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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婚小逃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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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女伸手就要抓起祁月,却在这时安熠成一脚踹开了房门,飞身而入大喝道:“你竟然没走。”
那女人眸色一变,放弃去抓祁月,反手直奔安熠成扑了过去,玄天上了屋顶才发觉,他布置的人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竟然全都昏迷不醒,显然屋里的人并不想伤人。
他这才松了口气一脚跺开屋顶飞身而下,直接挡在了安熠成面前拦截下了黑衣女的杀招。
安熠成弯腰抱起祁月便走,黑衣女急了叫道:“不可。”
然而房间里烧的劈啪作响,哪还容得他们多待。黑衣女一闪身出了房间,回手就是一掌漫天大水如同凭空出现一般,瞬间熄灭了所有的火,玄天整个人被浇了个透心凉,当他在追出去时,哪里还有人影。
玄天气的咬牙切齿,转身往回跑去。
安熠成的房间里,祁月疼的脸色苍白如纸,安熠成面色阴沉可怖,用力一掌将那枚紫色的针给震了下来,祁月像是突然虚脱了一般倒在了安熠成怀里。
玄天迈步进来道:“爷,人跑了。”
安熠成怒道:“还不快去找大夫。”
玄天二话不说迈步就往出跑。
祁月突然感觉到很冷,抱紧了双臂不停地喊冷,安熠成紧紧的抱着她,感觉到的却不是冷而是极致的热,像是要把人烤焦了一般,硬是咬牙忍住了没有放手,并且抓过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
店老板听到声音赶过来,看到祁月房间的惨象急了,迈步就往安熠成的房间走道:“这是怎么话说的,怎么就开始烧房子了?我这房子跟你们有什么仇啊?好好的······”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守在门口的两个侍卫给拦住了,他刚要叫嚣什么,侍卫突然亮出了一柄铜质的牌子,掌柜的吓的脸都白了,转身跟老鼠似的逃走了。
玄天冲出屋子才发觉,这深更半夜的让他去哪里找大夫啊!
正在玄天焦急的时候,街尾走出个赛半仙来,一摇一晃打着个牌子喊:“包治百病,不灵不要钱喽。”
玄天二话不说,上去一把拉起这人便走,那人急了叫嚣道:“你拉我干什么?老子我。咳咳咳,那个半仙我还没跟你讲价钱那。”
“多少钱都行,救人要紧。”玄天顾不得的对方到底想什么,拉着他脚步飞快的回了客栈。
一开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骇的两个人连退好几步。
赛半仙似乎也没看到过这样的局面,小眼睛里闪耀着兴奋的精光,刚刚还一副不乐意的样子,此时却是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
玄天眸中一抹惊疑一闪而过。
此时房间内的两个人均是面色绯红,尤其是祁月整个人跟煮熟了的虾子一样红透了。
安熠成也没好到哪去,闭目靠在床边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怎么了。
吓的玄天脸都白了,开口喊道:“爷,爷您这是怎么了?”
赛半仙一巴掌将玄天拍到一边说道:“没看到吗?晕过去了,赶紧的准备冰水越多越好。”
玄天为难了说道:“这大热天的哪找冰水去?”
外面两个侍卫拎着掌柜的说道:“大人,他这有冰窖。”
赛半仙嗷了一嗓子叫道:“还不快把人抬过去。”
玄天一咬牙抱起安熠成直奔楼下,赛半仙看着老态龙钟的一个人,抱起祁月跑的比玄天还快,惊得几个侍卫目瞪口呆。
冰窖里赛半仙连连施针之下安熠成才醒了过来,身体十分虚弱的看向祁月道:“她怎么样?”
