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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婚小逃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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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就上路?”祁月惊愕的询问道。

    安熠成疑问道:“怎么?还有别的事?”

    祁月有些为难的说:“是有些事要处理。”

    安熠成道:“明天早晨你答应了,我们就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你若是不答应,我们一拍两散互不相欠。”

    祁月点头道:“就这么说定了。”转身开开心心往外走去。

    玄天冷着脸面色铁青的冲着外面的人使了个眼色,立马有人引着祁月去客房了。

    玄天转身说道:“爷,”

    安熠成知道玄天要说什么,也知道他今天被气得不轻,笑道:“本王自有安排。”

    听到本王两个字玄天闭了嘴,叹了口气转身出了安熠成的房间,他这辈子就没这么受过气,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把人跟丢了,更离谱是被一个女人涮着玩,而且连回口的余地都没有,他后悔了不该主动请缨,应该让玄冥来的,再不济把蔺晨那家伙弄来也好啊!

    远在京都城喝花酒的蔺晨突然打了个寒颤,心道一定是有人在算计他。

    安熠成来到窗边掏出雕工精致的镯子,抬头仰望繁星点点的星空说道:“母妃,你看到了吗?我似乎找到了对的人,而且这个人有些不简单。”

    是啊!野外河水里沐浴那一幕他至今难忘,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能够让鱼儿跟她一起嬉戏,冷水跟着沸腾,可她却好像完全没有发觉一般。

    烤肉时她看着火堆的眸光闪闪发亮,火堆竟然无风自燃,火势旺到根本无法控制,到底是她存在着眸中特殊的能力,还是自己多想了那?

    荒山野岭中,两个黑衣人坐在树底下喘气,女的气恼的咬牙道:“这人怎么就不见了?”

    男的无奈道:“果然不一般,否则上面也不会让我们千方百计的找到她了,如今看来我们是早就被她发现了。”

    女的咬牙说道:“什么时候?”

    男的回答道:“也许一打照面就被发现了也不一定。”

    女的继续咬牙道:“我们都不认识她,她又是怎么认识我们的?”

    男的无奈道:“我若是知道,我就是知者了。”

    女的问:“这下可怎么办啊?”

    男的说:“回头,在找一遍。”

    女的终于露出了一丝表情,快哭了。

    好不容易有了个安身的地方,祁月也快要哭了,抱着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这露宿的日子真不好过啊!她还是第一次一个人在外面度过那!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她突然特别想念碧华了,在祁府只有碧华跟她相依为命,如今她出来了才知道碧华的可贵性,后悔没把那丫头一起带出来了。

正文 第二十八章 悲催的契约书

    第二十八章悲催的契约书

    正在祁月踌蹴时候,门外有人敲门并且客气的说道:“姑娘,隔壁客官让我给您送热水过来洗漱。”

    祁月一跃而起欢快的打开了房门,一个硕大的澡盆被抬了进来,还有一桶桶的热水服务。

    祁月被惊到了说:“这是给我的吗?”

    店小二笑道:“的确是给姑娘的,隔壁还让我转告您,若是您答应他的条件,这都不是事。”

    祁月笑着送走店小二,转头就开始怀疑安熠成到底想干什么。对她一个女孩这么好非奸即盗,祁月又开始狐疑了,狐疑要不要答应安熠成。

    但拗不过热水澡的招唤,祁月嗷的一声跳进了热水桶里,快快乐乐的洗了个澡,本想着一会上床在思考,却不想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直到天色大亮祁月才醒过来,想要思考的时候,玄天已经在敲门了,并且催促着说要上路。

    祁月没时间思考急急忙忙洗漱下了楼,就看到安熠成坐在大堂中等她。

    安熠成见祁月下楼了便开口说道:“怎么样?想好没有?”

    祁月有些疑惑的询问道:“你为什么非要我不可?大街上那么多人?”

