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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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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问脚下踩的这块儿地皮,就是一处荒废的院子,小昆虫很多,沈思专门带他来这里捉虫子的。

    喊了两声,沈问开始觉得有点儿不对了。

    沈思虽然古灵精怪的,但一般你不去招惹她,她是很乖的,她明知道他会回来找她,就算要走也不会走太远,他喊得这么大声了,她为什么一句都没有回应。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沉了一下。

    这处院子是一处荒宅,不知道以前住在这里的主人如何,但现在,这里的杂草已经长到人的膝盖那么高了。

    沈问突然奋力奔跑起来,跑了一会儿,才看到一对正在巡逻的士兵,他冲上去,抓住一个人的袖子,指向他跑来的方向:“刚才有没有看到小姐从那个方向离开?”

    他着急的神色感染了士兵,士兵严肃的回答道:“回二公子,我们刚刚在这里巡视了一个来回,并没有看到小姐,是出什么事了吗?”

    沈问心里咯噔了一声,心里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今天有没有陌生人出入……封府!封府邸!不许任何人进出,快点!马上!”

    沈问回头去看那条路的时候,说了一半的话突然就变了风向,立刻叫人封住府邸。

    今天出了太阳,但昨天夜里,却是下了一场雨的,他和沈思抓蛐蛐儿的那处废宅,荒草已经长得很高。

    昨天夜里的雨水已经被太阳烘干,只有沈思刚才蹲的草皮上,还有些濡湿。

    那里太久没有人打理了,草皮看上去是绿油油的,其实下面有许多腐烂的枯枝落叶,堆叠在一处,太阳一时半晌的也晒不干。

    草皮上只有些许湿意,但踩一脚上去,一定会留下脚印。

    就像沈思蹲出来的那两个小脚印一样。

    就是刚才回头看这一眼,沈问才突然明白了。

    那个大坑!

    那个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大坑!

    它像什么?

    他像两个两个脚印。

    两个被破坏掉的、成人的脚印!

    有人站到了沈思的身边!

    他破坏掉了自己的脚印!他不想让人知道他在沈思身边逗留过。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思不见了。

    所以,必须立即封府!

    沈问回去拿杯子的时间不长,那个人想要不惊动任何人,带沈思离开,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大门口有士兵守卫,但凡是有人的地方,有士兵巡逻,就连大街上,也都是士兵。

    这座项城,就是一座铁桶,他不可能这么容易逃出去的!

    沈问顽皮是顽皮,但他不是不聪明,他只是不想聪明,沈十三那么强大的基因,生不出笨蛋儿子来。

    沈问只反应了片刻,立即做出了一切对应的措施,桩桩件件,简直不像一个十岁孩子能够想得到的。

    一切都做晚之后,他……在犹豫,要不要通知江柔。

    他的娘亲很聪明,他知道。

    可是他的娘亲也很脆弱。

    他们三兄妹还有他爹,都是她的命,在这样戒严的情况下,都能有人将沈思掳走,说明这座项城,一定从内部瓦解了。

    能做的,他都做了,告诉江柔,也只是多一个人担心而已。

    但是沈问不确定。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把该做的做了,万一他又思虑得不周全的地方,让沈思陷入险境,怎么办?

    他的娘是成年人,有阅历,她是这里最有决策能力的人。

    他,真的已经把能做的,都做完了吗?

    不告诉江柔,真的是正确的决定吗?

    沈问只挣扎了片刻,就立即抬脚往江柔的院子走。

    不对。

    这绝对不对!

    一定要告诉江柔。

    这里面一定有更大的阴谋,他一个人应付不来,一定……有更大的阴谋。沈问再怎么说,都姓沈,不可能完全享受这个年纪该享受的单纯和天真。他确定!一定有更大的阴谋在后面等着。

    然而,刚刚没跑出两步,有人从后面追了上来,还在大声的喊着他,“二公子!二公子!找到了!小姐找到了!”

    沈问的脚步顿时刹住,转身就往那人那里跑,“找到了?在哪里?思思做什么去了?”

    那个士兵正是沈问刚才从废院里面时,回答他没看见沈思的士兵。

    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脑门儿上都挂了汗珠子,急急道:“二公子!找到了!小姐在废院角落里面晕倒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敢动她,已经着人去找大夫了。”

    沈问一听,拔脚就往废院跑回去,边问,“在哪里晕倒了?”

