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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定大唐:诗仙,请留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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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于大家的意见一致,杜鹃也不再坚持,陈雅歌紧紧握着杜鹃的手,杜鹃见她似乎想问什么,但却只字不提,便道:“雅歌姐姐要问什么就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会知无不答的。”
  “你和欢欢怎么会到了这里?”陈雅歌始终疑惑这个问题。
  “我们是被王治国的人抓来的。”
  “王治国怎么会抓你们来?你爹呢?难道他就不管你们吗?”杜鹃的回答无疑让陈雅歌更加的疑惑,杜鹃是许圉师的女儿,王治国哪来那么大的胆?
  “我,我和···”杜鹃支支吾吾,眼神有些闪烁不定,李白顿时就明白了,看杜鹃对游欢的关心程度猜出了大概,陈雅歌一时没想到还追问杜鹃,“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快说呀!”
  “我爹,我爹反对我和游欢在一起,所以我们就偷偷离开了许府,原本是打算去长安,谁知半路上遇到了赶去长安的王治国,后来他就把我们交给了官兵,还特别交代一定不能让我们跑了,所以那些官兵才会看我和他那么紧。”
  “混蛋!”陈雅歌破口大骂,“倘若还有机会回襄阳城,我一定不会轻饶他的!”
  杜鹃见陈雅歌情绪激动,也很是好奇,李白道:“雅歌也是为王治国的人所害。”
  五日,一晃便过,杜鹃的身体渐渐恢复,玉真公主这几日来都未曾露面,陈雅歌一行决定去找游欢,但是念在玉真的救命之恩需道别,她和李白一同去了玉真的房间,却没有发现人。
  走遍了整个庵里,都没有发现除了他们以外的人,他们不禁有些疑惑,也甚是担忧。
  “庵里昨日明明有人,今日为何都不见了踪影?”沉默已久的杜甫开了口,他靠在庭前的一棵大树上,大树枝繁叶茂,遮住了半个天空,阳光透过树叶落下斑驳的黑影。
  在庭院里有一口古井,还有石桌,杜鹃在石桌上坐了下来,忽然一支箭射在了石桌上,杜鹃猛地站了起来,众人皆是一惊,杜甫离杜鹃最近,他一把将杜鹃拉了过来。
  他们几人还来不及说话紧接着箭如下雨般从墙外飞射进来,李白护着陈雅歌,杜甫护着杜鹃不停的向后退,最后推进了玉真的房间。
  他们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惊魂甫定之中数十条黑影跃进了庵里,李白透过窗看到外面一步步走进的黑衣人,手心出了一把冷汗。
  “杜鹃,快躲起来!”陈雅歌见势不对,唯有先让杜鹃躲起来,杜鹃左看看右看看,玉真的房间并不是很大,屋子里有一个雕花床,一张圆木桌,一个梳妆台还有一个屏风,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就像普通女子的闺房。
  屋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杜鹃也是万分的心急,墙上一幅青松白鹤戏水图深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伸手一触,只听得轰隆隆的声音,那幅画慢慢的移开,里面竟是一扇门。
  玉真的房间有机关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不过再回想一下也不算什么,毕竟她是公主,她的安危关系着很多人的生死,在她住的地方有其它的通道再正常不过。
  眼看着黑衣人越来越近,来不及多想,杜甫将杜鹃和陈雅歌推进了那扇门里面,然后和李白迅速进入了那扇门里。
  门里面不是什么密洞,而是一条密道。
  四人面面相觑,陈雅歌和李白对密道似乎略有好感,看到这条密道他们二人同时想到了进桃源时那条黑乎乎的暗道。二人不禁莞尔一笑。
  “我们进去吧。”杜甫走在了前面,杜鹃尾随其后,李白和陈雅歌在后携手同行。
  “多亏杜鹃找到了这个密洞”陈雅歌由衷说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黑衣人?你们谁结过仇么?”
  陈雅歌将目光移向杜鹃,杜鹃连连摇头,“我一直在桃源长大,在许府这些日子更没有与人往来,又谈何结仇呢?”
