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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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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势就是这样的东西,你就算不想走,也有人推着你走,就如宋嘉木,他就算装傻装不懂,下一次,就不是这么温和的手段了。

    这次是看在张扬的面子上,委婉的警告他,下一次,给他安上一个刺杀亲王的罪名直接腰斩于市也不是不可能。

    他已经不能再出现在张扬面前了。

    张扬动作稍慢了点儿,进去就见不到人了。

    她疑惑道:“看见我跑什么?”

    沈度面不改色,道:“可能是喝上头,认错人了,以为是哪个对头。”

    从酒肆离开的时候,张扬频频回头,还是很不解。

    宋嘉木半月前就失踪了,她去宋氏古董行的时候,哪里已经变成了一家珠宝坊,老板说以前在这儿卖古董的人搬走了。

    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直接就消失了,张扬想找,结果发现根本就无从下手。

    因为沈家的名头不太好直接往外祭,她和沈思沈问压根儿就没告诉任何有关她们的信息,同样的,等准备找人的时候,张扬才发现,她们对宋嘉木,其实也是一无所知。

    她失落了两天,情绪才渐渐好转起来。

    没想到这次见到了,对方却拔腿走。

    她什么地方得罪他了?

    沈度见她又低落,便道:“别难过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不是所有人都会陪你走到最后的。”

    张扬抬头看着他,他又补了一句,“除了我。”

    两人回家,洗漱过后就歇下了,张扬怕痒,沈度就故意用嘴唇婆娑她的耳朵,她痒得直笑,笑着笑着,郁闷的心情就不那么郁闷了。

    沈度才拍着她的背说,“今天累坏了吧,睡吧。”

    张扬一下反应过来,整颗心都暖洋洋的,揽着他的脖子,感动得只会说:“沈度,你真好。”

    舅舅是个粗人,养她的标准是活着就好,沈度让她知道,原来有忍可以这么耐心的哄她,只为了让她开心一点。

    沈度无耻的给她洗脑,“因为这世界上我最爱你。”

    后来张扬枕在她的臂弯里面睡着了。

    半夜,有人轻轻的将窗桓叩了两下,沈度睁睁开眼,小心翼翼的把张扬从臂弯上放下去,披衣起身,悄声的离开了房间。

    门外,一个全身黑衣的侍卫恭敬的等着,见他出来,就道:“殿下,人带来了,就在前厅。”

    沈度点点头,去往前厅。

    前厅是半夜里,沈府唯一还亮着灯的的地方,里面一个男人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嘴里还塞着一块擦脚布。

    正是宋嘉木。

    沈度进去坐在上座,朝那侍卫看一眼,道:“取了他的布。”

    侍卫点头,拿了宋嘉木的塞嘴擦脚布。

    沈度轻轻的敲击着光滑的桌面,缓缓道:“宋公子是觉得……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吗?”

    他只薄薄的披了一件外衫,随意的坐在那里,就是一个矜贵的贵公子,看上去高不可攀极了。

    沈度跟他爹不同。

    沈十三是满身的杀伐之气,就哪儿一坐,不说话就可以吓哭两个小孩儿。

    沈度的气势是内敛的,贵气之下藏着的,仍然是杀与伐。不过,还多了算计。

    宋嘉木为了不让自己躺得太难看,努力的坐起来,喘了两口气后道:“殿下何出此言?”

    沈度道:“若不是不满意,怎么还故意来演一出?”

    宋嘉木一愣,随后窘迫起来,“我没有。”

    坦荡的人就是不会说谎,连早先打好的腹稿,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又很多搪塞的理由,装失忆,装无辜,甚至直接装醉死过去,需要人拿水泼脸才能醒过来的那种。

    可是事到临头,什么也说不出来。

    沈度微微向前倾了倾身,盯着他嗡动的嘴唇,“看来,确实是有些不满,宋公子是觉得钱少了,还是想要更多?或者我该给一个官职?诏城不能待的话,可以做地方官,一样的是土皇帝。”

    宋嘉木激动起来,“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一激动,就想要站起来,但他被捆得像个粽子,全身上下除了手脚,也就只有两偏嘴皮子可以动。

    甚至在沈度的暗示下,那侍卫绳子绑得特别紧,这么长时间过去,他都已经感知不到手脚在哪里了。

    沈度反问,“哦?那宋公子是什么意思?”

    宋嘉木垂下眸,吞吞吐吐半晌,才很小声,很小声的道:“我只是……只是想看她一眼,没什么其他的意思。”

    沈度蹲下身来,与他平视,嘴角多了一抹冷笑,“我记得,上次我去宋氏的时候,宋公子坦坦荡荡的跟我说,对我夫人并无非分之想。”

    不知道怎么回事,宋嘉木突然觉得有些害怕,他咽了口唾沫,道:“不,不是得到,就是朋友之间的,好久不见,有些想念了。”

    沈度道:“想到故意买醉给她看,故意在酒肆里面等着我们路过,故意见着我拔腿就跑?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你是被我逼走的?费这些心思做什么?”

