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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人傻夫君:独宠纨绔萌妃-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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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壁雕刻莲花浮雕,青龙吐水,走在上面也不会滑脚。
墨儿认出了他罢?这熟悉的感觉。
“认出什么?”阿墨装傻。“侯公子,不满意本公子的伺候吗?”
“不许叫我侯公子。”凤邪咬了她一口。
“倾玉……”她拉长音嗓发嗲,翻个白眼,自己都恶心的不行了。
“坏墨儿。”凤邪缓缓步入温水之中,伸手去解她的衣裳。
阿墨靠在他肩上。“我累了。”
“嗯。”凤邪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手的动作没停。
“我累了!”
“嗯。”他拉开了她的衣带,吻上她的肩。
“我……”抬手点他!
“我是谁……”凤邪握住她的手,将她逼到池壁上。“嗯?墨儿?”
“倾玉,你要强迫为夫吗?”阿墨眨巴眨巴大眸子。
凤邪:“……”
“我叫侯倾玉?是么?”凤邪扣紧她的腰,稍稍抬起,紧贴着阿墨,蓄势待发。
折磨他这么久,差点欲一火焚身而死,不好好惩罚她,不知道长记性。
阿墨一个激灵,哭诉。“倾玉……我的老相好会生气的……”
倾玉?还有……
老相好?是指他?
凤邪真的好想咬死她再一口咽下去!
“墨儿……我是侯倾玉吗?”他抱紧她,在她没一点诚心的哭诉下,与她融为一体。
阿墨低呜一声,指尖猛地抓住他的肩。
凤邪满足低喟一声。
阿墨瞅准他迷离的时机!伸手点中他!
凤邪一呆……
阿墨连滚带爬,爬上岸,抄起衣服套上,还不忘回来拍拍凤邪潮红的俊脸,对于他眼眸中的狂乱之色视若无睹。“好孩子,自己慢慢洗,本公子不奉陪了!”
说完,扬长而去!
☆、第789章 双蛊和合
“墨儿!”凤邪嘶鸣。
在最欢愉的时刻忽然中断,凤邪呼吸粗而重,所有的血液直冲身体最炽热的那一处!
相思蛊躁动不安,一股诡异的,不受控制的热流在浑身血脉窜流,刚走出浴池范围的阿墨脚步僵住。
这……
她一个踉跄些写摔倒在地,关键时刻飞速抓住门槛!
好烫!浑身都在发热!
“玲……玲珑……”她张口想要喊人,却忽然发觉自己的嗓音软魅的一塌糊涂,浑身的力气似乎都被瞬间抽光。
相思蛊……这个月应该是两日后发作,怎么……提前了!
冰蟾,在外殿养着。
“砰!”她一下子跌倒。
四卫此刻并不在殿内,阿墨薄唇渗出血丝。
她修长的五指紧抓帷帘,试图站起身来。但五脏六腑好似要燃烧起来,脚软无力。
“玲……玲珑……”她伸手努力的去够案上摆放的青花瓷瓶。
只要瓷瓶落地,殿外守着的暗卫听到声音势必会进殿查看。
她……需要冰蟾解蛊。
身体难受的不听使唤,阿墨蜷缩着身体,紧咬牙关,身体猛地撞向条案!
青花瓶剧烈晃动,滚落大案面上,骨碌碌的坠下……
阿墨心口微松。
横里却陡然伸出一只指骨分明的手,握住了即将坠地的花瓶。
阿墨呼吸一窒,那一瞬间不由自主的看向来人!
下一秒,她的眼睛对上一双狂乱欲焚的赤红眼眸。
热烫的呼吸已经靠近她的颈边,她直觉眼前一阵眩晕,身体已经离地!
