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将军抢亲记-第20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沈十三和她只见隔了一张桌子,江柔正紧张的时候,突然听见他说:“手。”

    下意识的,就将手递了出去。

    她以为他是要给他什么东西,没想到他直接接把她略有些发抖的手握在手里,道:“抖什么?给我放松。”

    什么话从他最里面说出来都跟命令一样,但江柔却知道,这是他的沈氏温柔,突然,好像就不怎么紧张了。

    两双手交握放在桌上,那些没有带老婆来的官员顿时塞了一嘴的狗粮。

    这来吃新郎新娘的狗粮就算了,还要吃两位高堂的。

    早知道,他们就该带个盆来。

第一卷 信不信我揍你

    沈思坐在下面,激动得直捏沈问的手心,“要拜堂了,二哥哥,要拜了!”

    不要看沈思娇小的一只,长得可可爱爱的,但她从小练武,手劲儿绝对不能小觑,捏得沈问眼泪花儿直打转。

    可这位是个宠妹狂魔,小时候就心甘情愿的替她背各种锅,长大了也舍不得掐断她的笑容,就这样生受着。

    那边,媒婆礼仪走到位了,媒婆大声道:“吉时到,行礼!”

    场面立即安静了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那对新人身上。

    “一拜天地~”

    沈度怕张扬忘了流程,轻轻扯了扯两人各牵一头的红绸,张扬在喜娘的搀扶下,跪了下去。

    沈度也跪下去,郑重无比的磕下第一个头。

    “二拜高堂!”

    堂外看热闹的路人甲乙丙丁瞬间一窝蜂的散开,别让荣王和容王妃拜着自己。

    “夫妻对拜!”

    两人面对面的时候,沈度看不见张扬的脸,但不重要,他可以意淫出来。

    “礼成!敬茶!”

    两人各对沈十三和江柔敬了茶。

    明明是很喜庆的时候,莫名的,眼圈却有些热,江柔和沈十三接了茶盏,沈度却又跪下去,郑重其事的,磕响三个头。

    观礼的人都懵了。

    这是什么流程?

    然而,很快有人反应过来,低声跟旁边的同伴说,“我想来了,咱们殿下是沈将军和沈夫人的养子,不是亲的。”

    众人明了了。

    一个养子能有今天的地位,可见沈家二位对他是视如己出,多磕这三个头,着实应该。

    江柔慌了谎,忙把他扶起来,“大喜的日子,这是做什么?”

    “没什么,爹、娘,这辈子儿子能有你们这么一对父母,死而无憾了。”

    “呸呸呸,多么大的人了,嘴上还没个把门的,说这些不吉利的话,等会儿让你爹打你。”江柔道。

    沈十三道:“行了,赶紧把人送进去,自己出来宴客。”

    这小玩意儿,别以为他不知道那点儿小心思。

    这儿演什么母子情深,就是想惹江柔心疼,等会儿拉他挡酒。

    想得倒挺美!

    这下,什么气氛都让沈十三祸祸没了,沈度收敛起感慨,把张扬送进洞房,然后乖乖出来宴客。

    荣亲王殿下千算万算,千防万防,没想到最后把自己灌趴下的,是自家人。

    他是诏城的最高领导,虽然成亲就是图个热闹的气氛,但他发话说不喝了,还真没人敢硬灌,居然让他全身而退。

    然而,沈十三这边难搞了。

    他嘴上不说,但谁不知道,沈将军今天很高兴,其实也没几个人灌他,全都是他自己硬拉着别人,最后把自己灌到脚步略飘。

    最后,那一片儿的人马都被他给干趴下了,他一转身,就看到了红得扎眼的儿砸。

    于是他提着酒坛子过去,哗啦一声,把一桌席面上的碗碗碟碟全都掀到地上,全摆上酒坛,大马金刀的往凳子上一坐,对沈度道:“坐下吧。”

    沈度看了一眼新房的方向,咬咬牙,坐下了。

    就一个老爹就已经很恼火了,没想到父子俩划拳划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沈思和沈问又一人抱个酒坛子过来了。

    周围已经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官员,有给沈度加油的,有给沈十三加油的。

    沈度看到这两个小混蛋就头疼,大着舌头道:“小孩子喝什么酒,等会儿让娘来收拾你们。”

    沈思挤到沈十三身边,笑嘻嘻的说,“爹允许的!”