  陈雅歌觉得很有道理,便把目光转向了杜甫,杜甫辩解道:“别忘了我可是初次来这里。还是你与我同行的,这一路你可曾看到我结仇与谁么?”
  陈雅歌摇了摇头,她看向了李白,李白还未开口,陈雅歌抢着回答,“肯定不会是白大哥,白大哥行侠仗义,除暴安良,大家都对你感恩戴德又怎会结仇。”
  陈雅歌话尽杜鹃和杜甫同时看向了李白,杜鹃盯着李白道:“白大哥,你行侠仗义岂不是会得罪很多人么?”
  “黑衣人也不一定就是冲着我们来的”陈雅歌挡在了李白的身前,把杜鹃的目光逼了回去,“今天庵里透露着古怪,庵里的人突然都走光了,这群黑衣人兴许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如果是官府的人根本就不必穿着黑衣。”
  “那就是冲着庵里的人来的!”杜甫肯定的说道,“眼下我们需先要离开这里,也不知道这密道会通向哪里,要不就让我和李兄先去探探路吧,雅歌你和杜鹃留在这里等我们,可好?”


☆、100  兜兜转转

  “不行,我们不能分开,要行动就一起,大家在一起才能有个照应。”陈雅歌果断拒绝了杜甫的提议。
  “雅歌说得对,我们还是一起吧。”李白率先走在了前面,这密道说也奇怪,走在密道里,总给人一种不停的在向上爬的感觉。
  密道很是宽敞,三人并肩而行也不会显得拥挤。杜甫在前面探路,陈雅歌和杜鹃走在中间,李白断后,“雅歌姐姐;我怕···”杜鹃紧张的握紧了陈雅歌的手。
  陈雅歌也不知该如何安慰杜鹃,她望向了李白,看到李白眼中顿时多了一股坚定,“这条密道透露着古怪,我们一直在向上走,我们先且停下,我和白大哥去探路,杜大哥留下来好好照顾杜鹃。”
  “不行!”杜甫一口否决了陈雅歌的话,“你和杜鹃留在这里,我和李兄先去探路。”杜甫说着就头也不回的走了,李白示意陈雅歌静静等候便追了上去。
  密道里的烛光淡淡的,散发着寒冷的光,陈雅歌和杜鹃相倚着坐在了地上。
  忽然一阵“咚!咚!咚···”的声音传来,陈雅歌和杜鹃立马站了起来。
  陈雅歌侧耳在墙上听了听,那声音似乎很遥远又很近的样子,她无法判断那声音的距离。杜鹃见陈雅歌一脸茫然,她侧耳倾听了一阵,她指着左边的墙道:“声音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
  陈雅歌忙把杜鹃拉到了一旁,大气不也敢喘出,左边正是他们进密道时的那面墙,而那咚咚咚的声音则很有可能是黑衣人敲击墙面发出的声音,倘若被黑衣人发现了密道;只怕又是九死一生。
  杜鹃和陈雅歌想到了一起,自然也不敢说话,待到许久,万籁俱寂。
  陈雅歌和杜鹃放松了警惕,她们在墙边互靠着坐在地上,一个心里想着李白,一个念着游欢,在煎熬的等待中耗去了一个时辰。
  “雅歌姐姐,为何白大哥与杜大哥还未回来?是不是。。。。。。”
  “不会的!”陈雅歌打断了杜鹃的话,“我相信白大哥和杜大哥,咱们再耐心等等吧!”
  “雅歌姐姐,你说游欢会不会···”杜鹃不愿去想,但脑子里浮现的全都是游欢的音容笑貌。
  “呸呸呸!瞎说什么,白大哥和杜大哥或许已经找到了出路,不久咱们就可以找到欢欢,不可以说那些不吉利的话。”陈雅歌嘴上虽是这么说,但心里其实和杜鹃一样。
  她知道官兵们并不是什么善主,更不会对游欢宽大处理,游欢此时必然受过各种苦,只愿快些找到游欢。杜鹃心里始终觉得不太踏实,“不行,我们不能在这样等下去了,我们去找白大哥与杜大哥吧?!”
