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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每天都想和离怎么办-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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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然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欺负她欺负惯了的红雀只愣了一下,随即用力推开围上来的下人,连连后退,她指着沐羡鱼道:“大小姐,您要罚我我没意见,可是沐府规矩,每个院的掌事除了老爷老夫人,只能由各自的主子处置,您没有权力罚我!”
沐羡鱼朝她走了几步,两边有家丁在,她倒不怕这女人突然撒泼伤了自己,她一把打开她指着自己的手指,冷笑道:“我怎么记得,家规里还有一条,狗用手指指着主人,那根手指就要被剁掉的,来人,摁住她!”
红雀大抵没料到沐羡鱼居然来真的,可是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她被人死死的按住动弹不得。
“不可能,家规没有这一条!我记得清清楚楚!大小姐你草菅人命!”
沐羡鱼弯下腰,低声道:“忘了告诉你,刚刚那条家规,是我临时加的,哦对了,我现在又想加一条了,狗对大小姐无端吼叫,是要被割舌头的。”
红雀已经彻底被吓着了,她大睁着糊成浆糊的眼睛惊恐道:“你凭什么加家规!”
“凭什么?”沐羡鱼本想戳戳她的脸增加以下心理压力,可是实在是嫌弃她满脸劣质的胭脂,她站直了身体,往门口走去,朱色修身长裙包裹着的她如同一朵盛开的罂粟花:“等哪一天,你还有命沾上主子的名头,你就知道了。”
“你……”眼看着沐羡鱼要走,取了割舌刀的下人已经站在她面前,凉意从膝盖窜进心里,她垂死挣扎道:“沐羡鱼,你欺软怕硬,你就敢欺负我们下人,有本事你在夫人面前也这样横!”
沐羡鱼站在门口连看也不看她了,她现在饿了,“我堂堂大小姐,为什么不敢打一条狗?再说了,你欺软怕硬的时候是什么气焰,怎么踢到硬骨头跪下了,就想玩说教那一套了?谁给你的勇气跟本小姐耍横了。”
末了,她加了一句:“对了,狗躺过本小姐的贵妃榻了,那贵妃榻啊,谁坐谁倒霉,本小姐心善,帮你去去晦气,她哪里碰到了,就把那里的皮给打下来,不然你啊,就惨咯。”
红雀被拖出去行刑的时候吓得尖叫连连,实在是难听,待她走远了,蜜桃忙上前抱住沐羡鱼纤细的胳膊,摇来摇去的说道:“小姐,咱们吃饭去,我让小厨房给您炖了红枣燕窝,甜甜的正好,您刚辟谷结束,还不能吃那些油腻的。”
沐羡鱼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怎么,这会子不着急去青山院了?”
蜜桃笑嘻嘻的说道:“您说的没错,青山院那头是窑子里出来的,咱们小姐可是未来的王妃娘娘,谁敢欺负您就是跟皇上过不去!她那头不自己亲自过来拜见还敢叫您去,也忒抬举自己了!”
主仆两个有说有笑的去了小厨房,慢悠悠的品着熬得香香糯糯的燕窝,过不了多时,青山院那边闻讯一副兴师问罪的派头风风火火的就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好基友新文《我死后成了大佬白月光》By 坟前
#大佬是我养的反派弟弟#
#我养大的弟弟黑化后想娶我
第4章
沐羡鱼看到文苑挺着七个月大肚子众星捧月般出现在青萝院的时候,她正一屁股坐在红雀坐过的贵妃榻上,明明气不可遏却还是压下来,抿着孕妇专用的粉色唇脂,装模作样的慢慢品茶,一副小人得志的态势。
果然主仆两个一个德行。
可惜了这贵妃榻,还是红木制得呢,两个衰鬼坐过了,价值都掉光了,幸好没镶黄金,不然转手出去就亏得更多了。
“哟,什么风把二娘给吹过来了。”她热情的迎了上去,却又离她三步远,好像是避开什么晦气东西一样。
文苑自打怀孕后,仗着肚子里怀的是个男孩,在沐府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嚣张的气焰在沐羡鱼伏低做小之后愈盛,对付这种给点颜色就敢开染缸的人,她是没必要手软的,母亲不是什么好东西,教出来的小孩也是个祸害。
她肚子里的这位她可记得真真的,都说小孩儿是天使,可这货却是个小恶魔,上辈子最苦的时候连粥每天都只能吃得起一顿,幼弟这个八岁小孩儿居然来骗她的钱说要买文具,说自己的娘不让他念书,要找姐姐,接过转头就跑出去买了弹弓,叫她发现了还往她身上弹石子,一口一个“衰鬼姐姐”的喊。
文苑见她一副高傲的样子当即脸色就耷拉了下来,才给她行了几天的礼,居然接了圣旨就显出原型来了,她看着这个妖治的嫡女,仗着老爷的宠爱得了这许多的好处,居然还一跃成了谢王妃,这可是商贾人家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然而还没等她酝酿好语言去嘲讽沐羡鱼,那边先开了口:“二娘啊,您这几天怕是要倒大霉啊!好好在房间里待着千万别出来,我这张嘴很灵验的!”