    安熠成笑道:“因为我们有缘。”

    玄天站在祁月身后瞪眼,心想:不止有缘,还有债。哎呦!他怎么突然不想自家爷跟这货在一起那。

    祁月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好像有谁在算计她,突然间猛的回头,吓的玄天急忙转头看向一旁。

    安熠成看到祁月这样觉得非常可爱,嘴角不自觉间便浮现一丝笑意,让跟着安熠成的人也觉得开心不少,除了玄天以外。

    祁月咬了咬牙不知该不该答应,后悔昨天睡得太早了,应该想清楚在睡的。

    安熠成见祁月犹豫,起身道:“既然姑娘不愿意,在下不勉强。”说着话就往出走。

    祁月急了叫道:“好,我答应。”

    安熠成背对着祁月嘴角浮现出一丝胜利的笑意,却在转身间消失无影无踪道:“为了公平,立字为据。”

    祁月又有些后悔了,但见安熠成没有要强迫她的意思,只好点头道:“行。”

    玄天将早就准备好的契约放在了桌上,祁月伸手便按了上去。

    玄天刚要拿,却被安熠成抢先一步拿起来,淡淡的扫了一眼贴身收了起来。

    安熠成迈步就往出走,祁月跟在他身后喊道:“你不是答应给我一个时辰的吗?”

    安熠成没有说话,直接上了外面的马车,玄天过来说道:“老鸨子到处找你,你有什么要求我派人去。”

    祁月瞪了玄天一眼,迈步也上了马车道:“去城隍庙。”

    马夫为难了转身往车厢里看,祁月冲着里面的安熠成嘟囔道:“大男人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

    安熠成道:“走吧。”车夫得到指令一挥马鞭,车辆缓缓离开了客栈。

    祁月钻进车里道:“去哪?”

    安熠成闭目养神不说话,祁月生气了还想说什么,就听到外面老鸨子的叫声:“给我找,找到那丫头非打死不可,连老娘我都敢算计。”

    一群人叫嚣着从马车旁边经过,祁月立马没了动静如老鼠一般缩在了角落里,就好像外面的人能看到她似的。

    安熠成微眯着双眸看向祁月,嘴角的弧度越发的洋溢了。

    车子走了好一阵时间,才在一户宅院前停了下来。

    祁月迫不及待的跳下车,却没有看到期盼中的城隍庙,顿时气恼道:“就知道你们商人无力不图,不该信你的。”

    话音落迈步就想自己走回去。

    安熠成开口道:“丫头,别忘了你在我这里有契约的。”

    祁月脚步就是一僵,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她还是糊里糊涂的把自己给卖了。

    转头看向安熠成,祁月突然笑得若桃花盛开一般道:“请问公子怎么称呼?我不能总是你你你的说话吧?”

    安熠成笑道:“鄙人姓成单名一个安字。”

    多了他不说,他倒要看看祁月怎么称呼他。

    祁月蹙眉看向玄天,玄天摸着自己的鼻子望天,祁月看向其他人,其他人也都望天,望地,望脚丫子。

    祁月咬牙笑道:“那就称呼公子吧!”

    安熠成好奇的询问:“偶?为何?”

    祁月笑的很诡异道:“他们都叫你爷,你不觉得辈分很大吗?这逢年过节的,哎!我是真不知道你们的辈分到底是怎么排的。”

    安熠成脸色突然阴了,玄天憋笑憋的快要爆了,其余人更是转过头去不敢看自家主子。

    安熠成第一次开始磨牙道:“他们称呼我为爷,那是奴才对主子的尊称。”

    “偶!可我是小老百姓,不太懂你们这些有钱人的伎俩,我还真以为,”不等祁月说完,安熠成一摆手:“够了,就这样吧!没必要纠结这个问题。”

    这时宅院里冲出一群顽皮的孩童,看到祁月就愣了,后面还跟着一个老人家,看到祁月时却是笑了说:“姑娘,托你的福,我跟这些孩子过上了这么好的日子,我该怎么感谢你啊?”

