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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婚小逃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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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的话,男子一跃已是进了硕亲王府的后门,女子紧随其后不敢怠慢,就像是在跟时间赛跑一样。
一路狂奔确认身后没有危险后,祁月才松开了拉着碧华的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喘息道:“我说你傻啊!没看到那两个人不对劲吗?你还敢喊、不要命了。”
“小、小姐,人家也是害怕嘛!”
“下次害怕你给我蹲地上抱头,否则迟早有一天我会被你害死。对了,住的地方找好了吗?”
“已经找好了,二少爷让我给你带个话,说他能帮你的也就这么多了,以后就要看你的运气了。”
听到碧华的话,坐在地上的祁月眸光黯淡了一下,心中一丝暖暖的东西流过,让她眼眶有些微微泛红,这样的小姐碧华还是第一次看到,急忙开口道:“怎么了小姐,碧华哪里说错了吗?”
吸了吸鼻子,祁月起身道:“没事,我祁月是谁啊?是打不死的跳骚,从今以后我就自由了,在也不会给祁家任何人欺负看不起了。碧华、你把地址给我、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在跟着我了。”
“啊?小姐,你不带着碧华一起走吗?碧华一个人怎么办?小姐······”
眼看碧华又要哭,祁月一把握住碧华的双肩很爷们道:“小丫头,本姑娘以后养活自己都是问题,又怎会让你跟着我受苦。你放心吧!回去以后你就去二哥那里伺候,我保证不会有人欺负你的,二哥一定会护下你的。”
“可是、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当你家小姐我是去享福吗?我是去流浪、流浪你懂不懂,会吃很多苦的,你就乖乖待在祁府吧!至少你不会受冻挨饿。”
经过祁月再接再厉,不断努力的劝解后,碧华终于拗不过自家小姐妥协了,将来时二少爷祁宇给祁月准备的小包裹递给她道:“二少爷还说这几天城里可能会很乱,让你先躲几天,他想办法送你出城。”
“我知道了,你快回去吧!”祁月潇洒的背起行囊连头也不回的走了,直到看不见祁月的身影了,碧华才默默不舍的往祁府走去。
收回架着安福与玄天肩上的手臂,安熠成冷冷的扫了一眼满院喜庆道:“都收了吧!那女人找到没有?”
安福点头立马去收那些大红的绸缎与点缀物,玄天则看了一眼侍卫们道:“刚刚前院这么一闹,让她给跑了。”
“什么人?抓住他·····”
玄天的话音刚落,不等安熠成说话,突然响起的声音顿时惊醒了护院的侍卫们,抬眼望去只见一抹黑影急速的向着府外逃窜,二话不说纷纷向着那人追去。
正文 第七章 蔺晨公子
第七章蔺晨公子
玄天刚要动,却被安熠成一把拦下道:“你不是他的对手,在说他也不是冲着本王来的。”
“王爷怎知他不是冲着您来的?”玄天侧头看向安熠成,眸中浓浓的不解之意。
安熠成双手负于身后,踏着月光往自己的房间走去道:“他若是冲着本王而来,何必还要逃,吩咐下去明日清晨四个城门都要给本王守住,本王倒要看看区区一介女子,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安熠成这话题转的太快,以至于玄天半晌才反应过来,点头嗯了一声没有说话,犹豫的跟在安熠成的身后不知在想什么。
自己身后没了动静,安熠成的脚步就是一顿回眸道:“怎么?有话就说。”
被自家王爷看穿了心事,玄天颇有些尴尬道:“我就是在想王爷明明可以治祁宏天那个老匹夫一个欺君之罪,为什么事到临头却手下留情了?”
不等安熠成说话,一个声音从天而降,带着揶揄的意味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要不他怎么就是王爷,而你只能是个侍卫而已那!”
话音落,一身白衣如雪的男子,仿若嫡仙一般飘落于两人之间,那宛若朝阳一般的样貌,任谁看了都想亲近一番,唯独安熠成见了此人不免面色一凛道:“不醉生梦死,跑我这里做什么?”
“唉?我说你这人,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之前用我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看到两个人针锋相对的样子,玄天就忍不住笑道:“蔺公子、我家王爷现在正在气头上,您此时撞进来不正撞在枪口上吗?”
