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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人傻夫君:独宠纨绔萌妃-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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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西陵已经走向平稳,她回去之后必须要把前人留下的隐患消除掉,陵南的堤坝有问题,若是放任不管,每年被冲毁,年年打补丁,根本不是个事情。
  “我去休息片刻。”阿墨按了按眉心,长舒一口气,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最近凤寰与西陵截然相反,北地干旱,数月不曾下雨,如今虽然不会太严重,但看这架势如果不来一场雨水怕是今年的粮食将颗粒无收。
  说起来也奇怪的很,她记得七八日前看天气似乎要下雨的模样,但是到现在都没有一滴水落下。
  凤邪下朝后估计还得召见朝臣,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回来。
  “主子,您之前吩咐的事已经办妥。”阿墨在离开前,奎木狼的声音出现在她耳边。“他们五人会在约定的地方等主子。”
  阿墨一怔,几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有些事情,为保万无一失,她很早之前就开始着手准备。
  她在这里耗的时间太长了,之前因为赶路提前了数日,如今她在凤寰呆了这么些天,要按时回到西陵,必须加快速度。
  “主子,陛下若是知晓,怕是……”奎木狼有些担心。
  他们很清楚主子对陛下意味着什么,他显然是不愿意公子离开,若是发觉了,怕不仅仅是阻拦如此简单。
  “此事我会解决。”
  凤邪的心意,她知道,正因为知道,所以才会在凤寰住了如此长的时间,但是,她不能再继续待在这里。
  “殿下!殿下!”夙夜神色慌乱,额头冒汗,匆忙赶到含霜殿。“殿下,主子回来了!”
  阿墨脚步一顿,回来了怎么如此惊慌?
  “发生了什么事?”
  “主子早朝时不知为何,忽然倒地,朝议只得暂停,如今朝臣议论纷纷……”
  “你们主子呢?”阿墨快速走出殿,正好看到锦夜将凤邪送回来。
  锦夜一看到她,神色一亮。“殿下!”
  阿墨目光落到风邪的眉心,心中一个咯噔,怎么回事?
  朱砂又出现了!怎么会在这时候出现?
  凤邪面呈紫红,唇色乌紫,明显是中毒的迹象。
  她迅速替凤邪把脉,脉象却让她脸色发寒。
  不是中毒!

