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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小野妃:腹黑冷王,劫色-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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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帝这么横空传句话,倒像是慕珩的皇位,还是他恩赐的一般,让人要多不舒服,有多不舒服。
尤其是随慕珩多年走过来玄武秦超秋娘等人,听了更是义愤填膺。
唯有坐在主位上的慕珩甚是平静,他抱着怀里的小甜心逗弄她,问道:“宝贝,你觉得有必要吗?”
甜心还在舔棒棒糖,闻言愣住,嘟着粉嫩的小嘴,砸吧了两下,“父王,有什么区别吗?”
众人绝倒。
好像这么大件事,在甜心眼里还没她的棒棒糖重要似的。
然而……
与甜心而言,真的没有她的棒棒糖重要。
容月无奈的按了按额头,指着慕元宝对慕珩说,“这等事你还是问儿子吧。”
甜心是她教养的小公举,朝政大事她一概不懂,倒是吃喝玩乐比较乖。
慕珩依言看向慕元宝,“元宝,你觉得呢?”
慕元宝仍旧坐在一张轮椅上,双手交握,俨然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他稍稍抬头,神色肃穆,“父王,儿臣以为,并无必要,就像父王如何处置叛贼慕瑾,也无必要通报一样。”
夏凌风看了慕元宝一眼,眼底略带着些失望,他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慕珩身上。
慕珩轻抚了下小甜心的脸蛋,答复夏凌风,“登基大典,本王恭迎皇上传位。”
夏凌风眼前一亮,笑着行礼,“是,微臣领命,恭贺王爷。”
满屋子的人都不甚理解的看着慕珩,不是很恨睿帝吗?
为什么还要他传位于他?
这点虚礼,即便不走过场,在慕珩的功绩之下,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慕元宝眼眸深邃,慕珩的江山,他的太子之位,已经得到了,可唯有这一点,是他不懂的。
登基大典准备的很充分,而令人意外的是,慕珩要在登基这一天,同时举行另外两个册封大点,封容月为后,封慕元宝为太子。
八王府里,容月服侍慕珩宽衣的时候打趣他,“你是不是太夸张了些?从来没有皇帝在登基的时候迎娶皇后的,不怕天下百姓说你急色?”
慕珩穿着里衣将容月抱了个满怀,不怀好意的挑眉,“百姓里面可有你?”
容月娇嗔,“必然有!这么猴急的帝王,我第一次见。”
“无妨,往后可天天见,而且只有你能见。”
“嗯,容本公主猜猜,皇上这意思,是废除六宫,独尊我一人为后?”
“朕的皇后,很聪明。”
容月笑的姿容艳绝,露出一口小白牙,“你敢不这样,咬shi你!”
“喏,来咬一个试试,朕看看皇后的牙口如何。”慕珩笑着拉开纯白里衣,露出一大片精壮的胸膛,饱满的胸肌和腹肌,蜿蜒下去的人鱼线,无一不昭示着这男人完美的身材,写着大大的诱惑二字。
第1749章 朕,小?
容月吞了下口水,恨恨磨牙,“你这个小妖精!”
慕珩眯了眯眼,“朕小?”
容月心里一咯噔,仿佛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话,然而下一瞬就被扑倒在了床上,容月大喊,“啊喂!妖精,明儿登基大典啊,你别太磨人了!”
“朕的大典朕说了算!”
“哎那里……那里不行!啊!”
暧昧的声音自床帐中传出,慕珩好像格外珍惜在八王府住的最后一晚,断断续续的声音,一直持续到举行大典的前一个时辰。
慕珩精神抖擞的去换衣服准备,秋娘叫容月起床的时候,容月趴在床上直哭,“慕珩你这个王八蛋……”
一听容月这嘶哑的声音,就知道昨晚有多厉害,秋娘捂着嘴笑,“您还是快些起来吧,登基大典之后便是您和皇上的婚礼,误了时辰可就不好了。”
“误……他妹的啊!”
“他妹妹来陪嫂子上妆了。”
清冷的嗓音,独孤靖瑶今日难得的换了身衣裳,嫣红色的长裙,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材,虽然依旧蒙着面纱,看着高冷无比,可那双眼睛,分明柔和了许多。
柔和倒也罢了,只是隔着床帐容月都能感觉到,连独孤靖瑶都在笑她。
昨晚已经疯狂的不行了,今天还是她跟慕珩的婚礼,晚上又是……oh!shit!