文苑被她一开口就气了个半死,“你什么意思?”
沐羡鱼忙摆出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出来:“您还记得我上一阵子找的城西那个黑瞎子算命吗?他说我八字硬的很,火气太旺,可是烧的东西又不够多不够好,我就急了啊,我说那怎么办呐,他让我别急,说是买点红木家具回去,每天摸一摸,连摸十天,就能把晦气转移到那上头去了,这不今天刚满十天嘛,你看我的晦气立刻没了,赐婚的圣旨就来了,可是……”
她顿了顿,一脸的欲言又止:“我摸的那红木家具,就是您屁股底下正做着的……现在晦气怕是都转到您身上了。”
文苑虽说心头一惊,却还是表现出了内宅妇人该有的气度来,她能从众多风尘女子里脱颖而出爬到沐老爷的床上,必然是比一般人又更强的心理素质,她稳了稳心神,摆出一副长辈姿态来教育沐羡鱼:“虽说今儿个圣旨到了,你也求神拜佛了不少回,可是圣旨是怎么来的咱们心知肚明,人为的事情怎么怪不到鬼神头上,你年纪轻轻不要尽想些有的没的,再传出去叫人以为咱们沐家大小姐是个心里有鬼的,坏了你的名声!”
沐羡鱼对她为自己名声着想的言论上辈子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不安好心的黄鼠狼,不给一榔头不知道收敛了。
她唉唉的叹了口气,妖治的脸上挤出了些惶恐:“其实这事吧原本我也不信呐,可是你说巧不巧,刚好摸了十天,一大早圣旨就到了……”
“巧合而已!”文苑打断了她:“你既是未来的谢王妃,也该拿起王妃的气度神韵来,整天沉溺于鬼神之说,也不怕传出去丢了沐家的脸!”
沐羡鱼心中冷笑:“当初为了能怀个孩子,也不知道是谁烧成灰的符纸都喝了不知道多少碗了,现在搁这儿来教训我了,我该让红雀好好地教教你些道理才行了!”
提到红雀的名字,屋子里当即就寂静了会儿,因为门开着,一阵阴测测的风穿过大堂,丝毫没有初夏里那般温暖,直教人打了个寒颤。
青萝院的下人们面面相觑,一副“害怕”的模样,还时不时的往她身上瞟上一眼,好像真的要倒大霉了的模样。
“怎么了一个个的?”文苑虽然叫他们这副模样惹得头皮发麻,可是面上还是强壮镇定:“鱼儿,到底怎么回事?”