“墨儿……”嘶哑的嗓音接近崩溃的边缘。
凤邪浑身如火烧般难以忍受,身体强烈的反应在子蛊发作时,勾发到极致,想将她揉进身体里。
阿墨身体中的子蛊立刻察觉到凤邪,愈发躁动不安,阿墨低低泣鸣,伸手紧紧攥住凤邪的衣摆,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
母蛊竟然在他的身体中。
“凤……”她仰首回应他,凤邪嘶鸣呜咽,拉开了她的衣带,紧紧的将她嵌入怀中。
“双蛊第一次会合,墨儿……”凤邪低低喘一息,炽热的呼吸萦绕在阿墨唇边。“可能会控制不住,有些疼……别怕……”
他扼制不住身体本能的渴望,赤一裸的身体已经绷紧到极限,大步走到离他们最近的躺椅上,来不及放下怀里娇软的身子,身体已迫不及待的去爱她。
水乳交融的刹那,阿墨蓦地低鸣一声,秀眉紧蹙,本能的排斥他。
和以前似乎有些不同……
他……
凤邪一个动作,阿墨嗓内痛嘶一声,忍不住后退。
凤邪抱紧阿墨,宽厚温烫的手轻抚她的背部,试图缓解她的不适和紧张。
他种下母蛊后,似乎身体对于她尤其敏感,而且……
凤邪唇角微勾,俯身贴向阿墨玲珑的身躯,阿墨颤抖的呜咽后退。
“我……不行……”
“乖,墨儿可以的。”他嗓音带喘,这般的接触还不能满足他……
阿墨临阵想跑,他扣住她的小臀摁向自己的腰!那一瞬,阿墨几乎无法控制的叫出声,她猛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嗓内呜咽泣鸣。
☆、第790章 我爱你
“凤……凤邪……不行……”
随着凤邪狂肆的动作,阿墨无法排遣这种无法控制的感觉,抓着他的青丝,咬得他的肩膀渗出血丝,难过的扭动想退。
凤邪紧紧的箍住她,仿若要嵌入胸口四肢,疯狂而迷乱的感觉让他脑子几乎一片空白,从未有过的安心让他四肢每一处都如身处天堂。
殿内暧昧的声音久久不歇,已是深夜时分,阿墨低低的泣饶,她觉得自己要死掉了。
从躺椅到地毯,从地毯到浴池,本来说是要沐浴睡觉,结果他又来,如今又到了长椅……
越是稀奇古怪的地方,他越是兴奋。
阿墨的蛊早已解了,但是现在……
“宝宝乖……”凤邪迷恋这种身处天堂的感觉,四肢百脉都安心的让人想尖叫,无比的心安。
他搂着阿墨覆到馨软的榻上,将她压入锦被之中,此刻的墨儿褪去了所有的顽劣和冷清,此刻的她只属于他,是他的妻子。
后背有了依靠,阿墨就下意识的后退,凤邪扣紧她的腰,紧紧的贴着他,不许她逃离。
“墨儿……”他嗓音低魅,带着玉石俱焚的痴狂。“我爱你。”
他倏然加深两人的接触,阿墨呜咽一声,难过的蜷起脚趾,虚脱无力。
凤邪低低的笑,温柔似水。
他喜欢这般占有着最心爱的人儿,只有他……
自从种下相思蛊之后,他发觉自己身体变化了些,强烈到让墨儿似乎有些逃避。当初他们每次一起时,阿墨就有些勉强,如今更是难以承受他,一开始总要受些疼才能让她逐步适应。
得要她慢慢适应他才行。
凤邪托着阿墨的后脑,让她靠在他的颈边,她此刻意识已经有些模糊,青丝散落,妩媚的让他又忍不住想狠狠蹂躏折腾她一番。
她累坏了。
阿墨努力保持着清醒,但凤邪在她身体中的存在感太强烈。
“凤邪……我……”她想离开,但是无法动弹,被迫的承受他。
身体胀痛难忍,又有一种让她想喘出声的奇异感,她伸出手抱住凤邪的脖子,低声伏在他颈边轻泣。
“乖……”凤邪搂紧她,如哄受委屈的孩子,轻轻顺着她的青丝。
她的青丝柔顺,散落下来,遮住了优美的背部,衬着精美的五官,此刻凤眸带泪,清魅如一只妖精。
凤邪怔然的看着她。
阿墨抽噎着,身体忽然察觉到异样,她顿了一下还来不及后退,凤邪已嘶哑着淹没了她!
