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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婚小逃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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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安熠成的话,祁月满脸疑惑道:“我们认识吗?哪里见过?”
下一刻却是一把抓过那些金银首饰嘟唇道:“别跟我套近乎,套近乎也不可能白给你们,我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总之、你买不买?”差点就说漏嘴了,好在她及时收住!
这下安熠成侧地无语了,看着那只碧绿的翡翠镯子,他能不买吗?貌似不买的话,天上的母妃会不会一个雷下来劈死他啊?
见安熠成的脸色青了黄、黄了黑,玄天终还是站出来道:“姑娘有话好说,我家主人得看看你这东西的成色才能决定买不买,你抱着它们我家主人怎么看啊?”
明白玄天说的不假,祁月这才将东西又放到了安熠成的面前道:“看、随便看,我保证绝对是上等货色。”
还用你保证,安熠成面色铁青的看着祁月,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东西有多价值连城。
祁阳狼吞虎咽好像几年没吃饭了一样,看的大夫人在旁边一直暗暗拭泪,心疼自己的女儿受了如此大的罪。
倒是祁宏天一直在祁阳身边转悠道:“到底怎么回事?这些日子你都跑哪里去了?大婚那天晚上又是怎么回事?”
这一连串的问话祁阳根本没时间回答,被白米饭噎的直灌茶水,大夫人心疼道:“你就先别问她了,你没看到她饿成什么样了吗?你让她吃完饭在说不好吗?”
“吃完饭、吃完饭,你知不知道佑儿在天牢已经好几天了,不早点找祁月那丫头,祁佑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一听到祁佑这两个字,大夫人哭的更凶了,也顾不上还在猛吃的祁阳,恨不得立马将祁月抓回来剥皮抽筋不可。
听到祁佑在天牢几个字,祁阳终于停下了猛吃的动作,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道:“已有怎么·?”因为嘴里的饭太多,以至于吐字不清。
祁宏天皱眉恨恨道:“你给我把嘴里的饭咽下去在说话。”他就想不明白了,自己怎么会生下这么个不知自爱的女儿,若不是她跟下人有染失了清白,他何苦还要设计祁月这么一出,到头来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次他是阴沟里翻船亏大了。
见祁宏天面色阴郁,祁阳三两口便把嘴里的饭咽了下去道:“祁佑怎么了,怎么会在监狱?”
“我倒是要问问你,大婚那日你跑哪里去了?为父派出去那么多人,竟连你的人影都没看到?”祁宏天的面色很阴郁,阴郁到随时都想杀人。
祁阳却是没察觉到父亲的异样,而是听到问她去哪里的时候,她突然就哭了,哭的昏天黑地的,让大夫人顿时慌了神,伸手抱过自己的女儿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娘不是在这吗?”
“哭哭哭、就知道哭,佑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为父决饶不了你们两个。”他说的是两个,就是连祁月也算上了。
正文 第十八章 看神仙
第十八章看神仙
“这怎么能怪我?我一醒来就在荒山野岭,我走了好几天才走回来的,爹不问问我到底受了多大苦遭了多大罪,反而对我兴师问罪;呜呜呜······”祁阳哭的梨花带雨,让张文静心都跟着碎了。
她一把抱住自己的女儿道“够了,够了,女儿才刚刚回来,你就这样对她,你是在责怪我这个当娘的没有教育好她们吗?若是这样你拿我开刀好了。”
仅仅几句话说的祁宏天哑口无声,他能说是她无能吗?不能,原因不外乎她是他的妻子,也是整个祁府的当家主母,若说她错了,等同于是在变相说他自己不会选贤。
祁宏天气的面色发青,一甩衣袖咬牙道:“你就护着吧!我看你能护到什么时候。”话音落迈步就走,此时此刻他最担心的祁月那丫头,谁先找到她,谁的胜算就大一些。
“娘……”祁阳委屈的哭个没完,张文静不厌其烦的哄着她劝解道:“你也是,不是让你好好在房间里呆着吗?怎么就被人掳走了?有没有看到那人长什么样子?”