    说着话,老人家就要下跪,祁月却是被吓了一跳,急忙伸手道:“老人家,您这是怎么了?我们认识吗?”

    老者急忙说道:“破庙里的老乞丐,姑娘不认识我了?”

    祁月被眼前的人给惊到了,那时的老乞丐哪有这么精神啊!又黑又臭的,还穿的破破烂烂的,如今这样子,祁月真的是没认出来。

    祁月惊愕的看向安熠成,安熠成笑道:“这可不是我的功劳。”

    祁月又看看老者道:“怎么回事啊?”

    老者也疑惑道:“不是姑娘给我们买了这宅院吗?”

    祁月摇头说:“我,我没有啊?我哪有钱啊?”

    说着话,她掏出全身仅有的二两银子给老者看。

    老者也是懵了。

    安熠成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掏出祁月签字画押的契约道:“祁月姑娘,契约书上白纸黑字写着你购买了这幢房产送给这位老人家,而代价就是你会给我做丫鬟侍女。”

    祁月肉疼了,她竟然会被自己的伎俩给骗了,她签字时大略的扫了一眼,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啊?怎么就突然多出两行字那。

    祁月急了,伸手就想抢回契约书。

    安熠成的手更快,将契约书塞进怀中道:“你要是能抢回去就归你。”

    祁月一个大姑娘,怎么好意思去一个男人怀里抢东西,顿时气得牙根痒痒。

    老者看着两个人打哑谜,有些急躁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祁月回头将手里的二两银子塞进老者手里说:“以后好好照顾自己,照顾孩子们,你是个好人,这就算是上天给你的回报吧。”

    老者却摇头道:“那可不行,这是你的宅子,我会尽职尽责的给你守着,什么时候姑娘想回来了,就回来看看,你放心吧!狗蛋,小剩子他们都认识你,我死了还有他们。”

    祁月突然感觉眼睛湿润润的特别想哭,便低头拉过一个孩子说道:“要好好照顾爷爷知道吗?”

    小孩子很懂事,说道:“爷爷说了,不用要饭了,我们要好好长大,报答姑娘。”

    祁月笑了,知道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通的,而且现在的主子好像很赶时间的样子,她只好说:“那你们就在这里安心的住着,什么时候我有时间了,自然会回来看你们的。”

    老者点头不舍得看着祁月离开,几个人之间不过是一面之缘,却落下如此的情分,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马车一路出来到城门口,老远就听到老鸨子在叫唤,看样子老鸨子人力挺足,连守城兵都惊动了。

    祁月本想跟安熠成兴师问罪的,但是听到老鸨子的声音吓的没了动静。

    安熠成偷偷的看着她,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特别可爱,不知不觉间越发的喜欢了。

    城门口检查的特别严,当安熠成的马车走过来时,玄天冷着脸往城门兵面前一站,城门兵立马陪着笑脸让路了。

    老鸨子只注意来来往往的行人,却一点都没想过这么豪华的马车,自然也没有要拦的意思。

    正在马车缓缓驶出城门口时,一男一女两个黑衣人疲惫的走进了城,与马车擦肩而过时,女的险些摔倒好在男的扶了一把,否则一定会撞到马车上。

    两个人叹了口气往城里走去,现在他们最需要的是补给,是食物。

    马车走远了,听不到老鸨子的声音了,祁月才又活了过来似的说:“公子?”

    安熠成闭着眼睛哼了一声。

    祁月突然嬉皮笑脸的说道:“我能把自己买不回来不?”

    安熠成嘴角略微划过一丝弧度道:“怎么买?”

    祁月突然被自己愚蠢的问题给打败了,是啊!她哪来的钱啊?

