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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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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很不好的现象啊……
江柔见她愣神,就喊他,沈度立刻回神,面上看不出一点儿异常,很沉静的问,“恩?怎么了娘亲?”
“你出什么神呢?”
沈度说,“没什么,我好几天没看见弟弟,想他了。”
他一说,江柔也有点儿想了。
每天早出晚归,她都好久没看见老二了。
话题没能在深入下去,百户在吹号喊训练了。
训练的时候,江柔比从前认真的许多,完不成的项目,咬着牙也要做完,不像以前那样疲懒,那样完全就是被人押着训练。
她主动了很多。
主动去训练,努力完成跟大家一样的任务。
沈十三看着,总觉得心里面有点儿不得劲儿。
明明是跟他一开始想的那样一样,可看到这样努力的江柔,总感觉心里堵得慌。
晚上散了训练,回家的时候天还早,江柔洗了一身的汗,就去奶娘那里抱沈问。
小沈问好几天没见到娘,都有些生疏了,开始认人,江柔一抱就哭。
她心里跟小针扎似的。
明明不是自己的孩子,可是总觉得特别亲,想抱着不撒手。
沈度伸手去抱弟弟,没想到这小子不要娘亲抱,倒是要哥哥抱,还一个劲儿的伸手去扯他脖子上的一块玉坠。
玉坠是沈度过继的时候,江柔给他的礼,算得上意义重大,沈问抓着他脖子上的玉坠不撒手,他舍不得给。
他没有什么东西是舍不得的,唯有这个玉坠,是他要珍藏一辈子的东西。
但看弟弟的小模样,一咬牙,把他递给江柔抱,就想把玉坠取下来给沈问。江柔按住他的手,说,“这是娘给你的东西,你舍不得,为什么要给弟弟呢?”
沈度说,“我是哥哥,让着弟弟点儿是应该的。”
江柔说,“为什么让着弟弟就是应该的呢?你们想要什么,喜欢什么,都可以跟娘亲说,只要合理,爹娘都会尽力满足你们。娘亲给你的玉坠,弟弟也会有,你没有必要因为弟弟喜欢,就把自己喜欢的东西送给弟弟,你和弟弟是兄弟,应该兄友弟恭,不是一昧的让着弟弟。”
沈度定定的看着江柔的眼睛,半响,说,“我知道了……谢谢娘亲。”
沈十三比江柔忙,回来得比她晚,一进来就看见江柔正在和沈度说什么,他也没问,探头斜了一眼江柔怀里的孩子。
还是这么丑啊?这真是他的儿子?
是不是抱错了……
为了装个样子,祝弈和郑立人这两天才刚到府里,作出一副山高路远赶来的样子,一来就接手了沈度,跟以前一样照顾这个小祖宗。
沈十三一看这崽子还是这么丑,就没有再看的欲望,拉着江柔走,她无奈把孩子交给郑立人,和他走了,沈度看着爹娘的背影,想到白天窦子明死皮赖脸的模样,嘴角轻轻勾了一个和很阴险的笑容。
郑立人正在哄孩子,冷不防一转头,就看见他诡异的面部表情,顿时狠狠打了一个冷战。
这是一个八岁孩子该有的表情吗?
他开始怀疑人生。
江柔被回了房间,甩了他的手,有点儿幽怨的说,“我才刚抱一会儿……”
沈十三对沈问的长相耿耿于怀,咕哝了一句,“这么丑有什么好抱的。”
江柔眼神儿不大好,但是听力顶呱呱,一听就跳起来了,指着他数落,“哪有当爹的嫌儿子丑的?孩子这么小,哪里看得出来丑不丑的?有你这么当爹的吗?”
沈十三冷哼了一声,没有回嘴。
反正就是丑……
江柔一看他的态度,更气,气鼓鼓的坐到桌前,不想理他。
沈十三固执的保留自己观点。
就是丑!
两人谁也不搭理谁,没多大会儿采香就进来了,还送来了几颗绣花针,和几瓶药膏,沈十三悄悄斜眼看。
拿针干啥?
采香坐到江柔对面,拿了她的手,用酒给她擦了手心儿,认认真真的给她挑手心儿里的泡。
沈十三眼神儿比江柔好多了,远远的就看见她手心儿里面好几个亮晶晶的大泡。
啧,娇气!