“女儿,女儿没离开过房间,觉得头特别晕,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过来的时候就在那里了。”祁阳一双红肿的眼睛,看的张文静更心疼了。
她刚要开口在问什么,却见祁阳擦干眼泪询问道:“对了,我不在你们怎么应付的,这么多天硕亲王府是不是乱套了,他有没有发现祁月那丫头?”
终于想起问正事了,张文静有些为难了,面露难色的想了想,说道:“先不说了,你饿了吧,还是先吃饭吧。”
张文静从未见过自己的女儿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她一直是举止端庄优雅,一言一行都透着大家闺秀的美,可如今却狼吞虎咽,看来是真的受苦了。
客栈里祁月与安熠成大眼瞪小眼,一个期盼着桌上的珠宝能卖一个好价钱,另一个则是恨不得将她掐死,以祭奠母亲早逝的芳魂,他怎么就看上这样一个女人了?最后祁月败下阵来,一脸不高兴的伸手收拾起桌上的首饰,蔑视的说道:“算了,既然你看不上这些首饰,那下次吧。”
她麻利的收拾好收拾,抱在怀中,刚转身要走出门,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冰冷又充满着磁性的声音:“慢着!”
祁月嘴角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却不急着转身,背对着安熠成,柔声的说道:“怎么?我可是不少价的。”
可别怪她祁月心狠,谁让安祈王朝最有钱的人就在自己面前呢。
“小看我,我想买的东西,没有买不到的,只不过……”安熠成看向祁月背影,目光淬了毒一般冷,冷的一旁的玄天直打寒颤,心里默念:姑奶奶你就少说两句吧!那是我家爷的东西,拿人家的东西还这么横,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祁月心里这时还在窃窃自喜,根本不知道危险正在靠近自己,于是高兴的转身坐下,露着迷人的笑容说道:“好,我就知道公子是一个爽快的人,说吧,愿意出多少银子?”
“这个不急,本人还有些事要说,若是姑娘答应了,会给的更多。”
祁月微微皱眉,“真是麻烦,啰啰嗦嗦的,不知道安熠成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她给自己倒了杯茶,安熠成扫了眼玄天,玄天立马从身上掏出一张银票递到祁月面前,安熠成抿了口茶,依然冰冷的说道:“这一千两黄金应该够买你手上的首饰吧,今天出门的急,若是不够,你可以三天后再来这里等我,不过我要的不止你的首饰,还有你。”
祁月听完,目瞪口呆了,有些不相信刚刚听到的,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玄天轻咳了一声,祁月才试探的说道:“你是说一千两金票买下我做你的丫头?”
安熠成淡定的点点头,说道:“当然只是临时的,姑娘若觉得不够,姑娘可说个价格。”
今天店里客人很少,所以两人的讲话内容,连不远处的店小二也听见了,特别是听到一千两黄金时,那个羡慕嫉妒恨啊,恨不得自己是一个姑娘,主动送到这个大爷的面前,这可是干一辈子小二爷赚不到的啊。
就在店小二还在一旁干瞪眼时,啪的一声响,吓的店小二一哆嗦,只见祁月猛的起身,大吼道:“这位爷,有钱了不起啊,就这一千两黄金就算爷买本姑娘的人,太便宜了吧,本姑娘不奉陪,我还要去天玄门学艺呢,告辞。”
说着话起身迈步就要走,却被玄天拦住了去路,祁月试了几次没有能全身而退,于是抬头一脸惊奇的叫道:“看,神仙……”
她的一声惊叫果然转移了玄天的注意力,就连店小二的也急回头张望,然而哪里有什么神仙,当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祁月已是飞快的奔出了客栈。
正文 第十九章 神秘黑衣人
第十九章神秘黑衣人
玄天面色铁青迈步就要追,却被安熠成拦下道:“让她去吧!”
