醒来呢。”
聂凌然在她的床边坐了很久很久,才心情闷闷的离开。
直到小若回来,也没见柳快快有任何转醒的迹象,只默默叹息着拿药出去煎,留下了独自昏迷在床的她。
不久之后,收到消息的侯年带着柳玉琼出现了,在街上偶遇要来聂府的柳玉琼,得知柳快快受伤的消息,二人心急火燎的就赶来。
原本还在生病中的柳玉琼耐不住对柳快快的思念,想过来看看情况的,但是偶然间碰到了丫鬟小若,于是偷偷尾随才得知这个消息。
看着头包着纱布,上面还渗有血迹躺在床上昏睡的柳快快,柳玉琼的原先就担忧不已的心情在这一刻忽然崩塌,慌乱的冲到她的跟前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她手上的部位。
呢喃道,“快快,娘来看你了,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来到床前的侯年,看到她这个模样心里禁不住抽痛了起来,伸手触碰她此刻有些苍白的脸,极力抑制自己纷乱的心情。
眼下柳玉琼已经在临近奔溃的边缘,如果现在他再失控的话,定会引起聂府上下的注意的,因此他务必要保持冷静才是。
“侯年,我们带快快离开这里好不好?”思女心切的柳玉琼,真的很想亲自照顾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带她走。
虽然对目前的情况有所顾忌,但是柳玉琼的提议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他不想继续站在远处看着她受伤难过,自己却无能为力。
心一横,点头道,“好,我这就带她离开。”于是利索的抱起她就往屋外走,但是意乱情迷的他们,却忽略了这个地方的隐患。
既然柳快快对聂关行而言是那么重要的棋子,又岂会在遭遇到威胁后不做任何的防备而让柳快快独自一人留在这个没人看管的地方。
其实聂关行在柳快快出事时,就设想着借由这个情况将隐藏在暗处的柳玉琼给引出来,毕竟她知道太多他的秘密了,他在这个出现危机的时刻,觉不允许这个威胁存在。
因此,当他们抱着柳快快出门的时候,一直等候在外面的黄浩毫无预兆的转了出来,一脸冷笑的看着他们,说道,“侯年,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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