沐羡鱼好像很是害怕可又不敢违背她的两难模样,“二娘,你就听我的吧,红雀不听我的劝,已经出事了,有些事情,不好说的,再说了您又不信,我这说出来,不是白给您添不痛快嘛。”
“红雀出事了?她人呢?”文苑心里一个咯噔,红雀多聪明多有手段,这些年在沐府她就是她最得力的一只手臂,能经营到侧夫人的位置,她功不可没,怎么说出事就出事了。
“她……”沐羡鱼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她就是坐在你的位置上,然后忽然说有人打她的脸,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呀,她说着说着自个儿就疯了,不仅拿刀把自己手指给剁了,还尖叫说身上着火啦,大叫灭火啊灭火,叫着叫着不知道怎么的把自个儿舌头扯出来割了……我的天呐,那血淋淋的别提多恐怖了,眼看着她要拿刀乱砍,大伙儿也急了那棍子防身啊,哎哟我的天呐,满脸的血啊……你说这大白天平白无故的,红雀坐了那贵妃榻就疯了到处砍人,说出去多恐怖啊……”
她绘声绘色的模样叫文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她像碰到鬼一样猛地就站了起来,这一下站的急了竟捂着肚子准备喊疼,沐羡鱼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食指悄悄的一动,随后一个被打的惨不忍睹的“人”的模样朝她冲过来过,像濒死的狗看到主人一样,恨不得扑到主人身上去。
“你,你是红雀。”即便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文苑还是认出了她,“怎么回事,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红雀似乎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死死的抓住文苑的胳膊,急切的想要控诉罪魁祸首,可是一张口,就是血盆大口,吓得文苑终于绷不住的“啊”的尖叫了一声狠命的推开了她。
“你……”她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在一旁看好戏的沐羡鱼,“是你干的!”
沐羡鱼无视红雀哭到绝望的脸,对着文苑冷冰冰的开口道:“都跟你说了,是厄运转移了,第一个坐上去的是红雀,她自个儿疯了,我青萝院的下人都见得真真的,第二个就是二娘你了,我提醒过你赶紧回去,你不听不信呐,怪不的我。”
文苑此刻只觉得这沐羡鱼才是张着血盆大口的怪物,她受了好大的惊吓,只怕动了胎气,一定要告诉老夫人,要沐羡鱼付出代价!
“沐羡鱼,我知道了,你是想害我肚子里的孩子!你等着,等着我去告诉老夫人,等着老爷回来……”
“你去告啊,且不说等我爹回来我已经是谢王妃了,管不着我了……”沐羡鱼嗤笑一声:“老夫人,呵呵,我告诉你,我沐羡鱼如果动手,一定让你母子俱亡,这次是你自己运气不好,你身边的人中邪冲撞的你,如果你硬要去奶奶那诬告我,那我也告诉你,我必然说到做到,反正都要被告一状,不如一口气弄死你更爽快。”
她抬了抬弧度完美的尖下巴,当即有下人出来摁住了红雀,拦住了文苑和侍女的去路。
“红雀中邪冲撞还是你想诬告我然后噩梦成真,二娘,你自己选吧。”
作者有话要说: 推文:鬼也要修仙——楚舒月
看鬼门大佬谈恋爱
第5章
事发突然,原本被欺负惯了的沐羡鱼突然发了难,本想先回青山院思考对策的文苑却被下人给拦住了去路,沐羡鱼一副必须选一个的架势并不打算放人,她现在脑子乱成一团不说,肚子当真动了胎气疼的要死,而且已经有了流红的趋势,她生怕自己再不选,孩子就保不住了,这个孩子怎么来的她心里再清楚不过,如果流了她几乎可以肯定要不到第二个,为了孩子,她只能选择牺牲红雀。
红雀,对不住了。
“是红雀中了邪。”文苑唇色惨白,却还不忘试探沐羡鱼的底线:“红雀已经受到惩罚了,我正好把她带回青山院处置。”
沐羡鱼此刻正看着她们两个“主仆情深”的好戏,之间红雀已经肿成猪头眯眯眼的脸上,居然还能看出感动之意,她当真是想笑:人家是想把你弄回青山院,借着你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让你多苟延残喘一会儿,好看看能不能给我背后捅一刀,没利用价值了还不如待在沐羡鱼这,好歹能死个痛快。