玄天心里这个憋屈,被女人骗也就罢了,还被骗了两次,这要是被玄冥知道了,还不得笑他三年,想到这里回头瞪了一眼身边的几个人。
几个人心领神会看向四周,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正在他们尴尬无比的时候,安熠成却是噗呲一声笑了,起先很压抑,随后便开始肆无忌惮,到了最后竟有捶胸顿足的趋势。
让玄天手足无措,既兴奋又咬牙切齿,他家爷有多久没有这么笑了?好像自从皇上娘娘殡天之后就没有了吧!
但,这样的笑声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真的好吗?
客栈外面一抹身影飞快的走来,与跑出门口的祁月撞了个满怀,顿时有些不满刚要呵斥,却在看清祁月的脸时闭了嘴,侧身让慌慌张张的祁月先走,这才快速的进了客栈。
听到了安熠成的笑声,那人明显一愣,却也不敢耽搁几步上前抱拳道:“爷,家里来消息了。”
他话音落霎时间引来一堆不满的眼神,让他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
安熠成止住笑声,起身慢步向外走去道:“回去了?”
“爷,果然料事如神,她比预期早到了一天。”那人看着安熠成的背影,眸光中带着实打实的钦佩之色。
玄天一皱眉咬牙道:“爷,属下错了,随爷惩罚。”
安熠成已经来到了客栈外,伸手接过侍卫递过来的马缰绳愉悦的笑道:“这个罚该玄冥领。”
话音落安熠成利落的翻身上马,玄天急忙开口道:“爷,是我给玄冥下了药,抢了本该属于他的差事,是我低估了祁阳这个女人,要罚就罚属下吧。”
低头扫了一眼玄天,安熠成心情显得极好的说:“惩罚给你攒着,爷秋后在跟你算账。”
玄天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一翻身也上了马,跟随着安熠成疾驰而去。
侍卫的话似乎并未说完,挥动马鞭紧追几步传音道:“爷,皇上派来的人昨夜回宫禀报您的行踪,看样子皇上是要行动了,您看······”
疾驰的马与祁月擦肩而过溅起一阵风尘,安熠成道:“静观其变。”
“是!”得到命令的侍卫,一挥手掷出去一样东西,像是一缕青烟转瞬即逝,远处的山顶上人影一闪消失在了茂密的丛林中。
直到马队跑远,祁月擦了一把冷汗道:“有钱就是不一样。”这才慢悠悠的往前走去。
可她不知道,这一路上岂是她想的那么简单的?
“站住,小姑娘胆子不小啊?敢一个人趟这齐玉山的道。”呼啦啦一群人将祁月的去路围了个水泄不通,祁月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些人脑子瞬间懵了。
······
店小二刚刚收拾好柜台,一两银子便出现在了他面前,不等他伸手去拿,一张画像同时也出现在了他面前道:“有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店小二抬头,看到黑潺潺一男一女两个人,一开就是江湖人士,于是急忙点头道:“见是见过,可是······”
又一锭银子放在了店小二面前,店小二急不可耐的收入怀中说:“昨个来的,来时一身的恶臭,要不是看在银子的份上,我们是真不愿意收留她。”
“人那!”这次开口的是女人,阴柔中带着狠戾,让人没来由的心里发寒。
店小二却是半点不怕,开店这么多年江湖人他见多了,也就练就了一身的胆量,看向女人笑道:“这个,这个嘛······”
男人很不耐烦的掏出银子,却被女人一把拦住,宝剑出鞘架在了店小二的脖子上说:“姑奶奶没有耐性跟你磨。”
店小二面色惨白的说道:“走,走了。”
“走了多久。”女人有些急了,宝剑力度没有拿捏好,店小二的脖子立马见了红,吓得他屁股尿流道:“两个多时辰前走的,走时还坑了一个商人的钱,估计这会应该顾到马车了······”
闻言两个人的眉头深锁,收回宝剑不敢停留迈步就往出走。
店小二双腿一软跌倒在地,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命。
出了客栈的黑衣女子看了一眼遥不可及的路,焦急道:“又晚了一步,师兄怎么办?”
