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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婚小逃妃-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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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祁月跪在大殿中央要发脾气的时候,安熠成缓步而出,如同一片晴朗的天空笼罩在祁月这片大地上。
祁月呆愣愣的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伸手为她挽髻,听着玄机子一套套令人眩晕的词汇,整个人竟然任由他摆布。
直到最后一句礼成,祁月才想起反抗来,却已是被智绣推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直到坐稳了她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姐,恭喜你及笄了。”智绣很高兴,心里却在画魂,不是明明说好了请玄机子为自家小姐挽髻吗?为何龙泽不见了,出现的却是成公子?
她心里虽然这么想,可是嘴上却没说,因为她发觉,她家小姐的脸色越来越黑了,似乎想明白了什么要发飙了。
正在智绣想着该不该为成公子说两句好话的时候。
祁月已是猛的站起来,迈步就往出跑。
不想在门口便撞到了安熠成,整个人差点没跌倒。
好在安熠成伸手抱住她,关切的询问道:“月儿,没事吧。”
智绣跟玄天互望一眼,彼此心造不宣的退了下去。
祁月一把推开安熠成怒道:“你个骗子,还有脸回来见我。”
早就知道祁月会恼怒,所以安熠成并没有意外,反手抱住她柔声柔气的哄劝道:“月儿,我若早跟你说我是硕亲王,你还会乖乖的跟我走吗?”
“不会。”祁月的语气很坚决,并且似乎在磨牙。
感觉到肉有点疼,安熠成想这个时候她要是咬人的话,应该挺疼的吧?
“所以啊!我怎么会告诉你,我就是硕亲王,要知道那天晚上你可是伤了本王的。”
说到这里,安熠成的脸色突然一板,祁月心里就是一哆嗦。
可不是,她至今好像还是个逃犯的身份,若是论起来她好像才是有口难辨的那个人。
可横竖都是她被骗了,她怎么觉得都不甘心。
一把推开安熠成,祁月恼怒道:“不管怎么说,骗我就是你的不对,我决定了,从今以后你走你的??????”
然而她话还未说完,安熠成一把拉过她便吻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瞪大了眼睛,祁月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一颗心狂烈的跳着,就好像随时能跳出胸腔一般。
直吻的祁月气喘吁吁,安熠成才肯放开她道:“你若是在敢说要离开我的话,我还用这种方式,看到最后我们究竟谁能斗过谁。”
突然红了眼眶,她用力一把将安熠成往后推去,反手进了房间,用力地将房门关上。
没想到祁月会哭,安熠成也是一愣,等他放映过来的时候,祁月已经进屋了。
他刚要迈步敲门,想要跟她道歉的时候,玄天去而复返道:“爷,朝廷八百里加急。”
面色一沉,安熠成知道一定是发生大事了,否则朝廷不会追他追到天玄门来,要知道这可是皇上都得给三分颜面的地方。
犹豫的看了眼紧闭的大门,安熠成无奈只能转身离去。
直到确认门口没有人了,祁月才打开房门,有些失落的看着空空如也的走廊,这人竟然连一句解释的话都懒得说,她讨厌死他了。
在次奋力的将房门关上,祁月直接将自己丢到床上。
智绣拎着一个包裹走进来,看了眼床上倒着的身影叹息道:“小姐,朝廷传来消息,西边大旱,灾情严重,要成公子火速赶过去赈灾。”
祁月一个激灵,猛的坐起身子询问道:“皇上让他全权处理赈灾一事?”
没想到祁月反应这么快,立马就明白了她话里的含义,智绣点头道:“是的,刚刚传旨的人,好像就是这么说的。”
“那他人那?”祁月问得有些急,可智绣却误会了另一层意思。
摊了摊手道:“因为比较急,所以成公子当时就起程赶往西边了。”
本以为祁月会难过,会伤心,不想祁月一跃而起欢笑道:“太好了,正犯愁该怎么面对他那。没想到老天都在帮我。”
如此一来,这硕亲王就没有时间追究自己刺伤他又逃婚的事情,更是没有心思来放在非自己不娶这件事情上了。
最主要是她可以趁着这个几乎,收拾包裹赶紧逃命去了。
完全想不明白自家小姐到底在高兴什么,智绣表示真的很伤脑筋,应该找龙公子询问一下。
突然响起龙公子,智绣这才发觉,自己又忘记告诉祁月,龙泽不见了的消息。
结果她还未等开口,就见祁月开始整理包裹,那速度快的让她有些瞠目结舌。
“你站着干嘛?还不赶紧收拾行李去,我们今天就下山离开天玄门。”
“什么?小姐,为什么离开,你不是想在这边学艺的吗?在说了,你都不跟楚公子打个招呼吗?”