    那士兵腿长,往前大迈两步,就跑到了沈问的前面,“二公子跟我来,我给你带路。”

    先时候说过了,这座宅子的规格很大,所以就算是已经废掉的院子,也不小。

    那士兵带着沈问一路往废院子深处跑,沈思的昏倒,似乎让他很着急,很担心。

    路过沈思蹲过的那片草皮,沈问下意识的往那边看了一眼,步子也停顿了一下。

    那士兵察觉他慢了下来,转身道:“二公子,就是这里了!”

    士兵指着一个长满茂密藤蔓的角落,对沈问说。

    沈问看着那个士兵,脸上担心焦急的表情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戒备和警惕。

    他一步一步的后退,一言不发,掉头就往废院子的出口冲。

    然而,他都没有助跑两步,斜刺里突然窜出一队穿士兵盔甲的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仔细一看,竟然全都是刚才那一队巡逻的士兵。

    跑不掉了。

    沈问看向那哄骗他进来的‘士兵’,冷静道:“整座项城都是我爹的人,你们跑不掉的。”

    那士兵也不再做戏,望着沈问,意味不明道:“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可惜了……”

    沈问缓步后退,稚嫩的脸上,出现了与年纪不符的成熟与稳重,一刹那之间,众人似乎觉得是沈十三在恐吓他们,“你们胆敢动我妹妹,我爹会杀了你们!剥皮抽筋,让你们生死无门!”

    ------题外话------

    昨天答应的加更,我又食言了,欠着明天加行不行……

第一卷 天真!太天真了!

    别说是十岁的小孩儿,就算是成年人,在这种情况下会说什么?

    ‘你们是什么人’?

    ‘你们把我妹妹弄到哪里去了’?

    沈问竟然明白,这些都是废话,他不会得到答案,就干脆不浪费口舌了。

    明明被包围的是他,他竟然还敢用沈战来威胁他们!不怕他们杀人灭口吗?!

    到底该说他不知者无畏,还是骨头硬到抗铁打?

    那领头的士兵笑了,“果然是沈战的种!够硬!”

    沈问一反平日上蹿下的跳的嬉皮模样,稚嫩的脸沉如水,“你别管我硬不硬,你动沈思一下,沈家人会让你知道你到底够不够硬!”

    那士兵也没把他放在心上,只是嗤了一声,吩咐道:“把他抓起来。”

    包围圈慢慢的缩小,沈问摆出架势,准备能战一时是一时。

    沈家人的血液里带着战火,生下来就是属于战场的,不论打不打得过,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认输。

    七八个成人围攻一个小孩儿,似乎没什么悬念,这些人不担心沈问反抗,只担心拖的时间长了,外面把风的人守不住,被发现了。

    然而,还没等他们开始动手,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不用说,有很多人过来了。

    要是他们的人过来,不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而且,他们没有这么多人手,那就是……被发现了!

    “快!快抓住这个小崽子!”

    项城层层戒严,一点被发现,他们插翅也难逃,唯一的办法,只能抓人质。

    沈问这个人质,够分量的!

    沈问也知道有人来救,这个时候,他只要拖延足够的时间,危机就能化解。

    趁着这些人陷入短暂惊慌的时候,他看准一个缝隙,猫着腰跟条小猎豹似的就蹿了出去,离他最近的那个人连忙伸手去补救。

    奈何他跟条滑溜的泥鳅一样,明明都已经抓住他的手臂了,结果不知道怎么的,硬是被他挣脱了出去。

    沈问没命的跑,身后立即也有人追了上来,他听着嘈杂脚步的声音,双脚几乎都要离地了一样。

    但他毕竟腿短,这些人也都训练有素,眼看着,身后的手,就要抓上他的胳膊。

    “放箭!”

    听闻这熟悉的声音,沈问匆匆一看,带人过来的,竟然是江柔!

    随着她一声令下,将将摸到沈问袖子的那只手被一支利箭扎中,那人便滚倒在地上。

    江柔心里刚刚松了一口气,只见沈问身后有一道黑影飞扑而来,直接把他压在身上。

    ——是那个领头的假士兵!

    沈问,被他们抓住了!

    江柔带去的一队人,共计百来号,没有一个人敢动了。

    那个假士兵单手成爪,扣住沈问的咽喉,戒备的看着周围,目光落在江柔身上,“站住!不许往前再走一步,否则我就掐死他!”