一日一夜。
次日黄昏时分,阿墨都没能出来。
头一次,阿墨缺席了勤政殿每日的议事。
玲珑当日的理由是,殿下病了,需要休息。
实际上,当凤邪走出殿时,已过了两夜一日,阿墨意识偶尔会清醒,但身体疲累,根本无法保持长时间神智。
夜卫暗中的到来,等于明面告知四卫在殿内的男人的身份。
只是,没想到他会折腾女主子这么久。
再不出来,殿下要没命了。
凤邪哺喂了阿墨一些粥糜,抱着她沐浴后换了干爽的衣服,阿墨恢复了些精神。
☆、第791章 征兆
但这接近三日的疯狂举动,阿墨已累的动一根指头都很难。
凤邪眸带春色,红唇鲜艳欲滴。每日会抱着阿墨悄悄出去散散心。
初秋的枫叶渐黄,热气却未散。
八月中旬,相国寺慧觉大师要进宫拜见阿墨,阿墨决定自己去一趟相国寺。
这次她打算自己一人前去,凤邪说什么也不放心,但阿墨态度十分坚决,他没辙。
这阵子,他日子过得飘飘然,美得不行。
但阿墨一生气就以各种为国为民的理由召见大臣商议,一干子老臣对于她这样勤政自然高兴,往往一激动就说到深更半夜,到最后他什么都干不成,眼巴巴望着阿墨睡着香甜,他径自抓心挠肝的浇冷水澡。
阿墨并不知慧觉大师要见她是为何事,但是凤邪前往,慧觉大师只怕一眼就能认出。
……
相国寺一如既往的热闹,来往香客云集,这里香火鼎盛,听闻十分灵验,上香的人也多,加之有慧觉大师这般德高望重的主持坐镇,勋贵豪族也时常光顾。
只是,阿墨没想到又会再次遇到楼明月。
与上次不同,这次阿墨前往并未让小沙弥提前禀告,听闻慧觉大师在禅房等她便直接进去了,不曾想看到他们两人正在下棋。
“楼相心已乱,棋路已不如往常精湛,阿弥陀佛。”慧觉大师目光慈祥安静,却是一语道破。
楼明月放下棋子,只笑不语。“大师又赢了。”
“两位好雅兴。”阿墨雪白长靴踏进门槛,她放下披风上的兜帽,含笑看向两人,目光落到楼相身上,挑眉。“楼相看来是太闲。”
楼明月眸色温润,瞳仁明亮。“贵客莅临,看来在下来的又不是时候。”
“算你有眼色。”阿墨走上前,在桌上的小案碟盘中捻起一颗枣丢进嘴里,就近坐下,垂眉看着棋盘。“执黑子的技术这么烂,一看就知道是楼相的手笔。”
楼明月摇头无奈。“殿下怎有空前来相国寺?”
“脚长在我身上,谁规定我不能来。”阿墨干脆端起果盘,径直吃自己的,她扭头问慧觉大师。“老和尚,找本公子什么事?”
慧觉大师只觉好笑。“殿下少食枣杏。”
“最近也不知怎么了,这些东西似乎都变好吃不少。”她放下盘子,咧唇露出一排白牙。“大师是空虚寂寞了,找阿墨出来聊人生?”
“殿下好雅兴。”
“两位既然早有预约,在下先行告辞。”楼相语气温和如玉,朝两人礼貌的拱手,正要离去。
阿墨瞧也没瞧他,只老远招呼:“别忘了近日朝臣争论的船舶司之事!”
楼明月一时好气又好笑。“殿下何时勤快一二,微臣也能轻松不少。”
阿墨托腮,只当没听到,她瞪着慧觉大师那张笑眯眯的老脸。“本公子近日夜观天象,大师面色红润目带桃花,可是要本公子帮忙介绍娇媚小尼?”