玄天心疼自家主子道:“爷,您都这样了,还想着她做什么?您的命才最重要啊。”
安熠成眸色一冷,推开玄天勉强撑起自己的身体,迈步就要往祁月的方向走,吓的玄天脸都白了,急忙说道:“爷,属下错了,祁姑娘无事的,这位赛半仙不是个普通人,他一眼就看出爷跟祁姑娘不对劲,要不是他,爷跟祁姑娘都活不了了。”
安熠成这才松了口气,整个人一软跌了回去。
赛半仙围着祁月转,伸手摸胡子,一不小心便给扯了下来,急忙回头看向身后的两个人,见他们没发觉自己,这才赶紧把胡子给粘了回去。
他探了探祁月的脉,原本十分自信的脸色顿时充满疑问。
一次次的诊脉,一次次的摇头,他最终叹息着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底喃道:“算你命大遇到我,只是可惜了我的百草续命丸了,竟然给了你这个小丫头片子,现在老子还有事要去处理,等老子找到那个叫祁月的死丫头,在回来找你算续命丸的帐。你得给老子好好的活着知道吗?老子得好好研究研究你这副身体。”
正文 第三十四章 突发疾病
第三十四章突发疾病
他在这边嘟嘟囔囔不知在说什么,那边安熠成急不可耐的询问道:“她到底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
“别吵,没看到老人家在救人吗?在吵拿你炖汤喝。”赛半仙一嗓子吼住了安熠成,却是惹怒了玄天,自打他跟了自家主子以来,就没见谁敢这么吼自家主子的,起身就要动手。
却被安熠成一把拦了下来道:“高人都是这么古怪的。”
赛半仙喂祁月吃下自己的药,便蹲在祁月身边观察着她的变化。
只见祁月通红的脸色逐渐消失,慢慢的恢复如初,就是有点过于苍白了,赛半仙这才起身道:“好了,我把她从阎王那里拉回来了,你们要怎么感谢我啊?”
玄天扶着安熠成起身道:“老人家想要什么?”
赛半仙围着两个人转了一圈,一伸手摘下了安熠成腰间的玉佩道:“就这个吧,成色不错能换两个窝窝头。”
玄天急了要说话,却被安熠成抢先道:“老人家,窝窝头你可就亏大发了,您是识货的人,应该知道它象征着什么。”
赛半仙一双精明的老眼看向安熠成,只见对方眸光中闪着看透一切的光芒,让他不由得全身就是一抖,原地跳了两跳咬牙道:“我老人家就要这个了。”
安熠成邪魅一笑,上前一步道:“那就请老人家收好了。”他将老人家三个字咬的极重,使得赛半仙浑身都不舒服,本就极寒的冰窖更加寒冷了。
赛半仙咦了一声,哆哆嗦嗦就往出跑,边跑边说道:“小子,后会无期。”
玄天惊道:“爷,那可是您身份的象征。”
安熠成迈步走到祁月身边,伸手将她抱起来,感觉她的体温正在恢复,这才淡然一笑道:“他怎么拿走的,还会怎么给我送回来。”
对于自家爷的话,玄天深信不疑。
祁月做了个梦,一个很诡异的梦,梦境里到处是漫天飞扬的大雪,她身披一身火红的衣衫站在雪里,所过之处皆化作水缓缓流淌成河。
一个人在喊:“不要走了,这里是你的结界,出了这结界便无人能保你。”
她回头望去,只见风霜中一名极美的妇人站在那里看着她,眼中满满都是哀伤。
她问:“你是谁?”