不过,她现在改主意了。
上一世蜜桃失去清白投井,那可是寒冬腊月,等第二天发现的时候都冻硬在井里捞不上来了,就这么给红雀一个痛快,太便宜她了。
“这红雀中邪冲撞了二娘,如果带回青山院又不小心把二娘您的孩子给冲没了……”她闭上眼睛,痛定思痛:“不如就让我来替二娘分忧吧,正好我这个红木椅子也要扔,秽物就一起烧了吧,也干净,对外你就说红雀不想干了,回乡下嫁人去了。”
“烧……”文苑已经哆嗦的说不出话来,红雀可还没死呢。
红雀也是,几乎吓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沐羡鱼可不耐烦让她们拖戏,“二娘,这有秽物一事原本该找个法师来咱们做一场法事的,可你也看见了,圣旨早上才来,中午咱们这就闹鬼了,这要是传到上陵去,肯定会龙颜震怒,皇上从来不信鬼神之说,必然会认为是有人搞鬼,中邪的又是你青山院的人,到时候你们青山院一个也跑不掉,说不定要杀头的。”
“不过呢,你是我二娘,只要你听话乖乖的别造作,我肯定会为你保守秘密的,我这个人啊,嘴巴最严了,我就当是你私底下求我这个嫡出的大小姐可怜未出世的弟弟,帮你一把咯。”
“你这个……”文苑算是见识到沐羡鱼这张嘴的厉害了,白的也能叫她说成了黑的。
“呀,二娘,你流血了。”她浮夸的一手指地一手捂嘴:“天呐,弟弟要保不住了。”
文苑想走可是沐羡鱼哪能叫她如愿,逼的她点头承认这被颠倒的黑白,生生吞下这个暗亏,还得对她沐羡鱼感恩戴德。
“是,红雀回乡嫁人了。”
她这么说了,沐羡鱼也不含糊,“大伙儿都听见了吧,别瞎说啊,咱们帮帮二娘。”
“来人。”她嫌弃的指了指地上跪着的绝望的那个:“拖远点,烧了吧,多浇点啊,别烧一半人没死火灭了。”
文苑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活生生的红雀发疯似的挣扎却无力阻止,从这个门被抬出去,她就死了,怎么死的,死在哪都被沐羡鱼安排的明明白白,而她却毫无还手之力。
“那二娘,咱们可就说好了啊。”
红雀是救不回来了,她肚子里这个孩子可千万不能再出事了,她此刻并无法对付沐羡鱼,只能红着眼眶,咬牙道:“红雀嫁人去了。”
沐羡鱼听完文苑的话,这才心满意足的摆了摆手:“都散了吧。”
待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蜜桃这才端了杯温好的蜜茶过来,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刚才为什么不一口气做了她,她回去肯定不会放过咱们的。”
沐羡鱼接过蜜茶喝了一口,甜丝丝的味道简直叫她舒服的连筋骨都得到了舒展,她知道蜜桃有多讨厌文苑,可是文苑肚子里有个孩子,还是确诊出来的男孩,如果真在青萝院落了胎,她就是有十张嘴也得吃个亏,谁想平白无故的给自己留下个内宅杀手的名号呢,太恐怖了,对于她日后跟姐妹们玩耍不利,而且为了个人渣搭上自己的名节,脑残才会那么做呢。
她对蜜桃智慧的一笑:“当然是,一次只能做一个,这样才能从容不迫不脏手。”
蜜桃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那小姐,我先差人把这个红木贵妃榻拿去烧了。”
沐羡鱼忙拦着她,唉,这败家娘儿们,这么贵的东西,随便拿出去卖都能卖不少钱好不好。
“刘家的大小姐不是快过生辰了嘛,她喜欢红木,咱们正好送了她,也省的再花钱了。”
蜜桃听了竟然对沐羡鱼竖起来大拇指:“小姐不愧是要嫁人的人了,都知道省钱了。”
沐羡鱼:“……”
蜜桃嘿嘿笑道:“这贵妃榻不详,那我把它先收到库房里去,省的叫人知道了。”
沐羡鱼却盯着这个红木贵妃榻若有所思了一会:“等等。”
“这个贵妃榻——蜜桃咱们上回在黑瞎子那买的恶鬼符还在吗?”
蜜桃疑惑:“那个您不是说都是骗人的嘛。”
沐羡鱼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拿过来,往这上面沾点东西……”她对蜜桃招了招手,在她耳侧轻言了几句,蜜桃立刻点头打包票:“小姐放心,事情我一定给你办好!”
