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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深闺记事-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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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其三,她任云寄的婚事被毁了,但不代表澹台怀松就没事,有了她与澹台怀松的这档子事儿,便是澹台怀松再怎么想要娶永乐侯府的二小姐,也是不能够了!

    大夫人倒吸一口凉气,任云寄不嫁人,那任家可以养她一辈子,可是澹台怀松是长子嫡孙,日后要撑起门庭的,如何能够不娶妻生子?那岂不是要让澹台府断了香火?

    任云寄一边给任家老太太按揉着太阳穴,一边观察着大夫人范氏的神情,见到她一副惊恐的模样,便知道,自己这一番话,已经让大夫人知道怕了!

    大夫人深吸了一口气,顶着笑脸,福身给任家老太太行礼道:“都是妾身的不是,原本出了这样的事情,妾身在府里将怀松责骂了一通,他都是要议亲的人了,竟然这般不懂事!”

    “便是贵府的大小姐向后倒去,他也该让身后的小厮去搀扶,没得自己亲自去搀扶,毁了贵府大小姐闺誉的道理。”

    “这……这也是气得狠了,才会胡乱说话的,还请老太太原谅妾身的一片慈母之心!”

    任家老太太不说话,只闭目养神,仍旧一副被气得站不起身来的模样。

    大夫人见状,便扭脸看向一旁的任家大小姐任云寄,只见任云寄挽着随云髻,似是先前也哭过的模样,眼睛有些红肿,倒是多了一分妩媚的姿态,身穿一件烟霞色如意纹菱锦圆领琵琶襟长袄,逶迤拖地紫罗兰红滚边织金缠枝纹纱绣裙,倒也称得上是端庄秀丽了。

    比之那位永乐侯府的孙家二小姐,应该是更出色一些,更加衬的上长子嫡孙媳妇的门面!

    大夫人隐隐透着满意,微微颔首,慈爱的看向任云寄道:“真真是个孝顺的好丫头,若不是你,我与你祖母都在火头上,不知道要吵成什么模样。”

    任云寄微微垂首,有些委屈的说道:“原本都是为了我与大公子的事情,本就是误会,却没有想到会闹成这个样子!”

    大夫人忙道:“你放心,我儿既是毁了大小姐的闺誉,没有不负责任的道理,自然是要将你风风光光的娶进门去的!”

    任云寄打蛇随棍上,微微抬了眸子道:“这原本就是贵府的事情,我本不该插嘴,只是我与大公子的事情,在京城中闹得沸沸扬扬,不管这门亲事结不结,怎么结,都有无数双的眼睛盯着,便是我想要低调的进贵府的大门也是不成的。”

    “若是寒酸的入府,少不得要被旁人诟病……”任云寄一副为难的样子!

    大夫人范氏却是听出了其中的门道,任云寄这是想要风光大嫁呢!

    大夫人讪讪的点头,还没有说出后话来,就被任云寄打断了道:“毕竟如今的澹台府,跟二嫂嫂嫁过来时候不一样了,有贵府的二小姐,乃是武博候的准世子妃,三小姐是文昌侯的准世子妃,三小姐又是如今皇后娘娘跟前的红人,若是这婚事办得寒酸了,怕是被人说道……”

    “说澹台府,是外强中干……”任云寄幽幽的抬头,看向大夫人范氏,弱弱的问道:“大夫人,您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任家老太太满意的点了点头,不愧是自己教导出来的孙女,真真是个厉害的,方才大夫人不是还在念叨着,自己澹台府有多么的厉害吗?

    这会儿任云寄原封不动的话撵回去,看澹台大夫人想要怎么推脱!

    大夫人范氏后背起了冷汗,当初澹台蓉嫁过来的时候,她这个做娘亲的,生怕澹台蓉会到任府受委屈,又何况,还是有个平妻福儿在的,自然要在嫁妆上,压平妻福儿一头。

    所以,当初澹台蓉下嫁的时候,也算的上是十里红妆了,却没有想到,如今任云寄要的,竟是比澹台蓉嫁人的时候,还要风光!