妇人说:“我是你娘。”
她说:“不可能,我娘已经死了。”
妇人绽放出一丝凄美的笑意:“娘未死,却也同死没什么区别。”
她突然被妇人的情绪所感染,眼中蓄满了泪水,她说:“为什么没区别?生和死区别很大。”
妇人笑,依旧很凄凉道:“那是你还没有经历过娘所经历的一切,但娘宁愿你永远也不要经历。”
眼泪决堤而出,她想要止住却无能为力,她伸手想要擦掉自己的眼泪,却发现触手可及一片猩红,她的眼泪竟然是鲜血。
她猛的惊叫一声坐了起来,伸出双手哪里还有血迹,素白柔夷干干净净。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祁月一跳,转头便看到了安熠成担忧的脸。
她从未见到过安熠成还有第二个表情,这让她有种还在梦中的感觉,不自觉便伸手捏住安熠成的脸道:“这梦做的真实,这手感,咦,有点粗糙,硌得慌。”
安熠成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一双眸子闪耀着惊涛骇浪的光芒。
祁月作恶的手就是一抖,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这梦有点恐怖,我在躺会说不定就能醒了。”
然后她果真如乌龟一样缩回到被子里,打定主意一辈子不出来了。
“祁月。”阴冷刺骨的声音响起,骇的祁月抖了一抖,在被窝里缩成了一团,默念没听到。
“祁月!”又是一声,祁月知道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了,咬牙‘嗯’了一声。
安熠成站在祁月床前,嘴角弯成了月牙,却还是冰冷着声音又叫道:“祁月。”
祁月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劫,索性一掀被子做起来理直气壮道:“公子?你怎么在这里?我刚刚做了个梦,很奇怪的梦。”
安熠成伸手指着自己的脸说:“是这样的梦吗?”
他脸上清楚的印着两个大拇指印,一看便知是祁月刚刚的恶作剧。
祁月无奈起身,满脸委屈的说道:“人家正在睡觉,一睁眼就看到了公子,人家还以为是做梦那!你怎么可以怪我那。”
说着话她的眼眶又要红了,一副山雨欲来之势,气的安熠成咬牙道:“你这个女人,真是······”他竟没法形容她了,转身迈步出了祁月的房间。
祁月呼出一口浊气,整个人摊成了一滩泥倒在床上,对于之前的记忆还有那个梦竟是一片空白。
城门一开客栈里的人几乎走了个精光,掌柜的愁眉苦脸想着该怎么修整自己的房子,店小二无精打采的坐在店里发呆。
现在整个店里就剩下一帮子活祖宗没走了,掌柜的真后悔当初没有让他们住偏院,要是住了偏院也就没这么心疼了。
安熠成下楼,掌柜的急忙迎了上来,挤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爷,您这是?”嘴上这么问,心里却想宗族哎,赶紧走吧。
安熠成浑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吓的掌柜的就是一退,玄天上前道:“我们的身份你没有告诉别人吧?”
掌柜的讨好的点头道:“不敢,不敢啊!”
安熠成这才迈步走到了柜台前,拿起掌柜的笔墨写了几个字转身出了客栈。
掌柜的满脸疑惑不知安熠成写了什么,也不敢上前看。
玄天撇嘴道:“来时答应了你的事,自然会履行承诺,记住了这幅字你得给供起来。”
掌柜的闻言双腿一软便跪在了地上,冲着出去的安熠成便是连连磕头。
堂堂硕亲王写的字可不是得供起来吗!真如他身边丫鬟所言,他就是不想发达都不行了。
马车里祁月裹得跟粽子似的坐着,看到安熠成进来急忙说道:“那个,公子我知道错了,给我解开呗?”
安熠成看了眼祁月里三层,外三层的样子没理她。
祁月气馁了,像蚕宝宝一样挪到了安熠成身边道:“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掐主子的脸,我以后在也不敢了,公子给我解开呗。”
她一脸祈求的样子,一双清澈的同仁透着可怜的神色可爱到家了。可是安熠成就是不说话,也不给她好脸看,一直冰着张脸看着她。
无奈,祁月又蠕动回了自己的位子,撅着嘴学安熠成的样子坐着。
马车启动缓缓向城内驶去,店掌柜的呼出一口浊气,转身往被烧的那间房跑去。
却看到露天的房间里,站着一个十分诡异的女人,大热的天竟然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从头到脚都是黑色,唯独那双眸子散发着诡异的宝石蓝色。
掌柜的腿一软跌在地上求饶道:“大仙,大神饶命啊!我知道这火起的诡异,想是您仙灵造成的,我不敢跟您计较,只求您尽快离开我家吧。”小城市的人哪里见过异瞳之人,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了。
那人并未走,而是缓步来到他面前询问道:“人,还活着?”