    宋嘉木一下被揭破内心所想,慌张了一瞬间,然后他颓然跪跌在地,“殿下以权势逼我,我不敢不从,可作为朋友,我想告诉她一声,我并不是不声不响就离开,有错吗?

    殿下生来在云端,不会理解我们这些小百姓的苦楚和情感,我们虽然身份地位,可也是有七情六欲的,殿下这般,太过强人所难了些。”

    “你若想不想留个不辞而别的名,大可以留书一封,随便扯个借口也是一样的,非要不声不响的走,不是就等着张扬怀疑我的那一天吗?”

    沈度嘴角噙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并没有对他强权压人做出解释。

    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毕竟他就是这样做的。

    可是,他哪里是生来在云端,他所吃得苦,受的罪,如今的辛劳,配得上今日的权势。

    宋嘉木已经不打算再解释,闭眼道:“算是吧,如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殿下请随意。”

    到真是个血性的男人。

    “我杀了你,她岂不是要恨我一辈子?”

    宋嘉木带了三分讥笑,“殿下权势滔天,你自己不说,张扬怎么会知道?”

    看来,这个年轻的老板对沈度的做法耿耿于怀呢。

    不过也是,这个年纪,正是应该嫉恶如仇的时候,如果他再大上几岁,再被岁月磨平些棱角,也不知道会不会发自内心的感谢张扬为她带来一笔财富。

第一卷 这里风大

    “我不杀你,但是诏城你不能再留了,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沈度的语气很平缓,说出的话却比疾言厉色来的更扎心,“如果你不在乎家人的生死,也可以继续留在这里。”

    宋嘉木很愤怒,但无济于事。

    如果沈度是个文官或者武官,他明年就去大考,考上功名,一步一步的往上爬,终有把他踢下来的一天。

    可他是荣亲王。

    他的荣耀不是他一个人的功劳,是沈家历代人的光辉,再加上他自己的努力得来的。

    除非改朝换代,否则无人可撼动其地位。

    沈度见他不回答,耐心的再问了一遍,“知道了吗?”

    宋嘉木从后槽牙里面挤出了一个字,“是。”

    沈度站起来,朝那侍卫挥手,“带他回去吧。”

    宋嘉木被绑得太久,四肢已经没有一点知觉,估计连脚指头都是紫色的,根本走不动,那侍卫想像来时那样,直接扛在肩头上带走,沈度却突然道:“松了吧。”

    那侍卫给他松了绑,他活动了好一阵的手脚,才能够站立了。

    侍卫没给他太多的时间,拉着他就往外走,宋嘉木被拉扯着走了两步,硬是拽着侍卫停了下来,对沈度道:“等她见识了外面的大千世界,不一定还会选择你,不是每一个女人都爱钱和权,你不可能一辈子圈养她。”

    沈度缓缓微笑,说得无比笃定,“她只爱我这个人。”

    宋嘉木反驳,“你要是真觉得她爱你,你紧张什么?荣亲王殿下这么没有安全感?”

    他一句话就扎在沈度心窝里面去了,扎得他是透心凉,然而面上却什么都看不出来,“本王爱吃错,不喜欢有除我爹意外的任何男人在她身边。”

    宋嘉木道:“是吗?”然后转身走了。

    这回几乎是侍卫架着他走的,生怕他在停下来说点儿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然而,走到厅外的门口,侍卫却顿住了,僵在原地一步也不敢往外走。

    侍卫只在厅外的门口停留了片刻,沈度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握住椅子的扶手一紧,背脊都绷直了。

    侍卫架着宋嘉木僵硬的后退,一个人从厅外一步一步走进来。

    她头发还散着,衬得本来就不大的脸越发娇小,身上一样只披了一件单衣。

    侍卫艰难的喊道:“王妃娘娘……”

    沈度的眼前有一瞬间的恍惚。

    他不担心她到底什么时候来的,听到了多少,因为这么远的距离,他连她的脸都只能看一个大概,她根本听不到厅内的谈话。

    可是,宋嘉木这个人,就足够说明一切了。

    从酒肆离开的时候,他还在骗她说宋嘉木‘可能是喝上头认错人,把你认成哪个对头’了吧。

    哪里是错认成什么对头了,明明就是看见对头了。

    张扬像是没看道厅内站在昏黄灯光下的沈度,只对问宋嘉木,“你怎么突然就失踪了?古董行也关了,是搬新地方了吗?搬到哪里去了?”