“啧啧啧,你小子、跟你家王爷一个样,让我说你们什么好那?一样的冷血、一样的不近人情,一样的······”
“你累不累,还不赶紧跟我进去。”实在是不愿意看蔺晨那家伙在这里耍宝,安熠成迈步进了自己的房间,此时安福已经将房间打扫的一干二净,丝毫看不出一点点大婚后的痕迹。
“嗯!还是安管家手脚麻利,他打扫的房间睡着才叫舒服。”话音落,蔺晨毫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安熠成的床上,懒神附体一般直接倒了下去。
对于他的出格行为,玄天仿佛没看见一般,迈步出了房间顺带着还将房门关了。
完全无视床上那个懒的要命的男人,安熠成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道:“你的媚儿肯放你出来了?”
“这话你就说错了,我蔺公子是何等人物?岂会被区区一介女子绊住手脚,倒是今晚你这里这么大一出好戏,我怎会不来看看。”
“都看到什么了?”一杯斟好的茶笔直的飞向了蔺晨,蔺晨动也不动伸手接过道:“能喝上一杯硕亲王斟的茶,也不枉我来这一趟了。事那、我是没看到什么,倒是戏看了不少,不过大部分你都不感兴趣······”
“说重点!”
“你急个什么劲啊!这不正要说重点吗?他们武功身形好像是江湖人,进来就直奔洞房,看样子是奔着新娘来的。”
“你说他们?”
“是、两个人,一男一女,是什么人还没查清,不过我敢肯定你的侍卫抓不到他们。”
“废话!”
“你知道还问!”蔺晨翻了个白眼,将空茶杯丢回给安熠成。
安熠成也不恼,接过杯子放在桌上道:“人交给你了,你给本王把她找出来。”
“这倒是没问题,问题是你真的这么轻易的放过祁宏天了?”
一抹冷笑滑过嘴角,安熠成抿了一口茶道:“你心里最清楚,皇上是不会杀他的。”
懒神蔺大公子终于坐了起来,看向安熠成道:“的确,皇上就是想用这段婚姻牵绊住你们两个人,谁倒了对他来说都没好处,明日你准备怎么办?”
“你话真多,本王累了,就不送客了。”
“哎?你这是过河拆桥,这样做不好吧!在说你还有事······”
不等蔺晨说完,一股掌风袭来逼得他飞身而起,几个翻转间便被逼出了房门,站在院里看着瞬间黑了灯的房间嘴角直抽。
不远处玄天冲着玄冥等人伸手道:“给钱、给钱、给钱,不到半刻钟被打出来,我赢了。”
玄冥蔫头耷脑很不情愿的将银带放进玄天手中道:“越来越不争气了,真让我失望。”话音落气恼的带着输了钱的人转身就走。
玄天乐不可支的数钱,还没等他数清楚突然手中一空,只见蔺晨站在他面前很是不削道:“你这种行为是很可耻滴,怎么能拿蔺公子我做赌注那?若是被你家王爷看见了,一定会狠狠地整治你的,所以为了你的安危着想,这些银子本公子代你保管了。”
“唉?蔺公子、别呀!你给我留十两、五两、三两、半两也成啊,你别走啊······”
正文 第八章 太后震怒
第八章太后震怒
灯火通明的祁府上下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收拾妥当的祁大夫人张文静,急冲冲的脚步刚刚迈出正堂大门,就看到了气冲冲而归的祁宏天,顿时焦急道:“老爷不好了,下人来报阳儿不见了。”
“你还有脸跟我说这个?我问你佑儿怎么回事?谁告诉他祁月进洞房这件事的?”
“这是怎么了?佑儿又出什么事了?我这才刚刚得到消息说阳儿不见了,我正急着明天早晨该怎么办那?”不明所以的张文静被劈头盖脸一通好骂,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祁宏天面色越发阴郁,见张文静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心头越发气闷难当了,回头看了一眼同样摸不着头脑的各房夫人以及仆人们怒道:“都站着干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张管家你给我滚进来。”
张管家暗暗试了把汗,抬眼看向张文静满脸的求救,让她越发的迷惑不解了。
此时最重要的不该是找回祁阳那孩子吗?为何全府上下没一个人着急那!
进了正厅张管家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叩首道:“老爷,老奴办事不利,您杀了老奴吧!”