    他身上其实是配有刀的,但江柔带来的人太多了,各个都配有弓弩,他稍微有点儿风吹草动,就能被他们逮到空子,根本就不敢再探手取刀。

    习武之人的力气都大,手腕儿只要一转,沈问就得身首异处,有没有刀,其实也不那么重要。

    那人抓了人质,心里安定了些,扣着沈问的脖子威胁江柔:“全都给我后退,给我……”

    “我不会给你准备马车,也不会让你把小问带走,更不会相信你到了安全地方就会放人的话,你最好现在就把人放了。”江柔打断他。

    众人:……

    咋还抢台词呢?!

    假士兵面色阴翳,怒吼道:“你搞清楚!人在我手里,我才是主宰,给我准备车!让出路!否则我现在就掐死他!你别逼我!”

    江柔脸上爬起了肃杀之气,她往前踏了一步,一字一顿道:“我,才是主宰!”

    话落,一只利箭不知道从哪里呼啸射出,一击,直接将那假士兵一箭爆头,只发出一道闷响,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假士兵的手还放在沈问的脖子上,但已经没了力气,先是手软软的垂了下去,然后整个人,犹如一个烂番茄,软软的融了在地上。

    他的同伙们都愣住了,傻傻的反应不过来,只有其中一个,相当冷静,见沈问脱离了他们的掌控,极力想要上去接替那死去士兵的位置,重新掌握人质。

    “站住!”

    江柔的一声厉呵,都喊破了音,那人鬼使神差,竟然还真的就站住了,她厉声道:“想清楚了你走的每一步,再妄想反抗,我能让你把你射成筛子!小问,过来!”

    那人被江柔的气势震慑住了。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凌厉的女人。

    沈问听了江柔的话,完全放任自己背后的空门大开,片刻就跑到了娘亲的身边。

    江柔拥着怀里的身量,双手有些发抖,捧住儿子的脸上下检查他到底有没有哪里伤到。

    她是豪赌了一把。

    如果输掉,赌注的就是他儿子的命!

    她不知道来着何人,目的为何,但他们费尽心力混进来,一旦让他们带走沈问,恐怕就再也不会有母子重逢的那一天了。

    就算有,也会因为重逢,而陷入更艰险的境地里。

    她必须速战速决。

    那人的手,离沈问的脖子,就那么近啊!

    现在想想,都还忍不住的后怕发抖。

    沈问按住她颤抖的双手,“娘,他们抓走了思思。”

    江柔道:“把沈思交出来,我让你们走。”

    那伙人中,有人开始动摇了。

    放他们走。

    多么诱人的条件啊!

    来时已经抱了必死之心,但若能够活下去,没人想去死,领头的已经死了,圆瞪充血的眼珠似乎要从眼眶里面掉出来一样,额头正中还穿插着一支利箭,鲜血流得满脸都是。

    他们不想死,他们不想让这么一节木头贯穿他们的脑壳。

    “空口无凭,这里都是你的人,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江柔缓缓道:“你们……只能相信我。”

    众人哑然。

    那可不是,唯一的人质都逃了,他们除了相信,还能怎么办?

    一干人等犹犹豫豫的,江柔耐心的等着他们,也不开口催促。

    终于,有个人指着废院子中的一个屋子,道:“那个女孩儿在里面。”

    江柔说,“你带我去。”

    沈思是在废屋子的暗室里面被找到的,她被打晕了,小小的身躯蜷缩在角落里面,看起来很可怜。

    这个暗室还连接着一条通往城外的地道,那人交代,他们只等着连沈问一起逮了,就直接从地道遁出城外。

    这个时代,男孩儿毕竟是要比女孩儿有分量一些,有不少人为了钱权与愿意牺牲女儿,却不一定愿意让儿子去死。

    毕竟,在他们的观念里面,儿子是延续香火的,而沈战的大儿子是抱养的,算下来,他其实也就沈问一根香火,分量自然能再×2,沈思反倒是顺带了。

    只是没想到,翻了船。

    “你们的幕后主使是谁?他想干什么?”

    这样周密的计划,早先连地道都挖好了,只怕是将他们的行程摸得清清楚楚,来者不善!