  ☆、第757章 特殊蛇蛊

  “快把你们主子扶到寝殿去!闲杂人等全都出去,不必叫太医了!”
  不叫太医?
  寝殿内的宫女太监面露惊色,不知她是何意。
  阿墨没空理会别人的反应,她抬手扫清条案,拿起纸笔快速无比的写了一张方子。
  “按照上面的方子去太医院抓药,若是中途有人要进来,你们知道怎么做。”
  锦夜从寝殿内退了出来守在外面,阿墨掀帘进去,冰凉的手覆上凤邪的额头。
  果然!
  “药一个时辰后再端进来,先去拿一坛烈酒过来。”阿墨的声音中隐约带了三分焦意,目光却透出凌厉冷色,夜卫的人明显感觉到了,一声不吭的各自行事。
  “墨儿……墨儿……”凤邪神志不清,脸色忽青忽白,棱唇发紫,额头冷汗直冒,指骨分明的手紧紧抓着阿墨不放。
  阿墨秀眉紧蹙,衣袖轻拭他额际的冷汗。“我在这里……”
  凤邪呼吸急促,他艰难的睁开眼睛,赤色的眸子妖异血红隐泛暗紫,视线已经模糊的看不清晰,只紧紧抓着阿墨的手。
  “墨儿,难受……”
  他看着阿墨,唇角溢出血丝,红色的鲜血却泛着青光,身体好似要爆炸,血管中血液忽然沸腾如浆,好热。
  “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好。”凤邪虽低声应了,眼睛却还是一眨不眨的看着阿墨。
  “公子,烈酒。”毕月乌搬来了一坛封口的酒水放在桌上。
  “把酒倒入水盆中。”阿墨轻声安慰凤邪,他好像回到了曾经苏苏的状态,抓着她不肯放。
  倒出的酒水使得殿内弥漫了一股浓郁酒香,毕月乌做好这一切,将水盆放在阿墨的手边,这才走了出去。
  “墨儿……”凤邪不敢再抓着她的手,改为紧抓被单,锦缎的床单被他硬生生抓裂,剧痛一阵阵袭来,他死死咽下喉咙涌出的血腥气。
  阿墨伸出手,刚要做什么,顿了顿,转头见凤邪看着她,她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凤邪咬破的唇角,凤邪吮着她的唇,出神的刹那,阿墨点了他的睡穴。
  因为剧痛,凤邪很可能会立刻就醒,阿墨一刀划开了手腕,迅速侵入酒水之中。
  烈酒入骨,她痛的脸色一白,清冽的酒水立刻被血晕染开妖异的血红,如血莲绽开艳冶。
  她抽出凤邪的手,划破了他的中指伸入酒水之中。
  凤邪眉心火红色的烈焰忽然大涨!如一小簇火焰浇上了烈油,红色如小蛇般的蛊虫飞速沿着血管流向被血染红的酒水之中。
  如同看到美食,欢快无比,阿墨见状,立刻抬起凤邪的手臂,中指上缠绕着一条半透的红色小蛇,圆溜溜的身子接近半透明的红色,离开酒水,它似乎顿了顿,圆溜溜的脑袋又迅速缩了回去。
  没见过如此狡猾的相思蛊!竟然不肯出来!
  母蛊究竟在谁的身上?
  阿墨无法,又把凤邪的手伸入酒水之中,红色的小蛇又伸出头,猩红的酒水缓缓变得清澈,酒气渐散,但这东西不知为何竟然和她意识中的相思蛊有哪里不同。
  眼见它似乎吃撑了要退回去,阿墨急了,总不能斩下凤邪的指头。
  事情出乎了她的预料。
  “墨儿……”疼痛消失,凤邪下意识的去捉阿墨,指尖碰到她流到掌心的血液。
  阿墨眼睁睁的看着那只吃撑的圆溜溜的小胖身子一抖,忽然诡异的抬起蛇头,扭动着,飞速的窜入了她的伤口之中!
  阿墨:“……!”
  卧槽!

  ☆、第758章 突变吓呆阿墨

  凤邪感觉到手心湿漉漉的,陡然一惊!
  “墨儿!”
  阿墨此刻已经惊呆了!那只相思蛊的子蛊跑到她身体来了!
  凤邪感觉空气中有血腥气的刹那,立刻清醒,目光注意到阿墨手臂的血色,瞳孔猛地一缩!
  “墨儿!你怎么了?”他忽然想起之前夜卫的人说在北燕之时,阿墨以血引蛊,脸色登时变得惨白。
  他不要她这样!
  “我……我没事……”阿墨有些震惊的看着自己的手臂,伸手摸了摸手腕。
  因为伤口以一种非正常的状态飞速愈合!她行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惊人的情形!
  凤邪看着她的手腕满是鲜红,眼底一片赤色,嘶声朝外低吼:“太医!叫太医!”
  他的声音因为着急有些变调,外面守着的夜卫听到他的声音顿时一惊,怎么会是陛下喊太医?
  但他们此刻也顾不得多想,立刻前去太医院。
  凤邪捧着阿墨的手有些抖,出了好多血!都是墨儿的血!
  阿墨拿起搭在一旁的帕子迅速擦净手腕。“凤邪、凤邪我没事……我没事……”
  她攥着帕子沾了已经没有酒气的酒水擦净手臂,皓腕凝霜雪,没有一丝伤痕的痕迹。
  凤邪看着她的手,左右翻看还不放心,捞起她另外一只袖子没有看到伤口,恨不得把她衣服都解了检查一遍,阿墨无奈,抬起他的掌心,只得骗他:“你看看你的手哪里疼?”
  凤邪一惊,这才发觉中指被刀子割破了一个小口。
  “不是我受伤。”阿墨处理了一下他的伤口,止住血。
  凤邪稍稍松了一口气,伸臂将她搂入怀里。“墨儿……”
  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想她受到任何伤害,尤其是这种伤害来源于他,他宁愿自己百倍承受。
  “别担心,我没事。”
  “嗯。”凤邪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随即,他猛地一惊。“墨儿,我怎么……”没事了?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无事。”阿墨将帕子放入水中洗净拧干,侧眸斜觑了一眼凤邪。“有人太招桃花,有朵桃花种了相思蛊的子蛊,头次中蛊若是没有和母蛊的人……咳……”
  阿墨轻咳了一声,继续道:“就会出现你刚刚的情况。”
  凤邪脸色阴沉暴戾,究竟是谁,竟然给他下这种蛊!听这名字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若是我和母蛊的人……”
  凤邪指骨捏的咯吱响。
  阿墨挑眉。“若是你和母蛊之人来一个郎情妾意,以后你们都如胶似漆。”
  相思蛊的子母蛊并非是母子的关系,而是指一对蛊虫相互作用,而这种相互制约促进的蛊虫都会将占据主导的一方,也就是最初下蛊者体内的蛊虫称之母蛊,而受制约的一方称为子蛊。
  凤邪的那只就是因为长时间没有和母蛊接触才会暴走,作用到凤邪身上,大约是第一次发作,才会如此,若是没有取出,以后怕是……
  阿墨猛地回神,脸色顿时发绿!
  她想起一件很可怕的事!子蛊是凤邪,母蛊定然是在一个女人身上!
  那只狡猾的虫子现在跑到了她这里!
  那她若是到时候发作起来……
  阿墨眼前一黑。