“不能联系上面,后果我们承担不了。必须在他们知道之前找到她。走!”
女人虽然很不愿意,却还是小心翼翼的卷好了那幅得之不易的画像,当初若是知道她长什么样也就不会错过了,让他们费了这么多事还得追着那丫头走多久啊?
“硕亲王被个名不见经传的丫头骗了一千两黄金。太后听到这个消息笑的合不拢嘴,还说那贱人生的孩子就是上不了台面,若是他当了皇帝这安祈王朝的大好江山,还不被他给败光了,单单这一个笑话就够她老人家乐很久了的。”
正文 第二十章 笑容后的阴毒
第二十章笑容后的阴毒
老太监脚前脚后的跟着安熠明,将刚刚听到的消息一字不漏的说给他听,除了要汇报情况之外,也是间接的让这位皇帝知道太后在干什么。
放下手中的奏章,安熠明的面色晦暗不明,淡淡的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老太监见安熠明没什么表情,知道自己的消息没能使这位皇帝陛下高兴,于是转移话题道:“皇上,祁家大小姐昨个回来了。”
“偶?硕亲王手下留情了?”显然他知道了这幕后的主使是谁,只不过他在静观其变而已。
见自家主子终于感兴趣了,老太监急忙伸手扶起皇帝陛下,继续补充道:“奴才也没想到她回来的这么快,依着硕亲王以前的性格,不杀了祁阳已经很仁慈了,如今看来硕亲王是大不如前了!”
搭着太监的手,安熠明起身活动活动筋骨,扫了一眼堆积如山的奏章,嘴角掀起一抹阴笑道:“他不会杀祁阳,至少这次不会下手。”
笃定的语气让老太监微微一怔,随后明白了什么似的说:“皇上明察秋毫,一切都在您的掌控之中。”
安熠明点头,事情虽然没有完全按照他的计划行走,却也成功的将安熠成逼了出去,只要安熠成不在先帝留给他的封地与西北,漠北大军,他迟早是会收回来的,他才是安祈王朝的君,这天下也只能掌控在他的手里。
祁府最奢华的兰香园,恰如其名到处开满了白兰花,大朵大朵的花瓣绚丽开放,向世人展示着它独特的美,小丫鬟穿梭其中浇水,采摘忙的不亦说乎。而兰香园正中的主卧室中,却显得异常的冰冷诡异。
十二岁的小丫鬟跪在地上满脸泪痕,而坐在她面前的祁阳恬静的坐在梳妆台前打理着自己的秀发,梳洗打扮过后的她,俨然一副大家闺秀端庄秀丽的摸样,完全不见了刚回来时那种乞丐的样子与彪悍,可就是这种看不出来的气氛,才让人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翠儿端着洗好的果子走了过来,淡淡的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似乎这样的事情她早已习以为常道:“小姐,您要的果子。”
听闻果子二字,祁阳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转身道:“拿过来吧。”
翠儿利落的走了过去,祁阳伸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只果子顺着她的手便滚落在了小丫鬟身旁,小丫鬟顿时泪如雨下向后挪了一下,很怕会碰到果子。
翠儿无奈弯腰捡起果子,眼角余光却憋见了小丫鬟裙子底下正在渗出的血丝。
她手一抖将果子顺手丢去了门口。
祁阳笑呵呵的看向翠儿说道:“你做得很对,脏了的东西就不能在要。”
不等翠儿回答,小丫鬟便开始连连磕头道:“小姐,饶了奴婢吧!奴婢真的被人打晕了,奴婢真的冤枉啊。”
祁阳就好像没听到一般起身道:“翠儿,硕亲王走了多久了?”