    但祁月不是个服输的人,开口道:“我会攒够钱的,我会把自己买回来的。”

    安熠成笑得很诡异,却没有睁开眼睛看祁月。

    祁月恨他恨得咬牙切齿,磨牙的声音响彻了整个车厢。

    硕亲王离开京都城后,接连几天都有信鸽飞出京都城,一时间整个安祈王朝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

正文 第二十九章 一夜惊雷雨未歇

    第二十九章一夜惊雷雨未歇

    安熠明高高在上,一边批阅着奏章,一边听着下面的汇报,直到对方说完了,他才放下手里的奏章说:“就这些?硕亲王还没找到那个叫祁月的?”

    暗卫坚定的回答:“是。”

    安熠明继续询问:“祁府可有消息?”

    暗卫道:“回皇上,祁阳回来了,但被祁夫人关在了自己的院子里。”

    安熠明一声冷笑,却是什么都没说。

    暗卫继续说道:“祁阳飞鸽传书唐门买祁月的命。”

    安熠明面无表情的听着,似乎好像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一般。

    暗卫又说:“祁佑也派人寻找祁月,却是在瞒着祁老将军的情况下做的,还叮嘱找到了要秘密押回来。”

    安熠明批阅完最后一本奏章,看向下面的人冷笑道:“他们祁家还真够忙的,比朕这个皇帝都要忙。”

    暗卫不敢回答,只是静静的跪在那里。

    安熠明起身道:“同样的情报也送去一份给太后吧!知道该怎么说吧?”

    暗卫点头道:“属下知道。”

    安熠明这才挥了挥手,暗卫有条不絮的退了下去。

    一阵风吹来,掀起了安熠明一角衣摆,他嘴角衔着一丝诡异的笑,轻声说道:“你这盘棋看样子是要乱啊。”

    大殿里的太监装聋作哑早已习惯,即便在伶俐的耳朵也当没听到。

    老太监风风火火的跑进来说道:“皇上,灵女有消息了。”

    安熠明的脸色突然变得很严肃:“你确定?”

    老太监点头道:“南方有动静了,有人冒死进了京都城,但无功而返,奴才私自调动了燕云十二骑中的两位去调查了,还请皇上恕罪。”

    安熠成摆摆手说:“你做的很好,务必要找到南方的人,无论如何要把灵女给朕抢回来。”

    老太监面色显得有些兴奋道:“奴才遵旨。”

    起风了吹起一地涟漪,这天看着说变也就变了。

    瓢泼一般的大雨砸了下来,龙泽躺在雨里显得有些无力,被血蝙蝠撕咬过的伤口仍在流血,全身的力气像是要被抽干了一般。

    就在天地万物都以为这个人已经死了时,他却突然坐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一节羽毛道:“吃了你一只鸽子,欠你个人情,为了还你个人情,老子差点把命都搭上了。祁月你要是长得漂亮也就罢了,你要是个肥婆,丑女,老子一定毒死你。”

    说完他咕噜一下爬起来,顶风冒雨往前走。

    这时一个穿着蓑衣的身影出现在他背后力喝道:“龙泽你哪里跑,今天我一定替我师父出了这口恶气不可。”

    龙泽嘴角直抽,回头看了眼身后的身影无奈道:“小子你属牛的?这么执着?你已经追了老子三天三夜了,你不觉得累吗?你要是在追老子可就真的翻脸无情了。”

    后面的人丝毫不畏惧龙泽的警告,提着一把古怪的武器便追了上来。

    龙泽翻了个白眼,脚步游移间便跃出两里地去,后面的人明知道自己追不上,却还是打死都不放弃,真真是个属牛的家伙。

    安熠成闭目养神,祁月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询问道:“公子,我一个丫鬟跟你坐在车里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玄天在外面嘀咕道:“现在才想起了,反应还真是迟钝。”

    “谁?谁说我迟钝?”祁月脱口而出的质问吓了玄天一跳,就连安熠成也是睁开了眼睛。

    玄天的声音并不高,除了习武多年的人,是没有那个耳力能听到的,可祁月却是当时便捕捉到了玄天的话,而且还听的那么清楚。

    安熠成虽然疑惑却并未开口,只是审视的看着祁月。

    祁月伸手掏了掏耳朵,表示很疑惑道:“难道是我听错了?最近这是怎么了?耳朵还不好用了?”