    可大夫人方才已经吐出了那番话,这会儿再想后悔,却是不易了,难道自己要说,自己没有那么多的银子,已经拨出了三分之二,给澹台蓉添妆了不成?

    任云寄可没有打算就这么轻易的让大夫人过了关去,幽幽张口道:“唉,我是比不得二嫂嫂的,我祖母惯是个重男轻女的,我这嫁过去后,我祖母便是不会管我的死活的了,我若是不趁着大婚的时候,多跟祖母要一些体己银子,怕是日后的日子要难过的!”

    大夫人范氏猛然抬起头来,盯着任云寄,任云寄这话的意思是,她想要拿捏着任云寄,让任家老太太对澹台蓉好一些,是没有希望的,因为她嫁人之后,尤其是嫁入澹台府,任家老太太才不会管她的死活,会继续磨搓澹台蓉!

    任云寄见大夫人范氏用一种震惊的眼神望着自己,才弱弱的张口道:“若是我风风光光的嫁入澹台府,这京城的人,都瞧着任府与澹台府亲上加亲,想来便是面子情,祖母与大夫人也会好好相处的吧!”

    大夫人知道,这是任云寄在威胁自己,可偏偏她还只能受了这个威胁!

    大夫人咬着牙,点头说道:“大小姐说的是,如今京城的人,都知道澹台府与任府的婚事,自然是要风光大办的,大小姐放心便是了!”

    大夫人只觉得心肝肉都是疼的,看来,她要想法子多弄一些银子了! 

第一卷 庭院深深深几许 404。第404章 孤女大作战,一个也别跑

    等着大夫人范氏离开后,任府的正院似是突然间就安静了下来。 

    任云寄不再哭泣,反而是在后堂将脸洗干净了,素着一张脸,在任家老太太跟前服侍着。

    任家老太太见着任云寄拿了鎏银的红木小匣子,挑了一勺香料,放在香炉里燃着,不一会儿功夫,厅堂内就有了淡淡的檀香气。

    任家老太太终于开口了,一直盯着任云寄的样子,冷笑道:“你这个模样,难道是认命了不成?”

    任云寄唇角带着抹笑意,看向任家老太太,福身说道:“如今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便是孙女不想嫁,也只得嫁了过去了,在这个时候,孙女唯一能做的,便是为自己嫁过去,争取更多的筹码!”

    任家老太太轻轻颔首,“不愧是我身边出来的丫头。”

    任家老太太之后便没了后话,闭着眼睛,端坐在罗汉榻上,似是在闭目养神。

    不得不说,任云寄方才有一句话,是说的清楚明白的,任家老太太是个重男轻女的,唯一一个任云寄,是指望着她攀一门好的亲事的,若是任云寄的婚事,就这般作罢,怕是只能寄希望与任家的庶女任云初了!

    只不过庶女到底是庶女,能争取来的婚事,便是好,怕是也只能是个贵妾罢了!

    任家老太太的一番心血付诸东流,日后任云寄嫁入了澹台府,再想从任府借势,怕是不能了!

    不管任云寄方才那句话,是一时冲动,还是为了迷惑澹台大夫人的,都说对了!任家老太太是不会因为任云寄,就放过澹台蓉的。

    原本,任家老太太想着,澹台蓉日后不能生子也就罢了,可如今任云寄与澹台怀松之事,分明就是澹台蓉的手段,让任家老太太如何能消得下去这口气,定是要想法子,让澹台蓉后悔莫及的!

    任云寄似是了解任家老太太的心意,轻轻的跪在罗汉榻前的脚踏上,给老太太捏着腿,低声道:“在孙女嫁入澹台府之前,祖母可以暂时放过二嫂嫂吗?”

    任家老太太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依旧闭目养神着,说道:“为了你在澹台府日后能过上好日子,咱们府里上下所有人,都要看着你二嫂嫂的脸色过日子么?”