江柔背对着她,采香挑了水泡,挤出里面的脓水,有点儿疼,她轻轻嘶了一声。
声音很轻,连采香也只听了个隐隐约约,但沈十三不仅眼神儿好儿,听力也倍儿棒。
他走过去,夺了采香手里的针,“毛手毛脚的。”
采香一脸懵逼。
再轻连水泡都戳不破啊将军!
沈十三冷冷的看她,她还在愣神都被看得一激灵,赶紧躬身退了下去。
他在采香坐的位置坐了下来,拉了江柔的手,就要给她戳水泡。
他连针都不会拿,大刀阔斧的的样子看得江柔心里一抖,急忙缩手,“我我我自己来!”
他那个样子,怕是连手掌都要给她戳穿!
沈十三两眼一瞪。
你他妈还敢嫌弃我?!
江柔的瞬间怂,弱弱的伸了手出去,再三嘱咐道:“你轻一点儿啊!”
沈十三看着他手上亮晶晶的泡,心里不屑得不得了。
老子还能奈何不了这玩意儿?!
江柔还没做好准备,他一针就直接把水泡横着戳了个对穿,动作太猛,带动了周围的皮肉,疼得江柔狠狠的吸了一口气,下意识的缩手。
针都还在水泡里,再一缩手,得!
直接掀起一块儿皮。
江柔呲牙咧嘴的看向沈十三,不是很明白,到底是谁给他的自信嫌弃采香粗手粗脚的?!
沈十三一看皮都掀起来了,用力拉住江柔的手不许她往回缩,还一边骂,“笨死你算了!”
江柔哀怨的瞪这一双可怜的眼睛看着他,就是不说话。
沈十三被她的目光看得略微心虚,但是一想。
你要是不乱动,能把皮掀起来吗?!
“还好意思看我?你乱动什么?!”
江柔:“……”
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他低着头,无视江柔的目光,擦干净了脓血,强行给她挑了剩下的水泡,然后给她涂上药膏,包上纱布。
一边包还一边嫌弃。
老子以前练武的时候,血泡都是等它自己磨掉的,小小几个水泡,还要包纱布,哼!
明明是几个小水泡,沈十三愣是给她包出了骨折的效果,江柔也很无奈,举着一双连手指都动不来了的手,无言以对。
这么半天过去,江柔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屋里没人,她瘸着一双手,坐到沈十三怀里去,在她肩上靠了把半响,突然感慨,“我们的孩子要是活着,应该也有小问这么大了吧。”
沈十三一下留神儿,冲口而出,“那不是……”
还好刹住了车,改口道:“那不是还有俩么?”
江柔叹了一口气。
曾经在肚子里的呆了七个月的孩子啊……
很久,沈十三都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她突然开口,“将军,你后悔吗?”
沈十三问,“后悔什么?”
江柔说:“后悔娶了我。”
沈十三怎么可能说的出‘你就是我的心肝肉,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事情就是娶了你’这种话?
他只是问,“问这个做什么?”
江柔靠在他胸口,说,“沈家只有你了,我不会有孩子,你娶了我……沈家的子嗣怎么办?”
沈十三本来想说老二虽然丑了点儿,但确实是他的种,但他说:“没有就没有吧,省得生个儿子来还得给皇帝卖命。”
江柔半响没说出话,仰起头,用额头蹭了蹭他满是硬胡茬的下巴,又轻轻在那儿吻了一下,说,“我不后悔。”
就算他们的相遇并不美好,就算过程也不美好,可是……不后悔。
沈十三看向她的目光沉沉,又是一个狂热的深吻。
第二天,江柔起得稍晚,沈度碰见沈十三,给老爹问了早安,乖乖的跟在他后面亦步亦趋。
沈十三说,“你跟着我做什么?”
沈度有些犹犹豫豫的样子,像下定决心一样,说,“爹,儿子有一个小小的请求,爹可不可以答应我?”
这是沈度第一次主动跟他提要求,沈十三有点儿诧异,没有直接否决,说,“说来听听?”
沈度深吸了一口气,看起来十分紧张,道:“爹,窦子明哥哥对我很好,对娘亲也很好,爹爹以后可不可以不要罚他那么重了?儿子看见那么多人,犯错的就窦子明哥哥罚得很重。”
果然,沈十三还没听完,脸就青得发黑。
沈度像没看见一样,接着说,“那天休息的时候,窦子明哥哥还说他的蹴鞠玩儿得很好,等有空的时候,就带我玩儿,他还说要是有机会,还想跟爹爹比试一下呢。”
沈度说的虽然是比试蹴鞠,但听在沈十三耳中,那就绝对不是这么回事儿了。
一个曾经对自己媳妇儿有非分之想的男人。
现在对他的媳妇儿很好,对他的儿子很好,还想跟他比试蹴鞠。
怕是想跟他比划两招一剑捅死他,好觊觎他的女人吧?!