    沈问附和:“爹允许的,还有,我不是小孩子了。”

    沈思了解沈十三得很,平时对他们严厉,但只要把他哄高兴了,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他不会扫兴。

    果然,沈十三上头了,指着沈度说,“今天谁把你哥干趴下,奖励休息半个月。”

    这两人的眼睛里面顿时泛起了绿光。

    半个月没功课啊!多诱人?

    沈思把酒坛子往桌面上一放,狡黠一笑,“哥哥,划什么拳,我让你选。”

    沈度顿时就是双眼一黑。

    沈思什么最在行?

    不是武功,是赌!

    只要是带了赌博性质的,甭管是什么牌九骰子还是划拳,谁干得过她?

    术业有专攻,他的专攻不在这方面啊!

    沈度想溜,但是沈十三跟一尊大佛似的坐在这里,想溜都溜不掉。

    他沉默半晌,突然往桌上一站,大喊道:“娘!救命啊!”

    一众官员是大开眼界。

    想不到呼风唤雨的殿下大人,在家里的地位竟然这么低。

    啧啧啧,头版新闻!

    这一声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江柔闻风赶来。

    她慌慌张张的,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没想到过来就看到大儿子被全家围攻的场面,立马就悟了,正想让他们心疼心疼沈大,结果还没开口,沈十三就一把把她拉到怀里,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声道:“再敢说一句话,老子就用嘴堵。”

    江柔默默看了将这张桌子围得水泄不通的看客,怂了。

    大庭广众之下亲嘴儿,明天她就不用见人了。

    她掰了掰沈十三的手,“那你放开我,我去陪夫人们。”

    沈十三反而把她箍得更紧,“那群三八有什么好陪的,就在这儿陪我。”

    自家夫人可能在‘三八’之列的官员们:“……”

    沈度不敢置信,“娘!”

    你就这样看着你温柔乖巧懂事孝顺的儿子被推进火坑吗?江柔:“……”

    对不起儿子,我自身难保。

    沈思露出邪恶的笑容:“选吧,哥哥。”

    沈度一咬牙,认命的选了石头剪刀布。

    这个没什么技术含量,他觉得就是纯靠运气的事儿,总不能把把都能让沈思赢。

    可没想到……他妹是赌神转世,石头剪刀布都玩儿得一把不输。

    一杯。

    两杯。

    三杯。

    “哥哥,你用这个碗吧,反正都是要喝,这个痛快些。”

    沈度一看,差点儿没晕过去。

    碗?

    我怎么不知道我家的碗比我的脑袋都还大?

    你咋不直接喊我吹坛子呢!

    “不然你直接用坛子喝也行。”沈思恰时补充。

    沈度:“……”

    再喝,还洞不洞房了?

    “思思,大哥平时对你不好吗?”

    “你挨骂的时候,你犯错的时候,你写不出功课的时候,是谁帮你想办法?”一声声质问,直击沈思幼小的心灵。

    “是我!”沈问举手。

    “你!信不信我揍你!”沈度做出凶恶的表情。

    奈何人家根本没在怕的,底气甚足,“大哥,你说的这些,真的是我啊。”沈家三兄妹的模式是这样的——

    沈三犯了错,沈大负责想办法把锅全推到沈二身上去,然后沈二心甘情愿抗下所有过错,替沈三的那份儿打一起挨了。

    沈度仔细一想,发现还真是这小子。

    无f可说。

    自己挖下的坑,总是要填的,这就叫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这天晚上沈度从酒桌子上下来的时候,全凭一口仙气吊着,灵台勉强还有点儿清醒,被人扶着一路踉踉跄跄的回了洞房。

    张扬等得太久,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喜娘们听到推门的声音,吓得恨不能把张扬从床上铲起来。

    然而,哪里来得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殿下大人走过来。

    沈度见张扬睡着了,对喜娘们道:“你们都出去吧。”

    喜娘们不敢违抗,其中一个喜娘走时不忘嘱咐道:“殿下,新婚之夜,合卺酒还是要喝的,王妃娘娘反正也要起来梳洗,殿下且记着,别忘了。”

    真是一个尽心的好喜娘。

    沈度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新郎官儿没来,喜娘们打死也不敢让给张扬揭盖头,所以她就直接盖着一张红布睡了,那模样,看得沈度一阵窒息,觉得自己都要喘不过气儿来。