“你还知道你办事不利,佑儿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第一个饶不了你。现在你赶紧给我去取令牌,连夜进宫去见太后,将发生的事仔仔细细给太后说一遍,若是再办砸了你就别回来了。”
祁宏天气的双目赤红,恨不得现在就杀了这个张文静带过来,并一手培植起来的管家张长青,这人简直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要不是看在多年夫妻感情上,他早就废了这家伙了。
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可张文静也能看出事情不小,急忙从身上掏出金库钥匙交给张管家道:“快去、别让老爷着急。”
张管家佝偻着身子起身,接过钥匙迈步便跑出了中厅,张文静这才敢询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到了要搬太后这个靠山的时候了?”
一拍椅背,祁宏天额头青筋暴起,瞪着张文静怒道:“还不是你生的好儿子。”话音落,连解释的话都懒得说,起身迈步去了后院。
还是跟随他回来的心腹及时将事情说给了张文静,她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知道张管家一个人恐怕不妥,于是自己也连夜跟着进宫去了。
巍峨的宫城肃穆而又奢华,行色冲冲的宫人们只顾看着脚下的路,每个人都显得异常的谨慎与小心,偶尔有一两个交谈的,也不过三言两语便散了开去,足见今日的帝宫气氛十分诡异。
“太后娘娘,皇上封了御书房,祁将军与硕亲王究竟怎样,奴婢们实在是打听不到啊!”宫女喜儿跪在空旷的大殿中央,面色苍白索索发抖,足见高高在上的那个人让她多么的惧怕。
“废物,一个个的都是废物。”太后气的一张老脸直颤,将旁边的张文静实打实的吓到了,刚刚还装可怜哭的泪眼朦胧的样子,顿时呆愣在当场。
没有意识到身旁人在装可怜,太后蹙眉道:“哀家要亲自去御书房,哀家倒要看看他究竟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见太后要起驾,太监急忙上前搀扶,却被张文静一把抢先道:“姨妈、您怎么能劳师动众的亲自前去,您是谁啊?您可是太后娘娘,就算是皇上也得顾念着您的面子不是。”
不是她不想太后前去,而是此时御书房情况不明,就这么去了恐怕弄巧成拙。之前他们已经跟皇上通了气,若是在出事那就是皇上不给太后面子了,到那时他们在去才是顺理成章。
“怎么?刚刚不是还哭得很伤心吗?现在不着急了?”太后回眸看向身边的这个女人,眼底闪耀出一抹不悦,她在深宫这么多年,与无数女人斗的你死我活,才能坐上太后这个宝座,又怎会看不出身边这个女人这点小伎俩。
张文静尴尬一笑,心跳如鼓一般掩饰道:“我怎么会不着急啊!只不过是姨妈的面子比什么都重要,皇上虽然封了御书房,可也不是什么都打探不到的,我相信我家老爷一定会想办法给姨妈送消息的,所以姨妈还是稍安勿躁,真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姨妈才是最大的佛爷不是?”
不得不说张文静这张巧嘴如簧,也是一直以来太后最喜欢的,三言两句便能挑起事端,也能三言两语压下事端。
阴雨阵阵,太后明白张文静打得什么算盘,她们此去也的确没什么由头,她刚刚也不过是急过了头而已,祁家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她在清楚不过,现在根本就不是丢弃祁家的时候。
于是点头应允道:“那哀家就在等等,但是哀家丑话可说头里,当初祁家跟硕亲王的联姻是哀家出面要皇上赐的婚,这赐婚一说决不可作废,若是真因为你们而让哀家失了颜面,哀家决不饶恕。”
正文 第九章 金殿对峙
第九章金殿对峙
张文静就是一噎,横竖里外他们都不是人,于是心里更是将祁月那个小浪蹄子骂上了不止千遍万遍,若是此时被她找到祁月,定将她挫骨扒皮不可。
而此时的祁月才刚刚起床,这也许是她来到京都成以来睡的最好的一觉了,还记得她3岁刚刚记事的时候,幸福的日子没享几天便给认领回了祁府,从此以后便成了没娘的孩子,在祁府的日子过得比下人还不如。
说是起得比鸡早睡的比狗晚也不为过,祁府里除了二哥以外,几乎没人会给她好脸色看,尤其是祁佑跟祁阳,简直就拿她当贴身的丫鬟使用,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她隐忍了12年,计划逃走8年,今天她终于重获自由了。
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祁月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很多。
“开门、开门、开门·····”
一阵呼喝声从隔壁邻居家传来震耳欲聋,让祁月不免微微皱眉,什么事这么大早上就来打扰人家那!