  陈雅歌也一心牵挂着李白的安危,早就恨不得去找李白,她俩说走就走,顺着密道向里走去。
  密道瞬间窄了许多,仅能容下两人并肩而行,陈雅歌和杜鹃都心中高度的警惕着。
  “雅歌姐姐,我们该走哪一边呢?”眼前出现了两条道路,杜鹃对陈雅歌十分的信任,便把决定权交给了陈雅歌。
  “白大哥,你为何要选左边的道路呢?”
  “习惯而已,习惯的习惯就不愿轻易再去改变···”昔日李白的话再一次在耳边回荡,陈雅歌毫不犹豫的走上了左边的路,她坚信李白定然也是走的左边的路,她了解李白正如李白了解她一般透彻。
  向左走不过百步,平坦的道被阶梯所取代,陈雅歌和杜鹃都仔细打量了一番阶梯,她们不知道即将面临的会是什么,但是她们必须要去面对。
  陈雅歌走在了前面,阶梯约四十五度的坡度,她俩一步一步的向上爬去,在两百零七步之后终于没有了阶梯。
  陈雅歌兴高采烈的拉了杜鹃一把,眼下虽无阶梯,光线却甚是昏暗。
  “这里会是哪里?”杜鹃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上去之后便知晓了,但愿白大哥和我想的一样,没有改变那个习惯了的习惯。”怀着一颗激动而又担忧的心。
  陈雅歌佯装一副严肃的样子,她不愿杜鹃多想多问,想得越多顾虑越多,越容易坏事。若问一些她并不知道的事,她也不知该如何作答。
  陈雅歌顺着阶梯的出口爬了上去,当推开挡住密道口的那一张地板之时,一束耀眼的阳光照射进来。
  陈雅歌和杜鹃不约而同的伸手挡了挡阳光,待渐渐适应强烈的光线之后她们二人便出了密道。
  密道的出口是在一间屋子里,屋内摆设与玉真房间摆设极其相似,陈雅歌和杜鹃都恍以为她们又回去了玉真的房间。
  “雅歌姐姐,我们怎么会又回到了这里?可我记得我们明明就爬上了很高很远的地方,为什么又回到原地了呢?”
  陈雅歌也正在极力思考这个问题,兜兜转转一大圈之后回到了原地,是一件十分令人匪夷所思的问题。
  陈雅歌正想去打开门之时,门忽然被打了开来,她连忙隐身在门后,杜鹃也十分敏捷的躲在了屏风后面。
  进屋的不是别人正是玉真,陈雅歌惊讶的看着玉真一步步迈向的桌旁,在玉真身后尾随着一个老尼姑,正是虚无庵的庵主寂空师太。
  只见寂空师太手里拿着佛珠,站在玉真身旁,“公主,他们知道我们太多的秘密,该如何处置?”玉真倒了一杯茶润了润喉,她似笑非笑的看着茶杯,像猎人看着自己的猎物一般,眼神里充满了狡黠。
  “就先放任吧,我倒要看看他们能卷出多大的Lang!”
  “可是公主,这样太过危险,我们对他们的底细并不清楚,倘若真是杨国忠的人,那岂不是太危险了吗?”寂空师太诚恳意忠的说道。
  “杨国忠么?他的人不是已经放火烧了虚无庵了吗?这个天下姓李不姓杨,倘若他要玩火自焚,我大可借一个火石给他,否则又该说我这个公主不懂得体恤奴才,整日在皇兄跟前嚼舌头。”
  玉真猛地将被子放在了桌上,“他们找的那个人找到了吗?现在正是游戏的开始,我不希望暴露我的身份,所以你们一定要守口如瓶!”


☆、101 真真假假

  寂空师太恭敬的垂首作揖,她的手不停的数着佛珠,忽地佛珠断了,珠子散落一地。她急忙俯下身子去捡珠子,玉真道:“不必在捡了,掉了的就仍掉,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该仍的时候就不要留恋,”
  寂空师太的手顿在了半空,她迟疑了片刻不顾玉真的话将地上散落的珠子捡了起来,“佛珠断,血光现,公主万事需谨慎小心,切勿大意!”