    见她这样安熠成又有些疑惑了,到底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祁月真的有过人之处?那晚河水里的奇异景象,又一次闯进了她的脑海里。

    一男一女两个黑衣人坐在破庙里特别想抱头痛哭一场,他们到底错过了什么?

    这时一头戴斗笠的人突然出现在两个人面前道:“灵女有命,你二人办事不利速回总坛领罚。”

    两个人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像是解脱了一般,冲着那人说道:“属下遵命。”

    那人见他二人如此脸色疑惑道:“人,真的那么不好找?”

    两个人累的谁都不想说话,尤其是女的,有种想要把祁月抓过来撕碎的感觉。

    像是从未见过自己人被折磨成这样,来人感叹着迈步走了。

    破庙之中突然变得萧索起来,角落中那个乞丐女依旧盖着破布片子,像是在等待着谁的到来一般。

    然而那个迟迟未到的人到底是谁那?

    一夜惊雷雨未歇,南方终于还是没能控制得了水患,导致堤坝决了口子,一夜之间淹了三座城池,尸横遍野,满目疮痍。

    灾情上报到京都城震惊了整个朝野,各家官员关门闭户,都准备看皇帝陛下怎么抉择,然后他们才好做出该有的样子。

    然而当今天子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只发了一道各地官员自行赈灾的旨意,除了每天上朝之外,还多了一个小爱好,那就是查阅边关将士的功绩,然后一一做出奖赏,因此国库大笔银子不是给了赈灾款,而是陆陆续续进了军营。

    见皇帝都不着急,各家官员自然也就不急了,躲着不敢出门的终究还是见了太阳,怕捐款捐物的也敢出来遛鸟,赏花了。

    安熠成愤怒的将急报拍在了桌子上,咬牙切齿道:“他就这么急不可耐的想要抽走我的军权吗?竟然连百姓性命都不顾了。”

    玄天低眉顺眼不知该怎么回答。

    对于这种事似乎只有蔺晨公子有办法让自家主子消气。

    见没人回答自己,安熠成这才发觉他早已不在京城了,叹了口气说道:“去调派南方水军赈灾。”

    玄天为难道:“南方水军固然是没有问题,可银子并不好找。”

    安熠成看了眼窗外踌蹴道:“先从水匪下手,其次便是个个贪污受贿的官员们,以及富家商户。”

    玄天迈步想走,却还是转回身道:“蔺晨公子曾说过,江南水匪动不得,否则以后官船恐怕就危险了。”

    安熠成抬眸看向玄天,蹙眉道:“你什么时候能学到玄冥的一小半,我也就满意了。”

    被安熠成冰冷的眸子盯着,玄天犹如芒刺在背难受的要命。却还是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正这时祁月走了进来,手里抱着个大瓶子询问道:“这个要怎么办?”

    安熠成扫了一眼道:“那个很贵重,你最好抱稳了。”

    祁月冷哼一声道:“能有多贵重?”

    安熠成淡笑道:“也没多贵重,就是能让你一辈子给我当丫鬟罢了。”

    祁月二话不说便将瓶子死死的搂在怀里。

    玄天看着两个人说话,他被晾在一旁表示很心塞。

    安熠成扫了一眼脸颊抽搐的玄天道:“祁月,洪水过后你想修屋子却没有钱,而一个经常欺负你的恶霸又来打劫你,你该怎么办?”

    祁月冷笑道:“什么破问题?”

    安熠成道:“是你不知道该怎么办吧?”