慕珩,老娘誓要跟你一争高下!今晚你别想上床!
登基大典之前,慕元宝换上了太子制服,小小的个头散发着凛然的气势,驾驭着一身金龙袍,显得俊朗非凡,眉眼间更颇有几分英气,他来到慕珩身边,抬头看着高大威严的男人,抬头唤他,“父王。”
慕珩转身,繁复的龙袍下,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去握慕元宝的手,“紧张吗?”
慕元宝摇头,“儿臣有一事不明。”
慕珩今日心情颇好,展颜一笑,“讲。”
“为何要从皇上手中接过玉玺,明明已经是属于你的东西。”
慕元宝那双黑宝石般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他以为,慕珩很讨厌睿帝,将他关在翠微宫不杀之,只是为了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慕珩开口想说什么,又觉得这样表达不恰当,便只是笑了笑,牵着慕元宝的手,走向了立政殿。
慕元宝一路上都很疑惑,他始终猜不透慕珩的想法,他已经天下在握,将会是一代圣君明主,为何还要留着睿帝。
父子之情么?
他不觉得慕珩对睿帝,还会有感情存在,过去早已定格。
可他的行为,又让人不解。
这个疑惑,没有持续太久。
慕珩穿上九龙袍,一身帝王之威与睿帝面对面的时候,慕元宝率文物百官跪在下首,他看的清清楚楚,慕珩从睿帝手中接过玉玺的时候,睿帝眼角有泪滑落,他嗓音微微颤抖,对慕珩说,“新皇文韬武略,德行兼备,定会让西凉更加昌盛繁茂,吾今传玉玺于尔,心甚慰之。”
慕珩跪在他下方,双手接过玉玺,仰头看着睿帝,问道:“儿臣如今可长大到,让父皇安心交付龙椅与我?”
第1750章 登基,封后
睿帝明显一愣,脑中回想起二十多年前的旧事。
那时候慕珩尚是个年幼的孩童,他也曾教导过他,带他上立政殿,就站在这龙椅旁,龙椅比小慕珩高出一个脑袋,睿帝指着龙椅对他说,“等珩儿长到比龙椅高,能够坐稳江山的时候,父皇就把这龙椅传给你。”
年幼的慕珩尚不知传龙椅便是传位传江山,只知道他一定要多吃点饭,快点长高长大,这样父皇会就交给他重任,他就能得到父皇的喜爱了。
睿帝忍着汹涌的泪水,激动的无法言语,只能连连点头。
那一刻,慕元宝看着慕珩深邃的黑眸中闪烁着最耀眼的光芒,他方才明白,这场大典的意义。
或者说,他刚刚明白,慕珩这一生的追求是什么。
睿帝于他而言,是父亲,是君主,更是信仰。
有这一份信仰,他才会拼荆斩棘,有这一份信仰,他才能一步步脚踏实地的走到今日。
慕珩将玉玺托在掌中,面对文武百官,百官齐齐掀袍跪下,山呼万岁的声音,响彻云霄,震慑天际。
“恭贺新皇登基!”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英明!西凉强盛!”
慕元宝嘴角牵起一抹笑容,上前拜贺,“恭喜父皇!”
这一刻,慕珩已成为他的父皇!
慕珩牵着慕元宝的手,走到龙椅旁比了比,慕元宝也比龙椅矮上一截,他摸着慕元宝的脑袋说,“待你长得比这把椅子高,能够坐稳它,朕便把江山交给你。”
慕元宝掀袍跪下,一股责任和使命感油然而生,让他倍加精神,他朗声回答:“儿臣,定不负所望!”
“好。”
慕珩从慕元宝的身影上,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心底某个地方,响起一阵清脆的童声,“娘,将来珩儿要做皇帝!”
“做皇帝很累的,珩儿看看父皇,累起来吃饭睡觉都没有时间,还很危险。”
“可是……做皇帝有很多好处啊!”
“珩儿也贪恋权势吗?”
“不……不是的!珩儿想保护娘啊!当了皇帝,娘就可以住最华丽的宫殿,受万人敬仰,不必再做粗活,被人欺负了!”