正在收拾行礼的祁月猛然直起腰,面色有些疑惑道:“智绣?你以前从来不问这些事情的,而且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可是今天有些不对劲偶?”
被祁月这么一问,智绣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了,临走时族长一再交代,少问,少说,少看,一切都要听主子的命令,可如今她似乎全都没有做到。
想到这里智绣不再耽搁,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自从遇到祁月以后,她的性格果然变了好多。
没多时两个人便收拾好了,跟做小偷似的拎着还没睡醒的白狐就往天玄门山下跑。
结果在天玄门大门口被一众人等堵了个正着。
只见玄机子一脸高深莫测的站在大门口,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会跑一般。
而楚洛则站在玄机子身边,毕恭毕敬的样子完全没了往日跟祁月在一起时的洒脱豪放。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 被抓
有些尴尬,还有些不要意思,祁月挤出一丝笑意上前道:“那个,不好意思啊!在贵门打扰这么久,我实在是有急事就先走一步了。”
玄机子没有开口,却是一个冰冷的声音开口道:“也的确是打扰太久了,那就赶紧跟本王回去吧。”
这一声本王叫的祁月毛骨悚然,回头瞪智绣道:“你不是说他走了吗?”
智绣也是莫名其妙道:“真的走了啊。”
马蹄声清脆悦耳,一行人闪出一条路来,安熠成驰马而来,屹立在祁月面前,一脸的阴寒之气,吓的祁月一个哆嗦。
“不用问智绣,本王回答你,本王的确是要去赈灾,但是突然想起以你的个性,恐怕会跑的不见踪影,所以本王决定,还是带上你比较好。”
祁月一咧嘴,急忙顺毛道:“不用了,身为王爷必定公务繁忙,更何况又不是游山玩水的事,王爷还是以身作则比较好,带上我实在是有伤风化。”
话音落,祁月抱着包裹就要跑,却被安熠成催马上前一捞,将她捞上了马道:“玄天带上智绣。”
祁月刚要反抗,就听身后玄机子悠然的说道:“王爷好走,楚洛就交给你了,即以入仕,一切便全有王爷做主。”
这一句顿时将祁月想要闹疼的行为给压了下去,回头看向身后的大队人马,果然看到楚洛翻身上马紧随而来。
“安熠成,你竟然敢用楚洛威胁我?”祁月怒了,这次是真的怒了。
“安熠成?好,很好,你最好给本王记住这个名字,他将永远刻在你的身上,即便是死,你也要入我安家皇陵。”
只觉得满头黑线,这都哪跟哪儿啊?貌似他们两个根本说的就不是一回事吧?
“安熠成,你不觉得你假公济私吗?不敢进去赈灾,却在半路上带着一个女人,传出去于你硕亲王的名声不好。”
再接再厉的劝说着,祁月真希望他能半路上把她丢下。
因为她完全不担心自己的温饱问题了,因为她现在可是小富翁啊。
没想到安熠成完全无视她的控诉,一甩马鞭使得马儿脱缰了一般飞奔出去,吓的祁月脸都白了,抓着他的衣服不放,死死的抱着他的腰,越是这样安熠成便越高兴。
楚洛不远不近的跟在两人身后,望着祁月的身影若有所思,自打在天玄门见到祁月以后,他总觉得有些奇怪,并不是奇怪祁月的身份,而是奇怪她为何要来天玄门,并且刻意要找首席大弟子洛冰?
但他一直没有问出口,因为祁月自打知道他是洛冰以后,眼中明显带着失望,但也并未疏远他,所以让他觉得很奇怪,若是慕名而来的话,不应该是祁月这态度才对啊?
