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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定大唐:诗仙,请留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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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杜鹃,我是娘,你快张开眼看看,我是娘啊!”
“夫人···”陈雅歌看到月姬肝肠寸断的神情,心中有几分同情,想安慰一下李白却阻止了她。
李白拉了拉陈雅歌的衣袖道:“让她哭出来吧,哭过就好了!”
水牛朝李白点了点头,他也扑到了月姬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一屋子人,两人大哭,两人沉默,说不出的怪异!
不知过了多久,水牛站了起来,他严肃的对李白和陈雅歌道:“今日便是最后一日了,你们可找到什么线索没有?杜鹃的后事我们会处理,你们快去找凶手吧,我不希望因为杜鹃的事情耽搁了你们。”
李白犹豫了片刻,水牛说的对,现在每分每秒对他们来说都很宝贵,他们必须要将时间好好利用起来,最后一日,真凶?李白不禁苦笑了起来,眼前这个悲痛欲绝的月姬是他认为嫌疑最大的人,可经杜鹃这件事,他的想法似乎都不对了。
他垂首道:“水牛,我们一定会找到杀害杜鹃的真凶,你好好安慰安慰你娘吧!”说着李白就拉着还处于茫然状态下的陈雅歌走出了屋子。
不知不觉中,陈雅歌和李白又走到了月湖边上,陈雅歌疲倦的坐在了草地上,她双手抱膝,下颌抵在膝盖上,怔怔的看着这一湖清水。
李白蹲下身子道:“雅歌,我知道杜鹃的事让你很难过,可是眼下还不是难过的时候,杜鹃并不是无端惨遭杀手,那杀手是冲着我们来的,还记得昨夜你讲玉佩给杜鹃看吗?杜鹃显然知道玉佩的主人,那时你不停的追问,但杜鹃始终没有说,我怀疑杜鹃一定是遭红衣女子下了毒手。”
陈雅歌道:“你是说···”
李白点点头道:“对,昨夜你进了我房间之后屋外一直有人在盯着,应该就是那红衣女子,而杜鹃应该就是红衣女子离开我们屋外后而遭到毒手的!”
“那时为什么没有去抓红衣女子,如果我们去抓红衣女子,杜鹃,杜鹃就不会惨遭杀害了,都怪我,都怪我!”
李白紧紧抱住了情绪激动下有些抓狂的陈雅歌,他不停的安慰道:“不是你的错,别这样!红衣女子即使昨夜不下手,也会找其他时间下手的,我们防得了一时,放不了一世啊!况且我们时间也不多了,雅歌,镇静点好吗?只要我们找出凶手便可以为杜鹃报仇了!”
听到这里,陈雅歌在李白怀里痛哭起来,她从来没像这样无助,这样脆弱,哭了一会,陈雅歌擦了擦眼泪,站起了身子,有些抽噎的说道:“对不起白大哥,我不该这样,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自从遇到了你之后,我变得好脆弱,我也不希望变成这样,可是我好怕,我怕你不理我,我怕失去你,我···”
陈雅歌还未说完,李白已覆上了她的唇,这一次吻得很缠绵,两人都很投入,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久站多时的子鱼。
子鱼拍了拍手掌,冷讽道:“可真够感人啊!不知道今日你们找不出凶手一起入地狱还会不会如此感人呢?”
陈雅歌尴尬的推开了李白,脸刷地红了一大片,李白倒不扭捏,他立刻恢复了严肃的神态道:“杜鹃死了!”
“什么?”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声音来自子鱼,而另一个声音则来自子夜。
子夜从一棵桃树下走了过来,他一把抓起了李白的颈袖,目光质疑的说道:“你再说一次!”陈雅歌从子夜的眼眸中看到了深深的寒意,子鱼也感觉到了子夜身上的杀气,二人同时把子夜拉开,子鱼道:“哥哥,你冷静点!”