    这个问题,着实把这几个人难住了,“我们确实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就不会被派来做这种事了。”

    是了,这种送死的事情,一般都是小兵小卒做的。

    江柔沉思了一下,道:“扣起来,等将军回来处置。”

    闻言,那伙人大叫起来,“你说过交出孩子就让我们走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江柔的脚步顿了一下,道:“是啊,我说话不算话。”

    那人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们先绑架人家的一双人女儿,还指望人家言而有信?

    天真!太天真了!

    ------题外话------

    加更的章节要晚点儿了,我还没开始写,要半夜才能发,小伙伴们别等啦,明天早上起来看吧

第一卷 第一个砍死你!

    沈问一路垂着头,跟着江柔回了房间,等大夫来看过沈思,确定没有什么的大碍了,他才闷闷的问,“娘,你怎么知道我们遇险了?”

    江柔爱怜的把他耳边的碎发捋了捋,轻声道:“只要仔细些,任何事情都是有迹可循的。”

    沈问还是迷茫的看着她。

    这儿子小时候头发就又卷又炸,现在长大了,头发也长了,全都束在头顶还看不出什么,方才他一阵跑,把头发跑散了,原形就露了出来。

    明明是有些凝重的气氛,看到他一头的卷毛,江柔又忍不住笑了出来,沈问催她,“娘,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我们府中的侍卫,是如何轮值的?”

    沈问答:“府中共百人,十人一队,日夜替换,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十队侍卫,我们共三处院子不能离人,也就是平均每处院子三队侍卫,其他没人住的地方,派一队侍卫来回巡逻。

    多余出来的那一堆人,便被派去四处巡逻,这里荒废的院子很多,可只有那一处废院,他们巡逻得最严密,那条路径上的杂草,都被踩秃了,都是废院子,凭什么哪里就值得他们来回巡逻?”

    “可是……娘是说,这百人都是奸细?不然为什么偏偏他们能变成多余出来的那队人?”沈问的声音突然拔高。

    百余人的侍卫队,要是全都是奸细,那暗中操纵这一切的人,该是何等恐怖的威胁!

    江柔摇头,“不,只有这十人,另一个,是侍卫长,已经抓起来了。”

    哪些侍卫成一队,哪些侍卫去哪里巡逻,都是侍卫长决定的,不抓他抓谁?

    “那……娘早就知道他们有问题了!”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江柔说,“隐隐约约有些怀疑,没有打草惊蛇,怕你们出事,早就安排人看着你们了。”

    沈问看江柔的目光几乎都要闪小星星了,“娘,你真厉害!”

    虽然他爹会揍他,但他还是一直觉得他爹最厉害,原来,娘比爹跟厉害!

    从现在起,在他心里,娘就是比爹厉害,不接受反驳!

    江柔不声不响,却将这座宅子护得滴水不漏,一晃,又过去了三天,一清早,悠扬厚重的号角声响起,江柔几乎是从床上跳起来。

    回来了!

    沈十三回来了!

    她匆匆盘了发髻,跑到门口的时候,正看见黑骑铠甲破开晨雾而来。

    那是离别了半个月的人。

    她几乎是飞奔过去,沈十三见状,勒了马,踩着马蹬子下马,下意识的张开双臂,接住飞扑过来的人。

    他掂了掂怀里的重量,说:“胖了。”

    江柔的脸瞬间攀起一阵红霞。

    胖了……有吗?

    两人竟然忘记了还是在大街上,就这样拥抱着说这话,对话如下:

    “怎么样,是不是累坏了?”

    “要累吐了,快回家给老子搓脚。”

    “这一路上顺利吗?”

    “不顺利你还能看到老子?”

    江柔:“……”

    再见!你还是走吧!

    片刻后,长街上又有一人打马过来,他立于马上,对江柔道:“夫人,别来无恙。”

    沈十三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一把把江柔拉到自己身后,口气比吃了大蒜还冲,“恙你祖宗!”

    这一路,明英叡已经习惯了他的语气,竟然也没有生气,只是对江柔道:“一别半月,夫人的伤可是大好了?”

    沈十三就纳闷儿了,这人他妈的谁啊?怎么就对江柔那么殷情呢?这女人是脸上有朵花还是有罐儿蜜,非招的他跟条狗一样的追上来?!