“呵呵,我的珩儿真孝顺,那娘支持你,珩儿将来,一定会成为西凉的皇帝。”
“嗯!一定会的!”
慕珩眺望远方,百官叩首,万民朝拜,他默默呢喃出声,“娘,当年答应您的事,珩儿已经做到了。”
睿帝体力不支,随夏凌风回了翠微宫,他眼睛里满是欣慰,一直低语说着,“晚晚,我们的儿子坐上了皇位,他做到了。”
西凉今日盛况,慕珩今日威严,若是落晚得见,会是何等欣慰满足?
容月穿着繁复的凰袍嫁衣,曳地三尺有余,她头上顶着二十多斤的凤冠,秋娘和靖瑶一左一右扶着她缓缓跨上数百台阶,她一步步走着,噘嘴抱怨,“怎么这么长,脖子要断了。”
耳边鼓乐声震天响,还有万民跪拜的声音,她的耳膜都有些受不住了。
第1751章 当着全天下的面,亲吻朕的皇后
这哪里是封后,简直是折磨皇后!
秋娘心知容月累着了,小声笑道:“娘娘再忍忍吧,皇上在上面等着您呢!”
独孤靖瑶抬头看了台阶顶端一眼,不禁莞尔,“兄长今日果真英俊不凡,让天下男子羞愧。”
容月头上蒙着盖头什么都看不到,只是酸溜溜来了句,“他哪天不英俊了!”
那张脸,好看到逆天,她看了这么多年都没看腻味呢!
可是连独孤靖瑶都夸了,那就肯定是特别好看的过分了!
这就很讨厌了!
今天肯定很多朝中未婚少女观礼,觊觎年轻俊朗的新皇什么的,不要太讨厌啊!
容月心底打量着小九九,慕珩会不会也在看周围的漂亮小姑娘?
妈蛋!她看不见啊!
脚下一个踉跄,容月差点摔倒,面前垂着的东珠帘子都晃了晃。
慕珩在上头看的皱了皱眉,容月走上来,他不握红绸直接握住了容月的手,语气关切,“刚才怎么了?没事吧?”
容月费力的摇头,“没有,但是……”
“但是什么?”
“亲我一下。”
“现在?”慕珩挑了挑眉,突然向下看了看,见朝中许多贵女都对他捧心发呆,唇角勾起玩味一笑,假装一本正经,“如此,有失体统。”
“体统你妹!你亲不亲?”容月磨牙用头顶直逼他面门,仿佛在威胁若是他敢不亲,她就用头上二十多斤的黄金恁死他!
慕珩笑出了声,容月原本以为他会掀开盖头一角悄悄亲她一下,没想到这货张扬无比,直接揭开了她的盖头,当着文武百官,天下万民的面儿,低头吻了她的唇。
“哇!皇上亲了皇后娘娘!”
“这……这也太……”
“啊!皇上好帅啊!”
“呜呜呜……我要是皇后娘娘该多好!”
“这……这不合规矩!皇上也太胡来了!”
慕珩的行为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众人都因为这一吻沸腾了。
本就妆容艳丽的容月,更被亲的害羞了起来,脸颊通红,自她雪白的肌肤上晕染开一片红云,娇艳之中多了一抹惹人怜惜的羞赧,慕珩直接抱了她,朗声大笑,“朕的皇后,可满意了?”
容月狠狠踩着他的明黄绣金龙皂靴,在他怀中发出小声的抗议,“慕珩,你混蛋!”
这厮是把她推到了风口浪尖啊!
本来只是想当众秀个恩爱,以绝某些人动不该动的心思,这下好了,皇帝登基当日迎娶皇后,还当众亲吻拥抱,一定名留青史了!
慕珩倒是被传诵的专一长情,她尼玛就要成祸国妖后了啊!
这不公平!
容月不高兴的噘着嘴,一个劲儿的用棉花拳捶着慕珩的胸膛,跟他撒娇。
讨厌!
真讨厌!
很多年后容月都记得这一幕,西凉悠久的历史上,慕珩是唯一一个如此‘荒诞’,如此深情不移的皇帝了。
容月矫情了一会儿,索性回抱住慕珩的腰,在他耳边小小声,“不管了,当红颜祸水也罢,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她这是当着天下人的面儿,宣告主权!