    ------题外话------

    沈一是先结婚后谈恋爱,别急昂

第一卷 天赋异禀

    新婚夜,当然少不了闹洞房这一环节,然而此刻门外的人,一个也不敢往里面进。

    其实这个时候宾客已经走的差不多了,来闹洞房的也就只有殿下大人那一对坑到姥姥家的弟妹。

    可真正到了该闹的时候,沈二和沈三就愣住了,片刻后赶忙跑去把沈十三和江柔请来。

    因为……本该浪漫暧昧的洞房花烛夜一点儿也不浪漫,活像强奸现场,张扬凄厉的惨叫声在别院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沈思一听,觉得怕是把他哥哥灌多了,这会儿下手没个轻重,他们俩不好直闯哥哥的洞房进行时,只能喊爹娘来解决。

    江柔和沈十三都要睡下了,一听这边的情况,立即就赶来了,人还在老远,就已经听到了张扬的惨叫,江柔吓得不轻,赶紧拉着沈十三跑了起来。

    这小度是怎么回事?怎么折腾得这么厉害?

    听着这个动静,里面说不定已经开始办事了,儿子儿媳光溜溜的在床上,江柔肯定不能硬闯,只能在外面把房门拍得山响,然后用胳膊肘捅了捅沈十三,老沈会意,大声道:“沈度,给老子出来!”

    突然,惨叫声停了,细细索索的一阵声音后,沈度打开了房门。

    他出来,江柔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骂道:“你怎么回事?怎么……”

    手劲儿不重也不轻,意在给他醒酒。

    沈度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凌乱的样子,确实能够看出刚才激烈了一场,他整张脸都红透了,看样子酒劲儿是还没发出去。

    当着家长的面儿,他不好意思说实话,他张了张嘴,解释道:“娘,我没动她……”

    连沈十三都听不下去了,反手拍了他脑袋一巴掌,“你当你我们聋啊!你没见过女人啊?猴急成这样,难看不难看?”

    沈将军是严于待人,宽于待己,他骂儿子时候,是丝毫回忆不起自己是怎样猴急的。

    不要*脸!

    沈度艰难的扯了扯嘴角,无力呻吟,“爹,我真没动……”

    沈十三刚睡下就被喊起来,火气大得很,听他狡辩,又给了他一脚,“还狡辩,等会儿让你俩分房睡!”

    不过……儿媳这惨叫,他儿是天赋异禀?

    江柔也循循劝导,说得很委婉,“小度,女孩子是要爱惜的,你要有分寸。”

    殿下大人耷拉着一张苦瓜脸,“儿子知错了。”

    这一对操老心的父母临走前还不断的嘱咐,沈度好送歹送,总算是把人送走了。

    沈思和沈问也不敢看热闹,一溜烟儿的跑了,沈度回房关门,躺回床上,把身旁的人儿揽进怀里,将她的碎发往耳边捋了捋,亲吻她的额头,“对不起,我力气太大,弄疼你了,我们不做了。”

    他呼吸间,都是浓烈的酒气,熏得醉人。

    张扬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紧闭双眼,一排浓密的眼睫一颤一颤的。

    沈度又热了起来,但忍住了。

    他又不是柳下惠,新婚之夜,就算醉成一滩烂泥,也要盖在她身上,可是没想到,酒劲儿太大,一下子失去了控制,直到沈十三来敲门,他才渐渐清醒了过来。

    其实所谓的失去控制,也不过是多动了两下,但是张扬好像不能承受……

    色令智昏,他又醉得太厉害,耳朵都是聋的……

    张扬的这个心理阴影面积是几何倍增,直接把他往外面推了推,“你离我远点。”

    沈度一僵,有几分尴尬,半晌,他才道:“我不乱动了,就抱着你睡,好不好?”

    张扬怀疑这话的真实性,脸上惊疑犹在。

    为了表明自己说的实话,沈度试探着伸了伸手,见她没反对,才将她抱住,果然君子一诺,什么都不做。

    真成柳下惠了。

    张扬有话直说,“早知道嫁给你这么疼,我就不嫁了。”

    沈度手臂一紧,“别说浑话,我以后一定轻。”

    张扬摇了摇头,坚守阵地,“你以后不许像刚才那样对我。”

    沈度本应该也是个宠妻狂魔,媳妇儿有求必应的那种,但这种承诺,他实在张不开口。

    不那样对她?