    他真是一丝儿也不想让这双狗眼睛再粘在江柔身上了,直接把人夹在腋下,连拖带拉的把江柔拽进宅子。

    进去了两步,他又倒回来,对守门的侍卫说,“明英叡和狗,不得入内!”

    那声音是相当的大啊,完全就没往下压一压,恐怕连街尾都能听见。

    他就是故意说给明英叡听的!

    这是赤裸裸的侮辱!

    守门的士兵都被自己将军的这直白劲儿给吓懵了。

    娘哎~这不会打起来吧?!

    但意料之外的,明英叡竟然跟没听到一样,立在马上不动如山,只是目光直直的落在江柔身上。

    士兵顿时又觉得。

    将军骂得好!

    这人他妈的在觊觎将军夫人~!

    我警告你!你别表现得那么明显,我们都是男人!我们都懂的!再看!再看?再看给你把眼珠子抠掉!

    那样炙热的目光,沈十三想忽略都不行,心里那叫一个火冒三丈!干脆叫人把大门给关上了。

    等老子平了京乱,第一个砍死你!

第一卷 虎头铡

    什么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什么叫做春宵苦短日高起?

    什么叫做……

    用不着日高起了,就这大白天的,沈十三就没打算放过江柔。

    老子走了十多天啊!

    禁欲了十多天啊!老子靠意淫和一双手活过来的!

    你们能理解吗?

    不!你们不能理解,你们没有几八!

    江柔被撩拨得腿软,在关键的时候,她仅剩的那点儿理智把她往回拉了拉,她推了推沈十三,气息有些不稳,“等,等等!”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大写的荷尔蒙,行走的春药!

    沈十三抓住她的手腕,说话含糊不清,“等个锤子!不等!”

    江柔蹭着他的肩往上一跳,双腿圈在他结实的腰上,是双手抱住他的脖子,紧紧的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处。

    虽然是个很让人浮想联翩的姿势,但实际上,沈十三除了一双手在她背上做做乱,关键部位一个都摸不到。

    “你给我下来。”

    “等等,你先听我说。”

    “不听,做完了再说。”

    “你走这些天,宅子里面混来奸细,思思和小问差点儿就被抓走了。”

    然而,除了他依旧猴急的反应,其余再看不出半点儿情绪,江柔点了点他的脑袋,“哎,有奸细啊,思思和小问差点被抓了啊!”

    沈十三继续埋头奋战,“差点,不是还没被抓吗,等老子做完再说。”

    江柔:“……”

    差不多临近中午的时候,沈十三才接近了尾声,有人不怕死的来敲了敲门,“将军,要节制一点啊,我们昨晚一夜赶路,你到现在还没睡个囫囵觉,当心身体啊!”

    当心猝死啊……

    也只有严天罡有那么大的胆子了,万幸,沈十三的腰子还很好,中气十足的丢了一个字给他——滚!

    严天罡:“好咧!”

    江柔浑身软软的没力气,躺在沈十三的臂弯里面,虽然累得要死,但是心里面放不下事儿,絮絮叨叨的说:“人已经被抓起来了,一共十一个,他们自己交代什么都不知道,我看也是真的不知道,这么些人都能卧底到我们身边来,沈战,我怕……”

    她还不怎么担心自己,可就是沈问和沈思啊,前几天的那一遭,几乎是要给她把魂都下掉了!

    沈十三餍足了,耳朵才开始能听的进去话,“让人审问了没?”

    江柔道:“问了,但是什么也没问出来。”

    沈十三问了事情经过,刚刚大战一场也要直接起身穿衣,“你跟我一起去。”

    这事情的严重性,就不用多说了,走的时候,他不放心,还特意重新加派了人手,贴身保护这娘仨的人,都是严格选拔出来的,背景身世,全都调查了一个遍。

    可就是这样,竟然还潜伏进来十多个人!

    脸往哪儿放?往哪儿放?!

    沈十三斜眼瞅一眼江柔,心里有升起无耻的骄傲感。

    看看!看看!

    老子的女人就是牛逼!