    显然任家老太太并不会因为一个即将加入澹台府,成为弃子的任云寄,就这么放过了澹台蓉。 

    任云寄轻轻的摇了摇头,想到老太太此刻是闭着眼睛的,定然是看不见的,便轻声说道:“祖母误会了,方才孙女与澹台大夫人说的分明,是一定要风光大嫁的,否则孙女宁愿去了家庙。”

    “二嫂嫂嫁过来的时候,也是十里红妆了,可二嫂嫂却是半分银子,也舍不得拿出来的,孙女想着,咱们不能就这么任那澹台府白白的占了便宜,所以孙女想,祖母就不必给孙女准备嫁妆了!”

    任云寄的最后一句话,终于让任家老太太睁开了眼睛,老太太在气什么呢?

    一是气任云寄没有嫁一个好人家,没能为她们任家铺路,再一个便是还要给她陪送了嫁妆送到澹台府了,这两种,每一个都让任家老太太的怒火发泄的无穷无尽!

    老太太轻轻睁开了眼睛,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任云寄,想要从她的眼睛里,瞧出什么端倪来,可是老太太什么也没能发现的了,只得问道:“若是没有嫁妆,京城那么多的人盯着,岂不是让人诟病任府?你这不是在给任府帮忙,你这是在害任府!”

    任云寄微微低垂着头,面上瞧不出喜怒来,她知道,老太太之所以这么说,不是因为心疼她,而是因为,老太太也想要这么做,只是那么多人盯着,无从下手罢了!

    任云寄笑着说道:“这也是不难的,等着澹台府将彩礼送了过来,拿着澹台府的一些彩礼充数也就是了,等着锁在了库房里的时候,还有谁知道,里面的金银几何?”

    任家老太太很是满意任云寄的说辞,没有说答应,也没有说不答应,显然就是默认了这样说法。

    任云寄继续给老太太捏着腿,轻言细语的说着:“这澹台府,也算不得一无是处的,我想着,祖父当年定下二嫂嫂,一定还有着旁的考量,可不就正如祖父所料,这澹台府,不过两年光景便起来了?”

    “虽说仅仅是个从四品的府邸,在京城也没有什么根基,可这两年的光景,因着婚事,一下子成为了京城中人,不敢小觑的府邸,且澹台府的二老爷,如今是四皇子长史。”

    “皇上只有三皇子与四皇子两个儿子,如今两位皇子的筹码是一样的,若是当真由四皇子继承大统,那澹台府怕是一下子便要成为京城的香饽饽了,到时候,孙女再帮着二妹妹寻一门好的婚事,咱们任府依旧是屹立不倒的。”

    任云寄沉吟半晌道:“便是那四皇子做不成皇帝,澹台府被牵连,那也只是二房,长房么,最是了解二房的,到时候去揭发二房一把,说不得还能挣个从龙之功,所以说,孙女倒是没什么可担忧的,当了澹台府的长房嫡孙媳妇儿,孙女的前程是差不了的!”

    “便是这些都不成,不是还有武博候府与文昌侯府呢么,只要跟这两个府邸走的近一些,还愁日后没有生路可以走么?”

    任云寄说完,便抬着头,笑语盈盈的看向老太太,似是在撒娇,又似是在问询,娇嗔的问道:“祖母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任家老太太深深的看了任云寄两眼,伸出一只手来,将任云寄拉了起来,低声说道:“正如你所言,你日后的前程是差不了的,你且放心,在你大婚之前,我是不会动你二嫂嫂的,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也就是了。”

    “只不过……”任家老太太微微停顿了半晌,看向任云寄,一字一句的说道:“咱们任府也不是任人拿捏,任人摆布的。”

    后一句,意思很明白,等着任云寄嫁入澹台府,拿了澹台府的嫁妆之后,老太太依旧会对澹台蓉出手,到时候,任云寄会不会被澹台大夫人拿捏,那便是任云寄的本事了!

    任云寄轻轻的笑着,与老太太说道:“祖母且放心吧,您原本不是给孙女算过命吗?孙女是宜男之象,嫁入澹台府后,一定会很快就怀有身孕的!”