一行人一路看似前往赈灾,实则是在游山玩水,因为赈灾一事早有安排。
硕亲王府在接到圣旨的那一刻,便已将府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当着所有百姓的面抬了出来摆放在大街上,足足有十几箱金银珠宝玛瑙玉石,甚至将先皇御赐的一些东西也都统统搬了出来。
不单单是做给皇帝陛下看,更是做给天下百姓看。
没想到当今万岁竟是来者不拒,就连先皇御赐之物都收进了国库,美其名曰赈灾之用,一时间在整个安祈王朝掀起了不少风波,各种歌功颂德的褒奖纷纷奏报道朝廷之上,都是为硕亲王的慷慨请功的。
没想到自己的一道圣旨成全了安熠成,气的安熠明当天砸了一座玉雕,并且还在皇后寝宫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这才罢休。
然而此时的北极之地已是夏日炎炎,祁月坐在宽敞的马车里百无聊赖,这段时日被安熠成宠的都有些逆天了,现在谁见了她都退避三舍。
尤其是玄天,恨不得永远看不到祁月才好。
自那日被带离天玄门以后,祁月除了发脾气就是发脾气,摔个东西吵个小嘴都不算事,现在动不动就爬到安熠成头顶上作威作福,安熠成也都宠着,大不了急了脸一冷也就完事了。
可就苦了他们这些侍卫,一个个都成了祁月戏弄的对象。
其实所有人都清楚,祁月并不坏,只不过是逼着安熠成放她走而已,却不想一点效果没有,反而让安熠成由着她的性子胡来,还带她到处游山玩水潇洒得不得了。
“楚洛,那就不着急进京吗?”玄天追上楚洛的马,问出了心里一直想问的话,即以入仕,又有几个真的能不着急的,可是反观楚洛一路走来,似乎比他们这些人还享受。
伸手拍了拍马脑袋,楚洛悠然的笑道:“我答应过月儿,要保护她一辈子,所以才会入仕跟着硕亲王,其实我并不在意那些须有图名,我只在意月儿的安危,当然你家王爷要是负了月儿,我也是会随时离开的。”
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所以玄天一点都不意外。
远处一人一骑逐渐靠近,引起了玄天跟楚洛的警惕性。
直到那人靠近了,玄天才伸手按住楚洛我这宝剑的手道:“自己人。”
那人没有与玄天对话,而是直接拍马来到车子前道:“爷,人找到了。”
此话一出,使得正在假寐的安熠成猛然睁开了眼睛,深邃的眸光里绽放出一丝妖艳的色彩,竟是有些急切道:“确定是。”
“以证实无误。”来人十分笃定,就好像在用自己的生命担保。
坐直身体,安熠成看向玩累了睡的很香的祁月道:“人在哪里?”
“不敢送去军营,人多口杂,只好暂时搁置在百姓家中,王爷请放心,绝对安全。”
很怕安熠成会担忧,那人一在保证着。
“没有遇到别的人吗?”伸手撩开车帘,望向外面的人,他的眸光里透着一丝寒气。
来人毕恭毕敬的施礼道:“遇到几次皇上的人,还有太后的人,都被我们避开了,至于其余人马也都被人引走了。”
“你前面带路。”安熠成有些迫不及待,就好像去晚了人就会丢了一般。
“是。”那人打马前行,大队人马却是突然变道。
玄天上前道:“不用通知前方暗卫吗?”
“不需要,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以防万一玄天追着前面的人去了。
祁月闹累了倒头就睡,根本不在乎安熠成就在自己身边,最主要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他不在的话她反而有些不安心了。
自从彼岸被封印以后,祁月发觉她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并且开始需要人保护了,这种感觉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但至少身边还有安熠成的存在。
虽然她还生气他骗她,但是喜欢他的感觉终究还是多过于生气。
之所以闹腾,也是不希望气氛太过沉闷而已。
车子戛然而止,祁月在睡梦中惊醒,迷迷糊糊的询问道:“到了吗?”
路上经常遇到这样的情况,所以祁月并不是太在意。
伸手抱起祁月,安熠成迈步下车道:“到了,你再多睡一会吧。”
若是以往,安熠成不会打扰祁月,让她在车上继续睡,可是今天他不得不随时带着她,因为这里并不安全,只有在他眼皮子底下,他才放心。
伸手挽住他的脖颈,祁月出奇的听话,竟然在他怀里继续睡去。
一行人进了一座看似很不起眼的农家院,院子里打扫的老头看到一群打扮光鲜亮丽的人走进来,急忙迎上来询问道:“几位可是来接人的?”
之前报信的人急忙迎上来道:“老汉,这位就是我家主子。”
老汉就是一惊,随后就要跪地叩拜,因为抱着祁月安熠成不方便搀扶,只好后退一步避让开来。
还是玄天伸手扶住老汉道:“不知人在哪里?”