翠儿面色突然一沉,偏头看了看地上的小丫鬟咬唇道:“大概两天左右。”
“那是能到哪了?”祁阳迈步到了门口,看着被翠儿丢出来的果子发呆。
“这个奴婢不知,硕亲王一出城就不见了。”翠儿压低声音说。
祁阳迈步一脚将水润的果子踩的粉碎。
翠儿就是一个哆嗦。
祁阳看着清朗的天空说:“母亲说不让我出这个院子,有没有说多久?”
翠儿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夫人让小姐等她口讯,还说现在整个京城都在找您,如今硕亲王不在,我们还有翻盘的机会,只要小姐稍安勿躁。”
吃饱喝足的祁阳,早已不在是那个刚回来的乞丐了,她能忍耐下所有不能忍耐的东西,不就是不出院子吗?依旧阻拦不住她想要做的事情。
“祁月查到了吗?”说道这名字的时候,祁阳眸光闪耀着一股狠戾,似要破茧而出一般。
翠儿退了一步,看着自家小姐的背影说道:“已经出了京都城了,行踪也是不明。”
祁阳猛然回头,一股阴霾顿时笼罩在翠儿的身上,翠儿吓的一抖突然想起了身后的小丫鬟。
正在祁阳欲发做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呦,这不是祁阳表妹吗?听人说你回来了我还不信,巴巴的赶过来看看,你果然是回来了那。”
祁阳听到这个声音,一张山雨欲来的脸突然雨过天晴,转头笑道:“呦!薇儿表姐怎么来了?是来看表妹的笑话的?”
雕龙画凤的回廊中娉娉袅袅走过来一位美人儿,婀娜多姿的身段,倾国倾城的容颜,在加上每走一步都似要在脚下开出一朵莲花一般,让人好不羡慕。
随着怀翠叮当的悦耳声越来越近,那美人身上一股令人销魂的香气也是随之而来。
祁阳似乎很不喜这种味道,无形中便退了一步。
祁凌微眸光微转,早已将祁阳的动作略尽眼中,挂着淡淡的笑道:“表妹说的哪的话啊?表姐可是一直当你是亲妹妹,看谁的笑话也不可能看表妹的笑话啊。”
“我也是这么觉着,这京都城抡起好来,也就表姐跟我最贴心了,估摸着表姐该是心疼我的才对。”话虽这么说,可祁阳的眸光中一点都没有对这个表姐的亲近劲。
祁凌微并不在意祁阳的话,状似用锦帕掩嘴低笑,眼睛却飘向了祁阳的闺房之中。
祁阳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客气的说道:“表姐来了,怎可在外面站着,赶紧进去休息一下。”
祁阳话音落,翠儿利落的将房门打开了一些,冲着祁凌微做了个请的手势。
祁凌微看了一眼屋中跪着的小丫鬟询问道:“这是怎么话说的?怎么屋子里还跪着一个人啊?”
正文 第二十一章 表姐妹祁凌微
第二十一章表姐妹祁凌微
祁阳淡笑道:“表小姐在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啊?”
小丫鬟肿成核桃一般的双眼不敢抬头,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奴婢不是在跪,奴婢不小心打碎了小姐的花瓶,奴婢正在捡花瓶的碎片。”
说着话小丫鬟起身,膝盖底下果然一层碎裂的瓷器片,还沾着斑斑的血迹。
祁凌微跟没看见似的将目光转向一旁道:“你家小姐真是好说话,这要是我真真得赶出院子才是。”
祁阳见祁凌微没有过多的询问,就知道她来绝对不是找自己这么简单,便冲着小丫鬟说道:“今个表小姐来了,我就饶过你这一次,若是在有下次就真得将你赶出院子了。”
小丫鬟感恩戴德的给两位小姐磕头谢恩,随后将瓷器片连同下面铺着的锦帕一起包走了。
翠儿偷偷打量了一眼那小丫鬟一瘸一拐的样子,不由得后背发凉。
不等翠儿给祁凌微搬椅子做,她自己便轻车熟路的找了个舒服地坐下道:“表妹这婚事可是闹的惊天动地的,到现在表姐都不明白,好好的计划怎么就闹到了这个地步?”