慧觉大师摇头无奈。“殿下说笑了。”
“哎,你们这些和尚就是无趣,和楼月亮那张看到强一奸犯都笑眯眯的傻笑脸一样。”阿墨径自说的痛快,刚走出门的楼明月差点栽倒。
☆、第792章 惊喜
她与楼明月之间似乎有一种奇异的氛围,这种朝堂之上锻炼出的默契让人侧目。
慧觉大师双手合十,捻转佛珠,眉心簇起。
他的师父了空大师曾说过,强行逆天改命,势必隐埋祸患,而如今,这一切已经开始露出苗头。
暗处的气息陡然深重,阿墨抬眸望向窗柩的阴影。
慧觉大师已开口。“凤寰国君既然来了,何不出来一叙?”
阿墨额角跳了跳。
凤邪一袭绯艳锦袍,银白云纹滚边,腰系锦缎嵌玉腰带,悬一枚赤色双龙玉玦,佩绶长长的流苏拂动,行动间有一股难掩的风流不羁。
慧觉的话刚落地,他人已经站定在阿墨身边,抬手拿走了搁放在阿墨面前的果盘。
阿墨伸出的手还晾在半空,见此情形,恼羞成怒。“凤邪!”
剩下的三颗杏干,凤邪干脆塞进自己嘴里。“大师找朕的妻子有何贵干?”
阿墨好想拍死他。
凤邪将生气的阿墨捞入自己怀里,对刚刚那段小插曲有一丝排斥,那个楼相……
是楼明月?
对于阿墨新任的一干新臣,他都有查探底细,而这位楼明月更是重中之重。
那个男人看到墨儿的眼神让他不喜……
而且,楼明月与墨儿第一次见面就是在相国寺与慧觉在一起之时!
凤邪投向慧觉的视线冰冷阴戾。
对于这个知道太多事情的和尚,他心中始终有几分戒备,如今齐晴已过世,知道他真实来历的只有寥寥不超过三人,而从这个老和尚嘴里知道的事情就连他都惊愕。
慧觉的眼睛与普通年老之人不同,一般老年人眼珠浑浊,而他却清明锐利,涉世气息浓郁,谁也不知他是否会出手干预他不该干涉之事。
“老衲找殿下前来,是为确定一事。”慧觉的目光看向阿墨,复杂难言。“今日见到殿下,已经肯定。”
“耶?”阿墨有点不爽。“和尚,确定了什么?”
她一脸凶神恶煞的盯着慧觉,大有他不说就上前拼命的架势。
慧觉笑道:“此事殿下第一次经历不曾察觉,很快就会知晓,若是由老衲告之,殿下与国君恐会遗憾。”
凤邪拧眉,阿墨大手一挥,十分大度。“本宫不会遗憾,你可以说了。”
慧觉笑而不语。
阿墨眼眸一瞪,长腿一脚踏上刚刚坐着的小榻!“你这……”
“殿下不妨找个大夫看看,也许半月之后就能知晓。”慧觉安坐如钟。
“小爷自己就是最好的大夫!哪里需要别人来看?”她伸手摸上自己的脉门,摸了半晌没有什么感觉,还是和以前一样。“你是诳我的吧?”
凤邪沉默不语,他的目光定格在慧觉的面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有一瞬间似乎看到慧觉的视线落在了阿墨平坦的腹部。
不知为何,他心中突地一跳!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袭向他,他一时之间手有点抖。
假的吧?
万一不是……他有点不敢相信。
慧觉不再多说什么,阿墨正恼恨这老秃驴话说一半,这是要好奇死她?不讲明白,她真是难受的很!
“你给本公子等着,我……”阿墨一个箭步就要窜上去和慧觉好好探讨探讨人生。
☆、第793章 孩子
“墨儿,回来。”凤邪将她圈到臂弯,一手护着她的后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按到怀里。“我们回宫罢?”
他亲昵的抚顺她柔软的青丝,心底难言的奇异感缠绕着心脏。
慧觉想确定什么?