  “把古力多叫来,我要知道宫殿什么时候才能完工。”玉真一声令下,寂空师太退出了房间。
  陈雅歌在门后手心出了一把冷汗,心中想到玉真公主这算是真的出家吗?斩不断红尘中的种种为何要把一个女子一生中最重要的青春给葬送在佛的手上呢?
  “出来吧!”玉真一声咤起,陈雅歌有些惶恐,她犹豫着到底出还是不出去想到她出去杜鹃便可以安然无事的躲在屏风后面,最终鼓足了勇气。当她正想走出去的时候,李白和杜甫出现了,他们二人从床边的拐角处走了出来。
  李白神色淡然,杜甫有些紧张,陈雅歌看到二人平安无事安心了不少,她正想从屏风出走出去的时候,李白却向她使了使眼色,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你二人为何在此?”玉真轻抿了一口茶。
  “我们在躲避黑衣人的时候不小心误入了公主的密道,还望公主恕罪。”李白垂首作揖,杜甫也低下了头。
  “你们什么时候知道了我的身份?”
  “从官兵去虚无庵的那一刻。”
  “既然如此,为何你们不怕我?”
  面对李白的对答如流,玉真非但没有怒意反倒饶有兴趣,李白道:“公主既然能放下身份住进了虚无庵那公主又岂会是一个十分在意身份的人,况且公主进入佛堂之后需要的是一块净地,而不是无妄的虚名。”
  “放肆!”玉真喝道:“本公主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岂容得你一介草民来评头论足?”
  “公主请息怒!李兄并不是那个意思。”杜甫压低了头,语气极其的恭敬。
  “公主,古力多来了。”寂空师太及时走了进来,解了李白和杜甫的窘境,却无疑增加了陈雅歌和杜鹃的危险。
  古力多是修建宫殿的一大主将,主要负责人是安禄山,古力多是安禄山的手下,他三十上下的年龄,眉清目秀,没有武夫的气质更像是一介书生。
  “末将见过公主!公主你没事吧?虚无庵着了火末将护驾来迟还望公主恕罪!”古力多行礼道。
  玉真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心里暗暗道:消息知道的倒是挺快的,看来拿火的人数不少。
  “没事,平身吧!今日我找你来是想问你一些宫殿的事情。我听说你们四处抓来大量的青年男子来填充人数,可有此事?”玉真语气凌厉,不愧是当朝的公主,威风凛凛。
  “是!”古力多并不否认,“皇上下令要在三个月内完工,眼见两个月的时间已过,仅仅剩下一个月的时间,劳动力的人数欠缺,所以只好出此下策。”
  劳财伤民,中饱私囊还要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做官的就没几个好人!陈雅歌在门后忿忿道。
  玉真又问道:“这群人中可有一人叫游欢?”
  “有,前几天企图逃跑,被抓了回来,现在关在军营里。”
  “为何要关在军营?”玉真疑惑的问道,“据我所知他既不是将也不是兵,只是被你们抓来的人,既然他并不愿再此修建宫殿,就放他回家吧。”
  “恐怕不行,他是王治国送来的人,况且现在安大人也不会放人的。”
  “此话何意?王治国是谁?安大人又为何不放人?”
  李白和杜甫静静的听着并不插嘴,陈雅歌听着这一切从没有如此沉稳过。倘若是在以前,她早就冲了出去。
  “王治国是杨大人的姨舅,他拜托杨大人让安大人看好游欢,还有一个叫杜鹃的女子,前几日让她逃掉了。”
  原来是这样!陈雅歌心中暗暗道:难怪王治国不把许圉师放在眼里,原来是有一个强硬的后台,才敢如此猖狂。
  “这么说一切都是杨大人的主意?”玉真攥紧了衣角,“让安大人放人,就说是我的意思。”
  “这···恐怕···”古力多为难的垂下了头。
  “还要本主公亲自前往才会放人吗?”玉真又加大了声音。
  见古力多迟迟不答,玉真拂袖而起,径直走了出去,李白和杜甫都没有跟上,便道:“难道你们不去接你们的朋友么?”