妈的!
他妈的!
是把老子当空气了吗?!
一时不察,居然还敢钻空子的往老子女人孩子身边凑?!
沈度像是这时候才发现沈十三的脸色不对一样,作出被吓了一跳的样子,“爹?儿子是不是说错话了?”
沈十三阴森森的看着他,说,“窦子明怎么对你娘好了?”
沈度被吓得说话都结巴了,立刻招供,“他就是跟我说娘人很好,很努力。”
沈十三:“没了?”
沈度老实巴巴的,“没了?”
沈十三:“没跟你娘说话?没靠近你娘?”
沈度:“没有。”
“那你说他对你娘好?”
沈度还是乖乖的,很认真严肃的说,“爹听错了,儿子是说的窦子明哥哥说娘这个人很好。”
他说的斩钉截铁,沈十三以为自己听错了,火气去了一点儿,但脸色仍然算不上好看,吩咐郭尧告诉江柔,让他今天休息,拂袖往龙虎关的方向去。
沈度见他爹怒气冲冲的走了,笑了。
窦子明哥哥,我可是警告过你,你自己要上天,可就怪不得弟弟心狠手毒了……
这天的窦子明很懵逼。
早上明明没有迟到,也没有犯事儿,可偏偏被被沈十三指名道姓的罚了二十里,以及一系列要死人的体能训练。
并且!克扣了早午晚三顿饭,连水都差点儿没喝上。
第一卷 背后的人是谁?
四月很快落下帷幕,征兵正式结束,最后一批入伍的士兵也已经进了军营,大漠里黑压压的一片,是三十万的兵力。
江柔所在的敢死队,人数已经从一千,增加到五千。
大家初到兵营,见居然还有女人和孩子,顿时惊得有合不拢嘴,等私下打听了来,才知道有小内幕。
有人在好奇,这将军公子和将军夫人丟到军营里面来,将来是要一起打仗去?
问出此问题的士兵被战友狠狠的嘲笑了一番没长脑子。
将军公子,那妥妥的是接班人,至于将军夫人嘛,多半是扔进来历练一下,你还真指望沈十三为朝廷牺牲到连自己的媳妇儿都推出去卖命?
媳妇儿!那是拿来保护的好吗?!
日子渐久,精锐营里有了一种奇怪的风气。
沈十三只要一在精锐营里,江柔一定被孤立,除了沈度,没人跟她交流。
开玩笑,谁敢在人踪灭的眼皮子底下接近她?!
可沈十三但凡只要不在眼前,一群大老爷们儿就把她当战友的一样相处,聊天胡侃,相处得很融洽。
平日里些小事儿,顺手就帮她代劳了,比如她的水囊空了,战友们顺便就帮她取了水过来,基本上她没再自己去取过水。
江柔性子内向,从来不主动何人说话,但人毕竟是群居动物,谁能忍受好几个月不和人交流?一天都说不了几句话?
会把人逼疯的。
江柔这个人很有亲和力,最开始是离江柔最近的士兵,见沈十三长时间不在,她整天一个人,看着忒可怜,于是试着和她搭话,时间久了,以此士兵为基点,撬动了一大片人,渐渐放射到整个精锐营。
男人堆里的男人说话都没有忌讳,但要是跟她说话,基本上不会带小荤话,因为知道她是个容易害羞的姑娘。
日日同训,江柔居然发展了一片战友情,话渐渐比以前更多,也不再像从前一样拘谨。
沈度看在眼里,半个字都没跟沈十三提过,反而帮着江柔打掩护。
他的娘亲太过少于和人交流,都是正常的友情交往,她应该多尝试些社交。
没有哪个男人会无缘无故的讨厌一个温柔善良的姑娘,军营里就算不想和江柔扯上关系的,也只是装瞎装聋,没有去和沈十三打小报告。
这三十万的兵力对沈十三来说相当重要,他的工作变得繁重起来,不像最开始那样,有大把时间看着江柔。
这天散了集训,沈十三没像往常那样,号角一响就已经等江柔和沈度回家。
士兵们见沈十三不在,回营的时候就顺便和江柔道声明天见,她一一的笑着回应。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沈度才说,“娘亲,你可比儿子受欢迎多了。”
江柔立即做贼心虚一样,“不许对你爹说!”