    祁月斜睨着安熠成嗤之以鼻道:“很简单啊!我会暴揍他一顿,然后抢走他所有的钱修我自己的房子。”

    安熠成问:“你就不怕恶霸报复你?”

    祁月冷笑道:“他本来就觉得你好欺负,你干嘛让他知道是你打了他,还抢了他的钱啊?”

    她本想在后面加一句是我笨,还是你笨的话,却在看到安熠成看过来的眼神时,突然觉得自己还是装的弱势一点比较好,要知道现在她可不是自由身了。

    安熠成淡然一笑,扫了一眼玄天,玄天这才后知后觉自家主子想要表达什么,自己竟然连个小姑娘都不如,顿时羞愧的恨不得的找个地缝钻进去。

    祁月不知道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抱着花瓶委屈道:“公,公子?手酸了。”

    刚刚还一副要打人,要抢人的样子,转眼间就变得可怜兮兮起来,使得玄天二话不说迈步就往外跑去。

    安熠成笑道:“放下吧!过来给本公子磨墨。”

    祁月顿时恨得咬牙切齿,从早上起来到现在,她就没怎么休息过,一趟趟的被溜了不知多少次了,这家伙摆明了就是存心欺负她。

    看到祁月一双大眼睛咕噜噜的乱转,安熠成就知道这丫头又在想坏主意了,便也不戳穿她,索性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祁月索性走到安熠成身边,嘟唇道:“公子?我没有读过书。”

    安熠成不理会她,一张脸突然阴冷下去,冻得祁月打了个哆嗦,打从心底里害怕了起来,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什么人啊!翻脸比翻书还快。”

    祁月以为安熠成听不到,岂不知安熠成是习武之人,这么近的距离当然是听的一清二楚,心里早已乐得不行,可脸色却是越来越阴沉。

    原本还想打鬼主意的祁月,被安熠成这么一吓唬,顿时乖乖的开始研磨了。

    别说祁月的研磨机巧还是很娴熟的,安熠成状似在写字,但她的动作全都看在了眼中,有些微微蹙眉。

    心想祁家果然没有拿祁月当小姐对待,否则这种下人的活,祁月怎么会干的这么娴熟?想到这里安熠成有些气恼,啪的一声将毛笔拍在了桌上,漆黑的墨汁溅了整张上好宣纸都毁了。

    祁月下意识退了一步,随后就红了眼眶,抿着嘴唇不说话,身体也在不停的哆嗦。

正文 第三十章 灵女再现

    第三十章灵女再现

    从未见过祁月这样,安熠成想要开口哄她,却又从未哄过女孩,便咬牙说:“与你无关,下去吧。”

    祁月转身就走,当她出了安熠成的房间时,一张委屈的脸破涕而笑,转头丢下一个鄙视的眼神道:“还以为比祁阳难对付,原来不过如此。”

    这边祁月拍拍手走人,另一边玄天站在角落里咬牙,这女人简直精的想揍人。

    虽然他不知道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但他可以确定他家爷一定又被那死丫头给忽悠了。

    硕亲王大婚让天下人看了场大笑话,这场笑话的受益人还是太后,所以自打硕亲王打着追妻的旗号出京以后,太后便以身体不适为由在自己的寝宫里修养,几乎谢绝了所有登门探病的达官贵族。

    这不本该养病的太后正在御花园中垂钓,红润的脸庞毫无半丝病容,望着水里的鱼儿发呆。

    老太监步履蹒跚的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喜意弯腰道:“太后娘娘大喜啊。”

    太后面容沉静的‘嗯’了一声询问道:“何来大喜?”语气淡淡兴趣缺缺的样子。

    太监嘴角掀起一抹喜悦道:“灵女有消息了。”

    短短六个字而已,使安逸的太后突然挺直了身体,猛然抬头看向老太监,眸光中满是惊疑。

    老太监笑眯眯的轻轻点头。

    太后声音有些激动,但还是故作平静的厉声说道:“喜海留下,其余人都下去吧。”