“白大哥,你没事吧?”陈雅歌关心的看了看李白,就算他只是少了一根汗毛也够她心疼一阵子了。
陈雅歌一时怒火又起,她斥责子夜道:“你有本事就去找出杀杜鹃的凶手,冲我们两个无辜的人吼有什么本事?”
“雅歌!”李白想要阻止陈雅歌,可陈雅歌不理会李白,她又道:“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没几个是真的善良之辈,欺小凌弱算什么英雄好汉?”
“啪!”的一声落在了陈雅歌的脸上,她的脸上立刻红肿了起来,五个指印清晰可见。
子夜也没想到自己竟会打下去,他愧疚的说道:“对不起,我···”
陈雅歌一声冷哼,道:“你是岛主,你是这里的天,可你不要真以为人人都会臣服于你,我陈雅歌才不会怕你!有本事就直接杀了我!”说完陈雅歌怒气冲冲的跑掉了,李白忙追赶上去。
看着陈雅歌和李白渐渐消失了身影,子夜深深叹息,子鱼道:“哥,她如此不识大体你对她又何必要这么仁慈呢?这可不像你的做事风格!”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是,她是你的救命恩人,可是我们桃源救了她们二人,对你的救命之恩也应该能抵过吧?哥哥,你变了···”子鱼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她已渐渐走远。
子夜依旧说道:“你务必要帮他们找到真正的凶手!”
看着子鱼渐走渐远的身影,子夜心中一时也是千愁万绪,不禁暗暗道:“我变了么?陈雅歌,你是第一个敢指着我鼻子骂我的人,可是我为什么会不忍心对你下杀手?难道真的如子鱼所杀我变仁慈了?不,宁可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
☆、037 谁是凶手?
“雅歌,雅歌,别走了!”陈雅歌大步的不停向前走着,李白只得尾随其后跟着,可是他说什么陈雅歌也不听。
“你闹够了没有?”子鱼一袭红衣从天而降,挡住了陈雅歌的去路。
子鱼水袖一挥,带来一阵凉风,接着她已亭亭玉立在二人眼前,她冷冷的说道:“一个耳光还打不醒你吗?倘若不是我哥,我定然不会帮你!像你这种这么轻易就被敌人吓住的人,委实成不了大器!”
“你···”陈雅歌被气得有些语无伦次,“谁要他帮了?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李白对子鱼的话开始也有些生气,但听到后面知道子鱼只是在用激将法罢了,便没有插嘴,眼下陈雅歌理亏,李白便道:“雅歌,不管他是好心还是别有意图,别忘了我们还有事没做?”
陈雅歌拍了拍额头,愧疚的说道:“对不起白大哥,我又使性子了,我们去抓凶手,为我洗清冤情,为杜鹃报仇!”
子鱼道:“昨夜那块玉佩的主人可有线索?”
李白和陈雅歌都摇了摇头,李白道:“两块玉佩一块是从朝云手中得到,一块是红衣女子掉的,眼下朝云已死,线索也就断了,只有从红衣女子那里下手了。”
陈雅歌忽然想到了那日与李白游到湖的对岸,那一个洞口,毫不犹豫的再一次跳下了湖,李白怕陈雅歌遇到危险,二话不说也跳进了湖里,子鱼比二人要冷静淡定,当她看到陈雅歌和李白都游到对岸的时候,脚尖一顿,像蜻蜓点水一般几起几落就飞到了那开满紫花伞的崖壁之上。
陈雅歌和李白从湖里爬上了崖壁,相视一笑,朝那日见到的那个洞口走去,子鱼见到洞口脸色顿时大变,陈雅歌和李白在前面走着,忽然眼前一黑都晕了过去。
当陈雅歌和李白醒来之后,两人都躺在一棵桃树下,落英缤纷,桃花飞舞,像一个个精灵,陈雅歌和李白都没此时的美景所吸引,都没有起身的想法,这时子鱼走到了二人眼前道:“已经过了午时了,你们还有十二个时辰,要怎么利用你们自己瞧着办!”