  ☆、第759章 相思蛊

  “墨儿!”凤邪不知她是怎么了,赶紧接住她。
  阿墨抚额。
  心好累。
  她不是断袖!不对!
  她不是磨镜……
  又不能真和一个女人恩爱缠绵……
  天要亡她!
  “公主,您要的汤药熬好了。”离洛按照之前阿墨吩咐的,一个时辰后将药端进来。
  阿墨有些恹恹的,想起来如今相思蛊在她身体中就悲痛万分。
  “什么药?”凤邪接过来,苦涩的味道让他眉头皱了皱。
  “不过是补身的,你喝我喝都一样。”阿墨在离洛愕然的目光下,接过来一饮而尽了!
  离洛:“……”
  病人不是陛下吗?公子随便吃药真的好吗?
  阿墨又歪到凤邪怀里半死不活。“凤邪……”
  嘤嘤嘤……
  她不想当磨镜。
  凤邪轻轻拍了拍她,温和的掌心轻抚她柔顺的青丝。“药不能乱吃,哪里不舒服告诉我,知道么?”
  “你不懂……”阿墨觉得世界都塌了一半。
  “哪里不懂?嗯?”他的嗓音柔软如丝绸,阿墨很少这般的粘他,说起来,刚刚他的状态也十分奇怪,血脉喷张总觉得身体如火烧,却又好像哪里不对。
  如今墨儿粘上来,他登时觉得原因大概就是有几日没有好好和墨儿探讨探讨如何种宝宝的事了。
  看来还是他努力不够。
  “你……你干什么……现在是白天!你住手!住手!”
  接着,就没声了……
  离洛吁了一口气,悄无声息的放下殿内的层层帷帘退了出去,凤邪没事便好,如此一来,公子离开前也不用再为他担心。
  只是……
  刚刚凤邪的状态如此危险,为何忽然就……好了?
  殿内浓重的血腥气根本不像是指头那一点点伤口造成的。
  三个时辰后,天色已近黄昏,凤邪餍飨美餐一顿,心情十分愉悦。
  但是指尖那一丝的疼痛拉回了他的理智,他俯身亲吻身下已然累极熟睡的娇人儿,细长的眼尾微微挑起,眸底掠过一道阴影。
  不知是否他的错觉,墨儿此次似乎尤其柔顺贴合他,他不自觉的就加重动作不想停止爱她,他俯首轻抚娇妻疲累的娇靥,这次似乎累坏了她,没有一丝意识了。
  若非察觉到阿墨已承受不住失去了意识,他怕是无法停止下来。
  这娇人儿……稍稍迎合他一点,就如同最可怕的媚药让他理智尽丧……
  但是,不知为何心底有些不安。
  凤邪的目光定格在指尖,这么小的伤口真的能够流那么多的血吗?
  墨儿说她手臂上的血是他指尖的伤口,但是……怎么可能呢?
  而且当时他察觉到殿内有很重的血腥气,或许因为前生对血腥尤其敏感,当时那么重的血腥味,绝对不可能是一点血造成的。
  究竟是怎么回事……
  相思蛊?
  他殷唇吻向阿墨的眉心,余光却陡然发觉阿墨的左胸口上方似乎有红色的火焰图纹隐隐一闪。
  心头一动,他和墨儿亲密时,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但当时他脑子一片空白,被喜悦与满足填满,哪有心思想其他的?
  他扶住阿墨纤细的腰肢,俯身贴上去,两人紧密相连。
  他顿时一阵急喘,指骨一青,脸色潮红,死死忍住心底的躁动,目光紧紧盯着阿墨的左胸上方,看到红色的烈焰图纹盘缠游动,给人一种欢喜至极的感觉。
  凤邪脸色倏地白了!
  这是……相思蛊!