“你不奇怪老家伙想说什么话?”阿墨一脸不可置信。
她瞪着气定神闲的老和尚,他竟然自顾自的念经去了!
凤邪摇头。
他不想知道,万一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凤邪眸色一黯,手覆到阿墨此刻还平平的腹部。
万一不是怎么办?
何况,若真是他想的那般,他也不希望是别人来告诉他这个消息。
“别担心,也就半个月而已……”半个月后,他就能确定是否是真的。
他可以慢慢等,这是他盼了两辈子的事,不在意这半个月的时间。
阿墨拧眉。
难不成她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阿墨一肚子疑问,但凤邪不喜欢相国寺的氛围。
这里让他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想起曾经阿墨给锦夜的那枚护身符,似乎摩洛就是在这里开光后送给阿墨的,那枚看似普通的护身符却能够灼伤他。
“怎么了?”阿墨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
一直看着她做什么?
此刻,他们已在回程的马车上。
车窗外隐约传来街市上百姓讨价还价的声音,以及商贩叫卖货物的吆喝。
凤邪将阿墨抱坐在膝上,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休息。“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阿墨挑眉,这几****虽忙于朝事,不过免遭某人整夜整夜的毒手,她精神头还不错。
“也好。”凤邪少有的没有乘着两人独处又缠着做那等子事,只埋首在阿墨紧握亲昵的蹭了蹭,唇角扬起微笑。“墨儿……”
“嗯?”
“墨儿……”
“怎么了?”
“墨儿……墨儿……”
“……”
阿墨白了他一眼,没吱声,由着他又吻又吮,伸手抚了抚他如墨青丝。
这呆子,又怎么了?
“墨儿,我好爱你。”他低低的轻喘一声,捧住阿墨的双颊亲了亲她的眉心,他不知道该怎么更爱她了。
“呆子……”阿墨也爱你。
她心底默默补了一句。
“我饿了,想吃西城鸡翅巷的葱花饼。”阿墨十分敏锐的嗅到了老远传来的香气。
话说回来,她一大早兴冲冲的跑去见慧觉老和尚,如今都午时了。
她最近似乎变得又懒又饿死鬼投胎的能吃。
这会子,她感觉上下两眼皮子又开始互殴了。
“葱花饼?”凤邪有些奇怪,墨儿何时爱吃这些了?他之前并不知道。“我去……”
他刚准备说自己去买,但某人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往他怀里蹭拱一通,找个舒服的位置会周公去了。
凤邪唇角微扬,轻轻拍哄着她熟睡。
他很小很小的时候,曾坐在街头看见到有来往的妇人哄着哭闹的孩子睡觉就是这般,轻柔舒缓,孩子很快就会安静下来,熟睡。
孩子……
前生,他曾经十分厌恶幼儿,因为凤弘烈只想要孩子,不顾他的命。
☆、第794章 头发都硬了
可是,当他知晓自己无法生育时,心底的绝望无法描述。
他一死,就不会在世上留下一丝属于他的痕迹。
不会有人为他的死悲伤,不会有人软软的喊他父皇。
曾经在风雪之中饥寒交迫,不是没羡慕过那些躲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孩子,可他没有父母,只能远远看着,甚至不敢走近,否则就会被护犊心切的父母残酷对待。
他心底或许一直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延续他的血脉,他不会让他和自己一样悲苦,他会当一个合格的父亲。
可是,后来一切都幻灭了。
此生,他又回来了。
他有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拥有健康的身体,甚至……
凤邪的手有些发抖,不可抑制的轻轻抚了抚阿墨的小腹。
甚至,他可能要当父亲了!
墨儿为他孕育的孩子……
他有些不敢相信,万一不是,他不知如何面对。
……
自打从相国寺回来,凤邪就变得神经兮兮的,阿墨都被他的神经质搞崩溃。
比如。
刚下朝,殿内所有人一离开,凤邪就自动出现在她面前,二话不说,以她累了的理由直接抱她回殿。
至于阿墨那宁死不屈的死霸住条案上折子不撒手,凤邪只当没瞧见,清理干净,只要他娇妻就行了。
再比如。
阿墨一个不小心,宣纸落地,她刚要弯腰去捡,那宣纸秒速出现在她的桌案上。
凤邪干的。
再再比如。
“放开我!放开我!我脱衣服的力气还是有的!”