沈度笑着答应下来。
娘俩儿等了没多久,沈十三就来了。
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身旁跟了一堆人,看甲胄的样式,应该都是将领,他们一边走,一边在汇报什么。
沈十三一边听着,偶尔问两句。
江柔看见他朝自己来,应该是要回家的模样,就拉着沈度朝他走过去。
沈十三就干脆住了脚,等她过来,众人再一同入关。
跟来的将领大概有七八个,看架势也要一起回沈家。
江柔已经习以为常,兵营里人多耳杂,很多事情在这里说容易泄露情报,沈十三常常带着一干将领回家。
今天说的是秦晋边境的摩擦。
晋国西疆领着大秦的漠北,三十万士兵日夜操练,消息自然是瞒不住。
你的邻居天天在你家门口磨刀,你出门儿买个菜都能看到他把菜刀磨得锃光瓦亮,你慌不慌?
更何况秦晋本来就是对立国,从前打仗打得十分惨烈,历史惨烈历历在目,两国一直没有建交。
三十万大军在家门口徘徊,反正晋国是慌了。
慌了之后,采取的措施,是增加边境驻军。
既然你征了三十万人在我家门口晃荡,那行!我也调三十万人守着家门口,就算不打,也要时不时的骂你两句。
现在晋国三十万兵力集结完毕,各自在两国在各自的边境内蠢蠢欲动。
皇帝的蓝图里,征伐晋国被放在了最后,如果现在的矛盾处理不好,晋国将会被从最后一位,提到最前头。
从各国的综合实力来总结,晋国最不适合放在头一位。
边境也就一条线,要是哪天有点儿摩擦,两方士兵门槛儿都不用跨,直接就能抄刀干起来。
时日越久,这个问题就凸显得越明显。
沈十三一边听几个将领各发表的意见,一边沉思着什么。
将领甲说,“将军,末将觉得,这个问题还是需要秦晋两国协力解决,光我一国之力,恐怕很难解决双方摩擦。”
将领乙不是很赞同,“秦晋两国历来不交好,如果他们愿意退让,当初就不会大军驻境,怕是很难谈的。”
沈十三问,“这两日的情况如何?”
将领丙回答,“这两日情况不是不很好,昨日晋国那边似乎是有什么活动,有士兵喝了酒,脑子不是很清醒,挑衅我军驻境士兵,差点就打起来了。”
沈十三没对此事发表看法,只是说,“手底下的人看好了,暂且别妄动。”
江柔无意听军事,但他们说话从来不避着她,她不愿意听都听进去了许多。
几个将领你一言我一语,讨论个不休,江柔听不下去了。
先看了眼沈十三的脸色,再试探着说了一句,“将军,我有个不是很成熟的想法,可不可以说一下?”
沈十三不避着她谈军事,那只是因为信任,然她毕竟是个女人,妄议军事总归不太好,但看着这几个人老实讨论不出来个所以然,有想法憋在心里不说,又有点儿过意不去。
沈十三对江柔还算是比较了解的了,她么,有十分说五分,有八分说四分,向来都要给自己留一线余地,既然说出口,虽然嘴上说只是不成熟的想法,但必定是十分成熟的想法。
他十三其实知道她脑子好使,但从来没跟她探讨过军事,也从来没跟她说过局势,对于她能有想法,表示十分诧异,“说来听听?”
江柔一见沈十三态度正常,没有虎着脸说‘男人说话女人少插嘴’之类的话,胆子就大了起来。
“边境的摩擦无非就是因为距离太近了,士兵们驻守在各自的岗位上,在大秦说句话大声了点儿,晋国都能听到,两国并不友好,士兵们又血性,一句话不对很容易就冲动了。”
“刚才那位将领说得对,跟晋国协力解决此事,也不是很现实,所以我们完全可以独立解决。”
她还没说完,沈十三就已经知道了她想说说什么,看她的眼神都有点儿不一样了,却故意问,“怎么独立解决?”
江柔没察觉她的目光,自顾自说得认真,“我们可以往后撤半里地。”
将领甲立刻不赞同,“大秦疆土,一寸都不能退让,怎能主动拱手?!”