    宋嘉木张张嘴,好多话想说,最后只是道:“关了,不做古董生意了,境外的木材生意赚钱,我准备去境外了。”

    张扬的眼神有些空,“这样啊……那什么时候回来?”

    宋嘉木道:“不会来了,如果顺利的话,以后就定居在境外了。”

    张扬重复他的话,“不会来了啊……”

    宋嘉木想像往常那样伸手拍她的肩,还是忍住了,道:“本来想请你喝一顿酒的,没来得及,先欠着吧,往后若是有缘再见,给你补两顿。”

    说完不等侍卫架他走,他自己就离开了,侍卫回过神来,赶紧跟上去。

    张扬下意识的想拉住他,只拉了一个空,顿时就愣在原地了。

    那样子,像一对小鸳鸯被一棒槌敲死了一个。

    不过她也没追出去,只是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一件外衣披在她肩膀上,她一抬头,就看见沈度站在她面前,身上那件薄薄的单衣已经在她身上了,夜风一吹,唯一一件中衣就灌了风,看起来都冷。

    他说:“怎么突然就起来了?做噩梦了吗?”

    他像是仍然怕他冷,伸手探了探她手心儿里的温度,然后将她的手揣在自己胸膛里,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再大的风都挡去了。

    “回去吧,这里风大。”他又说。

    他直接弯腰把人横抱起来就走,他臂力大,抱一个张扬绰绰有余。

    张扬一动没动,窝在他怀里,等他把她放在床上,仔细盖好被子的那一瞬间,她突然道,“为什么你要赶宋嘉木走?”

第一卷 都挑女人

    张扬不傻,能猜出来。竟然没有大吵大闹,也没有再宋嘉木面前给他难堪,她果然还是最爱他。沈度替她掖好被角,苦中作乐的想。

    她那个性格,什么靠山没有的时候都挠总管太监的脸,半点亏都不吃,竟然肯为他忍一忍脾气。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

    吃醋?

    就是吃醋!

    他说:“我吃醋啊,你对宋嘉木那么好,跟对我一样好,我嫉妒了。”

    张扬坐起来,皱眉问,“但是宋嘉木的古董行关了,他不喜欢做木材生意的,他喜欢淘那些老家伙。”

    沈度脸上的笑有些僵了,他顿了一下,说,“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做木材生意呢?他以前不喜欢,未必现在也不喜欢。”

    张扬斩钉截铁,“他不会喜欢的,他只喜欢开古董行。”

    张扬只记得宋嘉木说过,他从小就喜欢这些老物件,从小研究这些东西到大,最大爱好就是这个,所以很确定。

    但是她不知道,她这样笃定的态度,让沈度原本就有些漏风的心脏上又多添了两个洞。

    到底是要多亲近和互相了解,才能这么肯定的说,‘他不喜欢这个’?

    张扬摇了摇沈度的肩膀,用商量的语气跟他说,“你不要赶宋嘉木走,好不好?”

    沈度第一次拒绝她的要求,“他自己要走的,要去境外做得木材生意,跟我没有关系,你若不想让他走,可以去跟他说‘留下来’。”

    他的语气带了些生硬,生硬到张扬的急脾气都上来了,她还没来及说话,沈度就抢在她前头道:“今天怎么突然醒了?”

    张扬睡着很沉,一般也不会起夜或者口渴,经常一睡就到天亮,要是不喊她的话,她能直接朝正午时分睡过去,别说沈度轻手轻脚的走,就算是手脚放重点,她也不一定会醒。张扬有点气鼓鼓的,“做了个噩梦,就醒了。”

    “你以前从不会噩梦。”沈度看着她的眼睛。

    张扬更急了两分,“这玩意儿我又不能控制,你质问我也没用。”

    “是今天在酒肆看到宋嘉木的时候就猜到了吧,晚上就等着我把人弄来。”

    看看,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

    张扬本来想伸手挠脸的,可是看着那张已经带了一条疤的脸,没舍得让他添新伤,干脆一趟下去,背对着他,气哼哼的闭眼表示自己睡了。

    沈度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一会儿,也吹灯躺下。

    今天他没有伸手抱她,两人各占一半床,各自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谁也不愿意让步。

    这一夜沈度没怎么睡,张扬到天微微明的时候眯了一会儿,早上沈度起来进宫,他一起身她就醒了,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就继续闭眼装睡。

    沈度站在床前看了她一眼,没有喊醒他,自己走了。

    这天在荣亲王殿下身边伺候的小太监变回了何英,站在靠前面的一个大臣,没忍住,好奇的看了沈度一眼又一眼。

    “本王脸上有花,值得朕爱卿这么一眼又一眼的看?”