陈雅歌和李白猛地从地上翻起身来,陈雅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但她又十分的疑惑,她问道:“为何我和白大哥会躺在地上,我们不是去了对岸吗怎么会···”
子鱼背过了身子道:“我怎么知道,我醒来的时候我们三人都在这里躺着。”
“难道是那个红衣人?”陈雅歌和李白同时说道,彼此相视一笑,十分默契。
“什么红衣人?”
“那日我和白大哥好奇的游到了对岸,那里有好多的紫花伞,在崖壁之上我们看到了一个洞口,我们正准备进去探一探,谁知刚到了洞口就被人打晕了,后来醒来之后也是被人救到了岸边。你怎么了?”陈雅歌见子鱼脸色不大好,虽然她不太喜欢子鱼,但至少现在子鱼是帮她的。
子鱼回过神摇了摇头,李白叹道:“真不知对岸到底有何神圣,三番两次的将我们打晕,莫非就是红衣女子的栖息之地?”
“怎么会?”子鱼反驳了李白的话,又解释道:“我的意思是红衣女子是一个人,怎么可能会住在崖壁,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陈雅歌道:“或许在那崖壁之上有一个石洞,而红衣女子就住在石洞里呢?白大哥,我们在去探一探好不好?倘若真的找到红衣女子的栖居之所,那这个案子也就水落石出了不是吗?”
李白十分赞同陈雅歌的说法,便携手与陈雅歌跳入湖中,岂料子鱼再一次阻止了二人,子鱼道:“且慢!你们二人如此心急只怕会坏了好事!”
李白道:“子鱼姑娘何出此言?”
“倘若真的如你们所说红衣女子就居住在对岸的崖壁之上,可是仅凭你二人的武功即使见到了红衣女子又能怎么样?还不是枉送性命?”
子鱼的话让李白陷入了深思,陈雅歌道:“白大哥,她说得在理,此事需要重长计议!”
“可是我们没有时间了!”李白深深叹道。
正当三人犹豫之时,月姬带着大批人走了过来,她一声令下,众村民将陈雅歌和李白重重围住,滴水不漏。
“你想干什么?”陈雅歌不好气的说道。
月姬蹒跚的走到陈雅歌面前,指着陈雅歌道:“是你,就是你害死了杜鹃,害死了朝云还有王朝天,你就是一个摘星,今日我就要为桃源清理门户!”月姬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气,只见她柳腰一转,一把长剑急急向陈雅歌刺来。
“住手!”子鱼喝道,一个闪身挑开了月姬的剑。
“小姐!她是杀害杜鹃的凶手,我不能让她逍遥法外,我要她血债血偿!”月姬的眼神里,嗜血的火焰不停的跳动着,陈雅歌不得不承认自己输了,被月姬那杀人的眼神怔住了。
“杜鹃不是雅歌杀的,况且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雅歌是凶手?”李白挺身而出,气势绝不属于月姬。
月姬冷声道:“水牛抱着布去了杜鹃的房间可是他没有找到杜鹃,为何这个女人一进杜鹃的房间就能找到杜鹃?还有你为何会那么好心的帮水牛将布给杜鹃?你说啊!说啊!”月姬几乎变成了一只咆哮的狮子,张口就咬。
“我没有,我没有杀杜鹃!我更没有什么目的!杜鹃把我当做亲姐姐看待,我又有什么理由要杀她?”
“你别在狡辩了!”月姬打断了陈雅歌的话,一挥手对身后的人道:“把这两人给我拿下!”村民们对月姬十分的拥戴,月姬一声令下,众人蜂涌而至,任凭子鱼在一旁怎么喊,众人是乎着了魔一般不将陈雅歌和李白抓住誓死不罢休!