江柔语气轻柔,对那将领说,“李副将先别急,我还没有说完。”
“我说的后撤半里地,并不是将这半里地拱手送给晋国,那还是不可能的,就算送给他们,也不见得他们会满足。”
“我大秦的国土,始终是我大秦的,我们后撤半里地,是我们自己的事情,跟晋国并没有关系,这半里地,我们可以用来当做缓冲地带,这半里地里,是无人区,一旦晋国士兵越境,不论什么原因,我都可以将他抓起来。”
“因为这本来就是我们的国土,决定权也是我们的,我们单方面作出决定,没有影响到晋国,用不着经过他们的同意,我们只需要把这个决策通知他们,让他们知道,就行了,而实际上,国土还是我们的国土,如果晋国越境,我们的处理方式还是跟以前一样的。”
最后,她像开玩笑一样,说,“只是多了这半里地的距离,能够将两国士兵分开,至少……你们在大秦骂他们,他们听不见了吧。”
几个将领一听,纷纷陷入了沉默。
挺简单的一办法。
他们怎么就没想到啊?!
沈十三面无表情,但眼神中有藏都藏不住的自豪,为了自己的威严形象,又要努力的绷着脸。
看!老子的媳妇儿!
众将领纷纷开始嫌弃。
喂喂喂,将军你瞅瞅你这小样儿!
又不是你想出来的法子,你嘚瑟个什么劲儿?!
沈十三得意完了,又开始嫌弃沈度,“平日是怎么教你的?你还不如你娘。”
沈度默默的。
你夸娘就夸呗,骂我做什么……
晚上回了府邸,沈十三连饭都没吃,拉着江柔就钻进了书房,她困得不得了,他还老是揪着她说个不停,听得她撑着脑袋,眼皮子跟胶水沾的一样。
沈十三喊了两回,生气了,一掌把桌子拍个山响,吓得江柔一激灵,差点儿从凳子上梭到桌子底下。
他冷着脸,“我跟你说话,你就这么想睡觉?”
江柔立刻坐的端端整整,委屈巴巴的,“我困……”
沈十三想吼她,看到她这个样子,又吼不出起来了,只是自己心里憋屈得不得了。
他并不想把江柔培养成军事大家,只是他感兴趣的,江柔不感兴趣,江柔喜欢的,他又不喜欢,好不容易发现她在军事上有点儿天赋,刚好他擅长这方面,就想拉着她多说两句
夫妻互相分享喜好嘛。
结果她昏昏欲睡,自己在这儿说半天,她一句都没听进去。
沈十三开始后悔。
老子明天就禁止任何人跟你说话,说一句打二十板,没人敢搭理你,就老子跟你说话,看你还听不听老子说话!
其实啊,沈十三的地盘,江柔做了什么,他的士兵做了什么,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着她去了。只要不跟窦子明那混账有交际,他都可以装作看不见。
因为啊……这段时间她笑得多了。
但是!
你跟别人就笑,看见老子就想睡觉,宠了你两天,就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
沈十三半天不说话,江柔放松了警惕,又有点开始打瞌睡,沈十三一甩袖,“滚去睡。”
江柔如蒙大赦,马不停蹄的滚了。
沈十三的脸色跟吃了个苍蝇一样。
想发火,又不知道该对谁发,喊她滚是他自己喊的,她听话的滚了,他又觉得心口有团火,想把她抓回来狠狠的揍一顿。
自己在书房里憋闷了半天,下人来报,说江蕴来了。
这大半夜的,他来做什么?
沈十三叫人喊他直接到书房,江蕴进来就说,“那个梵音宫的来头,我查到了,你猜,背后的人是谁?”
第一卷 此事绝密
江蕴已经追查梵音宫很久了。
综合下面递上来的消息来看,自从沈十三出盛京起,梵音宫就咬着他不放,一路上的所有横生的事端,深查下去,都能跟梵音宫扯上千丝万缕的关系。
江蕴留了心,从年后就开始着手追查,直到现在才叫他查出了结果。
沈十三也知道江蕴在追查,但一直没过问,今天终于查出个所以然了,他就开始上心。
不是事关重大,江蕴不会这么晚还要走一趟,而且连千机楼都这么久才探出个结果,其中的势力纷杂,可想而知。
江蕴看着沈十三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蜀皇宫,甄临风。”
沈十三眉心一沉,“竟然是他。”
千算万算,从来没把他算进去过。
甄临风皇长子的身份,很容易迷惑了大众的眼睛。
皇室中人,特别是皇子,最忌讳有自己的神秘势力,一旦被揭发,就是一个密谋造反的罪名。
他是太子,本身受蜀皇帝重视,一举一动都有千万人关注,暗中经营梵音宫这么庞大的江湖势力,不可能露出不半点儿蛛丝马迹。
所以……“这事儿是蜀国皇帝默许的吧?”