皇帝是有三宫六院的,可是慕珩是她的,谁也别想抢,并且啊,抢不走!
第1752章 为什么昕宁的毒你不能解!
药王谷。
流夜在路上听到慕珩举行登基大典,虽然未能到场祝贺,他也举酒遥祝了一番,慕珩派人传信来告诉他,等他接了昕宁回盛京,一定要痛饮上三天三夜。
他写了回信答应慕珩,届时不醉不归。
踏进药王谷的前一晚,流夜的心忐忑不安的最是厉害。
他想象着在药王谷看到一个健健康康的昕宁,却又怕这其中生了变数。
他何尝不知道蚀骨毒难解,连独孤琰也说过,他不是一定能解开,昕宁康复的几率并不高。
但昕宁骗他说,独孤琰已经找到方法医治她的时候,他又不能不理解她眼底的期望。
她说,他是她最崇拜的男人,应该在战场上英姿勃发,成就江山霸业。
不该将时间和精力,浪费在她身上,每日在药房里愁眉不展,对着一堆他完全不懂的医书药材,绞尽脑汁,日夜难安。
她更喜欢,从前那个英武不凡的大将军。
他走了,临走前独孤琰答应他,昕宁无论生死,一定会留在药王谷等他来接走。
流夜奔进药王谷,药庐的位置他早已熟悉。
他曾在这里陪着昕宁早晚散步,背着她看日出星辰,在柔和的月光下拥着她入睡,每一夜都祥和安宁。
打开房门,略为苦涩的药味扑面而来,陈设清雅的房内,还留着女子闺房里恬淡的香气,流夜听不到任何声音,心下一紧,有些干涩的唤了一声,“昕宁?”
她不在?
撩开床帐,床铺收拾的整整齐齐的,竟像是很久未曾被动过的样子。
流夜慌张起来,在谷中大声喊着,“昕宁!昕宁!”
为什么不见了她的人影!
他找遍了整个药庐,急切的呼唤声在山谷中回荡,就是没有人回应他。
独孤琰被吵了瞌睡,一脸烦躁的披衣起身,看着慌慌张张在谷里打转的流夜,没好气的冷斥,“你吵什么吵!”
流夜身形一动,像风一样卷到独孤琰身边,“昕宁呢?昕宁呢?你不是说会治好她的吗?”
独孤琰心口一堵,当即就不高兴了,小暴脾气,“老头子什么时候说会治好了!你们这些个小年轻,一个个儿的,都以为大夫是阎王,药丸是仙丹!”
独孤琰一句话捅进了流夜心里,他眼眶变红,攥紧独孤琰的衣领,嗓音哽咽,“她……她在哪里?她怎么样了?你不是说……她一定会好起来的吗?”
“装什么傻!她当初骗你,你不是都知道吗?”独孤琰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内心却很邪恶的勾了勾唇角。
“你不是神医吗!慕珩几次生死关头,你都救了他!为什么昕宁的毒你不能解!”流夜高声咆哮,风扬起他背后的长发,显出一丝苍凉。
“她没慕珩那么好运气!”独孤琰继续翻白眼,提到慕珩他就气!
若是没有容月,慕珩肯定死翘翘了!
可是昕宁的情况不一样……
蚀骨毒会侵蚀骨头的每一分每一寸,最后骨头变成脆的,一碰就会碎掉,咔嚓咔嚓的碎成渣,只剩下皮肉,浑身软绵绵的,死的很痛苦,死状也很凄惨。
第1753章 将军,你要睡着了吗?
流夜内心经历了几番挣扎,他捂着剧烈疼痛的胸口,低着头闷闷发声,“她在哪儿?”
“后山。”
独孤琰打了个哈欠转身,给流夜指了个位置,便想回去继续睡觉了,这连日来累的他!