“松手!我洗澡的力气还是有的!”
“别来!我自己能走路!”
到最后,阿墨已经无奈了。
“凤邪,你是不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最最令阿墨吃惊的是,这几日,凤邪竟然变纯洁了?
想想若是以前,他们一起沐浴的后果就是她变成脱水的鱼,只有吐泡的力气。
如今她竟然完好无损!
好稀奇!
有古怪!
凤邪俊颜潮红,死命忍着将刚刚沐浴后的阿墨拿着薄毯裹着抱上岸,感觉脚底板都在冒烟,浑身都僵硬了。
柳下惠真不是好当的。
尤其是自己爱入骨子里的娇人儿赤身裸一体沐浴的时候,那小脸被热气熏染的酡红,真是……
头发都硬了。
阿墨十分乖顺的缩在薄毯中,鉴于曾经凤邪的不良记录,眼见他身体这么诚实,理智却这么强大,她此刻还不敢轻举妄动,万一他一时兴起,她一挑兴,倒霉的还是她。
她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没穿衣服的情况下去惹凤邪。
“别乱动……”凤邪声音嘶哑。
阿墨:“……”
天地良心,她头发丝都没动!
凤邪将阿墨抱到膝上,坐在紫檀贵妃椅上,他有些喘,紧抱着阿墨又不想放开。
若是平时,他也不用忍得如此辛苦,但是孩子头三个月都十分脆弱,阿墨身体也一直不太好,他不敢冒险。
无论如何,过几日阿墨脉象平稳了,能确定是否有妊了才行。
“你好像……不太好……”阿墨有些奇怪他近来的反应,看他这般辛苦,又有点不忍心。
她难不成真得了什么她都不知道的不治之症?凤邪都不忍对她再下毒手?
☆、第795章 滑脉
这么忐忑了几日,距离他们当初从相国寺回来至今都过去了大半个月。
阿墨一直忙于政事,早将当初慧觉和尚说的半个月后她找个大夫的事情抛之脑后。
凤邪是不敢找。
他这半个多月以来,潜入皇宫的藏书阁之中查看医书。
女子有妊,脉象多呈滚珠玉盘之状,即滑脉。
若是女子无病,脉象如此,十有八九能够确定是有了孩子。
但是,至少需要两个月。
墨儿若是有妊,此时也就一个月左右,怎么可能判断的出来?
但是慧觉为何说现在就能确定?
凤邪翻阅着手中关于妊娠的医书,旁边堆了不少如何照料妊娠者的资料,饮食起居注意事项等。
他看的仔细,偶尔抬头看看时辰,距离墨儿下朝还有一段时间。
“主子!不好了!”
他正准备再看一会儿就去勤政殿接阿墨,守在暗处的锦夜神色惊惶,已经从暗处走了出来。
“发生了何事?”凤邪拧眉。
“墨殿下刚刚忽然晕倒在勤政殿……”
锦夜话未说完,凤邪人已经飞速朝着勤政殿而去。
“主子!殿下如今在锦宁宫的寝殿!”担心他又跑错地方,锦夜赶紧提示他。
凤邪脸色发白,怎么回事?
墨儿怎么会忽然晕倒?她这段时日以来胃口很好,夜里睡得也很安稳。
凤邪赶到阿墨的寝殿时,四卫已经严守在门外,看到凤邪时,黑燕出声道:“刘医正在里面为主子诊脉。”
凤邪掀帘而入,快步走进殿内,此刻他心急如焚,早已没有遮掩的心思,且殿内暂无不相干的人,只除了这位……太医院的刘医正。
“墨儿!”凤邪看到躺在榻上还没醒的阿墨,紧紧握住她的手,仔细的查看了她的容色。但是他看医书时日尚短,又不懂医术,实在看不出什么。
“她怎么样?”凤邪有些害怕,阿墨还没有醒!