“那就好。”沐羡鱼对着青山院的方向深深地看了一眼:“把我这闹鬼的事情宣扬出去,红雀在我这撞邪回乡下嫁人这件事传的玄乎点,不要说得太具体,我们让这贵妃榻先缓几天,喘口气。”
一场闹剧刚刚落下帷幕,沐羡鱼大获全胜,只是她才坐下喝了杯蜜茶的功夫,青萝院门口传来消息,说是柳姨娘求见。
姨娘柳氏是个懂眼色的,而且对沐羡鱼向来恭敬,上一世虽然安安静静没声没响的,最后被文苑使了法子赶出沐家,竟然能在困苦之际给她沐羡鱼送来几只腌好的鸡腿,估计那就是她们娘俩过年没舍得吃的,想想自己在沐府也没亏待过她们,每当文苑想克扣她们的份利银子时,沐羡鱼还会出来顺口怼一句文苑,说起来倒是个知道感恩的。
“请进来吧。”
柳氏张着一张好欺负的脸,年岁又大了,虽然有几分姿色,却不晓得争宠,天天守着自家闺女过日子,前一阵大闺女嫁出去了,现在就守着小闺女,真不知道这样的人老了可怎么办。
“大小姐。”柳氏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
“柳姨娘。”沐羡鱼把人请进来入座,她却受宠若惊的忙摆手:“不坐了不坐了,大小姐这的东西贵重,我再不小心碰坏了就不好了。”
沐羡鱼知晓她就这个软柿子的性格,所以也没跟她计较,只问道:“姨娘有事?”
柳氏点点头:“刚才文夫人差人到我这,说是让我转告大小姐,谢王爷晚上会过来,还请大小姐做好准备。”
还有旁的一听就十分冒犯的话,柳氏选择自己吞到肚子里,沐羡鱼脾气急躁,万一冲撞了文夫人,老夫人会怪罪的。
沐羡鱼早就知道谢王府晚上回来人,反正来的也不是谢景行,他先不给沐府面子,她也懒得给这个谢王爷好脸色,“真是不巧,我晚上约了宋老板去永乐坊查账,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做生意赚钱信誉最重要,劳烦你回去转告一声,就说话带到了,其他的你不用管。”
“可是……”柳氏虽不是沐羡鱼的亲娘,却十分的有母爱,对沐羡鱼这样的特立独行实在是头疼,她本就是温柔不会来事的性子,只好小心的劝道:“大小姐,毕竟是谢王府的人,咱们怎么也该分个轻重缓急,你以后是要嫁进去的,夫妻之间莫要因为这点小事就存了嫌隙。”
嫌隙?呵,我恶心不死他!
沐羡鱼知道她的苦衷,毕竟是个人微言轻的存在,在沐府也怕得罪人,不过她可无所谓,“柳姨娘,知秋呢,怎么不见她?”