  ☆、第760章 蛊虫的传说

  怎么会这样?!
  他的墨儿!
  墨儿中了相思蛊!
  “墨儿!”凤邪简直要崩溃,相思蛊是一种强制性的男女逞欢的蛊虫!
  发作之时生不如死,只有两人一起行男女之事才能化解。
  但是母蛊不在他身上!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发作时和别人症状不同。
  当时,他只是浑身发烫发紫,虽然疼痛难忍却没有任何要和拥有母蛊者行房的念头。
  但是,墨儿如今中了这种诡异的蛊虫却又和他当时的状况不同!
  当时他是立刻发作了,但是墨儿却没有立时发作!
  是不是说,墨儿发作时会和传说中相思蛊发作时症状一样?
  相思蛊,又叫赤龙蛊,虫体是两条红色小蛇,是当年酋兹国特有的一种蛊虫,传言当时酋兹国第一代皇帝并非是和尚,而是一位名唤薄情的女帝。
  酋兹的玉祁候与薄情青梅竹马,两人乱世中创立了酋兹,但薄情爱上了辅佐她的当朝右相白怡。
  玉祁候爱慕薄情,毒害白怡,薄情得知后大怒,将玉祁候监禁下狱,玉祁候绝望之际在薄情身上种下赤龙蛊,薄情蛊毒发作,与其发生了关系。
  玉祁候被永世关押水牢,但一年后薄情病逝,玉祁候残部反击救出了他,重登酋兹王位。
  但是,一向康健的玉祁候在五年之后忽然猝逝,传位酋兹最大的佛寺千佛寺的小沙弥摩言,五岁的摩言聪慧伶俐,慧名在外,其师父更是信仰佛教的酋兹千佛寺大主持,德高望重,听闻活到了一百二十多岁,摩言也得以顺利继位。
  自此之后,随着玉祁候与薄情的去世,当时昙花一现的露水一夜所说的赤龙蛊便从世上消失。
  而赤龙蛊之所以被说是相思蛊,是因为后世之人都清楚,摩言,是玉祁候和薄情的儿子。
  薄情并非薄情,她自知重病不治便有意无视玉祁候的深情,但却没有想到会造成后来的结果,她用剩余所有的生命护住了新生儿,诞下孩子后偷偷送往千佛寺,打算永远掩埋这个秘密。
  但摩言继承了其母薄情倾国的容貌,又自幼聪慧异常,玉祁候与这孩子的见面,或许是注定的结局。
  如今摩言早已作古,现在酋兹掌权者了空大师就是摩言的弟子,说起来,摩言是摩洛的师祖。
  而相思蛊早已消失百年,怎么会忽然出现在他的宫殿之中?
  最令他担忧的是,墨儿如薄情一样,中的是子蛊!
  母蛊在哪里?
  ……
  阿墨醒来后就发觉凤邪情绪异常。
  此刻,她正在饥肠辘辘,拿着白瓷汤匙用早膳。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阿墨眼角抽了抽,舀了一汤匙的莲子羹不知道该不该咽下去。“难道这汤里有毒?”
  凤邪眉头紧锁,深蓝的眼瞳幽暗深邃,寒潭无波。“无事。”
  阿墨咽下汤羹,秀眉微挑,清越的嗓音有些微哑意。“咳咳!”
  她清了清嗓子。“昨天你中蛊之前可曾食用了什么东西?比如说红豆粥,或者蜜枣羹之类?”
  按理来说,在体外下这种休眠状态的蛊,最起码得满足两个条件,一个是误食了休眠的蛊卵,一个是伤口出血……
  就比如说她,虽然不知为何那虫子对她的血这么亢奋,竟然做出直接沿着血迹冲进来的事,但很显然伤口也是引蛊的渠道之一。
  凤邪细长的眼眸幽冷,他已经查出来了怎么回事,正因为查出来了才震怒!