不等祁月想清楚,便有人问出了口:“什么事啊?这么早?让不让人睡觉了?”抱怨的口吻响起,随之大门也被用力的打开了。
随后一片吵杂的脚步声,伴随着还有翻东西的声音乒乒乓乓的。
“你们干什么,别乱翻啊!别碰坏了我家的东西。”
“闭嘴!你有没有看到这个女人,她是祁府二小姐祁月。”
片刻的沉默过后,早已睡意全无的声音响起道:“没见过,我家只有我一个人,我是光混。”
此时祁月心里一颤,顿时意识到不好,祁家怎么会动用这么大阵仗寻找自己,难道·····
脑海中两个黑衣身影一闪而过,祁月心里百转千回,看样子硕亲王是出了大事,否则不会这么兴师动众的,她该怎么办啊!想到这里祁月整个都乱了。
这时显然那些人已经搜查完了隔壁,已经开始拍祁月所在院子的门,院门被拍的山响大有不开就硬闯的趋势。
小院主人睡意朦胧步出房间,很是不满的厉喝道:“谁啊!这么早敲丧啊!”却在看到院子中央站着的那个女孩时一愣,刚要说些什么,就见她风一般冲了过来。
御书房气温鄹降,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脸色阴郁的看着下方,冰冷的双眸中一丝温度皆无,吓的祁宏天双腿就是一软跪在地上道:“微臣该死,皇上恕罪啊!”
“哼!”一声冷笑,安祈王朝的皇帝,硕亲王的皇兄安熠明显得很讽刺道:“你们是在跟朕开玩笑嘛?朕亲口下的圣旨,你们就是这么抗旨的吗?”
啪的一声响,御案上的纸墨笔砚被震得颤了又颤,足以证明他有多震怒,吓的祁宏天冷汗津津。
嘴角衔着一抹轻笑,安熠成并不在乎安熠明的态度,长身玉立看着当今万岁道:“皇上、此话应该问祁将军才是。”
“硕亲王,真是冤枉啊!老臣是真心实意要跟王爷您结亲,又怎会纵女行凶,纵子闹事啊!王爷这真是误会啊!”
“误会?祁将军不该上战场杀敌,而该弃武从文!”
“王爷,您这是在讽刺老臣吗?老臣······”
“够了,你们当朕是什么?在朕的御书房就可以随意乱咬吗?”安熠明眸光霍霍,冷芒中带着锋利的刀一般,刺得祁宏天再不敢说话了。
安熠成依旧老神在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让安熠明分外头疼。
老太监脚步稳健的走了进来,在安熠明耳边低语了几句,安熠明眸光闪烁看向安熠成道:“硕亲王想怎么样?退了这段婚姻吗?”
祁宏天又是一颤,若真如了硕亲王的意,祁府成了笑话不说,祁阳的名声算是真的毁了,可不这样做恐怕安熠成不会善罢甘休,祁佑也救不出来,一时间祁宏天忐忑不安左右为难。
“皇上的意思那?”安熠成不答反问让安熠明一噎,面色讪讪半晌无语。
看到他这个样子,安熠成便已经心下明了,这桩婚事怎么都不会就此了结的,就算今日皇帝迫于压力不得不答应他们毁了这桩婚,但是改天他们依旧会找别的借口将祁阳推给他,与其被动等待,还不如主动出击。
“婚事既然是太后主动牵的线,臣弟也不想为难皇兄,祁家大小姐不愿意嫁给本王,本王也无意强求。”
正文 第十章 主动请娶
第十章主动请娶
闻言、安熠明的眸色一眯,看向安熠成的眼中透着闪烁不明的光芒。
跪在地上的祁宏天更是不知安熠成要表达什么,于是抬头看向安熠成道:“王爷的意思是?”
“本王于昨夜有幸见过祁家二小姐祁月一面,也算是一见钟情,不如就将祁家二小姐许配给本王做王妃吧!”
“万万不可、王爷小女祁月生性茹莽,玩略不堪,根本就无法与王爷匹配,更何况是正妃之位,老臣还是以为······”
“以为什么?你还想祁阳在行刺本王一次吗?你觉得本王是怎么见到祁月的?”