柳姨娘听她提起沐知秋,不免有些尴尬:“这不晚上是你的大好日子,知秋一个不懂事的小丫头,再冲撞了王爷就不好了。”
沐知秋样貌清纯,同柳氏有几分相像却又比柳氏水灵可人,谢景行喜欢这类型的美人,她便主动让沐知秋避嫌,这份自知之明是有的,沐羡鱼心里对她的好感度又提升了不少。
这人跟人就是不一样,有的人上路子,有的人就是不要脸,就比如文苑生的沐如夏,死乞白赖的想往谢景行身边凑,恨不得脱光了在谢景行床上躺着。
“蜜桃,你去把我新制得那对东珠耳环取过来送给三小姐。”
柳氏本能的摆手拒绝:“大小姐太客气了,我只是过来传个话,不能受这样的大礼的。”
沐羡鱼笑着对柳氏说道:“知秋再有两年也该出阁了,虽然现在还在读书,可是咱们沐家出去的女儿,就是在书堂里也不能叫别人比下去!小姑娘家家的也需要打扮,这也是我这个做长姐的一番心意,你就先代知秋收下吧。”
这话简直说到了柳姨娘的心坎里,她在沐府不受宠,连累女儿也只能打扮的寒酸,沐知秋不止一次同她哭诉过学堂里有人欺负她,她看着蜜桃递过来的东珠首饰,不由得感慨道:“你妹妹知秋只是在烟阳的一个小学堂就是这番光景了,想想如夏若是下个月真的出发去了上陵的文昌书院读书,那里头可全是王族重臣,也不知道咱们沐府受不受到待见。”
沐羡鱼心里冷笑了一声,文昌书院的名额本该是她沐羡鱼的,可是她志不在此,又一心想着要嫁人,可即便如此,这名额也不该便宜了一个恶毒的庶女,沐如夏一副白莲花的嘴脸,哄得了父亲可再哄不了她,上辈子念在血缘亲情对她多方关照,不仅想法子让她高价状元郎,还为了让她充实门面借了一半嫁妆给她,当然这部分她沐羡鱼可是一点儿也没拿回头,还要时不时的看这个贱人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想到这,她眸底微暗,一朵恶毒的罂粟花开在了她的唇边:“四妹自然有她的本事,咱们不用担心,只不过姨娘你该好好想想三妹的婚事了,总不至于两个女儿都打包送给酸味十足的穷秀才家吧,咱们沐家庙不大,可是听雪在沐府可是从来不需要自己在寒冬腊月里浆洗衣物的。”
有些话多说无益,毕竟沐听雪只是同她带了些血缘关系,那个软柿子她都懒得管,扶不上墙的人,这两年嫁过去嫁妆估计都被夫家骗光了,丈夫一口气纳了七、八个小妾,天天在她面前耀武扬威,沐羡鱼原本气的听说了想揍那狗货,要二妹和离,谁知道那丫头还护着那狗男人,眼巴巴的守着那个家,美其名曰舍不得孩子,对于这种人,只能说她活该了。
糟心的二妹不在她的关心范围内,拎不清的家伙不需要浪费时间主动去拯救,有的是她回头求自己的时候,还不如先顾好自己眼前的事情,于是她不在这个话题是继续纠缠。
“既然谢王府晚上来人,这招待客人……”她想了想,问道:“我记得柳姨娘以前也是同父亲一起出席过家宴的吧。”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那时候她还受宠。
柳氏不免有些落寞:“是啊,那时候——让大小姐见笑了。”
沐羡鱼拍了拍手:“那真是赶巧了,文夫人身子不妥晚上怕是不能招待客人了,奶奶年纪大了不适合操持,还要麻烦柳姨娘多费心了。”
“我?”柳氏又惊又喜:“我行吗?要是有人问起来怎么办?”
“直接去就行了哪儿来那么多话。”沐羡鱼扔了块牌子给她:“谁问你你就说是我让这么干的,不服的直接让他来找我。”
“那大小姐,我们要不要先跟老夫人商量一下?”柳氏还是不放心她这么造作。
沐羡鱼被她迂腐的性子弄得不耐烦了:“本小姐忙得很,哪有闲工夫跟跟她啰嗦。”
“我过会还要出门,没空跟你拉扯,你走吧。”
第6章
沐羡鱼只要出门,必然打扮精美阵仗隆重,夸张点来说,她恨不得走过的每一条路都有她的珠光宝气闪耀,浩浩荡荡的出了门,没想到还没到门口就看到不远处为了晚上给谢景行表演舞蹈的沐如夏,她可当真是抓紧一切时间练习,身边的侍女在高处撒下浅粉色的花瓣,唯美却不失妖娆,只可惜她技艺生疏,看着有点不伦不类。
这舞步虽然被她跳得有点一言难尽,可是看着眼熟的很,可不就是御香楼里的花魁断情丝准备在今年花朝节献舞时准备的舞蹈嘛,这舞蹈还没正式对外表演,她倒是先学会了点皮毛。
如果不知沐羡鱼常去长情楼跟姐妹聚会玩耍,那的老板娘又跟断情丝熟悉,她还真没看出来这沐如夏品味如此低俗,偷了人家窑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显摆,啊呸,真不要脸!