掌柜的不明白她在说什么,跪在地上连连叩首。
她急了一伸手揪起了掌柜的衣领,让他与自己平视道:“我问你人还活着?”
一股冰冷的气息瞬间渗透四肢百骸,掌柜的吓的屁股尿流,结结巴巴说道:“人,谁?大神问的是哪位?”
女人冰冷冷的开口道:“住在这间房里的女人。”
掌柜的只觉得冷的打颤道:“活,活着,刚刚走了。”
女人突然松手,掌柜的猛的跌到地上,在抬头已经看不到任何人影了,掌柜的跌跌撞撞爬起来跑下了楼,决定这间房必须封死,决不能再用了,这闹鬼也好,闹神也罢,他都惹不起啊。
说也奇怪,三伏的天气祁月裹在被子里,竟然一点热度都没感觉到,除了小脸红扑扑的越发可爱之外,整个人舒服的要命,竟然在摇摇晃晃的车里睡着了。
安熠成放下手里的书,伸手掀开车窗道:“还有多久?”
玄天策马过来回道:“赛半仙交代,药性不能发挥出来,必须让她全部吸收,算算时间还有一个时辰吧。”
安熠成‘嗯’了一声收回了手,车子一个颠簸祁月笔直的向前倒去。
安熠成一闪身接住她微微蹙眉,以为祁月会被惊醒,哪曾想她睡的跟猪似的,丝毫没有感觉到身边多了个人,反而小脑袋一歪靠在安熠成怀里睡熟了。
安熠成第一次感觉抱着个女人坐在马车里很别扭,想要动又怕惊醒了祁月,就只好僵着身子就这么坐着。
清风徐来吹进了马车之中,掀起了祁月被子的一角,安熠成淡漠的眼眸突然一震紧缩,低头在祁月的颈边轻嗅了一下,随后又莫名的一笑,像是误会了什么。
一股更剧烈的风掀起了车窗,袭向了祁月一股浓烈的香味顿时弥漫开来,不紧车里闻得到,就连车外的玄天也是一惊道:“什么味道这么香?”
正文 第三十五章 祁月的秘密
第三十五章祁月的秘密
安熠成俊眉皱成了一个疙瘩,伸手轻轻揭开包着祁月被子的一角,那股香味更加浓烈了,却是甜而不腻,香而不呛。
安熠成脑海中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掀开车窗道:“玄天进来。”
玄天愣怔了一下,纵身一跃上了马车,一开车门一股浓烈的香味扑鼻而来,他这才找到了香味的源头。
刚欲张口询问什么,被安熠成一个手势给阻拦了。
玄天回手将车门关好谨慎道:“爷,这是?”
安熠成将祁月往玄天面前送了送,味道更加浓烈了,玄天面色一变道:“难道?”
安熠成点头,眸光中闪耀出一丝晦暗不明的光芒道:“进城后立马购买大量香包,从今以后以倒卖香料为名往前走。”
玄天的手都在抖,看着祁月的脸色越发凝重起来道:“爷,我不明白,不是说三百年只出一位的吗?那二十多年前那位到底怎么回事?”
安熠成将祁月搂紧说道:“不会是她,其中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尤其是那个黑衣女人,她的嫌疑最大。”
玄天点头道:“刚刚收到消息,本想着到前面城池之后在汇报给爷,如今······”他看了眼祁月犹豫着是说还是不说。
安熠成伸手点了祁月的睡穴道:“说吧!”