陈雅歌和李白都放弃了挣扎,因为他们实在不忍心用武功对付一群平凡的村民。
本以为月姬会将他们关进牢房或者暗室之类的地方,严刑拷打,谁知她把陈雅歌和李白押到了子夜那里。
☆、038 大婚
本以为月姬会将他们关进牢房或者暗室之类的地方,严刑拷打,谁知她把陈雅歌和李白押到了子夜那里。
子夜还是一如寻常一样斜卧在榻上,他看着月姬将陈雅歌和李白押了上来倒也不惊讶,子鱼走到他身边附耳说了几句,他的神情更是淡然。
陈雅歌不禁心里暗暗鄙夷了一番,子鱼说什么子夜对自己有意思的话全都是扯淡!要真有意思的话还会这样看着我被绑还那么怡然自得?不过陈雅歌又自我安慰道:“少沾花惹草也好,那样和李白之间还能少些障碍。”想到这里陈雅歌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你在笑什么?”子夜看到陈雅歌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放下了手中的青瓷酒杯,居高临下的问道,他实在不懂,被绑着还能笑得这么开心?
陈雅歌瞥了瞥子夜,对月姬更是嗤之以鼻,懒得答话。
月姬垂首作揖道:“少主,请少主为老妇做主啊!”说着月姬竟跪了下去哭出声来。
子夜道:“你先且起身,说说到底何事?”
月姬用锦帕拭了拭脸颊,哽咽道:“少主,杜鹃死了,就是她,是她害死杜鹃的!请少主为杜鹃做主,为杜鹃报仇啊!”
子夜听到杜鹃死的消息和子鱼听到时的反应是一样的,他从榻上站了起来,走上前亲自扶起了月姬,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杜鹃怎么会死?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她,就是她,杜鹃就是被她害死的!”月姬红着眼指着陈雅歌,犀利的眼神恨不得将陈雅歌千刀万剐了才甘心。
“不是我!”陈雅歌平静了不少,李白也忙帮陈雅歌说道:“真的不是雅歌,雅歌昨夜一直与我呆在一起的,我可以作证,她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我的房间。”
“你说你们昨夜睡在一个房间?”子夜冷冷的看着李白,眸中暗藏杀机。
子鱼见状忙道:“哥你误会他的意思了,昨夜我和他们一起去了月湖,后来他受了伤,雅歌不过是去给他敷药罢了!”
“真的不是你?”子夜捏住了陈雅歌的下颌,陈雅歌讨厌被人怀疑,她别过了头,出奇的平静,道:“倘若你不信我,我说再多也是徒劳!”
月姬道:“少主,杜鹃是少主看着长大的,请少主为杜鹃报仇,切勿饶了这等恶人!”
子夜挥了挥手道:“暂且押下去吧,此事证据不足,我会派人查明真相,一切等事情水落石出后在做处理!” “可是少主···”月姬不依不饶道:“三日之期可还作数?”
“那是自然!”
“三日之期已到,他们并未找到他们口中所谓的凶手,请少主为冤死的朝云和朝天报仇!”
“请少主为朝云和朝天报仇!”月姬一声起,众人附和,如雷贯耳。
子夜淡淡扫过陈雅歌一眼,他将陈雅歌的脸仔细瞧了几遍,一挥袖又做到了榻上,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道:“五日后我会与她大婚,从此她便是少夫人,今日之事一切作罢!”
子夜的话使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愣住了,李白脸色大变,陈雅歌直接破口大骂道:“谁是你的少夫人?鬼才稀罕做你的少夫人!我死也不会嫁给你的!”
子夜突然凑近了陈雅歌道:“你死了没关系,可是你希望他也跟着你一起死吗?”
“你卑鄙!”
“我卑鄙?我可是为了救你,你不感谢我就罢了,还说我卑鄙,枉我对你一片真心!”
“你到底想怎么样?”陈雅歌急得蹬脚。
“乖乖的嫁给我,做我的少夫人,那么他自然也就无事了,懂吗?”
陈雅歌无奈之下只好忍气吞声。
子夜又对众人说道:“她是你们的少夫人,即使犯了错死罪也可免,至与要怎样惩罚,我自有定论!”