    “是,太后!”太监宫女们应声离去。

    太后起身,喜海急忙上前搀扶,虽然他自己走路都有些颤巍巍的,可是搀扶太后的力度却是平稳。

    两个人沿着湖边慢慢的走着,喜海能感觉到太后激动的身体都在颤抖。

    走了一段路之后,喜海四周望望无其他人,轻声说道:“太后,前天,皇上收到消息,却封锁了消息不让您知道。”

    太后一惊,紧握喜海的手,指甲差一点陷进他的肉里,冰冷的眸光中闪耀出一丝不悦,说道:“皇上那是不想哀家操心。”

    老太监急忙献媚道:“是,是皇上是最孝顺您的。”

    太后嘴角划过一丝冷笑道:“怕就怕哀家辛辛苦苦将他培养起来,到头来他倒跟哀家分了心。”

    喜海越发觉得胳膊上的肉隐隐刺痛,却咬牙忍痛,附和着说:“太后您多心了,皇上和您怎会分心那?”

    太后不想一直说这个话题,于是冰冷的说道:“灵女的消息确切吗?”

    喜海暗暗松了口气道:“确切,皇上已经出动了燕云十二骑,并且对灵女势在必得。”

    太后一声冷笑,眸光中划过一丝狠戾道:“无知小儿,还真以为灵女是什么福星,不过是祸国殃民的灾星罢了。”

    喜海立马抬头看向自己的主子,满脸疑惑的问道:“太后您难道······”

    太后点头道:“你跟了哀家三十年的光景,应该知道哀家在想什么。”

    喜海额角微微渗出汗珠,咬牙道:“如二十六年前那般!”

    太后满意的点点头,慢悠悠道:“这次哀家要活的。”

    喜海明知道这件事很难办,却还是咬牙应允了下来。

    太后的一只信鸽飞出京都城,却是扰乱了平静了二十多年的江湖。

    得知灵女重现江湖,原本还在疯狂追杀龙泽的大批人马纷纷转移目标,往南方赶去势必要在别人之前得到灵女。

    传闻灵女出生在灵族,每三百年会降临人间一次,每次降临都会给人间带来一场浩劫,并不是灵女喜杀戮,而是她们天生就是帝后的命格,加之异于常人的天赋异禀,导致历代君主都想得到灵女。

    三百年前曾有一灵女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嫁给了一个普通人,那人因此飞黄腾达,从穷苦小老百姓一跃成为帝王之尊,也因此开启了安祈王朝的新篇章,自那以后民间才得知,并不是只有帝王才能拥有灵女,普通人拥有灵女也能改朝换代的。

    因此朝廷一旦发现灵女行踪都会采取保密措施,以至于二十年前灵女出现根本无人得知,也因此埋下了一桩解不开的旧案,如今灵女再度出现,太后可以确定此人一定就是二十年前的那个人,所以不择手段也要得到她,完全不顾及皇上的感受。

    听到下面回报,安熠明脸色阴沉,一扬手一大摞奏章被他扫到了地上怒道:“谁?到底是谁将消息传出去的?”

    暗卫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不敢隐瞒回答道:“太后的信鸽被劫,消息因此泄露。”

    安熠明眸光中闪耀着熊熊怒火,咬牙道:“谁告诉太后的?”

    暗卫道:“太后身边的老太监喜海,此人一直默默无闻所以被忽略了。”

    安熠明一声冷哼,起身走到他跟前,吓的暗卫面色惨白无人色道:“属下知道错了,属下甘愿领死。”

    安熠成嘴角紧抿,眸中一股山雨欲来之势,冷声道:“死,是该死,但不是现在,朕先给你记上这一笔,去将燕云十二骑在抽出六个调往南方。”

    暗卫听完一抖,两个就已经够让人恐怖的了,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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