玄天道:“京里十天前就收到灵女出世的消息了,还说灵族的人追到了京城,结果什么都没找到,之后又追出了京城,一路上是顺着我们的路走的,会不会就是那个黑衣女人。”
安熠成闪烁的眸子更加深邃了,低头看着祁月眉宇皱成了个川字,呢喃道:“到底是哪里出错了那!她不可能是灵女!”
玄天也说:“属下也想不明白,宫里秘史的确记载着灵女于二十多年前出现过一回,按年龄算至少近四十岁或者超过四十,当祁小姐的娘都可以了。”
“娘?你可曾查过祁月的母亲吗?”安熠成突然抬头,脸上掀起了狂风暴雨,似乎有什么要破茧而出。
玄天思索了一番小心翼翼的回答:“我们出京以后,蔺公子查过祁小姐的身世,她母亲是祁宏天的小妾,新婚不到两年便香消玉殒,听闻当年皇上知道此事大为震怒,为此还罚了祁宏天,还是当今太后力保才得以让祁宏天有了如今的成就。”
“只是小妾这么简单吗?”安熠成语气中透着十足的不信,区区小妾如何惊动得了天子一怒。
玄天抹汗道:“蔺公子也觉得不对劲,说是还在查那小妾家里人的信息,一旦有消息就会马上汇报上来。”
安熠成点头,恢复了以往的平淡道:“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你可明白?”
玄天疑问道:“那,祁小姐?”
安熠成道:“不要让她知道,异香的问题本王自会想办法。”
玄天点头转身退出了马车。
禹州城也算是个大城市了,来来往往的商人比较多,自然无人注意到安熠成这种商队。
一行人在客栈打尖休息,祁月睡了一个好觉,醒来的时候全身舒服的要命,厚厚的被子早就不见了,唯独安熠成那张冰块脸依旧坐在不远处看书。
祁月起身陪着笑脸道:“公子?”
安熠成冷哼一声。
祁月继续卖萌道:“那个,我睡着了不好意思啊!我是不是该做些什么那?”
安熠成伸手拿过一堆香包丢给她道:“缝好了。”
祁月呲牙,看着面前一堆半成品道:“那个,我们不是贩卖字画文物的吗?这个香包要来干嘛?”
安熠成放下书,深邃的眸子里闪耀出一抹寒气道:“有意见?”
祁月挤出一丝笑容道:“没意见,但我不会女红。”
前一句话安熠成早就想到了,后一句话差点没把他给气吐血了,说道:“那我要你这么个丫鬟干什么?”
祁月摆摆手道:“怪我咯?又不是我非逼着你买我的。”
轮到安熠成咬牙了,起身来到祁月面前低头审视着她说:“你是在说本王的眼光有问题?”
祁月抬头刚好到安熠成的下巴,完全看不到他的表情,觉得自己气势上弱了不少,转头扫视了一眼房间里的东西,伸手拿过一把凳子站了上去道:“不觉得啊!我家公子眼光那么高,怎么会不好。”她才不会承认安熠成眼光不好那,那不就变相承认自己不好了吗。
安熠成有些好笑的看着祁月站的比自己还高道:“你不累吗?”
祁月摇头道:“抬着头跟人说话才累那。”
安熠成道:“行,那你就在上面站一个时辰吧。”
祁月迈步就要往下跳,安熠成补了一句:“下来试试,晚饭取消。”
祁月气馁了。站在凳子上直跳脚,恨自己总是给自己挖坑。
安熠成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似在看书,实则在偷瞄祁月,只见她一会抓耳挠腮,一会紧鼻子瞪眼,一会托着腮帮子想事情,一会又对着他比比划划不知道在想什么坏主意,安熠成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觉得有趣。
奇怪的是自从进了城,祁月身上的香味没有裹在被子里那么浓烈了,就跟普通人家小姐身上抹的香粉没什么两样,这让安熠成放心了不少,却还是为了以防万一,在她身上挂了一堆的香包。
“阿嚏!”这已经是今天不知第几十次的打喷嚏了,祁月委屈的看向安熠成,伸手举了举身上挂着的香包。
安熠成冷漠的摇了摇头,气的祁月咬牙切齿,只能再接再厉的打喷嚏。
“这位客官一看就是卖香料的,不知道怎么个交易法啊?”胖乎乎笑眯眯的人站在安熠成面前,喜庆的样子让祁月笑的合不拢嘴。
安熠成瞪了祁月一眼道:“香包不过是副业而已,在下主营的还是古玩字画。”
那人笑道:“巧了,在下也喜欢古玩字画,不如详谈如何?”