老汉急忙回头道:“狗子他娘,快,快把人带出来。”
听到老汉的呼声,屋顶上,院子外呼啦飞出一群人来,个个身怀绝世武功,警惕性极强。
却在看到安熠成时,纷纷下跪叩拜。
屋子里走出一位妇人,随后还跟了一个老人和半大小子。
妇人倒没什么,那老人就不行了,当看到安熠成时顿时泪流满面,拉着身后的半大小子就往安熠成这边跑,边跑边激动的说道:“爷,奴才总算是把您给盼来了。”
六七十岁的老人家,竟是哐当一声跪在地上,那动静听的安熠成心都在跳,不等他开口说话,玄天已是先一步上前扶起他道:“高公公,如今爷来了,有什么委屈你都可以跟爷说,决不能在跪了,你这身子骨受不住啊。”
高公公起身,一张老脸布满沧桑,却不急着诉说自己的委屈,而是伸手拉过身边的半大小子道:“快,殿下,快点见过你的兄长,他是你唯一的亲人了。”
半大小子很懂事,虽然有些懵懂,虽然有些不明白,生活了十几年的穷人,怎么会突然多了一个这么富贵的兄长,却还是恭恭敬敬的拜了下去。
无奈抱着祁月安熠成什么都做不了,只好开口道:“快快起来,有什么话我们坐下再说。”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兄弟
高公公这才注意到安熠成怀里还抱着个人。
不由的开口询问道:“殿下,这是??????”话一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逾越了,刚要张嘴却被安熠成阻拦道:“本王的王妃。”
听到安熠成这句话,高公公面色一喜,发自内心祝福道:“好,太好了,若是先皇,先皇妃知道了,不知该有多高兴那。”
高公公高兴的差点流了泪,半大小子却是满脸的茫然无知。
小院主人早在高公公出来时,便都识相的退了下去,因为他们知道这些人的身份都不简单,自然有些秘密也是不希望外人知道的。
半大小子坐在高公公身边有些拘谨,虽然知道面前的人是自己的哥哥,却还是不敢太靠近,却对他怀里睡着的姑娘感觉到有些好奇。
因为天气转热的关系,祁月睡的小脸红扑扑的,甚是好看。
将她往自己怀中紧了紧,安熠成看向自己的弟弟,这个出生以后就面临着宫变,他连一眼都没来得及看的亲人,竟果真有母妃的七分神韵,与他相比,他则是继承了父皇的容貌。
不急着跟弟弟多了解,安熠成询问高公公:“那日的事也只有你知道了,我父皇母妃到底怎么死的。”
一声叹息,高公公眼中蓄满了泪水道:“殿下有所不知,那日铭王爷突然造反,整个宫闱乱作了一团。”
“皇妃生产被惊大失血,却是怎么都找不到太医,当老奴赶到的时候,只来及救走小王爷,皇妃临死的时候还死死的拉着老臣的手不放,皇妃让老奴转告王爷一句话,她说只要王爷听到了就会明白,可是至今老臣都不明白皇妃说的是什么。”
“母妃他说了什么?”听到高公公的话,安熠成有些急,语气不由得放大了一些,惊扰到了祁月,微微蹙起眉头睁开了眼睛。
如同流光绽放一般,让不远处的小王爷有些无法回神。
完全没有注意到祁月已经醒了,安熠成的一颗心都扎在了高公公身上。
高公公不该抬头,自然也是没看到祁月那双晶莹剔透的眸子,正好奇的打量着小王爷,两个人彼此互相琢磨着,都没有要说话的打算。
“卿本异域之人,不该来这人世走一朝。若有天缘,归去,归去。”
高公公几乎是倒背如流,可见这些话日日夜夜都刻在他的脑海中,几乎是挥之不去。
双手一抖,险些将祁月摔到地上,安熠成抿唇深思,难道自己母妃也是来自异世之人吗?还是她与灵女一样都不是凡人?