他还叮嘱流夜,“那丫头说喜欢安静的地方,你小声些别吵着她。”
流夜失魂落魄的往后山走,有一条小径通向山上,半山腰有一处很僻静的地方,周围种满了鲜花,鲜花簇拥着一个石碑,后面有一个小土堆,堆的平整,上面还撒着花瓣。
流夜心底的伤痛和眼泪一起涌了出来,他最珍视想一辈子守护的东西,还是消失了。
他靠着石碑默默流泪,手掌轻抚着石碑,那冰凉的触感侵入他心底,脑海里是和昕宁相遇的每一幕,每一个画面,都变得清晰起来。
昕宁每每见了他都会脸红,一开始连跟他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后来跟着容月久了,许是胆子更大了些,会主动接触他,他只要多说一句话,她就会低着头傻笑很久,是个活泼可爱的少女。
她有一双巧手,什么都会做,将他照顾的很好。
分明是慕珩让他去保护小甜心,他却在那里,跟甜心一起被昕宁照顾着,她一个人照顾他们两个,一大一小都顾及的很好,细心又体贴。
他见过不少貌美如花的女孩子,可没有一个像昕宁一样美丽善良,又如此温柔细心的。
她的温柔,是治愈他冰寒内心的一剂良药。
让他感受这世间温暖,因情爱动心。
她来之前说,担心她不在,以后没有人照顾他怎么办……
他还是会孤单一个人,再也没有人照顾他的伤,为他好好的量身裁衣,做他最喜欢的膳食,每个清晨,在他英俊的脸庞上烙下一个吻,说早安。
流夜靠着石碑蜷缩着身子,可怜的就像当初街边乞讨的孩子。
清风送来花香,不知名的野花散发着异样的香味,合着泥土的芬芳气息,一身鹅黄对襟裙的女子挽着竹制花篮下山,走到半山腰正要撒些花瓣,却看见一个男人挨着她立的石碑黯然伤神,眼角还有余泪,手掌在石碑上来回摩擦,细心抚摸,甚至磨出了血迹。
昕宁皱着眉头上前握住流夜的手,紧张道:“将军!你的手受伤了?仗打完了?你身上还有别的伤吗?快起来让我看看!这地上这么凉,你是要睡着了吗?”
流夜猛地睁开眼,看见昕宁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哽咽了好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
“将军你怎么哭了?是伤口很疼吗?伤在哪里,让我看看?”昕宁紧张的一颗心揪了起来,伸手在流夜身上摸索,流夜怔了许久,才捧住她双手,切切实实的感受到她双手间的热度,他一颗心差点从胸腔里蹦出来。
“你没事?!”
流夜破涕为笑,紧紧抱着昕宁,不顾形象的大笑了三声,还将她抱起来,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兴奋的不能自已。
第1754章 怎么?你们小两口还不想要孩子啊?
昕宁不明所以了好久,看着流夜这样子,又看了一眼带血的石碑,捂着嘴大笑,“将军,你以为我已经死了吗?这石碑是我的?”
“没……没有。”流夜掩饰住眼底的慌乱,恢复了一派清冷的模样。
这么丢人的事,别提!
“呵呵呵……”昕宁偷笑了好久,那笑声轻灵,宛若杜鹃鸟清啼,她娇俏的脸蛋在日光的映衬下,更显得肌肤白皙细嫩,透着一抹娇羞的嫣红,美的清甜无比。
流夜搂住她腰身,忍不住低头亲吻她,从额头吻到鼻尖,下移到她红润的唇瓣上,和想象中一样温软的唇,让他痴迷沉溺,吻了许久,到两个人都呼吸急促,流夜才堪堪从她口中退出来,依依不舍的碾转亲吻。
“将……将军。”昕宁紧握的拳头抵在他胸前,娇嫩的脸颊已经羞的通红。
昕宁眼角的余光瞥到那石碑,声音软软的向他解释,“独孤前辈嘴硬心软,大约是想捉弄你,这土里埋的是一些被他拿来做实验的小动物,我心疼他们都是因为我成为试验品,便挖了坑好好的将他们埋了,每日摘些鲜花来插上,独孤前辈说我的身体还需要调养,让我好生在谷中等着你来接我,我便日日都盼着你来……”
失而复得的欣喜,让流夜的心尖一直微微颤抖,“我来了,现在就带你走。”
独孤琰那个死老头子……
流夜暗暗咬牙,竟然这么捉弄他!
流夜找独孤琰对峙的时候,独孤琰睡饱满足的很,看着流夜这气急败坏的样子,就知道自己整蛊非常成功,笑的一脸不正经,“怎么我老头子说错了?昕宁不是好好的在山上吗?那山上可是僻静的很!”