    老太太满意的点了点头,才打发她道:“你也折腾了好几个时辰了,回去歇着吧,我这边不用你伺候着,你二嫂嫂在屋子里闲着也是闲着,伺候我,才是你二嫂嫂的责任!”

    任云寄在一旁笑着应是,被身边的丫鬟搀扶着,回了自己的院子!

    柳色与柳落都是有些慌张的,任云寄要嫁入澹台府,她们这两个自小服侍着的丫鬟,自是要跟着去的,可……

    任云寄进了自己的屋子,便随手摆弄着书案上的一块上好的砚台,那是那日在铺子里新得的,虽说不是任云寄亲手挑选的,但也是自己蛮喜欢的。

    可一转瞬的功夫,便将那砚台投掷到了地上,贝齿咬的咯吱咯吱直响,幽幽的从樱唇中吐出一句话来,“竟然敢这般算计我!”

    柳色与柳落都知道,这话是冲着谁说的,两个人谁也不敢说话,良久,柳色才试探着说道:“大小姐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二少夫人吗?”

    柳落得了柳色的眼风,也上前说道:“大小姐嫁入澹台府,二少夫人日后的日子倒是好过了,您可怎么办?”

    若是到了这个时候,还没有发觉,澹台蓉的计策,那任云寄还真真是个傻子了!

    如今细细想来,从一开始,澹台蓉在自己面前摆弄诗文开始,就已经是下了套了,偏她还没有发觉,她自诩聪慧,只想着与那澹台怀松玩一玩,将澹台怀松的心思哄到手,让澹台怀松痛不欲生的放弃了永乐侯府的孙家二小姐去。

    结果……结果却是她自己被算计了进去!

    任云寄如何能死心,如何会轻易的放过澹台蓉去!

    “想要将我出卖了出去,换得她日后的平安喜乐,这算盘打得倒是精巧!”任云寄狠狠的将一旁的笔洗也扒拉到了地上,怒声道:“她害得我被逼嫁入澹台府,我如何能让她过的好了去!”

    柳色与柳落对视一眼,看向上首的任云寄,问道:“大小姐想要怎么办?”

    任云寄的面上带着一抹阴冷的笑意,慢悠悠的问道:“听说,这几日,我二哥哥一直都留在我二嫂嫂的房里?”

    柳色不明所以,低声回道:“正是。也不知道二少夫人是怎么哄住了二少爷,自打二少夫人那日被老太太责打后,二少爷似是一下子转了性,对二少夫人温柔体贴了起来。”

    柳落在一旁补充说道:“对面的平妻福儿被老太太禁了足,许是二少爷没有地方可去吧!”

    任云寄笑得阴毒,“我倒二哥哥长大了,就没有那种特殊的爱好了,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了,依旧是没有任何变化!”

    任云寄笑着摇头,轻声在柳色耳边叮嘱了几句,柳色诧异的看向任云寄,任云寄笑了笑说道:“你们怎么会了解我的二哥哥呢?只有我是最了解他的!” 

第一卷 庭院深深深几许 405。第405章 特殊的爱好 加更

    几日后。 

    “大小姐,人已经找回来了!”柳色将一个小丫鬟模样的女子带了进来,那女子没有几分姿色,瞧着也不过是勉强入眼罢了!

    任云寄刚刚午睡起来,随意的摆了摆手,让柳色等人都退了下去,斜斜的倚在贵妃榻上,良久未语。

    那丫鬟起先是有些害怕的,可半晌没有听到动静,便偷偷的抬起头来,四下打量了一圈。

    这个屋子的布置,有些灰扑扑的,处处都透露着文人墨客的讯息,那多宝阁上摆着的,都是价值不菲的物件,她在楼里给姑娘们收拾过屋子,倒也见过几件真东西。

    再仔细一瞧,这妆台和架子床,都是极难得的金丝楠木,雕刻着梅兰竹菊的花纹,甚为精致!

    见到那妆台上的鎏金蝴蝶葡萄簪子,那丫鬟瞬间双眼放光,那簪子,若是当了,不知道要值多少银子?

    楼里的姑娘们,怕是只有头牌红儿姑娘,才有这种东西吧!