月姬仇恨的瞪了两眼陈雅歌又道:“少主,即使她死罪可免,可是李白他杀了王朝天,俗话说不以规矩不成方圆,桃源的规矩不可不遵守,还请少主按规矩处置!”
子鱼脸色微变,她缓缓的走至中间,情深意浓的看了看李白道:“五日之后我会在哥哥大婚之日一同与李白完婚,根据族规,完婚之后李白也算是桃源之人,杀人证据不足,也不足以判罪!”
子鱼一语既出,众人无不目瞪口呆,特别是陈雅歌和李白惊讶得半晌回不过神来,子夜打圆场道:“好,桃源这一次是双喜临门,要好好庆祝一番,月姬,五日后我们的婚事就交由你来操办吧!”
“少主!”月姬咬牙说道,欲言又止,看到子夜寒眸中的杀气只得适可而止的闭上了嘴,她垂首作揖道:“是!月姬定不负少主所望!”
☆、039 千里共婵娟
陈雅歌与李白对视了很久,直到众人散去,陈雅歌默默的走出了屋子,李白也跟着追了出去,子鱼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对子夜道:“哥,难道你就不担心吗?”
子夜一声冷笑,道:“担心?放心吧,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的情郎逃不出的你手掌心的!”
“可是,你就不怕他们抵死不从吗?”子鱼担心的说道。
“倘若只是一个人或许他们会抵死不从,可是现在关系到他们两人的性命,他们就一定不会让对方死的。”
“可我还是怕,要不我们就把时间押后吧,欲速则不达,我怕我们把他们逼太紧会适得其反,反倒得不偿失!”
子夜走向子鱼,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啊别想太多了,好好做你的新娘,除非你并不想嫁给李白,要不我就把你的婚事取消,处死李白,也好断了你未来大嫂的念头!”
“不要!”子鱼脱口而出,她紧张的解释道:“陈雅歌对李白用情至深,我怕哥哥你杀了李白她也会殉情追随···”
子夜轻笑出声道:“你不是担心她,而是心疼李白吧?桃源的规矩陌生人进入一律杀无赦,可你不但没有杀了李白,还把他从河里救了起来,更重要的是你还用寒冰床为他疗伤,你难道不是对他动了情?”
“那哥哥你不也救了陈雅歌吗?按照桃源的规矩她更应该处死!”
“罢了,我娶我的,你嫁你的,下去吧,好好打扮一下,多与你未来夫君交流交流,顺便盯着他们两个!”子夜一边说着一边自己斟满一杯酒,意犹未尽的喝掉。
湖光水色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黄昏时分,天色突变,下起了下雨,朦朦胧胧,月湖一片烟雾缭绕。
陈雅歌和李白静静的站在月湖边上,一人撑着一把油纸伞,心平如镜的望着这一湖碧水。
半晌,李白开口道:“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陈雅歌道:“东边日出西边雨,世事本就无常,只怨造化弄人!”
“雅歌,我们逃吧!我不希望你因为我嫁给你不愿意嫁的人而一辈子不幸福!”
陈雅歌一声苦笑,“逃?我们能逃出吗?这些天以来,桃源的地形你再熟悉不过,这里就像一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能进不能出,况且他们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们吗?”
“这里处处透露着诡异,难道你真想一辈子呆在这里吗?”李白的声音有些颤抖,在他眼里的陈雅歌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可是他现在看到的陈雅歌,似乎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让他情绪变得有些激动。
陈雅歌知道李白不可能一辈子呆在这里,李白诗一个浪迹天涯的游客,他还没去长安,还没入宫,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没做,他不可能一直被困在这里,而自己唯一能做的便是助他一臂之力离开这里,即使对他多么的不舍的眷恋,在此时都必须得放下。
“白大哥,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陈雅歌淡淡的说道,她的心很乱,看到李白那颗心就更没办法平静。
李白静静的看了陈雅歌半晌,深深叹息一番慢慢的离开了。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不知不觉中陈雅歌唱起了苏轼的水调歌头,很快就沉醉其中。
忽然子夜拍着掌从后面走了过来,他在陈雅歌身旁停了下来,道:“好一个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你是聪明人,要相信自己的选择!”