显然硕亲王大婚那夜的阴谋,这位也是谋划者之一。
祁阳看了一眼这位比自己长两岁的表姐,十九岁的芳龄愣是没嫁人,说是对一男子一见钟情,所以一等就是三年之久,若不是皇后是她亲姐姐,估计早该沉塘的命了。
她迈步在祁凌微的对面坐下道:“此事说来话长,我也是未弄清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祁凌微蹙眉道:“你都未弄清发生了什么,别人怎么办?”
翠儿亲手为祁凌微泡了茶,她却是只看着未曾喝上一口,足以见得祁阳的茶根本就不合她胃口。
祁阳当做没看见一般说道:“那天的事情你都知道的?”
祁凌微笑道:“除非我是傻子,才会不知发生了什么。”
祁阳突然眼前一亮道:“祁月。”
祁凌微点头道:“我就是为她而来。”
祁阳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道:“你有她的行踪?”
祁凌微笑道:“一开始没有,但是现在应该是有了,你想怎么做?”
祁阳看着她笑道:“表姐觉得那?”
祁凌微笑道:“你要是早听我的,也就不会闹出这么多事来了。”
祁阳叹了口气道:“你以为我不想按照我们商量的去办吗?还不是我爹说必须得让祁月清醒着,以免引起硕亲王的怀疑,谁知道,”
祁阳的话没有说完,祁凌微已经明白了什么,无奈道:“现在好了?兔子没打到,窝边草也被叼走了。”
祁阳咬牙道:“祁月那丫头逃不了多远的,她自幼便在祁府长大,根本就没有出过祁府的大门。”
祁凌微冷笑道:“这你就小瞧她了,我早说过那丫头不是个省油的灯。”
祁阳冷笑道:“她要不了多久的。”
祁凌微看了眼翠儿笑道:“你有办法了?”
祁阳伸手将翠儿洗好的果子递给祁凌微道:“办法是有,但是唯一的难题,是我怎么找到祁月,要知道出了京都就如同大捞针了。”
祁凌微笑道:“我来做什么?”
祁阳嘴角荡起一抹弧度道:“那就全仰仗表姐了。”
祁凌微伸手接过祁阳手中的果子说道:“甜,若是没有那抹红色就更好了。”
祁凌微不说祁阳还没注意到,祁凌微这么一说,祁阳的目光顿时停留在了小丫鬟跪过的地方,小母手指甲大的那么一点点血迹,若是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却让祁阳眉头凝成了一个疙瘩,翠儿意识到不好,上前道:“小姐,让奴婢去做吧。别脏了您的手。”
不等祁阳说话,祁凌微笑道:“表妹身边这个丫头真真是个伶俐的。”
祁阳笑道:“表姐说笑了,表妹可就这么一个伶俐的,倒是表姐身边可是人才济济啊。”
两个人相视一笑,彼此的眸光中都透着一股算计的意味。
祁月眼睛滴溜溜乱转,分析着目前的局势,发觉自己完全没有胜算,开始后悔出了京都城就放松警惕了,不该这么早换掉那身叫花子衣服的。
见祁月不说话,一群山匪显得很没有耐性,其中一个脸带刀疤的男人站了出来说道:“没听到爷爷在跟你说话吗?怎么吓傻了?”