安熠成扫了眼大厅里的人点点头,转身跟着那人往包厢里走去。
祁月迈步要跟上去,却被玄天一把拦住道:“爷谈生意不想别人打扰。”
祁月嘟唇道:“我不是别人,我是丫鬟,我得端茶倒水伺候着!”对于玄天她很看不过眼,就喜欢跟他对着干。
面对祁月挑衅玄天只能咬牙忍了道:“祁姑娘,这是爷的习惯,希望你不要破坏。”
祁月跺脚,冲着玄天紧鼻子道:“行,我不进去就是,我去外面逛逛。”
听说祁月要去外面玄天急了,想想她身上发生的事情就头疼,急忙拦住祁月道:“不可以。”
祁月咬牙,瞪着玄天道:“为什么?我是给公子当丫鬟,可没有卖身到哪都不能去。”
玄天抓瞎了,看着祁月气结道:“万一爷要是需要你伺候那?”
祁月冷笑道:“我说你还真是善变,刚刚说不需要我的也是你,到底哪句话我该听啊?”
玄天脸色一白,咬牙道:“反正你只能在这里呆着。”
正在祁月咬牙切齿要跟玄天大干一场时,突然听到外面有声音调侃道:“呦!咱们家小天子这是怎么了?怎么还跟一个姑娘家较上劲了,来,让我看看这几天不见怎么就长脾气了。”
小天子三个字让祁月爆笑出声,指着玄天笑的不知该怎么说话了。
玄天却是脸色一阴,看向缓步而入的白衣公子惊愕道:“你怎么来了?”
白衣公子一挥扇子风流倜傥,看到祁月时眼睛一亮道:“我怎么不能来啊!我要是不来又怎么知道你家主子竟然还夹带私藏那。”
祁月回头看到一张精致的面孔,温润如玉盛世芳华,原谅祁月的不学好,她实在是找不到别的形容词来形容这样一个人了,不但声音沉稳好听,就连长相也是让人放心,不像安熠成的冷漠,没有玄天的一丝不苟。总之是一个让人挑不出毛病的人。
玄天刚欲张口,就听到安熠成冷漠的声音响起:“我记得我好像是让你去唐门。”
刚刚还在跟玄天斗嘴的人,听到安熠成的声音转身笑道:“既然是公干,当然可以顺带游山玩水一番,只不过收获颇丰,在这里见到了一个宝贝。”
说着话,他用他的扇子敲了敲祁月的脑袋。
刚刚还对俊逸公子有些痴迷的祁月,马上被敲回魂了,伸手抱着自己的脑袋怒道:“这位公子请自重。”
闻言,他转身还要说什么,安熠成几步便挡在了祁月面前说道:“蔺晨,适可而止,她可不是你认识的那些姑娘。”
蔺晨笑道:“未必见得,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
“蔺晨,你是想现在就打包回京城吗?”安熠成脸色突然冷了下来,眼眸中闪耀出一丝危险的光芒。
蔺晨急忙退后一步道:“咦?怎么说急就急,你还真是属猴子的。”
不等安熠成说话,祁月在他身后探出头,极其天真的询问道:“公子属猴的?”