陈雅歌淡淡的笑道,嘴角勾起一丝牵强,“可我还是不懂,不懂你为什么要娶我?不懂你怎么会对一个又丑又野又没礼貌的野丫头感兴趣?”
子夜道:“很多事情你无须弄懂,做我的少夫人迷迷糊糊的过完一生会比你清醒的走完荆棘的一生更幸福!”
“可是我的人生我不希望被别人操控,更不希望被人摆布,荆棘的一生又如何,只要是我自己所选,就算跪着我也会把它走完!”陈雅歌愤怒的盯着子夜,子夜渐渐的有了怒意,他甩了一下宽大的黑袖道:“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除非你不管李白的死活!别忘了在这里我才是岛主,我的命令最大,我要谁今晚死那他就一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哼!”
子夜怒气冲冲的离开了,陈雅歌看着他在烟雨朦胧里渐走渐远的背影,向后踉跄了几步,一抹红色在眼前飘过,陈雅歌立马警惕起来,她高声叫道:“是谁?出来吧,我知道你是人不是鬼,别在装神弄鬼了!”
空气里很静,没有任何的回应,陈雅歌又大叫了几声,依旧没有任何的回应,于是她干脆扔掉了手中的油纸伞,忽地一抹红色的身影飘到了对岸,陈雅歌毫不犹豫的纵身跃进了湖里,她手脚并用的向对岸的崖壁游去,当她靠近崖壁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摇曳在雨中的紫花伞,她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嗅了嗅,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袭鼻而来,顿时清醒了不少。
她再一次攀上了崖壁向洞口走去,忽地一阵白烟滚滚涌来,陈雅歌将悉数白烟悉数吸入肺里,眼前又是一黑晕了过去。
陈雅歌醒来之时已是翌日日上三竿之时,李白守在他的床前见她醒来欣喜若狂,陈雅歌猛地坐了起来,拉着李白的手激动的说道:“白大哥我看到红衣人了,就在湖边,可是后来突然出现一阵白烟,我不小心吸入鼻就晕过去了,那个洞口有古怪,红衣人一定住在那里,白大哥,我们去抓红衣人,快!”
说着陈雅歌胡乱的套上了鞋,李白阻止了她道:“这几天你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其他的事暂且缓一缓。”
☆、040 裁制婚服
“不行!”陈雅歌一口否决了,这一次她是真较劲了,三天时间虽然已过,可是命案并未结案,而她依旧背着杀人犯的罪名。
李白道:“那红衣人武功高强,你我早已见识过,如果你要鲁莽行事只会坏事!”
“难道我们就要放弃吗?朝云和杜鹃就该枉死吗?”陈雅歌吼道,她的眼微微泛红,那张扬起的小脸却很是倔强。
“当然不是,只是婚期将近···”李白垂下了头,他不希望陈雅歌再去冒险,他们三番两次被迷倒,又莫名其妙被人从湖里救了起来,整个桃源总透露着说不出的古怪,更何况子鱼昨日找他谈过,要陈雅歌就此罢手,如若不然只是惹祸上身,到时就连子夜也保不了她。
陈雅歌突然一声冷笑,她自嘲道:“枉我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走吧,我不怪你,子鱼是子夜的妹妹,美丽尊贵,确实是我所不能及的,可是我把杜鹃当做亲妹妹看待我绝不会让她枉死的!”陈雅歌说完红着眼怒匆匆的跑出了房间。
“为何不告诉她真相?”陈雅歌前脚离开子鱼就走进了屋子,昨日陈雅歌中了迷烟之后也是她把陈雅歌带了回来。
“如果真相不能让她快乐只会让她痛苦的话我宁愿永远不让她知道真相,放心吧,只要你帮我救她离开这里我就决不食言,留在这里直到老死!”李白坚定的说道。
子鱼忽然一声轻笑道:“男人啊,有时候真不知道你们在想些什么?喜新厌旧沾花惹草是你们的天性,可是赏花也总得要有品味吧!真不知道你和我哥被什么迷了心窍竟会喜欢上她!”