    那丫鬟越想越心动,那手指都不由得动起来,恨不能拿到手中摩挲摩挲,可当她的眼光再向上移去的时候,突然间垂下头去,无限惶恐。

    不为旁的,只为着那任云寄正在铜镜中上下打量着她,她方才的左顾右盼,甚至于,盯着那鎏金簪子的眼神,都尽数被任云寄瞧了进去!

    任云寄嗤笑了一声,声音有些慵懒,缓缓的走下身来,半穿着睡鞋,行到那丫鬟身边,似是看着一个污秽不堪的东西。

    任云寄瞥了她一眼,轻声问道:“你的身子上,是不是有不少的鞭痕?”

    那丫鬟一哆嗦,她就是因着这个,始终都不能寻一个好的东家,她这样的身子,便是在楼子里,都是没有人肯要的,没想到却会被人赎了身。

    她原想着,她一定要将这件事情死死的瞒住了,这样她便能留在这种官宦人家的府邸了!

    可却没有想到,不过是头一句话,便被任云寄点破了!

    那丫鬟哆哆嗦嗦的给任云寄磕了一个头,“不敢欺瞒小姐,我这身子,年幼的时候,被狠狠的鞭打过,所以才会……”

    “可是奴婢什么都会干,若是小姐嫌弃奴婢,奴婢可以不让小姐见到奴婢,奴婢可以做粗活,只求小姐赏口饭吃!”

    任云寄不屑的轻笑,缓行了两步,将那鎏金的簪子拿在手中,在那丫鬟的眼前微微晃了晃,轻笑道:“仅仅是想要吃口饱饭吗?难道就没有想过,多存些银子?”

    那丫鬟咽了口吐沫,死死的垂下头去,“奴婢不敢有旁的心思,奴婢有自知之明!”

    任云寄冷哼一声说道:“在本小姐面前,不必说什么昧心的话,想要就是想要,本小姐也能成全了你,只要你有这份本事争取,也就是了!”

    那丫鬟又咽了口吐沫,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这样的造化,连连点头道:“奴婢想要,奴婢毕生的心愿,就是能够存很多的银子!”

    任云寄扫了那丫鬟一眼,手中拿着那鎏金的簪子摆弄着,慢条斯理的问道:“你可会服侍笔墨?”

    “会的,会的,奴婢原本在楼里的时候,服侍过姑娘的……”那丫鬟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任云寄打断了!

    “没有问你的事情,你不必回答!”任云寄的眼底闪过一抹厌恶,若不是为了对付澹台蓉,她根本就不会跟这种货色打交道,真真是脏了她的地毯!

    那丫鬟立刻垂着头,一声儿都不敢吭了,任云寄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又和缓了些,“你若是想要留在这个府里,就要记着,永远不要说你的过去,我会找人将你的过去洗干净,日后没有人会知道,你曾经在青楼待过……”

    任云寄话音一转,扫了那丫鬟一眼道:“不过,你这张脸,便是说自己在青楼待过,也是没人肯信的!”

    那丫鬟此时哪会顾忌那么多,连连点头应是!

    任云寄随手将那簪子扔到那丫鬟的跟前,冷声说道:“既是喜欢,就拿去吧,只要你日后听我的话,我保证,像是这样的簪子,你日后要多少有多少?可若是你胆敢背叛我,你从哪里来的,我便仍旧给你扔回哪里去,只是不会比原本的日子好过,也就是了!”

    那丫鬟本来得了这样的簪子,正是兴奋的时候,听到任云寄后头的话,便有些战战兢兢的回道:“奴婢一定都听小姐的吩咐!”

    任云寄轻轻一笑,温柔的看向那丫鬟,轻声说道:“很好,我就喜欢这种听话的,你放心,只要你听话,说不得我日后会让你做官太太呢!”

    那丫鬟喜不自胜,哪里想到自己有一日会有这样的造化!

    任云寄话锋一转,手指在那丫鬟的脸上轻轻滑过,原本小指上带着鎏金嵌碎玉的护甲,悠忽飘过,那丫鬟的脸上,便有一抹血痕,红艳艳的,带着血腥之气!