他话音落顿时传来一阵哄笑声,祁月却是灵机一动,冲着几个人连比划在叫唤,一副听不到他们说话的样子,马上搅乱了整个局面。
远处茂密丛林里安熠成冷冷的旁观着,玄天因犯了错不敢说话,却是心急如焚,想着这么一个丫头对那么一群山匪是铁定要吃亏的,自家爷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在这里看起了热闹,难道是真被那丫头给气到了。
安熠成斜眼打量了一下玄天,冰冷的说道:“你急,你去。”
玄天直咧嘴,一拍马屁股退到了队伍的最后面,心想:傻子才去。臭丫头这回你就自求多福去吧。
这边看热闹,那边的祁月却是越闹越欢,阿巴阿巴的叫个不停,山匪被他弄无奈了,刀疤脸转头看着络腮胡子的男人说:“怎么办老大?感情是个哑巴加聋子,劫还是不劫。”
一听说不劫,马上有人不乐意了,看着络腮胡说道:“老大,兄弟们三天没开火见荤腥了,在这么下去恐怕维持不了多久,这丫头敢一个人闯山头,看着就不是什么善茬,说不定跟我们这装大半蒜那。”
络腮胡却看着祁月蹙眉,这么一个小丫头宰了都不够塞牙缝的,但是要就这么放过了,说不定还真就错过了大财主,这样单独行走的人他没少见,前两天才宰了一个地主的二夫人,好家伙挟带私逃可没少带财宝,最后都便宜了他们这些山匪。
至于这个小丫头会不会也跟那个地主二夫人差不多那?
正在络腮胡犹豫不定时,祁月眼睛又是一转,将包裹主动递给了刀疤脸,又阿巴阿巴的说一堆他们听不懂的音符。
刀疤脸被他的阿巴阿巴的声音给弄得极其烦躁,伸手抓过祁月的包裹呵斥道:“给我闭嘴,安静点都烦死了。”
他这么说,祁月可不敢就这么依了,要知道她扮演可是哑巴加聋子。
刀疤脸将包裹从头到脚翻了个遍,除了几件衣服和不值钱的首饰之外,就没什么可指望的东西了,这才转头去看自家老大。
络腮胡突然有些不耐烦了,摆摆手说:“滚蛋,滚蛋,赶紧滚蛋。”
祁月站在原地没动,还是刀疤脸踹了她一脚,她才落荒而逃。
看到这样的祁月山匪们哈哈笑个不停,这时那个不同意放祁月的人突然说道:“老大,人家还没娶媳妇那,哑巴我也不在意。”
祁月的脚步就是一僵,络腮胡突然看出了点门道,指着祁月的背影说道:“听到没,老八要媳妇了。”
刀疤脸瞪了老八一眼,似乎在说你就是没事找事,迈步就去追祁月。
祁月跑得更快了,眼看前面一条泥坑,还夹杂着两三个马粪,想必就是刚刚过去那些商人留下的,祁月二话不说一头就往泥坑里钻了进去。
安熠成伸手就捂鼻子,玄天没忍住叫了一嗓子:“好家伙,她还真能什么都敢做。”
这次安熠成没有回头瞪他,而是嘴角浮现出一丝欣赏的笑意,这才是他安熠成该看上的女人,能屈能伸,鬼主意还挺多,就是都是馊点子。
刀疤脸抓到半空的手突然停了下来,转头看着络腮胡满脸的恶心。
络腮胡却是一点都不嫌弃,几步走过来一把抓起祁月便开始上下其手。
这下祁月急了,张口就咬络腮胡的手。
她的嘴才刚咬到络腮胡,她的鞋子也被络腮胡给脱了,一块方方正正的油纸包就掉了出来。
祁月这下整个人都不好了,那可是她刚刚才坑来的救命钱啊!她还指望着这些钱一路逃亡那。
但她急归急却不忘记扮演好自己的身份,阿巴阿巴的去抢油纸包。
东西到手络腮胡对祁月就没有兴趣了,尤其是她身上一股子恶臭,络腮胡一把将祁月丢在了地上说道:“齐活,扯呼。”
一句话顿时引来一片兴奋,一群男人咋咋呼呼的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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