    做不到啊,不如干脆杀了他……

    他企图用沉默蒙混过关,但不幸失败。

    张扬见他不回答,就从他怀里往面外面挪,不给他抱。

    沈度咬牙咬牙再咬牙,“别挪了,我答应你。”

    张扬放下心来,无意识的绞了绞双腿,顿时就是一阵钻心的痛,痛得眼泪哗哗直流。

    她并不娇气也不爱哭,哭不是因为想哭,而是生理上的刺激,生理上的反应,大脑和肉体各过各的,眼泪自己要往下掉的,不关她什么事儿。

第一卷 我真的是个禽兽

    沈度想哭,但是不能哭。

    人家成亲多甜蜜,怎么到他这儿就变成这样了?

    憋得慌……

    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不说。

    张扬累了一天,很快就睡过去,沈度把她抱紧了些。

    真是个瘦小的媳妇儿……

    第二天早上,张扬撇着内八,走路的姿势十分怪异,一看就是新媳妇儿。

    下人来收拾床的时候,沈度无意识的一瞥,看到落红布上好大一滩血。

    不是落红,落红的血量没那么大。

    也不是月事,按照月事的量算又太小。

    他突然想起张扬那怪异的走姿……

    竟然受伤了吗?

    虽然昨晚醉了酒,但记忆还是有的,他记得,他没有那么粗暴……吧?

    “张扬。”他喊她。

    她诧异,“哎,殿下,怎么了?”

    她还没习惯改口。

    沈度突然把她横抱起来,放在床上就要去扒她的裤子。

    她警惕非常,双手紧紧的抓住不放手,“你干什么?你昨晚答应我了。”

    沈度安抚道:“昨晚是不是弄伤你了,我看看。”

    看?

    多难为情啊!

    她果断拒绝,“不行,我不好意思。”

    沈度先是一愣,忽而想到她一向这么直白,笑了笑,“我们都是夫妻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张扬不松手。

    沈度坚持了一阵,拗不过她,便道:“算了,等会儿我替你拿些药,你今天就在床上躺着,别乱走。”

    张扬道:“现在不是很疼了,我们还要去给将军和夫人敬茶。”

    沈度纠正道:“是爹娘。”

    “哦。我们还没去给爹娘敬茶。”

    沈度三下五除二扒下她刚穿好的外衣,按她在床上躺下,道:“家里不拘这些礼,等会儿我帮你的一起敬了,你就乖乖的躺着。”

    亲王是个不得不劳模的工作,纵然昨天大婚,今日也得继续工作——沈度待会儿还得去荣王宫。

    他态度坚决,张扬只能老实在床上躺着。

    再说,她是真的很疼……

    早晨只见沈度一个人来敬茶,江柔就想起昨晚上那声嘶力竭的嚎叫,心里决定等会儿得去看看儿媳妇。

    真是太对不起人家姑娘了……

    张扬的恢复能力很好,第三天走姿就再也看不出一点儿异常。

    接下来的小半个月,沈度一直做一只很遵守承诺的衣冠禽兽,终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里,控制不住的伸出禄山之爪。

    张扬半梦半醒的,突然一激灵的惊醒,睁眼就看见一张脸,距离自己不过半寸之隔。

    他灼热的呼吸洒在她脸上,两人一同热了起来。

    沈度没经验,压根儿就不知道怎么挑逗,所以张扬没什么反应,只是睁着一双控诉的眼睛看着他——

    你那天晚上答应了我什么?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你这种行为很可耻,知不知道?

    对方一句话没说,沈度就败下阵来,垂头丧气的。

    今后的每一个夜晚,沈度都在试图挑逗,试图让张扬自己默认自己接下来想做的坏事儿,奈何技艺实在不怎么佳,就没得逞过。

    直到一个月后的某一天。

    张扬起床后,沈度突然发现床上出现了一大摊血迹。

    他第一反应就是被吓得不轻,然后回过神来,知道这回可能真是月事来了,他把张扬拉过来一看,果然见她白色的亵裤上染了一大片红色,他弹了弹她的脸颊,“你个大马虎,自己什么时候来葵水都不记一记。”

    张扬的表情明显迷茫,“葵水?”

    沈度一愣,指着床单上的一大片红,道:“葵水。”

    张扬:“葵水?”

    沈度上扬的嘴角一点一点的平整了下来,脑子里面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坐起来,一把将张扬拉过来坐在自己膝盖上,将她一张小脸翻来覆去的打量半晌,最后,深吸了一口气,问:“你今年多大了。”

    张扬想也不想,“十九。”

    沈度轻轻碰了碰她的双唇,“我要听实话。”

    “……十四。”

    与此同时,晴天一声霹雳炸响,合着她的声音同时落下,沈度一激灵,仿佛听到了有人在指着自己的鼻子大骂:“你这个畜牲!连未成年都不放过!”