犹记得那场大雨,势要将天都下塌了一般,父皇无助的叹息,以及那不屈服的容色,到底哪里出了纰漏?他有些想不明白了。
“后来怎样?”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事情早晚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后来,我抱着小王爷一路起了养心殿,不想那里早已火势滔天,我看到太子殿下如同魔怔一般举着火把,不停地高喊着:“你不是想废了我立他为太子吗?那我就杀了你,夺了你的宝座,我还要杀了他,杀了所有阻碍我的人。”
“那时的太子太过恐怖,老奴抱着小王爷实在是不敢上前,只好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在后来我看到皇后带着侍卫过来,将太子强行拖走了,我这才敢冲进火海。”
“可是晚了,全都晚了,先帝只剩一口气,指着一块砖对我说,拿上下面的东西,带小王子走,走得远远的,在也不要回来,直到熠成找到你们的那一天。”
说到最后高公公嚎啕大哭,六七十岁的老人家,哭的人心都跟着碎了。
祁月眼眶红红的,靠在安熠成怀中不敢打扰两个人的宁静。
但是她能感觉到从安熠成身上散发出的一股冷寒,他是生气了吧,也该是生气的,那可是他的父亲母亲,他到底有多痛,她比任何人都要了解。
“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最终忍着全身的暴怒之气,他咬牙询问道。
高公公摇头,慌忙跪地道:“老奴该死,老奴真的不知那是什么啊。”
“老奴当时的确是在那块砖下挖出一个盒子,却因为外面首查的实在是太紧,不敢带出宫,在加上小王爷刚刚出生,我怕他哭暴漏了我们的行踪,就连皇上交给我的最后一点东西都保不住,所以我将它埋在宫里了。”
未必双眸,安熠成只觉得心就像是被人用刀在剌,一下一下的痛到极致。
不知为何,这样的他让祁月有些心疼,不自觉伸手抚上了他的双眸。
这才惊觉祁月已经醒了,并没有恼怒她偷听他们说话,他勉强压制住心里那股怒火,尽量柔和的询问道:“你醒了?要不要再去车里睡一会?”
说着这么久的话,都没人过来,可见他们还没有被发现,所以暂时还是安全的。
摇头,祁月从安熠成身上下来,自己寻了一处坐下,表示可以当一个隐形人。
看着安熠成对祁月的态度,高公公由衷的笑道:“王爷跟先皇一个脾性,当初先皇也是这么宠着皇妃的。”
听到高公公的话,祁月脸就是一红,忙低下头摆弄着自己的衣角,恨不得所有人都看不见她才好。
知道祁月这是害羞了。
安熠成转移话题道:“既然本王找到你们了,自然不会再让你们在外流离失所,相比太后这么多年对你们的追捕,要的也是你埋起来的东西。”
高公公点头,却不知该怎么回答。
安熠成起身,伸手想要摸摸自己这个弟弟,小王爷却是被吓得躲了一下。
如此胆小的孩子,恐怕是在出生时就被吓怕了。
让安熠成不由的有些心疼。
他道:“你叫什么?”
小王爷没有回答,而是看着祁月不说话。
祁月冲他眨了眨眼睛,他才微微有了些笑意道:“我姓安。”
高公公急忙解释道:“王爷,小王爷乃是先皇的血脉,先皇没来得及取名字便去世了,这些年来我们隐姓埋名,奴才从未敢给小王爷取名,一直都是叫小王爷安安。”
“安安好啊!平平安安,如今你既已经回来,就不该没有名字,长兄为父,长嫂为母,这名字就有大哥我给你取吧。”
高公公闻言,顿时高兴的手舞足蹈,急忙拉着小王爷起身道:“小王爷,还不快谢谢你兄长。”
小王爷起身却是没有说话,安熠成也不恼,总觉得这孩子跟祁月要比跟自己还亲近,便道:“那就叫安熠天吧。天佑他性命,从此以后健健康康快快乐乐。”
“好,安熠天好啊,老天保佑小王爷总算是能认祖归宗了。”
“认祖归宗暂时还不可以,为了他的安全着想,现在还不能让外人知道他的存在,以后就让他以书童的身份跟着我吧。”
“虽然委屈了点,但总有一天我会让他堂堂正正的走上朝堂的。”
虽然很不忍心泼高公公冷水,但安熠成还是不得不说出心中所想。
闻言高公公知道自己高兴过了头,急忙点头道:“一切全凭王爷做主。”
“还得委屈高公公。”安熠成有些于心不忍,可又不得不说。
高公公却是心知肚明,看着安熠成微笑道:“老奴不过是一阉人,能陪着小王爷活的今日已是满足了,老奴这张脸认识的人太多了,老奴这边随了先皇去了。”
说着话就往外走。
却被安熠天一把拉住道:“爷爷去哪?我要跟你走。”
祁月也急了,腾地一下站起来道:“安熠成,连一个老人都保不住,还让他自寻死路,我看不起你。”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 回京
堂堂硕亲王,竟然屈尊降贵跟自己一个太监解释这么多,让高公公受宠若惊,对于自己误解了王爷的话而感觉到羞愤难当。
“兄长,我相信你,可我不想跟爷爷分开。”从未说话的安熠天突然开口,让在场之人皆是心神一晃。
没想到他一个男儿身,声音经犹如天籁般好听。
尤其是祁月,不自觉便往前迈了一步,被安熠成一把抓回到自己身边,一张俊脸冷了三分。
知道的明白他是在吃自己弟弟的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生气了。
自然安熠天跟高公公就是这么认为的。
有些委屈,又有些不舍,安熠天在高公公的示意下妥协道:“分开也行,我可不可以隔段时间去看看爷爷啊?”