    “你记着,从今以后,你的名字是幻露,是我从大街上采买回来的奴婢,回来伺候我笔墨的,你以前一直在街头乞讨,直到遇到了我,你才能入府,你听明白了吗?”任云寄很是满意的看着那丫鬟脸上的血痕,冷声吩咐道。 

    幻露连连点头应是,又将话语重复了一遍道:“奴婢叫做幻露,因着家乡发大水,一直在乞讨,是小姐将奴婢救了回来的。”

    幻露在青楼待过不少年,这种改头换面的招数,不知道见过多少回,于是从善如流的说着。

    任云寄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手又从妆台中拿出一个碧玉耳坠子来,在那丫鬟的耳朵上比着,若是这碧玉耳坠挂在那幻露的耳边,就能更衬得她脸上的猩红,甚是耀眼。

    “你在青楼待过,想来这伺候男人的本事,也是会了不少的吧!”任云寄轻笑着问道,一点儿也没有觉得,这个问题,由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小姐问出口,有多么的尴尬!

    幻露不敢隐瞒,咬着牙道:“楼里的老鸨教过的,只是,只是奴婢这幅身子,实在是没有客人愿意碰,所以奴婢一直是在几位姑娘的房里伺候……”

    幻露生怕到手的财富就这么没了,急急的说道:“奴婢因着这幅身子,不会被客人惦记着,倒是在几位红牌姑娘的屋子里伺候着,日日都能见到那些头牌是怎么伺候人的,所以奴婢相信,奴婢的本事也是不差的。”

    任云寄轻轻的点了点头,她原本想着,要尽早将幻露送到她的二哥哥,任毅房里的,可听到这幻露这般作答,倒有些犹豫了,她也要有足够的本事能够将澹台怀松攥在手心里,通过控制澹台怀松,将澹台府控制在手中!

    任云寄装作毫无所知的样子,看向那幻露,“哦?你怎么说,我便信什么?你如何能证明呢?”

    这种事情,能有什么证明之法呢?幻露咬了咬牙,即便面前的人是任云寄,她也没什么可羞耻的,在楼子里实在见过太多的事情,便是两个久未有客人宠幸的姑娘,互相慰藉的事情,也是有的。

    所以幻露很自然的在任云寄的屋子里,脱了衣衫,不得不说,见到幻露那一身恐怖的鞭痕,任云寄纵然是有些好奇的,也一时没了兴致,只是想着自己的未来,咬着牙,冷着脸看着!

    幻露在架子床上来回换着姿势,跟任云寄讲述着,任云寄就那么板着脸听,倒也记住了一二。

    第二日,任云寄带着幻露,来到了二少爷任毅的书房,任毅见到她有些奇怪,毕竟任云寄与澹台怀松的婚事一旦定下,对于任毅来说,任云寄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于是语气淡淡的问道:“我正要出去,可是有事?”

    见到这般没耐心的二哥任毅,任云寄只觉得心寒,原来,她一旦定下一桩不好的婚事,便成为了所有人的弃子,便连最基本的礼仪,都懒得应付了!

    任云寄嘴角牵强的笑着,看向任毅,将身后的幻露,往前推了推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在路上捡了个乞丐回府,原本是想让她伺候笔墨的,却没有想到,她竟然在昨日划破了脸!”

    任云寄指着那幻露脸上的伤痕说道:“我一个小小姐,如何能够留着一个面上有疤的人,在跟前伺候着?可我又是花了银子买回来的,祖母这些日子瞧着我不顺眼,我若是将人打发了出去,少不得要受祖母责骂,所以便想求二哥哥帮帮忙!”

    任毅见到那面上猩红的伤痕,面上一软,但口中却是撒嘴道:“不过是个奴婢罢了,随便打发了也就是了,没必要送到我这里来!”