    江柔浑身酸软,本来是不想动的,但一想到暗中有一双眼睛再窥视着她们,就立即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

    沈十三的战斗力毋庸置疑,她下床的时候,膝盖控制不住的软了一下,差点儿没跪到地上去。

    沈十三看她的样子,“算了算了,让人抬水进来,你洗了睡一会儿。”

    沈十三早先训练江柔体能的时候,就是希望她身体素质能够好一点儿,但后来生了沈思之后,虽不至于一下回到解放前,但也比不得天天训练的那时日了。

    这身体啊,是爹妈给的,天生的,要是没有操练她一辈子的恒心和毅力,停下来之后,身体素质终归是会慢慢倒退的。

    沈十三的要求不多,不指望她上阵杀敌,但一定要健康,至少得多活两年,死在他后头。

    现在呢,她脑瓜子这么聪明又好使,他就希望多教她一点儿,只是现在看来,刚才用力狠了,她一时半会儿也缓不过来。

    算了吧,也不急在这一时,反正他都回来了。

    人就是矛盾,操练自己的时候沈十三都没有手软过,轮到江柔了,理智上晓得对于现在的局势她知道得越多越好,但她一有点儿力不从心的样子,他就放弃了。

    他什么时候这么纠结过?简直就不像沈十三了。

    但一想,做他的夫人还要这么累,简直没脸!

    本来他已经要走了的,但江柔自己个儿也明白多跟着沈十三没坏处,坚持着要一起。

    他事情那么多,那么累,她如果有能力保护好自己,他也少操些心。

    女人啊,动情了就是这样,宁可自己累点儿也不想累着爱人。

    江柔哆嗦着腿挂在沈十三身上,勉强扶着走路,沈十三看不过去了,直接弯腰一揽,把她横抱起来,踹开了房门。

    外面还有来回巡逻的侍卫,更有洒扫的婢女,大庭广众之下,江柔的脸‘噌’一下就红了,“你放我下来,这么多人了。”

    沈十三:“成亲这么久了,还别扭个什么劲儿,矫情!”

    江柔默了。

    她怎么记得半个月前的晚上,是谁说的‘这才成亲多久你就不耐烦了’?

    男人!

    项城不如盛京,牢房是直接用的地方牢房,为了防止人逃跑,江柔在守卫的布防上狠费了些心思,连沈十三都挑不出错处来。

    等到的时候刚好是正午,这段时间的天气不算热,太阳挂在空中,也只是照得人浑身暖洋洋的。

    江柔脸上飞烫的被沈十三抱进了牢房。

    牢房这种地方跟义庄是有差不多属性的,明明一门之隔,外面还是艳阳天,一只脚跨进去,马上就觉得背脊上一股凉意爬上来,连江柔脸上的温度都给降了些下去。

    这里要屯军,牢里的犯人早就被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现在只关押着那几天被抓到的犯人。

    刚进去没多久,就听见哎哟的叫唤声,看样子是正在被审讯。

    是十来个人分别排成一排,挂在十字刑架上,一排士兵正拿着鞭子在往他们身上抽,最前方还坐了一个人,他就是主审官。

    好几天过去了,这些人身上被打得没一块儿好皮,却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沈十三的气场不是盖的,主审官背对着门口,沈十三一到,他就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瞬间就跪了下来,“将军。”

    一抬眼,就愣住了。

    这啥情况啊?

    怎么还抱一个呢?!

    这主审官是见过江柔的,知道她是夫人,看清脸之后,他又垂首,“夫人。”

    沈十三伸出脚尖踢了踢他,示意他往旁边挪个位置,主审官不明所以,但身体下意识的顺从。

    然后,他就眼睁睁的看着将军把夫人放上了牢房内唯一的张椅子上。

    主审官:“?”

    啧啧啧,妻管严就是不一样,搁在以前,这位置妥妥就是给将军坐的,现在好了,让给夫人了。

    江柔被这样直白的目光盯得有点儿不好意思,沈十三却毫无所觉,直接问,“问出什么来了?”

    当然是什么都没问出来,江柔都已经说过了。

    但他说这话,并不是为了让主审官回答到底问了什么出来,而是为了狠狠的糟蹋……额呸,侮辱这个没用的手下。

    “你这也叫审犯人?挠痒痒呢?玩儿呢?这样要是能审出什么来才是叫有鬼了,养你干什么吃的?”

    这一番话把主审官都质问懵了,下意识的就去看那些伤痕累累的犯人。

    这样……还叫挠痒痒?

    明明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儿好皮了,明明已经被打得出气多进气少了。

    再打就要打死了,这还叫玩儿?

    你跟我闹着玩儿呢?!

    当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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