自幼便由高公公抚养长大,虽然明知道主仆身份有别,可他还是无法改口。
知道自己吓到了弟弟,安熠成的脸色缓了缓道:“分别只是暂时的,等大局定下之后,我自然会把他接回到你身边养老。”
作为公公能留在主子身边已是求之不得,更何况还有养老二字。
高公公受宠若惊,猛然跪地道:“奴才谢王爷恩典。”
他应该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若是先皇还活着的话,这个皇位应该非他莫属,可冥冥中自有天意。
偏偏赶在他不在京城时铭王爷造反,更加离奇的是铭王爷竟然兵败宫门,被皇后跟太子手刃,直到现在高公公都觉得事情发生的太过蹊跷,可当时他不过是皇贵妃身边的贴己太监而已,离权利的中心太过遥远。
这一次是安熠成亲手扶起他。
楚洛的身影由远而近,安熠成的眸色就是一沉,不等他开口便道:“是该走了。”
楚洛点头。
安熠成转身道:“将此处的农户迁走妥善安置。”
立马有人道了声是,飞身进入农户家中,连行李都来不及收拾,便将那些农户带走了。
一行人才离开不久,祁月从车里探头出来,一眼便看到了远处火光冲天。
不由得蹙眉回头询问道:“为何要放火烧人家的人房子?他们不住了,不代表别人不会去住啊?”
双眸紧闭安熠成并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祁月撇嘴表示很生气。
楚洛打马过来恰巧听到祁月的问话,不由回头看了一眼道:“月儿,那不是我们放的火。”
祁月就是一愣,望向楚洛的目光闪耀着质疑的光芒。
一直坐在车里不太爱说话的安熠天突然开口道:“我信任兄长,他不是那样的人。”
他的话终于让安熠成睁开了眼睛,一双清明的眸子透着欣慰的神彩。
十几年未见的亲弟弟,并没有染上民间的恶习,并且被高公公教育的这么好,对于他来说已经满足了。
其实祁月心里并没有将他想的那么坏,只不过一直堵着一口气没有发出来,所以每次说话都想气气他而已,不想他从来都不跟她计较,所以就连吵架都没地方吵去。
如今更好,凭空跳出一个弟弟为他说话,她就更加势弱了,尤其安熠天这个性子,委实让人不好意思欺负,摆明了就是小绵羊,不温不火待人十分和善。
瘪了瘪嘴,祁月气的腮帮子鼓鼓的冲着安熠成咬牙道:“接下来去哪里?”
“回京。”撂下两个字,他在次闭目养神,却是踩到了祁月的痛脚。
眼睛一瞪,祁月迈步就要下车,却被安熠成一伸手拉住道:“去哪?”
“你走以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坚决不回京城。”
开玩笑,这个时候回京城,岂不是自己找死。
虽然硕亲王有心护着她,可是她在怎么说也是祁府的人,祁府那些如狼似虎的人又怎么会放过她?不把她剥皮抽筋才怪。
“放心,回京后你直接入住硕亲王府。”安熠成不紧不慢的说着,完全不担心她回去会有怎样的结果。
祁月急了,忘记自己是在车里,猛然起身砰地一声撞到了脑袋。
就连一旁莫名其妙的安熠天都感觉到有些肉疼,微微扯动嘴角不知该怎么劝解他们。
虽然一个是自己的兄长,一个是自己的长嫂,但对于安熠天来说,他们才不过认识了一会而已,还是有些陌生的。
抱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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