“论容貌,雅歌的确不及子鱼小姐,论武功,子鱼小姐也略胜一筹,论家世雅歌是一个孤儿自小就流浪天涯与小姐更没有可比性,可是她善良,简单,敢怒敢言,敢爱敢恨是小姐你无法相比的!”
“即使她再好又怎么样?要不做我的嫂子,要不就继续流浪?你永远都没有机会得到她!如果你敢违背我们之间的约定,我保证她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李白挑起了子鱼的下颌,仔细打量了一番,低声道:“我喜欢漂亮的女子,可是不喜欢心狠手辣的女子,即使我真娶了你又如何?倘若你死性不改我只会让你一辈子独守空房,一辈子都不会碰你!”
“你!”子鱼忿忿的挣脱了李白的手,甩袖而去。
陈雅歌不知不觉中又来到了月湖,她原以为李白会跟来,故意把脚步放得很慢,漫不经心的观赏着四周的风景,可是一路走到月湖李白始终都没有来。
岸边杨柳低垂,飞鸟掠过湖面,留下敏捷的身影。
陈雅歌折了一支柳条把玩着,嘴上却不停的嘀咕着。
“少夫人,少夫人!”一个急促的声音响起,陈雅歌回过头一看,眼前一个穿着灰色葛布的中年妇女朝她走来,陈雅歌愣是没有回过神来。
妇女是桃源里最会缝制衣服的王三娘,也是桃源里的喜娘,桃源里大大小小的婚事几乎都是由她这个媒人操办的,她手里拿着一个卷子向陈雅歌走去,一脸谄媚的笑着,道:“少夫人,老妇来给你量量尺寸,这嫁衣一定得做好,人这一辈子啊只有一次穿嫁衣的机会,一定要合身才行!”
陈雅歌也不知为什么,看到王三娘就莫名的反感,或许是因为她那谄媚的笑容,陈雅歌一把推开了王三娘的手,退到了一边,冷冷的说道:“我不要量什么尺寸,你回去吧!”
王三娘一脸为难的向后看了看,道:“可是少主吩咐过一定要为少夫人量好尺寸的,时间不多了,嫁衣还需连夜赶制,还望少夫人体量老妇!”
“你走吧,少主要是怪罪下来一切由我顶着!”
“夫人,少主说夫人要是不愿意老妇为你量尺寸的话就让老妇先为李公子量好尺寸,在来为夫人量尺寸,那老身先告退了!”
“你回来!”看着王三娘转身欲走,陈雅歌气急败坏的把她给叫了回来,王三娘为陈雅歌量好尺寸,陈雅歌心平气和的说道:“如今我尺寸也量了,你就不要再去为难白大哥了!”
王三娘道:“少主说李公子的尺寸也一定要量好,还说倘若量不好怕李公子性命难保,老妇先行告退!”
王三娘渐渐走远,陈雅歌气急的将柳枝扔进了湖里,子夜却悄悄走到了他的身后,嘴角动了动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孺子可教也!”
陈雅歌回过头瞪着两颗夜明珠大小的眼珠子,眼睛里只有熊熊燃烧的怒火,可是她必须忍着,她不想将李白退至风尖刀上。
子夜又道:“你对这湖是乎真的很是偏爱,等大婚之后我就让人在此建一阁楼,你可满意?”
“满意,当然满意!”陈雅歌昂首挺胸的说道:“我要你在湖心建一小搂,你不会不同意吧?”
“当然,你想要什么只管提,我会尽力满足你的要求,可是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聪明的女人才能学会保护自己,可是傻女人惹人爱!”
“是吗?那不知少主希望我做聪明女人还是傻女人呢?”陈雅歌挑眉问道。
“我是少主,这里一切都是我说了算,我的女人我会保护,她只需要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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