    这猝不及防的发问,问得郑大人脑袋发蒙,连说不敢。

    朝会没再能继续下去,大家都看得出来殿下大人的心情不怎么好,一个一个的噤若寒蝉。

    下了朝会,何英送沈度出宫的时候,空气安静极了,何英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眼看着就要出宫门了,眼看着就要解脱了,沈度却突然开口了,“你几岁离开父母的?”

    何英左看看,又看看,发现左右就只有自己了,便回答:“回殿下,十五,奴才十五入的宫。”

    “以前在家,父母不睦的时候,一般最后怎么解决?”

    这下,何英什么都明白了——吵架了。

    沈度其实也想参考一下自己父母的经验,但是他悲催的发现,他爹娘好像就没怎么吵过架。

    反正在他的记忆里面,就没有吵过。

    江柔的脾气好,沈十三的什么臭脾气她都能忍,而沈十三臭毛病虽多,但基本上是事事宠着江柔。

    若说这两人近来必须要为什么事大吵一架的话,那大概只有江柔不愿意乖乖的蹲在麻袋里面,被沈十三用称猪肉的姿势称一称最近到底瘦了没。

    完全没有任何参考意义。

    何英的爹娘是普通的农户,每日无非就是为他爹多喝了二两酒,他娘干活不得力而闹得鸡飞狗跳。

    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压根儿就没有和睦的时候,要是用他们的经验,估计荣亲王殿下还是直接休了王妃来得妥当些。

    他斟酌了一下,和稀泥道:“两口子过一辈子,哪有不拌嘴的,好好坐下来谈一谈,天大的事儿都能了了。”

    他纯粹是睁眼说瞎话,他爹娘没什么经验可套弄,他本人又没有机会有经验,万一说错了什么话,导致了什么严重的后果,那可不是他能承担的,只能瞎掰扯两句糊弄过去。

    沈度却当真了,快步出了宫。

    张扬在他走后不久就起床了,从后院儿里面拔了两棵草在捣花汁。

    她不会化妆用香粉,也不会染指甲,存粹是打发时间。

    沈度回家问了她的位置,远远的就看见她蹲在地上,过来将她拉起来,道:“我们谈谈吧。”

    她擦干净了手,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她指甲缝里染了一圈儿红色,不是很好擦,他就打了一盆水来,细细的给她洗,一边说,“我给宋嘉木在境外开一个古董行,你觉得行不行?”

    她惊讶,“为什么一定要去境外开古董行?他原先那个宋氏就很好啊。”

    沈度道:“我昨天晚上就说过了,他离你太近,我会吃醋的。”

    他补充道:“就是嫉妒,你能明白吗,就像如果我和一个很漂亮的女子在一起吃饭玩乐,对她跟对你一样好,你会不会不高兴。”

    这回张扬回答得比昨天晚上还斩钉截铁还快,“会。”

    她也补充道:“特别不高兴。”

    沈度耐心的解释,“你每日跟宋嘉木走这样近,我也不高兴了。”

    张扬理解了。

    “可是你在我心里是第一无二的啊。”

    “独一无二?”沈度重复。

    张扬认真点头,反而有些奇怪的问她,“我不是都嫁给你了吗,不是独一无二我不会嫁的。”

    这以后很久,张扬都没再提过宋嘉木,后来宋嘉木给她捎来了口信。

    他没有去境外,但也没有继续留在诏城主城,他还是开了一家古董行,只是没有再在玉林街。

    这就好像一个小插曲,过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替它,只是张扬不再和男人交谈了。

    除了沈度,他几乎很少和男人再有交流,连出门问个路,都挑女人,实在没女人,也挑头发都白了的老头儿。

    她懂得了什么叫做男女有别,为了照顾沈度的感受,她和贴身伺候的婢女建立了极度铁血的革命友谊,跟着她学熬汤做饭。

    虽然大部分都是黑暗料理。

    从此以后,张扬沾手过的厨房成了沈府众人的噩梦,因为沈度不在家的时候,遭殃的就是他们,谁和张扬的关系近谁就被逼吃得最多。

    王妃娘娘在除厨艺上很有创造力,具体可以表现为——丫鬟在她的淫威下,宁愿挨二十大板也不愿意入口。

    因为香蕉炖榴莲、西红柿烧番茄、猪皮酱这些东西,真的不是人吃的!

    唯一愿意捧场的,也就只有沈度了。

    荣亲王殿下骨骼清奇,味觉异于常人,由此在吃下王妃亲手熬制的一勺爱的猪皮酱后,竟然还能面带微笑的夸奖得王妃小尾巴直往天上翘。

    但是事后小丫鬟偷偷看见殿下大人躲在角落里面扣喉咙,眼泪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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