江蕴点点头,说,“嗯,梵音宫近年来的所有动作,深想下去,很多事情的受益者都不是甄临风,是蜀国老皇帝。”
而梵音宫的杀手上次出没,不是为了刺杀沈十三,她的目的很明显,是江柔。
连沈问都受了牵连。
沈十三突然想起自己强悍得日天日地的老丈人和丈母娘,问江蕴,“你娘不是明惠长公主吗?是不是因为你娘?”
江蕴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后来又推翻了这个想法。
“我娘当年是被圣旨赐死,我爹千般算计才让她假死出逃,不久我爹又战场诈死,两人隐姓埋名,多年连蜀国边境都没再踏足过,不可能是因为我娘,而且就算是,那也应该是冲着我娘去,而不是弯湾。”
可能性被推翻,江蕴没在继续琢磨这个问题,而是接着说,“上次那个梵音宫女杀手,混进了你们精锐营队里。”
上次宋闵知失踪,沈十三一直没探到她的下落,但知道她没达到目的,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没有太惊讶,“叫什么名字。”
“潘阳云。”
精锐营五千人,沈十三不可能一个一个全都记得,但这个潘阳云和窦子明走得很近,所以对他有印象。
两人在书房呆了近一个时辰,江蕴才回去了。
第二天,江柔睡眼朦胧被从被窝里挖起来,牵着儿子,跟沈十三一起去了营地。
因为征兵刚刚完成,士兵里的佼佼者也没有展露头角,沈十三暂时提拔了几个千户,代为监管。
今天暂时提拔的几个千户被撤下去了,正式任命了五个千户,和一个精锐营统领。
五个千户的名单是:唐文山,钱英逸,王康胜,罗乐贤,以及……潘阳云。
而统领是……窦子明。
大家都惊呆了。
连沈度都不知道自己老爹抽了什么风。
他怎么不记得他爹有这么大的度量?
按照常理来说,窦子明没有被弄死,那已经是命大了,怎么反而还升官儿了?
这不科学!
士兵们都在开窦子明的玩笑,说他人格魅力不是盖的,连情敌都征服了,还是人踪灭这么强大的情敌。
窦子明自己也懵逼。
几个月来,他基本上没过过好日子,战友们什么训练量,他两倍,好几次倒在训练场上差点儿都没能起来,但是不想让江柔看扁了,硬是咬着牙跟沈十三杠到底。
得罪了沈十三,在对方死之前,他是没想过自己能升官儿了,还是直接一跃为统领,结果……幸福来得如此突然?
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儿把自己都砸晕了。
沈十三任命完了精锐营的官儿,看着窦子明,作面无表情脸。
这人他其实是非常讨厌的,杀之后快的那种厌恶。
可是窦子明确实有能力,体力经得起捶打,样样出色,领导能力也十分出色。
反正在这精锐营里,没有人比他更出色了。
沈十三恨不得把场上的五千人一个一个扇大耳刮子。
就没一个出息的!
让窦子明这个傻逼出挑。
每一个武将都需担大任,沈十三忍着恶心,提拔了窦子明。
而已经暴露了身份的潘阳云,沈十三不直接将她抓起来,反而提为潜伏,当然是自有用处。
**
此时,盛京,皇宫。
皇帝下了早朝,一脸疲惫的脱了龙袍,准备歇息歇息。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睡一个囫囵觉了,再这样下去,估计死得比沈十三还要早。
刚刚躺下去,就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不知道在闹些什么。
皇帝被吵了睡意,脸色一沉,怒喝李莲英,“李莲英,你死了吗?”
李莲英本来在外面应付,听见皇帝动了怒,急急忙忙进来,双膝一弯就跪了下去,“陛下恕罪,是兰惠贵妃求见,奴才跟贵妃说了陛下正在歇息,可是贵妃今日不知怎的,大吵大闹非要现在见陛下,奴才这就去拦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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