“你!独孤琰你……”
“好了,将军!前辈救了我,劳心劳力了好久都未曾好好休息,只是爱开玩笑,将军不要计较了,我们该好生谢谢前辈才是,否则当真是要与将军天人永隔了。”
昕宁温婉柔和的看着流夜,满目深情。
独孤琰笑的满脸褶子都轻微颤抖了一下,他鼓着那双黄眼珠,调侃,“你们这群猴儿崽子里面,就这个小丫头最乖巧懂事了!老头子可舍不得让她这么年纪轻轻的就死了,多可惜啊!”
流夜听完脸一黑,不着痕迹的将昕宁往怀里揽,冷着脸道:“多谢了。”
“得了!冷面神一个,早点走吧!这小丫头的身体调养的差不多了,没落下病根,回去好生养着,准能三年抱俩!”
独孤琰转了个身回去捣药罐,笑的一脸阴险。
昕宁羞的脸通红,“前辈说什么呢!”
“怎么?你们小两口还不想要孩子啊?容月那可是生了个双胎呢!”
“要!一定要!”昕宁还未答话,流夜就一锤定音。
慕珩那个贱人,有意无意的就在他面前炫耀自己的一对儿女,儿子聪明女儿可爱,他倒是幸福上天了!
鄙视谁没孩子呢?
流夜让昕宁去简单收拾一下东西,独孤琰在药房里捣了半天药,见流夜还杵在这里不走,一看就是有话要说却拉不下脸面,独孤琰轻嗤一声,“这丫头现在身体好着呢,怎么你是觉着自己有问题,要不了孩子?”
第1755章 将军怎么了?要我进来服侍你吗?
流夜让昕宁去简单收拾一下东西,独孤琰在药房里捣了半天药,见流夜还杵在这里不走,一看就是有话要说却拉不下脸面,独孤琰轻嗤一声,“这丫头现在身体好着呢,怎么你是觉着自己有问题,要不了孩子?”
“不是!”
哪个男人会承认,自己那方面有问题,要不了孩子啊!
这是奇耻大辱!
流夜冷着一张脸,将手腕放在独孤琰面前,冷酷的道:“此次战胜归来还未曾找军医把平安脉,可否劳烦您一次?”
流夜这个语气,已经是很大程度上放下面子了。
独孤琰暗笑着,随手给他搭了个脉,只消三脉独孤琰便发现,这男人身强力壮可好着呢!
没什么毛病,想要孩子分分钟的事儿!
可是看他这样子,似乎很是禁欲,有些憋坏的症状,定然是平日里洁身自好,身边没有小妖精群魔乱舞的好男人。
好男人他就是想整一整。
独孤琰把完脉,故作深沉的说了句,“你这脉象无碍,只是身体嘛……”
“身体如何?”流夜眼神冷了下来,还当真怕自己有什么问题。
毕竟他很少对女人有想法,平常那点事儿,自己用手都能……
咳咳,总之他不大爱亲近女人,跟昕宁也是适可而止。
他跟昕宁成婚这么久,因为各种各样的牵扯,他们初初圆房,是在那样的情况之下,并不愉快。
但是他每每见了昕宁,总会有点触动,脑子里开始想那些事。
独孤琰这么一卖关子,他还当真有些紧张了。
独孤琰不怀好意的给他开了张方子,流夜拿过一看直接用内力将纸碎成了齑粉。
上面几个大字——房事要抓紧。
这该死的独孤琰!
又戏弄他!
昕宁刚刚收拾好包袱,便见流夜黑着脸出来,流夜将她打横抱了,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药王谷里。
一路上,流夜的脸色除了冰冷就是黑,没好看过!
快到达盛京的时候,昕宁终于忍不住开口问流夜,“将军,你到底怎么了?”
明日一早便可抵达盛京,流夜亮了令牌在驿馆最豪华的房间里住下了,华丽大气的房间里用夜明珠照明,满室都是柔和的光线。
昕宁靠在流夜身边,见他仍旧不高兴,手足无措。
像前两日一样,她自顾自的去沐浴更衣,然后躺上床了。
隔壁浴室一阵水声传来,昕宁知晓流夜也去沐浴了,可里面水声越来越大,昕宁披衣起身,站在浴室外问了一声,“将军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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