  ☆、第761章 阴差阳错

  “昨日许是饮茶时被人下了蛊。”凤邪伸手拭去阿墨唇边的汤渍,轻声道。
  “这样……”阿墨拧眉,她食指轻叩桌沿。“休眠时的蛊卵很细微,离开体表后蛊虫为了活下去都会尽量减少消耗,可能只有芝麻粒大小的卵,不容易被察觉,相思蛊因为是红色的,按理来说,下在红色的汤茶中才不易被发现。”
  但是喝茶时因为会用茶盖刮擦茶沫,这样就不容易被看出来,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
  阿墨目光深邃,她知道凤邪对她隐瞒了事实,因为茶叶很容易被蛊卵附着,这样下蛊的话成功率很低,下蛊者不可能在茶水中下蛊。
  究竟隐瞒了什么?
  昨日,凤邪在早朝前吃了什么?
  当时,他是和自己一起用膳的,但是她没看到他吃什么汤羹之类,只用了一些不能下这种蛊的糕点。
  “好好休息,不要乱跑。”凤邪细细叮嘱她,这才去上早朝。
  一走出宫殿,他的神色倏变阴鸷。
  昨日,他用了墨儿的金丝红枣茶!因为墨儿前几日月事刚走,他特意让御膳房多备一些补身养血的茶点。
  当时端进来时,因为太烫了,他就用了一点,让宫女端着茶盘等茶不那么烫口才端上来!
  怎料尚未下朝,他就发作了!
  难怪当时他的反应古怪!因为母蛊不是一个女人,很可能是男人!
  别人针对的不是他,是墨儿!
  究竟是谁?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竟敢觊觎他的墨儿!
  “主子,已经查清楚了。”
  锦夜也没想到会有人在这严密的含霜殿中下蛊,或许因为蛊不是毒,所以平常的食物测毒方法根本全都无效,才会让人有可乘之机。
  “如何?”凤邪心中戾气翻涌,想到下蛊者的意图就让他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
  他们也敢肖想墨儿!
  “相思蛊一个月发作一次,若是要锁定一人的话,需要对方的贴身物品或者头发血液之类为引。”
  “一定要如此?”凤邪危险的眯起眼睛。“若是这两样都不可能呢?”
  墨儿在这里的消息全都是封锁的,除了夜卫和白虎营的人几乎都认为墨儿是原来的离洛,贴身物品真正拿出来的也不是墨儿的。
  “若是两种都不可能,只有最后一种……”锦夜顿了顿。“除非下蛊者本身就如同当年的玉祁候对酋兹的女帝一样……”
  也就是说,对方很爱另外一方?
  锦夜余光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喜欢主子的女人?
  凤邪指骨发青,他并没有告诉锦夜别人针对的是墨儿,但此刻听到这种话心如火烧!
  酋兹的了空大师阅尽人世百态,他讲经时曾叹息执念比之怨恨更可怕,可活死人,也可致人死地,怨者无法往生。
  前生,他不信。
  后来,他信了。
  因为强烈的怨恨促使他不甘死亡,或许也是执念的一种,他因此重来一世。
  可这一世,他最无法容忍的就是别人胆敢染指墨儿!
  竟然是以这种近乎是执念的方式锁定了墨儿,让他如何忍受?
  没有人会比他更爱自己的妻子!
  他绝对不会让这种人碰到他的妻子,若是不能取出墨儿体内的相思蛊,那么,他就去取相思蛊的母蛊!