  “多谢公主!”李白和杜甫异口同声的说道。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玉真竟会帮他们找游欢,都开始怀疑他们在床后听错,寂空口中的他们指的并不是他们两个。
  看着玉真一行人走远,陈雅歌从门后走了出来,却没看见杜鹃,她去屏风后面一看虚无一人,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陈雅歌在房间里仔细找了几遍,依旧没有看到杜鹃,便打定注意先去和李白杜甫会合,在一起寻找。
  陈雅歌出了房间,却发现这里并不是虚无庵,这是一个比虚无庵要奢华大气的府院,院中百花绽放,树高且大,院中来来去去的人远远多于虚无庵的人,陈雅歌一路躲躲藏藏,最终走到了后门。
  忽然身后一个声音响起,陈雅歌忙隐身在一簇花丛之下,她从间隙中望去,一个士兵扛着一个女子匆匆走来,待那士兵渐走渐进,陈雅歌清楚的看到了那士兵肩上抗的正是刚刚消失在房间里的杜鹃。
  陈雅歌心中疑惑万千,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杜鹃的安危,如果杜鹃又被抓回去还不知道会被怎样处置?
  陈雅歌紧紧跟着士兵,那士兵的神情也有些紧张,时而四处张望着,陈雅歌又开始怀疑那士兵并不是修建宫殿的士兵,否则抓一个逃跑的人何须如此慌慌张张?
  放眼望去,这一路并不怎么平坦,那士兵走的并不是大道,而是杂草丛生的小道,一个坏念头在心中萌发,难道他想非礼杜鹃?想到这个陈雅歌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102  军营

  士兵扛着杜鹃像是扛着一团没重量的棉花似的,脚底似抹了油,走得异常的快。
  陈雅歌担心李白和杜甫会回去找她,便在地上画上一个月形的图案,她不知李白和杜甫是否能看到,看到之后又是否会想到是她画的。不过眼下已没有时间容她考虑这么多。
  一路尾随着士兵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最终走到了军营,那士兵毫不犹豫的扛着杜鹃进了军营,陈雅歌止住了脚步,她也算是逃走的,若就这样被发现的话估计难以脱身。可就这样坐以待毙万万也是不行的,毕竟杜鹃等不起。
  在陈雅歌万分焦灼不知所错的时候李白和杜甫出现了,他俩跟在玉真的身后,面无表情,陈雅歌努力的向李白招手,又不敢明目张胆,焦急的看着李白和杜甫一点点走远,陈雅歌泄气的坐在了地上,忽然一只手将她嘴给捂住,陈雅歌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人狠狠的在脖子上一打晕了过去。
  当陈雅歌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张放大的脸,委实被吓了一大跳,杜鹃靠在她的肩膀上,她叫了几声杜鹃没有回答,陈雅歌动了动才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无法移动。
  陈雅歌又轻轻唤了几声杜鹃,她怕引来官兵声音自然不敢太大,在第十声的时候杜鹃终于有了反应,她睡眼朦胧的睁开了眼,看到陈雅歌高兴的想要拥抱,最终还是碍于手脚被绑住安静的坐在一旁。
  “杜鹃,你怎么会被绑住?”陈雅歌向杜鹃身旁挪移着身子。
  “玉真公主房间里有人,我刚躲进屏风后就被打晕了,直到你把我叫醒,我什么都不知道,雅歌姐姐你怎么到了这里?”
  陈雅歌想到在玉真房间时玉真和寂空师太的对话,玉真在宫外的生活并不似那么如意,终究躲不开阴谋算计。
  “我是跟着那个绑你的士兵来的,在军营外被打晕了。”
  杜鹃的眸色一片黯然,“也不知道游欢他现在怎样了。都怪我,如果我不那么任性的话就不会被抓到这个鬼地方来,游欢也不用吃那么多的苦。”
  看着杜鹃不停的抱怨自己,陈雅歌倒轻松了不少,对于桃源的那一切她感到十分的愧疚,是她把本来可以在桃源无忧无虑生活的杜鹃带到这个纷扰的俗世,也是她让杜鹃在一夕之间丧失了母亲,哥哥,以及她深爱的子夜,如今有游欢照顾杜鹃,陈雅歌觉得安心不少,她对游欢虽谈不上知根知底,但他的人格却是不容置疑的好。她相信游欢会好好照顾杜鹃。
  “欢欢一定会没事的,玉真公主已经带着人去军营要人,所以当下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如何逃出去。”陈雅歌又挪移着身子,与杜鹃背靠着背道:“你帮我解开绳子,快!”