不等祁宏天说完,安熠成便打断了他的话,同时他的身形越压越低,最后一句话说几乎只有离他最近的祁宏天才能听清楚。使得祁宏天心里就是一个咯噔,显然安熠成这是在威胁他,他什么都知道了。
像是看戏一般看着两个人在下面争执,显然这样的结果是当今皇帝最愿意看到的,直到祁宏天没动静了,安熠明才冷冷的说道:“此事、朕要听一听祁家二小姐的意见。”
不过一晚上,就出现了这么多的变故,他这个一向不近女色的弟弟,不是该千方百计赖掉这桩婚事吗?怎么会凭空喜欢上一个女人?看样子事情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他倒要看看这个祁月长什么样子,能入安熠成的法眼。
“这······”祁宏天有些为难的看着地面,一张老脸抽搐了好久。
“怎么?爱卿的二女儿长了三头六臂不成,还怕朕看?”安熠明的嘴角微微漏了丝笑意,像是嘲讽又像是警告,总之祁宏天明白这是他发怒的先兆。
只好硬着头皮道:“回皇上,小女昨夜与老臣争执了几句,便离家出走了,至今不知去向,老臣、老臣真是教女无方啊!所以·······”
他刚要借此让安熠成打断娶祁月的念头,却不想安熠成抢先道:“祁将军教女无方也不是祁月一个,她将来入了硕亲王府,本王有信心一定会让她教导有方的。”
打脸、赤裸裸的打脸,祁宏天只觉得脸上火烧火燎的热,若是平时他的暴脾气一定跟安熠成这样的人针锋相对,可今日不同。他的死穴握在人家手中。
倒是安熠明真的笑了,笑安熠成还是像以前那样不懂变通,很容易就能将人得罪死了,越是这样他越高兴。
“朕就不明白了,既然硕亲王能对祁月教导有方,就不能也教导教导祁阳吗?同样都是祁家的女儿,想必也差不到哪去吧!”
这句话正中祁宏天下怀,祁阳与他父女同心嫁给了硕亲王也好掌控,可祁月不一样,她是祁家庶女,自幼在祁家待遇就不好,难免会对祁家心怀怨恨,更何况昨夜做的事情若是被她记恨上了,在想利用她都很难了。
没想到安熠成却是笑了,越笑越大声道:“祁月温柔似水、善解人意,她做什么本王都愿意宠她。祁阳却行刺过本王,所以皇兄觉得本王更愿意娶谁多一点?”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殿中的三个人各怀心事。
对于安熠成的一番言论,祁宏天的嘴角抽搐的更严重了,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二女儿是这样一个人哪?若说胆小怕事他同意,可是什么温柔似水?什么善解人意?好像说的都是祁阳吧?可他不敢回嘴,因为欺君之罪的把柄握在硕亲王的手中,只要他一句话,他就脑袋搬家了。
安熠明在想什么没人知道,只知道他眸光闪若星辰,不时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只是一笑道:“这件事等找到祁月在做定夺,至于祁佑也等找到祁月在定,毕竟你们两家是否连亲都还在祁月这个人的身上。”
祁宏天缓了一口气,只要皇上不是当场做决断,什么都还来得及。
可安熠成却不这么想,扫了一眼祁宏天信誓旦旦道:“皇兄这是允了,那祁月就算是臣弟的未婚妻了,臣弟对她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喽,那臣弟告辞。”
话音落也不等安熠明说话,起身迈步就往外走。
祁宏天转身刚要说什么,却被安熠明的话阻拦道:“让他去吧!在这件事情你祁家是理亏的。”
“那臣的儿子祁佑······”
“你还好意思问朕?朕不是说了吗?等找到祁月在说。”也就意味着祁月不出现,祁佑就永远得在天牢里呆着,祁宏天这口气憋得难受之极。
正文 第十一章 装疯卖傻
第十一章装疯卖傻
对于大殿上的事,祁月可是一概不知,她知道的是她大难临头了,若是被祁家抓回去,可想而知会有多大后果。
就在外面的人要破门而入的时候,院门终于被睡意朦胧的人打开了,看着几十个官差疑惑道:“官爷,这是怎么了,大早晨就兴师动众的,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该你问的别问,画像上的人你见过没有?”一卷画像跃然于眼前,显然就是刚刚那个冲进他房间里的女孩。
小院主人斩钉截铁的摇头道:“没见过!谁啊?罪犯吗?”