    任云寄拽着任毅的袖摆撒娇道:“她也是怪可怜的,当乞丐的时候,被人鞭打了一身的伤痕,我也是实在瞧不过眼,才会将她买回府里的,她人很老实的,二哥哥就留着她在书房伺候吧,她磨墨裁纸都是很利索的!”

    任毅的眼睛微眯,听到浑身鞭痕的时候,明显那眼底里闪过一抹不一样的神采,良久方才打量了那丫鬟一眼问道:“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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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庭院深深深几许 406。第406章 受宠是为何

    “大小姐,你实在是太厉害了,二少爷果真没有再进过二少夫人的门,二少夫人还让丫环梅红亲自去请了,可是二少爷却说要在书房里温书,准备两年后的乡试,”柳落说完,觉得自家的大小姐着实是神一样的存在,笑着说道:“这下子,二少夫人便是想要用旁的说辞,将二少爷请回房里,也是不能够的了!

    任云寄抚着自己身上的水墨纹昙花纹样,无所谓的笑了笑道:“好日子还在后头呢,这才几天的功夫!”

    任云寄扫了身边的柳色一眼,问道:“婚期可已经定了下来了?”

    柳色连忙躬身回道:“已经定下了,定在了来年的三月里,天气正是暖和的时候。 ”

    任云寄一下子便没有了耐心起来,若是澹台怀松当真是个有本事的,能够在这次,一举拿下会试和殿试也就罢了,若是不能,那么,三年又三年,不知道她要蹉跎了多少青春,在澹台府里!

    任云寄越想越生气,她会落得这般田地,都是拜澹台蓉所赐,可偏偏澹台蓉依旧稳稳的做着她的二少夫人!

    任云寄突然间站起身来,冷声吩咐道:“给我更衣,咱们去瞧一瞧二嫂嫂!”

    柳色与柳落都有些奇怪,按理说,任云寄如今恨得澹台蓉,牙根都痒痒,怎么会好心去看望她?

    任云寄冷冷一笑,看向铜镜中的自己,笑靥如花,轻声说道:“口蜜腹剑的事情,不仅仅是她一个人会做的,我在出嫁前,总要让她付出些代价!”

    任云寄换了一身紫罗兰色团花蝴蝶葡萄纹褙子,逶迤拖地竹青色弹墨事事如意八幅裙,施施然的到了澹台蓉的院子里。

    澹台蓉这几日也是有些心虚的,可是木已成舟,便是任云寄恨自己又能如何,她一样要嫁入澹台府,成为自己的嫂嫂的,所以澹台蓉听闻任云寄到了自己的院子里,一点儿都不惊讶。

    澹台蓉想着,任云寄一定是临时抱佛脚,与自己交好来了,这样她日后在澹台府才会有好日子过!

    澹台蓉笑语盈盈的迎了任云寄入内,柔声说道:“如今见了妹妹,还能唤一声云寄妹妹,等着再翻了年,见到云寄妹妹,我可是要喊一声嫂嫂的。 ”

    “不成,趁着如今还能喊你几声妹妹,我可一定要叫个够本才成!”澹台蓉依旧是笑得端庄贤淑的,因为前些日子,任毅留宿在她的院子里的缘故,澹台蓉在府里的地位水涨船高,再加上老太太这些日子,没有寻她的麻烦,府里的下人都以为,二少夫人要翻身了,于是没人敢苛待了她!

    任云寄见到澹台蓉那笑语盈盈的样子,恨不能上去撕破了她的脸,可她到底还是忍住了的,也笑着看向澹台蓉道:“原本一早就觉得和二嫂嫂有缘,总爱与二嫂嫂亲近,却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样的造化,跟二嫂嫂的关系又亲近了几分!”

    澹台蓉很是满意任云寄现在的作态,只有求她,她才会在大夫人范氏面前说了好话,让大夫人范氏善待于她,任云寄与澹台怀松的婚事一定下来,她的日子,也就会好过了,她相信,任家老太太日后再也不敢给自己立规矩,穿小鞋了!

    任云寄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着澹台蓉难过,看着澹台蓉痛苦,于是张口便道:“我这次来,是给二嫂嫂赔不是的。”

    澹台蓉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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