  杜鹃一愣,随即又迅速的帮陈雅歌解开绳子,不过片刻的功夫杜鹃就解开了陈雅歌手上的绳子,陈雅歌吃惊的张大了嘴,“你怎么会···”
  倘若不是她亲身经历,实在不愿相信杜鹃竟会有如此的超能力。
  杜鹃腼腆的笑了笑,“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难不倒我的,只要我想走这些铁牢铁锁都关不住我。可是玉真公主怎么会帮我们呢?还有你又怎么知道玉真公主已经在军营了?”
  “我亲眼所见的,玉真公主还有白大哥杜大哥都进了军营,我就是在那一刻被敲晕过去。”
  陈雅歌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杜鹃正在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忽然两个官兵走了进来,陈雅歌忙坐了回去,让杜鹃靠在自己的肩上,两人都闭上了眼,假装闭目养神。
  那两个官兵走了过来,一脚揣在了陈雅歌的身上,陈雅歌强忍住心中的愤怒之情,没有吱声。那官兵道:“我说你到底使了多大的劲,都这么久了一个都还没醒来。”
  另一个道:“就那劲道我已经手下留情了,是这些娘们在柔弱了,一碰就能倒。”
  “你可真不懂怜花惜玉,好歹也是女子,怎么着都该温柔些吧。”
  “怜花惜玉?你看见没有,就这张长相让我怎么怜花惜玉?”这个官兵激动的捏住了陈雅歌的下颌,语气尽是不屑。
  陈雅歌在心中把他诅咒了千遍万遍,终于等到那个官兵松开了他手,谁知他又捏住了杜鹃的下颌,向一个迷失在沙漠里的人看到了绿洲一般,“别说这个还不错,刚刚在公主的房间里太紧张了都没来得及看清楚,仔细瞧瞧这小妞长得还不赖呢。”
  “是吗?”另外一个一听有美女立马就来了精神,他也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杜鹃,赞赞不绝。
  “别乱来,要是被大人知道了轻则逐出军营,重则军棍百丈伺候。”看到另一个官兵笑眯眯的盯着杜鹃许久,另一个忙劝阻道。杜鹃在心中也好好感谢了一番。
  “真他娘的扯淡,咱们都在这里待了两个月了,连个姑娘都见不着,好不容易见到了吧还不能碰,等宫殿建好之后我一定要去醉花楼喝上三天三夜,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好好享受一番。”
  两人谈笑间竟没有注意到陈雅歌手中的绳子是早已被解开的,还越说兴致越高。
  就在这时,屋外又走进一个军官,他的地位显然比里面这两个都高,这两人见了他瞬间精神抖擞,还垂首以示尊敬。
  “安大人吩咐一定要好好照看这两人,倘若出了什么差池只怕你两小命难保。”
  “是,我们一定会尽心尽力的。”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陈雅歌也开始佩服二人,刚刚还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现在就像哈巴狗了一般。
  不久,三人都出了房间,但是陈雅歌依旧不敢说话,直觉告诉她那两个官兵并没有走远。她帮着杜鹃解开了手上的绳子,做出一个嘘的手势示意杜鹃不要说话。
  “现在我们要硬闯出去么?”杜鹃极力的压低了自己的嗓音。
  陈雅歌凝思了片刻后点了点头,她必须要自救,无论何时何地,自救都是必须的。


☆、103  惊魂一梦

  “雅歌姐姐,他真的会没事吗?我的心跳得好快,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杜鹃担忧的看着陈雅歌,她小心翼翼的走向门边,不敢发出太大的响动。
  “放心吧,会没事的。”陈雅歌安慰的看着杜鹃,忽然眼咕噜一转,陈雅歌将一个花瓶递给了杜鹃。
  两人同时躲在门后,陈雅歌将手中的花瓶“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门外的官兵闻声匆匆跑了进来,陈雅歌一掌打晕了其中的一个,杜鹃则用花瓶打晕了另外一个。
  陈雅歌和杜鹃跑出了房间,但是她们并不认识路,她俩躲躲藏藏到了一个帐篷后面,却听到帐篷里面传来了玉真的声音。
  陈雅歌和杜鹃蹲下身子侧耳静听,只听到玉真说道:“安大人,宫殿的事还需要你多费心,人我先带走了,虚无庵的事你一定要派人彻查。”
  “是,下官一定会彻查此事,可要多派些人手到清音寺保护公主的安危?”安禄山的声音沉稳,从声音可以听出他大概也只有三十上下的年龄。
  “不必了,佛门境地讲究的是清净,我不想被你们扰乱了佛门的清净。但是虚无庵的事我不希望还会有第二次发生。”玉真的语气凌厉,安禄山显得十分的恭敬。
  玉真刚走出帐篷,里面又传来一个声音,“大人你为什么要把游欢交给公主?”