刘医正一直处于震惊的状态无法回神,几次查看了阿墨的脉象,在他正准备出去时,就看到这位据说是凤邪国君送来的小倌。
绯红的锦袍,俊挺的眉目,五官棱角分明无可挑剔,与榻上躺着不省人事、曾是京都第一美少年的墨殿下不相上下。
他眉宇之中有一股似乎与生俱来的上位者傲气,对他这位太医院院首语气也是居高临下。
显然这位是长期处于发号施令者的地位,在此时焦急时刻不自觉的流露出来。
刘医正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识人能力自认不低。
原本的惊惑在看到这名妖异绝伦的红衣男人时有了一丝答案。
“凤……凤寰国君?”他竟然以这样的身份来到了西陵?!
此刻阿墨昏迷未醒,凤邪已是心焦,岂有多余的心思应付不相干的人,他眸色一戾,声音冰冷。“墨儿究竟如何?她若是有事,庸医留着也无用!”
刘医正心中一凛。“殿下无碍。”
凤邪语气焦躁。“那她为何未醒?”
“殿下刚有了身孕,近日劳心过甚,这才忽然昏倒,休息片刻便好。”刘医正看着凤邪道。
☆、第796章 我要当父皇了
“你……你说什么?!”凤邪焦急万分,乍听此言,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猛地抓住了刘医正的衣领!“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身……身孕?
“殿……殿下有了近一个月的身孕。”刘医正差点被他勒断了气。
凤寰国主是怎么回事?他不欢迎这个孩子到来吗?
凤邪脑子一空,巨大的狂喜袭来,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但又害怕是刘医正诊断错了。“真的?一个月?一个月怎么能看出来?”
书上不是说,要靠脉象判断需要两个月之后吗?
刘医正见他又不似不高兴,解释道:“老臣自殿下出世一直为其诊治,对她的身体状况最为清楚,断不会诊断错误。”
他没说的是,他行医五六十年了,若是连这都判断不了,也不用再在皇宫待下去了。
凤邪面露狂喜,一把松开刘医正。“我要当父皇了!我要当父皇了!”
他无法描述这种感觉,好想向全世界告知他的欢喜,他一路朝外狂奔,要告诉所有人这个天大的好消息,走到半路忽然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又匆忙跑回来!“墨儿怎么样?你赶紧开个方子!”
刘医正对他的一惊一乍有些吃不消。
“殿下只是太过劳心而已,无妨……无妨……”
“谁说无妨!”凤邪面色冷了下来。“若是她有任何不适,朕定然不会放过你!”
“微臣这就去开方子。”刘医正第一次见到因为妻子有孕激动成这样的。
不过,听闻这位凤寰国君曾因无子而被攻讦,如今殿下有孕他或许是该高兴,只是……
他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殿下会有了身孕,她如今的身份不是恪静公主,而是西陵的十二殿下,执掌整个西陵。
头几个月或许不能看出什么异常,但是肚子大了以后就遮不住了。
凤邪激动的不行,替阿墨掖了掖被子,手都有些不受控制的发抖。
他真的要当父皇了!
他和墨儿的孩子!
想到这小小的身子,如今腹中孕育的是一个小小的生命,他难以表达心中奇妙的心情,俯首贴在阿墨平坦的腹部,轻轻蹭了蹭。
抱着墨儿,就是他一家人。
如今,他的家要增加一个小成员。
刘医正走出殿外写方子,殿下如今没什么大事,安心养胎,平日注意饮食没有多大问题。
只是……刘医正看着榻边高兴的不知所措,无微不至照顾妻子的凤邪,有些话说不出口。
“刘医正,公子情况如何?”玲珑和离洛等候在殿外,见他出来,赶紧询问。
刘医正是皇后娘娘留在公子身边的太医,公子的身体已经都是他在看顾。
刘医正环顾四周,见周围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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