    沈度外焦里嫩,好半天都缓不过来。

    张扬也知道自己理亏了,低垂着头,小心翼翼的掀起一只眼皮来看他,拿不准他会不会发怒,自己主动解释道:“上次不是故意骗你的,我被卖进宫的时候,那人拐子就捏造我的年纪,说我十九岁,然后青青告诉我,我要是十四岁,就犯了欺上瞒下之罪,很严重的,那天你问我的时候,我说自己十九惯了,就……”

    宫里是买太监是有规矩的,年龄要在十六岁以上,张扬十四谎称十九入宫,确实是欺上瞒下的罪。

    怪不得……

    她个子拔得比同龄人稍高一点点,但是还很瘦弱,胸部只发育了一点点,后来在青青的指点下,裹了胸,沈度一直以为她只是长期营养不良,所以瘦弱矮小了些。

    没想到人家不是矮小,是还没长完个子……

    沈度好半天都缓不过来,很认真的在思考自己这算不算是诱奸未成年。

    她连葵水都不知道!

    怪不得那晚没怎么用力,她就受了伤,还疼成那个样子……

    他都做了些什么禽兽不如事儿?!

    “其实十四和十九没什么区别的,反正都是嫁你。”

    其实是有区别的。

    有些事情十四不能做,十九就能做……

    这不知道算不算一句情话,沈度心里五味陈杂,有点儿小小的高兴,还泛起了点儿淡淡的忧伤。

    荣亲王殿下娶了个很小的小媳妇儿,放在家里天天看着,看得吃不得。

    殿下大人给张扬洗干净了身子,失魂落魄的准备去荣王宫,路上,很不幸的撞见他那对爹娘在撒狗粮,顺便往他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事情是这样的——

    今天早上起来,沈十三把江柔抱下床的时候,顺手放在手里掂了掂,竟然很精准的说出江柔瘦了三斤六两。

    江柔觉得他在吹牛。

    哪有人光靠抱就能精确的知道别人瘦了几斤?

    “你这把身子骨,我闭上眼睛一掂量就知道哪儿瘦了,哪儿胖了,重了几斤,轻了几斤。”沈将军多年来练成的特殊技能被质疑,他很不高兴。

    江柔再次表示不信,然后沈十三就让人到菜市场上,弄了一把屠户称猪肉的大杆秤,还搞了条大麻袋,非要把江柔放到大麻袋里面、要把她挂在大杆秤上面称,证明自己说得没错。

    江柔当然不从,两人就争执开了。

    说是争执,但是在沈度这个当儿的江都来看,这两人就是吃饱了饭没事做天天秀恩爱。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这么幼稚!江柔是又好气又好笑。

    沈度路过的时候,沈十三正在想尽办法的把江柔往麻袋里面塞。

    心思细腻的娘察觉了儿子心情低落,就把他拦下来问。

    沈家家风开明,沈度委婉的把张扬的事儿前因后果一说,遭到了爹娘的双双耻笑。

    他爹的道德底线明显比他低多了。

    沈将军说:“十四怎么了?明年就及笄了,娶都娶回来了,早一年睡晚一年睡有什么区别?”果然被江柔狠狠的捅了一肘子。

    不对!他爹就没有道德底线这东西!当娘的比当爹的细心多了,从各个角度帮儿子分析了问题,最后总结: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真爱无敌。

    沈度好像就稍微想开了点儿。

    他不是不爱张扬,只是一想到十四岁,再想到自己那天晚上做的事情,就难受得直抽抽。

    张扬青涩的身躯,并不太高的个子,他其实早就应该发现端倪,但他选择了无视,其实就是色迷心窍,然后他就是做作的发现,自己真的是个禽兽。

    君子了二十几年的沈公子突然就有点儿……

    他继而想到每次一扒张扬裤子时候她警惕的表情——啊!我真的是个禽兽!