  ☆、第762章 打死也不出来

  “公子,以上就是关于相思蛊的所有事情。”奎木狼知道这次凤邪中了蛊,因此对于自己的主子让他查探相思蛊的来龙去脉,他也没有任何疑虑。
  “另外,公子让奴婢去询问的事情,奴婢已经问出来了。”离洛将红枣茶递到阿墨手边。“陛下当日中蛊之时曾饮用过公子的茶汤,就是这个。”
  “什么?!”阿墨一怔,差点将茶洒出来,凤眸陡然冷凝如冰!
  离洛也是惊魂未定,她回想起来不免心惊肉跳。
  因为陛下每次都担心茶汤过烫,因此总是先试一点,而且总喜欢用公子食用过的糕点,如此想来,当时有人是针对公子的,却不料让陛下中招了。
  阿墨想到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如果一开始针对的就是她,那么凤邪不告诉她缘故也大概能知道原因,但是如此说来……
  她脸色发白,难怪当时凤邪中蛊时状态奇怪,因为母蛊也是男人!
  所以才会没有出现两蛊相互吸引的情况,反倒像是蛊虫因为错乱而导致的暴动,致使凤邪当时忽冷忽热,脸色紫红。
  她当时本是想利用烈酒和血引出蛊虫,但那只蛊却意料之外的灵性,竟不肯轻易出来。
  很可能是因为它不能找到与母蛊匹配的性别,贸然离体,会立刻死去!
  究竟是谁想对付她?
  或者,对付的是凤寰皇后这个位置?
  若母蛊是女子,她或许有办法压制蛊毒每月发作,但是对方如果一开始就是男人?
  阿墨指骨透白发青,无法想象这种结果。
  “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离洛见她脸色苍白,担忧道。
  “无事,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阿墨一时之间有些错乱,世事无常,她不敢想象自己若是发作,凤邪该怎么办?
  他这般的性格……
  “主子,陛下的蛊毒已经解了,您不必太过担心。”毕月乌出声安慰她。
  阿墨抚额。“他是不用再担心,因为中蛊的是我。”
  “什么!”
  “什么!”
  殿内所有人异口同声,惊骇欲绝的盯着阿墨,离洛更是脸色一变,一下子扑了过来!“公主!你……你说什么?”
  阿墨摸了摸离洛的头发,僵硬的笑了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它不出来,我试了好多次。”
  这下子,白虎营的人都惊得不知道说什么了。
  “先找出母蛊。”奎木狼面色凝重。“蛊毒发作时,两蛊会相互吸引,能够察觉到对方,但如今显然不能用到这个,只能从这碗茶汤查是谁下的蛊。”
  阿墨目色冷清如冰,当务之急是尽快取出蛊虫,但是也不知怎么回事,这只蛊好似有自己的意识,知道她想弄死它一样,她使尽浑身解数,它就是打死也不出来。
  “公子,我们的计划是不是要推迟一段时间?如今还是先解决你身上的这只蛊。”离洛道。
  阿墨沉默了片刻,凤眸安静无声,看着窗外翱翔的海东青,眉睫微垂。“不必,我有办法压制相思蛊。”
  “什么办法?”