  安禄山道:“你既然知道她是公主还问为什么?她的命可真够大的,竟然能从我的手中逃脱,我们一定要赶在皇上来终南山之前把她除掉,一定不能让她见到皇上。”
  “大人,这是今早射下的信鸽,公主已经开始行动了。”
  “哼!”安禄山一声冷哼,“这是咱们第四十九次拦截的信,她的人可有何动静?”
  “没有,最近突然安分了不少。”
  “越是这样我们越要打起精神,不可掉以轻心让她有机可趁。”
  陈雅歌和杜鹃在帐篷外听得心惊胆战,虽然她不知道安禄山和玉真之间有何过节,但她知道了虚无庵的黑衣人并不是杨国忠的人而是安禄山的人。
  玉真对安禄山又没有什么戒心,陈雅歌竟有些担心玉真的安危,或许是出于报恩,毕竟玉真救过她们。
  陈雅歌拍了拍杜鹃,杜鹃在起身时忽然脚下一软,跌倒在地上,发出一丝声响,安禄山在帐篷里面自然也听得真真切切。
  陈雅歌忙扶起杜鹃逃跑,跑了不过几步,杜鹃就无法行走,“雅歌姐姐我的脚崴了,你快走,去通知玉真公主,不用管我。”
  陈雅歌停了下来,她扶起杜鹃,“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坚持一下,咱们不能被他们抓住,就当是为了游欢,你也一定要坚持。”
  陈雅歌的话让杜鹃受到了很大的鼓舞,她强忍着脚下的痛歪歪斜斜的随陈雅歌奔跑,可是她们毕竟是两个女子,杜鹃的脚又受伤怎能跑得过那些受过训练的士兵?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官兵追了上来,陈雅歌和杜鹃不得不束手就擒。
  安禄山走上前,十分不屑的问道:“你们都听到些什么了?”
  “我们什么也没听到。”倘若回答知道的话,安禄山一定不会轻饶她们,陈雅歌镇定的说道,手中早就捏了一把冷汗。
  安禄山又是一声冷哼,“看来是我太过大意,竟让你们两个逃脱,公主对你们的事倒是上心得很,不惜向我要人,这可是头一遭。”
  “我们和公主不过萍水相逢,不曾有过什么交情。”
  “为了保命不惜与公主撇清关系,不知道玉真公主知道了会不会很伤心呢。来人,把他们带回去,多派些人看守,要是再让她们逃掉我定不轻饶。”
  安禄山一声令下,官兵将陈雅歌和杜鹃绑了起来。
  陈雅歌挣开了官兵的手道:“我们不过是平常女子,不知道安大人为何要在我们身上下这么大的功夫?”
  “我不会放过任何一颗有利用的棋子,物要尽其用。”
  安禄山的话让陈雅歌有了存在感,只是被别人当做东西一样利用,宁愿不曾存在过。
  逃跑后被抓回去自然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但碍于安禄山的命令看守陈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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