    让他难过的是,他还是很想扒……

第一卷 三四人尔

    荣亲王殿下娶了个媳妇儿,不仅要举办婚礼,还要给媳妇儿举办及笄礼。

    除了成亲那晚上尝到点儿肉末,整整一年,连点儿肉味儿都没闻到。

    张扬的一血体验不怎么美好,被他整出阴影了,对这事儿很抗拒,他也不是不能诱哄,但是一想到人家还没成年,就下不去手,总感觉自己像个诱奸犯。

    一忍就忍了大半年,直到张扬及笄的那晚,心里边儿的魔鬼就再也关不住了,连哄带骗,连推带攘,终于成事儿了。

    张扬在沈家呆了许久,江柔和沈思没事儿就爱带她了解些常识,渐渐的,她就不接触人群的后遗症就缓了些,连说话,都学会委婉了些。

    不过十几年的说话方式了,也不能指望全改完,不然他就不是张扬了。

    她知道了这是夫妻间该做的事儿,虽然还有点儿小怕怕,但也试着去接受,就被心怀鬼胎的沈度得手了。

    然而,殿下大人还没腻歪够,第二天就接到了盛京来的文书,让他上京述职。

    沈度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半句话都没啰嗦,当夜就收拾行李出发。

    因为上京述职是每年年底做的事情,又因为江母和江蕴都在盛京,一般这个时候沈家人就会举家前往盛京住上几个月,有时候舍不得走,就是沈度先回诏城,江柔他们住到想走了再走。

    非大事,刘略是不会在非述职时期把他调走的。

    沈度以为盛京生变,快马加鞭两个月抵达京地,连夜进宫,结果刘略问他,“思思长高了没?”

    沈度:“?”

    荣亲王殿下脸上的表情当时就裂了。

    我没日没夜的两个月,就是来听你说这个的?

    刘略见他愣愣的盯着自己,对伺候在身边的太监道:“来,给荣亲王拿个凳子,让他坐下先缓一缓。”

    沈度缓完了,艰难的咽了口唾沫,道,表情相当凝重,眼神里面表达的意思大概就是‘你要是敢说没事,我就弑君’

    “长到我下巴了……陛下,盛京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刘略露出一贯温润的笑,无视他眼中的的杀气,“没有什么大事。”

    ‘咔嚓’

    小太监给沈度递上来的茶杯,被捏碎了。

    这一对兄弟,就一点比他们的两个老子好——不动手,不像刘放和沈十三一样,一言不合就挽袖子,一言合了也挽袖子。

    这一届伺候的小太监,比李莲英好过很多。

    沈度皮笑肉不笑,“要不要我现在帮你画一张思思的肖像画?”

    刘略竟然当真敢同意,马上叫人备上笔墨纸砚,还另叫了一个画师,很诚恳的说,“我知道你对画画这种风雅事不在行,你边画边说,我让画师摹你的画,补足你的不足之处。”

    沈度在沈十三手底下长大,几乎是全能,什么排兵布阵,盖房修路,实在逼急了,还会炒两个菜,但唯独特别风雅的,就不会。

    比如唱歌跳舞,画画弹琴等。

    所以沈度的画画水平应该还停留在小学三年级。

    圣命难违,沈度不得不拿起笔,在刘略期待的眼光下,硬生生握折了一支笔,墨汁四溅,溅了无辜的画师一脸。

    画师脸都白了,被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吓得大气不敢出,生怕被堵枪口。

    沈度还是下不去笔,深吸了一口气后道:“叫我来,到底想做什么?”

    刘略原本也没指望他能画个一二三出来,见他动真格的了,才道:“坐下说。”

    沈度等了很久,才听见他道:“我登基快五年了。”

    时间过得是真快,五年,也就是弹指一挥间,回忆起来,也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这么久。

    但沈度并不关心这些,他就想知道,这货到底想干什么!

    刘略顿了一下,继续,“如今,皇后尚未立,满朝都在提国母之事,至多今年年底,我就要压不住了。”

    确实,没人母仪天下,天下始终有半边天立不起来。

    这就涉及到政务,沈度暂时忘了先前那事儿,认真了起来,“若说的话,人选也是有合适的,但你为何让后位悬空至今?”

    刘略只‘压不住’三个字就轻描淡写的带去了后位背后的风云,但其中的血腥,是可以窥斑见豹的。

    据说盛京许多大人家里的闺女都已经过了适婚年龄,却还待字闺中,就是为了等着送入宫一搏。

    但要想进刘略的后宫特别难。

    这位皇帝不重欲,甚至还有些清心寡欲,时至今日,后宫不过三四人尔。

    且人们猜测,这三四人跟管个地方待字闺中没什么区别,陛下大人很有可能根本就没碰他们。

第一卷 强娶

    原因其实很好猜。

    这么些年了,刘略连半个子嗣都没有,他不是不行,就是好男风。

    虽然有了些风言风语,但是不乏野心者不愿放过这个机会。

    养女儿跟养树一样,十几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