“看来今晚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出风头了。”
蜜桃怕沐羡鱼生气揍人破坏她此刻的美感,忙拉着她的胳膊劝道:“小姐,四小姐的样貌也就那样了,再怎么练舞也比不上您,光是站在那就是最好看的风景。”
沐羡鱼果不其然就杵在那,待沐如夏转了个圈发现了她过来行礼,她才在脸上摆出点戏谑的笑模样来:“四妹跳舞跳的辛苦啦。”
沐如夏丝毫不觉得自己晚上勾引自己未来姐夫是个可耻的事情,“长姐说笑了,晚上谢王爷要来,我只是不想给沐家失了脸面。”
沐羡鱼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她对于她的品味实在是无力吐槽,文苑为了女儿能更加清纯的展现在清纯气质,把沐府专供她用的孕妇使用纯天然的粉色唇脂,只是这种唇脂对沐如夏这种非白皮实在是很不友好的一种唇色。
然而人照镜子都会下意识的美化自己,加上这母女两个是一丘之貉,审美扭曲难以理解。
“四妹的舞跳得好,你姐姐我乍一看啊,还以为咱家啥时候开了个御香楼呢。”
“你!”沐如夏叫她说的面色发烫,御香楼里都是勾引人的妓·女,她竟被比成她们,她指着沐羡鱼,气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有这样说自己妹妹的嘛,我分明都是同长姐学的!”
“哎哟,这我可就冤了,你长姐我正大光明的追男人,可没教出个专挖墙脚的小偷来。”沐羡鱼摁下她的手指,冷嘲热讽了她一番,最后才说出了叫这丫头最害怕的话来:“四妹你如此喜欢跳舞,不如长姐我做个好人,把御香楼的断情丝请过来专门教你跳勾引男人的舞蹈,不过你既然学了舞,我这个做长姐的也不能厚此薄彼,文昌书院的名额,不如就给知秋吧,反正人家喜欢读书,不喜欢勾引自己未来的姐夫。
“这下好了,窑子里出来的跟窑子里的学,读过书的就去跟先生学,多般配啊。”
沐如夏叫她说的身体发抖:“长姐,你开什么玩笑,爹为了你把咱家大半的家产都散出去了,我不过得一个文昌书院的名额,长姐你占了这么多好处,跟长姐你比起来,我只不过占了一个手指头。”
沐羡鱼料到她会这么说,上一世她吃了一个大理亏就是沐家因为她亏空的家产,这群目光短浅的女人,知不知道谢王妃的头衔能带给沐家的,不仅是无尽的荣耀,还有无数可期的财富。
沾着谢王妃家属的名头这群狗女人得了多少好处,耀武扬威的那么多年,现在还好意思跟排挤她,不要脸的狗东西就是欠收拾。
这辈子,如果还让对方用同一个理由拿住她的软肋。她沐羡鱼还不如洗洗直接去见阎王,告诉人家这条命白给了。
“是啊,你一个庶女,生母又是窑子里出来的,给你占一个手指头还真是浪费了,要我说啊,我这一点儿都不想让你碰到。”
“沐如夏,一个庶女要有自己的觉悟,沐家的家产都是我和哥哥的,看你可怜让你拣点我不要的你还觉得委屈了。”
沐羡鱼上下打量了一番把自己包裹成白莲花的沐如夏,丝毫不给情面的嘲讽道:“不如你也去爹面前闹一个试试看,看看咱们爹舍不舍得拿出百分之一给你追男人。”
“可是,沐知秋也是庶出,长姐你却给她送首饰!”沐如夏消息灵通,原本打算用来在老夫人面前哭诉的事情直接拿出来呛她:“姐姐你不也喜欢跟一个庶女混在一起。”
对于她弱到极点的挑衅沐羡鱼也是笑了,连眼神都变成居高临下的轻视了:“我就是喜欢乖巧的妹妹,有什么不想要了的东西就想往她手里塞,也省的浪费嘛,没办法,我是长姐,又是嫡女,我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懂了吗?”
沐如夏被她嫡庶的言论噎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沐羡鱼心满意足的总结道:“别说长姐厚此薄彼了,既然说到了礼物,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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