“搜!”也不回答,领头的一声命令,顿时满院鸡飞狗跳。
突然一个蓬头垢面的人影窜了出来,一把抱住领头的官差叫道:“男人、爹、结婚,我要结婚。”
一股恶臭袭来,呛得官头一个倒仰,下意识一把推开她,用力之猛推得她直接摔在了地上,半天没缓过气来。
小院主人见状,急忙伸手扶她道:“对不起官爷,这是我远房亲戚,自从被人退婚以后就疯疯癫癫的,也是昨日才被我发现她在大街上,本来打算今日将她送回家里的,实在是让官爷见笑了。”
那官头见状直捂鼻子,退了老远人能闻到那股恶臭一般不耐烦道:“还不将她拉远一点。”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地上的女人突然窜起来飞扑向他,张着血盆大口道:“亲亲,我要亲亲,我要洞房,我要嫁给你,我要、我要······”
官头吓的面无人色,脚步飞快的奔出了院子,这可苦了院子里的官差,那疯女人见人就追,追的那些官差纷纷逃命一般奔出了院子,本就鸡飞狗跳的院子顿时灰土暴尘,就更没人看到那疯子究竟长什么样了。
小院主人一边跟人道歉,一边用力的将疯女人拉回屋里去,院门关上的那一刻还能听到院子里疯女人用力的嘶吼与挣巴声:“还我男人,我要男人,我要嫁人······”
外面官兵呕吐成了一团,祁家二小姐的画像更是给疯女人蹂躏的不成样子,哪还有人有闲心去找祁月,大吐特吐了一阵后,几十名官差落荒而逃回了县衙。
院子里祁月笑成了一团,小院主人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的疯女人道:“二小姐,要是被小公子看到你这样,非得吓死不可。”
疯女人也就是祁月一点都不嫌弃的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小院主人,眼睛里哪还有刚刚的疯狂,透着点点星芒道:“放心吧!估计他们再也不会到这里搜查了,我今天就想办法出城去。”
“估计您是出不去了,这外面搜查的这么紧,城门口恐怕比这搜查的还要严,我怎么觉得事情不像小公子说的那么简单?”小院主人满脸疑惑的看着祁月,不知她究竟闯了什么祸,以至于动用了官差。
祁月也是皱眉,她也不知为何官差都出动了,难道那两个黑衣人杀了硕亲王,所有的事情又都被祁宏天推到了自己的身上?祁宏天应该不会这么狠吧?人都说虎毒不食子,他已经错了一次了,难道真的要让她万劫不复吗?
想到这里祁月心里隐隐的沉痛,窒息感让她喘不过气来,全然失去了刚刚还在疯闹的样子,起身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尘道:“放心吧!沈老伯,我不会牵连到你的,我这就出去看看。”
说着话,祁月迈步就走,却被沈老伯一把拉住道:“你就这样出去?”
低头看了看自己,祁月也觉得有点恶心了,可还是笑道:“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也不会有人注意到我。”
“哎!那就这样吧!我去屋里给你拿几个饼子,你路上吃,晚上记得早点回来。”
“你还愿意让我在这里住吗?”祁月睁大眼睛惊异的看着沈老伯,好像自己听错了似的。
无奈的摇摇头,沈老伯道:“你不过一个姑娘家,不住我这里又能住哪里?在说了你不住这里,小少爷也不会放心啊!我欠着小少爷的恩情,一辈子也还不清啊!”
说着话,沈老伯迈步进了主屋。
祁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冲着房里压低声音提醒道:“在给我多拿几块臭豆腐!”
刚从老伴手里接过饼子,听到祁月的话沈老伯就觉得额头青筋隐隐地疼,那股臭豆腐的味道到现在都在他鼻子里无法散去,也难怪那些官兵受不了。
今日的京都城格外的热闹,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着昨日硕亲王府那场闹剧,纷纷猜测祁将军长女祁阳放着硕亲王这么好的夫君不要,这是闹的哪一出?还有祁佑大闹硕亲王府又是为什么?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其中种种以讹传讹变得越发的离谱。
突然硕亲王府冲出一队人马,直奔京都城公告栏,大张旗鼓的将硕亲王亲笔手书贴在了公告栏上,顿时引来一群人的围观。
正文 第十二章 公开示爱
第十二章公开示爱
恰巧祁月行至此地,见一群人围着告示栏看,以为官府将自己的画像贴了出来,于是急忙挤进去想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其实不用她挤,人群自然的给她让开了一条路,没人能受得了她身上那股臭豆腐的味道,恨不得避她避得远远的。
唯独站在最里面的几个文人,丝毫没有意思到后面的事情,依旧对着告示热情洋溢的讨论着。
“今有女祁月,祁将军之次女,贤良淑德蕙质兰心,甚得本王之心,特此昭告天下,即日起本王与祁阳解除婚约还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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