安熠成气结,他明明在向着这个傻女人说话,她倒好过河就拆桥,真想抓过她狠狠打一顿屁股解气。
正文 第三十六章 礼物拿来
第三十六章礼物拿来
蔺晨却是被祁月那双天真的大眼睛给骗了,笑容可掬的说道:“当然喽!你家公子可是属猴子的,所以很危险,不如跟了公子我吧!我可是很安全的偶。”
安熠成眸色一沉,面色冷的可以滴出水来,刚要张口说些什么。就见祁月从他身后钻了出来,眨巴着大眼睛道:“偶,你说我家公子很危险,你还跟这样的人交朋友,你岂不是更危险?”
蔺晨一个没站稳差点跌倒,玄天却是噗呲一声笑了,安熠成紧抿着双唇没说话,祁月天真又疑惑的看着三个人说:“我说错什么了吗?”
安熠成道:“没错,说的对。”他女人说什么都是对的,从今以后就是他的宗旨。
安熠成会为自己说话让祁月有了底气,冲着蔺晨伸手道:“拿来。”
蔺晨疑惑的看向安熠成,安熠成也是满脸疑惑却冷着脸不说话。
蔺晨只好询问道:“拿什么?”
祁月道:“见面礼,你是我家公子的朋友,是不是该给我家公子见面礼啊?”
蔺晨懵了,看着安熠成道:“这什么规矩,我怎么不知道?”
祁月道:“以前不知道是因为公子身边没有我,现在知道了是不是该补齐了?”
蔺晨嘴角在抽搐,看着安熠成道:“你就这么看着?”
安熠成转身往楼上走,边走边说:“你自己招惹的,自己平。”
祁月得到了安熠成的默许,越发的大胆了,往前走了一步伸手道:“拿来。”
蔺晨咬牙道:“公子我出门不带······哎哎哎。那是我身份的象征,你不可以······”眼睁睁看着祁月无耻的从自己身上抢走了唯一的玉佩,蔺晨竟然是第一次束手无策,想想他接触过那么多女人,还从未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上手就抢,抢完就跑。
玄天从未觉得祁月这个女人有什么优点,但是此时此刻他突然觉得祁月特别高大,特别漂亮,特别让他佩服,能从蔺晨身上抢东西的,迄今为止只有她一个人做到了,就连他家那一项高高在上的爷都没能在蔺大抠门手中弄出过一样东西来。
蔺晨回头看玄天,玄天双手一摊表示自己爱莫能助,转身跟着祁月往楼上走。
弥勒佛一样的商人从包房里出来,看到蔺晨面色一凝,随后笑呵呵的从他身边走过。
两个人看似毫无关联,但擦肩而过的同时,蔺晨手中的扇子便已经移到了胖子身上。
祁月乐呵呵的跑进自己的房间打开窗户,拿着玉佩对着太阳照了又照,又张嘴用小白牙咬了一口,这才心满意足的说道:“上好的翡翠玉,这下发达了。”
没等她找地方藏起来,一只大手伸到了她面前冰冷冷的说道:“拿来。”
祁月顿时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蔫了,转身将玉佩藏到身后笑道:“公子?你怎么会来我房间?”
安熠成不理会祁月转移话题的样子道:“拿来。”
祁月磨牙,一张小脸阴云密布道:“没有。”
安熠成好笑的看着祁月道:“见面礼可是以公子我的名义要的,当然也要给公子我才对。”
祁月挤出一丝勉强的笑意恭维道:“公子您多有钱啊?怎么会看上这么不起眼的东西,不如送给奴婢好不好?”
这还是祁月第一次以奴婢自居,让安熠成很不习惯,蹙眉道:“拿来。”
祁月见安熠成不买自己的帐,将玉佩拿出来气呼呼的拍在安熠成掌心里道:“小气鬼,还给你。”
安熠成随手塞进了衣袖里,祁月眼巴巴的看着,心疼的脸都开始扭曲了,让安熠成莫名的有些不舒服,想了下从身上掏出一个玉扳指套在祁月手上道:“这个比玉佩值钱。”
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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