  ☆、第763章 查到苗头

  “师父曾经给我留了一只冰蟾,足以压制相思蛊,我在下次发作之前赶回西陵便可,而这段时间我会挑选几位玄武营中的人留在凤寰,查出母蛊在谁的身上,引出母蛊我这只蛊也会休眠。”
  相思蛊是同生蛊,一只死去,另一只也会死亡,如同天鹅,不会独自苟活于世,但母蛊死亡,她体内这只势必发狂,她恐怕也要跟着倒霉,说不定死的更惨。
  昴日鸡抱剑站在角落之中一语不发。
  虽然主子说有方法压制,但出动了玄武营的人足以说明她隐瞒了真相,恐怕冰蟾也压制不了多长时间,但西陵又不能不回去……
  阿墨沉凝不语,目光冷清平静。
  她怎能因为一只蛊虫就贪生怕死不敢回西陵?何况,呆在这里又能如何?还不如放手让玄武营的人来查探此事。
  她不能让凤邪知道自己中蛊,更不能告诉他自己的计划,若是他知道了,怕是会不顾一切的阻止她回朝。
  阿墨执起茶杯轻酌不再烫口的茶水,已恢复了冷淡。
  ……
  凤邪一想到阿墨因他而引蛊上身,就无法原谅自己。
  扪心自问,若是阿墨蛊毒发作,他又该怎么办?
  他不想别人碰他心爱的人,可若是危及墨儿的生命呢?他还能如此坚决吗?
  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查到是谁干的!竟敢对他的妻子做出这种事!挫骨扬灰都无法消弭他的愤怒!
  “红枣茶并非从御膳房端来,而是在含霜殿中熬煮,有专门看守炉火的婢女太监,属下已分别查探过,没有发觉异常。”
  “茶水端来期间,只经过了两名宫女的手,一名是夜卫的女暗卫,没有问题,而另外一位是离洛。”离洛显然更不可能。
  “相思蛊下蛊时的温度不宜过高,否则也会烫死蛊卵。”
  夜卫一一禀告情况,但还是没有头绪。
  凤邪沉吟片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烫死蛊卵?”他猛地想起当时他喝的时候水是很烫的!不是在红枣茶里?“去查清楚当时的茶具是从哪里拿来的!”
  相思蛊是需要接触水才行的,当时他只喝了这杯茶!如果在茶水里不能呆着,只可能是在茶杯上,而他接触了蛊卵后随着茶水入口,自然就中蛊了!
  锦夜一听,脸色顿时变了!暗中的夙夜和末夜也立刻想到了!
  “简总管!”
  凤邪眸色瞬息血红!
  “主子,当时的茶具是简总管挑选送来的,接手的人就不少了。”
  “含霜殿中有专门保养茶具的宫女太监,属下这就去查!”
  几人也不耽搁,立刻去查探事情情况。
  凤邪一下子捏碎了茶杯!
  当日,端来的茶杯是红色的釉彩,最容易隐藏红色的蛊卵,蛊卵细小如尘,沾水就滑腻,很容易不知不觉的入口。
  真是好算计!
  知道墨儿每日清晨会喝怎样的茶水,知道墨儿何时用膳,知道墨儿……
  凤邪气得脸色发白,究竟是谁?
  但是从锦夜查探的消息来看,下蛊者是对墨儿本身情有独钟,直接锁定墨儿中蛊,那么,那个人知道墨儿的真实身份!
  恐怕墨儿自己都不知道,有人不是冲着凤寰皇后去的,而是冲着西陵墨殿下去的!
  会是谁?

  ☆、第764章 急死太监

  知道墨儿身份的人,整座朝阳宫中除了夜卫和白虎营的人似乎没别人,即使是凤弘烈都不清楚,甚至夜卫之中也有很多人不知道离洛和墨儿是两个人。
  白虎营?
  不可能。
  夜卫中知道的也很少,他平日没看出来谁对墨儿有非分之想。
  凤邪侧眸,修长的指尖拨弄着破碎的碎片,他翻手看着手中的被瓷片割破的伤口,有血丝渗出。
  若是他身边的夜卫下蛊,他当时中蛊发作时夜卫和白虎营的人都几乎在他身旁,也不见有任何反应。
  没想到,他宫中竟然暗中藏着深藏不露的人。
  事情正逐渐盘查,渐有方向。
  玄武营的人到来时,正是六月末,天气渐热,阿墨中蛊有五六日。
  凤邪心急如焚,恨不得掏心掏肺来,生怕她有一点不适。一下朝就守着不放。
  上朝时也让夜卫守着,一出现情况就第一时间告诉他。
  阿墨就是再蠢也看出来他的异常,何况她根本不蠢。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当然,凤邪不是太监,她也不是皇帝。
  但是凤邪这架势愁死了白虎营的人,根本主子连错眼的时间都没有,别说想跑了,眼看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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